手掌抓住了温言臻外套的衣襟,踮起了脚,任凭他把她顶到墙上去,一番火辣辣后,吻已然不是单纯的吻,变成了各自的啃咬,他含住她的上唇瓣狠狠的吸吮,再放开,梵歌的上唇瓣麻成一片。

不甘示弱的,梵歌踮起了脚,手勾下脖子,咬住温言臻的上唇瓣,以牙还牙。

放开,彼此都在喘息,彼此的胸腔都在激烈的起伏着。

卧室门还没有打开,梵歌的腿已经在温言臻的指引下驾到他的腰间,卧室门一打开,梵歌的后背就贴在门板上。

两个人的上衣都还来不及脱掉,没有来得及辗转到床上,没有经过任何前戏,他就急冲冲的进入她。

他进入时,梵歌才知道原来是心在想着他,她的身体也在想他,否则,怎么会如此的迫不及待。

怎么会如此的融洽。

脚架在他的腰间,手被他举到头顶上手背紧紧的贴在门板上,另外的手紧紧的缠住他的脖子,两个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

他的在她的身体里面,蛰伏着,叫嚣着,她整个身体依附在他的身上。

“疼吗?”也许是因为进入得太急,温公子良心发现。

“没有!”梵歌声音蚊子哼着一般。

温言臻提了提腰,某一处被紧紧的咬住,她的紧致让他疯狂,昂起头,身上的呼出一口气,感觉那一口气呼出后被更紧的吸住,紧得温言臻想骂街,像在俄罗斯丛林里肆无忌惮的骂出那些难听的脏话。

温言臻想,以后要是有谁敢像他这样做,他会杀了他,他尝过杀人的滋味,在俄罗斯幽谧的森林里,乌克兰男人倒在他的脚下,他们说那是毒贩子,可谁知道呢?杀人也就是那么一眨眼的事情。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梵歌,可以了吗?”

“嗯。。”很小很小的声音。

他的手从她的手离开,下移,来到她的腰,握住,律动,撞击。

第一次,在这个卧室里,属于他们的卧室里,没有在床上,她就贴着那方门板,那声音最初只是小猫儿小狗儿的哼着,宛如初初来到这个世界,在她身体里律动着男人用他的节奏引导着她,一遍一遍的教会她关于人类最为原始的语言。

情动!

极致的时刻,他想从她的身体离开,梵歌捞住他的肩膀,咬着他的耳朵,说。

“阿臻,可以在里面,是安全期。”

滚烫的液|体洒在她身体,梵歌闭上了眼,去克服身体释放出来的那种不自在的情感。

她说了,主动的说了:阿臻,可以在里面,是安全期。

是因为秦淼淼的话吗?也许吧!她还要陪他走长长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一下,没有更文都没有和大家说一声,眼睛长了小气泡,医生说要让眼睛休息一下,这些天老妈不让碰电脑,手机也被撬走了。

7000字的份,看够了没有!

人妻(38)

浑身骨头酸痛,刚动一下就像要散开,梵歌恶狠狠的盯了现在正呼呼大睡的温言臻一眼,这个罪魁祸首,非得在门板上。。。

咳。。。梵歌假装想不起来昨晚自己的那些话。

悄悄起身,她的身体黏腻腻的,在门板上确实不是好主意,事后她都累趴了,当了一个星期空中飞人的温言臻,没有来得及倒时差就和她演出了那么一出,一般,以前做完他都会把她抱到浴室去清洗,昨晚就没有。

应该是累得够呛吧?梵歌手轻轻的撩起温言臻额头上的头发,现在她的心态类似于小粉丝在面对着超级偶像。

她的男人真棒,牛逼的很,竟然敢在那么隆重的颁奖典礼上只说了一声“谢谢”,据说,这是有史以来这个颁奖会上最简短的感谢词,创造这项历史的还是一个东方男人。

心满意足的起身,现在有了点力气她得去洗澡。

站在镜子前,果不其然,梵歌在自己的身上看到了密密麻麻的的一大片。

切,名门公子!

浴室是被隔成两个方块,左边放着浴缸,梵歌更喜欢浴室右边设计,设计师效仿高山的天然湖泊动态水流,站在那方水流下,配上了智能家居所模拟出来的水流声响,加上原木的浴室木板,淋浴时会宛如站在一番小型的瀑布之下。

温言臻打开门进来时候,梵歌并不知道,她是背对着门的。

温言臻是从背后抱住她的,突然环上她腰的手还把梵歌吓了一跳,第一时间就对温言臻大发娇嗔。

他头搁在她肩窝上笑。

第二时间里,梵歌着着实实的把嘴上还没有说不来的话硬生生的咽回肚子里,她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

在这样的状况如此的坦诚相待,这还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温。。。温言臻。。。你来这里做什么?”梵歌手臂环住自己的胸部。

手一伸把水流调成了雨林雾状,咬着梵歌的耳垂温言臻声线低低哑哑:“做。。。做什么啊?和你一样,也是来洗澡的。”

