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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只是想要上你?”

他低声的问,声调那样的平缓,可她却听出下面的暗潮汹涌。

微带着一层薄茧的拇指,轻缓的在她下颌和红唇上磨过,他略微用了力,却又拼力的克制住,怕伤了她。

“如果只是单纯的想要睡你,聂掌珠,我会这样大费周章?”

他似是动了怒,手上的力道蓦地一重,掌珠吃痛蹙眉,却咬了牙不肯睁眼,也不肯应声。

她知道,他权大势重,她斗不过他,聂家靠着他,二姐又那么在意他,她夹在中间,什么招数都没有,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

吵,闹,都没有用,那不如就这样,他做什么,她不反抗,他说什么,她就听着,就熬着吧,熬到他和二姐订婚,她就出国念书去,就说想去陪着明朗,大姐不同意她也一定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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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一个交代

100一个交代

她知道,他权大势重,她斗不过他,聂家靠着他,二姐又那么在意他,她夹在中间,什么招数都没有,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

吵,闹,都没有用,那不如就这样,他做什么,她不反抗,他说什么,她就听着,就熬着吧,熬到他和二姐订婚,她就出国念书去,就说想去陪着明朗,大姐不同意她也一定要走。

她就不信,他还能追到国外去。

见她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显然是抱定了主意不理会他,傅竟行气到极致,反而笑了,他低头,咬了她雪白的耳轻喃了一句。

掌珠倏然睁大了眼:“你说什么!”

他,他竟然对二姐说了分手!

“…不会牵累到聂家,相反,我会给聂家更大的好处,你放心。”

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她此刻担心的也不是这个,她担心二姐…

她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事?

“我二姐她答应了吗?”

掌珠一时之间,心中又是焦灼又是担忧,可这焦灼担忧之下,却又让她羞愧的生出了点点的欢喜,只是这欢喜刚衍生出来,就被她死命压了下去,她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简直是卑劣到了极致。

“这是我的事,她答应还是不答应,无关紧要。”

他神色冷漠,仿佛这真的只是他不愿放在眼里的芝麻小事。

可他明明那么在意二姐,之前数次与她打听二姐的喜好,他与二姐在一起时的情境,她又不是没有见过,怎么忽然这样…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如果二姐知道了,她会多伤心?

“我与你说过,一切都有我在,你不用害怕,等从杭州拍摄回来,事情就该告一段落,我自然给你一个交代。”

他说着,复又把她抱入怀中,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颈子,轻叹:“聂掌珠,你是第一个,要我想要一心占有的女人…”

掌珠不知说什么好,她脑子里变作了一片空白,似烟花绚烂绽放之后,留下的大片寂静夜空,连星子都看不到。

他目光太烫,她怕自己就此沉沦融化。

原本以为已经无望的爱情,就此生出了转机,可代价却是要牺牲她二姐的幸福,和曾经亲密无间的亲情。

值得么。

这一切摆在世人面前,她该怎样被人唾弃,她又该怎么面对嫣蓉?

纵然这些本就该是她的,那又如何,她到底还是世人眼中,鸠占鹊巢,姊妹亲情都不顾及的那一个。

外人怎么看聂家,怎么嘻笑羞辱她的父母,所谓的家风清正,名门淑媛,就是这样抢姐妹男人,自尊和血脉亲情,都弃之不要了么。

快要沸腾的心,忽然间就一点一点冰凉了下来。

她的手推在他的胸前,低了头,用力,把他们之间的距离,逐渐的拉远。

101聂掌珠,我就喜欢你这欲拒还迎的样儿…

101聂掌珠,我就喜欢你这欲拒还迎的样儿…

快要沸腾的心,忽然间就一点一点冰凉了下来。

她的手推在他的胸前,低了头,用力,把他们之间的距离,逐渐的拉远。

他却仍是按住她的肩,语调里的强势,不容抗拒:“我不管你心里有谁,过去,现在,那个人是谁,掌珠,把他忘掉,从今往后,你的眼里,这里…”

他的指尖按住她的心口,那里面缓缓的跳动,要他蹙眉,他要她的心脏只为他飞快的跳,她的眼里,只看得到他一个男人。

“都只能有我傅竟行一人。”

这样一个男人啊,如斯的优秀,俊逸,他一手遮天,高高在上,多少人为他前赴后继,可他却说他只想要你,世间哪个女人抵挡得住?

