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芎不还手,气也消了,这大概就是一家人与心上人的区别吧。

他当凤凰是一家人,所以会帮着她欺负川乌,他当团子是心上人,所以可以为了她做一切事情。

川乌推开川芎,将凤凰抱进怀里,开玩笑的说:“这是我女人,你抱什么抱?”

凤凰就顺势靠在川乌肩头呜呜大哭,她从小就能分清他们兄弟俩,她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川乌,虽然他们长得一模一样,但川芎从小就比川乌有心计,她是有点怕他的。

她好喜欢有川芎这样的哥哥,他永远会坏坏的出主意,会骗过所有人的和煦的笑。

只是她没想到会有一天,哥哥有了喜欢的人,会为了那个人责骂她。

她错了吗?是她的错吗?她不服气。

等川芎追过去找到团子时,团子正哭着与盛赞通电话,说讨厌盛赞。

川芎闭上眼,他多希望团子难过时,第一时间找的人是他。

***

当电话接通时,团子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她埋怨盛赞:“我讨厌你,我太讨厌你了。”

电话里,盛赞的气息有些弱,却被她逗笑了:“是不是很想我?”

团子吸着鼻子,“才没有!”

男人大笑,“我听出来了。”

“你,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团子忐忑。

“所以我说你想我了。”盛赞言语不清。

“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团子说:“我好难过。”

“最近不行。”他说。

团子又哭了,终于承认,“我好想你。”

这句话,让川芎彻底甘心的离开。

盛赞不可能告诉团子他遇到的那些事,他被人欺负了,当然,也会欺负回来,他在别人的地头上将那俄罗斯老毛子绑*票,哦不,或者可以说是礼貌的请去喝茶,但歪果仁总是瞧不起咱们中国人。

油盐不进,给脸不要脸的后果就是被盛爷拿枪堵住了嘴,盛赞挺暴躁的,告诉他:“你的货,不论怎么样,都得给我从三千港走,不然老子一枪毙了你,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枪快。”

办完这些,盛爷连夜飞了玉城,他在玉城有当街杀人的案底,所以此行非常低调。

第二天一早,团子与凤凰都肿着眼皮从练功房出来时,就看见了一身黑色风衣的盛赞。

他瘦了点,在花树下,看着格外英俊。

团子不管还有其他人在,扑进盛赞怀里,紧紧抱着他。

盛赞硬*挺着不躲闪,微微皱了皱眉。

毛毛在后面看着都疼,后槽牙酸酸的,感慨:这就是爱的力量啊!

盛赞一下一下的给团子顺毛,目光转向后面的凤凰。

凤凰吓死了,想躲都躲不了,讪讪站在那里。

但出乎意料,盛赞要请她吃饭。

毛毛也跟着来了,想泡一个艺校妞,带出去各种高大上,他拒绝了饭局,在央音里到处转悠,看中喜欢的就上去搭讪:“小美眉,葛革请你吃饭咩。”

一脸中年男人的猥*琐相。

***

饭席上,气氛很尴尬,因为没有预想中的暴风雨,盛爷反而柔声细语询问:“想吃点什么?”

凤凰被他这么一问,觉得还不如来一顿鞭子爽快。

团子低着头,一直握着盛赞的右手,所以盛赞只能用左手翻菜单,用左手夹菜,用左手喝汤。

团子面前的碗已经顿成了小山,但她没动一口。

盛赞倾身低问:“不想吃?”

团子点点头。

盛赞抬起头,用左手拿纸巾擦了擦嘴,右手捏了捏掌心的小手,与一直在当空气的凤凰说:“我带她先走了。”

“呼~!”凤凰终于敢喘口大气。

日式的门拉开,川乌站在外面。

他低着头,等盛赞离开后才进来,凤凰惊呼:“你怎么在这里!”

川乌摸摸她的脑袋:“快吃吧。”

而团子,在漆黑的石板小道上,转头望了望刚才的房间,纸窗印出凤凰与川乌的影子。

盛赞拥着她站了两秒,才用手撇过这丫头歪着的脑袋。

“走了。”他说,将她带去酒店。

团子抱膝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紧紧挨着盛赞,她过于沉默了,令盛赞有些担心。

团子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切是对是错,从她第一次看见盛赞杀人开始,她就已经没有了退路。

纵然他有千百般的不好,她还是离不开他。

盛赞在晚餐时喝了点清酒,身上有淡淡的酒香,他想去洗个澡,才刚站起来就被拉住了手腕。

巨大的沙发里,窝着一只小小的团子,低低呢喃:“哥哥……”

