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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赖过,可从没有这么正经的无赖过。

听着,像在做一笔交易。

很肮脏的交易。

萧寻眼见怀里的女子止了挣扎,美丽的眼睛含着泪只在他脸上转动,倒像在确认他是否在撒谎一般,更觉又羞又气,恨恨道:“为他你便肯了吗?若不顺我的意,我还是不带你去!”

这话听着不像交易了,却已无赖到极致。

欢颜又挣扎,却觉腰间忽然一松,胸前有什么滑落,还没回过神来,人已被他轻轻带起,只一掷,便落在了床上。

他手中执着她的衣带,她只穿了中衣,此时前襟散落,露出肩胸大片雪白肌.肤,贴身的亵衣裹着最.旖.旎的风光,堪堪便要绽出。

她慌忙去拉衣襟时,萧寻已上前,轻轻握住她手腕,然后是另一只。

她也只在这时才知道他的力道有多大,那么轻的动作,却让她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眼睁睁地看他熟练地把她双手绑缚住,扣紧在床头……

有人欢喜有人忧,还有人想把饺子砸死在街头,饺子决定躲在家当蜗牛~~

二十四帘人悄悄,花影碎,月痕深(四)

更新时间:2012-8-61:06:56本章字数:4773

“萧……萧寻……”

她好像也有些绝望,低低唤了声他的名字,便闭上了眼睛。

有泪水沾湿了她长长的睫,像飞倦了的蝴蝶,被雨水打湿了翅膀,静静地栖在枝叶上,再不想挣扎了。

萧寻俯身吻她的眼睛,吻得几下,见她不肯睁开,便去亲她的唇。

他也只穿了贴身的中衣,裸着的双腿蹭在她的腿上,她微微地颤嵘。

他纵情地吻着,她带着颤意承顺。

由着他的气息在她的唇齿间蔓延,由着他的热烈把她的全身染烫。

胸前一凉,亵衣被轻轻揭开,宽大的手掌抚上。长年练剑形成的厚茧很粗糙,摩挲于最柔嫩的肌.肤之上,奇异的快意顷刻间传遍全身铢。

他的唇游移着一路往下,所触之处,肌.肤都起了一层细细的粟粒,酥麻酥麻;当他含住那浑圆的顶端,另一只手也蓦地加力时,她的身体剧震,神思骤然飘忽,连齿关间都忍不住,逸出了一声乳猫叫唤般细.弱的低吟。

她仿佛飘了起来,身子却意外的空落,渴望着来自另一个人的爱.抚。

——如当年在密室中了媚毒,又如面对许知言时无可抵当的沦落。

许知言,知言,她的知言,他们之间曾倾尽生命去燃烧的爱恋……

她固守着他们的那份爱恋,哪怕已走到绝路,哪怕已无路可去,哪怕……已是他人妻妾。

她对得住许知言,对得住她自己,却会对不住眼前这个被她逼到羞怒的男子。

本来,他才是她的夫婿。

即便她不肯承认,先是滕妾,再是妻,两次大礼,夫婿都是他。

终究要放下知言,背弃和知言的感情吗?

心里绞痛得厉害,偏偏肌.肤上被燎着火,快意一阵接着一阵,她已无力阻挡。

便如……她抗拒不住这男子日复一日的如海深情,连在四年的跋涉里干涸的心灵都似被浸润得开始鲜活。

又是一阵强烈的愉悦直冲脑际,她抑制不住地仰一仰头,又是一声低吟。

这一次,萧寻听清了。

原来,并不是他的幻觉。

他凑在她的耳边,低低道:“小白狐,不仅我需要女人,你也需要男人。”

欢颜惊惶地睁眼看他,他冲她地笑了笑,又去吻她,手指却继续在她腰下抚着,寻觅着方才让她低吟的部位,轻轻捻住,缓缓揉捏。

她果然又低低呻.吟,眼神却越发绝望,泪水直直滚落下来。

他又低低地唤:“小白狐……”

欢颜没应他,只认命地闭上眼。

他抬手解开捆缚她的衣带,她便柔软地垂下手,由他抱在怀里,越来越深地探索着她的身体。

她的身子随着他的揉弄阵阵颤悸,她的脸庞贴着他的胸膛却一直是湿着,一行一行不断滚下的,始终是热泪。

她的身体极美,甚至比四年多年中了媚毒妖娆躺于他身下时更加凹凸有致,高耸的双乳不见了以往的青涩,坚.挺诱.人,洁白如玉的双腿修长柔滑,被他强行擘开后一直在惊恐般颤抖,却又因他的刻意挑.逗而不时紧绷。

他贪婪地流连在她每一寸的肌.肤,亲吻着,抚摸着,一刻不舍得放开,却越发无法克制体力燃烧的欲.望。

她必须是他的,必须。

他把她放平,支起她一条腿,伏在她身上,低低道:“小白狐,我喜欢你,喜欢得发疯。我要你!”

