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挣扎,却被他牢牢压制住。耳边传来裂锦之声,是他撕开了我的衣服。

冰冷的手指在我背上漫延,然后越来越急切,我不禁开始颤栗:“舅,舅舅…”

他把我翻过来,压下来,抱住了我。我脸上热气蒸腾,正要张嘴说话,却被他吻了个正着。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他的热情和力气几乎都是铺天盖地地涌过来。我很快就哭了出来,他却再也不管了。缠住唇舌,舔吻过脸颊和下巴,然后把舌头探进了我耳朵里。脖颈上被他啃得又痛又麻,却带动了身体里一阵不知名的悸动。

我脸色潮红。被他反扭了双手,也已经不觉得疼了。灼热的肌肤贴上来,蜿蜒的肌理,紧紧厮磨在一起。我忍不住轻喘了一声。

他松开了我的手,握住我的腰身,把头埋在我怀里。我的脚趾一下绷紧,难耐地嘤咛出声。这个身子已经太久没有被触碰过,又或者是因为曾经有过永不相见的思念,因而变得分外敏感。他只是这样挑 逗,我就已经受不了。

他毫不犹豫地把我的裙子和下衣都扯了下来,分开了我的腿,低头看了一眼。

我一下如遭雷击,浑身的酒气都吓没了。意识到要是真的做了可就再也不能后悔了。心里终究还是怕。

“舅,舅舅…”我拼命要坐起来,但是脚踝被他握住,一下又拖了回去,我慌张地道,“你,你冷静一点…”

他抬头,意味莫名地看了我一眼,声音有些嘶哑:“我就是一直都太冷静了。小韵。”

说着,他就倾身上来,我躲也躲不开,眼泪狂飙,拼命地扭身:“舅,舅舅,不要!”一不小心身下蹭到他那里,他轻喘了一声,我吓得呆住。

他眼神有些复杂。却笑了一声,再次搂住我,开始亲吻我的嘴唇。我急剧地喘息着,心里有些万念俱灰的感觉。

“不,不要…”我想要拒绝,声音却又娇又嫩,连我自己都听不进去。我只能哭着别开了脸,把脸埋在枕头里。

“为什么不要?反正迟早会有这一天的。”

他理所当然地这么说着,把我已经悄然挺立的胸尖吐了出来,湿湿的吻像一条蛇一样,蜿蜒下去。

“…嗯!”我努力想要并拢腿,可他只是不让。

我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手中紧紧地抓着身下被褥,却控制不住那一声声已经失控的呻吟。用力抬头要去看,只看到他头上有条不紊的玉冠。我难堪地闭上了眼。

腰身突然一震,如电流闪过,全身都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栗。

他却还是不放过我,沿着无力的腿一点一点地往上舔,好像戏弄那般,偶尔还是会流连到那个部位去。

他抬起头,我喘息着看着他。他把自己下身的衣物脱了下来,我难堪地别开了脸。他倾身下来,含住了嘴唇。我浑身都忍不住颤栗。

“不要再拒绝我了。小韵。”

事已至此,我闭上了眼。

他握住我的腰,那个东西抵了上来。饶是已经做好准备,但是身体初被撑开,我就疼得要受不了,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要被撕开了。

他低下头来,安抚地亲吻我已经要无意识地咬破自己嘴唇的牙齿,忍耐地轻声道:“忍着点。”

我努力放松身体,然后抓住了他的肩膀,嘶哑地道:“快,快点…”早死早超生。

他一愣。然后面容有些扭曲,抓住我的腰身,一下用力挺了进来。身体彻底被撕开,难言的疼痛一下子让我的脸都不受控制地开始抽搐。我一口咬上他肩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小,小韵…”

他的身体僵硬得厉害,这个声音就好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一点点吟哦。我紧紧地抓着他咬着他,指甲和牙齿都深深地嵌了进去。

他抱着我,僵硬地轻抚我的背脊。我抓着他的手臂,松开了牙齿。他低头吻住我,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摩擦过我冷汗津津的身体,助我放松。

“舅,舅舅…”我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他答应了一声,然后握住我的腰身,突然又往里挺了一点。刚刚舒缓了一些的痛楚随着他的律 动又开始尖锐起来。我忍不住哭叫出来,抓住他的胳膊,拼命地在他身下扭动,想要逃开。

“不,不要…”

他一边难耐地律动,一边吻住我的嘴唇,抱住我的肩膀不让我动,喘息着没诚意地安抚:“乖,一会就好了…”

他一动,我就要抽搐一下,脚趾都开始抽筋,无处可躲的痛苦。我哭着别开了脸:“骗子…”

这痛死人的屠戮持续了一阵,然后他伸手,技巧性地挤压我们结合处。我稍稍放松了些,但还是很痛,我还是哭个不停。但是他却不肯停,在我身上持续不断地律动,压抑着喘息。灼热的汗水滴在我眼皮上,烫得我微微一颤。

小你妈个头…

“抱我…”

抱你妹妹!

