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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相在很多年就铺开。他在掩藏,独自承受着煎熬,她全然不知,最后到两人决裂无奈离开…

而月光下,那第一次约会,星光普照,眼花闪烁,他的笑容她的眼睛,她永生也无法忘记。

而这样的美景却在一刻钟之后,被疾驰而来的侍卫给生生的打断了。

来的人路乐乐也见过,是随同送溯月和若云的侍卫,然而此时,他面色有些难看,头发凌乱,衣衫上还有隐隐的血迹。

“怎么了?”泱未然淡定的语气有一种压迫的威严。

“王爷,我们出了十里亭来到土坳岥的时候,遇到了伏击。”

“有看清伏击的人吗?”

“看他们的衣着好像是南域那边的人。”

“南域?”泱未然眸光一沉,“那现在溯月和若云郡主如何了?”

“郡主受到了惊吓,但是目前没有受伤,但是那条路已经不能走了。”

“嗯,本王明白了。”泱未然低头看向路乐乐道,“我让羽见送你回去,溯月那边遇到点事情,我得过去看看。”

“那你何时回来?”心里突然有一丝不安,溯月遇到了伏击,如果泱未然去,可能会更加危险。而且,刚才泱未然刚好提到了南疆和南域千年前签订的协议,难道一千年时限已过,那边就迫不及待要出手,而且是还是在泱国!

“我很快就回来,不用担心我。”他下意识的搂紧了她,另一只手将她脸上的发丝拂开,眼神带着笑意,然后翻身上了另外一匹马,由羽见带着路乐乐回了王府。

夜已深,王府一片寂静,却让人觉得有一种不舒服的甚至有些过分安静,而且路乐乐老觉得今晚可能还要发生其他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若云那闹喳喳的女人走了?

路乐乐回了正院,发现屋子里亮着灯,岂止是亮着灯,简直就是有火光喷了出来。

难道着火了?小鸡少爷?天小鸡少爷还在里面睡觉。

“小鸡!”路乐乐大惊,飞快的跑上去,一脚把门给踹开,果真看到厢房里有烟火扑来。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揪住,几乎就不能呼吸,甚至她有些不敢进看到里面的情景。

“小鸡!”她失声尖叫,然后跑进去一看,尖叫声戛然而止,整个人也不由的呆在了原地。小鸡少爷正光溜溜的坐在一个高高的火盆前——烤火!

而且满脸欢喜,几乎是捧着脸坐在那里,就像一直等着被烤的乳猪!

“你…你…”路乐乐双唇不由的发抖,心里那种恐惧并没有完全散去就已经变换成难言的怒火,甚至连话都气得说不完整,上前一把提着它的腿,毫不客气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它的屁股上。

“你在干什么?”

屁股上突来的一巴掌打得小鸡少爷直疼得抽气,然后整个身子又被她到拧着,它没法看到自己此时的屁股是什么样子,就觉得火辣辣的疼。

不过,它也吓得不敢说话。

这死女人经常这样打它,而且时不时的会狠狠揪它屁股,然而没有一次是用这样愤怒和担忧的眼神看着它。

难道,生气了?

“说啊?你知不知道玩火有多危险,要是烧起来,你爬都爬不出去。”她咬牙怒目到,抬手又是一巴掌。

“乐乐,我疼啊。”它眨着大眼睛,巴巴的看着它,黑色的卷发因为身体晃动而甩来甩去。

“疼,疼死你!来人啊,将这火盆给撤下去!”说着,毫不客气将它丢到床上,没等那些丫鬟赶过来,自己就端着火盆走了下去,然后打开了所有的窗户,才走到床边,指着小鸡少爷的鼻子河东狮吼,“说,你干嘛大热天的玩火?你想热死谁?你是不是活腻了?”

“我…我冷啊。”它满脸委屈,“你不是说我身上冷吗?弄得你睡不好?”

路乐乐一愣,突然想起今晚泱未然也用这样的语气给她说过话,神色当即柔了下来,上前将小鸡少爷抱在怀里,歉意的问道,“刚才疼吗?”