嘴里说着,手忙乎着,忙乎着从腰间往上攀爬,经过了腰侧的曲线,描绘着一根一根肋骨凹凸所在,宛如在进行着一场行为艺术,手指终于来到那里,沿着耸起轮廓,穿过另外的一双手取代了另外的欲拒还迎,比他还要小许多的手掌。

手掌展开,微微收拢,一掌握住,没有多么的饱满,但形状美好。

温言臻闭上了眼睛,感觉到饱满所在的最顶端生机勃勃,在自己力度的带动下悄然挺立,掌心轻轻的捻着,倾听着她微微的,压抑的喘息声音。

温言臻的手是巫师,瞧瞧,把她的身体都操控得快要软成一滩水了,想要让他走开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倒是把她的声音碾压的细细碎碎,也不知道想说一些什么?

就这样仍凭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流连着,外面的天光在雾状的玻璃下一点点的泛白。

梵歌想,这个城市里不知道会有多少?或是相爱的男女,或是不相爱的男女在这样的黎明来临之前探索着彼此的身体。

他的手来到了梵歌的大腿内侧她是知道的,手指进去的时候梵歌也是知道的,毕竟这里不是在床上,他这样做梵歌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可是,他的手指太温柔了!

安静的海平面早已经习惯了银色月光的亲爱复亲爱!

等到身体被他转过去,面对着面,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往下,目光沿着锁骨,慢慢的往下拉,沿着胸部到小腹,小腹往下。。

梵歌慌张的垂下手,结果空出了胸部这一块,嘴里抖动着,想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就站在那里呐呐的,看着他的目光放肆的,贪婪的聚焦在她的胸部上。

被调成雾状的水流变成了一粒一粒肉眼可以分辨出水离分子,一颗一颗的缠绕在温言臻的眉宇间,被水浸透的头发又黑又亮又密,些许黏在他的额头上,着魔般的,梵歌伸出手,手指挑开他额头上的头发。

真好看!

在这个世界上,一定再也无法找出像温言臻这般的得她欢心的脸,一定没有!

扯开了好看的嘴角互动,温言臻笑得得意洋洋。

梵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已经让她的身体在他面前一览无余,这个男人用美色迷惑住了她的心灵。

可恶的是,她的身体不着片缕,而他腰间还缠着浴巾。

温言臻手抓住梵歌想要从他额头溜走的手,握住。

几次想挣开都没有成功,梵歌恼怒的很,偏偏这个状态让她万般不自在,偏偏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到处乱转,咬了咬牙,把身体往温言臻的身体贴了上去。

紧紧的贴住,小样,现在有些地方看不到了吧?

“梵歌,”

“嗯。”

“有没有看最近香港的八卦杂志周刊?”温言臻突然问出的问题唐突的很。

“没有。”梵歌纳闷,一般她不大关注那些的,有大事件才会去关注。

“这次的主角是一对艺人情侣,有狗仔拍到他们在家里,女的给男的擦身体。”温言臻压低着嗓音,鼻子在梵歌的头发上蹭着,蹭着:“梵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和他们一样。”

温言臻,这个变态,他干嘛和她说这些,梵歌一想到那对男女的画面被放到大庭广众之下就觉得头皮发麻,后知后觉缓过劲头,才。。

“梵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和他们一样。”是的,刚刚,温言臻最后的话是这句。

干巴巴的,磕磕碰碰的才问出:“温。。。温言臻,你。。。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给你擦身体吧?包括。。。”

咽了咽口水,梵歌下面的话怎么也问不出。

瞧把她吓的,温言臻暗自发笑,牵引着她的手来到腰间。

“梵歌,想不想看我?”

梵歌摇了摇头。

“如果说,我想让你看看我呢?”

梵歌口干舌燥,温言臻在说这句话时半眯着眼睛的,温言臻半眯着眼睛时眼线会微微上扬,配上他的眉形那种风情是无与伦比的。

“解开它。”他在她耳畔呼气:“梵歌,我们是夫妻。”

手指开始不停使唤的,去触碰系在他腰间的浴巾,摸到毛巾的接口,颤抖着手解开,浴巾虽然是解开了,可梵歌没有勇气去看,即使。。。

就是有人不乐意,他微微的倒退了一小步,让两个人拉开两个拳头叠在一起的距离,他硬是抓着她的手到达那处所在。

轻轻去触碰时,已然坚硬如铁,不,不,在她的身体因为害羞贴上去的时间里已经感觉到了它在蠢蠢欲动着。

“梵歌,看看它!”他诱惑着她。

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梵歌垂下了眼睛,。

那是一种类似于在充足的日照和雨水之下,刚刚来到最初的成熟阶段的淡色葡萄颜色,不丑。

“梵歌。。”他愀着她。

很可爱的愀着,和任何时候的温言臻都不一样,没有盛气凌人,没有温柔谦和,没有冷漠疏离,没有把她当成孩子一样的哄着。

他可爱得就像那只叫布鲁的松貂,在和她撒着娇,暗示着它所喜欢的,所渴望的,所想要的。

颤抖的手就这样去握住,也看着自己的手放在上面,不再因为害羞逃避,他们是夫妻,需要一起度过很漫长,很漫长的岁月。

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叫小篆,那是他的小名,他的名字叫温家籇,名字一听就会让人猜到是不是来自于香港。

