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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京南见她的次数真的很少,这样认真的看她的时刻,更是少的可怜。

傅景淳的眼睛生的很漂亮,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丹凤眼或是杏仁眼,也并非黑白分明的透彻,她的眼睛又大又圆,瞳仁微微泛着褐色,眼睫毛浓密而又卷翘,衬的眼尾好像天然上撩一般,既透着少女的天真,却又带着青涩的妩媚。

用一个很出名的网络名词来形容,大约就是‘自带眼线’的效果吧。

她皮肤很白,却是那种冷白,若不用腮红,大约整个人都如瓷人一般。

她的身量中等,穿衣是最简约的那一种风格,在谢京南的记忆里,好像很少见到她穿那种凸显女人味的衣服,多是一些自在休闲的款式。

她今日穿的一件宽松的韩版大衣,内里搭线衫和阔腿卷边的九分牛仔裤,整个人只露出两只纤细的手腕和雪白的脚踝,长发烫了自然的卷度,慵懒散在肩上。

她没有化妆,天然的底子好,底妆都没上,只涂了南瓜色的口红来提亮整张脸。

算不得绝顶的漂亮,但若是精心的拾掇一番,必定要比现在这般模样耀眼无比。

傅景淳哪里知道,只是这一对视的功夫,谢京南就将她自上倒下几乎研究了一个透彻?

“谢先生。”

景淳淡淡回应了他的招呼,双手却抱了手臂。

那是一种防备,拉开距离的冷淡姿态。

谢京南不由得眉毛轻轻皱了皱。

“莹莹在家常说起你,说你对她很好,很照顾她,我们家里人都很感激你…”

“这只是作为老师应该做的事而已。”

景淳的声音清冷无波,谢京南被她这样生硬的打断,唇角的深刻纹路立时就紧绷了起来。

669谢京南说,景淳,离开林垣,他不是你的良配

669谢京南说,景淳,离开林垣,他不是你的良配

“这只是作为老师应该做的事而已。”

景淳的声音清冷无波,谢京南被她这样生硬的打断,唇角的深刻纹路立时就紧绷了起来。

景淳并不是这种喜欢让人下不来台的性子,可谢京南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算什么?

她已经结婚了,他若是个十足的绅士,就该知道已经结婚有丈夫的女人,是需要和他保持足够的距离的。

“如果谢先生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景淳说完,捏紧了自己的包,低头就要走下台阶。

她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谢京南忽然低低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景淳。”

他这一声唤,像是那灼热的气息正拂在她的耳畔,景淳只觉得颈侧滚烫起来,那冷玉一样的肌肤上也不自禁的生出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她脚步一时不稳,谢京南就适时的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

“谢先生,请您自重。”

景淳咬了咬牙,用力将他的手臂推开来。

可谢京南几乎高了她一头,那胳膊硬梆梆宛若铁石一般,景淳又怎么推得开。

她不由气恼抬起脸来瞪着他,那一双猫儿一样又大又圆的眼瞳,浓密的小蒲扇一样的卷翘睫毛在她雪白的脸上投下浓浓的暗影,她咬紧了唇,眸子里却有掩不住的愤怒神色。

谢京南从来见她,都是暖阳下一湖静水一般的平淡无波,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般生气的样子。

可她却是鲜活的,生动的。

谢京南想到谢莹莹回来对他说的那些话,她不快乐,这婚姻让她不快乐,可对她来说,却又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谢京南知道,这一场婚姻到最后,傅景淳只会变成插在花斛里一点一点干枯失去水分凋零的花。

可她不该是这样的结果。

“谢先生,你到底想怎样!”

景淳使劲想要把他推开,这里人流量这样大,她并不想成为新闻头条,然后把傅家推到风口浪尖上去。

堂哥早已接手了傅家的家业,伯父年迈再不过问俗事,傅家老宅里如今只住着伯父一家,他们这些依附家族存在的旁枝,早已搬了出去,虽依旧是继续从前的锦绣生活,可其实谁都清楚,若没有傅竟行,他们这傅家的二房,三房,又算什么呢?

也许,这也是父母明知道林太太这人极其刻薄,却还是劝她嫁过来的原因吧。

“我以为我的意图你很清楚。”

谢京南更紧的攥住她的手腕,他目光幽深,灼灼,就那样毫不闪烁的落在景淳脸上:“景淳,离开林垣,他不是你的良配。”

景淳忍不住冷笑一声:“谢先生,我的私事好像也轮不到你来管吧。”

谢京南微微眯了眯眼,手下力道蓦地收紧:“景淳是想一直这样和我说话,还是,找个地方,我们好好谈一谈。”

“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

“有关你的丈夫林垣在外面的一些风.流韵事,你也没有兴趣?”

