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想到有几次她特意将冷宴城灌醉,没想到那厮喝醉了居然毫无顾忌,大胆狂野,清醒的时候,在床上他始终如他的性格一样,带了点闷骚,只要动作大胆了点,他就缩手缩脚的,不好意思起来!

季天修听到她的话,眼神扑捉到她眼里的坏笑和回味,心里又是一阵苦涩:“那个女人的事我会尽快解决,没别的事我先出去忙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台湾最豪华惧乐部,梦之都,顶楼,迷离闪烁的灯光,抒情悠扬的古典音乐,令人垂涎的酒香,奢华的真皮沙发上,三男一女或卧或坐,满脸享受的品着杯中的红酒。

“欧阳妖孽,你家老太爷子刚进棺材,你就带我们来欧阳家的地盘上如此享受,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面跳起来?”

冷霜斜躺在沙发上,一边品着红酒一边调侃着对面同她一样躺在沙发上的欧阳寒,只是他的头是搁在影大腿上的。

她一直都知道台湾最豪华的梦之都是欧阳家的产业,也知道这里面的红酒是最顶级的,但一直都没有空闲也没有那个心情过来品尝。

这次欧阳家的老家主欧阳颂逝世,临死之前非名要见欧阳寒,因此这妖孽带着情人重回欧阳家,这丧礼还没过三天,他就约着他们几人来这里品酒玩乐。

欧阳寒妖媚勾魂的狐狸眼微抬,晃了晃手中散发着浓浓酒香的葡萄酒:“呵呵,他要是能跳起来也好,免得我来帮他收拾一大堆的烂摊子!”

在他被逐出家族之后,那老头就想将他的堂弟欧阳楠培养成欧阳家的下任接班人,没想到那厮不争气,不但将帮会管理的一团糟,还和彦家结仇,将那老头气得魂归西天。

这彦家和欧阳家是统领台湾黑道的龙头,在明面上,他们彦家占据的是台湾所有的地下赌汤,而欧阳家则是娱乐场所,两家偶尔也有些生意往来,但从不深交,也不会有意去交恶。

然而这次,欧阳抽那死小子居然将彦家的千金给强了,这彦家千金可是彦家家主的心头肉,他们当然不会善罢甘休,现在老头子两腿一蹬,归西了,将他召回来处理这些个破事!

“呵呵,现在处理得怎么样了?”

冷焱温和一笑,脸上那张面具已经取了下来,因为长时间带面具的关系,那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带着一丝不正常的苍白。

“唉!别提了,扫兴!”

欧阳寒一口闷掉杯中的红酒,语气郁闷道。

丧礼刚过一天,这彦家人就找上门来了,说是要废了欧阳楠那厮!然而二叔欧阳烈这个莽夫一听说他要废了自己的儿子,立马跳起来就是给人家一拳,弄得现在越来越僵。

“实在不行,干掉彦家得了,那样台湾就由欧阳家一家独大,不过代价应该也很大吧!”

冷霜纤指轻叩沙发,略显朦胧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如果欧阳寒真打算接手欧阳家,彦家这根卡在喉咙里面的刺始终是要拔除的。

“你这变态女人又在打什么坏心思?”

欧阳寒一下子从影的腿上抬起头来,端坐在沙发上,眼神带着一丝惊疑不定。

彦家能和欧阳家同时占领台湾的黑道,要铲除绝非易事,如果欧阳家和他们硬拼,绝对会两败俱伤,最后便宜的还是那些想要往上爬的小瘪三。

“呵呵,什么坏心思?我这是在帮你好不好?我看你这架势,貌似是要接手欧阳家,而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的人,你接手了欧阳家也等于是我接手,我又怎么会允许一山容二虎?”

冷霜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挑眉看着紧张过度的欧阳寒。

“你这女人,算盘打得还真精,如果让我家那老头知道他召我回来是引狼入室,我看他真要从棺材里面跳起来!”

欧阳寒听她这样一说,知道她是想要用暗魂阁的暗势力来帮他解决彦家,但是欧阳家以后就得易主了。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决定了一个家族的命运,然而这彦家真的有那么好对付吗?

“老大,我刚才看到祁逸了,他好像遇到了点麻烦!”

