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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荀那双手是真的生的堪称完美,他自小学钢琴,天赋异禀,手指修长而又柔软,施敬书蓦地又想起那一夜。

他半跪在婳婳的身前,就是用这几根手指抚摸着他妹妹的小腿。

施敬书眸色骤然一沉,他敢碰婳婳,就该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温荀双手被人踩在冰凉地面上,他身后那神色冷漠的高大男人,弯腰握住他手指反方向用力向后一折,霎时间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几乎冲破天际,施敬书薄唇含了冷笑,转身抬步向外走去。

施婳还不知道,她手机上和佳妮的聊天记录全都被施敬书看到了。

凡是她赞过的,他都要亲手摧毁。

她说温荀弹钢琴弹的真好,他的手那么漂亮。

那么他就折断温荀的手,要他这辈子都别想再弹钢琴。

她说这世上再没人比温荀生的好看了,什么世纪末的美少年柏原崇,也比不过温荀一笑。

那么他就要毁了温荀的这张脸,要她这辈子再看不到他对她笑。

嫉妒心可以毁了一个人,嫉妒心也可以让一个人彻底的疯魔。

他对温荀的嫉恨,摧毁了温荀的一生,而这一份嫉恨,又何曾不是要他彻底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施婳昏沉沉睡了半个下午,她好似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云雾缭绕,那云雾后面似乎是温荀的身影,却又似乎不是。

她看不清楚,努力的想要走过去,可那身影却自始至终都隔着云端的渺远。

“婳婳。”

她急的都要哭出来的时候,那云雾后的身影忽然开口唤了她的名字。

“温荀,温荀是你吗…”

施婳疯了一样向他跑去,可不管她跑了多远,跑了多久,温荀的身影依旧在那远处无法靠近。

“婳婳…等我回来,我们说好的,等我回来…”

温荀的声音隐隐有些颤抖,可那遮盖住他身体的云雾却渐渐散去了,施婳看到他脸上一道血痕从额头一直划到眉梢,又没入他乌黑的鬓发之中,那血在往下淌,淅淅沥沥的滴在他的白色衬衫上。

她在梦中大哭,可温荀却望着她柔软笑了,他的眼睛那么好看,看着她的时候,像是把整个星空都吸进去了一般。

“温荀,温荀…”

她大声的喊着,拼了命的向他跑去,可他却转过身去,一步一步走远,走的她再也看不见,追不上了。

“温荀,温荀!”

施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淋淋的,睡裙全都湿透了,卷曲浓密的长发湿漉漉贴在额上脸上,让人难受。

施婳知道那只是一场梦,可她还是害怕,她怕大哥会对温荀动手,她怕大哥,会真的如梦中梦到的这样,伤了温荀。

可是,可是施婳脑子里虽然乱,可却还记得施敬书和她说的话。

他说过去的都不追究了,言佳妮无事,言家无事,温荀他也不会要他性命…

她了解大哥,他说出来的话还是会做到的,只是,只是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真实的梦?梦里面温荀脸上那长长一道伤口又是怎么回事?

她和温荀不过是刚刚接触了几次,大哥就能动这样大的怒气,可见在他心中,早已把自己视作了私有物。

所以他对温荀,是视若眼中钉肉中刺一般,恨不得除之后快!

816你让哥哥高兴了,就是把哥哥的心掏出来给你哥哥也心甘情愿啊!

所以他对温荀,是视若眼中钉肉中刺一般,恨不得除之后快!

施婳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扯住了一样拼命的直往下沉,她再顾不得其他,赤足跳下床就往卧室外冲去。

楼下忙碌佣人看到她披头散发冲出来,不由得吓了一跳,“小姐,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施婳却脚步虚浮的冲下楼,将佣人一把推开,她茫然四顾,口中喃喃:“哥哥呢,大哥呢,他在哪?我要见他,我要见施敬书!让他出来,出来!”