“疼!那你让我打回来?”小鸡少爷趁机站起来耍横。

“我这不是担心你被火伤找了吗?你敢打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本少爷就打你。”胖乎乎的手毫不客气的抹上了她的脖子,趁机占占便宜小鸡少爷认为只是亲昵的表现。

“你信不信我将又丢到火里面,将你变成烤鸡!”一把扣住胸前的鸡爪,路乐乐将小鸡少爷摁到在床上,邪恶的手指也伸向了它的腋窝,一时间,整个屋子里爆发出一阵愉悦又痛苦的咯咯声。

小鸡少爷怕痒,还是某天晚上有人死皮赖脸的要趴在她身上,甩都甩不开的时候,突然出手一击,小鸡少爷就惊恐的爬开了。

如果遇到讲故事,它又问一些不符合常理的问题,为了让它听话一点,让它安静一点,认真一点的听她的教诲,那这一招定然是屡试不爽!

“乐乐,那是什么?”嬉闹中,小鸡少爷目光突然瞟到那一株西番莲,脸色瞬间苍白。

“西番莲。”路乐乐停了下来,将西番莲拿过来,笑道。

“你哪里来的西番莲?”它的声音顿然一沉。

“怎么了?”注意到它不悦的目光,路乐乐忙将西番莲藏在身上,担心这鸡爪子会把这多花给弄成花泥!

“扔掉。”它艰难的说道,脑后的银针又在蠕动,冰凉的鲜血似乎又溢了出来。

不知道为何,他非常讨厌这种花,一千年前他看到过,无比的珣丽,然后一夜之间全部凋零,那种颓败的场景犹如伏尸满地的战场,触目惊心。

呵呵,它记得了,当年月重宫和南疆皇室将这种花的泯灭归咎于他!

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要敢毁了它,我揍你!”路乐乐起身,将花插在瓶子里,一回头果真瞧见小鸡少爷愤怒的盯着她,眼底还有一闪而过的杀意。

那一瞬,她的心突然颤了一下。

而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随即,门被推开,羽见飞快走了进来,拉着路乐乐就要往外走。

“羽见,怎么了?”

“小小姐,你先出一趟王府,出去和轻歌避一避。”

感觉到羽见语气的不对劲,路乐乐忙回身将小鸡少爷抱在怀里,“羽见到底怎么了?泱未然让我在这里等他啊。”

“宫里来人了,说皇上身体抱恙,要请娘娘进宫一趟。”

“什么?我才不要去!”路乐乐大惊,她可是恨死了那该死的皇宫,而且当初顶着挨揍的痛苦她都执意要嫁个泱未然,现在突来圣旨,让她进宫。

她连那个宫门都不想看。但是,转眸一想,如果不去,圣旨下来,那就等于是抗旨不尊,即便是泱莫沉不追究她,这也必然会连累到泱未然。

“小小姐,我们赶紧走吧。”羽见满心焦虑,他们刚回府圣旨就到了,倒向是早就准备好了他们回来。

而这个时候,刚好王爷不在。

此时,羽见突然想起泱未然前几日说的话,这泱莫沉野心已经达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时刻抓住机会要攻打南疆,而且和南疆和南域签订的千年停战协议也即将失效,一场大战必然席卷了南疆。

现在,将路乐乐带进宫,恐怕并非看病这么简单啊。

“娘娘。”此时,轻歌听到消息也赶了回来,将路乐乐拉到一边,低声道,“娘娘,不可以去宫里。”

路乐乐有一些犹豫,将小鸡少爷搂在怀里,回头看向羽见,“圣旨在哪里?”

“小小姐,不管圣旨在不在这里,您都不能去宫里,此时关系甚大,你先离开。”

“我走了,王爷怎么办?”

“王爷自能处理,您还是先走吧。”

“呦!羽见,何时你也有了这个胆量,竟然敢抗旨了。”突然,院子门口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这声音婉转动听,酥媚入骨,听起来格外的熟悉。

“语贵妃。”

“贵妃娘娘…”羽见和轻歌皆是一震,脸色瞬间苍白,毫无血色。

“姐姐。”路乐乐也惊了一跳,赶紧走出房间,果真看到一身紫色华服,头戴宝黛的花清语款步而来。

周围灯火通明,然而摇曳的光在花清语妖冶的面容下也顿时失去了色彩,而那双杏眼更是灼灼生辉,不过目光却锋利如锯,冷冷的落在羽见身上。

目光在看向路乐乐时,又回复了先前温柔和亲和,还抬手示意路乐乐过去。

路乐乐楞了半秒,才转身将小鸡少爷递给轻歌,也在那一刻,轻歌狠狠的掐了她一把,随即将一张纸放在了她手心。

“姐姐。”路乐乐走上去,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花清语将路乐乐的手执起来,细细的打量,“礼儿瘦了,是不是吃苦了?”

