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月王妃跟殿下从小青梅竹马,那感情可不是一般的好,殿下大婚前接触的女人,只有月王妃一个,可想而知他有多宠她。虽然月王妃貌不及璃歌,可殿下就偏爱,殿下自己长得这么俊,对美人早免疫了。”

“总之,以后殿下一定会和月王妃夜夜”“欢爱,好羞,都不好意思说出来。那咱们…全都受冷落,只得求求月王妃,看她能不能在殿下面前美言几句,好让姐妹们同分一杯羹。毕竟大家都是殿下娶的妻子,若是能为他生个一男半女,咱们地位…也不至于那么低。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就因为貌美,都能得宠,而我们…”

璃歌正欲上阁楼,突然转身下楼,朝说话的女子走去,“你叫李烟儿是吧?你知道吗?妻是妻,妾是妾,妻和妾是不相同的。殿下的妻,只有我一个,你们只能算他的妾。妻子只能有一个,小妾可以有很多,这便是妻和妾的区别。”

一身紫衣的李烟儿不满的看着璃歌,正欲开口,璃歌抢先一步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殿下有两位正妃,我却说妻子只能有一个。告诉你,我是皇上亲赐的七王妃,载入皇室宗卷,死了也是他的妻。而你们,只是妾,死了都没个牌位。只要七殿下不休我的一天,我就是这王府唯一的妻。妻子最大,如果我打了你,罪可减二等,如果你打了我,罪加一等。即使没有我,你们也升不到妻的地位。”

璃歌一习话调教完,气得这群侍妾们脸色通红,所有人像被说中软助一般,盛怒的瞪着璃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反驳她。

璃歌冷哼一声,领着小笼包,兀自上楼。

“小姐,刚才你太厉害了,说得那群女人哑口无言,她们太过分了,不仅在背后说你坏话,还当着你面说。”小笼包端着木盘,朝院子里的女人们吐了吐舌头。

璃歌冷漠踏上二楼,看见白羽离忧的寝房紧紧关着,门口守着两个娇俏小丫鬟,一见她来,似笑非笑的向她行礼,表情也是一脸鄙夷。

璃歌冷冷看着两人,刚才那一番话,她说得真的很过瘾,她突然庆幸自己是正妃,那群女人再怎么说,她永远压在她们头上。除非她死,或者被休,否则王府后面嫁进来的女人都不能称为妻,就连月水菡,都只能是白羽离忧口头上的正妃,按祖制和俗礼,月水菡不能为正妃。

她说过,自己并非善男信女,如果别人先得罪她,她一定不会忍气吞声。有种,白羽离忧就休了她,否则,她一天在王府,就一天是王府的女主人。

“开门。”璃歌吩咐两名小丫鬟。

小丫鬟瘪了瘪嘴,娇声说道,“王妃,咱们月王妃还在休息,可否晚一点?”

“放肆!我家小姐亲自来取锦帕,都日上三竿了,难不成你要我家小姐等她?”小笼包气愤的瞪着两名丫鬟。

“小笼包姐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咱们王妃昨晚新婚,跟殿下奋战一夜,肯定会累啊!她身子骨这么弱,让她多休息一下,我相信殿下也不会说什么的。”

璃歌冷哼一声,正欲转身离开。这时,只听屋里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翠翠,让妹妹进来吧。”

那位叫翠翠的小丫鬟立即打开门,璃歌沉眸迅速踏了进去。

一进寝房,一股茉莉的清香扑鼻而来,这月水菡不像其他侍妾一样喜爱浓浓的胭脂水粉,跟她一样,喜欢素净淡雅的东西,倒也清新脱俗。

“妹妹,你来了。”一阵娇弱无骨的声音至红色大床上传来,璃歌顺势望去,只见月水菡全身只罩了一块轻纱,半裸着身子瘫坐在床上,娇媚无骨。她见璃歌在打量她,立即夺过被子娇羞的盖在身上,朝璃歌巧笑着。

“七殿下呢?”璃歌以为白羽离忧也在这里,害得她刚才白紧张,想快速走进来拿了帕子就走。

“离忧…一早进宫去了,也是时候该回来了吧。”月水菡从被子里掏出一块白色锦帕,兀自展开,只见上面有几朵零星似梅花一样的印迹,害羞的递向璃歌,“妹妹,这就是我的落红锦帕。”

