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我四下望了一眼,正好,人很少,绝对符合钟子林说的最佳场合。

她要随意找个地方坐,说是反正人也少。

我没说话,直接带着她往后走。

坐下后才道:“要按制度办事。”

她撇着嘴,小声嘀咕道:“你什么时候按照制度办过,你分明就一个特权阶级。”

这时候整个影院的灯都暗了下来。电影开始上演。我没注意看,只觉得刚开始时是一个小镇的镜头,阳光很灿烂,有一个女人挺美丽的,恩,身材还算不错,欧洲的女人都那样,体型很棒,大多是大奶子,qiao臀,很久以前曾迷过一阵,后来玩的多了,觉得还是国产的好,耐看。

……….

昨天没更上正文,今天这章会更个称头,补回来。不会太晚。

12

"你说这个律师还有这些可恶的人们是不是都很禽兽?”

“只不过是电影而已。”我淡淡地说没有太大的情绪,其实现在满脑子都是她的体香,屏幕上放的什么根本就没有印象,可是她却看得格外入迷,时不时提出一些很有哲理性的问题。

我先是被她这入迷的表情所吸引,手缓慢地探入到她的下面,她专注的神情顿时被我这一闹给弄得僵了,甚至整个身子都处在战斗一样的紧绷状态。

“这里是影院。”她道,连抱怨都把声音压得低低的。

“没有人会注意。”我贴着她的耳朵,特意往那儿吹着热气,我知道这是她的敏感地带,只要稍微的一撩拨,她就会有所反映。

她推我下面的手,我却干脆一把握住,更是把上面星星点点的允吻改成咬弄。

一小点一小点地含住那圆润小巧的耳垂。

“我想要你。”我说。身子下面绷得利害,越是吻她越是如此。

她彻底惊慌了,忙低呼道:“现在?在这?”

我侧开了一些,看着她,盯着她的那双眼,此时此刻像是小鹿一样,那样子真是可爱的紧,带着几分羞涩几分焦急,还有一丝可能连她自己也无法压抑的悸动…

我把她拉过来,拨开她的头发,轻轻地拉开上面的拉索,落下一个个细碎的吻,吻着吻着我抬起头,与她额头相抵,姿态极为暧昧,最后狠狠地吻上那红艳艳的唇,我用的是法式的吻法,这种吻最让我痴迷,尤其是她的舌尖很软,一吻甜甜的,像是香草冰激凌,怎样也让人尝不够,直到她吻得不能喘息,才放开她,却仍是不舍得离去,半擦,半撩一样地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

“现在…”我粗噶着嗓子道。

“你疯了!”她惊呼。声音因为惊讶有些高。

“嘘——”我说。

手趁着她注意力的分散直接划到她的裙子下边,从边缘探进去,另一只手则绕到她的乳tong,轻轻地挤弄,她终于抵抗不住情欲的诱惑发出一丝性感至极的shen吟,虽然很低却还是有人察觉到我们的异常。

毕竟对于窥探这种东西人们总是充满了无穷的好奇心,就连我们这伙天天玩女人的人也无法避免。只不过没那般大惊小怪而已。

有一次在上海,当时我和洛子需要坐飞机去美国,晚上时大家都在休息,旁边的座位就传来嗯嗯啊啊的zuo爱声,这时醒着的人都没出声抱怨,一个个都亢奋得偷瞄着。

当时洛子还玩笑般地道:“这女的声音真他妈的性感。”

“你不是就喜欢清纯型的妹妹,什么时候也迷上这种sexy的了。”

“no,no,no这你就不懂了,我是喜欢外面气质清纯的,看着干净,但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要玷污她们,一旦关起门来,这种类型的在床上那更是火辣的很,骨子里的媚态谁也比不了,怎么样改天给你介绍几个这样的?”

我摇摇头:“还是你自己消受去吧,那种不是我的菜,你知道的,我比较喜欢矛盾的火辣的,最好够味儿。”

“呵呵,还不是因为她…”

说完自觉地把头转向一旁看起机窗外的风景来,任凭我把他后脑勺看穿也没有用。

张梁晴…

张梁晴…

莫非这辈子她就要成为我的魔障不可…

我再次低下头,这次不想上刚刚那样缠绵温柔了,而是激烈异常的,我上面狠狠地吻着她,下面手开始不停地抚摸撩拨她,她的身子颤抖的厉害,那种一种兴奋与激情的战栗感,她忍不住想要呻yin时就狠狠地咬我,这中通很刺激,带着鲜血的咸腥味儿和浓稠感,我与他的吻显得格外过瘾。

不禁地连我自己都兴奋滴想要低吟。

“咳咳。”这时候有人起身尴尬地在旁边咳嗽了一下,她猛然弹跳开来,向右侧挪去,用手撑着额头,低垂着眼帘不敢去看。

“不好意思,让一下。”那人再次道。

我眯着眼瞪向他,若这是我手下的员工,早就会因为我这一眼而忐忑数个月。

是的,这一刻我甚至想要捏死他。

终于他有些尴尬地走远后,我再探向她时却被她果断地给拍掉。

“走开。”她打我伸过来的手,身子也不禁向另一边靠去。

“我是想帮你拉上。”我道,声音平静,就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

….....