名字是温景铭从印度请来的大师给取的,孩子出生在五行干燥的月份,需要一个温润的名字来压住。

是的,他们还有一个孩子,她怎么老是把这件事情忘了。

手掌中握住的又胀大了一些。

他喘息着,诱惑着她。

“梵歌,让它爱你。”

这一次,是梵歌主动的迎上去的,用颤抖的手带领着让他进入她。

蒙蒙亮的黎明时分,她坐在原木做在的流理台,腿紧紧缠在他的腰间,第二次让他释放在自己的身体里。

天已经亮透,梵歌头枕着温言臻的手臂弯,倾听着外面的声响,这里是这座城市最为安静的区域,在当初心理医生的建议下温言臻拆掉这里的隔音设备,因此,梵歌总是可以闭着眼睛去猜测现在的时间。

后门小扇铁门关上的声音,阿姨来了,一会,左边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响,法国邻居要去送他的两个孩子去上学了,那是一个单身爸爸,他开的是不受中国人欢迎的雷诺车,梅甘娜系列,这一款车和它的名字一样很温柔,发动机和噪音一级棒,从你身边经过悄无声息潇洒得像一阵风。

瑞典人发动他的车子就意味着时间走到了七点,梵歌推了推温言臻,哼着,不去上班吗,温公子。

温公子懒洋洋的哼着:“他们都认为我现在在飞机上。”

一会。

“温言臻,我想,下次如果你和你的朋友们有聚会,我想,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真的可以?”

也不管他有没有看到梵歌点了点头。

一会。

“温言臻,我想,也许,下次你回香港的时候,我也可以和你回去,我想,你可以带我到我们以前住的地方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温言臻从来没有提过那些,他们以前住的地方,他们以前一起念的学校,他们一起去到过的地方,他们结婚时的教堂,甚至于连他们的结婚照也没有留下一张,偶尔觉得奇怪,梵歌也有问过温言臻,他说他只是听从了心理医生的建议,久而久之,类似这样的问题就变得模糊起来。

“嗯!”这次,温言臻的回答更为的简短。

一会。

“温言臻,我想过一段时间,去见见那个孩子。”

到了最后,小籇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那个孩子,始终,那两个字总是特别的拗口。

这次,温言臻连给梵歌的回应都没有。

一看,这个男人已经在呼呼大睡。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有必要为我的性别辟谣一下,俺可是娇滴滴的大姑娘一枚,所有,可以很言情很言情。

我摔,你们这些小妖精,都是你们给闹得,看吧,有小妞羞射的问起窝的性别了。嗷嗷,窝不地道了~~~~~~~~~

人妻(39)

进入十二月,海上物流进入了一年中的高峰期,由于天气状况恶劣十二月往往是海上货运最为高风险时期,这个月份通常是温言臻最为忙碌的时期,每天早出晚归,再加上需要更多的时间往香港跑,常常,一回到家里梵歌放好水一回到房间就看到他已经在呼呼大睡。

“温言臻,要不,我们搬回香港住吧。”终于,那晚,梵歌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天,温言臻天刚亮就赶班机,最后一班机回来,还没有到家就被肖邦接到公司去,原因是货轮在加勒比海航线疑似遭到了索马里海盗的跟踪,温言臻费了好大的劲才和附近的海上护卫队取得联系,十一点时间,货轮在海上护卫队的护送下离开了危险区域。

现在,深夜差不多十二点的的时间,温言臻洗完澡头枕在梵歌的肚子上,半眯着眼睛。

“温言臻,要不,我们搬回香港去住?”梵歌又说了一遍,温言臻仿佛这才听清楚一遍,抬起眼睛看她。

不,也许那应该叫做凝视,仿佛要看进你的灵魂中去。

“我们可以回到我们从前生活的地方,住在我们从前住的房子。”梵歌用力的握住温言臻的手,想去传达,她真的准备好了,当一名合格的,和自己丈夫风雨同舟的妻子。

温言臻摇了摇头,调整姿势,侧过脸,唇在她的唇上点了一点:“香港对于我们这样的是一块是非之地,梵歌,你不会喜欢那些的,我也不想让你去面对那样的环境。”

“我会习惯的。”梵歌扯了扯温言臻的衣服。

“香港的狗仔太讨厌了,我可不想让你和我的爸爸一样。”温言臻挑开了梵歌额头上的发丝,情真意切。

“可。。。”梵歌张了张嘴,她的公公,头衔冠着太平绅士的温景铭,刚刚被香港八卦周刊影射卷入和多位女星饭局之中,据说,那些女星之中还有未成年者,饭局标出的价码高得令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