他把我的手拉起来,环住他的腰身。我抽泣着把脸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刚觉得疼痛稍缓,他却突然加快了速度。我一下子又哭出来,紧紧抓住他想让他停下来,可是他只是不肯。

慢慢地我的声音就变了调。明明只觉得疼,可是这声音听起来却又软又糯,好像在求他再多给我一些。身体渐渐火热起来,疼痛的深处仿佛有一些什么深不可测的东西,好像是什么亘古的呼唤,慢慢地,遥遥地从内心深处涌出来。我忍不住紧紧贴上去。

灼热的岩浆涌过来,在身体深处剧烈地撞击,热浪四溅,烫得我一个哆嗦,身体开始收缩。

眼前开始变得一片森白,我喘息地紧紧地抓住这白潮中的唯一倚靠,慢慢地放松了绷成弓形的身体。

不管怎么样,这样亲密地接触之后,水**融地躺在一起的感觉,让人很着迷。

我努力侧过脸,去看那个半压在我身上的人。烛光在他半边脸上投下阴影。一半缠绵,一半隐晦。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凑过头来亲我。我有点害羞,让他抱住,纠缠了一会,然后他心满意足地抱着我,手还在我汗湿的身体上乱摸,只道:“真好。”

我稍稍回过神,注意到我身下垫了一块白帕,心中不禁黯然。他说真好,是不是在说,我还是处子,所以“真好”?

一时之间,只听到蜡烛燃烧的噼啪声。那对龙凤烛。

终于耐不住,我把他埋在我脖子里的脸推开,轻声道:“舅舅。”

他一顿,然后无奈地道:“还叫舅舅?”

我垂下眼睛,没有心思跟他**:“现在,你可以让我回去了吧? ”

他愣住。

我把他推开,背对着他,把头埋在枕头里,轻声道:“你已经证明过了,我没有对不起你。现在可以了吧。让我回去吧。我不想呆在这里。”

半晌,他都没有动静。我心里却奇异地平静,望着黑洞洞的床角,也说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滋味。

他的手抚上我的腰身,凑过来,在我耳朵上亲了一下,轻声道:“过两天,让小兔陪你出去走走吧。”

意思就是,他还是不肯。

我忍不住有些心酸。如今真是什么都没有了。我都这样了,他还想怎么样?为什么我一碰上他,就会这么倒霉?难道他生来就是为了要破坏我所有的梦想的?

他半天没动静,然后伸手把我楼过去,搂住细腰,抓住胸前,亲热地接吻。我只是有些心灰意冷。大约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他还是想要我的身子。

难道我真的要等到他对我腻味的那天?

他叹了一声,把我抱起来,打开隔间的门,走了进去。我浑身酸痛,他便把我放在了浴池里,然后自己也下来。

“…舅,舅舅!”我面红耳赤地按住他的手,拼命往后挪,并拢双腿,“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他笑了一声,把我抱过去,让我坐在他腰身上。

我忙不迭地推拒:“不,不要了…”

他的动作一顿:“很难受?”

其实还好,尤其是泡在温泉里,感觉很舒服。但是,但是我就是不要了。于是我缩着肩,点了点头。

“这样啊…”他垂头丧气地把我放下,继续给我清理身子,有条不紊的。我面红耳赤,也只能随他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刚刚,那样之后,他好像突然心情好了很多…就好像有一个心结终于解开了。

只是,我不能陪他再来,洗过澡,他就走了。也没有再回来。第二天第三天,也没有。

也许是已经发生了关系,要我在这里躺着去想象他是怎样去与另一个女子缠绵,我就觉得很难受。

第二天,我走路都是内八。他让我出去走走,可是我哪里走得出去。

直到了第三天,才好了一些。我打开房门,小兔已经等在那里。

我望着满园子的葱翠,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觉得有些失落。我问小兔:“少爷呢?”

小兔道:“爷出去了。”

一顶粉色的小轿子,停在了我的脚下。我微微有些惊讶,这不就是那个时候我在安玉宁走后看上的那一顶?仔细看,又不是。比那顶还要精致一些。在阳溪的时候,我曾经惦记了很久,一直碎碎念,总想着等从襄阳回去了,就让人去给我做的。可是没想到后来…

可是,这轿子怎么会在这里?