“不用我弄?”虽然影院里暗看不到她脸的颜色,但我就是知道,那上面准时红成了一片,此时正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呢,于是我佯装漫不经心地样子问道。

她犹豫了半天,最后满是怒火与无奈地道,“快点。”

我伸过手缓缓地拉,但指甲却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后背,她的皮肤很好,像是婴儿一样,摸起来很有手感,也许这也是她让我如此痴迷的而原因之一…

“好了。”我贴着她的唇,吻完之后又在上面轻咬了一下道。

“秦子阳,你爱我吗?”不知怎么的她突然问道

我现实一愣,随即沉声回道:“爱啊。”

这回答似乎把她给惊住了,嘴张着,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似乎根本就不敢相信。

“你再说一遍,秦子阳你刚刚是说是爱对不,我没听错是不?”她低呼道。

“你问这话时的表情很招人爱。”我笑,真的她在说这话时那双眼似乎整个就亮了起来,这里虽然暗得很,但越是暗越是显出她那双眼的水灵来。

“表情?”她重复着,脸忽地就冷了下来。

“你是说只是爱我这种表情?”她问,声音有些阴郁。

“不然呢?”我问,手指放在她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滑动着。

“呵呵,没什么不然,我就问问,咱们还是看电影吧。”她把腿翘了起来,正好隔住了我的手,身子也使劲向另一边靠去,大有要跟我来个泾渭分明的架势。

我也感觉出来她心情的变化,不过见她这样也便转过身,看向荧屏,说实话这样搁在别的女人身上我早不给面子地走人了但是她这样我非但没有生气,反倒觉得有性格。

而电影中,那个尤物一般的女人重新回到西西里,依然是阳光灿烂,她就像一面镜子清晰地照见历史,照见过去人们的种种行为。每个人期待着又恐惧着她的开口,她终于说话了,不是怨毒的咒骂,是一声平静的“早安”。似乎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人们,尤其是女人们拿出了她们的热情,不由分说地填满了玛莲娜的挎包。

看到最后一个镜头她似乎很激动,完全忘记了刚刚的不快,转过身对我道:“你说,是战争把人变成了魔鬼,还是本来是魔鬼的人在战争时刻原形毕露?”

“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我问。

“只是有感而发。”

“就我看来两者是相互关联的,正因为战争的残酷,人们才会变成禽兽,而那些埋藏在禽兽心里的种子便茁壮成长,最后开枝散叶。”顿了顿,我接着道,“战争一向会催发人们心中那颗邪恶的种子。”

“所以他们疯狂,他们变态,他们丑陋。”她一连串地说,最后抬起头直直地盯着我的眼,“那么你们呢?”她问。

从电影院出来后,我跟她走在路上,她整个人就仿佛重生了一般,这种感觉我说不好,也许是这座城市的原因,或者是刚刚那部电影的原因,总是,她变得异常热情,好像一下子把身上的某种禁忌和负担抛却了,忽然看向我低声问道:“

“秦子阳,你说是人的适应能力太差还是太好?不然我怎么一下子就适应不了这光,又一下子适应了那种黑暗呢?”

我转过头看着她,因为光线的问题眯成了一条缝,但却比平时多了一丝媚态。

“看你想不想适应。”

“你说的对,确实看我愿不愿意。”

然后她拉下我的头,直接封住了我的口,像是一个女王又像是一个羞涩的姑娘,这股子矛盾张扬狂烈的气质该死的迷人。

晚上回去酒店我狠狠地要了她,晚上一连几次,直到她讨饶我也不肯放去。

“我今天是不昏死你怀中你是不肯罢休的。”

“妖精,你就是个妖精。”我说,再一次猛烈地撞击…....

13

第二天我们去了发现王国,她就喜欢那种刺激性强的,疯狂眼镜蛇那种坐上去后迅速俯冲的东西她最是爱,坐完一次还不够,总是要多坐几次,而且每次都是第一个位置,她说坐在第一个最有感觉,尤其是转弯的时候,好似马上就要撞上那个柱子。

而到了每个顶端,她总是要大声地喊:“秦子阳,你就是个混蛋。”

我似乎也被她感染到了,不知是哪根神经不太对劲,于是大声地跟着喊:“苏念锦,你爱这个混蛋么?”

她说不爱,但是那神情,那语气却明明就是有着爱意。

下来的时候我觉得头晕晕的,脸色煞白,对兴致勃勃地她道:“不行了,苏念锦,你可真厉害。”

她笑弯着腰,眉梢眼角到处都是媚态。

看起来真是好看,“你说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那不现实。”我说。

她猛地站了起来,拉过我的手腕,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口。

我任凭她咬着,只有眉头微微蹙起,但并没说什么,等她咬够了,尝到了里面的血腥味才放了下来,然后有些心虚地看着我,小声道:“疼么?”