“嗯。”璃歌应了一声,小笼包机灵的托着盘子走到月水菡面前,月水菡依依不舍的将帕子放在盘子里,难过的擦着泪,“妹妹,我好舍不得,它代表着我和殿下的爱情,真想留下来珍藏。”

璃歌看了看盘子里的锦帕,点头道,“我已看过,月王妃是处子,并无大碍。”

“谢谢妹妹,还得劳烦你走一趟,真不好意思。”

璃歌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姐姐昨晚既然累了,就好生休息,我先回明月阁了。”

折腾一大早上,无非就是让她这个正王妃去检查月水菡是不是处子,他白羽离忧自己试过不就知道了?故意多此一举,想以此羞辱她,让她难堪。

大中午的,梨树下。璃歌坐在古筝前,轻轻抚着琴弦,弹一曲《沧海一声笑》,这首曲子,是她在二十一世纪随便学的,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未生疏。

音乐时而平缓,时而激流潺潺,仿佛让人置身高山流水间,意境优美,听得一旁的小笼包都痴了。

弹到高潮之处,璃歌加快速度和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指间,声音嘎然而止,满村梨花飞落,落在璃歌乌黑的发梢上,好美。

“啪啪”两声拍掌声,显得很突兀。璃歌惊异的转头,发现月水菡双手拍掌,而她,正被白羽离忧斜抱在怀里。

英雄美人,真是佳话。

璃歌沉眸,她不理解,她不去惹别人,为何别人总记着她,“不知七殿下和月王妃来明月阁,有何要事?”

月水菡首先开口,“妹妹,姐姐看你这明月阁风景旖旎,坐北朝南,真的好生喜欢。”

“然后呢?”璃歌淡然的望着她。

白羽离忧轻笑一声,挑起怀里人儿温柔的亲吻,月水菡立即贴了上去,两人当着璃歌的面,亲得好实在。良久,这个吻才停下,白羽离忧扫了璃歌一眼,“菡儿喜欢明月阁,她想搬进来住,璃王妃就搬去美人苑吧。”

“七殿下,这明月阁是我家小姐住的地方,我家小姐是你原配妻子,理应住这里。凭什么月王妃喜欢,我家小姐就得搬出去?你这不是撵我家小姐去美人苑吗?”小笼包不满的瞪着白羽离忧,跟璃歌一样倔。

“妹妹,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太喜欢明月阁,所以…如果你不方便,没关系的,我住殿下的临仙阁也一样。”月水菡急忙朝璃歌摇手道。

璃歌安静不语,小笼包再次说道,“月王妃,跟殿下住临仙阁不好吗?可以日夜和他相伴,这是别的女人做梦都没有的福分,偏偏要我们小姐的明月阁,这不是存心撵她?不让我们小姐有容身之所。”

“包子,算了,我们搬走,住哪都一样。”璃歌说完,淡淡蹙眉,提起罗裙进屋,开始收拾东西。

“璃歌,我有叫你走?”白羽离忧一看璃歌那不冷不淡的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因为他着急扯住璃歌,便迅速的放下月水菡,月水菡被快速放下,一个重心不稳,重重的摔倒在地。

“啊呀…离忧,好痛。”月水菡娇媚的揉了揉腰,皱着眉坐在地上。

“菡儿,你没事吧?”白羽离忧见月水菡跌坐在地,只好折回来,不理会璃歌。

“我没事,离忧。妹妹会生气,是理所当然,叫她去住美人苑,我实在于心不忍。”

白羽离忧皱眉,“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关菡儿的事。”说完,他紧紧抱住菡儿。菡儿受了那么多苦,他是男儿,他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她好,照顾她。只要她想要的,他全都会给。

当年菡儿替他挡了一剑,差点命丧黄泉,或许他对她,更多的是恩情。他清楚的知道菡儿想要什么,她不过想永远呆在他身边,做他的女人,一生一世。

小笼包替璃歌收拾好东西,两人被王管家领着朝美人苑走去。美人苑很大,每一个侍妾的寝室分为几间,最后又集中成为一个苑落,其实在这王府,美人苑相当于冷宫,因为她们的殿下从未临幸和传召过任何人。

