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呛了一口茶,响亮地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在咳嗽下头忍俊不禁地笑。

皇贵妃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她哼了一声,俨然地端起茶碗,对宫女们摆了摆下巴。

我和太子爷不用她说话,自动就站起身告辞。

走出了重芳宫,我才敢擦掉笑出来的眼泪。

“太子爷真是口才过人,微言大义。”我就笑眯眯地夸太子爷。“您看看,谁和您说话,都得被您说得个无言以对。”

太子爷白了我一眼,淡淡的眉眼上,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怒意。

“爱妃又何尝不是胆大包天。”他摩挲着掌心,带着我拐上了甬道,往重芳宫外头的小花园闲散地踱了过去。“当着父皇的面,对小王上下其手,置礼教规范于何地?”

他的语气居然还相当严厉!

我背着手哼了一声,俨然地道,“太子爷说笑了,臣妾不过是看着您……嗯……您……”

借口还没想出来,太子爷就停在了重芳宫后御花园的假山前,笑盈盈地对我挑起了一边眉毛。

这男人只有在打歪主意的时候,才会笑得这么和气!

我看了看假山,又看了看太子爷,不由就有些结巴。“您……看着您……”

一边说,一边吞口水,一边慢慢地往后退。

晚了,太子爷伸手一捞,就把我给钳住了,慢慢地,一点点地拖进了假山后头。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好不会取四个字的章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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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见不得人...

“太子爷……”我居然很有些慌乱,一边提心吊胆地张望着外头,一边压低了声音警告太子。“光天化日,白日宣淫,可不是国朝太子该做的——哎哟,太子爷!”

太子爷似乎是要报复我刚才的僭越,他也用指甲的侧边忽轻忽重地刮着我、我的……我的……

我一下咬住唇,不敢开口,只能吱吱唔唔地用喉音鄙视太子爷,皱着眉头,死命拿眼睛瞪着眼前的太子爷。我实在很怕我一开口,就忍不住吵得整个御花园的人都来瞧热闹。

太子爷也实在是个高手,二话不说直奔重点,让我只能款摆着腰儿,紧紧抓着身后嶙峋的石头,死命地嚼着唇,忍住了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居然还难得地又对我露出了一个笑,这男人深沉,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也就是在这时候……啊!

我的思绪被他指甲上的一个动作给掐得断断续续,好似风中残烛,忽明忽灭的,好几次险险就要迷糊过去。最后到底还是鼓舞意志,一下隔着衣服抓住了太子的手。

太子爷的手已经被我煨得暖了,修长的手指夹着、夹着小粒粒轻轻地拧动——这么好看的手指,做这样下流的事!

我轻轻地哽咽起来,用唇上的疼痛坚持着,努力和太子爷对峙,只是手腕已经软得像水晶糕,哆哆嗦嗦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太子冲我微微一笑,轻声道,“在瑞庆宫里,爱妃挠我手心的时候,小王似乎也有这样的感觉。”

一边说,他一边恶劣地用了点力度,又用指甲轻轻地挑弄起了指间可怜的小东西,我再也忍不住,轻轻地呜咽了一声,弓起身子轻声求他。“太子爷……”

太子面色俨然中带了一丝和暖,似乎正在紫光阁里,听一门自己喜欢的课——我去紫光阁偷看他上课的时候,他就是这副死样子。他弯下腰,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嗯?”

上苍啊!我苏世暖是招谁惹谁了,太子妃本来就够难当了,还、还招惹上了这么个睚眦必报心胸狭小的太子……我分明是好意,还惹火烧身……

我迷迷糊糊地埋怨着老天爷,一边又哆嗦了起来。该死的太子!他独独只捏住了我左边的那个、那个……嘤!他又掐!

苍灰色的假山在我跟前模糊了起来,我浑身的知觉,似乎都集中到了那个被太子捏着的地方,虽然依然被掩在衣服下头,但我能感觉得到,它已经又红又肿,热得快把衣料都烧熔了……我强忍着颤抖,握紧了太子的手腕,往右边带了带,语不成调地求他。“你别老就只拧一边嘛,太、子……爷!”