施婳尖声叫喊起来,佣人骇的面目惨白,想要拦她却又不敢,眼见得施婳光脚冲到了房子外,又要不管不顾的往外跑,众人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外面却已经传来车子引擎声。

施婳听到车声就冲过去,司机看着施婳冲过来,急忙死死踩了刹车,施婳眼神涣散,像是失了理智一般,那车子刹死时,距她不过几公分的距离。

她像是吓傻了,呆呆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施敬书只觉得一阵心惊肉跳,不等车子停稳就拉开车门跳下去,将施婳拽过来直接摁在了怀中。

她身体绷紧僵硬,牙齿咬的太死,咬出咯嘣的声响,施敬书将她拦腰抱起来,目光落在她赤裸双足上,那雪白的脚底已经磨破出血,沾了尘土和砂子,要他立时心疼的眉心紧蹙。

“你们一个个都是废物不成!”施敬书甚少在人前动怒,也是因此,他略一发火,家中佣人都吓的噤声不敢开口多言。

“我不在家你们就是这样照顾小姐的!”施敬书直接叫了管家过来:“从明天开始,这几个人我不想再在施家看到他们!”

立时有人忍不住低低哭出声来,管家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大着胆子嗫嚅道:“大少爷…您息息怒…”

“管家伯伯,你先带他们下去吧,我来和大哥说。”

施婳开了口,她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上,浮出了淡淡的血色来,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直让人生出一种无法抑制的怜惜和惶恐,好似下一瞬,她就会消失无踪一般。

管家叫了那几个佣人离开,施婳垂下长长的眼睫,声音低低却十分平静:“是我做了噩梦惊醒要找哥哥,他们拦不住我,不关他们的事。”

施敬书对着妹妹倒是十分的温和耐心:“他们的职责就是好好照顾你,如果做不到,我留着他们干什么,这些琐事你不用管…”

“今日是家中佣人被你拿来开刀,明日又会是什么无辜的人?大哥,他们在施家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发发慈悲吧。”

施婳说话时的口吻要施敬书十分不悦,那些讽刺他不放在眼里,他只是觉得她的这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疏离让他十分不爽。

她是要为了一个温荀,和他一直这样别扭下去了?

“要我发慈悲也不是不行,小妹,你让哥哥高兴了,哥哥就是把心掏出来给你哥哥也心甘情愿啊!”

施敬书摸了摸小妹柔滑的耳垂,唇齿间喷薄的热气就洒在她的颈侧,让施婳控制不住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817从今以后,只要婳婳一个。

施敬书摸了摸小妹柔滑的耳垂,唇齿间喷薄的热气就洒在她的颈侧,让施婳控制不住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微微偏过脸去,长睫潋滟垂下来覆盖住她眼底的情绪:“哥哥想要怎样,想做什么,我拒绝得了吗?又何必用这些手段来胁迫我。”

“我若是不用手段,妹妹会心甘情愿跟着我?”

“哥哥不怕若怡姐知道?”

“你以为我会在乎一个不喜欢的女人?”

施婳抬起一双乌晶晶的眼瞳望着他,嘴角却噙着一抹笑:“哥哥不喜欢若怡姐,却也可以和若怡姐上床,妹妹…还真是佩服啊。”

施敬书蓦地收紧手指,镜片后眸色沉沉凝着她,好一会儿才缓缓在唇角溢出笑来:“婳婳莫不是吃醋了?若是吃醋,哥哥从今后只要婳婳一个如何?”

