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可V前就入金品,多放公众字数的原因是,我太累,太想休息,我怕万一V了订阅出来不给力,可能就彻底泄气,当真要把这本书拖下去。金品限制了更新和断更,会逼得我无论如何,都会坚持。

五年口碑,不想毁于这一本。

明天要V了。

我不想说什么V后我将如何辛苦,如何肥更,我的更新,你们都知道。对于一个强迫症患者,只有她不断鞭打自己,不需要你们操鞭。

我也不想说什么我写文花费多少小时你正版订阅只花几毛钱,这笔帐,心疼我的人自然会为我算清楚,不心疼,说了也没用。

该在的人都会在,了解我的人都会在,这是我最近悟出的一个道理。

我只在此提醒一句,潇湘改版,有无订阅现在谁都可以看得清楚,就算我一向不理会留言的孩子有没有皇冠,我其余正版读者也会发现,所以,若有亲不愿支持正版,请从此潜水。

我不是在歧视谁,我是不希望有人因此受伤。

正版,是我对所有读者的唯一请求,这是基本尊重,是人间公平,不仅是对我的公平,也是对所有正版订阅的读者的公平。

我倾我心力,只愿所有人在这段同行的时光里,愉悦、饱满、奋发而深思。

故事不仅仅是故事,是我的心血,是你们心灵相通那一刻的光芒闪现。

时光如舟,读者似海,我在海中向月行,身周看似波涛簇拥,然而,舟中的,只是我一人。

只是我一人。

或有一日航行至终点,你我江海终别。

那么,此刻。

谁在读我的故事。

谁在看她的风华。

谁在传奇里惜缘相遇——

听,夜风下的苍阑高歌。

------题外话------

明日主编大人表示会放弃周末休息,一大早七点半爬起来给我开V,我含泪表示对她的感谢。这样,V文的更新就不必让大家等候了,我也会尽量早起,争取在老时间放上更新,首更咬牙更新两万字左右,算是感谢亲们的等候。

 

52 火爆大戏

一个头磕得山响,不打折扣。

满院子的人都似被这个头磕在了面前,又或者挨了同样响的耳光或爆栗,僵僵地立在那里,不动了。

太史阑垂下头,看着老头光光的背脊,刀削似的。

“你想通了是么。”她道。

曹夫子也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她不愿意自己的异能被发现,连连点头,“是,我想通了,没资质没关系,人品最重要,像你这么玉树临风矫矫不群坚定勇毅光芒万丈风采无限天生领袖的人才,我老曹烧了八辈子高香才遇上,便是抛头颅洒热血从此绝后,也万万不能错过的!”

“嘶”跟过来看戏的花寻欢,瞪着眼睛倒抽气,“八辈子打不出闷屁的老曹,原来扯起胡话来一圈圈!”

“嗯。”太史阑点一点头,取下他脑袋上的尿壶扔了,道,“明儿我去上课。”

老曹的眼泪哗一下下来了,噼里啪啦落在尿壶里。

老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走了,学生们不知所以,犹自窃笑,一群跟过来的助教,脸色都慢慢严肃,互望了一眼。

太史阑没把这闹剧放心上,老曹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任谁等了多年才等到一个机会,可以看见任务完成的曙光,都会欢喜得什么都不计较的。

她回到屋子,景泰蓝还在桶里浮沉,两个侍女在给他洗澡,小流氓的眼睛,笑嘻嘻瞟着侍女的胸,一个侍女将他从桶里抱出来,小流氓湿漉漉的大脑袋,立即靠往某处软玉温香的高处。

我蹭…我蹭…我蹭蹭蹭…

太史阑不动声色地看着,过了会儿,对侍女招招手,侍女过来,她耳语几句,那侍女脸色微红,瞠目道:“这…这样不好吧。”

“照我说的做。”

侍女出去了,过了一会回来,换了件低胸薄裳,雪白丰润的胸大半裸露着,南齐风气开放,仕女衣着多敞胸,看着倒也没什么不对,床上撒欢的小流氓看见,两眼立即放了光。

“我等下要出去散步,让银芽儿陪你睡。”太史阑指指那侍女。

景泰蓝平时都是要缠着太史阑一起睡的,今儿却好说话,大脑袋点得飞快,眼巴巴看着太史阑出去,便格格笑着扑向银芽儿。

太史阑站在门外,背靠墙,心中默数,一、二、三…

“哇…”哭声不出意料响起。

太史阑进屋,银芽儿已经起身,脸色尴尬,呐呐请罪,景泰蓝坐在床上哇哇大哭,小嘴鲜红欲滴,红得辣椒似的。

嗯,也能闻见辣椒的味儿。

太史阑满意地看了银芽儿一眼,不错,挺下功夫。

“辣…辣…”景泰蓝大哭捂嘴,泪汪汪指控银芽儿。

“她不会伺候?”太史阑点点头,“叫玉芽儿来。”

同样敞胸薄裳的玉芽儿来了,用温软的胸拥着景泰蓝,絮絮安慰了很久,又喂他喝了一大杯水,直到小流氓收泪收声,破涕为笑,这回景泰蓝却不敢下嘴了,只是紧紧地靠着。他哭了一阵也累了,双手揉着眼睛,话声也呢呢喃喃,玉芽儿趁势便按照太史阑的关照,搂着他睡了。

没睡一会儿,景泰蓝便一个翻滚,滚入玉芽儿的怀里,闭着眼睛,小手习惯性往老地方掐去。

太史阑站在阴影里,双手抱胸。

景泰蓝手落在他的最爱处,睡梦中也满意地咂了咂嘴,随即往玉芽儿怀里拱拱,手指捏得更紧了些。

过了一会儿,他翻身。

这一翻,却没翻过去,手指好像…被什么粘住了…

景泰蓝张开眼,泛着淡淡婴儿蓝的大眼睛满是困惑,试探地抽手。

咦…抽不出。

玉芽儿红着脸,伸手捂住胸,这么硬拽,怪痛的。

景泰蓝又拔。

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