“姐姐担心了。我在这儿挺好的。”

“看来王爷对你挺好的。”花清语仍旧笑道,“既然这样,那你就随姐姐一同进一趟宫。”

“禀娘娘,王爷尚未回王府,还请您稍等。”羽见上前拦住。

“皇上目前身体抱恙,你竟然敢让本宫等泱未然?”花清语冷冷一笑,身后的侍卫当即抽出刀指向正王府的人。

“皇上身体抱恙应该让太医医治,为何要请王妃入宫?”

“上次七王爷入宫,皇上见他身体不适,让太医看了,据说他身染重病,毒素入了心肺,所有太医都手足无措,到是我这妹妹医术精湛,连夜就将王爷的毒给逼了出来。”说着,花清语的手轻轻的拂过路乐乐的面颊,路乐乐当即觉得头有些犯晕,忙掐住自己的穴位,保持清醒。

“所以,想请礼儿进宫瞧瞧。刚好,多日不见,我对妹妹想念得深。”说罢,拉住路乐乐转身就走,于此同时,所遇的带刀侍卫当即让开一条道,不让王府的人接近。

“乐乐…”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花清语回头,这才注意到轻歌手里的抱着一个孩子。

那孩子不到一岁,齐耳的头发微卷,黑瞳异常的漂亮,那张脸更是长得格外的精致好看,胖乎乎的小手也向路乐乐伸来。

孩子的目光冷冷的扫来她一样,不知道为何,花清语突然觉得有一种强大的压迫和熟悉感席卷而来,而这种感觉又让人觉得恐惧,然而却始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姐姐,你等等我。”路乐乐走到小鸡少爷面前,笑了笑,“你听轻歌的话,我很快回来。”

小鸡少爷果真点了点头,小手也乖巧的抱着路乐乐的脸,在她耳边道,“不要怕。”

“嗯,你要听话,不然我回来揍你屁股。”路乐乐顺势捏了一把它的脸蛋儿,转身随了花清语走出了王府。

而小鸡少爷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凝住,那漆黑的瞳孔此时犹如化不开的墨和斩不开的夜,没人看得到那眼底翻卷的肃杀之气。

正王府外停着一排马车,数以百计的禁军整齐的站在门口,见花清语出来,众人都齐声跪下,口呼娘娘千岁,好不气派。

趁着这个空挡,路乐乐飞快的瞄了一眼手里的纸团,看到轻歌写到:不要相信她。

脑海里也再次浮现那日泱未然中毒的情景,而花清语的那一番话更像是针尖一样刺进路乐乐心里。

泱未然明明就是他们下的毒,她却毫不忌讳用那般轻松的口气说出来,足以可见,泱莫辰是真的要置泱未然于死地,而花清语——会是帮凶?

第一百二十六章

路乐乐低下头,将眼中的愤怒掩去,袖中的拳头也紧紧相握,努力的平复自己不让花清语看出来。

泱未然自小就有疾病,体内毒素淤积,他们早就知道他活不过年底了,然而还是这样的咄咄逼人,像将他置于死地,就连这半年都活不过去。

也难怪当时泱莫辰过来一趟,泱未然就坚定认为路乐乐是泱莫辰派来害死他的。

也难怪,他会这样想了。

“礼儿,你在想什么?”耳边花清语轻柔的声音传来。

“没有,我…只是有些困了。”路乐乐抬起头,微微一笑。

“姐姐给你的玉佩呢?”花清语的目光落在路乐乐的胸前,柔声问道,那双眸子却冷飕飕的落在路乐乐脸上,似乎不过一眼就将她看过透底。

“对不起姐姐,礼儿将它给弄丢了。”

“丢了?”花清语略带惊讶,“丢了?可千万不要落入歹人的手里,不然…。

“不然怎样?”路乐乐急忙问道,眼里有一丝惊慌。

那东西岂止是落在了歹人手里啊,那简直就是落在了魔鬼手里。

当时鬼姬突然出现,发现那块玉佩就险些将她吃掉,后面又一直纠缠不休,现在想到她心里都一阵阵恶寒。

“那块玉本来就是我们花家的历代传家之宝,祖训道此玉通灵,只能有花家女子佩戴,有防身护体之作用,然而一旦落入他人怀里,被邪恶人利用,不仅自己要遭殃,就连身边最重要的人都会收到威胁。最新最快的小说网”