到底她年纪还小,几句刺他的话也不过是逞强而已。

他这般一开口,那一张巴掌小脸腾时变的苍白起来,施敬书摩挲了一会儿她柔嫩后颈,施婳的脸色却迟迟不见好转,他心内叹了一声,抱紧她,阔步进了她的闺房。

脚底沾了泥土沙石,最柔嫩的地方磨破出了血,施敬书将她脚掌握在手心,仔细给她清理脚上伤口。

施婳望着他专注至极的一张脸,眼窝里却有泪缓缓淌下:“哥哥,你放了温荀吧。”

施敬书头也不抬:“我和你说过不会要他性命。”

施婳想到梦中温荀惨状,咬了唇却还是哽咽出声:“他…他如今,如今…”

施敬书将棉签丢进垃圾桶,抬眸看了她一眼,长眉微扬:“婳婳若是不问不理,他还能好生活着,婳婳若是再多问一句,我可不能保证他今后怎样了。”

施婳一声哽咽吞入肚中,使劲摇头:“我不问了,哥哥我不问了,我以后再不会提起他…”

施敬书站起身,兀自去洗了手,方才折转回来,他看了施婳一眼,“你休息一会儿,晚饭好了我再来叫你。”

施婳浑浑噩噩的点点头,瞧着他出去了,她方才扑在床上将脸压在枕上狠狠的哭了一场。

是夜,施敬书没有外出,如往常一般住在施婳房间。

他沐浴后周身清爽走出来,施婳正拥被坐着,长发垂在腰际,卷曲浓密,露出一截纤细腰肢和娇小可爱的腰窝,施敬书瞧得心头上火,丢了毛巾走过去,捏了她下颌托起她小脸,低头就亲在了她微张的小嘴上。

施婳不敢推拒,更不会回应,只是麻木的任他吻着,他却吻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粗鲁,施婳只觉得舌根都被吮的发麻,不由得皱眉,抬了手轻轻推他双肩,口中含糊唤他:“哥哥,婳婳疼…”

施敬书长眉微蹙,放开她那张微肿小嘴,却抬手将她摁在床上,掀开她身上薄毯,倾身压了下去。

施婳知道躲不过去,扭过头去看着窗外。

月光如洗,她还记得那一日在山庄里,只有她和温荀两个,他给她弹的那一曲月光。

眼泪无声无息的淌下来,没入枕中消失不见,施敬书却忽然伸手扼住她的下颌要她面对着自己,“婳婳。”

818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吻你

眼泪无声无息的淌下来,没入枕中消失不见,施敬书却忽然伸手扼住她的下颌要她面对着自己,“婳婳。”

他的声音极冷:“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要你。”

施婳不敢睁眼,她怕她的眼泪会落下来,她怕她会再一次激怒他。

可施敬书的手却已经隔着她薄薄睡衣直接掐住了她那犹在发育的稚嫩粉尖儿,施婳疼的低吟出声,翦水双瞳却不由得睁大望着他,已经是一片的水雾弥漫。

施敬书面色冷凝,手下力道却没有丝毫减缓,施婳疼的颤栗,柔软小手掐住男人结实紧绷的双臂,摇头哀求:“哥哥…婳婳疼…”

施敬书慢条斯理将她肩上细细睡衣带子拉下来,雪白的一片香肩和玲珑的起伏跃入他的视线里,他不紧不慢俯下了身子,低头,唇齿间磨着那殷红一点,“婳婳,现在,还想不想温荀?”

施婳摇头,眼泪簌簌而落,施敬书这才笑了一笑,低头将脸埋在她肩窝里,深深吸了吸她发丝之间的香气,缓声道:“婳婳乖,咱们还和从前一样…”

还能和从前一样吗?

他们都清楚的知道,他们再也回不去从前的亲密无间了。

那一年的夏日,很多人的命运就此彻底的改写。

施婳曾经以为,她这一生都会这般顺遂而又圆满的过下去,去念大学,和喜欢的人谈一场恋爱,嫁给那个人,和他生儿育女。

她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只有这一点小小的心愿,可她的这些心愿,就像是被烈日蒸干的露珠一般,再也不可能实现了。

施婳没有再见过温荀,她只是知道他还活着,离开了香港,再不能回来这里。

言佳妮性情大变,整个人都沉默寡言起来。

哥哥给她择了一所女校,言佳妮陪着她一起转了过去,她上学放学都有司机保镖等在校外,学校里老师待她客气,同学轻易不会和她说话,她和言佳妮的关系,却越发的亲密了起来。

温荀离开的那一日,言佳妮和施婳翘了课,坐在天台上吹着夏日的热风,施婳仰着脸,眼泪还没落下来就被太阳晒干了,这样也好。

“婳婳,你说,温荀学长将来会怎样?”

