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有几个不爱美女的。东建的几个高层也频频把目光抛过来,我搂着她的腰上下滑动。

这些日子的窒闷感终于消却了不少。

自从苏念锦跟我开始冷战后,这气就一直没顺过,胸口压抑的厉害,也不是是为了个什么。

不过几杯下了肚,又有美女在身边,这一刻的男人,鲜少有想到别的的,基本上脑海中都是把怀中的佳人剥光了摆在床上干的旖旎景象。

不要说俗,男人就是这么俗,不俗的那不叫男人,那叫圣人。

陈晴也知趣,别看外表清纯,也不怎么主动,但那眼神那那语水气却是勾了魂的,媚的能淌出水。“抱歉,我先走一步。“

“你干嘛去啊?”起云是寿星被灌的多了,脑袋不转弯了,愣头愣脑问了我这么一句。

“你说他搂着个大美人干什么去了啊?”洛子不咸不淡地道。

“哦,哦,得,得,去吧去吧。”

我也懒得理他,在他说出这句话时我早就走了出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的,当真躺在总统套房那宽大的床上时,却又忽然没了兴致。

“怎么了,秦少?”女人娇柔的身子贴了上来,一双白皙的小手在我胸前缓缓地画着圈圈。

我却好像被冷风忽然吹了一下似的,所有的激情一下子就消灭不少。

我下了地,看着她刚刚那撩人的姿态,不够狂野,对,就是没有那股子狠劲。

“该死的女人!“

我骂道,都是苏念锦那该死的女人,做的时候总跟不要命了似的,但却他妈的该死的性感迷人。

就跟个妖精似的,不,哪里是妖精,妖精也没她那么火辣决然的,是索情的恶魔,尝了她的身体后,就对其他女人的身体失去了兴趣,至少暂时是。

“抱歉,我有些难受,这是张支票,你先拿着。”说完我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女人也识趣,或者说是事情太突然,一下子懵了。

我急冲冲地出了门,三步并作两步地向电梯走去,也不知这电梯怎么回事,半天也不开,我越发的焦急起来。

最后索性向楼梯间跑去。到了楼下时刚好见到酒店的许经理从那经过。

“秦少,您这是怎么了?电梯坏了么?”

我摆摆手,气息已经不稳,没工夫回他的话,出了酒店直接上了车。

车钥匙迅速插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车速飙高,一路干了回去。

但当我上了楼,打开门时迎接我的却是黑漆漆的一片。

“SHIT!”我低咒一声。用力把外套一甩,坐在沙发上,屋子的灯我没有开,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我到底要看看她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女人没了我原来也可以活那么好,那我算什么,连日以来胸口的憋闷,今天美女在怀那东西都不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好几个苏念锦。

啪地一声,手中的车钥匙被我拍在桌子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游走。

由八点到十点,最后到凌晨两点。

外面才响起车子的声音。

我走向阳台,透过隐约的月光可以看见她从一个男人的车子里下来。

那个男人我没看清脸,但那辆宝马车我却看得清晰。

我觉得我的胸口开始炖痛,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但却是一点点地,极为不舒服的郁结着。

我从新回到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盯着那门看,似乎要把它们凿穿一样。

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难熬。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十分钟,也许是一光年,或许更久,屋子外响起了门的声音。

她摇摇晃晃地走进来,因为不稳,手扶着门把。

“玩的很好?”

她似乎吓一跳,忙抬起头看着我。

“来了怎么不打灯。”

“怎么,怕看到我?”

“这话该是我对你说才是吧。”

“你这个魔女。”

“比起你来差远了。”

她说着,除了刚刚有的惊慌外再没有其他,甚至连一丝一毫其他的东西都看不到。

平静,是的,过于平静。

这让我心里一下子就火了起来。

我走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苏念锦,刚刚那个男的是谁?”

“你在乎么?”

