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上一章: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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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担心的事,一直没有发生,宛城风平浪静,李谦好似真的没有骗她,景淳之事,一张照片和视频都未曾流出。

她整整在酒店待了五日,外界依旧毫无任何讯息传来,她才稍稍放了心,与景淳联络。

景淳匆匆赶到约定的地点,看到掌珠那一刻,不由得呆了一下。

许是这段时间睡眠不好,又吃不下饭,她瘦了一大圈,格外的憔悴。

“景淳…”

掌珠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将那晚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其实后来清醒后,她是有些后悔的,如果李谦真是丧心病狂了呢,哪怕死也要拖着傅景淳,照片和视频当真存在,然后泄漏出去,景淳又该怎么办?

景淳也惊呆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掌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那样温柔,那样娇美,就像是被人捧在掌心里的珍宝,她怎么会动刀子捅人…

可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她。

景淳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她伸手紧紧抱住掌珠,阻止她给自己说对不起,给自己道歉。

她不敢做的,她想做的,掌珠却替她做了。

其实很多时候她自己都想,与其这样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不见天日的活着,还不如就彻底和李谦撕破脸。

照片传出去就传出去,她是受害者,又不是故意淫.乱,虽然这社会对女人诸多不公平,可难道她自己不寻死,别人的唾沫星子还真能把她给淹死?

就算这样的日子煎熬,可也好过现在这般被人攥住了把柄一样,要一次次的被人羞辱。

李谦当日耀武扬威上门来闹着要求娶的时候,傅景淳差点从楼上冲下来,可却被傅二太太给死死抱住了…

她那一刻,真的恨这个所谓的亲生母亲。

一味的隐忍退让,真的能换来他们想要的风过无痕?

傅景淳从来不信。

可是现在,李谦死了,她的事,再不会传扬出去了…

掌珠不用给她说抱歉,是她该对她说对不起,是她把她给牵扯进来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傅景淳精神振作,拉了掌珠要出去吃火锅:“…你都不知道,我这段时间什么都吃不下,可现在,我想吃我最爱吃的火锅了,掌珠,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她自然无有不愿。

两人吃完火锅离开的时候,景淳好似又看到了那辆黑色的悍马。

也许,是她想太多了吧,毕竟,同在一个城市,就是偶尔遇上,也不算什么。

景淳与掌珠分别时,问起了聂明蓉的事,这才知道掌珠想给聂明蓉转院,可是,钱却不够。

她想了想,说明日就与掌珠联络,她虽有私房钱,但自己花钱也大手大脚,所余并不多,她的账户挂在傅二太太名下,大额钱财还是需要傅二太太同意才可以。

第二日,掌珠一直等到黄昏方才接到景淳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沙哑,似刚刚痛哭过一场。

掌珠渐渐从景淳话语里听明白了一些什么。

傅二太太知晓了景淳要钱所为何事,当即拒绝了。

哪怕景淳将掌珠做的这些事都与她说了,傅二太太却仍是执意不肯景淳再与掌珠往来。

用她的话说,景淳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聂掌珠却是声名狼藉,家道败落的落魄之人,这样的人,做什么事都有她的目的,景淳如果被缠上,那就完了,更何况,一个女孩子,动刀动枪的,景淳怎么能和她亲近呢?

227太滚烫的目光…

227太滚烫的目光…

景淳如果被缠上,那就完了,更何况,一个女孩子,动刀动枪的,景淳怎么能和她亲近呢?

她要钱,他们傅家有的是钱,但也不是救济会,景淳拿个十万八万的打发了她也就仁至义尽了。

更何况,若不是因为她聂掌珠,他们景淳也不会有这无妄之灾,她还没追究呢…

景淳气的半死,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一向看起来仁慈和善的母亲,竟然内里是这般模样的。

她与傅二太太大吵一架,傅二太太却觉得女生外相,自己苦苦为她绸缪,她却一心相信外人,反而哭的不能自已。

甚至扬言,景淳若执意与掌珠交好,傅二太太就要去警察局告聂掌珠杀人之罪…

景淳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傅二太太就是死不松口,她似是被上次的事吓到了,生怕景淳名声再有亏损,毕竟聂掌珠声名狼藉,景淳要是和她走的太近,太亲密,林家人怎么想?