太子爷就从善如流地换着掐住了另一边,他的呼吸声也重了一点点,在我耳边深深浅浅地起伏。“爱妃定力居然如此浅薄,真叫小王失望。”

我整个人立刻就被太子的话,说得好胜了起来,一边喘着气,一边恨恨地透过眼底迷蒙的水雾,用眼神去杀太子。

“挠个手心,都能挠出火,太子爷的定力、又、何尝……呜……”

很有气势的反击,却没能说完,就被太子用指甲细细地一刮,刮散了。

但我觉得我的反击是有用的,虽然,我也不知道是我的喘气、我的说话还是我的眼神击中了他,太子爷的动作忽然就急多了,他又轻轻地用指甲边重重地刮了我一下,刮得我弓起身子咬住了拳头,就抽出手来,把我的裙子往上推。

山河地理裙是云锦织就,最禁不得揉皱,我赶快按住他的手,轻声道,“我、我可就这几条能见人的裙子了!”

太子深长地叹了口气,难得地显露出了极端地不耐,他半跪下来,手指又急又快,灵巧地解起了裙边的系带。

我禁不住用眼角瞟着他的动作,脸红烫得几乎已经快烧起来了。我从没有对任何人说,但山河地理裙这样的衣裳,我一向是要别人为我穿脱,也只有宫人们的巧手,才能将系带束得齐整,我连解都解不开……看到太子的手指飞快地在裙边穿梭,竟给了我一股别样的火热。

很快,裙子落了下来,我抖着手好好地把它搭到了一边的假山石上,不让它沾了尘,太子一把扯下了我的纱裤,压进了我的腿间,用指甲开始细细地刮起了另一样东西,又心急地去扯自己的衣裳,清贵白皙的俊颜上,已经泛起了一阵红潮。我狠狠地咬住了拳头,不敢细看他的表情,我怕我看清楚了,就真的忍不住要呻吟出声。

取而代之,我只好看向了湛蓝的天空,把注意力集中到我酸疼的脊背上来——不、不许误会!假山石凹凸不平,我的一只手又要被咬着,我的背其实被硌得挺疼的……

然后我的思绪就被彻底吹灭了,太子爷只是草草拨弄了一下,就握住自己,用头部狠狠地敲开了已经、好嘛,已经湿漉漉的那个地方……

“呜……”就算咬着拳头,我还是忍不住细细地呜咽起来。太子爷深吸了一口气,又再往前缓缓地推了进来,把我的腿勾到了他的腰上。

那根该被砍掉,绝对该被砍掉的手指,噢别别……别砍……又……

我的思绪就整个乱成了一团浆糊,整个世界凝成了两点,太子爷的手,太子爷的动作,别的声音别的考量,再也顾不得了,我往太子爷那边不断地推过去,然后再被他顶回来。在喘息声中,太子爷忽然对我说了什么,我几乎快听不清,然后那根杀千刀的手指,又移到了我眼侧,为我抹掉了什么。

我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掉了眼泪。

太子的动作,似乎被我的眼泪刺激,又更快更狠了起来,我一口气提到了喉咙口,又被顶散了,断断续续的气声跑出来再跑出来……到最后他索性一把拉下我的拳头,用他自己的嘴,堵住了我的唠叨。

等太子爷吸着我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带的时候,我终于受不了了,就这样在靠在假山里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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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

还好我随身塞了条绸绢,要不然,真是没法见人了!

