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小人们实在不敢。”别说璃彩蝶是五殿下白羽离殇的女人,她父亲更是当朝大将军,殿下也是她现在的夫君。万一出个什么事,他们就是有千条命也不够砍。

白羽离忧冷冷睨着众人,话带寒冰,“别人用过的东西,本王看不上。你们几个,速度把她办了。”

白羽离忧话一说完,眼神便直射在几人身上,几名壮汉顾不得其他,全都扑向璃歌。这可是七殿下说的,彩云第一美人,美得倾国倾城,那若隐若现的身子,他们也想尝尝。

璃歌一见众人扑上来,立即抱紧身子闪到一边。白羽离忧,你当真如此心狠?空有一身武功,却不能反击,难道他要眼睁睁看着她被别人羞辱?变态的男人。

她奋力在屋里奔跑,几名壮汉不费吹灰之力便抓住了她,他们纷纷压着她双肩,猛地把她推倒在地。

白羽离忧冷眼看着这一幕,眼里只有报复的狠绝和残忍,哪里有半分同情。

“你们滚开,一帮无耻之徒。”璃歌咬牙骂着身边的男人,他们已经快速的欺上身来,一些解她的衣带,一些压住她的腿。

只听“唰”的一声,她胸前的衣料被一名壮汉猛地撕下,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壮汉眼里立却露出火辣的目光,全都发狂似的撕扯着她。

白羽离忧看着几名壮汉在璃歌身上乱摸,眼里突然一阵厌恶。他们真丑!他真不想看这一幕,正准备离去,一声巨大的惨叫引得他瞬间掉过头。

“啊…殿下救命,我的手…断了。”

白羽离忧一转身,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只见那半裸衣衫的女子,满脸狠绝、冷漠无情,手中握着那把挂在墙上作装饰的剑,削铁如泥的剑锋正滴着鲜血。而那壮汉,左臂被硬生生的砍掉一半,正丑陋不堪的耸拉着,大股大股的浓血弄脏了地面,惹得他一阵不快。

屋外的狂风呼地飞啸,吹拂着女子纤长幽黑的头发,她用剑对准自己,风高亮节的说道,“七殿下,你我已是夫妻,纵然你不要我,也请你不要侮辱我。我不怪你,因为市井流言早已把彩蝶损得一文不值,可是彩蝶,仍旧是完壁。彩蝶只想,为夫君你留一具清白的身子。”

璃彩蝶,何时有这般气魄了?白羽离忧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眼神冷冷射向外头的暗影,“暗影,把这几个脏东西拖下去砍了,本王再也不要见到他们。”

“是,殿下。”暗影等七名暗卫快速进来,三两下就拖走几名叫苦不迭的壮汉,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新房被打扫得一干二净,里面只剩下璃歌和白羽离忧。

“砰”的一声,璃歌浑身瘫软,宝剑不经意间滑落在地,掷地有声。她意识到白羽离忧怀疑的目光,立即尖叫一声,猛地瘫软在地,“夫君,对不起…彩蝶为了保住清白,才伤了他…”

白羽离忧看着浑身颤抖的璃歌,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她。璃歌见他仍旧怀疑,毕竟姐姐生性懦弱胆小,万万不敢用剑杀人的。她立即娇媚的扯开胸前的衣裳,露出雪白的胸脯,再掀开裙子,露出白皙漂亮的大腿,极具诱惑力的望着白羽离忧,“夫君,彩蝶的确是处子,不相信…你来检查啊!”

变得可真快,拿剑的冷漠狠绝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向的娇媚柔弱。

白羽离忧突然蹲下身子,目光在她身上随意扫了扫,“对你,我的确提不起兴致。不过,本王向来喜欢为人着想,既然你如此热情和火辣,那本王也却之不恭了。”

说完,白皙的大掌猛地推向璃歌,他无情冷漠的把她推倒在冰凉的地板上,掌风向大门一挥,大门陡然砰的一声关上。

“你…你要做什么?”璃歌无助的眨了眨眼睛,他不是不喜欢女人吗?怎么看那样子,似乎很乐意侵犯她。

该死的璃歌,你怕什么呢?你此行,不就是为了贡献自己的初夜吗?

