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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6景淳回了谢京南的简讯,只有一个字,连多余的标点都没有

景淳第二日才知道林企正被气的犯了心脏病,她急匆匆赶到医院来探望林企正时,他还在ICU里观察。

林家接二连三的出事,傅家自然瞒不住,快到中午时,景淳的爸妈就带了一大堆的补品赶来了医院,甚至傅竟行也派了顾恒来看望林企正和林垣。

傅二太太拉着林太太的手,不停的安慰着她,又劝她宽心,又叮嘱景淳这些日子一定要辛苦一点,好好照顾丈夫和公公。

林太太的表情有些讪讪,看都不敢看景淳一眼,景淳却没有做声,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顾恒站在一边,目光定格在景淳额头上覆盖着的厚厚刘海,他总觉得小姐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儿,可,家里接连出事,丈夫先出了车祸,接着公公又犯了心脏病还在重症监护室,她的情绪不对劲儿,好似也是正常的。

可顾恒还是留了个心眼,毕竟,谁都知道,太太和堂小姐的感情是一等一的好,在家里整日无事还要念叨几句景淳景淳的,他们自然也上了心。

景淳送傅家人离开的时候,傅二太太握着女儿的手,一路都有些欲言又止。

景淳好似比婚前瘦了一圈,怎么看气色都不如做姑娘的时候。

有时候傅二太太也会有些小小的动摇,自己这样的做法到底对不对,可看看另外的孩子们,她又不得不狠心下来这样做。

傅家二房依附长房生存,丈夫是个没什么能力的,生了三个儿子,也唯独老二有些经商天赋,如今竟行把二子安排在公司的重要岗位上,将来定是有个好前程。

毕竟,从别人手里拿钱吃饭,总不如自己会挣钱腰杆挺的直。

傅二太太如今一心想给二子寻一个门庭高一些的女孩儿娶进来,好做儿子的左膀右臂,可门庭高的千金小姐,眼光自然更高,傅家长房还有傅竟尧和傅竟安没有娶亲呢,全宛城数得着人家的小姐们,哪一个不盯着那两位?

傅二太太在闺中时就心高气傲,当初嫁入傅家做了二房的当家太太,多少人羡慕她?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心里方才清楚,傅家二太太,听着多么光鲜,可丈夫无所事事,只是依靠家族基金生活的闲散人而已,等到傅老爷子去了,等到傅竟行的儿子也长大成人了,长房二房的亲缘关系越来越远,她的子孙们怎么办?

再怎样的疼景淳,也终究还是比不过儿子在她心中的地位重要。

若是景淳名声再有亏损,谁又肯把女儿嫁过来?让人笑话一句,家里的小姑子先是被人强.暴了,接着又和丈夫离了婚…

傅二太太临上车时还在叮嘱景淳,要她好好和林垣过日子,好好的孝敬公婆,少回娘家来,最好是赶紧的怀孕生子…

林家可只有林垣这一个儿子…

景淳一句话都没说,直到父亲母亲的车子开出去很远了,她还一个人站在冬日的冷风中,一动不动。

儿子是自己的儿子,女儿就不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么?

自她婚后,父亲还时不时的问过她在林家怎样,可母亲每一次都不忘叮嘱她,要她在林家好好做人儿媳妇,孝顺公婆,照顾丈夫,甚至不惜旁敲侧击她一番,好让她永远都忘不了,自己曾被人糟践过,再也不值钱了。

“小姐…”

顾恒的声音在景淳的身后响起,他拧眉看着景淳的身影,眸子里却有隐忧流出。

他见过幸福的女人脸上是什么样的神采,譬如他们先生捧在手心里的太太,眉目里都带着宁和从容的笑意,那是打从心底蔓生的对自己的婚姻和爱情都无比满足的幸福感。

可傅景淳的脸上没有,眼睛里也没有。

“您还好吗?”顾恒走到她面前,声音里透出浓浓的关切。

景淳对他笑了笑,摇摇头:“我没事儿,你快去忙吧,我也要回去病房了。”