我垂头看着太子爷半跪下来给我系裙带,在心底狠狠地唾骂了一番这个骄奢淫逸的大云太子,才清了清嗓子,理了理太子爷的金丝冠。又为他扯了扯衣摆,才和他一道出了假山。

还好御花园这个时辰,往往冷落无人,我们的行踪,也尚未被哪个不要命的太监宫女发现,只有小白莲抖抖索索地等在外头,一脸的红晕,是遮都遮不掉。

我不禁就白了太子爷一眼:我们两夫妻早上请安,贪图方便,是不带宫人的。小白莲能找到这里,还不是因为太子爷一有兴头,就……

太子爷白皙的俊容又是一片淡然,此人的心情想必又是一片大好,才回复到了平时的那个死样子,对我的埋怨,视若无睹。

我走了几步路,脚又有些发软,只好扶了小白莲,放慢了步伐,也还算太子爷总算有点体贴我,他的脚步,也慢了下来。我们就这样慢慢地走过了长长的御街甬道,回了东宫。

太子爷就交代我。“既然父皇有命,小王今日不得不去吴大学士府上拜访,晚上恐怕没法准时回宫了。”

我在心里算了算,欣喜地发现今天是马才人侍寝的日子。

“太子请以国事为重。”答得就大义凛然起来。“东宫的事,臣妾自然会为您安排妥当。”

不过,太子爷行事也的确是挺出人意表的。居然想要直接去吴肥猫府上堵他——看来是早想好了,该怎么接皇上丢出来的这个难题了。

我稍微安心了一点,又不免在心底抱怨:既然早有预料,在瑞庆宫里干嘛那么气?差一点点,又要和皇上吵起来。

看了看太子爷清淡的眉眼,想说的话,却全都没有说出口。

自从皇贵妃生了福王,我姑姑去世,太子爷的日子就很难过。一样都是皇上的种,老人家却偏心成这个样子,也难怪太子爷不平了。

太子爷也看了我一眼,他忽然微微一笑,捏了捏我的鼻子,这才回身进了他的东殿。

我摸着鼻子,想叫小白莲传水沐浴,一转身,那丫头却不知去了哪里。

唉,看看,这太子妃是多难为?公公半疯不癫,偏心得很,小婆婆又不稍停,还有那么多蠢蠢欲动的小白花等着爬床,数不尽的烦心事,数得尽的银子——上峰还是这么个心事肚里吞的闷烧罐子,就连下人都不听我的话,没有我的吩咐,也敢到处乱跑!

我只好喊了小腊梅来传水,回西殿脱了山河地理裙:又难免被一通埋怨,怨我又让裙摆上溅了泥。

快乐地装聋作哑着,进了浴桶洗掉了一身的汗水尘埃。小白莲没有多久就进了屋子,一边给我擦背,一边娇声埋怨我,“娘娘就不该遂了太子爷的意思,您看,这明天请安,该穿什么好?”

“裙子不还有几千条,穿到明年也穿不完嘛。”我懒洋洋地和小白莲抬杠。“傻丫头,这山河地理裙只是做来在大场面上穿的,平常的日子里,谁穿着它到处走?”

小白莲撇了撇嘴,“那您还——”

我穿着山河地理裙去请安,主要是为了气一气皇贵妃——这种事,我会随便告诉人吗?

皇贵妃出身名门,娘家苗氏的门第,说起来比当年的苏家还更高些。偏偏从皇上龙潜时起,事事都被我姑姑压了一头,这山河地理裙,是她一辈子的想望,却一辈子都穿不上,多看一眼,就是多一眼的气闷。她越折腾我,我就越爱穿这条裙子给她请安,我一句话都不用说,就站在那里,也能气死她!

我就摸着下巴,得意地笑起来。“傻丫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主子的心思,也是你可以蠡测的?”

小白莲心胸很狭窄,她顿时生气了,不轻不重地拍了我的背一把,埋怨我。“您再说,我就不给您按了!”

我还没有说话,她的声音忽然又回寒转暖,大为得意。“啊,柳昭训来了!”

我一下就绷直了身子,回头瞪了小白莲一眼。

这死丫头,刚才肯定是溜走去找柳昭训了!小白莲最擅长的就是背着我向柳昭训告黑状……吃里扒外的小蹄子!

还没来得及找个地方钻进去,柳昭训特有的脚步声,就急促地靠近了净房,霍地一声,她推开了门,伟岸的身影被阳光映出了一层金光,透着那么威风。我叹了口气,掏了掏耳朵,苦中作乐地招呼。

“昭训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

嗯,新文……火热求评!