景淳倏然睁大了双眼死死盯住谢京南:“谢先生,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我现在就会报警。”

“你不相信我的话?”

谢京南嘴角微扬,轻轻笑了一笑:“选择权在傅小姐的手里。”

谢京南把景淳的手臂放开,他长眉微抬:“我在车上等傅小姐。”

景淳看着他转身走向车子的身影,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把手里的包砸在他头上的冲动。

她知道她该做的是当做什么都没听到,转身就走。

可不知为何,她的双腿却先于她的大脑做出了反应。

景淳走到谢京南车边的时候,她终于可悲的发现,她原来一直都是一只鸵鸟。

她以为她不看,不听,不想,不去猜忌,那么那些事情就是不曾发生的。

可其实她自己一直都很清楚的吧,她的心中,早已怀疑了林垣。

也许是从那个吻痕开始,也许是更早一点。

回门时他消失的无影无踪?

数不清的夜不归宿的那些日子?

半夜回来时换了的衣服和洗过澡的身上的味道?

没有女人不敏感,她又怎会是那样愚笨的人?

她只是不愿去想,自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谢京南隔着车窗看着那个女孩儿,她嘴唇苍白,脸更是苍白到近乎成了透明。

她那一双大而凄惶的眼睛,隔着玻璃怔怔的看着他,却又像是根本不曾看他。

谢京南将车门打开:“进来吧。”

景淳就那样白着脸坐进车子里,谢京南开了车,引擎轰鸣,车子很快就驶入了车流中去。

“饿不饿?”

车行一半,谢京南扭头询问身侧的女孩儿。

景淳摇了摇头。

谢京南没有再说话,只是将车子停在了一个不算太起眼的川菜馆外。

“看着不太上台面,但是菜做的特别好,能不能吃辣?”

他怎会不知道,景淳特别喜欢吃辣。

谢京南下了车,绕到景淳那一侧的车门那里,给她打开车门:“下来吧,先吃点东西。”

景淳垂着眼眸看着自己的手指:“我没有胃口,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现在说吧。”

“总要先吃饱吧。”谢京南点了一支烟,刚要送到嘴边,他看到景淳微微皱了皱眉,他的动作顿了顿,旋即,却是把烟扔在地上,缓缓的碾灭了。

670谢京南忽然倾身吻住了她…

670谢京南忽然倾身吻住了她…

“总要先吃饱吧。”谢京南点了一支烟,刚要送到嘴边,他看到景淳微微皱了皱眉,他的动作顿了顿,旋即,却是把烟扔在地上,缓缓的碾灭了。

“谢先生如果是在耍我的话,那么抱歉,我没有时间陪你玩…”

景淳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谢京南却伸手按住了她细瘦的手腕。

她像是被烫到了,抬手就要甩开,谢京南却忽然倾身轻轻吻住了她的嘴唇。

景淳整个人都懵了,待到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探进去勾住了她的舌时,她忽地清醒过来,想也不想就狠狠咬了下去…

“嘶…”谢京南吃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嘴里却是满满的铁锈味道,她还真是狠,若是他反应再慢一点,岂不是舌头都要被她咬断了?

景淳全身都在发抖,抬手一巴掌搧了出去,这一次,谢京南却是轻松的躲过了。

他捏着她的手腕,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眯着眼看着她,受伤的舌头抵住口腔的一侧,整个人整张脸都透着邪佞的坏,景淳却并不害怕,她狠狠把自己的手腕抽出来,抬手又要打,谢京南却直接捏住她两条胳膊将她摁在了座位上,然后,他高大的身子就那样挤进副驾驶室,他眸子深冷,技巧娴熟却又霸道强悍吻她,景淳尝到了血的味道,她又要去咬他,可他这一次有了防备,她无论怎样,都无法得逞。

谢京南扬了扬眉,嘴唇又移到了景淳的颈侧,她身上的冷香真是好闻,谢京南忍不住的深深嗅了嗅。

景淳使劲的将脸偏到一边,谢京南的身子沉甸甸的压制着她,她根本动弹不得,她再怎样挣扎,也只是徒劳。

谢京南的唇碰到她白嫩的颈子轻轻向下吻去时,景淳的泪终是掉了下来。

“谢先生,因为我被人强.暴过,所以我就是人尽可夫的妓女,可以任你们轻薄,对不对?”

