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上一章:第 1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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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她裸露的肩上,忽然顿了顿,又将她长发撩开,待看到她整个后背一直到小半个臀都裸露在外时,裴永夜的眸色忽然暗了一暗。

施婳不知他做了什么,只觉得头发微微一疼,随即那凌乱扎起来的浓密长发却忽然散开来,如微凉的海藻一样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浓密覆盖。

830小小年纪,谁教你的这些…

施婳不知他做了什么,只觉得头发微微一疼,随即那凌乱扎起来的浓密长发却忽然散开来,如微凉的海藻一样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浓密覆盖。

她忽然嘴角一翘,心中知晓他做了这小手脚是因为何故,可她并不曾说出来,只是更紧扣住自己的双手,然后微微踮了脚,粉嫩小嘴贴住他薄薄尖峭的下颌,轻轻吻了一吻,甚至在唇瓣要离开他那一瞬,她香滑的舌尖也悄无声息的探出来一截,似有若无的从他喉结上滑了过去…

落在她肩上的那一只手,骤然的力道重了重,施婳不免心底有些洋洋得意。

她知晓情事,比别的同龄女孩都早,施敬书苦心调教她三年,她就算再怎样的抗拒,也养成了这一身的媚骨,她就不相信,他还会把她给推开。

可这男人却当真把她直接给推开了。

裴永夜抬起手,摸了摸被她亲过的下颌处,他的眸色很深很暗,不知怎么的,施婳忽然有点害怕。

“小小年纪,谁教你的这些。”

裴永夜淡淡问了一句,施婳却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只是大眼翩跹着睨着他:“你到底要我吗?你要是要我的话就带我回去,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去找别人好了。”

她口吻里还有故作的三分不耐,裴永夜明知她是故意的,可却怒火暗生,她自来都是这样吗?

在这声色犬马之地,随便看上一个男人就要跟人家走?

施婳等不到他回答,已然烦躁起来,小女孩没什么耐心,转过身去就要走。

瞧瞧,不过是个转身的小动作,她那细细柔软的腰如蛇一样扭着,这行动间不知不觉就流露出来的妖娆,是在多少男人身子底下历练出来的?

小黑裙堪堪只能遮住她的臀,若走路幅度略大一些,怕是裙下春光就被人看的清清楚楚了。

“婳婳…”

言佳妮却在此时跑了过来,她手中握着手机,面色却一片雪白:“施,施大哥怎么会知道我的号码…”

施婳大惊,转身直接向裴永夜扑过去,小脸埋在他怀中,小手却攥住他衬衫,连连哀求:“求你了快带我和朋友离开这里,要是被我大哥抓住我就完了…”

“婳婳…”言佳妮骇的瞪大眼:“你疯了,施大哥要是知道会打死我的!”

施婳不理她,扬起一张脸望向裴永夜:“你在这里说的上话吗?”

裴永夜微微颔首:“勉强说得上几句。”

施婳大松一口气:“那你能护住我和我朋友不被我大哥抓走吗?”

“我为什么要护…”

裴永夜话只说了一半,施婳忽然踮脚吻住他嘴,他没有防备之间,她香滑小舌已经窜入他口中去,纠缠住了他的…

她用柔软的两片唇含住他的唇,轻轻的吮,漂亮的眼瞳却睁大,纯真而又妩媚大胆的看着他,毫无少女的羞涩,裴永夜只觉得心里那一捧火烧的更盛,将他所有理智和冷静,全都烧成了狼藉的灰烬。

言佳妮眼睁睁看着裴永夜把施婳抱进了顶楼的豪华套房,她软软的瘫坐在沙发上,手机还在震动,她却看都不敢看一眼。

该怎么面对施敬书的雷霆怒火,言家,还有她,能不能承受的住呢?