何况是她。

幼年时的一次邂逅,他就像是她心头的伤疤,再也忘不掉。

而经年累月之后,那伤疤却变成了心头的一道朱砂,再无法割舍。

她多想不管不顾,扑入他怀中,把所有的委屈诉出来。

可到最后,她却仍是摇了头。

她不敢背上这样的恶名,二姐丢了傅竟行未婚妻的身份,三妹却成了傅竟行的金丝雀,传出去,聂家的名声全都毁于一旦,爸爸在地下也会受尽屈辱,还有明朗…

他将来要担负起聂家,要娶一个清白善良的女孩子,他要撑起门户,要活的堂堂正正,他不能走出去被人戳脊梁骨,看,就是这个聂明朗,他的姐姐们争一个男人,争的头破血流,脸都不要了…

“可我不喜欢你,我从没有想过和你在一起,也从没有想过姐姐和你分开,姐夫,你这样对姐姐,她受不了了的…”

“聂掌珠!”

他一下扣紧了她的肩,修长的手指几乎陷入她的皮肉中去,掌珠疼的整个人都在剧烈发颤,却咬了牙关不肯求饶。

以他这样的身份,若肯对任何一个女人说出这般话语,怕那人会欢喜的昏过去,他没什么讨好女孩子的经验,甚至活到三十来岁,连礼物都不曾给任何女人送过,却煞费苦心的为她准备…

“当我求你,别这样了,我们聂家,再经不起一丁点的风吹雨打了…”

她到最后,只是喃喃重复着要他放弃和二姐分手的想法。

自始至终,她不曾看他一眼,也不曾露出欢喜的神色,她心里想的,眼里看到的,都只是聂家和她的姐姐,她不在乎他喜欢还是不喜欢聂嫣蓉,就铁了心的要把他与聂嫣蓉永远绑在一起。

傅竟行望着她,似要看透她内心最真的想法,可她垂着的眼睫遮住了她眼底所有的情绪,他看不清,也不想,再去看清了。

“姐夫,二姐她很爱你,你相信我,你们在一起,会很幸福…”

掌珠喃喃的说着,嘴角的笑意,强撑着,苦涩到了极致。

傅竟行却抬手把她推开:“我的事,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掌珠踉跄了一下站稳,垂眸轻轻的笑:“那我和谁在一起,我喜欢谁,也与您没有任何关系…”

傅竟行气极反笑:“好,好,聂掌珠,既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是你把聂家往绝路上逼的!”

他起身就要向外走,掌珠却忽然奔过去抱紧他的手臂,她低着头,眼泪不断的往下掉:“求你,傅竟行,当我求你,别和我二姐分手,别牵累聂家…”

傅竟行想要把她甩开,却到底还是咬了牙克制住了那有些重的动作,他抽出手臂,不想看她:“聂掌珠,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但是我求你别伤害我的亲人…”

掌珠却又上前一步,死死抱住了他的手臂不肯放,傅竟行恨的咬牙切齿,偏生却又舍不得伤了她,气到极致,他反而冷笑着平复了下来。

“行啊聂掌珠,既然你这样说…”他抬手重重捏住她的下颌,轻佻的摩挲着她的唇:“我又偏偏喜欢你这欲拒还迎的样儿…”

“那这一次的杭州之行,你就陪着我,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哪怕我随时要上你,睡你,你也不能说一个不字儿,若我不高兴,聂家二小姐我非但不要了,聂家,我也让它顷刻之间就不复存在!”

