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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王再问你,真正的天珠在哪儿?”白骅尘盯着玉梳的脸,面对莫大的罪名,这丫头表现的却比她的主子还要镇定,看起来着实不像是个普通的丫鬟。

“真正的天珠…玉梳害怕被主子发现,所以将它扔进了宫中的荷塘里。”玉梳低垂眼敛,未敢直视白骅尘的眼睛。

“如此珍贵的宝物,你竟就这样扔了?”白骅尘的语速突然慢了下来,显出几分慵懒之意,沙嘎的嗓音突然倏地变得柔和了几分。

他这话一问,上官轻挽清澈的瞳仁深处,闪过一道趣意,男人说的没错,事情好像远远不止这么简单才是。

“奴婢当时…也没想这么多。”玉梳吱吱唔唔的低语道,比起刚才的镇定,眸底闪过一抹失措的惊慌。

“还有,你说…是你对太后和德妃下的蛊,本王很有兴趣知道详情,你最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的清清楚楚,包括你是如何下蛊,又从何处学来的这种害人的把戏,通通一字不落的交待清楚。”白骅尘的口吻不疾不缓,冷睨着那丫头的目光更是深邃似海。

玉梳抬头,与司徒兰宁对望一眼,稍稍沉默数秒后,玉梳低垂眼敛先开口说了话:“事已至此,奴婢已经认了罪,太子殿下也什么都不必问了,该如何定罪,玉梳都无话可说。”

“你不怕死?”白骅尘冰寒的嗓音淡淡的反问起道。

“奴婢当初做这事的时候,就想到了也许会有这么一天,死而无憾。”玉梳小心翼翼的道。

“或许,太子应该让人去荷塘里…先把天珠捞出来,再定这丫头的罪也不迟。”上官轻挽眸底划过一抹精光,淡淡凝望向坐在另一侧的男人,白骅尘眸底闪过一丝饶有兴趣,赞许的目光投望向她,同意她的说法,点了点头。

411.第411章 他们的猜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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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轻挽的提议,不禁让司徒兰宁和玉梳同时抬头朝她望来。

“爱妃说得对,还是应该先找到天珠,那可是南燕的国宝,作为兰侧妃的陪嫁之物,若是在我北冥给弄丢了,这事儿怕是也不好交待。”白骅尘唇角勾起一抹冷魅,淡淡道:“那贱婢既是认了罪,先把人带下去关押,听候发落。”

“是。”侍卫应声上前,看看一旁的司徒兰宁,不禁凝望向白骅尘,请示道:“启禀太子殿下…兰侧妃也要一并押下去吗?”

不等白骅尘回答,坐在金龙椅座上的白子龙先开口了:“等等!尘儿,既然这贱婢既已认罪,看来此事确与兰侧妃无关,不过奴婢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她这个做主子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以为…罚她在兰香宫禁足三月,你觉得如何?”

原本白骅尘心里还有其它打算,可在听见白子龙的建议后,深邃的眸光缓缓暗沉下来,低垂眼敛沉思数秒后,方才缓缓点头——

“既然父皇主意已定,儿臣也无话可说。兰侧妃管教不利,罚她在兰香宫禁足三月,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臣妾谢皇上龙恩,谢太子殿下恩典。”司徒兰宁连忙叩头谢恩,眸光再回望向身侧的玉梳时,闪过一抹复杂情愫。

玉梳同样正望着她,杏眸蒙上一层淡淡蒙气,压低嗓音道:“奴婢对不起主子,差点害得主子受牵连,日后…奴婢怕是不能在主子身边照顾了,还请主子自个儿多多保重。”

司徒兰宁的杏眸亦模糊了,抿了抿下唇,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声音压得更轻了:“你虽犯下滔天大罪,却都是为了本妃,你放心去吧,本妃还会念着你的好,照顾好你的家人…”

玉梳没有再说话,一句话也没有再说,重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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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梳被侍卫押下去了,司徒兰宁也被押解回兰香宫禁足,上官轻挽的视线望向身侧的男人,轻问道:“太子也觉得…下蛊之事真是那玉梳那丫头做的么?”