像是预谋好的,璃歌人还未进美人苑,所有侍妾都自发的出门迎接她,大家都想准机会嘲笑她,谁叫她这个高高在上的王妃如今已经下堂,跟大家一样,被贬到美人苑来了呢。

很有缘,璃歌的寝房竟挨着姐姐的寝房,璃歌一走进苑落,姐姐就越过众人来到她面前。

璃彩蝶满脸带泪的看着璃歌,几日不见,妹妹似乎更瘦了,“歌儿,月水菡太过分了,她凭什么赶你出明月阁,那是王妃的阁楼,是你的。”

璃歌紧紧握住姐姐的手,自从姐姐来到王府,她们两姐妹很少相聚再叙姐妹情,“姐姐,这不更好吗?我可以多点时间陪你。”以前她总被白羽离忧叫去侍寝,都没机会和姐姐多说点话。

“妹妹,你受苦了。”璃彩蝶阴沉着眸,冷冷望着不远处的阁楼,十指紧紧绞在一起,悲愤难平。

一旁的好事者深怕少了奚落璃歌的机会,李烟儿们全都跑过来,朝璃歌笑道,“哎哟,王妃,初来乍到,一定很不习惯,没关系,等你在这里住久了,就知道了的。”

“美人苑怎么能和明月阁相提并论,新来的王妃太受宠,霸了临仙阁,又霸明月阁,苦得咱们的璃王妃要住这里。你们璃家两姐妹,贵为彩云第一美人,可是亏了。”

“王妃下堂,不受宠被废,人家还是比我们这些做妾的强。人家死了还有牌位,咱们做妾的,死了连个牌位都没有。”

璃歌拉过璃彩蝶,冷声朝众人说道,“李烟儿,你说得对。本王妃即使住美人苑,依旧是彩云王府当家作主的,妾就是妾,给我安份点。不然,我可以按家法处置你们。”

“呵,我好怕,真的好怕。”李烟儿故作害怕的拍了拍胸,“璃歌,你都落到这步田地了,还耍什么威风?你不知道咱们殿下有多恨你,像你这种公然在王府偷情的女人,真该浸猪笼。谁不知道,殿下新婚那天,你差点被废。看来,殿下早就想废你了,你在这王府嚣张不了多久了。”

“啪”的一声,所有目光都集中到璃彩蝶手上,璃彩蝶气愤的扬起手,朝李烟儿骂道,“贱人,这里轮不到你嚣张,我妹妹被不被废,是你说了算吗?这里不欢迎你们,还不快滚?”

“璃彩蝶,你别嚣张,你也只不过是个不得宠的侧妃而已。咱们就看看,到底谁活得长。”李烟说气愤的捂着脸,璃家是两姐妹,同气连枝,她才一个人,根本斗不过,只好先把这一巴掌忍着。

待众人气恼的回自己寝房之后,璃歌沉着脸将璃彩蝶拉进房间,她环顾了一下她居住的地方,除了小点,也差不到哪里去。

“姐姐,告诉我,江如雪是不是你推下湖的?她饭菜里的失心散是不是你下的?”璃歌冷冷望着璃彩蝶,哪怕她是她最亲的姐姐,在正义面前,她也该问。

璃彩蝶急忙低下头,双手绞在一起,脸色刷地惨白起来,“歌儿,不是我,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姐姐,歌儿不是傻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璃歌拉起璃彩蝶的手,眼里噙着泪,“姐姐,我之所以一直忍着白羽离忧,都是因为你和爹爹。要是你们有事,我也活不了。亲情对我来说,是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为何你…还要瞒我?”

“妹妹,我不是有意的。”璃彩蝶哽咽的看着璃歌,“白羽离忧那样伤害你,屡次害你差点丢命,我恨他,我嫁进王府的目的,就是找机会杀了他。可是我根本靠近不了他,只有想其他办法对付他。想来想去,他王府里侍妾众多,我就想让王府出点事,闹得他鸡犬不宁。再说,伶儿是五殿下的人,我怕她害你,才想这个一石二鸟之计栽赃她。妹妹,我真的看到伶儿偷偷见离殇,我怕离殇会叫她害你,才会先下手为强的,爱情和亲情,我一定会选择亲情一一保护你。”

“你偷偷见五殿下了?”