她没有声嘶力竭的大喊,也没有多么激昂的语调,她只是用最平静的声音,问出了这世上最残忍凄凉的一个问题。

谢京南整个人像是被钉住了,那些灼烫的呼吸忽然冷却,凝霜一样的寒凉。

‘南哥,我知道你待我好,我也知道,嫁给你我一定会很幸福,可是,我爱上了那个强.暴过我的男人,哪怕这世上所有人都以为我攀龙附凤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我也认了。’

‘菲儿,你再给我三年时间,不,一年,我一定会给你更好的生活,比傅竟尧给你的更好…’

‘南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难道会不明白,我到底在乎钱这个字吗?’

‘菲儿,他根本只是在玩弄你…’

‘南哥,无论他对我真心还是假意,我都认命了,这就是我的命,我的劫…’

‘菲儿…’

他最后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病入膏肓。

她认出来他,躺在那里,眼角有泪不停外涌,她弥留之际一直念着的都是那一句:

‘南哥,我不后悔…我不后悔…我不后悔…我不后悔…’

谢京南忽然放开景淳,心肺间撕裂一样的剧痛沉沉袭来,他站立不住,半个身子都靠在车门上,手指哆嗦着摸了一支烟出来,却半天都点不上。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时候D城的军区大院里,菲儿穿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百褶裙,两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身前,阳光下,她抱着书,一回头对他笑的如花儿盛开:南哥,走啊,我们一起去图书馆…

再后来,父亲下海经商,送了他去国外读书,再后来,菲儿的家中坏了事,她搬出了军区大院,搬到了廉价的租屋里,跟她的妈妈相依为命。

他从国外飞回来,要她跟他一起去国外,那时候,父亲经商失败,谢家的生活也不如往昔,但就算他辛苦一点,也能养活她。

可菲儿却没有点头,她说,她还要照顾母亲和外婆。

他那时候实在没有能力把菲儿的母亲和外婆也一起带走,他只能把他所有的积蓄都留给菲儿,然后一个人黯然离开。

最初他们联络频繁,再后来,却是通信通话越来越稀少。

谢京南直到今日,还记得那个狂风暴雨的深夜,他接到国内的越洋电话,是菲儿的母亲打来的。

她在电话里哭的泣不成声说,京南啊,你能不能回来一趟,菲儿她,出事了…

他像是疯了,用尽了一切办法用了最快的速度回国,可饶是如此,他站在菲儿面前时,也已经过去了两日。

菲儿把手腕割破了,幸而外婆发现的早,捡回来了一条命,可她不肯吃饭喝水,像是存了死志。

他叫她名字的时候,她一直闭着的那一双眼,忽然颤抖起来,泪水缓慢的涌出,顺着她的脸庞淌下来。

他陪了她整整一周,她伤愈出院,变得不再爱说爱笑。

她不肯说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从她母亲那里,谢京南方才得知,菲儿打工的时候被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强.暴了。

他想过去找那个男人拼命,可阿姨却死死抱住了他,他记住了那个名字,记住了那个他惹不起的人的脸。

他不能逗留太久,菲儿知道他学业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她逼着他回去继续读书,而他在离开之后,菲儿就斩断了和他所有的联系。

等他带着父亲后半生心血攒下的五十万回来中国时,等他终于再一次找到菲儿时,她却眼底带着掩不住的幸福笑意告诉他,南哥,我爱上了一个人…

671他林垣的太太,坐在别的男人的车上,任那人亲吻着她…

671他林垣的太太,坐在别的男人的车上,任那人亲吻着她…

等他带着父亲后半生心血攒下的五十万回来中国时,等他终于再一次找到菲儿时,她却眼底带着掩不住的幸福笑意告诉他,南哥,我爱上了一个人…

她说,南哥,其实他没有那么坏,真的,那一夜他不是故意的,他是被人算计了,他被人下了药,所以他才会失控欺负了我…

她说,南哥,我真的很爱他,我想和他在一起,我想给他生一个孩子,哪怕将来,他不要我了,至少,还有个孩子在陪着我。

她说,南哥,对不起,我什么都知道,可是,我只能对你说,对不起…

他离开宛城的时候,是阿姨送的他。

阿姨拉着他的手,一直抹眼泪:是我们菲儿没有福气,是我们菲儿对不起你。

他什么都没有说,他的心已经彻底的死了空了。

他不在乎菲儿失去了贞洁,他在乎的只是,菲儿说她爱上了傅竟尧。

这世上任何坎坷,他都不会惧怕,哪怕他和菲儿之间隔着刀山火海,他也能越过,可他唯一无能为力的,是菲儿爱的人不是他。

如果他知道最后会是那样惨烈的一个结局,如果他知道,菲儿那么年轻就香消玉殒,那么他就算是拼着让菲儿厌弃他,恨他,也会把她远远的带走。

可他当时,选择的却是再也不曾出现在菲儿的世界里。

他把所有的精力,心血,全都投注在事业上,最累最苦的时候,他甚至在工地染了沉重的肺病,不停的咳着血。

那时候,自己都认为自己会死的吧,可却又咬着牙熬了过来。

他挣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亿,第一个十亿,然后是今日,他成为宛城新贵中的一个,他站在了金字塔的最顶层,就连傅家和周家的人,他也早已有了比肩站立的资格。

