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上一章:第 57 章
  • 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下一章:第 59 章

“我与三小姐十分投缘,有心交三小姐这个朋友,不知三小姐…”

陈潮生眉眼深深,直让人觉得他这人深不可测不可揣摩,掌珠心里烦乱一片,她并没有要和陈潮生深交的意思…

可,他终究帮她这样大一个忙,一顿饭,也根本还不清他的恩情,掌珠左思右想,到底还是点了头:“…如此,是我的荣幸。”

“那就定在三日后,我做东回请三小姐。”

陈潮生站起身告辞,掌珠亲将他送到楼下,目送着他与心腹下属驾车离开,她这才赶紧拿了手机给傅竟行回电话,却不料,他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了。

掌珠想了想,大约他是有事,不然,他怎么会不接她的电话,那,她现在是回去等他?

可她根本连昨夜住的别墅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先回酒店?

可是,他已经让顾恒把她的房间退了,行李也拿了回去。

左思右想,不知该去哪里,一个人沿着江川一景外长长平坦的沿江路缓慢走着,却不期然的,一辆熟悉的车子在她身侧缓缓停了下来。

掌珠怔然看着那降下的车窗里露出来陈潮生的脸,不觉有些讶异:“陈老板?”

“三小姐去哪里,不如我送你?”

掌珠摇摇头:“不用了,我等着朋友来接。”

“你等的朋友,是傅竟行吗?”

陈潮生示意下属开了车门:“江边风大,不如三小姐在车上等。”

掌珠却不愿,傅竟行向来在这方面心眼小的很,若让他看到了她坐在陈潮生的车上,还不知道要发多大的脾气。

到那时,一边是他,一边是陈潮生这个恩人,她帮谁好?

“不用了陈老板,我正好一个人走一走…”

掌珠婉言拒绝,陈潮生却拉开车门下了车:“我有一件事正巧忘了问三小姐。”

“您请说。”

“那一晚在夜色,三小姐是与傅竟行一起离开的,对么。”

陈潮生直截了当的询问,掌珠却愣住了:“您怎么知道?”

“我忽然想到,三小姐白日里说有未婚夫的事,大约是在骗陈某人吧,你若真有未婚夫,又怎会去夜色,还与傅竟行…一夜未归。”

陈潮生这人太过精明,她说了这谎不过半日,他就给戳穿了,掌珠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相貌并不算太英俊,远远不及傅竟行那样的丰神俊朗,却自有着上位者的杀伐凌厉,让人决计不敢轻看。

掌珠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并没有骗您,实不相瞒,我未婚夫两年多前忽然失踪,我一直到现在都未曾得到他半点消息…”

“我该信三小姐,还是该觉得三小姐根本看不上陈某,不过是在故意敷衍而已?”

陈潮生步步相逼,掌珠实在无奈,只得到:“陈老板,我说的字字句句都属实,我今日见您之前,根本不知道您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就算是编故事,也无法临时编的这样圆满没有漏洞,您若是不相信,大可以让人去康普顿查,三年多前,那里是不是发生过一次枪击案,受害者是一对中国年轻情侣…”

陈潮生微微颔首:“既如此,那我信三小姐你。”

247他望着她肩上披着的衣服,渐渐眸色沉沉。

247他望着她肩上披着的衣服,渐渐眸色沉沉。

陈潮生微微颔首:“既如此,那我信三小姐你。”

掌珠微微松了一口气。

陈潮生却又开了口:“但三小姐方才说,你未婚夫已经失踪了近三年,没有一点消息,那么,你们就算订了婚,也该作废了,三小姐如今就算是另嫁他人,也不算对不起他…”

“陈老板,恕我冒昧问一句,为什么是我?”

掌珠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她这只是第一次见陈潮生,可他却表现的,不像是第一次见到她。

“三小姐拔刀杀人那一夜,陈某,恰好在现场目睹了三小姐当晚的英姿。”

陈潮生缓缓一笑,夜风里,他黑发略微散乱,瘦削脸颊上,一双眼瞳深邃,眼角有丛生细纹,可他望着她,目光却像是望着小孩子一样,满是柔软。

掌珠不由得捏紧了手心,有些讪然,那一夜的事,她压根不愿再去回想了,可没想到,陈潮生当晚看到了一切。

“说句实话,我是不忍三小姐这样的女孩子身陷囹圄,出于一片怜香惜玉的心方才动手相助,也并未曾想过要回报,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再次见到三小姐,更觉得心中倾慕,陈某向来不是隐忍有耐心的人,所以,才会直接开口提出求娶。”

“三小姐,你大可以试着考虑一下陈某人。”

陈潮生又上前一步,至此刻,他与聂掌珠之间的距离只有一臂。

他的目光深邃滚烫,这样的男人,张嘴说出这样温柔的话语,若换做寻常人,大约早已心襟动摇,可掌珠,在最初的慌乱和不知所措之后,终究还是渐渐平静了下来。

“陈老板,您可否听我说一句心里话?”