小兔别开了脸,好像在偷偷笑,她道:“爷说了,如果少奶奶想出门,身子不妥当,可以坐轿子出去。”

我微微有些脸红。

第七十八章:郁郁寡欢

抬轿子的是四个女子。身着纱衣,体形婀娜,低眉顺眼。

小兔道:“少奶奶放心,她们都是武婢,身手不比奴婢差。爷让奴婢告诉少奶奶,无论少奶奶去哪里,都不会再有那样的事出了。”

我若有所思,最终还是上了轿。轿子平稳的行了一段路,我也没有兴趣去看外面的景致。我知道这个园子设计得很雅致,刚刚那一眼,已经让我印象深刻。但是它再好,我只会越不高兴。我承认我是个小心眼的人。虽然在古代生活了这么久,我还是受不了那些妻妾成群的事情的。

没过多久,小兔就轻声让我下轿。我有些惊讶,但轿帘已经在我面前掀开。轿外的侍女微微俯下身,青丝从脑后泄到前面,恭顺的眉眼。

我下了轿,面前是一大片宁静之水,其上有假山亭榭,是个午后看书消遣的好去处。

小兔笑道:“这条水路,可以划船。到外面去。爷说了,少奶奶必定会喜欢。”

我当然喜欢。安玉宁说的对,他是最了解我的人。可是我越喜欢,只会越心酸。我在安家,苦苦挣扎的时候,他是和谁,在这里泛舟水上,吟诗歌唱?

那一日,与小兔的对话,浮上心头。

“也不知道你家少爷,现在在做什么…”

“少爷必定也是在想,少奶奶现在在做什么。”

我说我不信,可是我私心里,却还是为这种话陶醉。现在看到了,这一山一水,都是他的影子。或许还有别人,清脆如银铃的笑声,模糊的身影,跟随在那个绝色妖娆的人身后。我连看一眼都觉得不忍。

小船泊到我的脚下。我稍微敛了敛睫毛,由小兔带着我上了船。撑船的也是女子,年约二十七八,笑意吟吟,虽非十分妩媚,却有一种爽朗矫健的美貌。船行得很稳。

小兔不停地道:“少奶奶,你看那里。你看看啊,不要一直低着头么。”

我意兴阑珊地道:“没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一个破园子罢了。”

小兔道:“这话。可不能到爷面前去说。”

我稍稍抬了抬头:“为什么?”

小兔正色道:“少奶奶,你不知道爷为了这个园子,花了多少心血。自从奴婢和小桃跟着爷开始,爷就在倒持这个院子。这里的每一块匾,都是爷亲手题的。一半的花草,都是爷亲手种下的。”

“…”我微微有些惊讶,抬头去看这个园子。

明媚的阳光有些刺眼,水面波光粼粼。两岸树木繁茂,偶尔会有点缀的花坛。亭榭建在假山之上,有长廊通向岸边。不同于安家那种巍峨堂皇,是一种雅致又清俊的风姿。

而我身下的水流,如玉泉摇曳,最是动人。

这真是…

小兔低声道:“这个园子,和奴婢,是一样的。”

我微微有些愕然,抬头看她:“什么意思?”

小兔看着我,轻声道:“这个园子,也是爷要送给少奶奶做嫁妆的。所以这内院的下人,全是女子。爷说,是想让少奶奶,在出嫁之后。有一个自己的别院。不至于完全受制于夫婿。”

我不懂了。小兔说是从她跟着安玉宁开始,那就是五六年前了。那个时候我才十二岁,刚刚穿过来两年,还是个发育不良的小萝卜头。天天只会跟在安玉宁身后,舅舅舅舅地叫个没完没了。可是不管我怎么烦他,他都没有像我嫁过来之后一样,对我不耐烦。

而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开始着手训练小兔,开始设计这个园子。

价值连城的蝶衣珠翠。多才多艺的侍女。还有这么一个巧夺天工的园子。他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心思,为我这个一表三千里侄女准备这么丰厚的嫁妆?

如果是疼我,那为什么我嫁给了他,他却不再珍惜我了?

明明,这桩婚事,他也是答应的。

我突然就失去了兴趣。眼看船就要靠岸,我回过神,轻声道:“回去吧,我不想出去了。”

小兔一怔:“少奶奶?”

我淡淡地别开了脸:“回去吧。”

“…是。”

又回到那个香喷喷的小屋子。现在看来,这个屋子也是照我小的时候的喜好建的。早就说过了,这根本不像一个当家主母的卧室,反而像是待嫁小姐的香闺。而且还是年龄偏小的那种。小兔说了,这个园子,是他从五六年就着手建的。

莫非,在他心中,我就一直是那样一个小萝莉?总不会,是因为我现在长大了,变得和那个时候不一样了,他才不喜欢我了吧?

