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倏地转头,她抛开盛赞,开始关怀身边的毛毛,小手钻进毛毛领口里,着急的问:“你的伤在哪里?很疼吧?毛毛你跟我回房间吧,我帮你看看。”

开玩笑,爷床上还躺着个尤物呢,怎么跟你回房间?

再说了,爷要是真跟你走了,那爷肯定是会被阿赞嫌弃的啊!

但,毛毛笑了,眼里有光,闪啊闪的,将团子纳进怀里。

团子的脑袋靠着毛毛的胸膛,忽然安心。

毛毛感动到不行,想把这惹人疼爱的宝宝捧在手心里,谁都不能欺负她。

“去吧,阿赞在等你。”

团子听话的回去,果然,见盛爷光着上身,躺在床上,一看她回来了,有些讨好她的笑了笑。

她刚才是生气了,推开他就出去,现在回来见他这样,就笑了出来。

男人终于松了口气,招手说:“过来我抱抱。”

团子蹲在他手边,用脸蹭了蹭他完好的手臂。

她问他:“抓到人了吗?有没有以此道还治彼身?”

盛赞听完,愣了愣,随即眼神柔软。

“抓到了。”他当然把人抓到,要不然怎么回来哄孩子?

“那就好。”团子说。

那一晚,她窸窸窣窣挨在盛赞身边,睡得并不踏实,生怕自己会不老实压到他背上的伤。

盛赞见她睡不好,就与她聊天,听她可惜道:“挺好看的,就没了,以后还重纹吗?那多疼啊!”

他们关了灯,只是这次关了灯后,什么也没做。

盛赞在黑暗中亲了亲她,团子怕他会疼,主动的将脖子送过去。

盛赞不欲多说什么,他的眼眸深不见底。

***

迎来一天的早晨,盛爷问团子:“我还有事要回去,现在送你回学校?”

床上的团子一脸困倦的摇了摇头,“不回去。”

盛爷挑了挑眉头,这丫头又想翘课吗?这才开学多久啊!

“等等送你回去。”他发话了。

“不回去。”团子可怜兮兮的拉着他。

于是盛爷只能打了个电话。

几句之后,电话挂断,团子抱住他,说谢谢。

团子心力憔悴,一边要照顾盛赞,一边又是与她彻底绝交了的凤凰。

盛爷索性将她带去了国外。

这是团子第一次出国。做了挺长时间的飞机,这次不是直升机,是盛爷的私人飞机。

舱里有漂亮的空姐,端水倒茶什么的,殷勤的不得了,还将团子当小孩看待,问她要不要吃哈根达斯。

哈根达斯是什么?团子说想吃绿豆冰棍!

一直坐着看报的男人笑了,让空姐下去,将这丫头抱在腿上,刮了刮她的鼻子。

“就是想吃绿豆冰棍。”团子倔强。

这一说,男人更笑得开心。

玉城太热了,盛赞一下飞机就去掉了瓶消炎药,光着背看蓝眼睛大鼻子的歪果仁在他的伤口上处理着。

团子站在一旁,等医生走了,说要帮盛赞擦身。

男人的脸色变了变,沉沉说:“不用。”

这丫头服侍人有多招人,他可是领教过的,万一走火了又不能做,多难受啊。

***

另外一边,凤凰得到了团子请假的消息,这才感觉到了不习惯。

她一直想摆脱她,一直觉得自己被绑住了手脚,却不知道,没有了团子,她是那么的孤单。

她根本就没有其他朋友,近十年,团子是她唯一的朋友。

她话不多,有些自卑,但很仗义。

她不爱惹事,被人欺负了也不说,不会特别讨厌谁,也不会说任何人的坏话。

她一开始长得不好看,后来倒是越来越好看了,可性格还是一点都没变。

凤凰这才想起,一开始时,是她主动拉着团子参加了合唱团,她将她带入了这个世界,是她先改变了团子的人生。

或许从那时起,她的人生就变了,不是因为任何人。

每天独自一人去上课,吃饭,回宿舍,时光长久到令人无聊,凤凰与宿舍里的两个女生也玩不到一起,这时才觉得团子的好。

艺校的姑娘,娇弱得像是温室的花,却是毒花,心眼很不少。

系里有一个拍公益广告的机会,选上的人会在短短两分钟广告里有两秒弹钢琴的镜头。

就为了这个,系里的姑娘挤破了脑袋,每天晚上走廊里都能听见摩擦不小的争吵。

吵吵吵,把凤凰吵烦了,开门大吼:“给我滚远点,吵个屁啊!”

宿舍顿时安静了,凤凰摔了门,躲进帐子里。

那家伙……她捏着手机,不会是真想跟她绝交吧?