掌珠见他点头,方才缓缓道:“实不相瞒,我心里已经有了所喜欢的那个人,若我没有心上人,陈老板这样的人物,我毫不犹豫就会答应,但如今…真的很抱歉,我的心里,怕是装不下另外的人了。”

“是你那个无故失踪的未婚夫?”

掌珠淡淡一笑:“这是我心里的一桩秘密,请恕我不愿说出来。”

陈潮生没有说话,江风微凉,掌珠不由得抱了抱手臂,陈潮生看她一眼,解开衣扣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如此,那我只能说一声遗憾了。”

“我平生还是第一次,连着被人拒绝了两次,三小姐…”

陈潮生按住她要脱掉外套的手臂,他定定看她一眼:“我想,我们还是来日方长的好。”

“陈老板…”掌珠蹙眉唤了一声。

陈潮生转身走上车子,他拉开车门,回身看她:“三小姐,我未曾主动追求过女孩子,若今日吓到你,还请谅解。”

掌珠轻轻摇头。

陈潮生一笑,上车关了车门,对她微一颔首,算是道别。

车子驶远,掌珠怔怔捏着身上厚厚的外套衣襟,心思不由得浮翩。

这陈潮生若还不肯放手,她又该如何是好?

要把这件事说给傅竟行听吗?他若是知道了,会是什么态度?

她本就名声尽毁,宛城人人都传她是水性杨花女子,他又会不会相信,她对陈潮生无意,一切都是陈潮生一腔情愿…

可陈潮生帮她摆平这大麻烦却是事实,他又凭什么相信,一个萍水相逢的男人,会这样费尽心思帮一个一面之缘的女人?

掌珠思虑重重,连什么时候傅竟行的车子在她身边停下她都没有察觉。

江边有很多渔家风情的饭店,沿江挂着无数的灯笼,在江风渔火之中,摇摇晃晃。

而她的身影,就在那摇晃的光影中,她沉默站在那里,身上还披着男人大大的外套,长发还在衣领内没有拉出来,一直素白的手捏住领口,眉尖却紧紧蹙着,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傅竟行打开车门下车,深邃眉眼在摇晃的光影下影影憧憧,高挺如悬胆一般的一管鼻梁,在那冷峻的脸容上投下一片暗影,他原就菲薄的唇微微抿着,更显森冷。

这是春日的夜,白日里暖融融让人沉醉,到夜里却仍有微冷的风,宛城春日天气多变,就如这个女人的脸。

他却只穿了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散乱,衣袖卷到肘上,那一只低调却又价值惊人的腕表,宝石表盘在沉沉夜色里光芒涔涔,他走路的姿势很好看,肩背笔直,腰线流畅,行云流水一般,怨不得是宛城女人心中最想嫁的男人榜首。

“聂掌珠。”

他站在她的身后,望着她在光影下光泽明亮的柔软发顶,他只要一伸手,把她推下去,所有的麻烦都迎刃而解了,他也不用这样煎熬自己,日日夜夜。

掌珠闻声回过头来,翦水双瞳里溢出点点的惊讶和愕然,可这惊讶与愕然之后,却有着明媚的喜悦。

她对他笑,黑白分明的大眼里,那婴儿一般透彻的瞳仁中映出他淡漠的一张脸,她的笑容渐渐的敛住:“傅竟行…”

他向她走了两步,容色依旧是那样清清淡淡的,他不再看她的脸,只是目光垂下来,落在她捏着衣襟的手指上,渐渐眸色沉沉。

“松手。”

他声音沉沉,尾音里带着霜雪一样的寒凉,却又那样熟稔动人,掌珠下意识的松开手,原本披覆在她肩上的外套拢不住,就缓缓滑了下来。

傅竟行伸手将拿外套拿开,直接丢在了一边地上,他眼皮都没有撩一下,转过身往车子那里走,丢下一句:“跟我回去。”

248她身上的味道和印迹,都不是他的!