施婳摇摇头,她从书包的夹层里翻出来一个小小的铁盒子,打开,里面是细长的薄荷烟,施婳拿了一支,言佳妮也默契的拿了一支,她们肩并肩坐在天台上,有些笨拙狼狈的吐出烟雾,言佳妮被呛得眼泪横流,连连咳嗽,施婳看她这样狼狈,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她笑着笑着,眼泪忽然突地淌了下来。

“婳婳…”言佳妮把嘴里的烟丢出去,她伸开手臂,轻轻抱住了她,施婳伏在她怀里失声痛哭,言佳妮的眼泪也泛滥的涌了出来。

如果那一日她没有怂恿着施婳跟着温荀离开那个山庄去泡温泉,这一切就根本不会发生,温荀也不会被人打到半死,如今,下落不知。

言家侥幸没有被波及,言佳妮知道,这不过都是施敬书看在施婳的份上,饶了他们言家一次。

可是谁都不知将来会怎样,施敬书又会不会在和婳婳有了不可调和矛盾的时候,再翻出旧账。

819她失了控,疯了魔

可是谁都不知将来会怎样,施敬书又会不会在和婳婳有了不可调和矛盾的时候,再翻出旧账。

两个人都怀着沉沉的心事,可两颗心却靠的越来越近。

这余下三年浑浑噩噩的高中生涯,若没有彼此陪伴着,谁知道怎样才能熬过去?

快到放学时间了,施婳把眼泪擦干,言佳妮仔细看了看她的眼睛,还有些泛着红,好在她包里装了遮瑕的粉饼,薄薄的帮施婳涂了一层,这才勉强盖住。

两个女孩儿拎了书包离开,言佳妮拿出薄荷糖给施婳,她们各自含了一颗,压下口中淡淡的烟气。

施敬书若是知道,怕又是一场风波。

大约是因着今日温荀离港的缘故,施婳情绪格外的低落,走到天台门口,正要下台阶的时候,施婳忽然将书包重重的砸在地上,散乱的书本,文具,全都洒了一地。

言佳妮吓了一大跳,刚叫了一声‘婳婳’,施婳却面无表情的蹲下来,抓起了画画用的一把工笔刀,想也不想的直接在自己雪白的小腿上划了一刀。

鲜血腾时涌了出来,言佳妮吓的失声尖叫,施婳握着刀子,却看着腿上肆意流淌的血无声的笑了起来,温荀,温荀,我等着你回来找我,你一日不回来,一日我腿上的伤就不会好。

我等着你回来,像那一日一样蹲在我的身前给我涂药膏。

温荀,你一定要回来,一定要回来把我带走,我不想在这里,我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温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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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婳回到家的时候,幸而施敬书今日不在,她腿上的伤立时将家中众人唬的一团慌乱,管家打了电话叫医生来家里,施婳却自始至终安安静静,连一声疼都没喊。

大家只觉得小姐现在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从前她脸上常带着笑,每日里回来都是欢欢喜喜的,让人瞧了就打心里觉得高兴舒畅。

还有这伤,平日里手上脱一层油皮小姐怕是都要抱着大少爷哭一场,抽抽噎噎的不知多可怜,可现在,这样长一道血口子,小姐却连眼泪都没掉一颗。

佣人们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瞧着小姐和大少爷越来越生分起来,他们不敢多言,但家中的气氛却日渐的沉闷压抑,让人惶惶不安。

施敬书比医生回来的还早一些,下了车步履匆匆进来房间,一眼瞧到施婳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正一下一下的换着台。