“呵呵,是啊,我当然不在乎,我只是怕被传染上莫名其妙的病。”

我说,近乎口不择言地道。

她的身子一晃,我有些后悔,其实这话刚出口时就有些后悔。

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她虽然在chuang上跟我奔放,常常是那种不要命的做法,但我知道,她只是对我这样,只有我能让她这样。

但这一刻,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要这样说,心里像是有个魔鬼,突然冲了出来,它们张牙舞爪,恶狠狠地不受控制地冲她嚎叫。

…………….....

后面要激烈起来了。

16

“是啊。你说对了,我就是在跟别的男人玩,而且玩的很HIGH,我有病,我浑身上下都有病,还是性病,你秦少多高尚啊….....”她说完转身就要往里走,我急忙拉住她,“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只是你的玩物,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高兴了就来逗逗,兴致好了,就笑脸相迎,不高兴了就绷着个脸,再不高兴了,干脆就不过来,漠视不是吗?好,那你就漠视吧,最好这辈子都不要来了。”

“这辈子都不要来了?”我问她,她怎么就可以把话说的这么果决,亏我自允潇洒,没想到她比我更潇洒。

刚刚涌起的愧疚这一刻全部都消散了,心里是说不出来的一种的滋味,还有这一股怒气,正在火烧火燎地熏着我。

“苏念锦,你说到做到,别到时候再来求我。“我冷漠地道,然后狠狠地甩开她的手,拿起外套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在这之后的一个月我再也没去看过她一次,只是我的心情变得越来越烦躁,总裁秘书处的秘书们见了我都跟见了鬼一样,公关部的黄经理以前总爱找各种借口和问题上我这来“请教“我问题,如今竟也遏制住了那骚劲儿,完全不敢来我这了。

“我说子阳,你到底抽了哪门子风,最近做了几单大CASE,你家老爷子应该表扬你才是,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事。”我头也不抬地继续批着手中的公文。

“你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了。”洛子也难得幽默了一次。

我仍是懒得搭理他们,心烦,无法形容地烦。

“有什么你倒是说啊,别跟个闷葫芦似的在这憋着,我跟洛子都琢磨不透了。“

“是不是跟苏念锦有关?”洛子忽然敏锐地道。

“别在我面前提她。”

我突然大声喝道,手中的钢笔也因为突然地用力,啪地一下子,笔尖折了。

“她就那么特别?”洛子盯着我的眼,忽然玩味道。

“我都说了不要在我面前提她。”

他耸肩,随即把手搭在饶起云的肩膀上。

“走吧,某人正在内分泌失调中….....”

门关上后,我一个人空落落地坐在老板椅上,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了一样,真就像他说的那样,她就那么特别?

她到底有哪里跟别人不一样,长的也不好看,学识也不是很高,就连我们这一群人中最看重的门当户对也完全与她不搭。

她到底哪里好?

Zuo爱的时候特别带味儿,但比她更有技巧,比她更玩得开的女人也不是没有,那些洋妞,哪个不是顶着巨RU,qiao臀,玩的很HIGH的。

所以,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她不一样我真的不知道。

咚咚咚,有人敲门的声音。

“进来——”我的声音一定很恶劣,因为我看见敲门的张秘书手一抖,整个身子就差没缩了起来,本来170的个头,笔挺的身姿,这一会儿恨不得跟钻进地洞里似的。“秦总,后天是白家老爷子的生日….您看…...”

“行了,我知道了,一切如常安排。东西你帮我选吧。“

“好,没问题。”

说完她松了口气一般,转身向外走去。

“等等…..”

我突然低声音让她刚刚放松下来的肩膀立刻又紧绷起来。

“秦总….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白老爷子喜欢字画…...”我淡淡地提醒着,声音很淡。

“恩,我记住了。”

我挥了挥手,她走了出去,门被小心翼翼轻轻地关了上去。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的下属竟然怕我成这样,虽然不说成是和蔼可亲,但至少在这之前我是很少对我的下属们发脾气的。

该死的苏念锦,她休想置身事外。

我拨了一通电话,恶狠狠地留了言,告诉她那天装扮地漂亮点,早上八点准时下来,陪我参加一个宴会,无论她有任何事情都要推了…...