不到十年的时间,他几乎完成了寻常人一辈子都无法完成的梦想,可却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近十年的光阴里,蹉跎的,空着的,又是什么。

多少次午夜梦回,菲儿走在四月的暖阳里,小手指微微的翘着,等着他从后面追上来,轻轻的握住。

少年时的爱情,干净的澄澈的,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夜不能寐。

他这一生除了菲儿之外,没有想过再去爱别人,除了菲儿之外,他也从不曾想过再把婚姻和太太的名分给谁。

菲儿死了,他连报复都无从谈起。

菲儿至死都不恨他,她紧紧攥着他的手指,流着泪的眼睛睁大,她说不出话,可他明白她眼睛里的意思。

她不恨,也不让他恨。

他曾经真的想过,就这样丢开手吧,反正人早已死了,烂成灰了,他就算把傅竟尧杀了又有什么用?

可是杀了他,思思怎么办?

他总归是她的亲生父亲。

只是后来,他遇上了傅景淳。

那一夜风雪中,高架桥上衣衫破烂似要寻死的女孩儿,就像是那一年那一日的菲儿。

他鬼使神差的停了车,鬼使神差的走上前,鬼使神差的,把这一场大戏拉开了帷幕。

谢京南靠在车门上抽第五支烟的时候,景淳把自己收拾妥当,眼泪也擦干了,她恢复了最初那样略带着淡然的神色,下了车。

“谢先生,之前种种,我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景淳说完,转身就向前走。

谢京南靠在车门上,咬着那一只燃了一半的烟,隔着烟雾和夜色,看着她的背影。

“林垣在镜湖别院有一套公寓,他包养的一个情人,就住在那里。”

谢京南摘下嘴里咬着的烟,夹在手指间,他声音散漫的说了一句,景淳的脚步倏然就顿住了。

“就在上周,他那个情人第二次怀孕流产进了医院…”

隔着这几步远的距离,谢京南却仍能清晰看到景淳肩膀在剧烈的颤抖,他垂了眼眸,将手机拿出来,给一个号码发了一条简讯。

同一时刻。

林垣正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副驾驶座位上摆着一束红玫瑰,是他方才在路上看到,心血来潮买下来的。

手机一直不停震动,像是连绵不断的有简讯进来。

林垣微微蹙眉,眼见前方道路平直,车辆稀少,就从中控拿了手机,解锁看了一眼信息。

可只这一眼,林垣握着方向盘的手忽然失控了一般,车子径直冲出道路,直接撞在了路边的花台上。

安全气囊适时的弹出来,那巨大的冲击力也让林垣胸口难受的无法呼吸,而撞碎的车玻璃,更是将他身前划出了无数或大或小的伤口,血淋淋的一片,触目惊心。

可他手里却仍攥着手机。

手机屏幕上是点开的一张照片,不知谁隔着车窗拍下来的,一个男人,正在俯身亲吻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而那个女人侧着脸,对着镜头,林垣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他的太太,他的妻子,他最心爱的女人,傅景淳。

额头上划破的伤口里,淌下浓稠的鲜血,林垣手背上血肉模糊,血渍把那一张照片染花了,景淳的脸也看不清楚。

可他死死的咬着牙关,咬到牙根处几乎沁出血来。

傅景淳,傅景淳,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你怎么敢和别的男人这样亲亲我我?

傅景淳,你他吗给我戴了一顶绿帽子不够,还要再给我戴上一顶是不是?

672大约是我自作多情

672大约是我自作多情

傅景淳,傅景淳,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你怎么敢和别的男人这样亲亲我我?

傅景淳,你他吗给我戴了一顶绿帽子不够,还要再给我戴上一顶是不是?

我从前护着你,为了你,和自己的母亲都翻了脸,可如今看来,她有一句话说的还真是没有错。

这天底下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李谦偏偏盯上了你?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是因为你傅景淳根本不是表面这样清纯干净的样子吧,是因为你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