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厕所门,她走出去,在镜前整理自己,为了吸引顾家乔刻意勾的眼线,被哭花一片,她拿纸巾细细地擦,没关系的,他只是向前看了,总有一天,自己也能看开。

从卫生间回酒吧,需要经过一条狭窄细长的过道,迎面走来一个女人,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僵住。姚晓恬?

苏有有和姚晓恬的关系,简单说来,可以总结为:我知道你,你知道我,我知道你知道我,你也知道我知道你,但就是没说过话。

姚晓恬看见苏有有也是一愣,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眼神直接地盯着苏有有,意味不明。

苏有有这个前女友,在现任女友,即胜利者面前,多少有些矮人一等的自卑感,一定是自己哪里不好,所以顾家乔才不要她。她匆匆地和姚晓恬眼神交错,跟着就低下头,想就这么装作不认识地擦身而过。

哪里知道,姚晓恬在两人即将错身时,往她身前一挡,苏有有惊诧抬头,姚晓恬笑盈盈的样子,有些像Angelababy:“怎么这么巧,你也在这儿?是看了家乔的微博,所以刻意来的这里?”

苏有有感到她有些唐突,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回答,姚晓恬见她反应迟钝,便伸出手去,糖果色的指甲闪闪发亮,她笑道:“我们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姚晓恬。” 微顿,她又补充:“家乔的女朋友。”

苏有有的心被最后一句刺了下,微弱地笑道:“我们好像没有认识的必要。” 从此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最好永不相见。

姚晓恬有些受伤地收回僵在半空的手,忐忑道:“你该不会还在喜欢家乔,所以不愿意跟我认识吧?”

苏有有盯着过道上壁纸的花纹,安静片刻:“我喜不喜欢顾家乔,跟你没什么关系吧,你为什么要关心这个?”

姚晓恬抿了下粉嫩的嘴唇,似乎在为难些什么:“虽然我们之前没有说过话,但我知道你,你是个好女孩,所以我才不想瞒着你。”

瞒着她?什么事瞒着她?苏有有一时有点懵,她预感姚晓恬即将说出口的话,一定不是什么你中了五百万这样的好消息。

“你别再喜欢家乔了。” 姚晓恬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悲悯:“他不值得。”

“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从来就没有好奇过,家乔为什么会追你吗?”

“…” 苏有有沉默,她不是没问过顾家乔,但他总是说因为喜欢她才追她,她问为什么喜欢她,他说喜欢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于是这个问题,始终无解。虽然她不是他们圈子的人,但她也没觉得顾家乔会喜欢她是一件特别不可能的事儿,所以也就没继续深究。

“家乔会追你,是因为一个赌,他们赌他追不到你,因为你人长得漂亮,但是性子好像有点冷,之前那些追你的人,你都没给过好脸色,所以他们就拿你来打赌了。” 姚晓恬视线越过苏有有肩头,瞄了眼她身后拄着拐杖,靠在墙边,看起来有些妖孽的男人,他在那儿有些时候了,起初她没在意,但现在他似乎看着她,在听她说话。

苏有有以为前男友比自己先往前走已经是第十八层地狱了,没想到阎王爷还修了地下室,她还没落到底儿呢。

“这个赌博的完成条件,就是…” 姚晓恬状似有些难以启齿:“你和他上一次床。”

苏有有刷地抬起头来,眼泪已经胀满眼眶:“…” 顾家乔和她分手的日子,就是他们去开房后没几天,但是,那天他们…

“他说你在床上像条死鱼。”

“…” 苏有有森森地感到了这个世界的恶意。

片刻后,她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嘴角却笑了。她不是善男信女,没想过必须等结婚后才发生性行为,她只要在正当她最好的年华,遇见一个爱的人,在她身体最漂亮的时候,和那个人合二为一,这就够了。

所以顾家乔暗示她去开房的那天,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快毕业了,校园里一片雾蒙蒙的离愁,散伙饭上喝了点酒,街灯又是浪漫怀旧的昏黄,简直是天时地利的条件。

