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自我保护。。。。。。”楚墨殇的眸光没有从芷楼的身上移开,闪着说说的光芒。

“难怪。。。。。我的圣地戒令会断裂。。。。。。”

飞渊这才醒悟过来,那天夜里他打向凤芷楼的戒令为何会突然中途折断,原来她可以无意识的自我保护,这股紫色罩气,坚不可摧。

虽然只是无意的一句自语,却引来了楚墨殇凌厉的目光,他冷冷地看向了飞渊,圣地戒令是惩戒圣地的罪人的,打出后无人能躲,莫非飞渊用它来对付芷楼?

“你说什么?”楚墨殇的声音异常冰冷。

“少主。。。。。。”

飞渊的脸色大变,知道自己失口了,忙普通跪在了地上,头都不敢抬起了:“是飞渊该死,自作主张,可是,少主,她受过少主的宠幸,不知珍惜,却要嫁给其他男子,在她辱没少主的威名之前,飞渊必须替少主,替圣地解决了他。”

飞渊竟然敢用圣地戒令对付凤芷楼,如果不是芷楼能够自我保护,她还能活到今天吗?

“你说什么?你竟然敢擅作主张!”

楚墨殇的脸青了,手掌抬了起来,一股凌厉的气团在手掌中回旋着。。。。。。飞渊已经跟了他很久了,他是万分不舍,抬起的手僵持在空中。

“不要,少主!”

一道白影掠过,白鹭跪伏在了楚墨殇的身前,头垂在地面上,声嘶力竭。

“少主,白鹭知道飞渊该死,他敢违抗少主命令,死有余辜,可白鹭不愿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活着,更加不想替飞渊求情,只希望少主稍等片刻。。。。。,让白鹭先走一步!”

说完白鹭反手一掌打向了自己的头颅。

“白鹭。。。。。。”飞渊惊愕,想拦住白鹭却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白鹭的手掌打向自己的时候,一层紫色阻隔住了她的手,她抬头看去,这层紫气来自少主的手掌。

“少主,既然不让白鹭死,就再给飞渊一次机会。”白鹭伏地,不敢起身。

楚墨殇愤怒的神色渐渐消淡,手掌也放下了,飞渊的作为虽然违抗了他的命令,却也是为了他和圣地着想。

白鹭见楚墨殇竟然手放下了,脸上的惊恐消失了许多,但她和飞渊仍旧跪在地上,没有少主的命令,他们不敢起来。

飞渊自知知道违抗了少主的命令,是大逆不道,却仍旧坚持着:“少主,就算飞渊不杀她,若有一天她嫁给他人,辱没了少主,圣地使者也会亲自出手,那时杀的就不是她一人,还有她的族人,您是未来龙帝,圣地的主人,万事可要三思。”

飞渊句句属实,凤芷楼是未来龙帝宠幸过的女人,就该一辈子为龙帝守身,若她和其他男人有了身体上的关系,必定会给凤家庄带来灭顶之灾。

“你们下去。”

楚墨殇冷冷地回了一句,然后转过身,眸光又看向了武场,不再理会飞渊和白鹭了。

白鹭松了口气,赶紧将丈夫拉了起来,一起退了下去。

比武场上,形式峰回路转,很多替凤芷楼捏了一把汗的人,都显出了释然的表情。

可白面浪子却想不通,这凤七小姐是怎么做到的,就算他修炼一辈子,修炼成了圣武大师,也不可能坐在真气护身罩这么高深的功夫来?

垂首顿足,白面浪子脸上的血好像放光了,惨白不忍目睹。

“白面浪子,卑鄙无耻,竟然偷袭,现在轮到我了。”

凤芷楼冷冷一笑,这次她不会心软了,就算不打死这厮,也让这个混蛋知道,她给他机会他不利用,反而偷袭,现在凤起小姐的耐心磨光了,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了。

至少三层的真气从凤芷楼的衣袖间发了出来,白面浪子知道自己这次完了,托钵行死得那么惨烈,自己估计连个渣儿都不能剩下了。

强大的真气带着劲力迎面袭来。。。。。。

白面浪子叹息一声,挥掌迎出,死必须得死,可死之前,也要表现出武者的精神来,别死了之后,被人耻笑是胆小鬼。

“老子二十年之后,还是条好汉!”白面浪子大声喊着。

“你这种没品行的家伙,还当什么好汉,当窝囊废。”芷楼的一声之后,真气已经打到了。

“簌簌”

“嘭!”

白面浪子的身体重重地摔了出去,两条手臂都不能动了,耷拉下来,骨头无碍,手筋却都断了,他废了。

咦,竟然没死?

