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立言没有说话,坐了会儿把帐结了就带迦南离开了。迦南脑子果然有点晕,意识倒还是清明,可她还是想把这些事说给他听,上车的时候她坐在一旁低着头说:“乔立言,我可能给不了你一个作为妻子的温暖了。”

乔立言启动轿车,摸摸她的脸,“别瞎说,你已经走不了了。”

晚上回房洗漱,迦南打理好一切后发现乔立言房间的灯还是亮着的,一开门他在打电话,乔立言看见她没说几句便挂了,走到身前摸摸她的头,“还不睡?”

迦南抬起头,他很高,她只到他胸口,“我想回国一趟。”停了一下,觉得这个男人已经是自己未婚夫,有必要解释清楚,“那边还有我剩下的事没有处理,毕竟…”

“工作?”

“嗯。”

“下面的人已经替你办了。”

“…”也是,迦南又迟疑了一下,坐下什么决定一般抬起头,眼睛亮亮地对他张开双臂,表情严肃而僵硬,“抱一个。”

“…”

迦南脸上红了一下,“我刚才跟程素然打电话,程素然说,发生这种事情,做妻子的要给丈夫一个拥抱。”

她没有学会的事情,只能问别人。程素然说陪喝酒是兄弟该做的事,女人要给的是一个安定的温柔乡。

迦南不懂,她心里的难过无法表达,她希望在她不算长的生命里可以为乔立言做一点事,就算无关爱,也算是他救过她那么多次的报答。

乔立言揉揉额,忍不住笑出来,眼角都是弯的,他将迦南搂在怀里,女孩的身子软软热热,他搂得紧了些,“事办完我带你回国,乖,睡吧。”

关于乔家长辈被杀一事极快地查了出来。

俄罗斯本地的联合组织,似乎和中国那边也有些关系,祖母的尸体无疑是一封挑战书,明目张胆的挑战书,在乔家庄园里发生这样的事,明显是有鱼死网破的势头,不像是一介大势力该做的。

稍微头疼的事情便是两个黑手党家族,最近一直与一些官员暗地交往,在地盘赌场开设走私与贩毒的行当甚至已寻求到教父那边的法律庇护将莫斯科一些灰色行业算是封死。

迦南没有再住在庄园里,她随乔立言去了圣彼得堡,传说中的“水城”与“桥城”,宫殿与花园都非常漂亮,春天里青铜像给人一种穿越时空轮回的感觉。因为靠近芬兰那边的港湾,乔立言走时候走欧洲货会择这条路。

乔立言住在这里一栋别墅里,与政府眷属的宅子颇近,四周安静。迦南一直以为他会住在莫斯科,毕竟那里是俄罗斯军火库黑手党的主战场。

“容易陷进去的地方,离得远一点比较好。”

乔立言这句话日后何准做出了解释,那种无形的厮杀与朦胧的硝烟,踏破了鲜血与阴谋,乔立言这样的人会沉迷进去,相比血腥的战争之王,他更喜欢做一个低调安静的商人。

晚上港口出货,迦南随在乔立言身边出发,单子不大不小,不过最近不甚安宁乔立言还是亲自走了一趟。

豪华货轮上有个小小的酒宴,迦南是穿着花苞小礼裙出席,乔立言上船的时候只把阿修和她带在身边。单子谈得快,前苏联曾是机械发达国家,如今仍有诸多专家对于武器改良沉迷,乔立言此般便是为了这个。越来越多的轻武器趋于自动化和无人化,就比如战斗机装上相应系统和防红外线干扰灯便可以进行闪躲试土地轰炸。

“如果一个国家买了,那么其他国家也会跟着买的。”乔立言微笑对她说,“就像最新型的玩具手枪,不管使用与否,第一个小孩买了,其他小孩就会很有压力呢。”

