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单子都不是急件,都可以放到明年!”他快速打断她。

晚晚沉默了下,“那宴天下呢?”

“有我大哥在,宴天下垮不掉。”他笑笑。

“在宴天下才待了一个月,我就快崩溃了!”紧脚踩着油门不放,他一手握方向盘,一手疲累地揉捏后颈,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工作很累,还是他们为难你?”晚晚果然上当了,她颦了眉。

刚才晚餐的时候,并没有听他提起。

“都有点吧,所以,超想出去旅游放松一下,吃吃海鲜、海边走走。陪陪我吧,嗯?”他转过脸,微倦地微笑。

“这个季节,没人会去青岛旅游吧?”冬天的青岛很冷。

去私奔怎么能去人多的地方?真想去海边旅游的话,他会选择去海南。

“不会,没人才好玩啊!我讨厌人挤人。”

“开车很累,不坐飞机?”晚晚轻声问。

开玩笑,坐什么飞机?!明天大哥去航空公司一查,马上就能查到他们逃到哪去了!

“我喜欢开车,自由自在。”

晚晚不再多说什么,没有抱怨,没有反对,跟着他,就是跟着幸福似的。

而他,开始打电话给宋语嫣的助理。

“我现在要出差,回来再给她电话,如果语嫣有任何不懂的问题,让她请教我大哥,我想……他会乐意的……”说完,不等宋语嫣的助理有任何抗议,他直接挂断了手机。

一并关机。

“这样,好吗……”晚晚皱皱眉头问。

这样的她,会不会在宋语嫣的眼里,也变成了可怕的前女友?她眷恋他们第一次也许也是唯一次“一家三口”共同出游的机会,但是……对他的女朋友不公平。

想了一下,晚晚咬咬牙,还是准备出声拒绝。

还没上高速,一切还来得及。

“没什么不好,学生可以翘课,老师也一样。”他耸耸肩膀回答。

学生?老师?

晚晚愣了下。

“你以为我和宋语嫣有多暧昧?”一边开车,他一边失笑。

他和宋语嫣牵手的方式,从来只是握着手腕而已。

“你们、不是、要订婚?”晚晚惊讶着问。

只是学生和老师的话,那她那种酸酸*很想哭的心情,算什么?

“宋家是有这想法,但是,也得看我愿不愿意。”他回答,“我答应宋董事长先不对外澄清这件事,是为了暂时稳定宋氏的军心。”

“不过很头疼,语嫣没有一点经商的才能,让她接管宋氏太过牵强了,所以,宋董事长会找个CEO回来,而我会继续担任几年宋氏的顾问,直到语嫣找到另一伴。”青梅竹马的情谊,他必须帮这个忙。

晚晚呆呆看着他,所以,他和宋语嫣并不是一对?

“可是,她对你……”

“我很快会找到会结婚的女人,到时候语嫣就不会多想太多。”他打断她。

他望着她的目光,让晚晚脸颊一阵发烫,心跳如鼓,没办法继续再问下去,只能转移话题:

“开车到青岛要多久?”

“八、九个小时吧。”最保守的估计,恩哼,他会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上海。

“好长……”这样,她就不用担心,路途太短,马上就要分别了?!

“你累就先睡一觉,到了我叫你。”

终于顺利过高速入口,他拿了通行卡,他们开始要顺利“私奔”了!

“好。”晚晚的唇角微微弯起,靠着椅背,不抵困意,没几分钟的时候就睡着了。

车上开着轻音乐。

一路上,明明沿途的风景很枯燥,但是,他的心却在飞扬。

……

早上七点不到,他们已经抵达青岛。

他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办理了入住,当然,他用的是“江瀚”的证件。

把晚晚抱回房间,放在床上时,她依然睡得很熟,白皙的脸蛋微红,睡梦中,冲着他甜美的笑着。

江亦瀚将自己躺在她的旁侧,用指腹抚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

这*,都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还以为今生再也没有机会拥有。

苦涩的心情,空虚的灵魂,这一瞬间,好象都得到了补偿。

因为,他们在一起,枕着同一个枕头,盖着同一条棉被。

失控了。

他的人生、他的道德,他的情感,都通通失控了。

他的指腹抚到她的唇畔时,顿住了,因为,这么近的距离,他发现,她的双唇有点红肿。

明显就是被人粗暴对待过……

嫉妒心起,心一紧,眼神一暗,室内昏暗的光线掩印着他坚毅俊雅的面容。

他倾身,坚毅地吻吮*的唇。

不让那里再留下任何人的气息!

四周散发着一股诱人的甜香,这熟悉的气息,让晚晚一阵叹息,她以为,又是梦中,于是,她伸手抱住了他。

他舌探了*,迷茫中,晚晚觉得自己心中有一个孔窍被掀了开来,所有压抑的情感都倾泄出来。

舌与舌,甜蜜纠缠着。

直到——

胸口一阵微凉,上衣的扣子被解开了,晚晚慢慢迷糊地睁开眼睛,眼神仍然呆呆怔怔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事实上,她的胸衣也被解开了,而他倾身附在她的身上,啄吻着她柔软的贲起。

见她醒了,他附在她的耳边,很轻很轻道:

“晚晚,我想要你,我会很轻,不会伤到宝宝……”

他承认他很坏,私奔的过程中,他一定要用实质性的东西来逼得她再也回不去那段婚姻里。

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轻扬,晚晚仿佛快要被融化了般,整个人迷迷茫茫的,她傻傻地望着他抬起上半身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也傻傻地抬手任他脱掉她的衣裤、解掉她的胸衣。

“晚晚,我爱你。”

还在做梦吗?梦中,他闪烁着*,啜饮着她丰盈的芳美前,用一种很复杂类似深情地眼神看着她,说了她梦寐以求的那三个字。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任他为非作歹着,晚晚唇微扬,表白自然地脱口而出。

这个梦,真美——

梦中,不必辛苦掩饰自己的心。

这句表白,让江亦瀚意外僵住了,顾不得再进行自己的侵占计划,他抬起自己的脸,深深凝着她。

“没变?”