忘记是谁说过我写的H不火热,这一说法让我倍觉羞辱,我要修行!修行到不着一语尽是风流!让和谐之风无从吹过!

快告诉我我修行得如何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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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成何体统...

柳昭训眯起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丝毫都不顾我正赤身裸体地享受着热水的事实,她抬高下巴,傲慢地哼了一声。

“白昼宣淫,成何体统!地下祖宗有知,怕不也要为娘娘害臊!”

我缩了缩脖子,不敢开声,只是心虚地望了望大敞的门:总算柳昭训还没有太生气,她随手一甩,合拢了门板。

左左右右,小白莲小腊梅脸上就都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笑,几个人低头束手,恭恭敬敬——比对我请安时甚至要更恭敬地,齐声请安。

“奴婢见过昭训!”

唉,我早就知道,把柳昭训带进宫里,实在是有利有弊。

柳昭训摆了摆手,不在意地道,“起来吧。”

她又瞪了我一眼,才和蔼地责怪小白莲,“你这丫头,实在是心好,你很应该一发现就来找我!我带一群人去拿个正着,看你们娘娘还敢不敢在御花园里做那样的勾当!”

看看,不愧是我苏家出来的人吧?人家一发现我和太子在做什么,首先第一个就是害羞,第二个恐怕就是想着为我们把风,也就只有柳昭训,居然想要带人围观,还这么理直气壮地就说出来了!

我垂下头,努力地想要做出愧疚的样子,可是却不禁在脑海里描绘起御花园抓奸的画面……如果在奋力耕耘的时候忽然间被打断,在那一瞬间太子爷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光是想我就笑出声来了。

柳昭训顿时勃然大怒,她旋风一样地卷到我身边,一把拧住了我的耳朵。“娘娘,人而无礼,胡不遄死!人而无止,不死何俟,不死何俟!您怎么能,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无耻!”

我唉唉叫,“柳叶儿,疼呀!”

柳昭训才松开手,我就缩到浴桶里,整个人藏在水里,只留眼睛在外头看着她。

柳昭训就算脾气再大,也不由得被我搞无奈了,她捞起一点水洒到我眼睛里,拍了拍袖子,包子一样的脸上一片肃杀,冲小白莲和小腊梅吩咐,“快把娘娘洗刷干净,出来听训!”

才说完,她就旋风一样地又卷出了屋子,一把摔上了门。

我这才站直身子,靠在浴桶边缘目送柳昭训的背影。

“柳昭训还真是东宫的良心啊!”我就和小白莲、小腊梅感慨。

两个小宫女不约而同地翻了个白眼,上来就把我往水里按,捞起热水来给我擦洗身子,“娘娘可别让柳昭训等太久了,不然,又有您受的了!”

说柳昭训是东宫良心,这话可真没错。我本身性子跳脱,根本不是执掌一宫的料子,要不是从娘家要来了柳叶儿,这个东宫,恐怕要比现在更没规矩得多。

当时柳昭训没有进宫的时候,马才人、李淑媛、郑宝林成天在东宫上演三国志,太子又逃到南边去了。我只好成天到晚地往陈淑妃宫里跑,还是瑞王劝我,“也该接个可心人进宫。”这一语点醒,我立马把柳叶儿接进宫里,不到两个月,她滔滔不绝的《女诫》、《女则》、《女四书》攻势,就把三国大将斩于马下,还东宫一个清静。

也所以,我在柳昭训跟前,是从来都摆不出太子妃架子的——自小爹娘公务繁忙,哥哥又比我更皮,能管得住我的人除了姑姑之外,也就只有柳叶儿了。

换过衣服,我就乖乖地跪坐在竹席上,听柳叶儿给我上课。

“自从本朝太祖爷开国……”柳叶儿骂我,必定要先痛说一段家史。“我们苏家位列三公,何等荣耀?盛世绵延百年,苏家也就兴盛了百年,娘娘您先祖是进凌烟阁的功臣……”