迦南觉得这些都有些不真实。

豪华轮船是芬兰那边多重身份的富商所拥有,桑拿室游泳池一应俱全,除了他们还有一些道上有名望的商人甚至是军官,迦南曾听何准说乔立言年轻时曾经被一个美国特务局的缉查长官给抓了,原因是他随从包里的香水和化妆品没交税。皇天后土为证,那个随从是从国外回来偷偷卖给女朋友的。

过程不重要,那个缉查官盯了他很久,只要一个理由一定抓住他,乔立言进了拷问室喝了杯咖啡就出来了,因为缉查官的一个上三级BOSS驾到,表扬他一番,然后要他把乔立言给放了。

军火,明的暗的都有人需要,何况是一国军事首脑。

这算是乔立言唯一一次案底,时候问起来,他只记得“那里的咖啡味道差强人意”。

迦南:“…”

乔立言谈单子,阿修在一旁守着,迦南实在无事就去露天泳池,水清澈而冰凉,她望着黑漆漆的夜色将杯中酒饮尽。

多喝几次,便对酒不那么排斥了,甚至还有些上瘾。喝多了些便回轮船的客房,乔立言说在芬兰还得逗留两天才能回去。顺着服务员指导上了楼梯,轮船走廊上的的灯光是暧昧的淡,她走了几步,边停□子扶住了墙,她听见了脚步声。

一个白种男人从后面走上来,不知是回房的还是来找她的,一看迦南有些摇晃他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身体,迦南眯眼看了看,似乎不是贵宾,从气质和穿着来看应是下面人的保镖。

“Are you OK?”

男人一边说,迦南在微弱灯光中捕捉到银光极细地一闪。

男人粗糙的手指搭上迦南雪白光滑的肩,迦南嗅出一丝不祥气息正欲动手。

他的另外一只手握着刀,几乎是下一秒迦南打算将他一个过肩摔打翻在地最后一刀下去,可男人忽然松开了她,后退几步,耸耸肩从她身侧走过。

她回头,乔立言站在阴影下,那个白种男人走过时向他行礼。

乔立言仿佛没看到一般,径直走向迦南,搂住了她的腰,迦南挣扎了一下,还是乖乖瘫在他怀里。

他的怀抱本就是她所希冀的。

“醉了,嗯?”乔立言俯首蹭了蹭她的脸,迦南脸上有些烧,含糊地嗯了一声,“累了。”

乔立言扶着她进了屋,迦南坐在床上还是有些晕,高跟鞋一踢倒下去软软地不省人事。

乔立言从浴室里出来推推她,“水放好了,洗一洗。”

迦南没理他。

乔立言捏捏她的鼻子,“伏特加你是不是喝多了?”

迦南还是没理她,她以前本就喝得少,她一直觉得酒不是个好东西,就算应为任务喝过也只是浅尝则止,以前有这么烈的伏特加,最近日子算是安逸了,的确什么都开始尝试了。

那个人,是因为在他这里才放开了么…

“那个人…”

“嗯。”

“是哪边的手下?”

乔立言笑笑,迦南懒懒说,“他们胆子好大。”

“他们不知道你是迦南,一是试探,二是撞运气。”

“…”

“迦南只当这件事没发生就好,夜晚的事情,白天会被掩盖。”乔立言又捏捏,她最近似乎长好了些,“洗一洗,再不起来就亲你了。”

“唔…”迦南这次支起了身,想起了一件事,“乔溪说你有我的照片。”

男人沉默了一下,“嗯。”

“我不记得我照过相。”

“我偷拍的。”

乔立言说话斯文而安静,即便是耍赖流氓也是说得优雅非凡理所当然。

“…”迦南突然语塞了,她身子有些热,男人凝视她的目光更热,一寸一寸攀升的火燎,他轻轻摸摸她的脸,相比她脸颊的火热,他的指尖微凉,房内开着昏暗的光和暖气,大红垂帘的大床散发着一股熏香。