去洗手间回来的冷焱看了一眼依旧慵懒的微眯着桃花眼,斜躺在沙发上品酒的女人,犹豫了一下,不过最终还是将他刚才看到的说了出来。

冷霜执杯的手顿了一下,睁开双眼,看向冷焱:“什么麻烦?”

“刚才我看到他正被一个女人扶着进房间!”

冷焱摸了摸鼻子,祁逸是她上过的男人他是知道的,如今被别的女人搀扶着进房间,进去做什么事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不过那个男人意识好像不怎么清醒,联想到最近正在选举议员,他这种情况,怕是被人设计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麻烦?一个正常男人办那事儿也正常,怎么能叫麻烦!”

冷霜嘴角勾起一丝讽笑,淡淡的嘲弄,她还以为他能坚持多久呢,没想到才几个月就耐不住寂寞了,现在这种时刻,这种地方他也敢来?就不怕被人抓住把柄,官场落马吗?

”咳咳…他意识好像不清醒,是被人拖进去的,我想他应该是被人设计了!”

冷焱听到她的嘲弄,轻咳一声,将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呵呵,祁逸是谁?是她泡上的男人吗?哦…影,你干嘛掐我?”

欧阳寒听到他们两人的话,玩味道,然而话刚说完,大腿就被影狠狠的掐了一把,疼的他哇哇叫。

影听到他如此夸张的叫声,嘴角猛抽,他刚才没有用多大的力道好不好,有这么痛吗?他这不是在提醒他嘛,好奇这个女人的事,待会儿斗嘴抖不过她,他又要气得冒烟,晚上又得在床上折腾他了。

“呵呵,他掐你是提醒你,你太八婆了!”

冷焱见他们两个活宝这样,胸腔里面溢出一丝轻笑。

“他在几号客房?”

冷霜此时没有心思和欧阳抬杠,放下手中的酒杯,坐起身手,看着冷疑淡淡的问。

“一一三”

用欧阳寒给的磁卡,冷霜开了一一三号房厚重的木门。

“滚开…”

“呵呵,你需要我不是吗?”

刚一开门,一声怒吼和一个娇嗲嗲的女音传进冷霜的耳朵,看到这种情形,眼里闪过一丝幽冷的光芒,看来祁逸这次真的是被人设计了,平时如此精明的一个人,居然也会有栽跟头的时候。

卧室里,祁逸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褪的只剩下一件贴身衣物,那双迷人的丹凤眸早已没了平时的温和,此时猩红一片,胸膛猛烈的跳动着,脸色也带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不远处一个浑身光溜溜的妖媚女子嘴角噙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重新起身,想要靠近那个盛怒中的俊美男子,却被他一个抱枕扔来,脚步顿住:“呵呵,祁议长就别推拒了,你现在需要我帮你!”

“我限你在三秒之内滚出去,留你一个全尸!”

卧室门口,冷霜看到这样的祁逸,脸色阴沉的恐怖,眼里更是嗜血的杀意,语气犹如地狱的勾魂使者,她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动怒过了,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狼狈祁逸,让她有一股想要当场宰了这个女人的冲动。

“还不滚!”

冷霜看着愣在那里不明所以的妖媚女人,上前一脚将她踹出了卧室,冷冷的呵斥。

“霜儿,我…我没有…脏!”

祁逸听到这个声音,猛地抬眸,看到一脚将那个女人踹出去之后,向他走来的冷霜,眼里闪过一抹惊慌,想要解释,却被她的动作愣住,后面的话没了声音。

“平时这么精明的一个人,今天怎么会栽在这种小伎俩上?”

冷霜坐在床沿上,将祁逸抱进怀里,语气带着一丝宠溺和心疼。

她感觉到他身子的滚烫的程度,这种情况下,他还能保持清醒,不将那个女人扑到,这种意志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到的,刚才他解释的话语虽然没了声音,但她看唇形也看出来了,这个男人不碰那个女人,是因为怕她嫌他脏。

“别,霜儿,你快放开我,我去洗澡!”