“嗯。”璃彩蝶哽咽着点了点头,“白羽离忧没杀成,还害了自己,我真的好恨他,恨那个狠毒无情的恶魔。离殇和七殿下势成水火,永远都在暗斗,可是离殇是真心爱我的,我真不知道,走到这一步,他还会不会要我。”

“会的,姐姐。”璃歌紧紧将姐姐搂在怀里,“姐姐,要是他真心爱你,一定会要你的。你把原委告诉他,他一定理解你。”

“妹妹,对不起,是我害了江如雪,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我太坏了,我夜夜睡不安,夜夜梦见她找我索命,她说她死得好冤,她要杀了我报仇。妹妹,我好怕,真的好怕。”

“姐姐,别怕,歌儿在,歌儿会保护你。”璃歌紧紧接住璃彩蝶,姐姐害了无辜的江如雪,她内心没办法原谅她。可是她是她姐姐,她更不忍将她交出去。

“妹妹,是我杀了江如雪,是我推她下湖,栽赃伶儿。”璃彩蝶重复着,有些泣不成声。

璃歌紧紧按住她的肩,“姐姐你别激动,如果你想走,我可以送你出去,你去找五殿下,和他在一起好不好?江如雪的债,由我来赎,我去找白羽离忧自首,承认是我杀的。”

“找离殇?”一提到白羽离殇,璃彩蝶泪眼链链,要不是她任性,主动嫁给七殿下,也不会酿成今日大祸。

“不行。”璃彩蝶一把推开璃歌,“我来王府就是为了保护你,叫你替我顶杀人之罪,怎么可能?我不要。”

“不管了,姐姐,今晚我就送你出府,一切罪责,由我来承担。你呆在这王府,比呆在冷宫还不如,整日无所事事,还不如去找五殿下。”璃歌抱紧璃彩蝶,无论如何,她也要送姐姐走,不能再让姐姐留在王府陪她受苦了。

“妹妹,我…”璃彩蝶难受的看着璃歌,她舍不得歌儿,更不愿歌儿替她顶罪。

两人紧紧相拥,突然,紧闭的门陡然打开,璃歌陡然转身,看见小笼包被暗影抓在怀里,而最前方的,是一身贵气的白羽离忧。

“本王万万没想到,本王的王妃和侧妃,一个是杀人凶手,一个是包庇犯。”男子一身月华锦袍,头戴紫金冠,几缕墨发随几飘扬,肤白胜雪,唇若樱桃,站在门口,冷冷望着璃歌。

璃歌一见白羽离忧到来,立即挡在璃彩蝶面前,“七殿下,你要杀要剐,全都冲我来,与我姐姐无关,放了她。”

“杀人凶手,本王能轻易放了吗?你们当本王是什么,呆子?本王竟然不知道,璃侧妃竟然私会五殿下,伶儿,竟然是老五的人,原本本王身边,真的处处有人要害我。”白羽离忧陡然走进璃歌,用力提起她纱衣领子,将娇小的她从地面轻易提起,璃歌两腿蹬在空中,难受的咳嗽着。璃彩蝶见此情景,急忙冲过去帮忙,谁知后边的暗月一把抱住她,将她拉了回来。

“本王见你两姐妹太闲得慌,就同时侍寝吧。”

他心痛,他难受,为什么,为什么身边这么多人想要害他,伶儿、璃彩蝶,包括璃歌,个个都想杀了他。他要报复,疯狂的报复,他历来就是个记仇心重、小心眼的男人,现在让他逮到璃彩蝶私会白羽离殇,他更是要折磨她,折磨璃家两姐妹生不如死。

“不要,你别碰我姐姐。”璃歌担忧的看着璃彩蝶。

白羽离忧猛地将璃歌扔向大床,吩咐暗影,“叫几个丫鬟进来,脱掉璃彩蝶的衣裳,七大暗卫退下。”

“是,殿下。”暗影一说完,外面立马涌进几名丫鬟,她们气势汹汹的冲向璃彩蝶,伸手就开始扒她的衣物,暗影们则慌忙架着小笼包退下。

“白羽离忧,你不是不用二手货的吗?你为什么还要我侍寝?”璃彩蝶愤怒的扯着衣襟,不让丫鬟们脱她的衣裳。

“只要白羽离殇喜欢的东西,我都要一一毁掉,更何况你是个杀人犯。你主动下嫁于本王,是本王的侧妃,本王宠幸你很应该。先是妹妹,然后才是你。”