身边的人会收到威胁?路乐乐认真的听着,没有再说什么话,脸上摆出一副茫然又不懂又惧怕的神色,而手指却悄然的将轻歌的那张纸捏成一坨。

她信轻歌,因为她们也算出生入死。而花清语,是一个她更本就不了解的姐姐,更何况,当时的那块玉佩是临行前花清语故意送给她的。

此时,路乐乐似乎了解了什么了。

给泱未然带来祸害应该不算,因为当时在林子逃跑的时候,她看到了泱未然和鬼姬的战争,看起来,他们很早就认识了。

所以,花清语的话不能信!

现在,最主要的是,自己不要出于太过于被动的状态,而且要了解,花清语带她进宫到底是何种目的!

“哦,还有一事忘记了告诉妹妹。”花清语轻轻的笑道,拉住路乐乐的手,“因为这几日皇上龙体抱恙,恐怕,你须得呆在宫中。至于王爷那边,我会替你说说的。”

“几日?几日是几日?”路乐乐几乎就要冷笑出声。

“这个就要看皇上的身体如何了。”此时盯着自己看的花清语竟然笑的深不可测,路乐乐恍然明了,为何,今晚溯月要遇袭?

为何南域的人,竟然敢在大泱动溯月?

为何那日溯月说大泱不安全?

而为何,今晚在泱未然一离开,圣旨就来了?

花清语和泱莫辰打算软禁她。

目的呢——泱未然!

“好的!礼儿知道如何做了。”半响,路乐乐抬起头,迎着花葬礼探究的目光,微微一笑,黑瞳深邃看不到底。

这一笑,让花清语到是愣住了,似乎没有料到路乐乐有这个反映,心底也不由的掠过一丝寒意,就连瞧着路乐乐的眼神都警惕了起来。

这个女人的前世,在一千年前,虽然她花清语没有接触过,然而也听说过关于她的很多事,心里几分佩服几分嫉妒,然而也有几分惧怕。不过如何,如今也不是落在了自己的手里,一碗孟婆汤,就把前世忘得一干二净,哪怕以前多么的强大,此时也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幽深的宫门就敞开在自己面,宫娥穿着绿色的衣装提着灯默默的立在两旁。折腾了半夜,天已经微亮,路乐乐回到了原来的生花殿,宫娥已经换了一批,地毯扑的是新的,殿内还有才放进去的鲜花和味道清淡的异香。

花清语回了自己的寝宫,宫娥们都守在门口,路乐乐看了看那些花香到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吩咐她们沏了一杯薄荷茶。

那香气属于古代的迷烟,而薄荷含在唇里则能保持头脑清晰。

在宫女的服侍下,路乐乐佯装睡下,果真到天快明的时候,屋子里有轻微的响动,然后明显的感觉有人靠近自己,随即一股熟悉的龙涎香在鼻息间缭绕。

依稀间,那人就默默坐在她床头。就算闭上眼睛,她也能感觉到那人的目光正冷冷的绞着自己,黑暗处,这双看不见的眸子犹觅食的动物,贪婪而且凶横。

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对于学医的她,关于药材和香料一类几乎是一闻辨之,所以,这个人她非常的断定是泱莫辰,而且他身上除了龙涎香还有一股诡异香味像是曼陀罗提炼出来的,也像是西域一种罂粟的味道,而除了这些味道,她没有闻到丝毫关于‘病’的讯息。

果真,他们就是趁泱未然不再将她囚禁在宫中。

也不知道泱莫辰看了她多久,依稀半盏茶的功夫,他像是终于坐不住,起身要走。路乐乐高兴地刚好大舒一口气,却突然感觉到他身子欺压而来,温热宽厚的手掌竟然落在了脸上,当即,隐隐的汗水从路乐乐后背溢了出来。

让路乐乐更意想不到的是,那只手不仅暧昧的抚摸着她的脸,最后竟然慢慢的滑下了她的脖子,指腹留恋在她因为睡姿而袒露的锁骨处。

第一百二十七章

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她脸色已经在黑暗中发白,被子里了的手也紧握成拳头,如果泱莫辰再摸下去,她一定毫不客气的反击——揍死他。