她承认,自己当时说话是冲了点……

她从什么时候起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她已经回忆不起来。

她什么时候变成了那个最会欺负团子的人?她已经有些习惯。

她虽然知道这一切不能怪团子,但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将自己的坏心情强加在团子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没做成~~顶锅盖跑~~~

☆、第66章 攻城略地2

虽然盛赞说不用,但团子还是把人拉去了浴室,她早准备好了小脸盆小毛巾。

盛爷无奈啊,只能照做,不然他家团子总是不放心怕他会把伤口沾到水。

那小脸揪成个包子,不笑也不说话。

盛爷隐隐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惧内,却硬扛着,在内心暗暗告诉自己,他这是疼老婆,不丢人!

团子见他肯配合,欢喜的将毛巾绞干,先擦后颈和耳根,热烫烫的温度很是让人放松,盛赞满足的叹息,捏了捏团子的腰。

团子扭了扭,说:“不许动。”

盛爷那个听话啊,不过是想博美人一笑。

他们谁都不提凤凰的事,盛爷想着,在国外把小丫头哄好了,回去以后那个坏丫头还敢欺负人?他都亲自过去一趟了,还有人敢?怎么可能!

恰恰团子也不想提凤凰的事,她从来都没对他抱怨过什么,这是女人之间的事。

她的手顺着颈动脉,擦拭过他锋利的下颚,然后是喉头,最后是锁骨。

毛巾的温度有些散了,她重新绞了一个,直接贴在盛赞腋下。

又烫又刺激,让他哆嗦一下。

团子抿起嘴笑,快速将前面擦完。

这让盛爷有些不满意,指着自己腹肌说:“没擦干净。”

团子就听话又擦了擦,小脸不红,让盛爷觉得自己是不是老了?没魅力了?明明这丫头前次给他擦身还面红耳赤的。

团子哪里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将盛爷翻过来,面对那一片斑驳。

***

她小心的避开那些狰狞的伤口,柔软的小手一点点的弹跳而过,挠得男人心里痒痒。

盛赞转过来,低头看她,握着她的手往下拉,眼神浓墨如黎明前的夜,只要一望进去就会入迷。

他不言不语,勾起一丝坏笑,手势却温柔坚定。

团子没有拒绝,她的脸在蒸腾的热气中嫣红一片,小心的解开他的裤扣。

他奖赏的摸摸她烫手的脸颊,闭上眼。

少女的手带着薄茧,消失在视线里,她的肤白,衬出那诱人的巧克力色泽,令人垂涎。

酒店的浴室不算大,盛赞随意的靠在洗手台上,双手揉着团子的耳垂,当发现指腹上的小肉越来越烫时,他心中愉悦,并且感受到有只小手,包裹住滚烫的毛巾,握了上来。

“唔!”他猛地向后仰,致命的地方被攥住,被温柔的擦拭,他舒服的喟叹,靠着感觉去追寻。

团子将那虽然没立起来却仍然不可小觑的东西握在手里,然后快速抬头,不好意思往下面看,就盯着眼前男人的胸膛,前后动着为他清理。

从头贯到尾,顺便糊了糊小腹上纠结的肌肉,团子刚想撤掉手,盛赞就睁开眼,幽幽的看着她。

随即,俯身擒住了她的唇。

他再次握住她的手,不让离开,同时从她的唇移至那快烧起来的耳垂,咬了一口。

团子缩了缩,感觉到他靠得更近,她分神关心了一下手里的东西,触感不太一样了。

盛爷觉得舒服啊,又觉得不太够啊,他带着她用力动了动,让她学。

团子了然,学着他的样子踮起脚尖,啃他的耳垂。

果然,盛爷也缩了缩。

于是她知道了他的一个小秘密。

***

盛赞以前听某个傻二毛给他全面透彻的分析过这种感觉,记得那时毛毛有了第一个小妹儿,一晚以后,他无比骄傲自豪显摆臭屁的拉着盛赞倾诉了一番,穷尽所有美好的词汇形容了这件事。

盛爷那时嗤之以鼻,如今却点头同意,毛啊,哥哥如今知道了,这事儿美啊~

但这美事他也没做完,千钧一发间,他拎着团子丢了出去。

美团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拍门喊:“阿,阿赞,不许碰水,会发炎的!”

里面没人应她,她又拍门:“哥哥,我来帮你。”

忽然,门从里面打开,盛爷喘着粗气卤着鸟问她:“你确定要帮?”

团子措手不及,想跑,却也想看。

哥哥的东西,很大,很红……

倒是久经沙场的盛爷被她这小流*氓的姿态吓到了,一甩门吼:“看毛看!”

老男人有些害羞啊,自己偷偷对着镜子瞧了瞧,是不是不够大?不够威猛?不够男人味?

团子觉得自己头发都快被烧着了,灌了两杯凉水后,将脸捂在枕头里。

浴室里,盛爷闷哼两声,到了尽头,手上粘乎乎的,刚刚擦过的又一身汗。他随便拿毛巾抹了抹,裹着浴巾出来。

见床上有只小团子,他坏笑着盖上去,压住人问:“想什么呢?”