白骅尘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吩咐身旁另一名侍卫:“派人盯着兰香宫,注意兰侧妃的一举一动,重要的是…别被她发现,有任何异常举止,记得回来向本王禀报!明白吗?”

“是,太子殿下。”侍卫恭敬的应声。

上官轻挽唇角勾起一抹清冷浅笑,看来男人的想法与她无异,对于兰侧妃一直持着怀疑态度,虽然玉梳那丫鬟将一切罪名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可是她只是个小小丫鬟,若说干了这么多恶事,身为主子的司徒兰宁却连半点也不知,着实让人怀疑。

不过,从刚才白子龙的态度不难看出,他是急于将此案立马断定,不想再继续牵连到司徒兰宁身上,或许其中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政治因素,上官轻挽心中有数,自是不能干预。

“九皇弟打算什么时候启程?”白子龙低沉的嗓音从上方传来。

412.第412章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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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慕双手抱拳,恭敬的应道:“启禀皇兄,臣弟明日即将启程。”

白子龙缓缓点头,语重心长的低沉道:“这北冥国的江山能日渐壮大,也有九弟的一份功劳,你的功绩朕自然都会铭记在心。”

“皇兄言重了,这些原本都是臣弟份内的事情,何足挂齿。听说…皇兄前些日子染上了风疹,不知现在情况如何?”白子慕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上官轻挽注意到,当九皇爷提到风疹二字的时候,白子龙深邃的眸光倏然暗下,似是想到了什么,看来是男人所提二字,又让他回忆起了一些不开心的过往。

数秒沉默后,面色暗沉的白子龙幽幽出声道:“朕的风疹已经痊愈,九弟勿需挂念。”

白子慕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缓缓点头,不再言声,殿内瞬间变得寂静无声。

“若是没有其它的事儿,臣妾就先告辞了。”上官轻挽缓缓起身,轻声道,打破了殿内的紧张气氛。

闻言,白子龙似这才想起,殿内还有她的存在,男人暗眸流转,低沉道:“今日辛苦太子妃了,你怀有身孕还如此操劳,实在是不该!”

“父皇言重,臣妾做的也不过都是份内的事情,看着身边的亲人都健健康康,这便是臣妾最大的满足。”上官轻挽莞尔一笑,看似漫不经心的道:“一会儿臣妾再去慈安宫看看皇奶奶,她老人家休养了几日,眼下也可以稍许进补了…”

“嗯!眼看着老三的婚期将近,母后和德妃的身体都要好起来才行…”白子龙意味深长的点头道,他的话却是让上官轻挽微微一惊。

“父皇指的是三皇子的婚期将近么?不知…将娶哪家的小姐?”上官轻挽有些惊诧,自从上次去茹贵妃宫里为林琅玥开了新药方后,还一直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如何。

“自然是贵门之女,林丞相的三千金琅玥小姐。”白子龙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对这门婚事甚是满意,眸光同时从白骅尘身上一扫而过,想当初,若不是这小子死活不肯答应,林琅玥早就已经是皇家的媳妇了。

这个答案虽是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上官轻挽知道林琅玥一直都刻意回避,不愿意嫁给白凌峰,可怎么才眨了个眼,他们的婚期就已将近呢?

“那…臣妾就得更加一把劲儿,让皇奶奶和德妃娘娘的身体早日复原。父皇与九皇叔、太子还有正事要谈,臣妾便不打扰,先告辞了!”上官轻挽面色淡定如水,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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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祥云宫出来,红芍那丫头终于憋不住要说话了,搀着上官轻挽的胳膊,轻声嘀咕道:“大小姐,那玥儿小姐的病不是还未痊愈吗?怎么这么快就要大婚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就算她不急,只怕林丞相和茹贵妃也急了…”

413.第413章

上官轻挽幽幽出声,水眸不经意瞥向路边的荷塘,脑子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儿。

下蛊之事虽然破了,可她总觉得此事另有隐情,一来是玉梳那丫头解释得过于含糊不清,没有充足的证据可以显示,这件事情就是她干的。

第二,便是玉梳被侍卫押下去之前,和司徒兰宁之间的那番对话,虽然声音很小,可是却也还能听得清楚一二,外人一眼看去,只觉得她们主仆之间感觉深厚,可她却并不这么想,只觉得其间还隐藏着一股子诡异气氛。

