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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轻挽的话出,不动声色观察着男人脸上的表情。

白子龙脸色看起来确实有些异样,只见他极不自然的避开了上官轻挽的眼神,看似漫不经心的低沉道:“朕的风疹还有少许未消褪去,再坚持抹数日冬槐树的浆汁,应该便能痊愈了。”

“父皇的风疹得到了缓解,臣妾心里也踏实了。”上官轻挽笑应道。

“皇后的病情就有劳太子妃了,朕还有事在身,先行一步。”

“臣妾恭送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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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花宫,沐英仙和上官轻挽缓缓漫步于长廊间,燕檐绿瓦间外零星飘落着花瓣,在如水的月华光芒下,淡淡如金碎洒落。两个女人安静的绕着长长回廊走了许久,廊间串串摇铃随风发出轻柔之音,冬槐树的絮儿翩跹飞舞,似绵绵细雨,润物无声。

“母后近日的气色,看起来是好了许多。听说父皇身上起了风疹,这些日子每天都会来鎏花宫抹药。”上官轻挽凝向沐英仙,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说来也奇,这样的风疹只能用冬槐树的浆汁化解,本宫还从来闻所未闻过。”沐英仙杏眸闪过一抹惑色,不过注意力很快便收了回来,淡淡道:“如果不是这次的风疹,本宫大概这一生也再难与他说上知心话…”

“听母后的意思,和父皇之间是说上话了?”上官轻挽水眸一亮,闪过一道精光,她就觉得像沐英仙这样的女人,没有理由吸引不了男人的目光,虽然不再有十七八岁的青春美貌,可从骨子里透出的妩韵自有一番风味。

“前两日,本宫在打扫院子时,竹枝不小心伤了手,皇上正好过来,随即便让人去太医府拿了药,就这样…随口说上了几句。”沐英仙淡淡出声,语气不骄不躁,平静如水,被打入冷宫这么些年,她的个性也有了沉淀,哪怕是心里再开心的事情,也能掩藏得很好。

“母后身为长辈,所以…有句话挽儿不知该不该说…”上官轻挽轻声细语的淡淡道。

“说吧,咱们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沐英仙莞尔一笑,沉稳的语气就像在和一位多年的老朋友说话,在她的眼里,上官轻挽不禁是她的儿媳,更像她的朋友。

“母后还年轻,人生的路还长,如果你心中还有爱,不妨大胆的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挽儿能够感受到现在的你,生活充满阳光,越来越热情,相信…父皇也能够感受得到。”上官轻挽云淡风轻的淡淡道。

她的话不禁令沐英仙微微一怔,漂亮的杏眸闪过一抹复杂,突然唇角微微向上勾扬,摇头轻笑道:“你这孩子…开的玩笑未免也太大了些,别说本宫年轻的时候没能让皇上回心转意,更何况到了现在这把年纪,你也看见了,后宫年轻貌美的嫔妃大有人在,本宫拿什么和她们去争皇上的宠爱?”

403.第403章 为爱画地为牢

朦朦胧胧的绿意在初春绽开,如烟如波,浸染着青石路面也浮出一抹春色,清如碧玉,如同山水画一般美丽。

上官轻挽凝盯着妇人的脸,莞尔一笑,不留痕迹将她眸底一闪而过的沮丧收入眼底。

“母后现在仍然美丽动人,否则…父皇也不会医好了风疹,还借着理由往鎏花宫来。”上官轻挽唇角勾扬,神秘兮兮冲着妇人眨巴两下眼睛。

沐英仙又是一怔,再反应过来上官轻挽方才话里的暗示时,竟莫名脸颊微热,害羞的撇开脸去,轻嗔道:“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是太医说…皇上的风疹还需要再抹几天冬槐树的浆汁,否则皇上怎可能每天来本宫这清冷之地。”

“母后,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相信挽儿,我看得一定没错,父皇心里有定从未放下母后的影子,记得挽儿上次在鎏花宫外遇见父皇的时候,他身边还特意带上了茹贵妃,可这几回…如果挽儿没有猜错的话,皇上应该都是孤身前来,对吗?”