只是没想到的是,两人在床上亲亲摸摸了一阵,顾家乔却在脱掉她内衣前停下,有些意兴阑珊地说了句还是不做了,跟着就离开了宾馆。苏有有不好意思去问他到底怎么了,尽管内心忐忑,表面上还是装作没事发生,然后没多久,顾家乔就提了分手。

所以他追她,只是为了跟人打赌?不想碰她,是因为她在床上像条死鱼?苏有有气笑了,她擦过姚晓恬身边,大步流星地朝欲望城市的内场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在偷偷码字中,老板不要过来,老板不要过来…

大概18点发,三更在难产中,大家请给鸡血啊,我那可怜的评论数量,不忍直视啊…

何以解忧?(二更)

挤到舞台前,苏有有红着眼,沉默地盯着台上的顾家乔。她不信姚晓恬说的是真的,她得找顾家乔确认。

顾家乔在台上也看见了台下的苏有有,以及尾随而来的姚晓恬,姚晓恬抄着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由让他心猛地一沉。

再看向苏有有,她面无表情,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这无声的质问让他喉头一紧,指尖忘了几个旋律,竟然漏音了。

乐队其余成员听出异状,都不约而同地朝他看来,他这才回过神,勉强地把这首歌弹完,跳下舞台,几步走到她跟前。

嘴唇开阖,却说不出一个字。

苏有有望着那张已经有些陌生的脸,捏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我再问你一次,当时为什么追我?”

顾家乔陷入沉默,视线在瞬间心虚闪躲。

周遭吵得可怕,苏有有却觉得世界像冰一样安静,安静到她怎么都听不见顾家乔的回答,听不见她希望的那句:因为我喜欢你。

她笑着摇头,下意识往后退了两下,忽地又怒火中烧,快速地往前迈出一步,扬手给了顾家乔一个响亮的耳光。她本来想配合这个动作,买一送一地再奉送一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三字经。

但她大脑一片空白,书到用时方恨少,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化,浩瀚如海的骂街词汇,她竟然想不出一个,足以表达她此刻的悲愤。

围观人群里,有好事者将拇指和食指指尖放进口中,吹出个尖锐的口哨,大家像看免费的八点档连续剧,心情闲适而又舒畅,苏有有却待不下去了,转身要走,顾家乔狗血地拉住了她的手腕,说了句狗血的台词:“有有,你听我解释。”

苏有有冷笑:“解释什么?你难道不是因为打赌才追的我?”

“…”

“你放手!”

“我不放。”

“你放手!!!”

“我不放!”

苏有有开始挣扎,顾家乔握得太紧,她怎么都挣不开,正不知道咋整呢,身后响起个阴恻恻的声音:“放开她。”

两人同时向后望去,苏有有愣住,沈昱?他怎么会在这儿?

顾家乔认出那是刚和她一起坐在卡座的那个男人,下意识地就有了敌意:“你是谁?凭什么管她的事?”

沈昱妖孽地笑着,占有性地搂过苏有有的肩,附在她耳畔说:“宝贝,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顾家乔询问地望向苏有有,苏有有安静了会儿,嘴角一勾:“男人和女人之间,还能有什么关系?”

说完感到手上的桎梏一松,她趁机猛地甩开顾家乔,忿然离去。

沈昱像一堵铜墙铁壁,坚实地把守着通往苏有有的关口,顾家乔欲追而不得,只得和沈昱对峙:“你到底想怎样?”

沈昱轻笑,指了指舞台:“我要你带着你的垃圾,滚!以后你敢再靠近她半步,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顾家乔在哪儿也没受过这种威胁,当下有些急眼,往前站了一步,呛声:“这酒吧你开的啊?让我滚就滚?!”