团子摇摇头,不说话,鼻息都是他身上欲*望的味道。

***

借着这次,盛赞索性把背后的龙给洗掉了。团子万分可惜的小眼神逗笑了他,他捏着她细细的后颈揶揄:“晚上还给哥哥擦身?”

小团子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不照顾你,还有谁照顾你?

这把男人感动坏了,加码道:“下面的也帮?”

小团子想了想,慢慢点头,再也不抬起来。

盛爷大笑出声,将人抱起来亲了亲。

团子在国外这段时间,哪里也没去,就呆在盛赞身边,有的时候他问她:“要不要带几个人出去转转?”

团子就摇头,仿佛是盛爷豢养的一只小狗狗。

但隔了一天,真的小狗就来抢地盘了。

三千港大小姐的爱犬被空运过来,小家伙又长大了不少,哼唧哼唧的蹭着团子的手心,用舌头舔舔,讨好的摇尾巴。

盛赞穿上外出的衣服,同时揉了揉两只的脑袋,叮嘱:“好好在家玩,别打架。”

团子揪着眉毛看这男人,狗狗懂事的汪汪两声,表示自己不打架。

有了小狗狗的陪伴,盛赞出门的时候团子也不无聊了,给狗狗洗个澡,梳个毛,喂点饭,最后唱歌给它听。

夜里,狗狗在她怀里睡着了,她还在等盛赞回家。

盛赞出门,总是带了很多的人,回来也是,第一声的脚步并不是他的,然后,她可以在很多的脚步声中找到他的。

门开,他扯掉领结走进来,团子忙上去帮忙,狗狗醒了过来,呜呜低叫两声,表示自己有乖。

男人牵着她进卧室,才要开口,就被团子坐在了腿上。

他顿了顿,不说话了。

看着她,在黑夜中穿着他的衬衫,露出光洁的腿,压在他的跨上。

忙了一天,忽然就这样放松下来。

全身的戾气就这样消散。

***

团子突然觉得,好想他,虽然他只是离开一下下,但留下了太多的空间。

家里,就只有她和狗狗,她带着狗狗做了很多事情,却打发不了过多的时间。

现在他回来了,家里好像一下子窄了很多,也热闹很多。

她坐上去,寻到他的嘴唇,嘴里有烟的味道,他的身上还有药味,她深吸一口气,偏头避开他高挺的鼻梁,将自己喂进他嘴里。

“喂。”他含糊的哼了哼。

但手掌不受控制的捏住了团子的腰,顺着下去,揉了揉她圆嘟嘟的屁*股。

弹性十足,手掌与肌肤之隔着一块薄薄的丝料。

另外一只手,隔着衬衫,握住了大C。

团子转而咬住了盛赞的耳朵。

果然,盛赞就在她胸口捏了捏,松开时,还能感到那颗包子弹回去的触感。

卧房里一下就着了火,男人的呼吸很重,女人的则很轻,若有似无的低吟,勾人心魄。

妖*精!盛爷确定,现在在他身上扭着腰的是个妖*精!

他也不客气,也去咬这妖精的唇,同时将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毫无阻扰的握住几乎不可掌握的包子。

这么瘦……这么大……妖*精!

团子娇娇嗯了一声,狗狗听见了,从客厅沙发上跳下,跑来找主人。

小狗脑袋探在门边,看见男主人坐在床沿,女主人坐在男主人身上扭啊扭的,它看不懂,低低的呜呜两声,女主觉得人在欺负男主人。

团子停下来看了看现在的情况,觉得狗狗误会了,可她也说不通,只好看着盛赞。

盛爷瞪了一眼,狗狗尖声呜呜,躲开了。

什么狗这么没眼色!

团子有些吃味,她的狗狗怎么跟哥哥这么好了呢?

全公司的兄弟都知道,自从大小姐出门念书以后,这只狗就荣升为他们老大的新宠了,乖乖蹲在桌子下面当招财狗,老大打个麻将赢了就给根肉骨头。

***

还是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因为顾及着盛爷背上的那么大片伤口,团子只敢蹭一蹭。

倒是盛爷哄她:“没事的,真没事。”

……再忍下去就要出事了……

他将那过于宽大的衬衫扯下来扔到门边,感觉到门动了动,于是知道,那忠心狗狗还在门口蹲着呢。

团子背对着没看见,此刻只能怯怯的低着头。

她被剥*光了,卧室里开着灯,将那本就雪白的肌肤照得更加剔透。

盛赞再也不忍了,咬住那小巧如豆的殷虹。

团子只能无助的扶着他的肩,两眼水汪汪的。

他将她搂得更紧,埋首于山间丘壑,呼吸间掺杂了甜甜的奶香,团子的手一下下的顺着他的头发,用手指轻轻揉着他的耳朵。

男人的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的在下面,如小鱼般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