“要看吗?”乔立言无辜眨眼,停了一停,轻声咬着干净的音节说,“迦南,我暗恋你很多年了。”

迦南一时间血往脸上涌,一拳打过去,“不要睁眼说瞎话。”

乔立言好脾气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啃了一口,“迦南在我面前,总是很任性。”

他整齐洁白的牙齿蹭过迦南的手,她心口一麻抽回去,有些僵硬地站起身,“我要洗澡。”

“嗯,去吧。”他摸摸她的头,迦南走到盥洗室门口忽然转过头,乔立言仍坐在床上,显得腿特别长,笔直地交叠,他的西装有了微微的皱褶,是被她蹭乱的。

他正含笑看着她,鸽灰色眼睛里盛满温柔的光。

无论他是谁,无论有人说过他是王或者恶魔,对迦南来说,他一直是那个从少年时期起便笑起来好看的男孩子,像一只狡黠的狐狸亦或者一只懒懒的猫。

她想给他一些温暖,属于女子的,不一样的,乔立言会喜欢会安心的温暖,他的亲人去才世不久。

房里点着淡淡定神的香,昏黄的吊灯光芒将一切映照得朦胧暧昧,仿佛梦境一般。

“乔立言…”迦南小声说:“要不要一起洗?”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肉。

这章四千多字啊,不冒泡千里就要哭了最近在冲榜,千里好伤感…QAQ大家可以撒花冒泡吗,嘤嘤嘤。不要霸王啊,霸王千里的肉就直接写拉灯第二天好了= =

ps:谢谢咩咩的地雷~mua~

☆、二二章

男人淡淡的目光忽然间变了,迦南踌躇了一下脸红,酒精一上来脑子有些晕,她是喜欢他喜欢到想和他亲密,她也知道自己活不长,没有太多时间来纠葛思考,可、可刚才她也太…“我、我什么都没说…”

说完就有些狼狈地转身,刚踏进浴室一步就被滚烫地抱住了。

乔立言一手握紧她的腰,花苞小礼裙嘶啦一声轻巧撕成两半。

迦南吓了一跳,一个眨眼他已经将她裙子整个地扯了下来甩在一边,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粗鲁。

她以为他永远不会粗鲁。

“想逃?”男人贴紧她柔软泛红的身体喘息,粗粝带茧的指尖摸到她晃动的胸前毫不怜惜撕下那两片乳贴,“晚了。”

压抑数年的火被她点燃,如泼满了油的草原,星星之火足以燎原,何况她放了那么大的一把火。

软软的双`乳被他捏得又痛又酥,迦南脸红成番茄,她无力地扶住门板,身后男人已经急促地拉掉她的底裤,一口粗暴地朝她背上吮咬下来。

浴室。

花洒不断地将热水洒下来,淋湿了她颤抖的眼睫。

“…嗯…啊…”

迦南浑身粉红地被他挤在墙壁间,双腿张得开开的,她的胸前两只大白兔摇晃得厉害,粉红的乳`首已经被吮`吸得红肿,男人的手指在她腿心间技巧性一进一出。

“啊…呀呀呀…言哥哥…啊!”

乔立言手指一屈,指尖滑过内壁,迦南□一声,颤得浑身缩起来。

热气弥漫,迦南勉强睁眼,水花下男人的身体肌理分明,水珠从他顺着他硬朗性感的曲线滑落,肩头,锁骨,胸膛,腰腹,再到…

他的眸子似乎已经变得深黑了,无声翻滚着什么,他将她一条腿抬高,手指速度加速,不再温柔,透明粘稠的液体从她花瓣间微微喷洒出来。

“啊、啊、啊、啊”迦南扛不住,忽然间他加了一指,她整个身子僵直了,环住他肩膀的手按住他,无措地呜咽,“不要…嗯啊…”