“疼。”我说,揽过她的身子,紧紧地贴了上去,下面咯着他道:“不过,这里更疼。”

“流氓。”她低呼。

“那你爱不?”

“不爱。”

“爱不?”我又问,这次眼神暗沉了很多。

“爱啊。”她像是想到什么眼珠一转呵呵笑道,踮起脚,主动在我唇上吻了一口,“爱你问我爱时的这副表情,真的,秦子阳,你这表情特别招人爱。”

我一愣,低声道:“女人,果然爱记恨。”

她被吻得气喘吁吁,靠在我胸口,大口呼着气,像是一只波斯猫趴在主人的胸口。

“对,秦子阳,女人都爱记恨,我更是,所以,有一天,如果你让我痛了,我一定会让你更痛的,千倍百倍的痛。”

她就连说这种话的时候都显得格外有风情,不知怎么回事,这一次来大连,我发现我总是看后来我们去玩水上骑车,其实我是不喜欢这类东西的,觉得无趣,不如骑马有意思,以前我跟洛子还养过两只,从葡萄牙空运过来的,在北京的一哥们张平专门干这个,开了个规模不小的马场,马交给他,有专人斥候,每次想玩了就过去。

看来哪天带她去骑骑,准能让她兴奋的尖叫。

我这样想着,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吓到。那马是我的宝贝,从不曾想过让任何女人骑上她,至少这些玩的女人们从来没有过。

“想什么呢?”她拉着我走过去,这时有人过来要求照相,我礼貌性地没有拒绝,不过这也是因为跟她在一起,心情好了,人就比较好说话,若是跟那些下属在一起,十有八九我会摇摇头,说句抱歉。

“秦子阳,你这样是不对的。”她义正言辞地道。

“恩?”我挑眉不语。

“你该耸耸肩,然后用着淡漠疏离的语气说,抱歉,我很忙,你找别人吧。”她惟妙惟肖地学着。

“对,你就该这样,你在我心中就是这样。”

我顿时被逗乐了,但心里却是一惊,我没想到她这样了解我,若真是往常,也许我的作法就跟他学的差不多。

“我重来不无故地摆姿态。”我道,不希望被人看穿,这种感觉很糟糕。

后来我们回了旅馆,我们这些日子以来没日没夜的做ai,我总是要不够她,爱极了她那婴儿一般的肌肤在我手下游走的感觉,而她也真是热情,丝毫不逊色于以前我玩过的那些艳星,虽然没有她们技巧那样娴熟,但却更加地投入,她的这种投入是那种醉生梦死,不管不顾地,带着一股狠辣,一种我说不出来的玉石俱焚的味道。

她会在做到高chao时大声地唱着昆曲。

她说她特喜欢这些昆曲,感觉高雅的同时其实骨子里是充满了媚态的,都有着淫Jian得味道。

偶尔有些时候她还会主动要求换体位,她把我当马一样骑,坐在我的上面,头发披散开来,有的散在胸前,有的在肩后。动起来时那些头发一上一下地飞扬着,像是一片片雪花四处散来。

那些日子以来,旅馆中到处都是我们这样生里来死里去的身影。

床上…..

地上…..

凳子上…..

就连阳台上也有一次,是在阴天,没什么人,她站在那看雨看得痴迷。

我走过去问她在想什么,她说没想什么,但那样子极其哀伤,但转瞬却是笑了,笑的妩媚极了,可我就是心像是被拧了一下,说不出来的难受。

我抓过她的手,一把把她扯入怀里,然后看着她,深深地像是要把她印入灵魂里一样,我想那一刻我是爱她的,的的确确地让我心动着。

心里一旦涌起那股火热却是什么也压不下来,当地就要了她,好在她也没抗拒,仍是用着那迷人却又哀伤异常的双眸看着我,与我欢ai,与我高chao,与我水乳jiao融…...

后来我们回了T市,我开始公开带着她,甚至在公司里我也丝毫不避讳,我不在乎那些言论,那些东西于我而言都是无所谓的东西,别人的嘴长在别人的身上,说也是她们,况且我还真挺想让他们议论,这种心态很奇怪,就连我自己也时常琢磨不明白…....

晚上我跟洛子他们去吃饭,他们看到我后,都一个个调侃道。

“吆喝,行啊,秦少,恋爱了啊?”

“去,鬼扯,咱们这圈子中哪有这么纯情的词啊。”说着开了一瓶35年的红酒。

“你这不就纯情了一把么。”

…………

P:从下章开始空城写法大换血,恩,避免重复的大家知道的东西,避免冗长。.

14

“你这不就纯情了一把么。”

“纯情?纯情这词你觉得适合我嘛?”我笑呵呵地说着,举起手就干了一大杯。

“怎么就不适合来着,我看现在挺适合的,你也甭干别的,就双手插兜,保持这个姿态往那一站,准就是我刚刚说的那词儿的最佳代言人。”

我笑着白了他一眼,“去去,哪凉快哪里呆着去,少在这寻我开心。”

“吆,秦少果然不一样了,这明显有了新人忘旧人,亏我还这日夜思念你….”

“滚,我不喜欢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