就算有婳婳护着她…

可是,毕竟这一次不一样,言佳妮不敢想象,如果施敬书知道施婳真的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了,他会疯狂到何等地步。

要知道三年多前,温荀不过是和施婳互有好感,甚至两个人纯情的只是牵了牵手,连亲吻都不曾有,施敬书就差点弄死温荀…

言佳妮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可事到如今,她又能怎么办?

831过了今夜,施敬书一定对她嫌恶至极了。

言佳妮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可事到如今,她又能怎么办?

她就算是自己在这里活生生吓死,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实,还不如…

言佳妮看着屋子里琳琅满目的美食,揉了揉瘪瘪的肚子,就算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吧。

干脆把一直震动的手机直接甩到了沙发后面去,言佳妮大快朵颐,美美的吃了一餐之后就困倦的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好吧,言佳妮自己也说过的,她可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所以,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她害怕的?

*************

“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裴永夜双手撑在施婳身子两侧,自上而下的看着她,他的衬衫被这小姑娘拽的凌乱,可面具却依旧完好覆在脸上。

施婳没有作答,只是抬起手臂直接勾缠住了他的脖子。

施敬书这个人,自己毫无廉耻底线,可却又可笑的对女人有严重的洁癖。

他自己可以有形形色色的女人,连亲妹妹都能弄到床上去,可他的女人,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不干净。

那么,过了今夜,她不干净了,她这身体自上至下从里到外全都烙印上了别的男人的痕迹,施敬书也会嫌恶的不再碰她了吧。

其实她知道,她这三年,浑浑噩噩的活的像是在一场噩梦中。

她亦是很清楚,她和温荀,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再有相见的可能。

那么,这个声音像极了温荀的男人,至少还可以给她一点慰藉。

她本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好运,可是现在,她至少没有那么难过。

“你叫我名字好不好?”

衣衫褪尽裸裎相对那一刻,施婳在他耳畔,轻轻的说了一句。

裴永夜看着那个女孩儿,她嘴角含了笑,可眸子里的纯澈和光芒却消失无踪了,那黑沉沉的眼瞳里只余下无边无际的暗色和伤逝,像是,能把他吞没,溺毙。

裴永夜没有说话,低了头,亲亲她的眉心:“画画。”

“你知道我的名字?”施婳一惊,抬手要掀开他脸上面具,裴永夜却摁住她的手,直接将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然后,他撩开她浓密长发,从她雪白香肩,一路吻到了她迷人可爱的腰窝那里…

“方才…你朋友这样叫你的。”

“哦…”

施婳的心,一点点的落了下来,她闭了眼,感受他的吻一路向下,她渐渐颤栗起来,然后湿润。

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低头亲她小嘴,银色冰凉面具触到了她的鼻尖,那么近的距离,她看到了他寒星一样的一双眼。

那曾昙花一般在她美好年华里出现的少年人,他也有这样的一双眼瞳。

只是那双眼,那个人,他会对着她温软的笑,把全宇宙的星光,都捧到她的面前。

“是你吗?”

施婳喃喃的问,裴永夜却抬起手,温热的掌心覆盖住她那一双含泪的眼瞳。

“他已经死了。”

“你…怎么知道?”

施婳挣着,可他却进的更深,她吃痛的低呼,裴永夜低头咬在她肩骨上;“因为,他的眼睛给了我。”

掌心里,瞬间全是她滚烫的泪,裴永夜松开手,低头去吻她脸上斑驳泪痕:“你爱他吗?”

832温荀,疼吗

掌心里,瞬间全是她滚烫的泪,裴永夜松开手,低头去吻她脸上斑驳泪痕:“你爱他吗?”

施婳点头,一直一直点头。

裴永夜定定看着她,短暂的停滞之后,他发了狠的要她,施婳渐渐承不住,低低的啜泣哀求。

“可这些年,你睡了多少裙下之臣?”