下一秒,盛赞将人打横抱起。

***

要进到卧房时,他将所有的灯全都关掉。

一室黑暗与静谧。

团子紧紧攥着他的衬衣,身子微微发抖。

“别怕。”他说。

团子松开手,转而在黑暗中探了探,摸上他的脸。

“这么难过?”他问时,俯下脸亲了亲她的眼睛,唇上沾染了她的眼泪。

“恩。”她哽咽道,“小鸟讨厌我了。”

她不是在告状,三千港傻团子哪有那种心眼?她只如寻常女孩般,与朋友吵架了,朋友说了很过分的话,她真往心里去了。

所以,难过。

那是她曾要好到手牵手的朋友呢。

“别哭。”盛赞又吻了吻她的眼睛,就因为这丫头,他今天是有多和气多脾气好的对待凤家丫头啊!

可他家丫头还是哭了,哭的那么伤心。

团子自己也是轻易不哭的女孩,可在爱人面前,又有谁能够坚强?

她软软的抱住盛赞,呜呜的哭,抽泣得十分可怜。

盛爷这辈子风里雨里,那有这样的时候?怎么安慰小丫头,他真是一窍不通。

索性,咬住了呜呜哭泣丫头的鼻子,亲昵的啃一啃,然后找寻到唇,咬住。

他知道,团子哭的时候,嘴唇会非常红润,被血液胀满了,像枝新鲜的樱桃。

他一开始轻柔,细细的舔吻,慢慢的将她放在口中,无声的安抚。

果然,不一会儿,女孩平息了很多,将他抱得更紧,更加投入于这久违的吻。

仔细想想,他们浪费了整个夏天呢!

想到这丫头是为什么与自己冷战,盛爷不由得笑出声。

团子停了停,在黑暗中看他。

他直起身来,脱掉了衬衫,顺手,也解开皮带。

金属扣与拉链的声响,在这片黑暗中是那么的无法忽视,团子咽了咽口水。

很快,盛赞俯下来盖在她身上,语气中带有调笑:“怎么不哭了?”

确实,团子忘记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虐到川大了。。。。。。心疼乃,虎摸~~

下一章,,嘿嘿,,,,

☆、第65章 攻城略地1

团子被他一说就红了脸,将自己更缩在他宽厚如大海的怀里,滴滴嘟嘟道:“不许笑我……”

盛赞收起笑,眼神变得专注,他撕掉了团子身上的简单的练功服,大掌着魔似的揉上那细腻的肌肤。

像是极度饥*渴的旅人,看见了海市蜃楼。

他的喉头滚动几下,俯下去咬住了团子的锁骨。

“唔……”团子闷哼。

他下口太重,是因为太心急。

转而,从锁骨往下,在起伏连绵中用鼻尖触碰。

曾经的小a变成了大c,软糯中带着柔韧,触感特别好,盛爷眉头挑了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这样软,这样香,这样滑?

他抽空细细想了想,在出门应酬的时候为什么不喜欢那些小妹儿?

是因为她们不够软,不够香,不够滑吗?

不,是因为她们都不是她,不是这个丫头。

然后,他又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这个丫头在他胸口咬过一口,让他疼了好多天。

那时候她刚断奶,什么也不懂,就顺应本*能的咬了他,他差点将她摔下床。

现在,他也顺应本*能,张开嘴,啊呜一口咬上去。

奇怪的是,团子没喊疼。

她呆住了,身体里某些本*能被唤醒,她摸了摸男人的头,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含*咬着什么,用湿*濡的舌尖轻*舔,她见过的,小狗崽蜷缩在妈妈怀里喝*奶的样子。

心口胀满了莫名的情愫,团子动*情的将男人的脸捧上来,亲了亲。

盛赞愣了愣,然后血性被激发,将团子的两条腿*掰*开,分别架到自己腰上。

他的裤链凉凉的,割在团子大腿*内*侧,有些陌生,却又期待。

“阿赞……”她唤他,小手从不着寸*缕的小腹摸上,摸到肋骨附近又向下,弹性十足的内*裤边缘抚摸。

***

要碰不碰的,让盛赞恼怒的要惩罚她。

身上的肌肉绷紧胀满,他的背脊弓起,健壮的手臂箍住了两条细白长腿,直直架到他脖子上,扭头就咬。

“啊!”团子惊呼,感觉到自己被咬了一口在脚后跟。

这下她怕了,不管胆子大不大,这始终是她头一次。

男人气血翻腾,掌心的触感太好,他从她的脚背滑至腿*根,无穷无尽的凝脂,谁能停得下来?