“先生很疼您,太太更是把您当亲妹妹看,您如果有什么难处,一定不要瞒着先生太太…”

顾恒这一句话,却是立时就把景淳的眼泪给催了出来。

她怎么会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

可就是因为心里十分的清楚明白,所以她才更不会对他们开口,更不想让他们为她担心,更不想打扰他们幸福的生活。

“我知道的,我会的。”

景淳微微哽咽了一声,却是飞快的别过了脸去。

顾恒看着她,一番欲言又止,到最后,他只是垂了眼眸,掩住了眼底的一丝落寞。

“那我先走了,小姐您多保重。”

“谢谢。”

顾恒缓缓的转过身去,他走出去几步,又站定回过身去看她,她那一抹料峭的背影,缓缓走入冬日惨白的阳光中去,渐渐的,也就看不到了。

景淳在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收到了一条简讯。

下来,我在楼下等着你。

没有署名,号码也是陌生的,可景淳眼前却几乎是立时就浮现了那一张脸。

那个抽着烟微微蹙着眉的男人,那个生了一张丰神俊朗的脸容,却让她觉得极其害怕的男人。

他三番两次说,他不会再来打扰她,可却没有一次信守承诺的。

景淳盯着手机屏幕,许久,她细白的手指摁着按键,回了一条简讯。

只有一个字,甚至连个标点都没有,可谢京南却能想到那个女人脸上的神色是多么的淡漠,可那一双猫儿一样的眼睛里,却喷着火。

677傅景淳,回头。

677傅景淳,回头。

只有一个字,甚至连个标点都没有,可谢京南却能想到那个女人脸上的神色是多么的淡漠,可那一双猫儿一样的眼睛里,却喷着火。

他点了一支烟,就那样随意的靠在树干上,咬了烟蒂眯着眼,一个字一个字的给她发短信。

我就等你一分钟,一分钟见不到你的人下来,我就上去找你。

景淳握着手机,这一条短信读完,她差点忍不住就要砸了手机。

走廊里这会儿还有点吵,公公待会儿会被送入加护病房,她这几日失眠,今晚就留在医院守夜。

林垣还在休养,可她没有去看过他,今日见面的时候,她也未曾与他说话。

她是打定了主意要离婚的,可这一切都是她自个儿的选择,关谢京南什么事儿?

她没说要求他,也没说要他插手,她让他别纠缠她,他答应了,可一转眼又跑来医院算什么事?

景淳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一分钟已经过去了,她下意识的紧张起来,盯着那电梯门,直到电梯门打开,里面走出来的人中没有谢京南,景淳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正在埋头想着怎么让这个阴魂不散的人消失的无影无踪,手机却又震了一下。

‘傅景淳,回头。’

景淳几乎像根弹簧一样蹦了起来,她捂住心口向后看,心跳的似乎快要飞出去了,她身后不远处是楼梯口,谢京南穿了驼色的风衣靠在栏杆上,指间夹着一支烟,一边唇角微微的勾着,就那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景淳死死的咬着嘴唇,因为怒气,也因为这无能为力的惶然,她剧烈的喘着,胸口上上下下的起伏着,谢京南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一点点的往下移,最后,就定格在了她的胸口处。

医院里刚刚通了暖气,景淳摘了外套只穿着薄薄的贴身绒衫和铅笔裤,身体的曲线毕露,虽有些羸弱,不足以让男人看了热血澎湃,可也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谢京南从前见她,总是宽松的休闲衣服,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副模样。