她可不想自己女儿嫁过去就被人看轻…

景淳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可外人并不知道,所以对于名声,傅二太太就看的格外重。

景淳总不能真让傅二太太去告掌珠杀人犯罪,只得妥协。

傅二太太松口拿了十万块,景淳简直没脸见掌珠,她羞愤的恨不得死了才好,可掌珠却在电话里轻言慢语的安慰她不要和母亲争吵。

这世上没有不疼爱子女的父母,傅二太太不许景淳见她,却也是为了景淳好,这一片慈母苦心,虽然自私凉薄,却也犯不着诟病,掌珠能理解。

她没有要景淳的钱。

也好似是从这一刻开始,她彻底的明白了,她之前的想法,全都是错的。

她不该去依靠别人,哪怕她的朋友,是真心的想要帮她,愿意帮她,可她还是给别人造成了困扰。

景淳如此,湘君那边,大约也是一样。

她原本想要给湘君张口的,可现在,这个念头也打消了。

真正的朋友,就不该给别人造成困扰,她知道的,她若是开口,湘君不会拒绝,绝对不会,可湘君面对家人时,又该怎么办?

景淳的事,一棒子打醒了她,她必须要依靠她自己了,就算是一分一毛的攒钱,她也绝不会再依靠别人。

但聂明蓉,实在无法再这样煎熬下去。

她在夜色门外盘旋了整整三天,终于鼓足勇气踏步走了进去。

她是偶然在大排档吃饭的时候,听一个女孩儿打电话说起这里,才知晓的。

夜色里面的女孩儿,最多的,一个晚上可以挣三万块。

就算是单纯的服务生,每晚都有不菲的小费。

聂明蓉转院的那家医院,她打听过了,前期费用需要十二万,她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钱筹够,她没时间再去等了。

加州的嘉树还有梵音,已经节衣缩食,还有明朗…

聂明蓉都是一学期一学期给聂明朗学费和生活费的,眼看,这学期就快要结束了…

如果明朗到时候没有收到汇款,他若是知道了家中这些变故,他还怎么能安心在国外念书?

而此时远在马尔代夫度假的谢问之,更是对这月余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谢家人更是巴不得谢问之永远不会知道聂家的事,毕竟,林菱已经怀孕了,谢家终于要迎来这一房的长孙,他们是绝不希望再生枝节的。

因此谢家太太特意嘱咐了谢家上上下下的人,对聂家近来发生的一切,尤其是那个祸水聂明蓉的遭遇,一概不许对谢问之提起。

但谢问之却还是无意间从新闻上得知了聂家败落,聂嫣蓉不知所踪的事,他第一时间想起聂明蓉,亲自打电话给了谢崇锦,谢崇锦两边为难,只得含糊其辞,说聂明蓉身体有些不舒服,因为聂家这段时间的变故。

谢问之再也待不下去了,而刚刚有孕的林菱也敏锐察觉到了谢问之的异样,他有些心不在焉,仿佛满肚子心事的样子。

她爱他这么多年,自然也知晓他心中有所爱的那个人。

林菱满腹心酸,却还是强忍下来,安抚谢问之:“不如我们回去吧,如果你实在担心的话。”