闻言,沐英仙若有所思,点点头,没错!自从她上次伤了手后,白子龙每次再来鎏花宫,身边都并无燕燕莺莺,就连太监也不曾踏进殿门。

“未放下又如何,放下了又怎样?这么多年本宫一个人都熬过来了,又何苦再给自己画地为牢?”沐英仙深邃的杏眸越来越暗,凝向遥远的天空,这一句话像是在给自己寻找答案,更透着浓浓的无奈。

“就算不为爱画地为牢,母后也从来没有走出爱设下的局。”上官轻挽云淡风轻的淡淡笑道:“母后不妨自己安静想想,如果有用得着挽儿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吩咐便是了。”

“你这孩子…”沐英仙脸颊殷红,她上了这样的年纪,竟和一个小丫头站在一起谈论爱情,想想也觉得羞得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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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鎏花宫出来,红芍不时偷睨向主子唇角勾起的诡异坏笑,忍不住凑过去试探道:“大小姐,到底遇上什么好事儿了?”

“保密!”上官轻挽坏笑着冲她眨眨眼。

红芍失落的撇撇嘴,轻声嘀咕道:“大小姐什么时候连奴婢也信不过了…”

正说着话,突然看见前面有道身影迎面而来,正是司徒兰宁的贴身丫鬟玉梳。

这一刻,玉梳方才注意到她们,似想转弯回避,不想身后却传来上官轻挽清冷的嗓音:“站住!这不是兰侧妃宫里的丫鬟吗?见了本妃也不知道行礼…”

她这清冷的一声,不禁玉梳微微一惊,就连与上官轻挽同行的红芍也略显惊诧,以她对上官轻挽的了解,她平日里并不是这种会和丫鬟计较的人,可今天竟然开口喝住了梳。

“奴婢该死!刚才没有看清楚对面走来的竟是太子妃,还请太子妃恕罪。”玉梳面色闪过一丝慌张,不过很快便镇定下来,上前恭敬的福身行礼道。

404.第404章 天珠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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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轻挽盯着眼前的玉梳,眸底划过一抹饶有兴趣的精光,清冷的声音再次淡淡逸出:“你这匆匆忙忙的是去哪儿呢?”

“奴…奴婢受主子之命去探望德妃娘娘。”玉梳吱吱唔唔,神色异样。

“哦?兰侧妃什么时候和德妃娘娘走得这么亲近了?本妃还真不知道…”上官轻挽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云淡风轻的淡淡道。

玉梳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的应道:“我家主子是听说德妃娘娘久病未愈,所以才让奴婢拿了些滋补品过去。”

“原来是这样。本妃也只是随便问问,你去吧!”上官轻挽点点头,漫不经心的摆摆手,示意她可以退下去了,玉梳如释重负,匆匆离去。

望着她的背影,上官轻挽若有所思的静静沉思了好一会子,红芍轻柔的嗓音从身边传来——

“大小姐,那丫鬟有什么问题吗?”

“她有没有问题本妃不知道,但她家主子…就不好说了!”上官轻挽意味深长的淡淡道。

红芍杏眸一愣,显得有些意外,脱口而出:“大小姐不会是怀疑兰侧妃?”

“没有证据之前,这话本妃也不敢乱下定论,不过她的嫌疑却是最大的。”

“可奴婢觉得…兰侧妃年纪轻轻,一脸天真烂漫,怎么看也不像是懂得巫蛊之术的人。”红芍歪着脑袋,若有所思的认真道。

“本妃也觉得不像,可有时候…往往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此事父皇也一定会追查到底,不会让恶人就此逍遥法外的。”上官轻挽轻柔出声,淡淡道:“我们也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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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的时候男人没有回来,一直到夜深,上官轻挽沐浴更衣后,才看见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影出现在房间。

“尘,今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上官轻挽眸底划过一抹柔情,缓缓走到男人身边,这才注意到男人面色肃然,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你有心事?”上官轻挽条件反射的问,看男人一脸肃然,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本王今日出宫了一趟…”白骅尘微微停顿一下,眸底闪过一抹暗色,见上官轻挽清澈的水眸依然一瞬不瞬注视着自己,才接下来的话说完:“特意将那串天珠带去给一位高人鉴定,结果是…那串天珠是假的!”

男人的话出,上官轻挽眸光微怔,不知为何脑子里竟油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她有点想不明白,为何司徒兰宁要送这串假天珠给她?