祁逸从怔愣中回神,身子被她这一碰,压抑已久的欲望犹如万马奔腾,一发不可收拾,急忙将抱住他的娇躯推开,跌跌撞撞的跑进浴室。

本来今天这个饭局是由副议长出席的,然而他临时有事,推脱了,那时候他正好经过参议院主席办公室,就将他委派过来了,没想到却是来种地方,还如此设计他。

冷霜看着他跌跌撞撞的身子,邪肆的桃花眼深沉如海,掏出口袋里的行动电话,熟练的拨了一串数字,响了两声,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略显不耐和苦苦压抑的声音:“你这变态不是去办事了吗?还来打扰人家办事?”

第九十六章事发

“你的速度自是快,我猜你也没回去,给你十分钟解决,之后将你们梦之都今天在顶楼的容人全都查一遍!”

“你…你去死,老子十分钟解决的话那还算是男人吗?”

电话那头,欧阳寒听到她的话,气得破口大骂。

“呵呵,你本来就不是男人!“

冷霜邪邪的说完就将电话给掐断了,不过她能想象电话那头,欧阳那妖孽暴跳如雷的样子。

“叩叩叩…你还要在里面洗多久?”

冷霜在床上坐了良久,见进去洗澡的人仍是没出来,便敲了敲浴室的门。

“霜儿,你走吧,我…我怕我会控制不住!”

里面传来祁逸压抑着痛苦的声音,许是压抑的太久,本是温和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

“想,那你慢馒洗,我走了!“

话刚说完,浴室的门猛地被拉开,只身围着一条浴巾,发上还滴着水珠,乳白色的肌肤带着淡淡晕红的祁逸快速将那个说要走的人儿抱进怀里:“别走,我想你,对不起霜儿,你就在我身边,我实在忍不住。”

话说完,细碎而又疯在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鼻子上,最后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一丝急切的吻上她的红唇,他是矫情的,理智上他不想让霜儿替他解身上的药性,然而心里却是想她想得发紧,所以在她说要走的时候,心里的感情战胜了理智。

“呵呵,我还以为你不出来呢!”

冷霜低沉一笑,邪肆的桃花眼对上他那双带着浓浓情欲和小心翼翼的魅惑眼眸,淡淡的揶揄。

祁逸听她这样一说,知道自己刚才是被她捉弄了,不过这也体现出一个意思,那就是今晚她会留在这里,她愿意将自己给他。

想通这些,心里的喜悦无法言表,也不再苦苦压抑自己的欲望,细碎的吻变得疯狂大胆起来,滚烫的大掌在她身上不断游移挑逗,急切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动作虽然笨拙,但是男人在这方面,貌似天生就有一种本能。

“嗯…去床上!”

此时冷霜身上那套轻便的休闲装已经被他褪下,只剩下几块贴身布料,体内的女性荷尔豪也放被疯狂她动作勾起,喉间溢出一声娇媚的轻吟,睁眼看着那个明明已经箭在弦上却苦苦压抑着自己,努力让她动情的俊雅男子,娇喘着出声指引。

头埋在她脖颈间的祁逸听到她的话,快速将她打横抱起,向床上走去,他想要她想得身子发痛,但是没有她出声,他依然不敢冲破最后一道防线。

他知道,她虽然风流,但她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的,男伴从来都不要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更是对男人身体干净与否要求严格,这也说明,她并不是真正的风流,堕落,而是想要在不同的男人身上追求快感,她心里不快乐,也要让身子快乐,所以他尊重她。

一夜缠绵,两人都精疲力尽,外面的天空渐渐泛白,冷霜推开累得趴在她身上的祁逸,想要起身,然而纤腰却被他从身后紧紧的抱住。

“这次别再走了,我不想醒来之后再一次看不到你!“

祁逸将头颅埋在她的香肩处,轻轻的舔抵着那些快要渗血的吻痕上,这些都是他留下的,心里高兴的同时也心疼着,刚才自己失去了理智,都将她弄伤了。

冷霜感觉被他舌头舔过的地方一阵刺痛,接着又麻又痒,身子一阵颤粟,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来一次,便用力将开他的手,“我要去清洗你留在我体内的东西!”

“你累了,我来帮你清洗!”

见她不是要走,祁逸心里一阵高兴,本来没有一丝力气的身子突然也有了力气,迅速翻身下床,将床上的人儿一把抱起,向浴室走去。

“感觉好点了吗?”

两人将身上的污秽清洗之后,祁逸见她实在是累得厉害,便不顾自己的疲惫,跪坐在床上帮她揉捏起身子来。

“想!别按了,睡觉!”