他对女人并没有太多研究,尤其对女人的身体,还停留在青涩年少时,对菲儿那些朦胧的幻想之中。

可他没有研究过,却多少也见过,比傅景淳身材性感的女人很多很多,可他实则并不喜欢那些胸大臀翘的女人。

也许是他整个人对于感情和女人的希冀,还定格在昔日青涩单薄的菲儿身上,所以,傅景淳这样的仿似初初发育一般的身段儿,却更吸引他的目光。

一个男人,至少要对一个女人有兴趣,才能开始一段‘感情’,并‘投入’一段‘感情’。

而这兴趣,始于外貌和身体,也并不是不可以。

毕竟,喜欢一个女人的身体,总比喜欢一个女人的心,更容易抽离。

678和林垣离婚,嫁给我…

678和林垣离婚,嫁给我…

而这兴趣,始于外貌和身体,也并不是不可以。

毕竟,喜欢一个女人的身体,总比喜欢一个女人的心,更容易抽离。

就如当年青春年少时他偷偷的爱慕着菲儿,哪怕只是牵住她一根雪白的小手指,他的心跳也能砰砰的躁动一夜。

谢京南掐了烟,站直了身子,他抬了抬下巴,似是示意景淳过来。

走廊里路过的人已经开始好奇的来回看他们,景淳只觉得后背的衣服都渐渐的濡湿了。

她掐紧了手心,那一双猫儿一样圆溜溜的眼睛因为这怒气而眯了起来,她到底还是没有向他走过去,反而转身直接走向了电梯。

谢京南低头笑了一笑,却也转过身去,一步一步往楼下走去。

景淳出了电梯,兀自向外走去,谢京南自楼梯上下来,总是要慢一些,他也不追上去,就那样不远不近的跟在她后面走。

景淳一直走到了医院外面,然后拐到了医院旁边那个小小的街区花园里。

这会儿时间不早了,更何况晚上风冷,并无几个人在那里。

景淳抱紧了双臂站定,出来医院的大楼她就觉得冷的受不住,可再折转回去拿外套——像是她要和他在一起单独待多久似的。

谢京南看她站在那小花园昏昏的路灯下,紧紧抱着手臂瑟瑟的颤着,可那单薄的脊背却永远都是挺直的弧度,哪怕在这冬日刀子一样的冷风中,好似也不肯折腰。

他眸中光线沉了沉,半分钟后,却还是抬手把风衣的扣子解开,然后摘了风衣走过去,披在了她的身上。

肩上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景淳一惊,她倏然回头,对上的却是谢京南影影绰绰看不清楚的深眸。

大衣还带着男人的体温,已经被冷风吹透的身子僵硬而又冰凉,被这温暖覆住,就再也不想挣开。

人总是这样,如果一直痛苦着,这痛苦好似也就成了习惯,并不觉得那么煎熬了,可若是忽然有人对你伸了手,把你从痛苦中拯救出来,你却是再也受不住也不想重新尝一尝那之前的痛苦煎熬了。

她若一直被风冷吹着,冻僵了也就冻僵了,可这温暖的大衣将她整个人包裹住那一刻,她却再不愿把这温暖给推开。

谢京南看她没有要把衣服丢开的意思,他的嘴角似乎就蔓生了一缕极淡的笑来。

他松开手,正要开口说什么,可夜风忽然把景淳额前厚厚的额发吹开,然后,那一道可怖的红肿的伤口,就清晰的展露在了他的视线里。

谢京南忽然抬手捏住她的下颌,把她巴掌大的一张小脸给直接托了起来,而他另一手将她凌乱的额发彻底拂开在一边,将那红肿的伤痕完全无遮掩的露了出来…

没有精心处理过的伤口,愈合的很慢,伤口边缘红肿发亮,似要溃脓,景淳只觉得谢京南捏住她下颌的手指力道越来越重,她不由得拧了眉抬手想要把他的手给推开。

可谢京南却忽然松了手,他定定看着她:“傅景淳,你怎么这么蠢!”

林家这样欺负她,她还在隐忍什么?林企正是死是活和她有什么关系?她还好心的在这里守夜?

她被林垣欺负的时候,林家谁出来帮她说话了?