这个念头很妙,连我自己都要笑。

我嗤笑着摇了摇头,半倚在榻上。随手抽了一本书来看。

小兔坐在我身边刺绣。坐了一会,终究还是耐不住,抬起头来叫了我一声:“少奶奶?”

“嗯?”我漫不经心地答应了一声,翻了一页书。

小兔却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道:“奴婢逾越了…这个园子的事,爷既然没有对少奶奶说,奴婢也不该多嘴的…只是…”她突然就不说了。

我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最终,摇头失笑:“他不告诉我,兴许就是现在也不想送给我了。你说了也没什么,我不会多想的。”

小兔急道:“不,不是那样的…其实少奶奶,你不见了的这些日子,奴婢都是看着的。爷嘴上不说,可是心里,是很苦的。奴婢跟了爷六年,从来没有看过爷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漫漫地将视线撇去一边,轻声道:“哦?怎么个失魂落魄法?”

小兔轻声道:“起初,是发疯了一般地找。再到后来,找不回来了,便酗酒。只是却还是不死心,带着人,沿着那条江。一路走。后来一个人走失在林子里,婉姑娘派人去把他找回来的时候,那个样子,简直跟死了没两样…”

我低下头轻笑:“婉姑娘?”

小兔一怔。

半晌,她轻声道:“总之,爷是很心疼少奶奶的。少奶奶,你这个样子,难道心里就不苦么?还是说,你真的像她们说的一样,喜欢上了别人?”

那么他心疼的人,又有几个?

我垂着眼睛。不说话。

他是世人眼中的情种。貌美绝伦,风流雅致,又怜香惜玉。多少女子为他倾倒?他不爱哪一个,又爱哪一个?

我看不透。何况,他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喜欢喜欢喜欢,这句话,从我十岁出头,就开始听他说。

“我就是喜欢你这个黄毛丫头,又怎么样?”

“小韵,你真是,招人喜欢。”

那么对着一个十岁出头的丫头,是哪一种喜欢?如今,他对我,也依然是那样的喜欢么?

小兔在我身边轻声道:“如果,少奶奶喜欢上了别人,那爷,真是太可怜了…”

可怜。

那我呢?我痴情了这么多年,每每理智要带我抽身,最终却还是耽于风花雪月。我的心思,谁来怜?

我不说话,小兔约莫也觉得无趣。我们两个相对无言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我要坐起来,小兔连忙来扶我。

突然听到门外的动静。是那颗豌豆,这种事情先前也有,我也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今天显然不一样,三下两下,竟然就给那颗豌豆闯了进来。

我一怔,从榻上站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倒不是因为心虚,就是因为我不想见她,没想到就这么照面了。

她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会儿,身后有个丫头就想跑,被她厉声喝止:“谁敢去报信?!”

然后很快那个丫头就被另外两人压住。我认出那本是我这里看门的丫头。

我颦眉道:“放手。”

豌豆冷笑了一声,原本灵动的眼睛,此时也充满了生动的毒辣,简直鲜活得叫人心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安家少奶奶?这里没有安少爷,只有安老爷!安家都要垮了。你还能是个什么东西!”

我心惊了一会,然后冷笑,道:“那你又是什么东西?你…”

我的话没有说完,就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耳光。我被打得有些蒙,从小到大,就还没有人这么打过我的耳光。

“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丢到万花楼去!省的姐夫一天到晚为了她误了正事!”

我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两个要靠近的强壮丫头一眼,喝止了她们。

豌豆厉声道:“还不快去!”

我捂着脸,冷笑:“谁敢!”

小兔拦在了我面前。

被人欺负了,并不代表我就会失了主母的威仪。我慢慢地站直了身子,指着豌豆,道:“你莫忘了,你也不过是个奴才罢了。今天你敢犯上,我也不会放过你。”

豌豆的眼睛眯了起来。我直接冲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X的正好憋了一肚子气没处撒,她自己倒送上门来了。豌豆被我打得一愣,然后就发疯地要冲上来。

我灵活地侧身让开,她又扑过来,我就捏住了她的手,两个人扭打成一团。

“谁都不许帮忙!我要亲自收拾了这个贱人!”

小兔要上前,被她带来的那几个强壮的丫头拦住。那豌豆还要说话,我就直接趁隙又给了她一耳光。丫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都不敢上来帮忙。我门口的两个丫头已经一溜烟的跑了一个,剩下的一个也机灵,去找那些丫头打架。很快那些泼妇就找到了事情做,纷纷去殴打那个丫头和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