白面浪子瞪大了眼睛,这样超强的真气袭来,竟然只是断了他的手筋?头脑保持着清醒的意识,无疑,凤芷楼在发功之后,最终还是犹豫了一下,留下了他的狗命。

手筋寸断,他不但不能反击了,以后也不能习武了,更加没有办法解开女人的衣衫了,像他这样好色之徒,由此下场,也是活该。

欣喜之余,白面浪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以后他想去花红柳绿的场所,也没办法和女人们调/笑了。

“啊啊啊,为什么不杀了我?”白面浪子大叫着。

“我对杀人不感兴趣。”

凤芷楼走到了白面浪子的眼前,俯身下来,冷冷地说:“这是你自找的,我让你连死的机会都没有,滚回去,好好反思,别逼人太甚。”

白面浪子听了这话之后,脸色惨淡,他明白凤芷楼暗示的意思,明明给了他的周全的机会,是他自己没有珍惜,浪费掉了。

依靠双腿的力量,白面浪子站了起来,他转过身,向武场之下走去,可没走出几步,就听见他极其惨烈的叫声。

“啊,我的。。。。。。”

这叫声可比他断了手筋还可怕,带着一丝丝的绝望。

怎么回事儿?凤芷楼吃惊看去,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状况,白面浪子的裤裆里一片血污,似乎什么东西爆裂了,他惨叫一声,摔出了武场之外,在地上打滚儿起来。

“哼,我主人说要捏碎你的蛋的,她不捏,混宝替她捏!”

无形的空气之中,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混宝。混宝不知何时跑上了武场,将白面浪子裤子里的东西一把捏爆了。

凤芷楼的脸一下子白了,想不到混宝还记得捏蛋的事情。。。。。。

“谁,谁在说话,谁捏了我的蛋,有鬼,有鬼。。。。。。”白面浪子蹬着双腿,有些失常了,他顾不得痛了,夹着裤裆就跑,一会儿就不见了影子。

凤芷楼擦拭着汗水,听着官装男子宣布她胜出,休息半个时辰,迎战下了一个对手。

凤家七小姐从台上走下来,无论是参赛的武者,还是观众,守卫的官员都不敢再小觑这位凤家庶出的小姐了,在大家的眼里,这才是一个真正深藏不露的超级武者。

北宫墙之下,冕座之中,太子宴的眉头从比武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没有舒展过,刚开始他在担忧凤七小姐被白面浪子羞辱,受伤,现在却是震惊和不安,虽然在武京街头,他见过凤七小姐出手救小小孩童,身手不凡,却没想过,她的功力竟然如此深厚,高不可测,那层紫色到底是什么,没人能解释清楚。

“太子殿下,看来凤七小姐不但能进入复赛,能还进入决赛。。。。。。”官装男子明白太子的心思,他只希望凤七小姐打到复赛就可以了,这样才能逼迫凤七小姐就范,可是现在。。。。。。

154:甘淋了龙泽

现在的凤七小姐武功了得,若是想靠比赛来约束她,让她就范似乎有些难了,太子宴要想别的办法了。

“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在场的武者,又有几个是她的对手?”太子宴的目光中浮现了一丝烦恼。

如果她真的取得了英雄大会的全胜,他就必须亲自去凤家庄调停六大家族的恩怨了,当然这不是太子宴担忧的结果,而是他想让凤七小姐留在身边的打算就化作泡影了。

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难道他想留下她,真的那么委屈了她?

“要不要微臣安排一下?派几个武京高手进入决赛阻止凤七小姐?”官装男子恭敬地站在一边,低声说。

“如果真有那个必要,倒可以试试。”

太子宴俊朗的眸子眯缝了下来,他作为堂堂的武京储君从来没有这般徇私枉法过,一向公正、公平,可他为了这位凤家的七小姐,已经破例多次了。

“微臣这就去安排,凤七小姐进步了决赛的。”

官装男子似乎对一些武京的高手很有信心,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太子宴的目光仍旧盯着武场下的女人,凤七小姐正在擦汗,喝水,不晓得她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口水喷了出来,小手用力地拍着身边的椅子,一双秀目都笑弯了。

为什么她可以在这样严峻的形式下,仍旧快乐,似乎天塌下来都可以当被子盖一样,而他的身边,不就是缺这么一个快乐、独特的女子吗?