男子邪里邪气的瞪着她,唰的一声撕碎她身上的衣裙。力道之大,大得那一撕扯,她全身的遮蔽之物全部翻飞离去,只剩下一具裸露的身子躺在冰凉的地上。

还没待她反应过来,男子健壮的身躯便欺了上去,他的眼里只有鄙夷和不屑,没有任何前戏,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美好暴露在自己眼前。

用力一顶,他的巨大瞬间贯穿娇嫩的她。好痛,撕裂的痛,痛得她眼冒金星,她想反抗,可是却反抗,身上的男人动作越大。

他狠,他毒,他无情。任由点点处子落红散落在地,他眼里没有柔情,只有仇恨和快意。如暴风雨般来势汹汹,身下女子早已难受得尖叫起来,她越尖叫,他越用力。

“好痛…夫君,停下来好不好,人家是第一次,真的好痛。”痛死她了,这男人不仅没有不举的毛病,反而厉害得要命,她娇嫩的身子是第一次,根本禁不住他狂风暴雨的袭击。

又是“砰”的一声,璃歌感觉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她一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被扔到床上。而那个扔他的男人,正冷漠淡然的坐在椅上,全身衣物早已穿好,速度快得惊人。她甚至没有看清他是如何摔的她,又是如何瞬移坐上椅子的。

“不错,挺紧挺小,也是处子。难道,真正不举的…是老五?”白羽离忧看了眼地上的落红,满意的朝床上的女子点了点头。

璃歌急忙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浑身不住的打颤。她下身火辣疼痛,疼得她直不起身来,“夫君,这下,你满意了么?”

她是处子,他已经验过身了,该不会再叫姐姐残花败柳了吧。

白羽离忧冷哼一声,“你爱慕的是白羽离殇,他喜欢的,我全都会一一毁掉,何来满意?如果你死了,或者我会满意。”

要她死,不可能。要死,也不会死在他手上,何其屈辱,何其不值,除非她是傻子。

卷一王府卷第008章被他罚挑水

“穿好衣裳,去帮家奴们挑水.”声音不大,却很有力量,璃歌难受的揉了揉酸痛的肩头。他就喜欢扔人吗?老是把她像球似的扔来扔去。

紧接着,璃歌一穿上衣裳,就被几名家奴押着肩,朝后院走去。

小笼包怯生生的跟在后边,深怕主子受伤害。

白羽离忧轻轻缀了一口茶,深吸一口气,脸色略有些惨白,暗影立即担忧的盯着他,“殿下,你怎么了?”

“本王也是第一次,很痛…”该死的女人,下面又紧又小,害得他差点没闯进去。第一次不仅女人会痛,男人也会痛,怎么没听老三提过。

暗影立即脸红到脖子根,小声嗫嚅道,“有的男子第一次会痛,殿下,还难受么?”

白羽离忧冷冷睨了暗影一眼,“早不疼了,你以为本王是懦夫?去后花园看看,那女人撑得住不。”

彩云王府占地宽广,假山林立,磅礴大气。墙头丹杏雨馀花,门外绿杨风后絮。千秋院落重重,碧波静湖幽幽,阁楼多而宏伟,庭院碧苔红遍。

璃歌一袭白色纱裙,宛若湖中仙子,一被家奴们拖到后院,她就被重重的扔到地上。那冰凉的地板,到处是石子,她双膝着地,一下子蹭破了几层皮,疼得她眉头紧皱。

“小姐,你怎么样?”小笼包提着裙子,焦急的冲上去扶住璃歌。

要不是之前被白羽离忧狠狠蹂躏了一顿,她哪里会这么虚弱,腿都差点被那暴君劈成两半,她难受的咬紧牙关,看着满院的空木桶和那口硕大的水井。

水井边上没有青苔,清理得很干净,哪怕是个打水的后院,都打扫得如此干净。这彩云王府,可真是处好地方,可惜它的主人,不是个好人。

“小笼包,还不赶紧过来。殿下说了,今日王妃必须把浴池打满井水。否则,罚跪、不许用饭。你赶紧过来,再在那里多呆一会,王妃的惩罚加倍。”王管家仗势欺人的扯着嗓子,朝小笼包大吼一通。