欢颜眼睫颤了颤,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只是身子抖得厉害。

他欺近她,深深楔入。

温暖,湿润,紧致,并没有排斥异性侵略的干涩。

他舒适地叹了口气,才看到欢颜已经睁开了眼。

她默默地看着他,眼底依然是泪光,幽黑的眸心有痛楚,有渴盼。

他看不清她在想什么,但他感觉得出她的身子阵阵地收缩。

少年时便遍历情事,他辨识得出这是某种邀约信号。

他忍不住笑得温柔,吻着她道:“什么都别想了,我带你快乐……”

欢颜好像应了一声,又好像没有,藕白的双臂伸出,绞紧了身下的被褥。

萧寻察看着她的神态,缓缓动作,见她呼吸转促,渐转作纵肆驰骋。

欢颜虽历过男女之事,可当年她和许知言到底都是初历情事,刚从破.瓜痛楚中走出,才觉出些云情雨意,便被迫生离,哪里敌得过萧寻这等情场老手,何况又养精蓄锐了这么久,正如新发之硎……

开始尚勉强承应,后来越来越耐不得,却是面颊赤红,双眼迷离,只在他身下婉转娇.吟,却再也挣扎不起。

萧寻见她眉目间的失落和绝望渐渐散去,悲喜尽由其操控,不觉精神一振。

至少这一刻,她的心里是有他的吧?至少这一刻,她的身心是完全属于他的吧?

他也不知是喜是悲,却自放出百般手段来,看她在怀里软倒两次,犹自将她抱住细细赏玩一番,待她恢复些精神,便又捧过她的腰来,将他的坚.硬再次挺入。

欢颜明知他许久没碰过女人,即便软得跟面条一般,也由着他百般拨弄。可怜那娇花嫩蕊的,许久不经人事,这夜却被某人纵情抽插,肆意采撷,最终委实受不住了,终于低低哀求道:“阿……阿寻,住手……”

却已折腾了半夜,嗓子干涩无比,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这是她乖乖承顺萧寻后第一次说话。

萧寻咬着她耳垂,低声道:“可以,说你喜欢我。”

欢颜哑然。

萧寻深谙此道,早已试出她最薄弱处所在位置,见她不答,只对着那处花心,重重辗压过去。

欢颜浑身剧颤,却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泣道:“阿寻……饶我……”

萧寻叹道:“说出那四个字就那么难?何况到了如今,你还能说不喜欢我吗?”

他咬着她胸前的高耸,身下又一记狠狠的推送。

她还能说不喜欢他吗?

还能说吗?

欢颜看着他恢复了几分懒洋洋漫不经心模样的面庞,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剧震,却已感觉不出那动作带来的快乐或痛苦。

她的唇颤了颤,终于低声道:“我……我喜欢你……”萧寻凝视着她,轻轻笑了笑,为她换了一个舒适些的体位。

片刻后,欢颜再次软倒。

所幸,萧寻身体在一阵紧绷后,终于也放松下来。

他为她清洁了身子,披上小衣,才将她拢入怀中,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欢颜,我们终于……真的是夫妻了!”

萧寻白天便已十分辛苦,这夜夫妻做得更是既耗体力,也耗心力,疲乏之中,睡得也便极沉。

朦胧间意识到自己正与谁同床而寝,唇边便不由地绽开笑意,侧身去拥抱妻子,却扑了个空。

他忙将手往四处一摸,确信床上仅有他一人时,背脊立刻一层冷汗,慌忙睁眼看时,残烛虽灭,已有了朦胧的天光自窗外透入。

不但床上没有欢颜,屋内也没有欢颜。

他急忙披了衣,匆匆下楼问时,侍者因他们许久来第一次双双留宿这边,怕有急事召唤,正在楼梯边通宵值守着,见萧寻下来问,却也万分诧异:“回太子,并未见太子妃下楼!要不要我们上去帮找找?”

萧寻静了静,答道:“不用了!”

半夜三更,太子妃丢了,太子却不知道,这个脸似乎丢得有点大。

匆忙又回房细看时,才觉欢颜外衣还搭在旁边架子上,连绣鞋都在下方踏板上。

独独不见了欢颜人影……

“欢颜!欢颜!”

他连身唤着,把楼上其他房间一一打开查看时,却杳然无踪。

到东首琴室看了依旧无人,他正觉心慌时,听到了小白猿应和般的叫声。

评论区说啥的都有,于是我想了想,还是说说我的解释。

欢颜向来仰视知言,爱得甚是卑微。她认定知言另有所爱,她再不可能回到他身边,心里早已绝望,只是绝不了对知言和孩子的思念。她的原意是忍耐着一个人默默走下去,但狐妈和萧寻联手,已经把她逼到目前不上不下的位置。

在感情方面,她愧对萧寻。因为对从前那段感情的绝望,也因为自觉辜负了萧寻,她对于萧寻的感情是比较柔软的,甚至有些优柔寡断,于是萧寻逼近一步,她便退后一步;萧寻手段强硬,她便溃不成军。这种接受未必与爱有关,但肯定有感情的因素,并非纯粹的“人情债肉偿”,毕竟那么些年萧寻对他怎样,她不是瞎子,不是木头。难道真要她永远沉浸在一段绝望的爱情里守身如玉,连带让萧寻也跟着守身如玉?这不科学……

如果你问我,欢颜是不是真的喜欢萧寻,我可以回答,的确有点喜欢;这样的优秀男子付你倾城之爱,换谁会毫不动心?