在那晚给泱未然逼毒的时候,在无意中听到花葬礼和泱未然的事情时,路乐乐坚定的认为,当时传言泱莫辰宠幸花葬礼七日,一定是传言。

那些年的相识相知,晦涩的初恋,那些默默的牵手,那些遥遥相望便报以对方一笑的默契,那些分别的伤痛,那一声非君不嫁,那一句十年之约。她相信,花葬礼也没有移情别恋。

更因为…

泱莫辰的手果然缓缓的落在了她领口,在要褪去她第一件衣衫的时候,路乐乐终于按耐不住,抬手一拳打了过去。

然而拳头去扑了个口,眼前的人头一偏轻轻的躲过,反手还死死的扣住了她的拳头。见此,路乐乐干脆挣扎着坐起来,进行反抗却不料这一切找就落入了对方的眼里,整个身子被狠狠的摔在床榻之上,双手都被对方压在了头顶的床柱子之上,那雕花木头搁得她生疼。

抬眼,果真对上了泱莫辰那双漆黑幽深的瞳孔,冰凉的如刀锋般凌厉似乎要将她给生生的剥开。

“怎么?花葬礼,你终于肯醒了?”不过一只手,就压住了她小小的手腕,另一只手毫不怜悯的捏着她的下颚。他笑得格外的诡异。

“放开我!”路乐乐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顿的说道。

“啧啧,不过是在王府呆了一个多月,没想到贵妃的脾气是越来越差了呢?”月光透过窗户落在他侧脸,那双眸子也想的格外的幽深,而他唇角的笑意也诡异得难以捉摸。

“皇上,难道你忘记了,我是大泱的正王妃,而非昔日的贵妃了吗!”路乐乐别开头,下颚被他捏的生疼,手腕也快失去了血色。

“你这个倒是提醒了我!”泱莫辰肆意的笑道,“可是,王妃,为何那日我去正王府,为何你那番殷勤的看着朕!”那晚,这是他认识她一来,第一次如何看着她,笑得自信而坦然,还高傲不屈。和昔日的她完全不一样。

“皇上,我想您是误会了。我看任何人都是这样看!”

“那泱未然呢?”他声音突然一冷,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厉声的质问道,“那为何看泱未然不这样看?而且,你看起来,在正王府过的明明不好。”

“皇上,臣妾在王府过得很好,今日您传圣旨来死,王爷刚刚带我去逛了长安街,我想姐姐应该告诉了你。”想当日她离开皇宫时,泱莫辰也用这样的口气诅咒她不要被泱未然折磨死。

而如他所愿,她的确饱受折磨,然而结果却出乎他们所有人的意料。她爱上了人人都知道的喜好龙阳的王爷,也了解了一番藏在他们之后的故事,甚至甘愿好好的陪泱未然走过剩下的半年。

此时,她应该感谢泱莫辰才是。

“过得好?”泱莫辰冷冷一笑,手一扯将路乐乐蔽体的衣服扯去,月光下,少女姣好的身体泛着柔和的光,然而如玉的肌肤上还能看到一些明显的痕迹。

泱莫辰手落在那些伤痕上,“这就是你所谓的过得好啊?看来,泱未然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好好的对待你。”

“啊!不要碰我!”那温柔的手指放在她皮肤上,让她心里顿时恶心反胃,不顾手腕的疼痛,她扭动着身体,极力的反抗,眼中恨意腾少。

“不碰你?”他微微一怔,突然放开她的手腕,揪着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拧了起来,“花葬礼,你别忘了,最初你是谁的女人?此时,在这皇宫里,你竟然敢说不让朕碰你!你进宫到现在,使用各种手段逃避朕宠幸你,然而朕强迫过你吗?”

说道此时,月光下那张清隽的脸竟然有些扭曲了起来,声音却是压抑的颤抖,“朕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五岁,成天在皇宫里走来走去,你知不知道,你多碍眼,朕当时看着你就心烦!谁料,到你八岁的时候,朕年少登基打算将你赶出宫的时候,你竟然果真一次都不来了。等朕封你姐姐为贵妃,下驾你丞相府你已经十三岁,那时候该死的你竟然盯着朕直直的看过来,作为一个女子你竟然毫不避讳。”

那年,樱花遍野,她已经有五年从未踏入宫中,而再见她时,她已经落得几乎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那时,他突然觉得盛开的百花绽开她的瞬间,也不急她一个眼神,干净的,却又含着一层让人心疼的氤氲。

站在人群中,她就那样的望着他,深切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