不过你,那也全然只是她自己的感觉,并无真凭实据。

“大小姐,咱们现在是要去慈安宫吗?”红芍望着女人去的方向,不像是回月华宫。

“听说皇奶奶身体恢复得不错,咱们也顺道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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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在宫中更是如此。

兰香宫这才刚出了事儿,慈安宫这里便已经得到了消息,太后娘娘的脸色自是难看之极,原本皇上一直对她隐瞒了蛊毒之事,可也不知太后是从哪里来的消息,已经全数皆知。

当上官轻挽和红芍出现在慈安宫,立刻便被丫鬟引去见了太后娘娘。

“臣妾给皇奶奶请安,皇奶奶今日的气色看起来不错,身体复原指日可待…”上官轻挽不动声色,静静凝望着老人脸上的神色。

“挽儿,你这是刚从皇上那边过来吗?那个贱婢现在人呢?”太后娘娘声音微颤,掌心紧握成拳,也在微微颤抖着,咬牙切齿,恨入骨髓。

上官轻挽顿时心里有数,知道太后娘娘脸色之所以难看的原因,眸光流转,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太子已经下令,将人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你回去转告尘儿,让他一定要严惩那贱婢,千刀万剐,凌迟之痛也不为过…”太后低冷森寒的声音缓缓逸出,气得连呼吸也一并变得急促起来。

“臣妾一定将皇奶奶的话转达给太子。还请皇奶奶息怒,身体要紧!”

她的安抚也让太后娘娘的情绪缓缓平静下来,只见老人家凝眸沉思,沉默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道:“事情都过去了,哀家现在只想养好身体,听说峰儿和林三小姐的婚期将近,正好冲冲这宫中的诲气。”

“皇奶奶说得对,您老人家赶紧养好身子才是正经。”上官轻挽莞尔一笑:“从今日开始,皇奶奶便可以开始进补,相信用不了多久,身体便能养好。”

太后娘娘眉心微蹙,无奈的轻叹口气,摇摇头:“只可惜了兰侧妃,没管好底下的丫鬟,自个儿也受到了牵连,原本哀家还想着,找个机会和你聊聊,看能不能让她和太子早日圆房,毕竟人都已经嫁给了尘儿,总这样下去也委屈了人家姑娘。不想…竟出了这种事。”

上官轻挽水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她倒是没有想到,太后心里原来还打着这门子主意,若不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下蛊之事,恐怕事情又到了另一步也不一定。

414.第414章 谄媚笑容

等上官轻挽和红芍在慈安宫陪太后用过晚膳,再回到月华宫时,白骅尘还没有回来。

“大小姐,太子还没有回来,应该是被皇上留下来用膳了。”红芍猜测道。

上官轻挽点点头,看看天色也暗了,轻言道:“红芍,今儿忙了大半日,你跟着也该累了,早些歇下吧。”

“奴婢再累也不及大小姐,你还怀着身孕呢。”红芍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笑着又道:“奴婢这就去给大小姐准备洗漱的热水去…”

待红芍侍候主子刚洗漱好了,便听见门外长廊传来男人沉稳的步伐,男人进门,红芍先请了安,随即便暗下冲着上官轻挽眨眨眼睛,脸颊微红:“奴婢先告退,不打扰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休息。”

“好一个识趣的丫头,本王是越来越喜欢她了。”白骅尘低笑出声,瞥了红芍一眼,那丫头的脸颊不禁更红了,一直红透到脖子根。

“太子就别逗她了,你若真疼她,赶明儿给她许配一户好人家…”上官轻挽也忍不住夫唱妇随,看似解围,实际却是随男人一起开起了红芍的玩笑。

红芍羞红了脸,当着男人的面却是一个字也不敢吱,一阵风似的消失在房门外。

白骅尘和上官轻挽愉悦的低笑声从房间里传来,男人诲暗如深的鹰眸也漾着浅浅笑意,走到上官轻挽身前,一把揽上她的香肩,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带着宠溺轻点上她的鼻尖。