小笼包依依不舍的扶着璃歌,不想离开她,“小姐,刚才我在门外听到你的惨叫声了,初夜…真的有那么痛么?”

璃歌猛地咬了咬唇,“如果是别人,肯定没那么痛。可是是那只禽兽,痛死我了。”

“原来,殿下好女色,且无不举之症?”七殿下虽然是个美男子,可是为人太狠毒阴险,不知道小姐日后还会受什么苦。

璃歌撑起身子,不就是挑水吗?这点活,还难不倒她,以前练功的时候,她挑的水还少啊。璃歌凑近小笼包的耳朵,轻声说道,“赶紧飞鸽传书通知姐姐,说殿下已经试过,知我是处子,叫她来换我。不过你要给她打声招呼,这彩云王府的日子可不是那么好过的,她忍得住皮肉之痛,便来,忍不住,我来替她受。”

小笼包急忙点了点头,一脸担忧的退下。王管家一直恶狠狠的盯着她们,刚才她们耳语时,他差点没把耳朵拉长,不过却什么都没听到。

“王妃,赶紧的,别磨蹭!”王管家说完,猛地把一只大大的木桶扔向璃歌,璃歌冷哼一声,无奈的接住。

不一会儿,璃歌便累得满头大汗,这么多人监视着她,她又不能露出功夫底子,只能靠体力用力的死撑。

一只手提一只桶,后面的王管家还拿着根鞭子抽,她要是走慢一点,王管家的鞭子便毫不留情的抽在她身上。

“啪”的一声,又是狠狠的一鞭,璃歌感觉自己的后背又裂开一道口子。这种日子,姐姐真的受得了吗?

“砰”的一声,璃歌猛地把木桶扔在地上,冷冷的看着王管家,“住手,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看王管家你的心是猪肉长的。”

“哟呵,王妃,你敢骂我?你知不知道,这府里谁说了算?”王管家挽着袖子,凶狠的盯着璃歌。

璃歌看着滚在地上的水桶,再看了看自己手腕上、肩部的伤。那伤口火辣辣的疼,原本细致的肌肤现在渗出丝丝细血,她为何要来受这种罪。

白羽离忧,你的心是猪肉做的吗?

卷一王府卷第009章怒打王管家

“王管家,你刚才说,这府里谁说了算?”璃歌试探性的叉着腰,晶莹的眸子冷冷睨着王管家.

王管家冷哼一声,“告诉你吧,这彩云王府上上下下,上千口人,全部都得听我老王的。纵然你现在是王妃,可是咱俩谁先死,还不一定!”

“啪”的一声,璃歌咬紧牙关,使出毕生力气,重重的打在王管家的老脸上,把王管家打得一个趔趄,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他之所以会跌坐在地,因为璃歌这掌使了内力,痛不死他。

一旁围观的下人们全都吃惊的盯着新来的王妃,她胆子也太大了,敢打王管家。

“你…你敢打我?”王管家捂着火辣辣的脸,匍匐着爬起来,憎恶的盯着璃歌。

“本王妃还不敢打一个奴才了不成?尤其是该打这人。你刚才竟然敢说你是这王府最大的?那殿下呢?难不成殿下也归你管。王管家,若是这种话传到殿下耳朵里,看看咱们谁先死。”璃歌狠狠瞪着王管家,他想还手,却在听到殿下二字时软了身子。