“那高人又如何鉴定得出天珠的真伪?”上官轻挽反问道。

“天珠乃天地灵物,而那只是串普通的珠子,关键的是…那串珠子不仅是假的,还被人下了蛊,幸而你没有戴在身体上,否则后果怕是不堪设想。”白骅尘邃的鹰眸深处闪烁着锐利的精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的小脸,醇厚的嗓音透着激动紧张的暗哑,低沉道:“如此一来,正好也可以证明,皇奶奶和德妃娘娘所中的蛊毒到底是何人所为!”

405.第405章 只想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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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轻挽低垂眼敛深思数秒,抬眸对视上男人怀疑的眸光,淡淡道:“尘,你也勿需动怒,这件事情原本我也猜出了七八分,如今既是手里有了证据,就更要沉得住气,眼下天气已晚,这件事情还是等到明日天亮,再去向父皇禀明也不迟。”

白骅尘眸底划过一抹不能置信,深邃的眸光变得更加幽暗深沉,粗粝大手将女人娇躯圈环,高大欣长的身躯即刻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覆盖,沙哑低沉的嗓音依然透着骇人气息:“本王只是没有想到,兰侧妃竟然如此胆大,不禁向皇奶奶和德妃下蛊,也对你狠下毒手,幸而你不曾佩戴这串假天珠,否则…本王简直不敢去想…”

“尘,我知道你紧张我,不过…既然人都平安无事,你也不必过于紧张。”上官轻挽佯装淡定,清冷的水眸依静静的凝对着男人的鹰眸,看见那汪潭深邃眸底隐约突然燃起的腥红色尘,她知道男人真的是怒了。

其实她也万万没有想到,司徒兰宁竟然敢胆在送给她的礼物里下蛊,不过…她始终不能相信,那个长着甜美酒窝的小姑娘,竟能有如此歹不毒的心思。

“本王如何能不生气!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兰香宫,生吞活剥了那个贱人…”白骅尘低冷出声,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差点害得皇奶奶送了性命,还恶毒的栽脏陷害到上官戏挽头上,他就怒不可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若不是因为发现那天假天珠有异,白骅尘心里始终放心不下上官轻挽,所以回宫后直奔月华宫,否则,他定然会带着那串假天珠去兰香宫找司徒兰宁兴师问罪、

“冲动是魔鬼!尘,凡事都要讲求证据,她是南燕国的和亲公主,也是你的侧妃,不管怎么样,在处理这件事情上你都要格外谨慎才是…”

上官轻挽的纤臂温柔的攀上男人的脖颈,声音异样温柔,似要用似水柔情,浇灭男人满腔的怒火。

白骅尘低头凝对上女人那双清澈澄净的眼睛,从她身上散发的若有若无的清香,幽幽钻入鼻底,莫名让男人一阵心悸,浮躁的怒气竟悄然褪去,只是大脑反射的情绪却变得愈加复杂,身体本能的产生了最最原始的冲动。

他岑冷的薄唇逼近女人诱人的唇畔,沙哑逸声:“好,本王听你的,明日再好好处理此事。”

“臣妾还有一件事情想和太子商议…”上官轻挽清冷的声音淡淡的,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的戾气正丝丝散去,或许他们该讨论点儿让人愉快的事情。

“本王现在什么也不想谈,只想做一件事…”男人低咒一声,这该死的女人,在撩拨起他的**后,竟悠然地又要和他商议事情,此刻他哪里还能静得下心来,腹下的难耐岂是她能体会的。

话说到这儿,白骅尘劲腰朝前用力,紧抵在女人腰间,让上官轻挽清楚的感觉到他此时此刻更想要做的事情。

406.第406章 是条真汉子

第407章

空气仿若瞬间凝固了似的,屋里一片死寂,唯能听风彼此的呼吸交织起伏。

下一秒…

白骅尘深邃的鹰眸深处,眸光更加赤红,粗粝的大手将女人环搂得更紧,乌黑的头颅急切俯下,性感的薄唇带着炽热的温度,如同火焰一般,覆上女人的樱红小嘴儿。

女人纤细的后腰不及男人大掌盈盈一握,单薄的衣料在男人的撕扯下出了裂声,素净的衣料狼狈地顺着女人的娇躯,滑过隆起的腹部,最后滑落到脚边。

布料碎裂的声音,瞬间为紧张的气氛蒙上一层浓浓暧昧气流,这股浓郁的气流很快在屋内弥散开来。

白骅尘轻松的抬起女人纤长的****,勾环上腰,因为微隆的腹部,上官轻挽的上身只能微微朝后倾仰,整个人完全挂在男人身上,后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饥渴难耐,不过白骅尘依然注意到了这细节,另一只长臂一勾,轻松将挂在屏风上的厚暖长麾披到女人身上,低沉道:“这样就暖和了…”