248她身上的味道和印迹,都不是他的!

傅竟行伸手将拿外套拿开,直接丢在了一边地上,他眼皮都没有撩一下,转过身往车子那里走,丢下一句:“跟我回去。”

掌珠看着他冷漠决然的背影,眼圈忽然一点一点红了起来。

她站在那里没有动,江风把她的长发和衣裙吹的摇摇摆摆,她站在那高高堤岸上,仿似快要飞天成仙。

傅竟行走了几步停下来,转回身,见她原地站着未动,只是衣袂飘飘,明明那么短的距离,却好似隔着跨不过的沟壑。

至远至近东西,至亲至疏夫妻。

他们虽不是夫妻,可有过肌肤之亲,有过同床共枕,最亲近的时候有过,最生疏的时候,莫过于此时。

他心中沤着一团火,许多质问许多话语想要对她说出,可到最后,却还是连一个字都无法吐出。

每一次都是他退让,他先低下头来,所以,是不是因为如此,在她的心中,他的分量和地位才会越来越轻,她才会,根本不在意他生气或者难过。

掌珠见他不说话,只是沉着脸站在那里,原本想要开口解释的话语,仿佛就被堵住了,再也无法说出口。

她低了头,将目光移到波光粼粼的江面上:“你让顾恒把我的行李送回酒店吧,我回酒店住。”

傅竟行仿佛笑了一下,那笑容把他脸上的平静深沉和冷漠撕开了一条可笑的口子,他定定看她一眼,她的脸容被距离和沉沉的光线模糊了,却仍是美的惊人。

他转过身去,脊背挺直,站在那里犹如芝兰玉树,远远有行人走过,女孩子们时不时的回头看着他,眼底光芒璀璨,他一张脸,却越来越冷。

她的声音复又泠泠的响起,被江风吹到耳畔:“…长姐的事情,多谢你,我会尽快凑齐钱,还给你…”

他倏然捏紧了双拳,回转身,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掌珠心头颤颤,下意识的向后退去,他逼近一步,她退一步,直到最后,她退到江堤边缘之处,一脚踩空,差点跌落台阶…

她被他拉入怀中,箍住细细的腰摁在胸口时,心脏仍在突突跳着,快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了一般,她脸色发白,背上尽数被冷汗湿透了,双腿发软打着摆子,靠在他怀中几乎站不住。

她发间有淡淡的烟味儿,衣襟上散落着酒香,那烟味儿不是他的,那酒香也不是他惯喝的那一种,那是别的男人留下的味道和印迹,像那一件大大的男人外套一样,是一种讽刺的挑衅。

火焰从血管里奔袭到四肢百脉,游走全身,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车上,锁死了车门。

车子疾驰回去别墅,他如那一夜一样,喝退佣人,几乎是一路将她扯回了二层的卧室中。

249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249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车子疾驰回去别墅,他如那一夜一样,喝退佣人,几乎是一路将她扯回了二层的卧室中。

他身高腿长,步伐又快,手指扣住她的手腕,却失了力道,将那雪白的腕子勒出了深深的指痕印迹,掌珠疼的蹙眉,却没有开口,只是跟在他身后,步履有些跌跌撞撞。

傅竟行将浴缸放满了水,掌珠还未曾回过神来,他已经将她推到浴缸边,衣服都未脱就跌入了温水中,头发衣裙全都湿透,掌珠有些狼狈的挣扎了一下,却被水呛得连连咳嗽了几声,咳的双颊通红。

她胡乱抹了一下脸上的水,湿淋淋的长发贴在脸上身上,裙子被水湿透露紧紧裹在那娇嫩的身躯上,曲线毕现,玲珑凸凹,傅竟行的呼吸,一下就变的粗重起来。

他抬手解开衬衫衣扣,解开皮带,长腿轻易就跨入浴缸中,水满溢出来,淋漓弄了一地狼藉。

掌珠咬了嘴唇,仰头看着他,眼睫湿漉漉的,眉眼却越发漆黑,她抬手环住胸,身子又往后缩了缩,傅竟行唇角挑出一抹笑,仿佛在笑她此举不过是徒劳。

“傅竟行,我知道你生气了…”

傅竟行一边慢条斯理的将衬衫褪去,一边扬眉问了一句:“我为什么生气了?”