乔立言贴近她的身子,几乎是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抬高,唇瓣在她上身和脸颊上情`色流连着,自己软绵绵的胸因为身体的抖动一下下摩挲他结实的胸膛,迦南觉得胸前更麻了,特别是那最敏感的两处。亲密的感觉突然而至,太快太猛烈,她有些接受不了。

如同子弹击中心脏。又向她袭来,那种无法控制的痴迷感,颠倒世界。

乔立言最后轻轻用劲,迦南低吟一声向后仰起,脊背弯成了漂亮的弧形,人生第一次的高`潮使她全身颤抖。两片花瓣含着乔立言的手指一下下抽搐,她软在他怀里失了力气,乔立言俯首在她唇上吻着,抽出手指抚摸她的下巴和嘴唇,沿着他们唇舌交接的地方。

就算在水花下,迦南还是感觉到有什么黏黏的液体被他涂上下巴,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奇异味道,令她头脑发晕。她夹着他健硕结实的腰无力挂在他身上,男人关了花洒扯下雪白的毛巾将她一包,一路走到客房床前,将她半干半湿的身子丢在床上。

“嗯…”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一盏灯,暗暗昏黄灯光落下来,床铺勾勒几分轮廓,稍远一些的家具都沉积在黑影里,只有女孩肌肤泛着的莹光格外显眼。

她有些无力地趴在床上支着身子,腰是腰腿是腿,胸前那一对被她胳膊挡了一些,粉红的奶`尖儿颤颤巍巍若隐若现。半边浴巾正缓缓落下露出她挺翘的臀部,光线如丝绸在她光滑粉红的背上流泻到地上,铺下暧昧的声音。

她迷蒙着眼看着床前眼眸深谙的男人,他的目光仿佛令她浑身烧着了一般,“言哥哥…?”

话音刚落,男人就上床压住她,一手扣过来,将她两只手腕一抓举过头顶,对于乔立言这种不透声色涵养极好的男人而言,已经可以用如狼似虎来比喻了。

迦南脸红,乔立言四肢修长结实,他一压上来那种肌肤摩挲的厚实感令她又僵又软。她细细地喘着气儿感受着他濡湿的舌尖舐过她颤抖的身体,腹下空虚愈重,她有些难耐地扭动身子,又无意间喊了一声,“言哥哥。”

乔立言身子一顿,忽然将她反过来,腰一提,掰开她的腿。

迦南脸红得都要发烧了,把脸埋在枕头里,身子一抖一抖的。

男人低下头,迦南双腿张开,粉嫩的娇花透着水光,在他面前可怜兮兮地吸着嘴儿,一张一合。他手指轻蹭过花儿里头露出来的肉芽时她身子一挺,花瓣又颤颤地张开了些。

“呜…”

他的手指又进来了,顶开一层层皱褶,刮蹭着里面紧致蠕动的肉`壁,迦南被他逼得全身哆嗦,又到了一次极致,没有浴室里水花的遮掩,水液淋淋漓漓地滴到床单上,她软在床上直哼哼,乔立言倾身摸了摸她的头发,热热地咬着她的耳朵将坚硬伸到她大腿内侧。

好烫…迦南身子一缩,刚准备收起腿一触到男人那里的粗大又缩起来。乔立言一手按住她,□贴她汁水淋漓的穴`肉开始前后迅速摩挲。

“嗯…嗯啊啊…呜呜…”

迦南都要哭了,以前做单子时出入那种场合偶尔隐约见过男女交`欢,乔立言没有进去只是贴着她那里摩擦她就发出了这种声音,这种无法抵抗令她害怕,腿心的穴`口被他蹭成了艳红色,毫不羞涩大咧咧盛开着,那粒小肉芽被男人的灼热磨得红肿,又麻又酥,从未有过的感觉,迦南酸得几欲昏阙过去,抓着床单既是难受又是舒服。

乔立言最后射的时候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全部红了,她粉红粉红地瘫在床上,闭着眼抽泣,身下湿了一片,小`穴外露仍往外流水,臀瓣和腰肢间却是白花花的男性`液体,十足淫`靡。

乔立言压上去,轻吻她的脸颊,迦南没有力气,男人压上来就像一床又重又热的棉被,烫得她直烧,她听见他在她耳边用饱含情`欲的暗哑声音低笑:“许久未见你哭了,舒服成这样,嗯?”