她的脸还在微微发红,发丝绕在额前,嘴里不知含着什么,吃得津津有味儿,太子宴出神得几乎忘记了看其他场次的比武和争斗。

“哥哥。。。。。。”

有人轻唤了一声,太子宴回头,看到了妹妹离洛公主姗姗而来。

离洛公主带了四个侍女走了过来,她仍旧一身白色纱衣,给人一种澄澈透明的感觉,双肩批着一条浅紫色的纱带,分明飘逸。

离洛公主很喜欢这种走在人群中,营造出一种高雅脱俗的氛围,更喜欢看到别人羡慕敬畏的眼神,她是真武生女,圣地龙帝未来的宠后,从某种程度来说,她优越于其他公主,因为她的身体流着高尚无暇的血。

“这种血腥的场面,你看不合适。”太子宴说。

“你知道,离洛从小就不怕血。”

离洛公主抬眼看向了血红的武场,她对这些人的生生死死,都毫无兴趣,她的目光只盯着一个女人,凤芷楼,心中不断翻涌着涅容止的话。

涅容止告诉她,殇失踪的那段日子,其实是和一个叫做凤芷楼的女子在一起,他迷上了她的美貌,竟然和她在凤家庄私自苟合,甘淋了龙泽,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虽然她没什么表情,变现得淡然,可心却好像被什么一块块撕碎了一般。

一个普通的乡野丫头,竟然和她争抢了男人,无疑,凤芷楼引/诱了他。

离洛公主的目光清冷地看着武场里蓝衫的女子,虽然真武圣女要求无恨心善,可嫉妒让她陷入了深深的仇恨之中。

“你有什么心事?”太子宴问离洛。

“没有。”

离洛回答得干脆,关于殇在凤家庄的事情,她在哥哥的面前只字未提,也许有些事情埋在心里,比说出来要对她有利很多,她可不想让人耻笑,她连个凤家庄的野丫头都不如,何况,现在殇的心里,她有些捉摸不透。

“哥哥将选妃活动推了再推,听说是为了这个叫做凤芷楼的女子?”

“我的事情你还是少插手的好。”宴收敛了那丝温和,有些不悦了。

“离洛知道哥哥的心思,也一直支持哥哥的每个决定,凤芷楼秀外慧中,无论武功、琴艺还是歌声,都是哥哥欣赏的,所谓知己难觅,哥哥又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刚才我看了许久,觉得哥哥想通过这个比赛约束了凤七小姐,可能难以如愿。。。。。”

离洛公主一边说,一边看着武场里的女子,眼眸中泛出了一丝丝的痛恨,如果凤芷楼能成为武京的太子妃,也就断了殇的心思。

殇是圣地最优秀的男子,也是真龙,虽然才见了聊聊一面,却让她芳心大动,此生非他不嫁了。

太子宴皱着眉头,低声说。

“你的意思是。。。。。。”

“黑头陀在武京大牢也关了有十几年了,一直渴望享受片刻阳光雨露,哥哥何不让他出来,定可以阻止凤七小姐进入决赛。。。。。。。”

离洛的声音悠长,缓慢,声音袅袅,可说话的时候,眸光里透着一丝阴冷,黑头陀生性残忍,暴躁,是一个可怕的变异人,曾经嗜杀了无数高手,最终被冰丝网扣住,押进了武京大牢,他曾是武京真正的高手,却也是最危险的人物。

太子宴一听离洛的话,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了。

“以后不准提及黑头陀!”

“离洛也只是提醒一下哥哥,让不让黑头陀出来,还不是哥哥说了算。”

离洛公主没有因为哥哥发火而变了脸色,相反,她很平静,目光显出常人所不能的从容和淡定。

“英雄大会之后,武京会举办英雄大典,届时圣地使者会亲自驾临,殇也会出现,你还是回去准备准备,少来武场的好。”

太子宴的声音有些冷淡,看来他们兄妹的感情没有想象的那么好,离洛板着面孔,转过身,带着侍女向回走去。

武场里,凤芷楼喝了几口水,打了混宝十几下,嗔怪他的报复心理实在太强,白面浪子都那般模样了,它怎么还残忍地捏了他的蛋,那不是废上加废了吗。

混宝只是耷拉着耳朵不回应,它可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主人的话就是命令,说捏,就一定要捏的。

“混宝下次不捏了。”混宝低声说。

“你还敢有下次?”