因为璃歌后面,正站着一脸温润的七殿下。可他知道,他脸上的表情和心里想的完全相反,他越是温良润泽、闲雅超脱,就说明他的心越狠。

璃歌见王管家软了身子,四周的其他奴才全都低下头,她得意的冷哼一声。上千口人,这白羽离忧还不是一般的奢侈,彩云帝素来宠他,年年都会往彩云王府运送物资、金钱和奴才。久而久之,这王府里的奴才都快比得上皇宫中的了。

还有前不久彩云帝赐给他的无忧城,一座城啊!其他皇子从未有此等殊荣,她的夫君,还真不是盖的。

不对,为什么众人全都颤抖着身子,难道她刚才的话震慑住他们了?她有些得意的直起腰,槌了槌酸痛的肩,指着地上的水桶,“王管家,本王妃的水,罚你全部挑了。否则,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七殿下,看他怎么处置你。”

“哦呵,你说吧,本王在这呢!”

啊!璃歌惊得背脊直冒汗,她赶紧转过头,盯着身后的来人。只见十几名侍卫正威严肃穆的跟在白羽离忧身后。

雪衣男子风姿秀雅,温柔润泽,一身雪衣显得十分贵气。脸上的笑容干净透明,安静漂亮的大眼睛宛若星子,似乎不受尘世所扰,正朝她咧开一个如青莲般的笑容。

他对她笑?一定有古怪。璃歌立即夸张的奔向白羽离忧,冲上去扯住他雪白的衣角,“夫君,你可来了,我可累死了。”

一边娇声出声,一边朝男子使劲眨眼,她一派天真花痴样,被他欺负也不怪他,还他一脸笑。

白羽离忧突然止住笑容,脸上恢复一贯的冰冷,这女人,还真挺蠢的。

“王妃,本王要沐浴,赶快把浴池灌满,再来服侍本王。”白羽离忧说完,猛地推开璃歌,嫌恶似的弹了弹衣角,他可不想被这脏女人碰,恶心死了。

“是,殿下。”才二十岁,一口一个本王,他叫得不恶心吗?璃歌恼怒的盯着男子的背影,气愤的提起桶,忍着身上的疼痛继续卖命的打水。

“啊…哈哈…”王管家见白羽离忧离去,得意的朝璃歌大笑起来,“王妃,你可得快点儿,咱们殿下可没心情久等。要是晚了,今儿个可没晚饭吃,还得罚跪。”

“本王妃知道了。”璃歌气恼的提起水桶,悄然运功,快步向白羽离忧的浴房走去。

浴房很大,池水上飘着馨香的玫瑰花瓣,浴房里香气四溢,四周林立着镶嵌着象牙和玛瑙的屏风。在浴池最上方,还有一张大红色的床,床帘帷幔轻扬,处处生辉。

初春的天气还残留着冬日的余冷,难道白羽离忧要洗冷水澡吗?璃歌咬紧牙关,一走到浴池边上,就看见墨发散下来的男子,正入翩跹仙子般背对着她。

那背影,傲骨风姿,那腰间松松垮垮的玉带一拉,他完美比例的身材便展现在她面前。

刚毅的线条,翩跹的墨发,他俊逸儒雅得像谪仙。璃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正准备猫腰出去继续打水,一阵冰冷淡然的声音至前方传来,“够了,站住。”