如果你问我,欢颜现在爱的是谁,我只能回答,知言。

内啥,最后再表白一句:其实我也爱知言!我也爱那样温润隐忍的男子!星星眼~~

断梗无凭,岁华摇落又惊心(一)

更新时间:2012-8-80:40:42本章字数:4214

到东首琴室看了依旧无人,他正觉心慌时,听到了小白猿应和般的叫声。

它被关在外面,挠门无果后只得委委曲曲地睡在了外面吹冷风,但刚才他只顾寻欢颜,好像也没看到小白猿?

他冲了出去,沿着外面的走廊循声过去寻找,终于弯向东面的回廊里看到了小白猿。

然后,看到了散发赤脚穿着小衣坐在地上的欢颜。

她面颊赤红,正失神地向东方微微的晨熙凝望,根本没注意到匆匆寻来的萧寻崴。

萧寻微愠,问道:“你一大早的跑这里来做什么?”

欢颜怔了怔,这才转过眸子,低声道:“没什么,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地上这么冷!孤”

萧寻上前拉她,触手便觉不对。

她的手冷得像冰,而双颊火赤,再去试她额头,竟是滚烫。

萧寻又惊又怒,一边将她抱起往回走,一边问道:“你到底在那里坐多久了?你不要命了?”

莫非她根本就没睡,待他睡着了便跑出来了?已入八月,白天还很和暖,但夜间已着实冷了。云雨之后再这样单薄地坐在地上一整晚,不生病才怪。

他忽然顿了顿身,转过头又看了一眼太阳升起的地方。

东方,吴都,许知言。

他和她成了夫妻没有用,他占了她的身子没有用,他带给她成夜欢愉没有用,他让她说喜欢他同样没有用。

她的心里还是没有他,只有远方那个优雅淡漠的绝世男子。

只有许知言。

他忽然间异常沮丧。

并且,异常不甘!

天大亮后,欢颜便被搬回了凤仪楼。

萧寻没有给她传大夫,只向她道:“三天后我会准时出发去吴国。如果你到时病没好,就在这府里呆着吧,哪里也不许去!”

那位小美人阿紫即刻退送回去,让赏些银子,嫁娶由她父母自便。

又令人收拾他在凤仪楼的常用之物,全搬回猫眼楼去,“太子妃要养病,不宜打扰,我住别处去吧!”

然后一连几天,再也不曾踏足凤仪楼一步。

夏轻凰看出其中不妥,过来看护欢颜,并令雪团、绣球先把欢颜东行需要预备的行李打点好。

欢颜在第二日晚上便退了烧,只是人还是没什么精神。

夏轻凰悄问道:“欢颜,你和太子怎么了?”

欢颜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是的,不知道。”欢颜沮丧道,“明明是他欺负了我,为什么他好像是我欺负了他一样?我都没放毒虫咬他呢……”

床第间那些微妙的事儿自然没法跟至今未成亲的夏轻凰讲,讲了她也未必懂。

于是,夏轻凰再也问不出头绪来。

三日后,欢颜准时上了出使吴国的马车。

欢颜所乘的马车是为太子和太子妃预备的,外观虽不是很挑眼,其间陈设却豪华舒适。然而太子喜欢自在欣赏民情风景,便令夏轻凰在车内陪着太子妃,自己骑着马走。

各处驿馆住宿时,太子也令夏轻凰陪着太子妃,“太子妃正伤着风,别把病气传给我……”、

等到了吴蜀边境,开始弃车登船时,萧寻再用同样的理由和夏轻凰说时,夏轻凰终于爆发。

“太子爷,太子妃是伤风,不是伤寒!即便是伤寒,这么些天熬下来,不是死了,就是好了,没那么严重吧?真的处处嫌弃太子妃时,属下给你找个麻袋来,趁着夜间无人注意,把她套上扔江里淹死可好?到时就说太子妃自己熬不过病痛跳江了!”

萧寻便不再言语,和欢颜上了同一条大船,住入同一个船舱。

萧寻在船头看了半天风景,又在前舱喝了半天茶,至夜间也只得回船舱去。

夏轻凰刚从她房间出来,见了他纳闷道:“这丫头居然晕船呢,吃了药睡了一天,这会儿刚好些,估计一晚上不用睡了!”

萧寻道:“那我还能睡么?看她半夜吐我一身……”

夏轻凰道:“吐你一身总比吐我一身好。我还是到过去和那几个侍女们挤几晚吧!”

她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