男人说完,粗鲁的将璃歌压在身下,他拉过大床帷幔,把自己跟璃歌遮在里面,外面看不清里面的一切,只听到大床轻晃的声音。

“白羽离忧,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有月水菡,你去找她啊!别来招惹我们两姐妹。“璃歌激动的反抗着,忽听帐外哗哗几声,那撕裂声,撕得她心都碎了。

三、四名丫鬟三两下便撕碎璃彩蝶衣裳,将她压制住,跪在堆满衣袍的地下,静候吩咐。

大红的帷幔铺满大床,轻纱遍地,香气四溢。白羽离忧邪魅的低头,霸道而深沉的吻向璃歌。

雪女的感觉,果然不一样,怪不得他在要她时总停不下来,原本她是无比珍贵的雪女。

“璃歌…别想逃…你生是本王的女人,死是本王的鬼。本王要你,只想要你。”男了紧紧抱着她,身上传来一阵好闻的体香,清新雅致,甚是好闻。

“可是…我不想要你,我恨你,你这个禽兽。唔…唔…”

瞬间,男子并无任何前戏,猛地分开女子白嫩的玉足,粗鲁的进入了她。

“啊…”红帐内女子难受的呻岑声刺激着帐外的璃彩蝶,她被几名丫鬈压住,根本没办法去救璃歌,只得大声的呼叫,“殿下,求你饶了歌儿,你来,“来要我吧。”

“不要,姐姐,不要。”璃歌听到姐姐的叫声,立即噤声,即使再痛,她都得忍住,不然白羽离忧有可能要了姐姐。姐姐是五殿下的女人,怎么能被白羽离忧要。

“小野猫,你的身子真紧,本王真是爱死了。异族雪女,全身都弥足珍贵,本王要生生世世因养着你,任你当我的禁脔,做我白羽离忧的女人。”男子霸道狠绝的律动,身下的女子早已痛苦不堪,脆弱得不堪一击。

屋里不时飘来一阵阵魅惑的玫瑰清香,红帐外女子哭成泪人,红帐内璃歌紧咬双唇,任由身上的男子欺凌侮辱,她唯有忍,也只能忍,她再强,也斗不过克她的男人。

“白…羽…离…忧,你会得报应的,总有一天你会妻-离-子-散,孤身一人。我诅咒你,孤独寂寞一生。“璃歌凄苦浅笑,小手槌在身上男人身上只是免费的挠痒痒。

“本王的妻,只会是你,本王此生只爱菡儿,只要她不离开我便可。”男人无情说完,怒地扯下床顶帷幔,层层艳红色绣镂空花的红帐覆在两人身上,两人紧紧交织在一起,外面的璃彩蝶,不忍看这一幕,只得悲愤的闭上眼。

仿若天昏地暗,时隔经年,从早上到中午,男子就像一只不会战败的雪狼,狠狠的蹂躏着娇嫩的璃歌。良久,身下的女子被折磨得昏死过去,身上的男人才放过她。

白羽离忧覆上璃歌的唇,双手放拢,往她体内灌输真气。层层真气进入休内,良久,璃歌才缓缓转醒,她眨了眨鸟黑的眼睛,一见火热盯着她的白羽离忧,立即扯过衣裳,盖住自己。

“王妃,现在…该轮到你姐姐了吧,本王还不累,她那副身子骨,可承受得了?”男子风姿卓绝,俊逸非凡,气压众人,却是个狠毒之辈。

他不相信爱情,不相信女人,他讨厌女人,讨厌那些心机深重的女人。比如璃歌,比如璃彩蝶,总之,他讨厌像纪雨柔那样的女人。

“不要,姐姐快走,离开这里。”璃歌吼完,用力抱紧白羽离忧,不让他下床。

男子邪魅的蓝眸轻眯,冷冷看着抱紧他的女人,他根本没想过要下床,他一看到璃彩蝶那副身子,便觉得恶心,他只对床上这个女人有兴趄而已。

“妹妹,不要求他,如果他敢过来,我就咬舌自尽。”璃彩蝶香汗淋满,激动的朝拉着她手臂的丫鬟一口咬去,一咬下去,丫鬟便嚎叫着甩开手,只见她手指上,赫然印着鲜红的血迹,而璃彩蝶,也像吸血鬼似的满口是血。