上官轻挽娇羞的冷白他一眼,轻嗔道:“太子才刚刚从宫外回来,早点歇了吧…”

“吃饱了再歇,睡得更香。”白子骅尘唇角勾扬起一抹邪魅浅笑,语气别有深意。

“没正经…”上官轻挽的话音未落,后背已经抵至墙面,她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挂在男人身上,门户大敞,任他的昂首的热铁紧凑上前。

白骅尘乌黑的头颅深埋进女人颈窝,啃蚀着她的香肩,还有漂亮的蝴蝶锁骨。

不知不觉中,男人眸底的腥红更加妖冶,喉结上下滚动,单手扯下腰带,长裤也随之滑下,喷火的滚烫抵上女人的柔软,贯穿深入,沙哑地低吼出满足的申吟。

“唔——”上官轻挽嘴里亦逸出一声轻吟。

白骅尘腥红的鹰眸深凝女人一眼,突然埋头含上她诱人的粉红,轻咬拉扯,再缓缓松开,看着那色泽在他的滋润下变得更加鲜艳惑人。

两具身体紧贴在了一起,粗喘夹杂着低吟,声声魂魄。

女人条件反射地缩紧,更将他紧紧包容,温润的柔软完全为男人绽放。

“小东西,你好紧——”白骅尘满足的低吼声里逸着痛快的满足,等不及变换姿势从后面,女人微隆的小腹总是会让他分神,从后面的感觉更能让他得到满足。

属于男人独有的气息,密无缝隙的将上官轻挽完全包裹,不过上官轻挽却能感觉到,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温柔,似是刻意压制着腹下的冲动,其原因自然不得而知。

上官轻挽莫名觉得心头一暖,男人在这个时刻还能惦念着她腹中的孩子,倒也算得上是条真汉子。

“小东西,等生完了孩子…你得好好补偿本王。”男人磁性沙哑的嗓音从身后逸入耳底,镌刻的俊颊因隐忍而微微抽搐,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最后的速度的…将热情的烈焰释放在她的身体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407.第407章 做媒

完事后躺在床上,白骅尘这才想起女人之前说过有事要和他商议。

“挽儿,你先前不是说有事情想和本王商议么?”男人慵懒出声,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环绕上女人散落在枕头边的青丝,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

蜷窝在他怀里的上官轻挽没好气的冷白他一眼,轻声娇嗔道:“这会儿你倒是想起来了?”

“小东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白骅尘低笑出声,粗粝的指腹顽皮的抚上她秀挺的鼻翼,幽幽的道。

他这一说,上官轻挽水眸一亮,也突然来了精神,从男人怀里钻出来,手臂撑着床面反趴,微微仰首望向白骅尘,道:“我今天去鎏花宫,你猜见着了谁?”

“去鎏花宫能见着谁?除了母后便是秋菱,还能有谁?”白骅尘知道女人是卖的关子,可他实在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去鎏花宫,若说是后宫的嫔妃前去找茬,想来也是不可能。

虽然沐英仙依然还坐着皇后的位置,可是名存实亡,后宫事务向来都是由太后和德妃掌控,她那个皇后不仅是个摆设,而且也不受皇上待见。

“臣妾今儿在鎏花宫…见到了父皇。”上官轻挽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坏笑,意味深长的道。

闻言,白骅尘深邃的眸光一紧,面色却未露声色,只是淡淡的应道:“父皇去鎏花宫做什么?莫非是身上的风疹还未痊愈,所以要去鎏花宫抹药?”

他的话出,上官轻挽笑而不答,白骅尘狭长的鹰眸眯成一条细缝,再次道:“女人,你不是说上次那药不碍事,十天即可痊愈?那为何父皇现在还要去鎏花宫抹药?”