凤芷楼抓住了它的耳朵,许是痒了,混宝笑出了声,实在难听,周围的人都瞩目过来,实在想不通,这七小姐还真是怪胎。

武场上,冷侯世家的老者一脚将一个武者从台上踢了下去,然后转过身,漠然地看着凤芷楼,嘴角浮现一抹森冷的笑。

155:强大魔爆术

冷侯的这位高手,一直在冷侯深山隐居,被冷侯绝尘请了出来,身手高深莫测,他已经打败了无数对手,进入复赛绝对没有问题了,可他的目标只有一个,杀了凤七小姐,完成使命,让五大世家联手进攻凤家庄。

“主人,他在看你。”混宝提醒着凤芷楼。

“谁,谁看我?”

凤芷楼抬头看向了武场,那老者已然将目光收回,倨傲地向台下走去,原来是冷侯世家的人,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如果芷楼无法赢了比赛,就必然让这些虎视眈眈的家伙逼上门来。

已经到了第三轮,官装男子走上前来宣布。

“凤家庄凤芷楼对钉子山草蜢。”

话音一落,凤七小姐这次没有低调,率先飞跃上台,拱手一笑。

“芷楼斗胆,在这里做个声明,我不想杀人,也不想打残人,比武点到为止,莫要处处相逼。。。。。。技不如人,不如回去多修炼几年再来,何必自残身体,断了后路。”

她这番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人若下了狠手,她就下狠手,大家若能心平气和,倒可以和平退场,以免断手,断脚,断了骨头,毁了后半生。

台下很多武者听了此话,都在思量,虽然来时都希望自己能够胜出,就算拼命也要一展头角,可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也不得不思量是不是真的要将命留在武京。

第三轮正式开始,武者们的气焰嚣张明显低了很多,大家都不敢掉以轻心了。

站在凤芷楼面前的钉子山草蜢,从上台开始,脸都白白的,冒着冷汗,他对比试已经没什么信心。

这可怜的家伙,凤芷楼看着他,都不忍下手了,出手时,也只是用真气扫着他的下盘,打了几个回合,那人还碰不到凤芷楼的身体,晓得凤七小姐已经谦让着他了,于是收手,直接跪伏在地上。

“草蜢谢凤七小姐手下留情,能一睹超级武者的风采,草蜢来武京值得了,回去后定然勤学苦练,失望以后可以再和七小姐一战。”

跪伏就相当于倒下了,钉子山草蜢战败,下了台。

可他刚下台,台下就有一个蓝衫男子飞跃上来,直接一掌打向了凤芷楼。

“一个小丫头,你们真当她神通广大,所向无敌了吗?”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凤芷楼有些吃惊,这厮是违规上台,按照场次,没轮到他啊。

一边站立着的维持武场次序的护卫发现不对,飞速地冲了上来。

“大胆,敢扰乱武场规则。。。。。。”

可这护卫的话还没等说完,就被那人抓住了衣襟,高高举起,狠狠地朝着一根柱子扔去。

“嘭”的一声,护卫脑浆迸裂,当场毙命。

“他杀了皇城的人?”

武场的周围顿时乱了,比武几天,都是武者之间比武损伤,哪个敢动了皇城的护卫,何况还给皇城一个护卫打死了,就算一个小小的宫女儿也代表了皇城的威严,这样嗜杀,实在目无王法,不将武京皇城放在眼里啊。

看来又来了一个穷凶极恶,目中无人的家伙。

呼啦啦,以官装男子为首,几十个大内高手和护卫突然凭空飞跃而至,冲了过来,武景皇城的尊严不可侵犯,一场由这个武者伤了护卫引起的厮杀在所难免。

“上,誓死要将狂徒,给我拿下!”官装男子下令。

就在大内高手和护卫要扑上来,准备厮杀的时候,凤芷楼抬起了手,一股真气飘出,将他们拦在后面。

“既然他想和我动手,我就给他这个机会,让他死得心服口服。”

杀人者,凤芷楼绝不会姑息。

官装男子皱起了眉头,想了想,最终还是点点头说。

“不必按照比武规则,格杀勿论,如果凤七小姐不忍心下手,打倒他,让护卫亲自动手。”

说完,官装男子带着众多大内高手和护卫退后在了武场的一边。

蓝衫男子目露凶光,直扑向了凤芷楼。

“小丫头,我要让你后悔来了武京。”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等着头破血流。”

凤芷楼知道对方确实有点实力,敢这样上来公然违反武场的次序,单凭胆大是没有用的,他一定深藏了什么奇功。

果然,一层蓝色的光环在这厮的头上喷出,形成一团魔气,直奔凤芷楼袭来。

“魔爆术?”