“嗯,从来没变。”

确定了她的心,他的黑眸里带着几分笑意,眸子最深处还有一簇火苗,缓慢轻轻抚着她的发。

“那为什么……和我大哥在一起?”他轻声问。

这是他胸口一直不舒坦的结。

一颗眼泪,自晚晚眸底滑落。

这个原因,即使是梦中,也不敢告诉他,“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揪了他的心。

“别哭了,不是你的错!不就是喝醉酒,不小心怀孕了吗?我*的不在意!”他搂紧她,“不要说对不起,是我不该答应暂时分手!只要你还爱我就够了,其他的,我通通不在意!”

她就象他的孩子一样,他愿意无条件包容她,原谅她无心的过错!

果然,是梦。

晚晚笑着,差点又落泪。

好一会儿,见她都一动不动,他微微松开她。

她居然再次坠入了梦乡!!!

那他怎么办?江亦瀚苦笑着、僵僵地垂眼自己*的灼硬,真是——

英雄无用武之地。

正文第十二章

她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好好睡上一觉了。

分手到现在,午夜梦回中,她常常会做梦,梦见抱着他、枕着他的肩入睡,梦见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心跳声,后来惊醒了,身畔的空寂冰凉,总让她发呆到天亮。

我爱你,很爱很爱。

这句话,这辈子,她再也没有机会告诉他了。

她在忍耐,一直忍耐着没有他的生活。她告诉自己,晚晚不怕,慢慢会适应没有他的生活,但是,心口不涩、不苦吗?她在等着,从此以后不会再做梦的那一日。

因为,梦境有多美,回到现实就有多痛。

晚晚缓慢地睁开眼睛,醒过来。

趴在一旁枕畔的那个人,让她呆了呆。

他闭着眼,仿佛睡得很安祥。

这么近的距离她痴痴注视着他,才几秒,一双漂亮如星子般的黑眸缓缓的睁开,并未深眠的他已经缓慢地支起肘,回凝着她,指尖轻触着她的颊畔,他低低问了句:“醒了?”

“嗯。”同床共眠又见到了他,证明,她还没醒。

“能吻你了吗?”他的声音更低了。

晚晚呆呆地眨了眨眼,大眼凝视着他,一副呆呆的任由他摆布的样子。

他不再多确定一句,将她拉入怀里,他的双手支起她的后背,温柔地托扶着她,晚晚觉得自己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连呼吸也困难了。

晚晚发现此刻彼此之间的距离很靠近,只要她伸出手,就可以真实碰触到他的胸膛。

但是,她不敢,怕一碰,这梦就碎了。

他迎面吻住了她的唇,这吻很轻,缓慢地吮啮她的唇,密密贴吮,细细品尝她唇腔内每一处柔软、敏感的地带。

他的*在她的口中勾缠,直到在最深处的角落留连不去,仿佛她比蜂蜜更香醇、柔软、醉人。

果然是做梦啊——

亦瀚不习惯在刚睡醒的时候和她接吻,如果她坚持要,他也只是蜻蜓点水而已,哪会象现在这样吻得那么火热与投入,仿佛想不顾一切融化对方。

吻在逐渐的加深,晚晚和他的呼吸,也在逐渐急促中,他坚硬的身体半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开始改吻着她颈项的肌肤。

意乱情迷,晚晚的心跳急遽、呼吸越发的紊乱,她的肌肤已经开始微微泛红,因为他已低头,将她微颤的蓓蕾含在嘴里,火热湿润的*正不断舔弄着她已经迅速变得硬挺的峰尖。

晚晚不禁浑身一震,一股熟悉酥麻的*袭向她。

“颜色深了好多……”他很轻很低地说出自己的观察。

是因为*现象的特殊性吧?

颜色深了好多?怎么会,梦里的他们,还在温城啊。

晚晚整个人都僵住了。

“开车到青岛要多久?”

“八、九个小时吧。”

“你累就先睡一觉,到了我叫你。”

她睡着前这几句对话,突得入了她的脑。

他的手已经开始轻柔抚过她的腹,探进她的内裤内,轻轻地抚着,感受着那柔软的草原。

“晚晚,把腿张开。”他轻哄着。

她听话地将腿缓缓地张开,他的指趁这个机会缓慢进占了她微湿、紧密的秘处,想让她的身体先适应接下来的激情。

那入侵感,微微的疼痛,让晚晚彻底清醒了。

“啊!”晚晚卷起被单,迅速地坐了起来,因为她突然的动作,他的手、他的指都滑出她的体内。

“你、你、你,我、我、我们在哪?”做梦吧?做梦吧?!

晚晚彻底结巴了。

“青岛。”

整个身心还陷入在亢奋的漩涡中,无法自拔的他,感觉到自己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之前,忍着疼痛的欲望,不叫醒她,他已经很辛苦,现在,他某一处的硕然已如怒海中的波涛,根本无法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