盛爷*硬*到不行,自己将内*裤拉下,弹出沉甸甸的东西。

然后将手指贴住女孩纤细小巧到不可思议的裤*底。

团子在上面咬着手背,不敢发出声音。

他的手指如灵活的小鱼苗,钻啊钻,游啊游,在那条浅浅的溪沟里玩耍,呼吸越来越重,手指也越来越用力。

团子不但没感觉到疼,反而觉得舒服。

她将手背咬得更厉害,生怕自己申银出来。

“唔!”盛赞忍不住的撤掉手,将自己顶在那里,隔着一层底*裤,用力的磨*蹭。

火*热,硬*实,庞大,种种真实的感觉让团子将脸埋在了枕头里。

男人一阵阵舒爽的低吼让她颤栗不已,空气中渐渐溢出一种味道,在男女动*情的荷尔蒙之中,掺杂着铁锈。

那味道越来越重,团子从雨雾中清醒过来,想起她曾闻见过,这是血味。

在三千港西区的破旧仓库,盛赞腹部受伤,她闻见过。

脑子里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敲,她突然知道为什么盛赞会几天不接她电话,找不到他人了。

还在兀自爽着的男人忽然被一脚踹开了,伸长手臂想抓这个调皮的小丫头,却见这丫头跑得更快,缩到床头去了。

“过来。”他的声线带着欲*望。

***

团子要开灯,被他一把抓过去压住,两条腿分开架在他的臂弯,他欺身而上,带着坏笑。

团子又羞又燥,自己的身体潮*湿得一塌糊涂,根本经不起这样磨蹭。

“开,开灯!”她扭着腰不肯配合,离他越近,越是能闻见那股味道。

盛赞大概知道是为什么了,不在意的哄她:“你不是很想我么?别管其他的。”

团子气死了,用手去推他,可男人的力气却不是她能够撼动的,她一边酥麻麻,一边又想躲开,自己也不好受啊!

“啊阿赞!”团子尖叫,紧要关头想出一计,嚎啕大哭。

啊啊啊,呜呜呜,呃呃呃,哭的那叫一个酣畅。

盛爷吓坏了,忙松开人,跑去开灯。

等整个房间亮起来,才发觉自己被这丫头耍了,她哪里哭了?她干嚎一嗓子还挺得意的!

反了这是!盛爷扑过去,又扯到了背后伤口,嘶了一声。

“我看看!”干嚎团子忙赤脚跑下来,从盛赞的手臂地下钻过,站在了他的背后。

盛赞见瞒不过,干脆不转身了,就让她看个明白。

团子捂住嘴,不敢叫出来。

眼前,哪里还见那条五爪金龙?盛赞的整片背脊都血淋淋的,好不容易纹上去的那条龙被炸得花花的,没有一个块好地方。

伤口上洇着血,红红一片,还有好些地方像是烧焦了似的,黑漆漆让人无法忽视。

“怎么,怎么……”

“小事,乖,不怕。”盛爷平息了欲*火,转身抱住团子,亲了亲她的耳朵。

这不是小事,团子清楚,这是她这么多年来见过他受的最重的伤!

***

现在是半夜,他们刚刚滚在床上做着坏事,当然,毛爷爷也正忙着。

咚咚咚,有人来敲门。

“特么谁这么无聊啊!”毛毛正在与刚泡到手的妞深度交流,被这敲门声吓得差点*萎*了,怒气冲冲去开门。

是团子半夜敲了门,她寒着一张脸,站在门外,并不进去,身上套着一件新的大衬衫。

于是毛毛拽了拽裤头,也不急着回去了。

床上小妞娇嗔着:“谁啊这是?”

毛毛带上门,与团子一起蹲在酒店过道上,双手支着脸。

“毛毛。”团子很深沉。

“问吧。”毛爷爷了然,他对团子,从来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于是团子知道了,她家哥哥差点在国外被炸死,就是她来学校报道的那天!

她以为他们正在冷战,相互不联系的时候,其实他正被火烧火燎,疼痛不已。

她在想他的时候,他必定也在想她,因为他的伤没好,犯着会被她发现的风险,他来见她了。

在电话里,他明明说过没那么快回来,哦,最后她哭着说想他了,他第二天就来看她了。

毛毛一下下摸着团子的脑袋,哄她:“宝宝啊,男人嘛,身上有疤才帅。”

他想大事化小,怕把他家宝宝吓着。

但他又知道,他家宝宝胆子不小。

她不会怕炸弹,不会怕死了多少人,她唯一担心的,是她喜欢的人的安危。

“他准备瞒我多久?”团子问毛毛。

毛毛玩着地毯,说:“如果你不发现,大概会一直瞒下去。”

久久,他有些怅然,不似以往的他,毛毛说:“宝宝,在道上混,总有这么一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