见男人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上官轻挽的手指轻轻点上他精壮的胸膛,指尖暧昧划动,在男人胸口画圈圈,轻柔的嗓音意味深长出声,道:“那药效原本就是只能管得了十日的,而且还是顶多十日,至于皇上为何还要每天去鎏花宫,太子自个儿好好想想…”

女人邪恶的坏笑声逸入耳底,白骅尘眸光一亮,脱口而出:“挽儿的意思是…父皇的风疹早就痊愈了,是他假借风疹之辞,每天依然去鎏花宫…”

“那太子再想想,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做?”上官轻挽冲着男人俏皮的眨眨眼睛,语气更显意味深长,透着耐人寻味的深意。

闻言,白骅尘突然安静下来,他定然是听懂了女人的言外之意,沉默数秒后,他那双琥珀色的深邃瞳仁,才定睛的对视上上官轻挽的水眸,一脸正色的道——

“小东西,你到底想说什么?”

“做媒!给父皇和母后做媒…”上官轻挽莞尔一笑,无比轻松的脱口而出:“臣妾发现,父皇虽然平日黑着一张脸,雨露均沾,可是在他心里,始终还为母后留有一席之地。而母后…长居冷宫,身心俱疲,她更需要有人用来爱来灌溉滋养,而这个人只能是父皇!”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408.第408章 水落石出1

第409章

上官轻挽这番话,不禁让白骅尘微微一怔。

男人的心思就是不及女人细腻,上官轻挽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让白骅尘一时有些反应迟钝。

这些年来他心中一直有恨,恨九皇叔,恨皇奶奶,甚至也怨恨父皇,可是却偏偏没有想过,如何让白子龙回心转意,让沐英仙再受龙恩。

白骅尘的狭眸缓眯成一条细缝,深邃的眸光渐亮,闪烁着饶有兴趣的光芒,一勾臂,将女人再次揽入怀中,轻咬上她的耳根,低沉道:“那你倒是说说,这个媒要如何做?”

“山人自有妙计,不过…还是要给母后一点时间思考,等她想明白了也不迟。”上官轻挽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笑意,意味深长的道。

白骅尘盯着怀中的女人,笑而不语,心中却是暗暗感叹,这女人真是老天爷送给他最大的礼物,有她在身边,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变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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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床榻的另一侧早已是空空,上官轻挽伸了个懒腰,这才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红芍探进脑袋,脸颊微红,笑道:“大小姐,太子吩咐让您巳时去祥云宫一趟。”

闻言,上官轻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知道了。”

洗漱完毕,上官轻挽吃了些早茶小点,填饱了肚子,看看日头差不多快到巳时,这才和红芍一块儿,朝着祥云宫的方向走去。

祥云宫外,上官轻挽意外的遇见一张熟悉面孔,司徒兰宁也出现在了祥云宫殿外,身边侍候的依然是那个叫玉梳的丫鬟。

上官轻挽的目光望过去,那个叫玉梳的丫鬟倏地耷拉下脑袋,刻意避开了她的眼神。

“兰宁给挽儿姐姐请安,姐姐怎么会在这儿?也是皇上传姐姐来的么?”司徒兰宁眸光深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唇角勾着盈盈笑意,款款而来。

“兰侧妃请!”上官轻挽笑而不答,摆手做出一记请的姿势,与司徒兰宁并肩而行。

司徒兰宁依然是笑,没有拒绝,和上官轻挽一同迈步入殿。

祥云宝殿内,白子龙位居上坐,白骅尘坐在左列,右列坐着的人竟是白子慕,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竟然也会在宫中。

“臣妾参加父皇。”上官轻挽上前行了礼,司徒兰宁随后。

白子龙面色岑冷,眸光淡淡从她们身上一扫而过,低沉道:“兰侧妃,你可知今日朕传你来,所为何事?”

“臣妾不知。”司徒兰宁低垂的眼敛闪过一抹复杂,淡然如水的样子,不禁让上官轻挽看着真觉得,下蛊那样的事情不应该是她能够做得出的。

白子龙冷哼一声,目光缓缓凝向白骅尘的方向,醇厚苍劲的嗓音低沉逸出:“尘儿,接下来朕就把事情交给你来查,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下蛊之事查得水落石出,朕绝不容许宫中留有这样的祸患…”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409.第409章 水落石出2

白骅尘的眸光先望向上官轻挽,吩咐一旁的丫鬟道:“给太子妃看座!”