谢问之觉得对不起林菱,可他实在又无法割舍下聂明蓉,林菱既已主动开了口要回去,他反而仿似卸下了心头一块大石。

*

掌珠第一日去夜色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有些略微的不修边幅,却并不让人觉得邋遢,三十多岁的年纪,眼角却有深刻的细纹,却又并不让人觉得垂暮颓败,他嘴里叼着一只雪茄,衣领散乱,身材瘦削,个子却极高,之所以她会对这个男人有印象,原因不过是他看着她的目光有些过于赤.裸.裸的滚烫,甚至在觉察到她的不悦之后,那男人仍是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甚至还挑衅一般,缓缓的吐出了一个漂亮的烟圈。

掌珠立时把脸扭到了一边去,片刻后,她看到夜色的妈妈桑月姐向她走了过来,她莫名的有些紧张,咽了咽唾沫,却把脊背挺的更直了。

陈潮生眯了眯眼,有些不解她为什么来夜色见阿月,他看了看身边的下属。

几分钟后,下属折转回来,在他身畔附耳道:“月姐说,她想在这里找一份工作…”

陈潮生一口烟呛在了肺里,半日才回过神来:“…她知不知道这他吗什么地儿?她来这里找工作?”

228她没有想到,竟然就这样与傅竟行遇上了。

228她没有想到,竟然就这样与傅竟行遇上了。

陈潮生一口烟呛在了肺里,半日才回过神来:“…她知不知道这他吗什么地儿?她来这里找工作?”

“月姐说,她不出台,就是打工…”

陈潮生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眉头紧紧皱着,川字纹深邃如刻,好一会儿,他才摆摆手:“你让阿月过来见我。”

掌珠安静坐在换衣间里,身侧全是香艳的女人胴.体,毫不遮掩的晃来晃去。

夜色里所有的女性,从服务生到出台的小姐,都是不允许穿内.衣的,这些女人们洗了澡,有的随便裹一条浴巾夹着烟说一些俗艳的笑话儿,有的就穿一条内.裤坐在镜子前化妆。

掌珠望着她面前那薄薄一片无法称之为衣服的裙子,呼吸又紧了几分。

她真的没有想到,就是做服务生,也不能穿内.衣,而且,还是这样暴露的裙子。

若真的不穿内.衣,甚至胸贴都不能用,那岂不是和没穿衣服一样?掌珠无论如何都穿不出去…

她到底还是贴了隐形胸贴,方才将那薄薄的裙子套上,裙摆太短,就到大腿根那里,掌珠出来时使劲拽了拽,还是不顶用,幸好她还穿了安全裤…

月姐看着她拘束的模样,又看她内里穿的那些衣服,想说什么,到底还是闭了嘴没说,算了,人家到底曾经是千金小姐,如今,还有贵人暗地里相助,她不如就做一次好人得了。

毕竟,陈潮生那男人,她可得罪不起。

“你今晚跟着梅梅,先学着点,有什么事,梅梅会帮你顶着的。”

月姐叫了夜色的头牌梅梅过来,叮嘱了她几句。

梅梅听罢,就有些好奇的看向掌珠,极致漂亮的一张脸,却挂了和善的笑意,对她笑道:“你今晚跟着我,放心,有什么事,我会帮你摆平的。”

梅梅在夜色有几分脸面,寻常客人也都会给她面子。

掌珠连忙点头,感激道谢。

月姐又嘱咐她把妆画的更浓一些,梅梅就带了她亲自去补妆。

其实她生的足够漂亮,妆容浓艳反而将她的美色打了折扣,但在夜色,这般作为,何尝不是一种自保的方法?

梅梅赞她皮肤实在好的让人羡慕,又指了脸给掌珠看:“…卸了妆,都没法看了,真是羡慕你…”

掌珠却觉得她是真的很漂亮,哪怕浓妆艳抹,却也不觉俗艳。

梅梅刚一出台,就有客人点了她,掌珠就端了酒水跟在梅梅身后往包厢里走。

梅梅一把水蛇腰在夜色是出了名的,踩着那么高的细跟高跟鞋,还能扭的妩媚生香,掌珠看的眼都直了,梅梅的裙子是特制的,极短,堪堪只能盖住臀部,胸口却封的严严实实,但那布料却又薄又紧,将胸前那丰润饱满,沉甸甸的雪白两团尽数显露了出来,甚至…掌珠一侧脸就能看到那两粒艳红的果实…