说完之后,心里的那股子郁闷似乎好了很多。

只不过那天去的时候我足足在下面等了半个小时,最后上楼使劲狂摁门铃她才把门打开。本想说些什么,但看她那副样子又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今天很漂亮,与那种名媛千金身上豪华的衣物相比实在不算什么,但也可以看得出来一定是经过精心打造的,下了不少功夫。

这样的她看起来难得的让人觉得婉约娴静。

我伸出手,她犹豫了一下,搭了上来,我紧紧地握住,她要抽开,我没放。

路上,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

就那样彼此沉默着,车子里放着的是一首齐豫的老哥,她的声音我很喜欢,似乎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魔力。

只是在这个时候听起,却让人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伸出手,给它关掉。

她却拦住。

我侧头看她。用眼神在询问她。

“很好听。”她的声音很沙哑,比齐豫的还要有张力,甚至比任何的声音都要来得好听。

是那些娇媚宛如黄莺的女人们所无法比拟的,即使她没有刻意地去做些什么声腔上的改变。

我松了手,继续看着前方那拥挤的车道,穿梭不停的车辆以及各色各样的行人。

到了宴会上白可看到我就跟猎人见到了猎物一样地冲了过来,她长得挺漂亮的,留过学,双学士,皮肤不错。就是那眼神实在让我承受不了,每次她看我,都好像是要把我扒光了一样,都说男人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女人,其实大大的错误,不论男女,在看到心仪的猎物时都会产生这样的目光,这是人类作为动物的一种本能。

她过来搀扶着我,动作很亲昵,苏念锦挽住我的手明显松了一下。

但我却刻意地忽略掉。甚至更为亲昵地任凭白可搀扶着。

“子阳,你可算来了,我刚还在找你呢?”她娇滴滴地声音能酥麻死任何一个男人,但绝对不包括我。

“白老爷子在哪呢?”我不冷不淡地道。

“在那边。爷爷从刚刚就一直在等你。”

我随着她走了过去,到了那,白老爷子很是欢喜地拉过我,又是这又是那的,甚至公然地给他那宝贝孙女做起了媒。

而对于他对苏念锦说的那些冷嘲热讽的话我却没有上前帮任何一句。

这个女人就那样站在这里,穿着我认为很婉约柔美但在这样的宴会里实际上仍旧显得寒碜的晚礼服笔挺挺地站在那里。

我用余角看着她,看着这个像是随时准备上战场一样的女人,依然神态自若地跟着他们谈笑风生,我要看看,看看她要如何自己打这场战役,看看她到底何时才会向我低头。

只要她一句话,不,只要她喊我的名字,或者哪怕是一个眼神,我就会立刻甩开这些所谓的面子上前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替她挡去这些所有。

然而,她什么都没说,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就那样挺直了背脊站在那,她的样子那么高傲,仿佛这个世界就算天塌下来,也没有关系。

“子阳啊,白可这丫头这阵子跟我飞去美国谈生意,真是不简单,以前只把她当个小丫头,没想到一转眼就这么大了,呵呵。”

“小可一直都很优秀,白老有这样的孙女真是福气。”我眯着眼,似笑非笑地应和着,但我的整副心思却都在那个该死的女人身上。

“哎,就是有一点折磨人啊,天天在我耳边提你,左一句子阳哥,右一句子阳的哥的,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呵呵。”我笑,故意笑得很开心。

我要让她难堪,是的,她不是厉害么,她不是没有我一个人依然可以精彩么,她不是不在乎么。

不论何时都是这样一幅脸孔。

她苏念锦厉害,好,既然这样,我就让她厉害。

17

“子阳你这孩子一向懂事,上哪找了个这么没教养的野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