沈昱勾着嘴角,给旁边的侍者递了个眼神,侍者知道他是老板的贵客,赶紧通过耳机传达了指示,在得到老板的授意后,上前赶人。

沈昱在确定顾家乔离开之后,这才转身去找苏有有

酒这个东西,据说有很多传奇的效果,古往今来留下不少名句,比方说一醉解千愁,比方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再比方说酒为欢伯,除忧来乐。

酒这么好,她这么痛,自然要喝个过瘾。

沈昱在卡座找到苏有有时,陆川已不知去向,茶几上摆了N杯调酒,她沉默地坐着,端起杯子往唇边送,这哪里是喝酒,简直是往喉咙里灌。

沈昱看了心疼,去抢她杯子:“喂别喝了,你这样喝法儿,会出事的。”

苏有有死死抓着杯子不让他抢,小脸上满是倔强,沈昱不想她折磨自己,也不肯松手,两人较上劲了,苏有有抢不过他,急了,一低头,一张嘴,吭哧就咬上沈昱手臂,力道不轻,给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龇牙咧嘴:“苏有有!你特么属狗的啊?!”

他嘴上说着不好听的,手上可没挣扎,就怕用力过猛,误伤到她,苏有有咬了会儿,眼泪就掉下来,吧唧一口把他胳膊吐出来,沈昱这才松开杯子,擦了擦手上的口水,再看她脸上那眼泪,觉得明晃晃的刺眼:“哎哎哎,你喝吧喝吧,我陪你喝。”

苏有有没说话,继续往嘴里倒酒,沈昱端了个杯子,意思意思地呷两口,一直担心地不停瞅她,他没安慰过失恋的女人,平时调情倒是舌灿莲花,现在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陆川抽完烟回来,就看见沈昱忧心忡忡地坐在苏有有身边,一副欲言又止,不断叹气的模样,而之前本来是喝果汁的苏有有面前,已经摆了好多个空酒杯,还有那个小舞台上的乐队也不见了,没有现场Live,改放碟了。

他不在的这一会儿,究竟发生了什么?

苏有有不胜酒力,喝得又急又猛,从喉咙到胃都火烧火燎的,很快大脑也不工作了,她头一偏,朝旁倒去,沈昱眼疾手快地扶住她,避免了她和地板来个法式湿吻。

陆川见状,会意地朝侍者勾了勾手:“结账。”

沈昱扶着苏有有的脑袋,小心翼翼地让她靠在自己肩膀,她一动不动,似乎是醉过去了。

陆川见了故意道:“你脚伤着,怎么带她上车,还是我来抱吧。”

沈昱眼都没抬,把拐杖扔给陆川:“你给我拿着这个。”说着就站起身,将苏有有娇小的身子打横抱了起来。谁都不许碰她,哪怕是自己兄弟也不行。

他脚尚未痊愈,每踩一步,脚踝还是有些疼,就这样一瘸一拐地将苏有有抱到停车场,陆川考虑到他喝了酒,又是残疾,不方便开车,主动提出送他们回去。

沈昱把苏有有放进路虎后座,跟着自己也坐上去,陆川在前排问:“她住哪儿?”

沈昱安静须臾:“送回我家。”

把苏有有平稳地放在自己床上,沈昱去拧了条毛巾替她擦汗。没想到她酒品还不错,喝醉就只是安安静静地睡,不哭不吵不闹,看起来像没有伤痕的样子。

拨开她的刘海,他仔细地擦掉那层晶莹的细汗。她之前说在上厕所,他忍不住就借口也去厕所,实则是去找她,没想到竟被他听见她被甩的真相。唉,这么缺心眼儿的姑娘,怎么就遇上了那种垃圾?!