怨不得夜色火成了这样,男人们来这里就像是进了销.魂窟,有命出去才怪了。

有梅梅在,她又刻意将头脸压的很低,一进包厢布置了酒水就退到了角落里,倒没引起包厢里男人的注意。

梅梅不愧是头牌,周.旋在几个男人中间,将他们个个哄的眉开眼笑的,不消片刻衣襟里就被塞满了不菲的小费,梅梅的裙摆不知什么时候卷了上去,露出白嫩弹性十足的臀儿来,男人们的手捏上去,梅梅尖着嗓子叫了几声,更是惹来了几声不怀好意的哄笑。

掌珠原本因为过分紧张而出了细密汗珠的颊背,渐渐变成惨白的冰凉,她真的觉得自己实在是养在温室里太久了,单纯到近乎愚蠢的地步。

在这样的环境里,有时候,并不是你想怎样就可以怎样,你身在其中,在别人眼中就已经不干净了,又怎么能肖想可以独善其身?

包厢里渐渐乱起来,梅梅趁空给她使了个眼色,掌珠会意,悄悄起身就要退出去,手腕却忽然被人捉住,然后往后一扯:“你是新来的?”

她趔趄了几步,海藻一样的浓密卷曲长发凌空拂过,那一张标致到了极致的动人脸庞,就展露在了略微晦暗的光线里。

虽然她飞速的低了头,长发又披散下来了遮住了半张脸,可那惊鸿一瞥,也让就近看到的几个男人,都直了眼。

“什么时候夜色来了这样漂亮的姑娘?是不是雏儿啊…”

男人们调笑起来,拽住掌珠手腕的那个男人,更是上前一步就要挑起掌珠的脸:“把脸抬起来…”

掌珠使劲挣开,长眉微蹙:“对不起…”

“她是新来的服务生,什么都不懂,就是个端茶倒水的…”

梅梅适时的过来打了圆场,娇软的身子缠在那男人身上,嬉笑的抚着男人的脸在他耳边吹气:“我陪你喝一杯?”

梅梅说着,又看了掌珠一眼,下颌一抬,指了指包厢的门,掌珠后背湿透,一颗心噗通噗通跳着快要脱腔而出,她转身向门口走,可刚走了几步,忽然听到了一句。

“竟行,你一晚上都坐着,有什么意思,不如让这新来的姑娘陪你喝一杯…”

掌珠脚下的步子倏然就乱了,仿若一记炸雷猝不及防就在身畔炸响了一般,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寒意浸透每一寸肌肤,要她控制不住的簌簌轻颤。

她知道早晚有一天,她会遇上他的,她既然决定回来了,就不曾惧怕过那不期而至的重遇,但她未曾想到,她来夜色第一日,就遇上了他。

229傅竟行将她抵在墙上,“聂掌珠,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229傅竟行将她抵在墙上,“聂掌珠,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她知道早晚有一天,她会遇上他的,她既然决定回来了,就不曾惧怕过那不期而至的重遇,但她未曾想到,她来夜色第一日,就遇上了他。

“别介啊,这就走啊妹妹,总得给我们倒了酒吧?”

包厢的门就这样被人堵上,掌珠再无法出去,她低了头站着,后背一阵一阵的冒着冷汗,面前男人的手轻佻的伸过来,搭在她的肩上想把她勾入怀中,掌珠下意识的反手一推,那人怔了一下,旋即倒是笑了起来:“哟,性子还挺烈呢…”

梅梅见状,赶紧要上前去打圆场,却被人捉住手臂拉入怀中,胸尖儿被人恶意的攥住,疼的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都是出来卖的,装什么装?”