冷霜闭着双眼,轻应一声,淡淡的命令。

“呵呵,好!”

祁逸愉悦一笑,将发麻的大腿慢慢伸直,侧躺在她身边,双手圈住她的腰,俊脸紧贴着她光滑的后背,嘴角含着一抹幸福而又满足的笑容,渐渐的合上了眼睛。

暖暖的朝阳渐渐升起,床上并未睡熟的冷霜猛她睁开凌厉的双眼,几乎在她睁眼的同一时间,卧室的门被人大力推开,一阵阵闪光灯“咔嚓咔嚓”的闪个不停。

迅速卷起被单包裹住裸露的娇躯,眼神冷酷的扫向门口不停拍照的记者:“你们谁要再敢拍一张,你们所属的报社就别想在台湾混了!”

床上的祁逸听到响动,睁开朦胧而魅惑的丹凤眸,不明情况的看向门口,然而这一看,却让他的脑袋瞬间清醒,脸色黑沉的可怕,他大意了,原来他们的主要目的是这个,这次他要连累霜儿了。

那些记者听到女人阴沉恐怖的声音后全都愣了一下,等他们看清她被发丝遮住的精致脸庞时,又全都转为讶异,密报上不是说祁家长孙,政界最年轻的正议长祁逸在全台湾最豪华的俱乐部梦之都带‘小姐’开房吗?怎么变成她了?

这个女人他们这些记者可不陌生啊,季氏的风流总轻理季冷霜,不过这样不是更有新闻价值?政界高官祁逸与季氏风流总经理秘密幽会,这两人可都是炙手可热人物啊!这篇报道要是一传出,那绝对热卖。

此时的他们似乎都忘了冷霜刚才的话,一心去想这件事所带来的新闻价值,因此这事一出后,导致了多家报社消失在台湾,直到那时候世人才知道,这个季氏年轻的女总经理惹不得。

“请问祁议长,你和季总经理是什么关系?你也是她的情人之一吗?这次你被选为正议长和她有关系吗?”

一个年轻的男记者不去看里面两位主人公阴沉的脸色,壮着胆子提问。政府选举议员或是议长之类的官员和商界脱不了关系,季氏在台湾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企业,这个记者会有此一问也在情理之中。

“全给我滚出去!”

冷霜检起床上一个柔软的抱枕,将刚恢复不久的一点内力集中在手臂上,用力一扔,抱枕就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向刚才那位提问的记者飞去。

众人都没有去在意一个软绵绵的抱枕,以为不会带来多大的杀伤力,然而当他们看到被砸得昏地不起的男记者时,全都惊恐的看看软绵棉的抱枕再看着那个围着床单站在床上一脸盛怒的女人。

“如果再不出去,就全部将命留在这里!”

冷霜见他们一个个惊恐的看着她,愣在那里不出去,冷冷的出声,有那么一秒,她是准备将这些人的命全都留在这里。

这次的事件他们针对的人是祁逸,现在政界选举议员竞争激烈,祁逸在所有议员里面是最年轻而且资历最浅的一个,而现在他却坐上了正议长的位子,有人不服他也算正常。

“霜儿,对不起,给你招惹麻烦了!”

待众人作鸟兽散后,祁逸看着脸色难看至极的冷霜,从背后将她抱住,轻声道歉。

此时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前程,而是怕给这个女人招来麻烦,他知道,她最怕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当初她说他玩不起她游戏的意思就是想到以后会有这样的一天,但是他不在乎,他唯一在乎的是,这个女人会不会因此又要将他隔离。

“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冷霜掰开他的手,起身向浴室走去。

此事要是传出去,她顶多只是有点小麻烦,而祁逸不同,他现在才刚刚坐上正议长的位子,如果这事一传出去,大家定会怀疑他的品行,不但正议长的位子不保,甚至对他以后的官途也会有严重影响,更严重还有可能在政界这一片领域混不下去。

“霜儿,我不在乎这个,请你不要因为这事再次将我隔离你的世界好不好?”