施婳偏过脸去,泪滚入枕中:“他怎么死的。”

裴永夜在她耳边呼出滚烫热气:“你在意吗。”

“他怎么死的!”施婳沙哑低吼,裴永夜伸手掐住她的下颌,逼她看向自己,他发梢上的汗滴下来落在她薄薄眼皮上,一片滚烫刺痛,施婳泪如雨下,裴永夜停了动作,许久之后,他缓缓退出来,却握住了她纤细小腿。

方才他抚摸她的时候,摸到了她小腿上微微的凸凹不平,他往那里看去,是一道平整的长长粉色疤痕。

“这里…怎么伤的?”

裴永夜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指摩挲着那道伤痕,施婳的哭声渐渐的低了下来:“工笔刀划下去就可以。”

“为什么要伤自己?”

“我想记住。”

“记住什么?”

“记住温荀,记住他曾在我生命中出现过,记住有那样一个男人爱过我,记住我也爱过他,不行吗?”

施婳狠狠抹了一把眼泪:“问完了吗?还有问题吗?你既然不是他,那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下去,我要去洗澡!”

裴永夜却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在施婳惊愕的视线里,他捉着她的手抬起来,掀开了他脸上一直覆盖的银色面具…

面具缓缓摘下,男人俊美的脸容浮现在施婳的视线里,她含着泪的瞳仁一点点的睁大,那摇摇晃晃的眼泪纷乱落了下来,她整个人已经颤栗不停。

“这张脸和这只手毁了的时候,我曾想过一辈子不要再让你见到我。”

裴永夜,不,是温荀,是那个曾经清俊优秀的少年,而如今却沉入永夜的男人,她不敢置信,手指尖都在颤着,许久方才抬起来,落在他的眉上,那一道伤滑过他的额头,眉梢,眼角,然后没入他漆黑浓密的鬓发之间。

施婳抚着那伤疤,泪又扑簌簌的落;“温荀,疼吗?”

他摇头,早已不疼了,只是,他再回不去原貌。

“是他动的手,对不对?”

施婳瞧着那一道疤,她能想象当初那伤是怎样的骇人可怖,施敬书…她曾经那样信赖亲近的哥哥,却是这般的狠毒。

温荀垂眸,微微颔了颔首。

施婳又去看他的手,皮质的指套摘掉,那扭曲的指骨定了型,再无法恢复如初,他的手生的多么漂亮啊,施婳到现在还记得,他弹钢琴的时候,学校的女生疯狂成了什么样子。

“只是瞧着难看,实则,并不影响什么,你今日不是还听见了,我还可以继续弹钢琴。”

他见她握着他的手指落泪,知她心中难过,故意口吻轻松安抚她,施婳却将他扭曲手指贴在脸颊,轻轻摇了摇头;“你不要哄我,我什么都知道。”

温荀不再说话,任她安静坐着,只是另一手贴着她后背脊骨轻轻摩挲着。

833那你以后,不可以再找别的男人了。

温荀不再说话,任她安静坐着,只是另一手贴着她后背脊骨轻轻摩挲着。

“你怎会来了澳门,还…”

施婳抬眸看他一眼,不过三年半光阴,他怎的有了今日这般地位的?

温荀却避而不谈,只是淡淡道:“这些事情,我日后会慢慢说给你听,只是今日,施敬书已经找来,你预备怎样?”

施婳听得他的名字就蹙眉,“我不想再和他回去,只是佳妮和我一起来的这里,我总不能牵累她,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温荀将她细嫩手指攥在掌心,不回答她这问题,却反而问了一句:“今夜若不是恰好是我,你也要与人走吗?”

施婳抬眸瞪他:“你以为我就这样不知检点吗?”

