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带了多少人?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官衔,分成了几队?”

我不语。

另一个甩了我两巴掌,“快说!敢说一句假话,看我怎么办你!”

我一阵晕眩,感觉口里有点咸味,这两巴掌手劲足,有力。我舔舔干裂的嘴唇,哑着嗓子说,“先解开我的手,我全身麻了,晕晕的,什么也想不起。”

又是两腿踢来,我身子倦到一起,结结实实的挨了两脚。这一倦,头低到腰间,我发现我腰上的鞭刺不见了!

“小□,快说!再不说老子现在收拾你!”一人竟然托起我的下巴,□着一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在我的胸前捏了捏。

夏婆婆教训第十四条,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逃不过就降,最根本的一条就是,保住命再说。有了青山,不怕没柴。我笑了,婆婆,不是我不听你的,我打不过,逃不了,也不能降。先拖吧,我咬着舌头,以痛来维持冷静,闭上眼睛,轻轻地说:“你先解开我的手,解开再告诉你。”

也许是我的脆弱让他们松懈,手被解开了,暗中运劲,发现可以动,我不动声色,继续装成脆弱。

“我叫易安,是这里治安队中一员,昨天收到上面的消息说有贩毒份子混进到密林里,我和同伴五人就进山搜查。不知道你把我的同伴们怎么样了。”我说。

又是两巴掌甩来,“小□竟然骗我!你的同伴都招了,竟然骗我!”只听扯的一声我的外套被扯烂!我盯着另一人黑洞洞的枪口,没有一丝反抗。

这时,我听到了冯佳梦哭泣着的尖叫声!“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兽生!”我一惊,他们要把她。。。。。。

我不敢想下去,竭斯底里大喊:“让他们停下,我全招!全招!”

一人拿起木棍在墙上敲了几下,冯佳梦的尖叫声没有了,可哭声还在,那声音充满恐惧和哀求。

“你们不要问她,她是才进来的新兵,什么也不知道。我们是海陆特种队的人,目前进入密林一共五人,来追截抓走我国科学家的恐惧分子,我是队长易安,今年22岁,毕业于。。。。。。。”我露出绝望的表情,不停地说,不停地说。

“哈哈哈,”那人凑近我,眼睛色迷迷地在我胸前转动,“你的队员可不是这么说的,小□,不给你一点颜色你不肯老实!”他手一拉,撕开我的衬衣,露出前面一片胸,那人舔舔舌头,狂笑着去解他的裤子!

另一人也狂笑着,说:“你先上,你上了我来!”枪口却丝毫不肯放松地指着我。

“老炭,你看着点,我先解了她的腿,要不怎么干!”

“这妞这么嫩,干起来一定舒服!”

那人解开了我腿上的绳子,可枪口顶得更近了!

冷静!冷静!冷静!我大脑急速飞转,眼睛瞟过对面墙边的一把椅子,地上一米远一根木棍,三米远的微冲,我的手不停地撑在地上后退,却触到了一块石头,石头?我不动声色的将它扣到手心。一人穿着短裤向我逼近,另一人带着他的枪跟着逼近,露出色迷迷的笑。我眼睛的余光全落在拿枪的人身上,手腕暗中用力,将石头甩到对边墙角,发出呯的一声,两人同时朝声音处望去,我见时机到,一只手抓住枪托一扭,同一时间一脚踢翻扑到我身前的人,身子弹起,枪顶住了那人的太阳穴扣动了板机!

让我大吃一惊的是里面竟然没有子弹,我没作多想,拿枪的手一松直扣对方喉咙!那人功夫不弱,双手握住我那只手一扭,我顺势一旋,转飞出去倒向地上的木棍,操起就横扫!

第六六章

66

“停,停,停,演习结束!”那两个人一个举起手,另一个忙着穿裤子,语音完全正常,哪有刚才半点生硬迹象!