男人粗短的手指又狠狠揉了几下,语气中带了几分威胁的意思:“惹得傅先生不高兴,要你的命!”

梅梅下意识的看向那角落中自始至终不曾掺合这胡闹的男人,却不知,那男人什么时候幽幽沉沉的目光已经定格在了掌珠的身上。

她不由得颤了一下,入这行快两年,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就炉火纯青,不用多想也知道,今晚这场子里,谁才是众星捧月的那一个。

聂掌珠今晚,怕是逃不掉了。

梅梅心里叹了一声,脸上笑容却越发甜腻,抬手缠在身侧男人的颈子上,乖乖偎入了他的怀中去…

傅竟行却缓缓喝光了杯中酒,站起身来。

他抬步向前走,一步,一步。

掌珠只觉得心跳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冷汗涔涔不断,几乎湿透了衣衫,她拼力想把脸压的更低,可偏生此刻已经被人推搡到灯下,就是躲也无处可躲。

终于,他走过了她的身前——

掌珠刚要松一口气,那堪堪越过她的男人忽然停了脚步转过身目光居高临下落在她的脸上,足足,定格了三秒钟。

掌珠的呼吸几乎都要凝滞了。

手指甲狠狠的扎在掌心里,却丝毫觉不到疼,身体仿佛僵硬了,每一寸关节都动弹不得,心跳的太快,快的她几乎要晕过去,可那男人又折转回去,就在她身侧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傅竟行看着她,看着她穿着这样暴露的衣衫站在他的面前,看着她画着这样浓艳的妆容烫卷了一头漆黑的长发,看着她衣裙短的几乎刚刚遮住臀部,看着那裙子透到他甚至能看到她细腰上圆润可爱的肚脐…再往上看去,那挺翘的突起如此明显,甚至,他都看到了内里隐隐的沟壑…

傅竟行压了几压胸腔内的怒火,却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住,一屋子的男人,各色目光都有,她就这样,几乎被人给看光了。

极重的一拳,忽然狠狠砸在玻璃桌案上,酒瓶被震的跌落在地,一片粉碎。

包厢里腾时安静下来,几乎鸦雀无声。

掌珠只觉得心脏剧烈的抖了抖,鼻子里却蓦地酸了一下,刺痛的眼泪就要夺眶,他的声音却又沉沉响起,染着无边的怒意:“滚出去!”

掌珠趔趄转身,眼泪夺眶那一刻,手臂忽然被人极狠的攥住,而下一瞬,包厢里的人纷纷乱乱的走了个精光。

她的心越缩越紧,越跳越快,可钳制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却缓缓放开了。

她嗅到熟悉的烟味,然后,是那人熟稔至极的声音,沉缓响起:“聂掌珠?”

她垂着眼帘,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潋滟的雾气,浓艳的妆容下,她依旧美的惊人,傅竟行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攥紧,再攥紧。

“对不起,您认错…”

他忽然起身,微微粗砺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托起。

手指上的香烟味道席卷而来,她睫毛颤抖,躲闪着偏过脸去,他却更近了一步,高大迫人的身子几乎要压制住她。

“我们睡过那么多次,聂掌珠,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他这一句,说到最后,已然染了深沉的怒气,掌珠只觉得那捏住自己下颌的手指倏然加重了力道,疼痛让她眼底一片雾气,她却倔强的不肯出声。

傅竟行咬着牙,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直接摁在了墙上,他面目狰狞,眸子猩红,几乎是咬牙切齿一般低低开口:“聂掌珠!你还要不要脸?穿成这样出来丢人现眼,你他吗还不如干脆不穿!”

掌珠满含雾气的眼底渐渐滴下莹润的泪珠儿,她瞪圆了一双漂亮水润的眸子看着他:“傅先生,我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傅竟行怒极反笑,松开她一片青紫的下颌,双手却撑在她脸颊两侧的墙壁上,越发收紧了二人之间的距离:“聂掌珠,你说与我什么关系?我睡了你那么多次,你敢说你与我没什么关系?”