璃歌放下水桶,故作怯生生的盯着白羽离忧,白羽离忧转过头来,额前几缕发丝轻轻拂动,漂亮深邃的大眼睛,比女人还美上万倍。

卷一王府卷第010章让你更痛

“把衣裳脱了,伺候本王.”白羽离忧说完,径直扔掉身上最后一件衣衫,踏入浴池中。浴池中白雾缭缭,浴池下方有温泉的水注入,不一会儿,池水便开始发热,水蒸气四处弥漫。

一池旖旎,花的芳香,水的温热。男子深邃的目光冷冷盯着璃歌,璃歌有些尴尬的低下头,轻解罗裳,香酥裸身,忍着羞辱,闭上双眸,淡淡的朝浴池踏去。

她眼角不自觉的滑下一滴晶莹的泪,身上到处伤痕累累,有金箱子磕伤的,有白羽离忧掐红的,还有王管家用鞭子抽的。

她忍住剧痛,缓缓踏进池水中,身子一碰到温热的池水,她便痛得惊呼一声,眼泪溢得更甚。她要忍,不能哭,不能向他求饶。

“很痛吗?”男子温柔的望着她,她缓缓睁开眼睛,正对上白羽离忧那温润的蓝眸。

假的吧!他会关心她?真是痴心妄想,痴人说梦。

“妾身不痛。”璃歌忍着剧痛,用力咬紧牙关,拳头握得紧紧的。

再痛,也得忍住,如果今天不是她站在这里,便是单纯的姐姐。姐姐受不了他的折磨,一定会没命的。

她记得小时候,姐姐见她身子柔弱,什么都让着她。姐姐还亲自上山为她采草药治病,不小心摔下悬崖,幸好姐姐福大命大,只受了点轻伤。姐姐还天天去庙里为她祈福,希望她十七岁之前的俗命能够打破,希望她能像姐姐一样穿漂亮的女装,梳美美的头髻。

正思忖之际,突然,璃歌纤细的身子被白羽离忧用力一拉,便重重的撞在他坚强的胸膛前,男子收回温柔,换成冷漠狠绝,冷声说道,“不痛?本王偏让你痛;痛,本王会让你更痛。”

“你要做什么?”璃歌喘着粗气,感觉下身被他大力的禁锢住,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硕大便挤进了她身体之中,初经人事的酸涩和辣痛,再加上肌肤上的外伤,她难受的扭动身子,想阻止他的疯狂掠夺。

他一路攻城掠地,她越是反抗,他越是兴奋。她越是痛,他越是开心。

白羽离殇,本王让你看看,你爱的女人,现在正痛苦的承欢在我身下。我要玩弄她,吃掉她,伤害她。敢和我作对,你就等着死吧。

一池春水被搅得不安宁,璃歌难受的呻芩出声,身上的剧痛让她顾不得伪装,她好想一掌劈死他。可是她不能,为了爹爹和姐姐,为了璃家,她不能。

“夫君…好疼…轻点好不好?”她小声的朝他哀求,娇艳欲滴的模样更加激起他的征服**。

她不该求他的,越求,他越用力,越狠。女人于男人,不过是暖床的工具,于白羽离忧,更是贱如蝼蚁。

姐姐不是说过男女欢爱很美好吗?为什么她感受到的只有痛苦,没有欢愉,身上的痛让她难以启齿。这个残忍的男人,似乎没有心般的折磨她,把所有怒气与怨恨发泄在她身上。

良久,他才停止律动。男人邪魅的蓝眸火辣辣的望着她,她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少次。只知道,天黑了,云散了,月出了,心冷了。

男人提起她,又是“砰”的一声,把娇弱的她重重的扔上岸,她被他像小鸡似的拎着扔在岸边,冰凉的地板上赫然有她右臂的血迹。刚才在着地的,她的右臂先着地,右臂与地板一摩擦,右臂破皮,几缕滚烫的鲜血洒在地上。

“穿好衣裳,滚出去跪着,本王没叫你起身,不准起身,也不准用饭。”男子冰冷狠绝的声音空旷有力,震得她疼痛的身子瑟瑟发抖。

“谢殿下。”璃歌艰难的套上衣裳,头发湿辘辘的披在脑后,白嫩的脚丫重重的踩在地上,她捂着右臂,忍着下身的剧痛,一步一行的朝门口走去。

每走一步,都犹如钻心的刺痛,她全身只着一件单衣,冷得发抖。全身的疼痛使得她紧紧闭上眼睛。每迈出一步,她都用尽全身力气,她走过的地方,赫然沾着几滴鲜血。

白羽离忧慵懒的看着她的背影,疑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璃彩蝶,何时这么坚强了,被这么欺负还不哭?