她受了伤,林企正可曾关心她的伤怎么样?

她究竟是善良到没有底线,还是她根本就是个愚不可及的俗妇?

“和你有什么关系?”

景淳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将那伤处盖住,她的声音依旧那样清清淡淡的,谢京南却听出了里面的讥讽味道。

“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你是我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我的生活什么样,与你何干?谢先生是生意太闲了吗?还是人生没有其他的追求了?如果真的觉得太无聊,不如去找个顺眼的谈谈恋爱消磨时间去,何必来讨人嫌!”

“傅景淳,你这伶牙利嘴怎么不用到刀刃上去?你在林家怎么就那么怂?是不是被林家人打死了你还要心甘情愿做林家的鬼?”

景淳笑了一笑:“我还是那句话,和你有什么关系。”

谢京南忽地上前了一步。

景淳立时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谢京南却伸手摁住了她的肩:“我以为我的意思表达的很明显了,傅景淳…”

男人忽然放低的声调,像是透着缱绻鬼魅的蛊惑,景淳微微有些恍惚,可下一瞬,谢京南微凉的唇却已经贴住了她的:“和林垣离婚,嫁给我,傅景淳,你难道想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

像是已经跌入了野外枯井中等待着死亡的身陷绝境的人,忽然看到井口有人给她放下了一根绳子。

那是多么巨大的无法拒绝的诱惑?

可景淳却是清醒的。

谢京南与她的接触少的可怜,了解也少的可怜,她不是中二少女,认为自己的容貌已经美到这世上的男人看她一眼就会爱上她。

因为这清醒,她却是更害怕。

也因为这一场婚姻,她从前的人生观全都坍塌了,她不认为,这世上还有这样简单却又深刻的感情。

她也不认为,谢京南是真的对她有兴趣。

“如果你今天来找我,还是老调重弹的话,那么,谢先生,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

景淳深深吸了一口气,男人唇齿间那清凉的薄荷气息还有他衣襟处沾染着的烟草味道,丝丝缕缕的侵袭而来,除此之外,干干净净。

679她要让自己永远记住这疼

679她要让自己永远记住这疼

景淳深深吸了一口气,男人唇齿间那清凉的薄荷气息还有他衣襟处沾染着的烟草味道,丝丝缕缕的侵袭而来,除此之外,干干净净。

看得出来,也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很自律,甚至,自律到可怕。

他的身上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这一点,却更讨女人的欢心。

但是,景淳不想要。

“你就那么爱林垣吗?”

景淳转过身去那一瞬,谢京南低声问了一句。

爱吗?曾经是真的爱的,爱到想要一辈子厮守,爱到认为此生非他不可,爱到哪怕是死也要和他在一起,可这样的深刻的爱,却也被现实给摧毁了。

她对林垣的感情没有任何杂念,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他爱她,心中有她。

可林垣对她的感情,却那么的复杂,而又让人心寒。

干干净净的傅景淳,他爱,他愿意付出一切,哪怕他的性命。

可脏了的傅景淳,就不再是他心爱的傅景淳了。

这样的爱,这样的婚姻,她不会要的,她也要不起。

“谢先生,不要再来管我的事。”

景淳不想再和他多说下去,她抬起手,想要把肩上的大衣脱掉,谢京南却自后握住了她的手腕:“一个小时后,我送你回来。”

景淳还想说什么,谢京南却攥住她的手腕直接向前走去:“我改变主意很快的,所以你最好听话,别浪费时间。”

景淳被他塞到了车子上,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他要把她带到哪里去,可她也不想去问去管,就安静的看着车窗外。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会开车把她带到了一处看起来就‘很贵’的私人诊所。

他大约和这里的老板是朋友,带了她轻车熟路的进去,很快就有言语温和的女医生和笑容甜美的护士走过来,带她去消毒的手术室处理伤口。

只是景淳没想到,她刚进去,谢京南也推门跟了进来。

“用不用麻药?”