他俯着身子,离她的距离如此之近,他能看清她脸上幼细的绒毛,刘海下是两道柳叶弯眉,眉色恰如其分,他忍不住拿指尖轻抚,触感如银河一般柔滑,睫毛浓密修长,掩盖着沉睡的双眼,小巧高挺的鼻梁下,是安静的双唇,流淌着诱人的樱桃红。

梦里她吻他那段记忆,刹那间在脑海里鲜活起来,他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躁动,让他像着魔一般地,轻轻吻了下去,果然和梦里一样,唇上传来丝般柔软的触感,伴随着调酒的香甜,让他有些难以自持。

慢慢地,有极大耐性地,他含起她的唇瓣,辗转吮吸,偷吻这么丢脸的事,他此刻做得简直不亦乐乎。下一秒,毫无征兆地,苏有有唰地张开了眼,星球一样明亮的黑眸直直地盯着他,沈昱察觉,心跳一停,僵了两秒后,触电一样弹开,慌张解释:“我我我…你嘴巴上有东西…”

说完他别开脸,拿眼角偷瞄她,苏有有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一下子变得哀怨:“为什么你不愿意碰我?我这么没有魅力吗?”她说着有些泫然欲泣,沈昱这才发现,她的眼睛映着屋顶的吊灯,所以显得明亮,但她的眼神却有些空洞,如同失焦一般。

怎么回事?她不是在梦游吧?!沈昱狐疑地望着她,还没想清楚,苏有有已经像小动物一样朝他爬来,酡红的脸颊让她看起来可口极了,沈昱坐在床沿,和梦里一样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她爬到自己跟前,欺身,吻上他。

小巧灵活的舌尖,调皮地钻进他的口中,若有似无地摩擦舔舐着他的舌肉,让他百爪挠心地痒,尤其是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轻扫过他的上腭,竟激起一股电流直冲天灵盖,让他身下的小帐篷呼呼地就支棱起来。

沈昱预感再这样吻下去事情可能会走向不妙,便抓着她肩膀将她推开了些:“你别玩了,这样不好。”

苏有有像小狗一样可怜:“你不想要我?”

沈昱低头看着自己的沈昱二号,那样子像不想要她吗?那分明是想要她一百次的节奏啊!可是她现在好像不清醒…

苏有有爬啊爬,爬到沈昱身前,跨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脖子,扁嘴:“我是不是没有女人味?所以你不想要我?”

沈昱见她一副自信被打击毁了的表情,不忍说不,他抓过她的一只手,往下放在沈昱二号上,声音已有些黯哑:“摸到了吗?我有多想跟你做。”

鸡血(三更)

苏有有隔着布料,玩弄着那个硕大的玩具,指尖细细描绘它的形状,咦,怎么好像又有变大?

这赤果果的挑*逗让沈昱绷紧牙关,还是不可控制地漏出声闷哼:“苏有有,你别玩了,你要想清楚后果!”

苏有有置若罔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揉搓起沈昱二号来,布料摩擦带来的快*感让沈昱的理智逐渐被吞噬,他在崩溃前拉开苏有有的手,吼道:“你别玩火自焚!”

苏有有愣了一下,小嘴一瘪,眼底很快泛起晶莹,沈昱一看就不行了,他从不知道女人的眼泪有这么大杀伤力,以前不是没有女人在他面前哭过,可那些鳄鱼的眼泪他见了就反胃,哪里谈得上心疼。

现在不一样了,苏有有一难过,他也跟着不好受,就跟心电感应似的,自己根本无法控制。得了,她想做那就由着她,再说自己也不是什么圣人,喜欢的人在跟前投怀送抱的,他还能硬装柳下惠?不可能嘛。

苏有有没听见他再吼她,就跟小媳妇儿似的,壮着胆子去解他的衬衣纽扣,哪里知道那颗扣子怎么都解不开,她越解越着急,急得都快哭了,沈昱无奈地叹口气:“你怎么这么笨,连颗扣子都不会解。”说着就自己动手把衬衫衣扣全解开了,一副壮士断腕,消极抵抗的样子。

苏有有满意地笑了,手指沿着他腹肌的凹陷,从下而上,慢慢地游*走,划过胸膛,来到肩膀,指尖轻轻朝后拨开衬衣领口,手滑进去,沿肩胛骨向下剥着衬衣,沈昱配合地伸开双手,衣裳便顺势落在床上,跟着她捧起他的脸,细细地与他亲吻。