“因为我今晚没有去见湘君,我骗你了。”

掌珠抿了抿唇:“但我只是请他吃一顿饭而已…”

“珠儿。”傅竟行抬起手,拇指蹭着她柔嫩的脸颊,浴缸空间有限,他们的身子离的这样近,退都退不开。

“我知道你生成这样,觊觎你的男人有很多,你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我都无法控制,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让这世上的男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他的手从她的脸颊上缓缓滑下,目光沿着她漆黑的眉目落在她嫣然的红唇上,他低头,将自己的唇与她的贴在一起,厮磨着,轻吻着:“珠儿,我能怎么办呢,我本来不想你不开心的,但这一次,我真的顾不得了…”

“傅竟行你听我说…”

掌珠双手推拒在他的胸口,急急开口。

她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与他发生关系,她承认,她试过相信他,给彼此一个机会,可她更想在彼此交心的情况下,水到渠成的在一起,而不是现在这样…

她根本无法确定他们的将来,她甚至,连百分之一的信心都没有。

她知道他们曾有过数次肉体关系,她执意不从好似太过矫情了一点,可在她的心里,正是因为在意,因为她爱着他,所以她更想的是,他们比肩而站,在同一个起点,而不是此刻,她如此的落魄,他依旧高高在上。

他做的一切,于她来说,真情是有,但施舍,亦是存在。

250聂掌珠,你拿什么赔我,你怎么赔我!

250聂掌珠,你拿什么赔我,你怎么赔我!

他做的一切,于她来说,真情是有,但施舍,亦是存在。

她希望他会懂她心底的忐忑和不安,她希望他能耐心的给彼此时间…

“听你说什么?等到你跟了别的男人,睡到那些男人床上去的时候,我再后悔没有早一点睡了你么?”

她身上那些让他讨厌的味道淡了一些,但却还不够,他要她身上染上他的味道,要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迹,要她聂掌珠打上他傅竟行的标签,任何男人,都休想再染指。

“傅竟行!”

她知道她名声不堪,她也知道外面把她说成了什么样,但难道他自己不清楚么?

既然他知道那一晚是她,就该知道,她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他…

掌珠委屈的眼圈红红,咬了嘴唇狠狠推他,声音里都是哽咽;“你别碰我!你要是嫌我名声不堪,听信那些风言风语,你就趁早离我远远的!”

她说到名声不堪,他忽然神色一动,那被他深深压在心底,连想都不愿让自己想起的一个疑问,又逐渐的浮上心头。

“你肚里那个孩子,你真的…”

他声音涩住,眼底有细微的光芒弥漫,唇角却绷紧,宣泄了他的一丝紧张。

掌珠敏锐的察觉到,他落在自己脸上的那一只手,在轻微的颤抖着。

她忽然喉咙里泛酸,鼻子一睹,眼眶中已经一点点的弥漫了水汽。

她这辈子大约都不会忘记,她一个人在加州生下嘉树时,他在宛城怎样的春风得意,左拥右抱。

她忘不了生产时的疼,可更忘不了那一夜,她一个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嘉树在她身畔沉沉睡着,她半夜睁开眼,看着窗子外月光冰凉,眼泪怎样从眼角落下打湿枕畔,她怎样哽咽无声的哭着,心痛如刀绞。

那些日子太难熬,那些时光太痛苦,她永生都忘不了。

嘉树是她的,只是她的,在那孤寂的三年之中,只有嘉树陪着她,永远不会离开她。

她不知道她会与傅竟行走到哪一步,她也不确定,他对她的这点情意能持续多久,或许,再一个三年,也或许,转瞬即逝。

等到情意消弭那一刻,等到他对她硬下心肠那一刻,她或许,连这个儿子都会彻底的失去。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生下了他们的孩子,至少是现在,她丝毫都不想。

“对…我堕掉了那个孩子。”

掌珠垂下眼帘,眼泪一颗一颗的落在水里,她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在隐隐的颤,她的眼泪却落的更凶,那时候她被逼到无路可走,若不是幸运遇到了渠凤池…

傅竟行忽然扣住了她的肩膀,他声音微微发抖,似从齿缝之中挤出一般:“聂掌珠,你杀死我的孩子,你拿什么赔!你怎么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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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近四年分别后,第一次,她心甘情愿…

251近四年分别后,第一次,她心甘情愿…

傅竟行忽然扣住了她的肩膀,他声音微微发抖,似从齿缝之中挤出一般:“聂掌珠,你杀死我的孩子,你拿什么赔!”