我眯起眼睛,棍子生生停在半空中,举手那人指着我的外套,低低地说:“对不起,先穿上,再解释。”

我刚穿上衣服,石头进来了,一付很不好意思地表情,另外两个趁机赶紧溜走了。

“我的鞭刺。”我淡淡地说。

“在队长那儿,现在么,不敢让你拿,都怕你打。”石头一边说,一边小心地观察我的表情。

“带我见你队长。”

石头带着我出门,走了五百米,我看到步轻风,小狼,狐狸他们,还有刚才那两个想玷污我的人,看来,他们这次的任务不是别人,是我们这批新进队员,我的眼睛眯起来。

步轻风老远就跑过来,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包住我的身子,抱住我:“老婆,对不起,对不起,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考核,我以脑袋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我疲惫地说:“跟他们去说吧。”我的耳边回响起冯佳梦的尖叫和哭泣,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步轻风抱着我不放:“老婆,干我们这行,忠诚才是第一,不是功夫,不是战术。我们需要可以把后背交出去的战友,可以托付生死的战友,这是安全的第一保障,不是我不相信这批新人,而是人的底线是不一样的,我需要心中有数,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今天的事,在以后都可能会碰到,比这更恐惧,更残忍,这支队伍需要绝对可靠的战友,我需要对每个人负责。你刚才的情况我已看到,我难受,我痛苦,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在我惦量队员的其它情况后,可能会选择潜伏,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事发生,宝贝儿,你还要加入进来吗?”

我低下头,我不能怪他,真的不能怪他,他没有错,他说的全对,以后我们都有可能被俘,有可能被逼供,男人被严刑拷打,女人被□折磨,当这些苦难到达底线,可能什么都会说出来,甚至在潜意识里喊出来。而且,为了集体的安全和任务的达成,他不会出手相救,我的命和他队员的命一样,不分轻重。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微微点点头。

步轻风搂着我走到那堆人里,那两个假恐怖份子见到我,低下了头,缩到一边。

“都过来,都过来,认识一下,我老婆,木安之。”步轻风大声说。

两个假恐怖份子慢腾腾地走过来,脸上堆起难为情的笑:“兄弟,对不住,对不住。”

我轻轻瞟了两人一眼:“你们演技真好,以后可以考虑转行当演员,演流氓土匪不需要化装。”

两人更狼狈了,一个劲地讪讪陪笑,不敢接我的话,转向步轻风,苦着脸:“兄弟,你没说她是你老婆啊?早说了打死我也不演这号角色,最欠扁了!这台词都他妈谁编出来的?老子非要痛揍他一顿不可!”

“这还是你们刑警队的老台词好不好,我们这里没有来过女人,没有这些台词。”匕首道。

“以后这事别再找我们!太猥琐了!”另一人悻悻地说。

“宝贝儿,这两位是缉毒大队的刑警,长期跟毒贩打交道,是头儿特意请来帮忙的。”

我沉默。担心冯佳梦的情况。

“他们如何了?”我问起我的新队友们。

“有几个不错。”

小狼窜到我身边,笑嘻嘻地问:“嫂子,你忒牛!”

“兄弟,你媳妇功夫了得!我们两个都吃亏了!”假恐怖份子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

“可以告诉我供词里面有真话吗?”另一个讪讪地问,好像没逼出我的底线不甘心一样。

“任务是真的,路线是假的,年龄是真的,职业是假的,当时陪伴人数是真的,具体人数是假的,个人出生地是真的,组织集合地是假的,姓名半真半假,丈夫名字也是半真半假。”石头笑,哦,我说我的丈夫姓玉,叫玉龙,步轻风的外号。

两刑警目瞪口呆,“这么说,这份供词一点用也没有?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可她当时说得那么快,背书似的,怎么连接得这么合理?”

“思维慎密,逻辑合理,真假难辨,懂得以弱示强,懂得见机起势,嫂子是不是学过犯罪心理学?”狐狸一脸佩服。

我懒得理他们,意气难平。

步轻风将鞭刺递给我,我一声不响地接过,弯成一个圈,闷着头坐到一边。步轻风涎着脸跟过来,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老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从现在开始,你真正是苍龙大队一员了,我们的关系可以正式公开了。”

原来他一直不肯公开,是因为我们都还没有被正式认可,我知道他有原因,可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有多少人没过关?”我有些悲哀,这样把人性的弱点全挖出来,正确吗?