祁逸再次将快要进浴室的冷霜紧紧抱住,他怕,怕他们好不容易有一点小进展会因为此事而回归原样,那样他会受不了的,已经尝过她给的温柔,要想戒,除非让他遗忘,也许遗忘也戒不掉。

“祁逸,我的世界你从未真正踏足过,你也踏不进去,经此一事,我想你也该得到教训了,这一次我能帮你解决就帮你解决,如果不能,那也是你的命了,找个好女孩结婚生子,去走你该走的路,像我这种人,这一生也不知道能有多长,所以你不适合与我混在一起。”

她知道他是一个好男人,但她不是一个好女人,她的世界太过复杂,他参与不进去,她允许冷宴城参与进去,除了他的所作所为打动了她以外,另一个原因是,他们两人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而祁夜是因为他在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牵挂,唯一牵挂的只有她,所以她也允许他参与。

这个男人不同,他牵挂的太多,他是政治世家祁家的长孙,光这一个身份就已经将他束缚住,所以他不能同她一样为所欲为,不能不顾及祁家的脸面和她这个素有风流之称的季家大小姐在一起。

“我不要,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我也可以的,可以向祁夜和那个男人一样,不会束缚你的自由,所以求求你不要再将我驱赶!”

祁逸听到她如此一段语重心长的话,心彻底慌了,圈在她腰间的手更紧了,好似怕她突然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或是生命中。

“呵呵,你还是不懂我啊!其实没有任何人能束缚我的自由,他们两个懂我,所以从来不会说束缚不束缚的话。”

冷霜挣脱他的怀抱,捕捉到他在说不会束缚她自由这句话时,眼里那一闪而逝的痛苦,淡笑道。

“你知道吗?冷宴城那个男人他可以为了保我一生平安,宁愿承受爱而不得的痛苦,忍痛离开我,后来跟在我身后半年,却从未出现在我面前过,只因为他怕实实在在触摸到我后,再也舍不得放手。”

想到冷宴城,冷霜的嘴角始终是带着淡淡笑意的,而眼里也有着祁逸从未见过的柔光,他想,对于那个男人,她应该是真的爱上了吧!

“祁逸,我知道你爱,但你和他们不同,你身上有太多的牵扯,有事业,有家人,更要顾及家族的脸面,你不能和我们一样,无所顾忌,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让祁衣和祁家断绝关系的原因,我想你应该做不到吧!”

冷霜一连串的话说完,便不再理会一脸痛苦的祁逸,转身进了浴室。

对于祁逸,她想她是心疼他的,心疼他的委曲求全,心疼他爱的小心翼翼,那天晚上,他微笑着帮她关上门的那一幕总会时不时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她知道,门关上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直到她和冷宴城的欢爱结束,他才转身离开。

祁逸呆呆的站在浴室门口,看着那扇门渐渐关起,她刚才那句‘我想你应该做不到’,就像是一个魔咒,狠狠的敲进他的心,锁住他的魂。

他不是不想去做,而是不能做,他是祁家的长孙,爷爷和父母亲们最放心的孙子儿子,更是祁家的希望,如果脱离祁家,所带来的一系列后果,他承受不起,但想要他就此放手,他又觉得更是承受不住,他到底要怎么办才能两全其美?

“冷焱,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处理那些记者了吗?”

季氏总经理办公室,冷霜看着手中的报纸,昨天早上那一幕占据了整张报纸的半个版面,而醒目的楷体标题则是‘政界新起之星,祁家长孙祁逸与季氏风流总轻理秘密开房,揭秘议长之位的来由!’

“昨天的人太过混杂,再加上这件事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他们的主要目的是想将祁逸拉下正议长之位。”

冷焱看着脸色阴沉的她,语气不温不火的解释,昨天他接到她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调查闯入客房的那些记者了,然而始终有几个找不到,他怀疑是有人将他们藏了起来,今天这报纸一出,他也肯定了,不过想要挽救已经来不及了。

第九十七章退出政坛

“啪!这些人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敢无视我的警告,现在你去将所有的报纸全部收购回来,这些报社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还有,将这个交到参议院主席的办公室!”

冷霜用力一拍办公桌,手中的报纸在一瞬间也全都粉碎,而后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张光盘和一封信交到冷焱手中。

祁家古色古香的祖宅内,祁老爷子看着手中最新一期的报纸,身子气得发抖,眼神凌厉的看向一旁憔悴异常的孙子,这个他最为满意最放心的孙子:“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出来?”

“对不起爷爷,我…想退出政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