她落着泪轻轻笑:“是啊,我欠你一个孩子,我怎么赔?”

既然决定不让他知道嘉树的存在,既然决定继续亏欠他,隐瞒着这个秘密,那么她…只能用一样东西来赔,来弥补了。

“傅竟行…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我这个身子么,我给你,我是心甘情愿的…”

只是,从此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我仍是要回去加州,回到我的嘉树身边去的,而傅竟行,你终会遇到一个适合做你妻子的女人,你终会,很幸福很幸福的吧。

等你将来有了新的家庭,妻子,孩子,你大约,会释怀你曾经‘死去’的这个孩子,你会忘记他曾差一点来到这个世界的,对不对?

她与傅竟行,真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他们的想法,心性,处事的态度,等等等等,无一类同,而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的唯一结果,大约也不过是将来的分道扬镳。

那么,就两两相忘吧。

掌珠闭了眼,一点一点仰起脸,微凉却柔软的唇贴上去,贴在他的唇瓣上,厮磨轻蹭之后,她微微启开了唇,舌尖勾勒着他的唇形,一点一点的挤入了他的唇齿之间…

傅竟行反手将她摁在浴缸壁上,他湿淋淋的身子压下去,她柔顺的闭了眼,温柔至极的承受着他略微有些粗鲁和霸道的吻…

浴缸中的水波颤动,掌珠只觉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仿佛被他这样绵长的吻吞噬了最后一丝氧气,她手指尖都是软的,只能软软搭在他的肩上,眼底含了雾气,软软的看着他…

她周身皮肤都弥漫着娇媚的酡红,傅竟行渐渐呼吸粗重,他低头凝着她雪白肌肤上片片绯红,握住她细细的脚踝,又上下移动着抚着她细嫩的小腿…

掌珠闭上眼,耳边是万籁俱静的安谧,只有水声哗哗,经久不断。

她最后是被傅竟行抱回卧室的,整个人软的犹如面团,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他缠着她,又做了一次,而这一次,她是与他一起到了极致的…

他最后细细吻着她的眼皮,叫她的名字,珠儿,珠儿。

她含含糊糊的应着,却就在他的亲吻下沉沉的睡着了…

房间的灯没有开,他就借着月色望着她,她似是太累,睡的很沉,就乖巧的贴在他怀中,枕着他的手臂,手指软软的搭在他的腰上,那一条细细白嫩的小腿,翘起来搭在他的小腿上,他心中柔软,手指摩挲着她白皙的肌肤,一路下滑到纤细的脚踝,又握住了她小小柔软的脚。

他望着她一身雪白的皮肤,那雪白上却被他弄出来一片一片的粉红,他爱极了这样的颜色,忍不住低头亲吻她。

一直到最后,他咬住她圆嘟嘟粉嫩嫩的脚趾,又爱又恨的咬了一口。

她真的累了,他咬她,她都一动也不动,睡的香甜,傅竟行不由得心头微动,将床头壁灯开了一盏。

她脸蛋生的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身体这般美,却只有他一人知道,这一生,也只能有他一个人知道。

不知怎样的娇养,才能养出这样雪白的皮肤,她虽瘦,但骨架细小的缘故,瘦而不柴,整个身子全部骨节都被柔软的嫩肉包住,抱在怀里,触手生香,娇软可人,他怎样抱都抱不够…

傅竟行的视线从她的脸庞一路下移,她的眉生的婉转秀美,不甚浓密,眉尾淡淡,却衬得她整个人气质越发柔美,她的嘴小小一点,色泽粉嫩,唇角微翘,再往下,是她精致的锁骨,挺翘隆起的一对儿,然后,是平坦光洁的小腹,和不赢一握细细的腰肢…

她全身肌肤雪白,甚至连一枚黑痣都没有,但此刻,傅竟行却在她小腹上看到一道极淡的粉色疤痕,若不是他开了一盏灯,他或许根本注意不到这约三寸长的一抹粉色。

他定定凝着这伤痕许久,忽然翻身下床拿了手机。

方建达刚刚结束了一台手术,还没来得及擦一把汗,傅竟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建达,我有事问你。”

傅竟行将掌珠下腹那一道伤疤细细描绘给了方建达听:“…你觉得,这会是什么可能留下的疤痕?”

方建达不明所以,直截了当答道:“很多可能啊,剖腹产,阑尾炎手术,疝气切除,或者女性子宫肌瘤,卵巢囊肿等等等等,都有这个可能…”

傅竟行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