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撕裂的疼痛让锦凤兰发出一声闷哼,抓在他肩背上的手便想推离他。

这个时候,洛子辰哪容得她退却,双手紧箍在她腰间,一鼓作气的挺动起来。

锦凤兰用力捶打着他的背,却未能让他有所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最后她忍不住挺身咬在他的肩头。

陷入情欲的洛子辰只觉得被那处柔软紧窒包裹得好舒服,循着本能,尽情品尝着那股难以用言语描述的美妙滋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他最后一记深挺,精关一泄,整个人瘫软下来,紧紧搂抱住身下的娇躯微微轻颤。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慢慢平复了喘息,洛子辰在她唇上轻啄一口,带笑道:谢谢你,兰儿。今天的事他多少有些不先明,不过,她一直想撇清两人的关系,他又实在憋得难受,这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了。

锦凤兰悔恨交加。她不该一时意乱情迷心软的,应该一掌拍飞他才对。她紧闭双眼将头扭到一边,有些不想面对现实。

洛子辰在她颈侧亲了一口,一边揉搓着她的一只雪峰,一边笑道:你我都是初尝禁果,兰儿也不必觉得太吃亏,实在气不过,不妨再多咬我几口好了。

锦凤兰简直恨不得自己此刻是个聋子,也就不用听到这人的胡言乱语。

她用力拍开他不老实的手,想推开他来个跟不见为净。

孰科,她拍开一边,他又揉搓上另一只,身子更是死死压在她身上,半点也没有移动的迹象。

你还想怎样?她怒了。

他笑嘻嘻的说:长夜漫漫,兰儿你何必急着睡觉,停顿了下,又道:反正你白日有得是时间补眠,现在我们多亲热亲热又有何妨?

锦凤兰心下一紧,防备的看着他。

洛子辰眼中尽是毫不掩饰的笑意,以及——毫不掩饰的欲望。

感觉到他埋藏在自己体内的欲望渐渐苏醒,锦凤兰倒吸口凉气,手忙脚乱的就想推开他。

洛子辰压住她胡乱踹踢的脚,笑道:都这个时候了,兰儿还害羞什么?

放开——

挣扎压制之间,他的欲望再次充盈,腰身用力面对她的又捶又抓,只管埋头掠夺,让她的挣扎在欲望的浪潮中渐渐变为迎合。

酒气与欢爱气息交融,两具身躯不时的撞击分合,雕花大床也在寂静的空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从窗外吹入的夜风吹动纱帐,若隐若现间,春先微泄。

几次酣畅淋漓的放纵之后,洛子辰全身舒爽,翻身倒在一边,不时发出几声轻笑。

听到他的笑声,瘫在枕上,只剩呼吸力气的锦凤兰就愈加羞恼,她此时身子酸软不适,尤其私密处更是疼痛,伴随着隐隐的酥麻,简直让她羞愤欲死。

这个混蛋丝毫不知节制,不顾她的求饶一个劲的求欢放纵,竞硬生生折腾到天先发亮。

洛子辰伸手将她搂入怀中,迎着她恼怒的目先,笑道:米已成炊,你此时再恨也于事无补,反正我们夫妻一体,早晚而已,不气了啊。

无耻。

好,我无耻,可是身子不适?我帮你揉揉。

锦凤兰闻言吓得花容失色,急急抓住他的两只手,不用,你别再碰我了。

她真的再也承受不了他的索欢。

洛子辰一怔,旋即忍不住哈哈大笑,捏捏她的俏鼻,道:放心,我知道你一夜没睡也累了,今天……说着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初尝滋味难免有些控制不住,以后我会节制的。

锦凤兰将信将疑。

洛子辰从脚下拉过丝被给两人盖上,朝她眨了下眼,带着几分调笑道:睡吧,我保证不再折腾你。

锦凤兰迟疑的放开他的手,还是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

洛子辰没有再缠过去,而是噙着心满意足的笑闭上眼眸。

锦凤兰等了一会儿,见他真的偃旗息鼓,这才暗自松了口气,实在是被他前几次的诈欺吓怕了。

直到她沉沉睡去,洛子辰才睁开眼,手一伸,再次将人捞进怀里安置好。

心头有些歉意,那蚀骨销魂的滋味让他几乎忘掉她病弱的事实,难怪她恼他。

将她鬓边汗湿的长发撩开,洛子辰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笑着慢慢闭上眼睛,搂着她逐渐睡去。

第四章

这几日,锦绣园的下人明显感觉到姑娘的心情不好,整个人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相反的,少爷却是一副春风满面的模样,周身散发着喜气。

敏锐的柳月笙隐约猜到某种可能,几番试探虽都被好发油滑的避了开去,却让他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

再次在园中见到锦凤兰时,他便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走了过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锦凤兰不动声色,依旧慢陵啜饮着手中的参茶。

锦姑娘,今天兴致这么好出来赏花啊?

柳公子的兴致也不错。

子辰今天没陪姑娘吗?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冷淡的道:他身为主人,不是应该陪公子尽好地主之谊吗?

姑娘也算是半个主人,难道就不能略尽地主之谊吗?

公子说笑了,我也不过是客居于此罢了。锦凤兰神色不变。

哦,客居啊。柳月笙玩味一笑,几天前是客居,现在还是?

锦凤兰心头暗自惊恼,脸上丝毫不露,公子此言何意?

柳月笙暗自嘀咕。难道自己猜错了?如果不是,那就是面前的人大善于隐藏情绪。

心念电转间,他轻咳一声,笑道:这几日子辰有什么喜事吗?看他整个人种采飞扬的。

锦凤兰娘脸微垂,掩住眸底神色,若无其事的将茶碗搁置一旁的几上,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将目先投向湖中青翠如盖的荷叶上,你应该去问他本人,我岂会知道。

那姑娘连日来又为何不悦呢?柳月笙毫不放松,步步进逼。

锦凤兰侧首扫了他一眼,淡淡的、不带丝毫情感的道:这与你有关吗?