“有两人招了,还有几个跟你一样,招假供,有几个硬扛,其实他们都不错,都是好兵,我知道这样很过份,可没有办法。”

“冯佳梦呢?”我最担心的是她。

“不太好,虽然没有招供,但吓到了。”步轻风的声音低低的。

我闭上眼睛,将身子靠到步轻风的身上。谁让我们选择这个职业呢?这条路注定不平凡,不好走,出生入死,伤痕累累。

“其实我早就开始怀疑了。”我叹口气说,“从石头把我们分开我就开始怀疑了,这明显就是一种错误,说好是一批恐怖份子,却让我们分开去追击,就算追击到也不见得敌得过。第二,石头和猎豹在我们后面,怎么会无声无息地倒下,他们不是普通人,就算是一枪打倒他们,也会有声音。只有一个原因,他们是自己倒下的。第三,恐怖份子挟持了我国科学家,应该赶紧走人,而不是呆在一小房子里审犯人,他们不需要浪费时间知道我的名字,什么职务,分几路人马,呆这里等人来追截还是想打一场伏击战呢?他们的目的不是科学家吗?第四点,你不应该拿走我的皮带,绑了我的手和脚,又拿走我的皮带,除非知道我的皮带有机关,不然不必多此一举。开始没连贯起来想,抢到手枪射击发现没子弹时,我就明白了,可惜他们举手太快,我其实蛮想借机打人。”

“啪啪啪”掌声响起来,步轻风的后背竟然站了很多人。

“破绽相当多啊。听到没有,以后要严密一点。”步轻风头也不回地大声喊。

“队长,这不是你安排的么?”小狼小声嘀咕。

“嫂子,你的鞭刺是一定要拿走的。太恐怖了,演员的安全很重要。”石头笑嘻嘻地说,“我故意分开你们才好下手,哪知道你那时就开始怀疑了。当时你皱眉,我其实心里就发怵,担心被你看穿,你不知道,安排这样的一场演习,得花多少人力物力。”

我完全赞成,“打人确实很花力气。”我的身上还痛呢,脸还肿呢。可以肯定,上面不少于十个手指印。

我看见黄然了,嘴角挂着血痕,揪着人的衣服就打,那人不敢还手,生生挨了两拳,口里还在陪着笑:“兄弟,冷静,冷静,我也是没办法。”

我笑了,只听见步轻风在我耳边说,“他很不错,生生硬挨了一顿打,没打出一个字来,是条汉子。又补了一句,宝贝儿以后离他远点,不许扎一起聊天。那小子对你太热情了,连小狼都看不下去。”

我哼了一声,“你这个队长还是想着怎么安抚人家情绪吧。”

只见黄然横眉怒目,向步轻风大步走来,指着他大声喊:“你这样耍我们很有意思吗?好玩对吧?你们这群无聊的小人,变态狂!”

步轻风走向他,双手按向他的肩膀,却被黄然一手甩开。

“对不起,兄弟,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兄弟,将来,我会把我的后背交给你,帮我守好它,你愿意吗?”声音真挚,诚恳,低沉,我暗叹,谁能不接受,谁有办法拒绝?

我亲自记得第一次见到38号黄然,就说已把步轻风祖宗十八代全骂到,后来训练的日子里何止是骂到十八代,上溯到三十六代,直系,旁系,都被问候。可现在,黄然愣住了,直直地看着步轻风,脸色竟然缓缓露出感动的神色,我渐渐知道,步轻风是那种阴险狡诈一百次,却唯一一次坦诚还能被信任的人。

石头他们也走过去,抱住了黄然的肩膀。绝对的信任就在这简单的拥抱里生根。从这一刻起,黄然和我一样,成为他们的生死战友。

新队员陆陆继继地出来,都像黄然一样,由出离愤怒到感动信任,苍龙队的老队员开始杀兔子、杀蛇、杀狍子,这群无聊的人,让刑警对付我们,他们满山打野食,打来了不杀,先用绳子栓着圈养,如今见考核结束,一个个大显身手,烤兔子肉,烤蛇肉,烤狍子肉,香气四溢,入鼻口生津。一众刑警队员,吃得满足、惬意,可不敢太开怀,更不敢豪情万丈地大吃大喝,对着他们的可是前几小时被他们打得死去活来的新人。

我拿起一腿兔子肉走到冯佳梦身边坐下来,撕了一块递给她,她没动,双手抱膝,眼睛无神,没有焦点。她身上穿着的不是她的衣服,应该是匕首的,我看见只有匕首和步轻风一样,只穿了一件单衣。