温荀唇角微扬,可他还未开口,施婳却又道:“我至少也得挑一个长的帅的…”

温荀勃然变色,翻身将她又压在了身下,他的脸,这一次是毫无遮挡的在她的视线里,施婳长睫忽闪着,忽然觉得脸上有些热烫。

温荀握住她的手,纤长手指与她的十指相扣紧紧攥住,施婳觉得自己死了的心又活过来了,在胸膛里,扑扑的跳动着,要她觉得欢喜,而又幸福。

温荀低头,脸贴着她的,轻轻厮磨。

“那你以后,不可以再找别的男人了…”

他在她耳畔,温柔的喃了一句,施婳觉得泪腺涨的酸痛,她点头,无声的‘嗯’了一声,那柔滑纤细的长腿却抬起来去缠他的腰:“你要我…”

温荀轻柔的吻她,自始至终他们的手指交缠在一起,不曾有一瞬的分开过。

施婳周身湿透了,像是被从水中打捞出来的一般,她大张了小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温荀肩背上都是她咬出的齿痕,她咬一次,他就更用力一些,直到最后,她再承不住。

在他耳畔一声一声可怜兮兮的唤他名字:“温荀,温荀…温荀,温荀…”

喊到他缴械投降,这才松开手,将她香汗淋漓的身子抱在怀中,缱绻亲吻她。

施婳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诚然,施敬书床笫之间是个高手,这三年多的调教下来,她尝尽男欢女爱的个中滋味,她也并不愿否认,施敬书带给了她极致的肉体之欢。

但施婳却从不知,原来灵与肉的契合,竟会让人这般疯狂沉沦,她对于施敬书,从前是亲情濡慕,如今是恨怨交织,可她对于温荀,却是自始至终都压在心底未曾磨灭过的喜欢和恋慕。

于有情人,做快乐事,方才是人生极乐。

更何况,温荀比之施敬书,也相差无二。

施婳闭眼窝在他怀中,只愿这长夜再不复醒,只愿睁开眼,他们已经走到了白头。

她舍不得睡,哪怕已经困倦到快要睁不开眼。

温荀自后抱着她,两人紧贴在一起,却全无那种情爱的心思,只是这样抱着,就觉得整颗心都圆满了一般。

“婳婳…”

“嗯?”

温荀低低笑着,自后轻吻她柔嫩的后颈:“睡一会儿好不好,明日怕有很多事等着我们。”

“温荀,你怕吗?”

“我不怕。”

“我也不怕。”施婳在他怀中转过身来,她扬起脸,亲他眉梢长长疤痕,“有本事,他就把我和你都杀了。”

834你碰她没有!

“我也不怕。”施婳在他怀中转过身来,她扬起脸,亲他眉梢长长疤痕,“有本事,他就把我和你都杀了。”

温荀抚她长长头发,手指摩挲着她的眼角:“他怎会舍得伤你。”

施婳摇头,他若不舍得伤她,这些年,她何至于活的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不要想了,睡一觉,还有我,我总会护着你的。”

温荀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他摩挲着她的后背,很快就让她困意沉沉袭来,温荀一直守着她,等到她睡的沉了,他方才缓缓的将手臂抽出来,悄无声息的下了床。

随手拿了黑色的睡袍披上,温荀打开卧室里的抽屉,取了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枪收好,他点了一支烟,回眸又看了沉睡的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施敬书一身风尘,双眸赤红,看到温荀出现那一刻,他短暂震惊之后却是极致的羞恼愤怒:“早知今日,当初就该亲手了断了你!”

温荀缓缓的吐出烟雾,将烟夹在指间,他的那双眸子,比夜色还深几分,却再不是往昔,寒星一样的明亮。

“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温荀淡淡开口,他身后立着的几个保镖几乎同时拔出枪来,而施敬书身后的三个下属,也在他们动手那一刻同时拔出枪来。

双方对峙,气氛陡地凝重起来。

温荀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漠漠神色,施敬书却显然要躁动太多。

温荀这么久才来,想必两人之间早已做完了全套。

本就是初恋的旧情人,此刻别后重逢更是干柴烈火,婳婳心里装着他,他怎么会不清楚。

这三年多的时间里,他一直都隐忍不提,可实则早已对温荀嫉恨入骨,若不是有他横插一脚,他和婳婳又怎会生分到如此地步。

“你碰她没有。”

施敬书这一句质问,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一般,一字一句都淬着血。

温荀淡漠的扬眉:“施先生,你如果真心的在乎她,那就就此收手吧。”

“凭什么?”施敬书狰狞一笑:“温荀,你不知道吧,她毛都没长齐的时候我就把她睡了,凭什么我和她好好儿的,要被你给搅合了?”