柔滑的小舌在他口腔中肆意探索,骑坐的姿势让沈昱超级顺手地就摸上她白嫩的大腿,湿吻了半晌,他恋恋不舍地将她从口中推了出去,美眸里含着笑意:“我脱了一件,现在轮到你了。”说着便握着她的大腿,细细揉捏了一会儿,才抓起她雪纺裙的下摆往上提。

裙子离身以后,苏有有羞涩地双手护在胸前,低垂着头,胜雪的肌肤像在沈昱脑子里丢了颗燃烧弹,烧得他浑身热血沸腾。嘴角一勾,他拉她双手:“乖,放松,让我看看。”

苏有有犹豫了会儿,还是由着沈昱拉开她的双手,身子整个暴露在他眼前,白皙的颈项,修长的锁骨,纯白色的文胸掩着小丘,清纯可爱,胸膈下是紧实曲线,肚脐小巧圆润,再往下是掩在纯白色底裤下的平坦小腹,以及神秘的三角地带。

明明不是让男人喷鼻血的尤物身材,沈昱却感觉自己呼吸变得粗重而沉缓,四肢百骸的血液急速向某一点涌去,他下意识抚摸着她细白的大腿,不断地来回游*走,苏有有双手慢慢地攀上他肩膀,和他再度唇舌*交缠。

丁香小舌在他口中翻搅,挑起欲望的狂潮,沈昱手滑过她的臀瓣,向上来到蝴蝶骨,抱着她重心往后一放,两人便一齐倒在床上。他一边放任苏有有吻他,一边解开了她背后文胸搭扣,然后顺势一个翻滚,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低嘎道:“这回可真是你自找的。”

摘掉那个碍事的文胸,两个饱满的小馒头便露了出来,上面还点着粉红色的糖心,他眸色迅速沉了下去,和苏有有十指相扣,将她的双手压制在头顶两侧,一俯身,便吻上一粒糖心。

他舌尖轻轻触上,便感到苏有有身子往后缩了一下,他嘴角浮起笑意,将糖心卷进嘴里吮吸舔咬,立刻感到苏有有握紧了他的双手,被他膝盖顶开,置于两侧的双腿也蜷缩起来,脚趾紧紧地抓住床单。

他吻着一粒糖心,用手指拨弄着另一粒,还抽空往上看看苏有有的表情,她似乎有些痛苦地在忍耐,皱着眉,闭着眼,咬紧牙关,只从鼻腔泄出微弱的喘息。

“有有,别忍着,叫出来。”

她仿若没听见,他便恶意地咬了她一下,果真逼出她一声娇喘,他得意地笑:“这才乖嘛。”

身子经过初期的逗弄,苏有有胸口已经开始剧烈地起伏,沈昱沿着小馒头向上,一路种草莓种回去,在细嫩的颈项处停下,他嗅嗅她的耳后,依然是若有似无的香,他一闻再闻。

顺势含住旁边的耳垂,苏有有身子一阵酥麻,下意识躲,沈昱固定住她头侧,让她躲不得,然后慢条斯理地舔着这个敏感地带,每舔一次,她握着他的手就会缩紧一次。

他用着极大的耐性克制自己的欲望,想要好好地爱她,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总是直奔主题,或者让别人服务他。将她撩拨得浑身战栗之后,他复又吻上她的唇,这次换他在她嘴里攻城掠地,卷着她的小舌头,他肆意逗弄,然后不断加深这个吻,耳朵里能听见唇舌纠缠时发出的滋滋水声。

手慢慢地沿着她腰部的曲线下移,来到腿根,他隔着底裤,轻轻摩挲她的娇嫩,片刻后中指微微用力,进入花瓣口,温柔地按压着两侧内壁,直到指尖感觉到少许浸润,才退了出来。

放过她的唇,他直起身子,指尖滑入底裤边缘,将这最后一层阻碍缓缓褪了下来。黑森林散发着神秘诱惑的气息,猫尾般撩拨着他的意识,他直觉将她双腿掰得更开,忍着身下的胀痛,试探的地伸入一根手指。