难道他平素见的那位娇滴滴的璃彩蝶,一夜之间变性了?不对,如果她真的性格变了,为何刚才见到他会露出平素里的那种痴样,一脸天真单纯,瞪着他时还会流口水。

什么彩云第一美人,根本就是个庸脂俗粉。

一走出浴房,小笼包就焦急的围住璃歌,脸上挂着泪痕,她的小姐,命怎么这么苦。小的时候被当作男孩抚养,长大了还得送去西南海岛学武。

她从来没有享过一天福,整日接触的不是刀枪就是棍棒。如今,更是替姐嫁人,替姐侍寝,所有应该璃彩蝶受的罪,全部被主子受了。

“小姐,来我给你敷药,这么多伤口,再不治,恐怕留下疤痕。”小笼包拿出准备好的药膏,小心的替璃歌擦拭起来。

他们以为七殿下没那么狠,可现在才知道,七殿下的狠出乎所有人的想象。

璃歌任由小笼包为她擦药,药膏的清凉芳香味道沁人心脾,她愤恨的盯着浴房,暗暗发誓。白羽离忧,总有一天我要废了你。

卷一王府卷第011章窝窝头会飞

“还不跪下?站在那里等死吗?”白羽离忧一身藏青色锦衣,衣诀翩翩,俊逸非凡的立于门口.他冰冷的眼眸冷冷盯着璃歌,如樱的红唇紧抿成一条线,眉头轻皱,十分不悦。

“彩蝶马上去跪。”璃歌一把推开小笼包,走到白羽离忧面前,咚的一声重重跪在地上。她深吸一口气,心里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了出来。如果是姐姐,一定早就受不了要去寻死了,可是是她,她要忍,必须忍。

因为她想寻死,他必定不会拦的。与其让他轻易除掉自己,还不如先保存实力,总有一天,她会报仇,会让他后悔这么对她。

“喜欢跪,就跪久一点吧。本王累了!来人,摆驾用膳。”

男子金色的金缕靴从她眼角走过,微风吹拂,阵阵淡然的幽香自他身上传来。这样一个带香的男子,这么一个优秀的男子,竟然如此狠毒,上天真是待他不薄。

小笼包难受的守在边上,怀里抱着药膏和衣物,准备趁人不备时救一下小姐。几十名恶狠狠的家奴手持棍棒,全都瞪着铜铃眼,赫赫生威的盯着她们。

璃歌撑直身子,纤弱的腰肢直直的立着,天越来越黑,温度越来越低,她也越来越冷。

该死的白羽离忧,凭什么你就无比尊贵,我就贱如蝼蚁,蝼蚁尚且偷生,我又怎能被你打败。不就是罚跪吗?本小姐这身子骨硬得很,跪几天都没事。

“小姐,你痛不痛,我这就去求殿下。”小笼包眨巴着眼睛,眼里溢出泪水。

废话,不痛才怪。璃歌忍住疼,咬牙切齿的吼道,“不准求他,你主子我还没死。”就是死,也不求他。

小笼包表面胖乎乎的,其实小脸蛋长得圆润可爱,两片漂亮的长睫毛扑闪扑闪,看起十分可爱。她不是那种粗野的肥胖,是那种娇小可爱的胖,胖得漂亮,她乌黑漂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动,朝那群恶狠狠的家奴瞟了瞟。她拿出兜里的锦帕,娇羞的走到一名孔武有力的家奴面前,娇滴滴的说道,“这位哥哥,妹妹名叫小笼包,看你生得****倜傥,英俊潇洒,一片桃花遮玫瑰,可否告知妹妹,哥哥你的大名?”

家奴们从小就跟着白羽离忧,很少能够出府,府里又无女眷,大多没接触过女人。现在一下两个女人摆在面前,别说璃歌,就是小笼包,也被他们认为是西施,哪有不动心之理?