丫鬟应声,小心翼翼的安排上官轻挽坐到了白骅尘身边的位置,而男人冷冽的鹰眸,这才冷瞥向司徒兰宁的方向。

司徒兰宁杏眸微怔,看见男人厚此薄彼,她心里大概就已经有数了,再加上刚才白子龙所提到的下蛊二字,更是让她面色骤变。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下蛊之事?到底是谁被下了蛊”司徒兰宁的杏眸与男人目光相对,小脸闪过一抹惊慌失措,连连发问。

只见白骅尘缓缓拿出一只锦盒,正是司徒兰宁送给上官轻挽的那一只。

“这…这不是兰宁送给挽儿姐姐的吗?怎么会在太子手里…”司徒兰宁面露惊色。

“本王听说这锦盒里的天珠…是兰侧妃送给太子妃的,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天珠乃是南燕国的国宝,兰侧妃为何会如此大度,将它赠予挽儿?”白骅尘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犀利冷冽的鹰眸,将女人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都纳入眼底。

“太子问兰宁为什么要将如此珍贵的宝物送给太子妃?这个…难道还需要问么?和亲嫁给北冥太子,兰宁为侧妃,挽儿姐姐为正室,妹妹自然要拿出一点诚意来,这样往后共侍一夫才好相处,难道不是么?”

司徒兰宁一脸无辜模样,盯着男人的眼睛,面色倒是看不出半点异常。

白骅尘侧眸,看了一眼上官轻挽,眸光又望向坐在另一侧的白子慕,接到他投来的眼神,白子慕磁性的嗓音缓缓传来——

“若真是天珠倒也罢了,可你送给太子妃的那串…根本就是假的,不仅仅是假天珠,还是下了蛊的毒珠,你这样做到底是何居心?”

司徒兰宁完全愣住了,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幸而身旁的丫鬟玉梳一把扶住了她。

“这件事情与我家主子无关,是…是奴婢干的。”玉梳突然出声,她这话一出,着实吓了所有人一跳。

上官轻挽清冷的水眸也不禁将这丫鬟上下打量了一番,看了司徒兰宁那一脸无辜表情,再看看她脸上的坚定,难道真的是他们猜错了?

“玉梳,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司徒兰宁突然瞪大眼睛望向那丫头。

“奴婢想…如果害死了太子妃,公主就可以坐在正妃的位置了。”玉梳倔强的抿着唇,坚定出声。

“混帐!一个小小的丫鬟,竟如此胆大妄为。”白子龙不仅怒火万丈,却在下一秒被上官轻挽打断了。

“容臣妾插一句嘴。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又怎么会懂得歧黄蛊术?还有,如果说她想害死本妃是为了主子,那太后和德妃所中之蛊又该如何解释?”

上官轻挽的话出,玉梳眸光一紧,嗵的一下跪倒在地:“奴婢该死,这一切也全都是奴婢干的,奴婢加害太后和德妃是想嫁祸给太子妃,六宫之中,唯太后和德妃娘娘德高望重,也只有她们出了事儿,才能让太子妃受到重罚。”

410.第410章 比主子还要镇定

白骅尘亦是气得脸色都黑了,眸光凝向司徒兰宁,冷冷道:“这贱婢是兰侧妃的陪嫁丫鬟,她的行为举止兰侧妃当真半点不知?”

司徒兰宁则是一脸委屈的红了眼眶,耷拉下脑袋,眼泪哗哗落下。

“臣妾该死!玉梳犯下如此大罪,臣妾竟半点也不知情,不过这丫头所犯之罪,理由也只有一个,都是为了臣妾好。所以…臣妾希望皇上和太子,能够看在她是臣妾的陪嫁丫鬟的份上,饶她一条小命。”

白骅尘冷哼一声,低沉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自个儿也难逃其咎,竟还想着替那贱婢求情。”

他的话出,明显看见耷拉着脑袋的司徒兰宁身体一颤,只是她依然低着头,让人看不见此时此刻她脸上的表情。

却在这时,跪倒在地的玉梳连连磕头:“奴婢认罪,奴婢罪该万死,这一切都与主子无关,皇上和太子殿下若要惩罚,就都冲着奴婢一个人来吧。”

上官轻挽的水眸静静的凝盯着司徒兰宁,虽然她依然佯装镇定,可紧缠的十指已经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