迦南还是一抽一抽的,眼角睫毛全是泪花,他这么露骨地一说小`穴又是被撩得一紧,缓缓吐出一股汁液来。她夹了夹腿,男人还是恶劣地与她低喃,声线性感,可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语气,“迦南,我真是捡到宝了。”

迦南想一拳挥过去。

乔立言抱着她又去浴室里洗了一通,洗完了出来迦南窝进被子里,赶紧找出睡裙套上了,乔立言睡在她身边,他扭灭了灯迦南才反应过来,他们真的是同床而眠。

黑暗中男人自然而然伸过手臂搂住她,窗外是海洋天空那渺渺的夜,月光泠泠落在窗棂镀上几分灵动银色。

起伏的温热呼吸中迦南想了想,轻声唤了句:“乔立言…”

“嗯?”他声音懒洋洋的,似乎特别餍足。

“你…你不难受吗?”

乔立言这个年纪不是一般都…迦南眨眨眼,“以前跟其他女人也是这么做?”

原来男女亲密是这样的啊。

乔立言一时半会儿没说话,过了好久,他撩了撩她的头发,将她往怀里带了些,乔立言有些失笑,“迦南,你当真什么不懂。”

迦南愣了愣,果然是不止于此,她记得夫妻之事是要…程素然说是要把那个那个…放进去的,程素然还说,如果不放进去…男人那里会很难受。

心里疑问随口说了出来,“那你不难受么?”说完她就脸红了,乔立言笑了一声,在她大腿上摸了摸,“下次罢,一次全做了,迦南太小,会受不了。”

…什么意思?

“我不小了,你不要总把我当小孩看。”迦南出了声才发现口吻有些娇嗔的味道,不像她自己,心里漏跳几拍,赶紧补充,“乔立言,我都二十二了,马上都二十三了,不小了。”

她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她不想让他把她当小女孩看。

乔立言听闻似乎一愣,过了会儿下巴蹭上她的额头,这种亲昵使迦南舒心,“我不是指迦南的年纪。”

“那是什么?”

“…”

迦南忽然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脸红红掐他一下,乔立言又在低笑,喉咙里的隐隐笑声,迦南以前没有听他这么笑过。乔立言笑声很好听,干干净净,他应该多笑笑的,他手指蹭过她的发烫脸,“睡吧,迦南。”

她闭上眼,乔立言在她身边,她觉得很好很安定,不需要守夜也不需要随时警惕被袭击,床铺很软很舒服,他在身边她也不会冷。因为没有再高强度工作,头痛减少了许多。

至少在全面医学检验出报告之前,她每一晚都可以安心,她想珍惜又不知道怎样珍惜。就算不会长久,在乔立言发现她的病嫌弃她之前,也很好了。

谁都不会娶一个活不了多少时日的妻子吧。

“…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抱住了他的背,窝在他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肉肿么样呢~~~0v0只是前戏哦,明天上大肉不知道大家有木有看公告,这个文明天要V了,三更。很久没写现言长篇了,入v神马的好忐忑QAQ,希望大家能支持正版支持千里来着~(不行了还是好忐忑T口T明天是千里生日来着,希望这本现言订阅能治愈千里吧~这章肿么样,等花花~

千里的专栏,来收藏看看吧有其他文和小短篇,开新文时会接到通知的~☆、<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二三章】

乔立言祖母的事情或多或少带来了一些影响。

清晨一个私人港口,游轮刚刚停下,芬兰那边不知哪个组织趁着这个乱子竟然袭击了游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