“爱妃什么时候也学着越来越坏了,连丫鬟也欺负…”

“臣妾这不都是跟太子学的么?不过…臣妾刚才那话,倒还真不是玩笑,若是遇到合适的人选,臣妾是真打算把红芍那丫头嫁出去。”上官轻挽莞尔一笑。

白骅尘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异色,卖了身的奴婢也能嫁人,这种事情他倒还是头一次听说,原本以为女人只是开句玩笑,可现在从她脸上的表情看来,还真不像。

“爱妃还真是心思善变,连本王也难猜透…”白骅尘与女人齐肩走到窗边,她站在窗前,他从身后环抱着她,镌刻的下巴轻放在她的头顶上。

女人身体的淡淡馨香钻入鼻底,白骅尘深邃的眸光一暗,身体更是往近挪了挪,头颅低俯,薄唇几乎凑到女人耳边低低道:“今日与父皇和九皇叔谈了一下午,最后决定…我明日要与九皇叔一同远征。”

身体微微一僵,再反应过来,上官轻挽撇头凝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光,秀眉微蹙:“怎么这么突然,是出了什么事么?”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本王前段日子招了些新兵蛋子,想趁着这个机会操练操练。”白骅尘低沉的声音透着坚决,事发突然,他当即决定下来,明日便要启程了。

“之前也没听你提起过,突然说走就要走…”上官轻挽的脸色冷下,语气也是冷冰冰,透着几分负气。

“爱妃这是舍不得本王离开么?”白骅尘挤出一抹谄媚笑容。

415.第415章 来得不是时候

对于白骅尘而言,他并不擅长谄媚讨好,从小到大,也从来没有花功夫去讨好过任何人,哪怕是他的父皇。

可是面对上官轻挽,那女人仿若与生俱来从骨子里就透着令他折服的魔力,一而再,再而三让他愿意为了她做出改变。

面对男人俊颜漾起的谄媚笑容,上官轻挽赏了他一记白眼,娇嗔道:“厚颜无耻!谁稀罕你了?你想去多久就去多久便是…”

“家有娇妻,本王也不想在外面久呆,帐营大蓬哪比得上寝宫的床榻…”白骅尘眨眨眼,沙哑的嗓音透着戏谑的宠意。

他戏谑的话语,不禁将上官轻挽也逗笑了,一记粉拳捶上男人胸膛,轻嗔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见女人撅着小嘴生气的可爱模样,白骅尘幽暗的鹰眸划过一抹惊艳,身体的某个部位瞬间有了反应,性感的喉结不规则的上下滚动,盯着女人的眸光泛起一缕贪婪。

就在这门,门外却突然传来高雄的声音:“爷,九皇爷让属下带话过来——”

白骅尘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小子时间还真是踩得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于是冷冷回他一句:“有话就说——”

“九皇爷交待,此乃军务机密,让属下务必当着王爷的面…亲口告诉您一个人。”高雄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对于白子慕的交待,他也很郁闷,眼下这个时间点儿,他知道前来打扰主子和太子妃,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

白骅尘终于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心里低咒,不过战况事大,也耽搁不得,只能强压着身体的冲动,不情愿地的松开上官轻挽的身体,临出门时不忘对女人丢下一句:“挽儿,本王很快就进屋!”

上官轻挽笑而不语,望着男人的背影出了门,眸底划过一抹淡淡失落,想到他明日要出门,竟有一种不舍,不过她也明白,男儿志在四方,不可能成天儿女情长的陪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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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门外,白骅尘黑沉着一张脸,冷冷瞪着高雄。

高雄面露尴尬,眸光闪过一不自然,清了清嗓子,方才再度出声:“爷,属下也是万不得已,否则…实不敢来吵扰爷与太子妃。”

依然冷眼瞪着高雄,白骅尘眉头紧皱,低冷出声:“废话少说!你可真会挑时候…”

“打扰了太子的兴致,属下该死!”高雄耷拉着脑袋,双手恭敬的递过一张密函,低垂的眼敛却是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