“吃一点,填饱肚子再说,有力气再说。”我说。

黄然也拿着一块肉走来,“安之,你有脸肿得太厉害,我问问他们有没有药膏。”

“已擦药了。”我说。这群无聊的人带的东西倒挺全面,医生和药物都有,调料和烤架都有。

“他们的烧烤技术还真好,这是一群什么人啊,我恨得要死,也爱得要死。”黄然一边大口咀嚼,一边叹气。

我没有说话,冯佳梦已拿起兔子肉在咬了,但我从她机械的动作看得出她食不知味,目的只是填饱肚子,恢复力气。

这次的考核最残酷,我们剩下的十二个人里,二人不合格,冯佳梦自回来后,蒙着被子哭了一天,我陪着她坐了一天。然后,她提出退出。自始至终,有没作出任何解释。我和其他几个新队员送他们上车,冯佳梦突然抱住我,“安之,我很惭愧。或者,我根本不适合当一个军人,回去后我考虑退伍。”我抱住冯佳梦,不知道如何安慰,我想告诉她,她很好,真的很好,是个合格的军人,可她显然不会相信,她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其实,你们都很好,真的很好,我打心里尊敬佩服你们。”步轻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只是我这里性质比较特殊,要求比较变态,手段也比较变态。”

“回去后还要和从前一样,不要对自己失去信心,你们能走到这一步,已经极少人能极,你们仍然是尖兵中的尖兵,是全部队的楷模。你们是好样的。”步轻风站得笔直,抬起手,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一排老队员也站成木桩,抬手敬礼。我和其他新队员,也抬手敬礼,庄严,肃穆,寂静。

三名队员哭得稀泣哗啦,他们在那么多强度大、困难大的训练面前不掉一滴泪,如今在离别之际眼泪纷纷,我眼圈有涨涨的感觉,鼻子酸酸的。三名队员一边哭,一边向我们敬礼,然后爬上了车。冯佳梦突然喊道:“队长,你是个好队长!”

车子带起一阵黄色烟尘,越来越远,最后成为一个点,最后终于不见了。他们带着热情而来,带着眼泪而去,这个地方,必定会成为他们生命中一个重重的句号,不一定圆满,乐意,但终于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童靴们,不要老潜水啊。不知道你们查过分没有,一般长点的留言我都有送分的,只不过我没说出来,是不是做了好事不留言就没人懂啊,我明白了,雷锋做了好事不说出来,只记本子上,我也做个记号。童靴们老问安之什么时候进基地,现在进了基地,可没看到台下的欢呼,偶忐忑了,偶不安了,是不是太差了?原来九百八十的收藏,现在只有九百五了,受到打击了,躲一边挠墙去。心里在碎碎念,求包养,求收藏,求花花。

这一章肥点,发早点,力求念叨有效。

第六七章

67

我走进我和冯佳梦住过的宿舍,她的床空了,桌子也空了。在以前,这里总有一个浓眉大眼直爽豪气的姑娘,坐在桌前或者床上读外语,叽叽喳喳,我如听天文,可她的声音很好听,我有时候背靠着墙壁,默默听她读。

我在我的桌子面前坐下来,打开抽屉,里面两封遗书,一封写着易舒生收,一封写着步轻风收,它们并排直直的趟在最上面,我拿出来,将它们丢进纸篓。

宿舍里有人进来,我没有回头。这个脚步我已经很熟悉了。

步轻风走到我身边,弯腰从纸篓里捡起那两封遗书,“舒生一封,我一封,宝贝,你给我写的是什么呢?”他微笑地问我。

写的什么?我脸一红,抬手去抢,步轻风手举得高高的,“我猜猜,嗯?是不是告诉我你跟我在一起很幸福?或者是不是说你爱我?”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他,这也能猜到?