痛说完家史,她开始骂我了。

“这礼义廉耻四个字,怎么就进不了娘娘的脑袋?进宫前您飞扬跋扈,成日里伙同伴当呼啸来去——这都不说什么了!进宫后既然已经成亲,就应该……”

接下来是一连串的四字成语轰炸,什么贤良淑德,什么宽和大度,听得我脑袋一点一点的,险险没有昏睡过去,柳叶儿这才话锋一转,步入正题。

“可娘娘您呢?非但没能虚怀若谷,事舅姑如父母,没能三从四德,谏太子效唐后长孙,您这是第几次了?不管不顾的,兴致一到就不顾场合,和太子爷,啊……”她顿了顿,才脸红脖子粗地憋出了两个字。“苟合!”

我要开口,柳叶儿飞我一记眼刀,我就又缩了卵。

“自制这两个字,于您是虚设,我也就不说了。可太子爷平素里天仙一样的人,怎么就能为您所摆布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匪夷所思!”柳叶儿拍了拍桌子,“说,今儿是怎么回事,是嫌贵妃娘娘还不够宫怨,竟连回宫都忍不住,在重芳宫后头就——”

我禁不住为自己辩解。“柳叶儿你就是偏心太子爷!什么天仙一样的人,分明是个淫/兽!我、我才是被逼的呢!”

柳叶儿顿时对我横眉冷对。“当着我,娘娘还要狡辩?!”

说到这就不得不介绍一下我和太子爷的名声了。

太子爷自打八岁那年入继皇后名下,定位东宫,十多年来,行为举止,从来都是礼仪模范,东宫讲师们是没有一个不夸他‘龙日天表,堪为国朝太子’、‘龙章凤彩,我朝后继有人’的。他为人又很冷淡,别人看起来,就像是冰里的人,和尘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呢……

呃,好吧,自从我五六岁的时候陪在姑姑身边起,我就是紫禁城里最大的麻烦。等到我爹回京把我接出去养了,我就成了四九城里最大的麻烦,早年皇城根下的人家,没有哪一个不知道苏家两个少爷,大少爷坏小少爷皮……我就是那个皮得不得了的小少爷。

等我爹我娘偶染时疫壮年早逝,姑姑没有多久跟着病逝,哥哥带了嫂子去东北打仗,我越发是没人管了,那几年要不是有柳叶儿罩着,我能把整个候府上下掉个个儿!

所以当我和太子在御花园里……嗯哼哼以后,没有人相信是太子爷先挑拨起的这一场火,似乎也很公平。

嗯,是很公平,我不该生气。就算柳叶儿给我脸色,我也就只能逆来顺受了!

……逆来顺受,我要逆来顺受……

娘的!

老娘不生气才有鬼了!

我认认真真地告诉柳叶儿,以我最严肃的态度,“这真不是我弄鬼,你得相信我。在外头做那事可不舒服了!”

柳叶儿被我罕见的认真吓到,一时间居然无语。我赶快趁热打铁。“再说,我的手多笨,你还不知道?要不是太子爷把我裙子解开,怎么做得了这种事!”

柳叶儿将信将疑。“这么说,上个月在亭子后头……”

就算我苏世暖一向皮糙肉厚,脸也不由得暖热起来,我点了点头。“太子爷。”

“上上个月在瑞庆宫的小茶房……”

“太子爷。”

“三月里在紫光阁书房——”

“哦……那是我。”我只好承认,“不过书房又不是什么敞亮的地儿……”

柳叶儿已经找到了借口,她又狠狠地朝我耳朵拧了过去。“紫光阁那是什么地方?国之重地,多少大贤大能给太子爷讲书的地方,娘娘您淫/乱后宫还不够……”

到底还是把我数落了一顿,才放松了绷得紧紧的包子脸。“今儿个的事,被人看着了吗?”

我摇摇头,“小白莲似乎来得很快,那当口宫里也没人在御花园里,没被什么人看着。”

“不愧是娘娘,真是天生的凤运。”柳叶儿余怒未消,又村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