看璃彩蝶的样子,白羽离忧厌恶的侧过脸,“璃彩蝶,是你执意要嫁给本王,多少人等着本王宠幸,本王看都不看一眼。你们两姐妹倒好,总是与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其一,璃歌代姐入府,是她自愿;其二,璃彩蝶你在金銮殿上主动要求下嫁于我,也是我自愿。本王问你们一句,本王可有强迫你们入府?伶儿是不是老五的人,璃彩蝶有没有私会老五,她接近本王是为了什么?本王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璃彩蝶接近本王,是为了杀我。”

句句话,都问得两人哑口无言。璃歌缓缓松开白羽离忧的手,迅速将衣衫穿好,她冷冷走下床,朝姐姐走去,白羽离忧并未阻止她。

白羽离忧说得对,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呵,怪得着谁?姐姐进王府,的确是想害他,伶儿的确是五殿下的人,呵,她们的确是存着害他之心接近他。可是,如果没有他的逼迫,姐姐会这样做吗?

“妹妹…救命。”璃彩蝶难过的半跪在地上,好不容易捡来遮住身子的衣衫又滑落,而她身边的四个丫鬟,则像恶狠似的瞪着她,准备随时押她。

璃歌冷呵口气,十指手指捏得咔嚓作响,蓦地,她迅速扬手,瞬间,手中丝巾飞出。丝巾像无数条蛇似的飞向四个丫鬟,将她们紧紧缠绕,她顺势一拉,四名丫鬟被扯滚落到地上,咿咿呀呀发出惨叫声。

璃歌冷冷向前跑动,握住四条丝带重重一扯,四名丫鬟被拖住,在地上打滚。

“呀…”璃歌吼叫一声,迅速收回丝带,跑到璃彩蝶面前,拾起衣裳慌忙帮她穿上。几名丫鬟疼得在地上打滚,难受的向白羽离忧求饶,“七殿下…救命。”

白羽离忧冷眼看着抱在一起的两姐妹,慵懒的系好腰带,沉声吩咐外面的暗卫,“来人,璃彩蝶杀了江如雪,璃歌包庇她,将璃家两姐妹送去军营——做军妓。”

“什么?”璃歌嘴唇发紫,颤抖的望着白羽离忧,“做军妓!禽兽,你凭什么这样做?”

“就凭你们杀了人,就凭璃彩蝶想杀本王,还凭你上次想暗杀我。你们个个都想杀了本王,这么多罪,还不够吗?就是死千次,也是死有余辜。暗影,动手。”男人毫不怜惜的朝暗影吩咐,摇了摇手中折扇,冷眼看着这一切,所有的事情,都好像与他无关一样,却是他一手造成。

暗影难受的看了白羽离忧一眼,小声说道,“殿下,真的要这样么?这样…会不会太狠了?”

“暗影,你什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因为那个包子么?”

“不是。”暗影咬着下唇,朝身边的暗月他们点头,暗月六人一齐跑到璃歌面前,准备抓她们。

璃歌抱起璃彩蝶,足尖点地,腾升飞向半空,缓缓盘旋飞向案几,又借助案几,轻掂飞向着地。

“白羽离忧,你想抓我们去军营做军妓,休想。”璃歌冷然扶稳璃彩蝶,十根手指狠狠捏在一起,她要使雪影剑法。

白羽离忧是整人害人的人精,他怎么可能看不出璃歌的想法。男子还没等璃歌站稳,迅速移形幻影奔到璃歌面前,伸手点住她的睡穴,瞬间,那具娇弱的身子软软倒地,璃彩蝶急忙冲了上去。

“妹妹,你醒醒…七殿下,你去死。”璃彩蝶一把夺过暗月手中的宝剑,嘶叫着朝白羽离忧跑去,男子一袭白影迅速闪开,倒滑过来扣住璃彩蝶的手,宝创咣当一声落地。

璃彩蝶满脸泪痕颓坐在地上,慢慢爬向璃歌,她头发凌乱,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紧紧抱着璃歌,“歌儿,你醒醒,醒醒啊!我们为什么遇到这个暴君,这个该死的暴君。”

满地花谢,寂寥苍凉,无语泪先流。

白衣男子沉默的走向窗边,身后的暗影疑惑的问道,“殿下,王妃是雪女,你真的忍心让她做军妓?这样一人,会造就很多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说不定对你有害!”