有人惊呼了出来,这是一种奇术,也是偏门,练就这种墨爆术的人,头脑里只有一个字,杀,打出的蓝光是一个墨球儿,只在进入对方的身体,随即发生大爆炸,将对方炸得四分五裂。

据说这种邪魔功夫,已经消失了几百年,想不到在武京英雄会上出现了,大家都替凤七小姐捏了把汗,纵使她如何厉害,也可能抵挡不了。

凤芷楼感觉一股冷气迎面袭来,竟然让自己的真气无法打出,她抬起戒指,想要将这蓝气反击回去,想不到,竟然将它吸了过来。

怎么会这样,竟然无法反击,看来对方打过来的不是真气,而是一种魔气,戒指也拿它没有办法了。

“魔,他修炼魔气。。。。。。凤七小姐快让开!”

官装男子脸色大变,凤七小姐可是太子宴看上的女人,未来的太子妃,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事。

凤芷楼也很吃惊,可是让开,让这股魔气伤害更多无辜的人,她绝不允许。

蓝色的魔团飞来,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突然,一层紫色的气体再次环在了凤芷楼的周身,这是龙子的罩气,可就算这罩气沪深,也只能将蓝魔抵挡在外面,却无法将它吸收,毕竟肚子里的龙子不是魔,吸不了外来带有魔的戾气。

紫色和蓝色的魔气抗衡着,强力让凤芷楼的鞋子将红色地毯都磨破了,蓝衫男子又打出了一团魔气。

“小丫头,看你能抵挡多久?”

另一团魔气打来,紫色有些吃不消了,龙子喘息之际,出现了小小的破绽。

“危险!”

官装男子要扑上来,却被飞出的魔气扫到,被迫退了回去,看来现在只能依靠凤七小姐的实力。

156:龙子紫气

两团魔气飞向了凤芷楼,争先恐后地要进入她的身体,誓将凤家七小姐炸裂在武场之上。

这次完了,大家都不想看到凤七小姐被炸得血肉横飞,毕竟她还是个小丫头而已。

就在大家都无比担忧,魔气团肆虐的时候,一个让大家乍舌的现象发生了,突然一条彩风由凤芷楼的胸口飞出,舞动着美丽的翅膀,羽毛强光耀眼,它飞出后,一个盘旋,一口将两团魔气吞下,魔团在彩风的身体里爆炸,彩风涣散,化作粉末,消失在空气之中。

一股亮光闪射着,飞进了凤芷楼的胸口,若隐若现的,好像有一条硕大的凤凰,怒视着蓝装男子。

他到底能打出多少魔气,就会飞出多少凤凰,将魔气吞掉。

蓝衫的男子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他只以为这姓凤的丫头不过是有高深的真气而已,无法抵御了魔气,却没有想到,她身体有涅磐可以无数次重生的凤凰。

“你怎么会火风?”

男子摇着头,要灭了凤七小姐的威风没了。

凤芷楼也吃惊非小,刚才的凤凰,正是楚墨殇嵌入她胸口的玉佩飞了出来,看来这玉佩并不是他留下的简单信物,也是一件可以防身的宝贝。

蓦然的,凤芷楼心中有一丝丝痛楚,虽然他欺骗了她,利用了她的身体解毒,可他对她真的很好。。。。。

楚墨殇,你到底要用芷楼用什么心对你,该恨你,气你,还是爱你?

很快的,芷楼回神过来,似乎此时不是难过的时候,她还有一个强大的敌人需要对付。

就在蓝衫男子发愣的时刻,凤芷楼已经运足了真气,真气带着怒火飞旋而出,直接击中了蓝衫男子,真气将男人团团困住,那厮带着还没打出的魔气,一头撞在了那根柱子上,柱子应声而倒,他也脑浆迸裂,死在了护卫的身旁,一命抵了一命。

就这么死了?

一个驱动巨大魔气的男人,如此轻易地被凤七小姐打死了?

“拖出去!”

官装男子见蓝衫男子已死,也松了口气,他命人将蓝衫男子拖了出去。

眼看着两具尸体被抬了出去,官装男子的目光扫过了台上的凤芷楼,有些胆战心惊了,看来太子想让人打败凤七小姐的可能性不大了,她竟然有神凤护身。

将要与凤芷楼进行下一场比赛的武者见此情景,心里都生了畏惧,纷纷打算放弃了,不仅仅在武功上,他们低于这个小丫头,在品行上,他们逊色许多,自叹不如。

赏月台上,楚墨殇一直站在那里,就算凤芷楼处于最危险之时,他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的紧张,只要不是偷袭,芷楼全身心备战,就会驱动她胸口镶嵌的玉佩,保她平安,只是那层紫色的气罩。。。。。。这不在楚墨殇的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