步轻风捧住我的脸,咬着我的嘴唇:“你从来没对我说过,我认为你会对我写出来。”

他拆开了他的信,然后,眉眼都弯起来,信住桌子上一拍,抱住我猛亲。我越挣扎他越抱得紧,我紧张地看着门,生怕此时有人闯进来。步轻风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抱着我一转身,抵在门上,嘴唇下向亲吻,大手掀开我的衣服直接贴上我的肌肤。我全身如电流闪过,不由双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子迎身他。

后来我们又辗转到床上,他时而温柔,时而激烈,时而快,时而慢,我一次次被他带上云霄。

从云霄下来,肚子发出咕咕地叫声,步轻风亲亲我的脸,“还没饱?”

我掐着他胸前的小豆豆一拉,拉出一声嚎叫,我趁机翻起,跑进了浴室,门没来得及关上,步轻风跟着挤进门里,手一拉一提,我就到了他身上,又挤进我的身体,我更饿了,再多的力气都能被他折腾完毕。

好不容易洗完澡出来,步轻风吃饱喝足,春风满面,神清气爽地拉着我的手去食堂吃饭。我甩了几下没甩掉,有气无力地跟在他后面走,这感觉,有点像青山村我放牛回家的情景,我牵着绳子拉,牛在后面慢慢走。

食堂里人都在,看见我们都露出暧昧的笑。只有新队员一桌,黄然、苏山、李大伟一众人惊呆了,有的口里包着饭,有的筷子上还挟着菜,有的汤勺还在手上,却都静止了似的看着我被步轻风牵小宠物似的牵着走。

步轻风很好心地走到他们一桌,拍拍苏山的肩,“兄弟,你筷子上的菜掉了。”

苏山回过神来,“哦哦哦”立即收手,其他人也赶紧吃饭,眼睛却还在瞟我们,特别是那两只相牵的手,大手包着我的小手。

“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拿了本子的老婆,不带一点假的!”步轻风笑眯眯地宣布。

黄然喝着汤咳嗽起来,呛到了。

“真的假的?木安之?”李大伟问我。

我红着脸,点点头,结个婚,为什么总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宣布和追问。

“K,队长,你老婆你也操得这么厉害!下手一点也不留情!”苏山大吼。

这下,我不但脸更红,而且咬牙切齿,借来冯佳梦的一句国骂,他娘的,这到底是帮我打不平还是变着法子骂我!

果然,全食堂都哄笑!

这全是一群什么人!训练中一直不倒,他们会赞扬地说:“嗨,小子,真经操!”

如果倒了,他们会鄙视地喊:“哟,小子就软了?真不经操!”

千万,千万,不能想歪,操是操练的操!问题是经操和不经操,他娘的都是那么难听到了极点!

我真庆幸我是步轻风老婆,队长老婆,他们对我恭敬多,玩笑少。若不然,他们说,安之,你真经操!我得考虑,要不要抽出我的鞭刺!

这么一笑,苏山好像感觉自己的话有问题,脸红了,赶紧扒饭。步轻风也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牵着我的手走到一空桌子前,让我坐下,自己去打饭。我低着头不看人,无视,坚决无视!这群无聊的人!

步轻风托着饭和菜走过来,我接过就吃,步轻风扒了几口饭下肚,更精神了:“那谁,石头,这次考核的个人评估报告,这事交给你了。”我听到石头一声哀嚎。

“总结报告嘛,就狐狸吧。”传来狐狸的哀嚎。

“另外,头儿需要一份队员各项体能数据报告,我觉得,这数据没有自己比自己更清楚了,一人一份,明天全部交到我办公室。”一片哀嚎。

“小狼,新队员格斗你教得不认真啊,不能上去就一个过肩摔就灭了对方,要给他们信心,当然,信心来自你多趴下几回。嗯,我看这样,围攻,不让小狼趴下七八次,不能收工。”小狼脸垮了。步轻风继续发言,“围攻之下,小狼,你绝对可以反抗的!”终于,新队员脸垮了。

“队长,不要啊!”小狼要哭了。

“嫂子,我家里寄了一些红枣来,回头我送给你,美容的!”匕首笑嘻嘻地串到我身边。

“嫂子,我老婆给我寄了花生,我送你一大包!”石头也喊。

“嫂子。。。。。。”

“嫂子。。。。。。”

“嫂子。。。。。。”

黑哥很老实,他问:“队长,我做什么?”

“你去把他们家里寄来的红枣花生什么的,全部收上来。”步轻风认真地说。

“队长,您呢?您要不要做点什么?”小狼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