男子轻叹口气,“我只想吓吓她,想让她给我认错。你速度带人去军营,把她们救出来。”

“我就知道殿下没这么狠心,殿下你的心,其实还心存善念,如果能看开点,多相信一下别人…”

“暗影,别说了,还不赶紧去救她?”

“是,殿下。”暗影凌厉的捏紧铁钩,领着六大暗卫朝门外追去。他一直为殿下担心,殿下从小住在皇宫里,一生下来就无时无刻不面临着被害的危险。整天想害他的人犹如过江之拂,他被害得多了,也不再相信人了。

再加上他亲眼看着母妃被害死,那种记忆深处深深的印记,让他不敢再相信别人。从此,厌恶女人,与其说他厌恶女人,不如说他害怕女人,他害怕背叛,害怕别人会害他。这么多年,他只接触过月水菡一个女人,璃王妃,是第二个。

他们这些暗卫在殿下七岁时就跟着他,天生的职贵便是保护他。他们了解他,深知他内心的孤独和脆弱,他们的七殿下,总是装作一哥深沉怪异的样子,他只是想把自己封闭在躯壳里,不让别人触碰他的心。

皇族人员,历来都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没有真正的亲情可言。五殿下和其他皇子处处想办法害七殿下,所以,他们的七殿下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恨那些与五殿下有交集的人。

最重要的是,璃彩蝶怀着害人之心进府,竟然设计杀死江如雪,这种女人,死不足惜。而且,她又是五殿下的人,在这王府,留不得她。可冷漠清高的璃歌,却被连累了。

好昏,好沉,好吵闹。有男人嘶吼和喊叫的声音,有武器的打斗声,战马的狂奔声,总之,好吵,吵得她想赶快醒来。

口渴,她好想喝水,朦朦胧胧之中,她乏得有些睁不开眼睛,下身好痛,全身发软。隐隐,有双白嫩的小手护着她,突然,一阵恶心的淫笑声响彻四周。

谁?谁在这里。

璃歌猛地睁开眼,映出她眼前的是,姐姐正颤抖的抱着她,而她们身边,正聚集着一大堆饥渴的士兵,士兵们个个手持长鞭,全都邪狞的瞪着她们。

“王妃醒了。”持长鞭的士兵流着口水,粗鲁的叫道。

璃歌凌厉的扫视下众人,立即抱紧璃彩蝶,“姐姐,这是哪里?”

“这是军营,你被七殿下点睡穴,昏死过去。暗卫就将我们扔到军营来了。”璃彩蝶害怕的缩在璃歌怀里,肩部瑟瑟发抖。

璃歌试着动了动手,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条深黑色的铁链绑住,而姐姐却没被铁链栓住,大概是暗卫见她不会武功,就没绑她。

她紧闭双眸,开始运气,想撑破这条铁链,一旁的士兵恶狠狠的抽出长鞭,“啪”的一声打在璃歌白嫩的手上,璃歌立即难受的皱着眉,盛怒瞪着那名士兵。

“王妃,别白费力气了,这务铁链由千年寒铁制成,上面曾沾过咱们殿下的血,铁链吸血后更加厉害,这世间根本没人能震断它,想打开它,必须用这个。”士兵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样子猥琐不堪。

璃歌恼怒的再运了运气,发现根本没用,她越运气,铁链勒得越紧,白嫩的手背都差点渗出血来。

“竟敢反抗。这里是七殿下的铁血军营,什么狠辣的用刑工具都有,不过王妃你生得貌美如花,对你们用刑,我们实在不敢。”

男子说完,又是“啪啪”几声,打在璃歌和璃彩蝶身上,璃彩蝶身上挨了几鞭,顿时痛不欲生,“妹妹,好痛,我好怕。”

“别怕,姐姐。”璃歌提起双手,将璃彩蝶重重围在怀里,让所有铁鞭都打在她身上,她有武功底子,不怕疼。

“老三,殿下没叫你打王妃,带她们来的人只说让她们服侍兄弟们,你把她打丑了打伤了,呆会儿没感觉。”

“我呸!璃家两姐妹红杏出墙,该打。七殿下舍得送她们来军营做军妓,就不在乎这些,不过,州才主营王将军说了,让咱们给他挑个最美的去,留下的那个给兄弟们分。”

“他是将军,理应分走一个。你们看看,谁最漂亮,就送给王将军吧。”

“可这两姐妹都生得美,选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