掌珠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心,原来会疼成这样,那样的疼啊,刀子翻搅着一样,血肉全都变成稀烂,疼到了麻木,渐渐也觉察不到了,只是整个人身体都变成冰凉,瑟瑟的颤着,再停不下来。

“好,是你说的,从杭州回来,你我,就如陌生人一般。”

她蓄了泪的眼瞳望着他,却渐渐平复镇定,决绝无比。

他菲薄的唇溢出轻漫的笑来,微微垂了眼帘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带着薄茧的指腹揉着她的红唇,摩挲,反复:“自然,如三妹妹你所愿,杭州之行归来,你我,就如陌生人一般。”

她点头,复又点头,眼泪咽回肚中,再不肯落下。

他没有亲自送她回去,派了顾恒开车送她回聂家。

一路上掌珠不曾说话,车子停下时,她与顾恒道谢,顾恒却望着她,欲言又止。

车子的中央扶手里,放着一个小巧的盒子,盒子精致无比,盒子里面的香水瓶也华贵无双,但里面的香水你若是能闻到,却会觉得它的味道不够馥郁,甚至有些粗鄙。

只是聂三小姐,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先生这些日子泡在GY的香水作坊里,怎样亲手一遍一遍的蒸馏,提纯,为她做出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一瓶香水。

大约,这香水,也再也不会送出去了。

掌珠走入花月山房,天色已经很晚。

聂明蓉白日繁忙,等不及她回来就沉沉睡了,聂嫣蓉却在客厅坐着,厨房里煲着汤,香气袅袅,她安静坐着,望着小妹妹缓步走来袅娜的身影。

“怎么还没睡呢二姐?”

掌珠看着聂嫣蓉起身迎出来,不由得心口一颤,有那么一瞬,她甚至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大姐担心你,原本也要等着你呢,实在太累了,我让她先去睡了…”

聂嫣蓉笑着把她的包接过来;“…身子不舒服还乱跑,快坐下来,喝点汤。”

掌珠鼻子里一酸,差一点哭出来,却死命忍住了,只是点点头,乖乖随着聂嫣蓉在沙发上坐下。

佣人端了汤过来,掌珠一口一口喝着,聂嫣蓉看着她,渐渐蹙了眉,眼圈微微的红,似是刚刚哭过了,是入戏太深?还是与姐姐的男人在一起,心中有愧?

聂嫣蓉唇角溢出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这些日子在做什么,怎么早出晚归的…”

掌珠喝汤的动作顿了顿,慢慢回道:“和湘君有一些活动,是学校的…”

“是么?什么活动我妹妹这样感兴趣?”

“社团的一些活动。”

掌珠垂了长长的睫,耳朵却逐渐的红了,聂嫣蓉看在眼里,心口越发下沉的厉害,掌珠从不擅长说谎,她怕是自己都不知道吧,她说假话的时候,耳朵会红的这样厉害。

聂嫣蓉却并不多说什么,只是抿了嘴偷笑:“你这么忙,冷落了李谦吧,他这么喜欢你,没有不高兴?”

掌珠握着勺子的手指颤了颤,摇头:“他整日也忙的很呢。”

“小妹。”聂嫣蓉却忽然轻轻抚了抚她的乌发:“下月我就要订婚,傅伯母与我说,傅家已在择定婚期,大约就在三月后。”

掌珠放下勺子,强挤出笑来:“二姐,恭喜你。”

聂嫣蓉却定定看着她:“我唯独放不下就是你,你是咱们家最娇宠的一个儿,长姐那样护着你,我原本不该有什么放不下的,但这心里,不知为何,想到今后不能日日照看你,就难受的空落落的…”

“二姐…”

掌珠眼圈一红,忍不住伏在她膝上,默默淌了眼泪。

到底还是亲姐妹,一母同胞的血缘,之前纵然有了一些龌龊和隔阂,却到底还是斩不断这血脉相连。

掌珠想到过往,不由得觉得羞愧难当,二姐纵然有些私心又如何,哪里抵得过她与傅竟行之间发生的这一切对她造成的伤害?