掌珠浑身发抖冰凉,实在不想与他说话,垂眸抬手就要推开他,傅竟行却忽然捉住她两只细细手腕摁在头顶固定住,掌珠奋力挣扎扭动,却因着这姿势缘故,越发酥胸挺翘,而他的身体也适时的倾轧下来,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滚烫坚硬的胸肌,狠狠压制着她的娇软,厮磨着…

“放手!傅竟行你放手!”

掌珠羞怒低斥,傅竟行却压的更紧,结实双腿挤入她的两条细嫩大腿之间,那早已昂扬的某处就紧贴了上去,隔着薄薄几层衣料,坚硬滚烫,掌珠惊的杏眼圆瞠,奋力想躲,可身后就是墙壁,怎么躲得开?

230.230聂掌珠,你竟然连内.衣都不穿

隔着薄薄几层衣料,坚硬滚烫,掌珠惊的杏眼圆瞠,奋力想躲,可身后就是墙壁,怎么躲得开?

掌珠气恼难当,眼瞳中原本蓄满的泪腾时就摇摇欲坠的落了下来,她两手被固定在头顶,挣脱不开,两条腿又被他*的大腿压制着,全身上下,唯一能反抗的…撄…

掌珠张嘴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尖利的牙齿狠狠嵌入他滚烫的皮肤之中,刺痛骤然袭来,要傅竟行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嘶…”

可她却不知,她这样一口咬下来,两片唇正含着他颈侧偾起的筋脉,而那柔软的舌尖,扫在他的肌肤上,要他全身都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后背起了一层的小疙瘩,原本紧贴着她的昂扬骤然又硬了几分,要他恨不得此刻能立时进入她…

掌珠发了狠的咬他,咬到唇齿间都是铁锈的味道,咬到牙根都酸软了,才哽咽着松开,可这样一番折腾,她原本就极短的裙摆早已随着挣扎动作滑了上去,白嫩的细腿隔着他薄薄一层西裤布料贴肉蹭着,要傅竟行一双眸子腾时烧红。

“聂掌珠!偿”

他恨极,想到方才她就这样光着两条细白的腿被那些男人看光了,他更是忍不住,低头咬住她娇艳至极的两片红唇:“聂掌珠!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儿…”

掌珠拼力偏头躲开他的唇,眼底却溢出一抹讥诮的笑:“我当然没你知道的清楚!”

傅竟行不由得一噎,转而眼底却有微光亮起,他更紧的压着她,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在他的体温下逐渐的滚烫起来,他再开口,声音却软了几分:“我是经常来夜色…”

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紧绷了一下,傅竟行不由得唇角微翘,他腾出一只手,贴着她细腰与墙壁之间的缝隙一点点的爬进她薄薄的裙子里,声音越发哑了:“这里的女人又漂亮又会侍奉男人…”

他盯着她一双漂亮的眼瞳,想看清她眼底的情绪,却又觉得那涂抹着浓密睫毛膏的长睫太碍眼,她本来睫毛就又长又浓密卷翘,哪里需要这样画蛇添足。

“全宛城的男人谁不想来这里买乐子?”

掌珠眼底的水光逐渐的黯淡了下来,是啊,他这样的男人,不用来夜色,也有无数的女人前赴后继的等着上他的床,更何况,这几年间,她在电视上看到他的新闻还少吗?

可心窝里却依然控制不住的酸涩起来,那酸涩无法抑制的逐渐膨胀,要她难受的恨不得立时能消失在他眼前,再也不要看到他这张脸…

傅竟行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异样,不甚明亮的灯光里,似乎她的脸色也变的苍白起来。

是因为他方才的那些话吗?是因为他说,他经常来这里,这里的女人又漂亮又会侍奉人的话语,她才会情绪低落?

可这念头,却又不过只是短暂一瞬,聂掌珠会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