她的心思明显没有放在电视上,雪白着的一张脸上,是淡漠到了极致的表情。

仿佛这世上再没什么事和她有关系。

施敬书一下攥紧了双手。

他立在玄关那里,过了很久方才一根一根舒展开手指,他轻轻吁出一口气,抬手摘了眼镜,摁了摁眉心,向她走过去。

“怎么受的伤。”施敬书蹲下来,眉头拧起来看着她腿上简易包扎的伤口。

血浸透了纱布,触目惊心的红,可她面色淡的好似这伤根本不在她的身上一般。

施婳关了电视,把遥控放在茶几上;“不小心。”

“言佳妮不是一直都在陪着你?”

施婳抬了眼帘睨着他:“哥哥又想要怎样?”

820明明让你很快乐,却死不承认!

“言佳妮不是一直都在陪着你?”

施婳抬了眼帘睨着他:“哥哥又想要怎样?”

施敬书忽然站起身一脚将茶几踹翻,剧烈的声响让施婳吓的瑟缩后退,施敬书的怒火却仍是无处宣泄,赶了目瞪口呆的佣人全都出去,他这才面容微微狰狞着看向施婳:“既然她没能好好陪着你,那就让她滚回家待着好了!”

施婳怔怔看着他,瞠大的眼瞳里有眼泪缓缓的滴下来:“哥哥,你到底想要怎样?”

“是你想要怎样!婳婳,我对你不够好吗?我们在一起十几年的情分比不上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温荀?”

“可你是我的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啊!这世上哪有哥哥喜欢妹妹的?哥…你冷静一点吧,不要再这样一错再错了…”

“哥哥又怎样,妹妹又如何?”施敬书一步上前,施婳瑟缩向后退去:“哥…这是***,这是要遭天谴的…”

施敬书‘嗬’地冷笑一声,手指捏住施婳单薄下颌缓缓抬起:“***?这词儿又是谁说给你的?言佳妮?还是言佳文…”

“没有人!哥哥,我已经快要十五岁了,我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这最基本的人伦道德我是懂的!”

“什么人伦道德,关你我何事?婳婳我只问你,昨夜我那样弄你你快不快乐?又是谁最后缠着我的腰不肯让我出去?还有这里…”

施敬书抬手将自己衬衫衣扣撕开,指着那蜜色肌肤上被她抓出来的几道血痕,他笑,笑的让施婳一阵毛骨悚然,可他在她耳边说出来的那些话语,却又让她羞赧的恨不得一头撞死。

“婳婳,哥哥可是记得很清楚,你昨晚怎么像只小猫儿一样在哥哥身子底下叫唤,你又是怎么把哥哥身上抓的全是血道子的,今天在公司上班,我没心思处理公事,眼前全都是妹妹你勾.引我的样子…”

“我没有…”施婳摇头,脸色是滴血一样的通红,施敬书却仍是不放过她,他偏头,薄唇含住她耳垂轻喃:“妹妹,你若是忘了,哥哥现在就再要你一次,你好生听听你这两张小嘴怎么叫的…”

“不要说了!哥哥,我求求你不要说了…”施婳拼命摇头,反手狠狠推他,施敬书的手却握住她细细的脚踝直接分开,他健硕的身子嵌入她腿.间霸道的压制着她,而另一只手却隔着衣衫把玩着她幼嫩的身子:“不要说,那就做好了,口是心非心口不一的小东西,明明哥哥让你舒服死了,你却死不承认!”

施婳终是羞赧至极的哭出声来,施敬书说的没有错,她就是天生下贱,竟然在自己哥哥的身下也能尝到那极致的快乐。

她又有什么脸去恨施敬书,她自己不也是一样的放浪下贱?

施婳捧着脸,哭的泣不成声,施敬书到底顾忌着佣人都在外面,她腿上又有伤,只在她最柔软那一处狠狠‘咬’了一口,丢了一句‘晚上我再好好干你!’这才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衬衫,又恢复了如常的儒雅和温润。

821怀孕了怎么办?