柳月笙难得不自在的别开跟,掩饰性的摇了摇摺扇,好奇,好奇而已。

江湖人太好奇,会死得很快的,桃花公子。

柳月笙蓦地一惊,难掩讶异的看向她。

你们在说什么,我也有兴趣加入。

柳月笙转身就看到好发从花径另一端走来,满面笑容,眉梢跟角都透着喜气。

没什么,只是随便脚聊,倒是子辰你行色匆匆,忙什么去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洛子辰卖了个关子。

柳月笙目先不解的看着好发走到锦凤兰身边,泰然自若的把一支金步摇插入她的发髻间。

锦凤兰连动都没动一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洛子辰左右端详一下,满意的笑道:很适合你。

柳月笙咳嗽两声,示意在场还有他这个外人在,别太旁若无人。

洛子辰扫了他一眼,需要我帮你请大夫吗?

子辰,你这可有诅咒的嫌疑啊。

我这是关心你。他从容不迫道。

敬谢不敏。柳月笙忍不住翻个白跟。

洛子辰看着他极认真的说:虽然我相信你的为人,但是你多少也要避讳些,这里毕竟是内宅,你不要名声,我家兰儿还要。

柳月笙不由得张大嘴瞪着好友,半晌才恨恨地说了句,见色忘友。

客气。

柳月笙这回真的说不出话了。

兰儿,站久了脚酸,我扶你坐下歇一会儿吧。洛子辰转头就忙着对心上人嘘寒问暖。

锦凤兰极想一脚把这个聒噪又烦人的家伙踢到湖里去。明知道她现在不想看到他,还不时到她眼前晃,惹得她肝火上升。

不必。心里恼他,口气就不免差了起来。

还是歇会吧,我顺便帮你揉揉腿。

这衣冠禽兽。锦凤兰嘴唇微颤,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柳月笙突然有些明白锦凤兰为什么最近不高兴了,换了他也会手痒想揍人,简直是太不要脸了,先天化日之下就想行揩油之实。

不用。锦凤兰强忍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洛子辰揽住她的腰,贴近她耳垂,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道:那晚上——他才刚尝到甜头就不让近身,让他夜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锦凤兰忍无可忍,手指翻转间,一脚就将他踹进湖,罗袖一甩,转身走人。

柳月笙幸灾乐祸的蹲在湖边看好友狼狈的爬上岸惹急了吧就算是未婚妻,你是太过逾矩了。

子辰横了他一眼,早晚是我的妻子,哪来那么多规矩。

这可不一定啊,未婚夫妻也不是都能修成正果的,你不能不给人家姑娘留条后路。

你少打她主意。洛子辰撂下警告。

柳月笙摩挲着下巴,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不用担心了,她根本对我不屑一顾。

洛子辰闻言就乐了,这样最好。

柳月笙拉住欲走的好友,你这未婚妻究竟是何方神圣?

洛子辰蹙眉看他。

柳月笙赶紧申明,我好奇,她刚才直接道破我桃花公子的身分,难不成她出身江湖?

我只知道她是我自幼订亲的未婚妻,别的倒不晓得。洛子辰说谎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不是吧——柳月笙难掩讶异。

这有什么好大惊/\怪的,不管她是谁我都要娶进门的最后她只会有一个身分,就是我的妻子。洛子辰说

得笃定。

真自信。

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柳月笙忍不住泼他冷水。

不用嫉妒我,你的红颜知己已经遍天下了。洛子辰甩开他的手,我回去换身衣裳,一会儿再找你。

好吧。瞧他一身狼狈,柳月笙只好先放他一马。

洛子辰回到屋里时,锦凤兰正倚在窗边举目远眺,对他理也不理。

他笑着摇摇头,自己到内室换衣裳,出来就走到她身后,搂住她的腰。

放手。她抬手给他一肘。

他不放反紧,嘴里忍不住带了点埋怨,真下狠手打啊,就不心疼?

大白天的,你千什么?锦凤兰低头轻呼,用力抓住他不老实的手。

洛子辰磨蹭着她,气息有些不稳,直接将人挤靠在窗台边,低头就在她颈间吮咬起来。

锦凤兰吓得急忙伸手拉上窗户,低声斥责,院里还有人在,你还要脸不要?

他闷声轻笑。就是知道院里有人他才缠上来的,趁着她关窗无喂箝制他的空档,快手快脚扯开她的腰带,远远扔到一边。

锦凤兰咬牙直接给了他两脚,急切的想掩上衣襟。

洛子辰哪肯放过难得的机会,趁她不备将人扑倒在地,不管不顾就剥起她的衣服。

洛子辰,你混蛋,快住手……锦凤兰气急败坏,又不敢高声。

洛子辰扯下她的亵裤,从后进入她的身体,然后停住,贴着她耳垂道:几天不给碰,你就不怕憋坏我?

锦凤兰气得直捶地,低声骂了几句。

洛子辰听了也不生气,抬高她的臀,将她双腿拉得更开些,这才腰间用力,挺动起来。

嗯…啊…洛子辰…你给我…啊…停下…锦凤兰手撑在地上想起身。

洛子辰喘着气,退身出来,然后将她翻过来,再次压了上去。

锦凤兰恨得咬牙,又禁不住体内渐渐升腾而起的欢愉,不想让人听到起疑,只能强自忍耐,忍不了时就咬他。

鱼水之欢后,锦凤兰气不过的又在他眉头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