苏有有手肘下意识夹紧,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她身体本能地推拒他的手指,沈昱察觉,便俯身亲吻她,在她耳边诱哄:“乖,放松,等下就舒服了。”

苏有有趁势环住沈昱的脖子,寻觅着他的嘴唇,她喜欢亲亲,相爱的人亲亲会有心悸的感觉,像是被谁紧紧握住胃一般。

上边儿吻着,她身下就放松了些,沈昱的手指顺利地挤了进去,缓慢做着扩张。她嘴里有股调酒的香甜,让他想一直不停地汲取,如果有可能,几乎想将她生吞入腹。

待到手指拿出,牵出晶亮的银丝,沈昱这才停了下来,解下自己的裤子,沈昱二号早已肿胀得像根德国香肠,上面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穿上小雨伞,扶着自己,对准花瓣入口,沾着花蜜欲往里冲,却在进入时犹豫起来。这样真的好吗?她喝醉了,又受了情伤,他这样趁人之危,哪里是君子所为?

再说她这酒品也忒差了,失恋喝醉了就想找人上床,以后自己可得给她看紧了,酒精什么的,绝不能让她碰!

苏有有觉得四周忽然变得好安静,下意识地扭动了□体,好死不死地擦过沈昱二号的脑袋,于是沈昱一号理智断线了,妈的,她简直就是找死,上就上,反正他很愿意对她负责!

他将自己挤进去时,她从四面八方将他往外推,甬道尽管做了扩张,依旧紧得惊人,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掐着她的胯,腰一沉,便挺身刺了进去。

苏有有惨叫了声,沈昱吓得不敢动,直到她表情稍微缓和一点,他才把自己慢慢抽出,发现二号身体上,竟然有丝丝血迹。

她,还是处???!!!

这个认知让沈昱既意外又惊喜,他真不介意她非处,但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可以完全地拥有她,这让他无比庆幸,他没空思考为什么她还是完璧,只顾掐着她腰用力地冲刺起来。

快感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冲上头顶,苏有有感觉在某个顶峰时,有绚烂的烟花在眼前爆炸,身子像被抛入云端,轻飘飘软绵绵,浑身舒畅。

沈昱和她一起攀上高峰,狂烈地释放之后他压在她身上喘息,爱怜地吻着她的唇,欢爱过后她身子更软,他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宽大手掌下每一寸娇嫩的肌肤,从此以后都必须属于自己。

“有有,你是我的了。”他附在她耳畔,柔声低喃。

苏有有迷迷糊糊地嘟囔了声,抱着沈昱的脖子,像猫一样地蹭蹭他,蜷进他温暖厚实的胸膛,满足地睡去。

沈昱有上过床必须立马洗澡的怪癖,他一面需要性,一面觉得脏,多年来他一直保持着这种微妙的平衡,直到在苏有有身上被打破。

他喜欢她的味道,空气里残余的欢爱过后的气息,让他感到心安,他甚至软在她体内不愿出来,想就这样被她温柔地包覆,两人腿间都是湿泞一片,他却一点也不想去清洗,就这样把她搂在怀里,看她渐渐陷入安睡的脸。

将她汗湿的刘海拨到一侧,他指尖轻轻在她脸上流连,然后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做我女朋友吧。”

哦对了,原来传说中,酒的神奇功效还有一种,叫做酒后乱性,苏有有第一次酩汀大醉,就让她的人生从此走上了不归路。

替身?

清晨,沈昱先醒。当医生历来早起,生物钟便固定了。张眼时苏有有的脸近在咫尺,昨夜激情的红晕早已退去,安睡的容颜恬静淡然,幼嫩的羽睫微微扇动,似乎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