丢了一句‘晚上我再好好干你!’这才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衬衫,又恢复了如常的儒雅和温润。

“大少爷,徐医生已经过来了…”

佣人不敢进客厅,大着胆子在门外高声说了一句,施婳慌地坐起来,抹了抹眼泪,又把身上皱巴巴的衣服理了理,施敬书瞧着她没那么狼狈了,才唤了佣人进来。

佣人收拾客厅,徐医生就开了药箱给施婳处理伤口。

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伤口是拿刀子划开的,创面整齐,不像是意外,倒像是由着人划出来的一般,不由得抬头看了施婳一眼,却见那生的洋娃娃一般的女孩儿正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看着他,徐医生莫名的觉得心头一凛,大家大户里面,不知多少鸡飞狗跳,他还是专心看伤不要多嘴的好。

处理好伤处,施敬书吩咐管家将徐医生送出去,他才亲手抱了施婳上楼去。

施婳瞧着他没有离开的意思,想到这几日每晚他都留在她房间,索取无度不知餍足,施婳心头不由得又恨又怕。

她初次时撕裂伤了一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倒是肯耐下性子来好生的把前戏做足,虽然她容纳他极其艰难,可这对于男人来说却是极致的乐趣,施敬书食髓知味,尝到了甜头哪里还肯撂开手?

施婳心里却叫苦不迭,可她又想不出什么法子来要他别碰她,施敬书软硬不吃,她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更何况她最怕的还是激怒了他,温荀连条命都留不住了。

只是…

施婳心底还有一层隐忧,佳妮私底下曾偷偷告诉她,要她一定要小心,不要怀上孩子。

她对男女情事还是一片懵懂,佳妮说了她才意识到这些,不免就有些提心吊胆。

私底下和佳妮一起偷偷上网查了查,才一知半解,哥哥并没用过网上说的那些安全措施,那么,她若是怀孕了,该怎么办?

施敬书沐浴完出来,就见她坐在床上发呆,眉毛却紧紧的皱着,雪白肩膀在黑发下露出一片,却都是他昨日留下的痕迹。

施敬书看到那些痕迹就想起她在他身下抽泣哭着娇声喊疼的模样,浴巾下的那物就不受控制的绷紧生疼,只是婳婳到底太小太稚嫩了,他们尺寸又相差太大,哪怕他做足了前戏她还是要吃一点苦头,要他总不能完全尽兴。

可他宁愿在她身上不能尽兴酣畅淋漓,也不愿放过每一个要她的机会。

施敬书浴后清凉的身体自后贴上她温热脊背的时候,施婳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怀孕了怎么办?”

施敬书正含了她的耳垂轻舔慢咬,滚烫大掌从她腋下穿过去握住那娇嫩一团,闻言只是动作一顿,复又低低道:“婳婳说怎样就怎样。”

施婳拧了一下身子,手肘向后撞在他胸前:“难不成生下来?生个畸形的怪物?”

施敬书手上的动作倏然的顿住,他听得她说起这样阴阳怪气的话,就心头沤火,反身躺在床上,一手枕在颈下,一手却将她直接拽到了他身上,施婳一时不防扑在他胸前,两人就这样不着寸缕结结实实压在了一起…

822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含了水的眼瞳里已经有了风情和妩媚…

他听得她说起这样阴阳怪气的话,就心头沤火,反身躺在床上,一手枕在颈下,一手却将她直接拽到了他身上,施婳一时不防扑在他胸前,两人就这样不着寸缕结结实实压在了一起…

柔嫩和坚硬碰撞的极致触感,要施敬书忍不住的喉结滑动,施婳却慌的手足无措去捂身体,施敬书唇间含了笑睨着她,道:“还捂什么,我摸也摸了亲也亲了,看两眼你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