二姐的私心,虽然有些上不得台面,却到底未曾伤筋动骨,可她,却差点毁了二姐心心念念的,一辈子的幸福。

(两个小剧场~)

102傅竟行穿的一本正经,做的事儿却截然相反…

102傅竟行穿的一本正经,做的事儿却截然相反…

二姐的私心,虽然有些上不得台面,却到底未曾伤筋动骨,可她,却差点毁了二姐心心念念的,一辈子的幸福。

掌珠只觉全天下最恶毒的人也莫过于她自己了,悔痛之下,恨不得将所有委屈和屈辱和盘托出,求得二姐的原谅,洗清自己心底的罪孽。

可话到嘴边,却终究还是说不出,也许,这就是每个人的私心吧。

她终究还是不能,就这样把自己肮脏卑劣的一面掀开给人看。

掌珠的泪,湿了聂嫣蓉薄薄的一层裙摆,她抚着掌珠的长发,嘴角却渐渐的弯成冷冽的弧度。

她家小妹,自小就惯会这样,做出一副人畜无害可怜兮兮,乖巧无比的样子来。

也因为如此,爸妈疼她,长姐护她,明朗也黏着她,人人都喜欢她,宠着她,哪怕她做了坏事,犯了错,也不过被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抹过去。

她从前疼她,是真心,护她,也是真意。

只是如今,她厌恶她这一副白莲花的楚楚可怜模样。

倒不如做了婊.子就光明正大的做好了,装模作样,没得让人恶心反胃。

聂嫣蓉几乎要忍不住去问一声,与自己的准姐夫拍广告,是不是拍的很快乐?

“好了,早些睡吧,我这几日也很忙,不能多陪你,你记得照顾好自己,等闲别碰冷水,知道么?”

聂嫣蓉这般谆谆嘱咐,掌珠只能用力点头答应,也幸而聂嫣蓉上楼去了,若不然她真怕自己会熬不住二姐这样的关心和呵护。

好在,杭州之行回来,这一切,就该彻底的结束了。

去杭州的日子,定在了五日后,掌珠知道,这大约也是他的主意,毕竟,五日后,她身上也干净了,他抱定了主意要睡她,那自然要安排的妥妥当当。

可直到出发的前夜,掌珠也未曾收到他派人送来的机票,她心中存了狐疑,以为他更改了主意,孰料,第二日一早,掌珠就接到了顾恒的电话。

聂明蓉急着出门,叮嘱了小妹几句就匆匆驾车离开了,聂嫣蓉睡着未起,掌珠只得与成伯交代了一句:“长姐回来,与长姐说我这几日要和湘君一起出去几天,要她不用担心我,我会再与她打电话的。”

成伯素来对聂明蓉言听计从,却也对掌珠疼爱有加,杜湘君他是知道的,来过聂家无数次,与三小姐关系最好,成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点头应下了。

掌珠这才让家里司机把她送到顾恒所说的地方。

聂嫣蓉站在窗帘边,一直望着掌珠的车子远去,她翻出手机,又看了一遍那一条长长的简讯,眸子深处,已经是彻骨的寒意。

“三小姐,先生在那边等着您。”

顾恒毕恭毕敬的说完,指了傅竟行的方向,就提着掌珠的小箱子先走开了。

掌珠这才明白过来,傅家还真是财大气粗,不过从宛城到杭州,傅竟行连私人飞机都出动了。

她原地站了一会儿,硬着头皮往飞机那边走去。

舷梯已经放下,掌珠深吸了一口气,扶了栏杆迈步上了阶梯。

四月末的宛城,繁花似锦,阳光早已暖的让人沉醉,虽不过早上八点多钟,却已经和煦暖融到了极致。

上舷梯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裙摆,脚下难免趔趄了一下,周山恰站在一边,适时的伸手扶了她一把。

只是手指飞快的扶住她的肘弯,待她站稳就放开来,可周山还是敏锐的触到了一道滚烫警告的目光。

他不敢抬头去看自家老板的脸色,低了头悄无声息的退下去,眼角的余光里,只有那鲜嫩嫩的女孩儿,飘摇的浅绿色长长裙摆,一闪而过。

他与顾恒在傅竟行的身边,怎么说也是见过了市面的,却还是免不了,在每一次看到聂掌珠的时候,都有无法形容的失态。

只是,他与顾恒,却都难得的不能对聂掌珠生出鄙薄和厌恶的情绪,哪怕她与傅竟行的关系,传出去定然身败名裂,但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孩儿,好似天生就能赢得众人的偏爱。

他的私人飞机犹如一个移动的小小豪宅,掌珠走进去才发现,这里和驾驶舱是分开隔离的,十分的隐蔽又隔音,一应设施都十分齐备,休息室,盥洗室,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放映厅和娱乐房,掌珠不由得心底叹一声,傅家还真是名不虚传的豪富。