“凭什么,凭婳婳的心里爱的人是我,凭她从来不爱你。”

“爱不爱也并非你说了算的,你不在这三年多,她在我身下不知道多快乐…”

“施敬书,闭上你的嘴!”

温荀忽然抬手,乌黑的枪管对住施敬书的脸,他那俊美如谪仙一般的脸容狰狞扭曲起来,握住枪的手指根根攥住,青筋毕现。

“该闭嘴的人是你,永夜,你还不把枪放下来!”

身后忽然传来一把中气十足的老迈声音,温荀握抢的手倏然一颤,施敬书却已经扬了唇角冷笑出声,他上前一步,抬起手摁住温荀握着的枪管,漫不经心的拨开到一边。

温荀定定看着他,他也眸中含了挑衅望着他。

“温荀。”

施敬书一根手指轻轻敲了敲枪口,“三年前你玩不过我,三年后,我照样还能把你踩在脚底下,你信不信?”

835我要娶她回来

施敬书一根手指轻轻敲了敲枪口,“三年前你玩不过我,三年后,我照样还能把你踩在脚底下,你信不信?”

温荀死咬了牙关,握枪的手几乎控制不住就要扣动扳机,施敬书冷蔑的笑了一笑,直接将他手臂推到一边,含笑向那走进来的须发皆白的老者走去:“裴叔叔,家父一直惦记着您…”

“敬书你倒是稀客,我记得上次见你,你还在学校里念书…你父亲身子骨怎么样了?我们可是有几年没有坐下来喝一杯了…”

裴老爷子熟稔的拍了拍施敬书的肩,一脸慈爱的与他寒暄了几句,这才神色一变,瞪向温荀斥道;“成何体统!我和施老爷子多年老交情了,敬书是我打小看到大的后辈,都是自己人,你拿刀动枪的算什么事儿!”

“爸爸,您忘了医生交代您的话,让您少动肝火…”

一直乖巧立在他身侧扶着他的裴心澄见裴老爷子斥责温荀,急忙抱了他手臂娇嗔开口阻拦:“…再说了,永夜从不是胡来的性子,您也该问问清楚再怪责他啊。”

裴老爷子面对唯一的爱女从来是毫无办法,闻言也只是无奈摇摇头:“你就护着他吧!”

裴心澄偷偷看了温荀一眼,俏脸微红,缠着老爷子不依:“爸爸…您就别生气了嘛!”

裴老爷子拿她没有办法,只得佯怒瞪了她一眼,裴心澄乖巧甜笑着撒娇:“爸爸…爹地…”

裴老爷子实在无奈,对施敬书道:“小女被娇惯坏了,敬书你可别笑话她没个规矩。”

施敬书自然摇头:“怎么会,心澄妹妹天真可爱,一派纯澈,家父也常常夸赞她呢。”

裴老爷子脸上笑容就深了几分,一手拖了施敬书走到一边坐下来:“…这是怎么了,你和永夜,可是有什么误会,过节?”

裴老爷子说着看向温荀:“永夜,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荀握紧了枪,低头不发一言,裴老爷子脸上渐渐有了薄怒,裴心澄生怕他又要怪责他,赶紧走过去抱了他手臂轻轻晃了晃:“永夜你快说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温荀将手臂从裴心澄手中抽出来,他向前走了两步,忽然直挺挺在裴老爷子面前跪了下来。

“永夜,你这是闹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