他大约是在询问那女医生,景淳闭了眼半躺在那里,没有说话。

“伤在额头上,最好还是不要用。”

“少用一点吧。”谢京南瞥了一眼景淳额头上的伤口,手术室里灯光明亮,看的就更清楚,她的伤口处已经要溃烂了,那些腐肉要清除掉,然后再缝合,女孩子哪里忍得住。

“听医生的,不用了。”

景淳却开了口,她要记住这疼,让自己一辈子牢牢的记住。

疼痛才能让人保持清醒,而女人,最擅长的往往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可她不要这样,不要变成温水里的青蛙,她要让自己永远记着这些,永远,都不要回头。

680她陪嫁的车子,却不知被谁开到了医院里她的面前来。

680她陪嫁的车子,却不知被谁开到了医院里她的面前来。

可她不要这样,不要变成温水里的青蛙,她要让自己永远记着这些,永远,都不要回头。

谢京南忽然抬眸看向景淳,她就那样躺着,睁大了一双眼睛看着头顶的灯光,可她的目光却比那灯光还要明亮,她永远不会被打垮,也永远不会被摧毁,这个女孩子,她坚强的超过了任何人的想象。

“好,听她的。”

谢京南点点头,那女医生和护士在准备手术事宜,谢京南却忽然转身出了手术室。

他站在门外走廊里,点了一支烟,大约过了五分钟吧,他忽然听到了一声女孩儿的痛呼,而只有那么短短的一声,那手术室内又恢复了一片安静。

谢京南夹着烟的手顿在那里,青白的烟雾里,他又恍惚想起曾经。

菲儿是个小小的爱哭鬼,摔倒了哭,作业写不完也要哭,被男生拉了辫子会哭,老师一句批评也要哭,每次她哭鼻子,他就心疼的不得了,帮她解决了所有的麻烦和困扰后,他总要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抱怨’,你这么爱哭,这么娇气,以后没有我你怎么办啊。

可后来,他们都长大了,她爱上了让他遍体鳞伤的男人,她渐渐有了坚硬的躯壳,她学会了把眼泪往肚子里吞咽,她没有他来守着护着疼着,却也坚强的存活在这世上。

曾经那样娇嫩稚气,花儿一样的小姑娘啊,却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拼死的生下和那个男人的孩子。

他去接走思思的时候,医院的人们告诉他,你太太真的好勇敢好坚强,她被人送来医院的时候,因为难产,整个下面都撕裂了,血肉模糊,可她却仍是拼了命把孩子生了下来…

燃着的香烟倏然烫到了指尖,谢京南整个人微微一颤,回忆却中断了。

这么多年了,人都不在了,想这些,又有什么用?

“谢先生,已经好了。”

女医生摘了口罩出来,景淳额上贴了纱布,刘海放下来,却遮不住那一片刺眼的白。

她脸色苍白的摄人,唇也失了血色,女医生十分和蔼的拍了拍景淳的手:“给你说的那些注意事项一定要记住,女孩子的脸上留了疤可就不好看了。”

景淳道了谢,女医生就离开了。

谢京南掐了烟问她;“我送你回家。”

“去医院吧,公公今晚需要人守着。”

谢京南眉毛紧皱,深深看了她一眼,想要说什么,可到底还是沉默了下来。

医院门外,景淳把大衣外套脱下放在了车上,就直接打开了车门下车。

谢京南看着她的背影,直到那纤细的一抹再看不到了,他方才缓缓调转了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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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垣出院已经是一周后,林企正的身子也逐渐的开始康复,医生说,他再留院观察三日也就可以回家静养了。

这几日,景淳只要无事就在医院,公公是个好相处的人,性子也极好,医院又有护工,景淳所需要做的也不过就是陪着公公说说话,做一点简单小事儿而已。

守在医院,倒比在家的日子还要轻松一些。

除却不想看到林垣和林太太那两张脸之外,真是再自在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