那孔武有力的哥哥其实皮肤挺黝黑的,一听小笼包如此夸赞他,那张黑脸煞时羞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露出一口白牙,“小笼包妹妹,我叫孔武,嘿嘿。”

“哇,多么帅气的名字,让妹妹好生仰慕。”小笼包说完,朝那群五大三粗的家奴媚笑,牵人家大手,还故作忸怩,极尽造作。

“嘿嘿,妹子,我叫小蛋,你叫小笼包,咱俩还挺有缘的啊。”

“哥哥,既然咱们这么有缘,反正这里又没外人,咱们坐下来聊聊?促进促进感情。”

“对对,咱们一同服侍殿下和王妃,就应该拉拉关系,哪能这么生疏呢?”

“呜呜,可是咱们王妃还跪在那受苦,我怎么能丢下她独自享乐呢?”

“妹子,既然你叫我一声哥,当哥的怎么能为难你的主子?趁王管家没来,把这个窝窝头给王妃。”

窝窝头?璃歌无奈的翻白着眼,虽然她不是嫌弃粗食之辈,可是她实在想吃一口鸡翅膀。正思忖间,又白又嫩的窝窝头已经放在她手里。紧接着,茶来了,垫脚的蒲团来了,擦药的也来了。

整个院子忙得不亦乐乎,家奴们全都围到小笼包面前,听着她们一口一个哥哥,心里那个舒坦和澎湃,不是盖的。

璃歌摸了摸手口热乎乎的窝窝头,饿了一天了,哪怕是窝窝头,她也盯得直流口水。她颤抖的把窝窝头捧在手里,轻轻抬起玉手,俯下头,正准备狠咬一口时。突然,窝窝头像神仙似的不翼而飞,她顺势望去,只见那个白白的窝窝头正直直的嵌进大树里,露出一半白皮在外边。

不对劲,窝窝头怎么可能会飞?她惊异的抬头,却瞥见蓝色伞下,那尊贵的男子正优哉游哉的对着她微笑。

是白羽离忧那个混蛋,他用掌风把她的窝窝头射跑,还一脸无害温润的对她笑。

雪衣男子的笑像熔金的落日,浓烟染柳,绰约淡然。璃歌一看到他,立即面露微笑,故作天真的喊道,“夫君,你来看我了吗?”

“嗯。”白羽离忧轻应一声,声音温润干净,清澈淡然。他一出现,那些家奴们全都瞬间归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全都煞白着脸,不敢抬头。

小笼包则乖巧的立在边上,心里小兔乱撞,因为紧张。

卷一王府卷第012章吸血鬼夫君

白羽离忧身后的王管家顶着一张五指印的红脸朝孔武走去,“啪”的一声,一巴掌煽在孔武脸上,狠狠说道,“大胆奴才,竟然趁殿下不在,偷偷给王妃食物,还在王妃腿下垫蒲团,这还有茶!你们是吃了豹子胆了?殿下明明吩咐,不准王妃用饭,更不准你们帮她,违抗殿下的命令,该当何罪?”

众家奴一听,腿立即软了下来,全都诚惶诚恐的朝白羽离忧跪下.

“殿下,奴才知错了,求殿下责罚。”

一声声的呼喊声扰得白羽离忧耳根不清静,他不悦的皱着眉。这时,小笼包也跟着家奴们跪下,正色道,“殿下,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要怪就怪我,别怪孔武哥哥们,不关他们的事。”

“妹子,不关你们的事。女娃子家,一边去。殿下,要处罚就处罚我们,都是我们的错,不关妹子的事。”孔武带头,他们一见小笼包如此仗义,全都感动得热泪盈眶,纷纷抢着受罚。

“妹子?”白羽离忧满头黑线,什么时候,他的下人有了妹子,他却不知道。

男子微蹙眉头,看着温驯跪在地上的璃歌。这女人,真不简单,才嫁进来一天,就把家奴们耍得团团转,要是时日再久些,恐怕这帮家奴要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