怨不得宛城的女人们,一个个疯了似的,盯着傅家的几个男人。

而傅竟行此时正端然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笔记本,哪怕明知道她进来了,却还是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掌珠也不说话,自己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来,少顷,她隐约听到外面飞机引擎发动的声音,轰然而又剧烈,她是第一次坐私人飞机,有些新奇,却又不免有些忐忑,扣好了安全带,却还是有些紧张的抓紧了座椅。

飞机起飞,穿过云层,渐渐飞的平稳了,傅竟行不知什么时候合上了笔电,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却依旧没有理她。

掌珠就趴在舷窗上看着外面棉花糖一样的厚厚云层,阳光好似离的格外近一点,暖的让人懒洋洋的。

她不想动,眯了眼睛趴着,昏昏欲睡。

傅竟行喝了一小口水,放下杯子,望着离他只有不到两米距离的年轻女孩儿。

那样长长漆黑的头发,就随意的披散下来,大约是从未曾有过烫染,只是简单的保养和修剪,她的发质好的惊人,黑亮而又垂顺,像是光滑的绸缎。

从额发往耳后编了细细的辫子,后脑处松松的绑起来,没什么花哨,也没什么名贵的头饰装扮,却让人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和可人。

有些人像是炙热的烈焰和琼浆醉人,只一见,就能夺人心魄,可这世上还有一类人,就似这天地之中的春风,细雨,仰或是早春枝头上的一抹嫩绿,悄无声息的,一点一滴的,就把你的心给占满了。

傅竟行一向是个冷静克制的男人,极少数的烦躁和震怒,都是由她而起。

他不是不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只是她轻易,就能把他给点燃。

她有什么错,如果她有错,那么她的错就是,她生的太美丽,而且不爱他。

这,又如何能怪她?

与她怄气,冷着她,不理她,只会让自个儿遭罪,反正他永远不指望,她会如觊觎他的那些女人一样,对他察言观色,殷勤温柔。

傅竟行想明白这个道理,商人的本性让他第一时间及时止损。

到了杭州,纵然他能与她私下相守,但到底人多眼杂,哪里抵得上在这里,三万英尺高的天空上,辟出来的小小一方天地,只有他和她。

就在上帝的眼皮子底下,纵情的欢愉。

搁了杯子,他径自走到她身边,坐下来。

昏昏欲睡的女孩儿倏然就清醒过来,坐直了身子,有些手足难安的低头垂眸。

傅竟行看到她放在桌子上的一双手,指骨修长,指节却是圆润的,瘦不露骨,纤指若削,指甲上没有涂颜色,或者是做漂亮的贴画或者手绘,而是修剪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透着健康的粉色。

他伸手,覆住她小巧的手背,敏锐的感觉到她整个人抖了一下,想到她在他跟前战战兢兢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傅竟行不由得唇角扬了扬。

干脆抬手,两手托住她腋下,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

只是放下后,那手掌心还暧昧的贴着她的皮肉,似有若无的蹭着,揉着。

掌珠吓的心脏都要蹦出来,长睫毛上下翕动着,脸色烧红的厉害。

傅竟行穿的整齐的正装,西服,衬衫,领带,皆是一丝不苟的板正严肃,可谁能想到这穿的一本正经的男人,却竟然在自己的私人飞机上做这样的事儿。

掌珠又羞又气,咬了嘴唇别过脸去不肯看他。

眼前却不争气的总是浮出男人那健硕却又阳刚的身体,要她忍不住的闭了眼,心跳加速。

(小剧场二)

103他知道她是喜欢的,所以才会小猫样儿抓的他一身血痕…

103他知道她是喜欢的,所以才会小猫样儿抓的他一身血痕…

眼前却不争气的总是浮出男人那健硕却又阳刚的身体,要她忍不住的闭了眼,心跳加速。

白色的衬衫下,绷紧的肌肉几乎肉眼可见,男人强烈的雄性气息在那呼吸之间,或者皮肉相贴的瞬间,清晰到让人耳热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