还是第一次见到主子如此在乎一个女人,可见太子妃的魅力之大,想到明日就要出宫远征,高雄愈发觉得自己这个节骨眼出现在这里,确实是太不合适了。

白骅尘哪能听不出来属下违心的赔罪,冷着脸从高雄手中抽过战报,打开来细细的看着,深邃的眸光却是划过一抹光亮,唇角缓缓勾起:“看来这一趟还真能将那些新兵蛋子操练一番了…”

416.第416章 难舍临别

白骅尘再回屋,见女人已经先上床睡下了。

随即他褪衣上了床,从身后环上女人的身体,上官轻挽侧眸白他一眼:“太子还未洗漱,这就上床歇了么?”

白骅尘笑而不答,性感的薄唇微微向上扬起,笑得温润如玉,眼里竟漾着如水的温柔。

四目在空气中交织,上官轻挽很快便反应过来,率先收回视线,佯装负气轻哼一声。

白骅尘嘴角突然上扬,笑容犹似狡猾的狐狸,在他的眼里看着,女人生气的模样也很迷人,卷长的黑睫扑闪扑闪,如同精致的扇贝,似有似无的在男人心尖撩拨着,仿若轻柔的羽毛漾荡着柔美涟漪,白骅尘的心越发痒痒地。

男人的鹰眸,始终落在女人精致的小脸上,眸光愈来愈暗,乌黑的头颅倾下几分,轻轻扳转过她的身体,俊挺的鼻几乎触到女人的脸颊,性感薄唇轻启间吐着温热气息,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女人唇边轻逸出声:“本王怕是等不及了,今晚就破例一次…”

男人沙哑的嗓音,仿若透着蛊惑人心的魔力,酥酥的触电感觉袭来,上官轻挽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也随之绷得紧紧的,男人的柔情攻势让她无法招架,很是受用,那嗓音就像化骨绵水,瞬间将她的人都融化了。

攀上男人的脖颈,上官轻挽盯着他的脸,轻问:“这一次出门…大概多久回来?”

“本王人还没走,你就已经舍不得了么?”白骅尘狭眸半眯,长臂同时将怀中的女人抱得更紧了些,下巴轻抵在女人头顶的发间,熟悉淡淡馨香顺势逸入他的鼻尖。

男人温柔的轻抚反倒是引得上官轻挽愈发勾起了她的不舍,顿觉委屈,撇撇樱唇,没好气的冷白他一眼,娇嗔道:“我才没有…”

女人娇嗔的声音软软的,如同她娇柔的身体,都让男人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尤其是此时上官轻挽的身体正毫无间隙的紧贴着他的,熟悉的香软气息随着男人的鼻息不断涌入心肺之间,微薰的感觉仿若醉酒一般,整颗心都醉了。

“可是…本王现在却不舍得离开你了!”白骅尘的呼吸不知不觉中也变得急促起来,深邃幽暗的鹰眸越来越暗,眸底燃起一团腥红烈焰。

“讨厌——”上官轻挽的轻嗔声再度传来,小脸埋在男人胸膛磨蹭着。她这一下又一下的动来动去,更让白骅尘忍无可忍。

白骅尘单手抬起女人的下鄂,将她整张脸从自己的怀里捞出来,接着低俯下头,覆上她的樱红小嘴,将女人的嘤咛轻喘,一并全都吞噬入腹。

上官轻挽水眸闪过一抹异色,男人饥渴的沙哑声让她的小脸染上一片红霞,白骅尘唇角微抿,涔冷的眉宇间流泻出一泓淡淡暖意,让她完全沉沦在他霸道的热吻里。

感受着那抹温柔的湿滑,男人喉间逸出的沙哑嗓音,透着说不出的********,仿若魔咒般沁入女人心底。

417.第417章 他们的孩子

随着白骅尘手指娴熟的撩拨,上官轻挽大脑的意识也一点点变得模糊不清。

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生变化,樱唇逸出性感沉的低吟:“唔——”

随着女人这一声低吟,男人的背脊倏地僵直。

眼底的女人简直美到了极致,一颦一笑,皆透着致命的诱惑。

大掌娴熟的褪去女人身上的束缚,迫不及等却又小心翼翼的托着粉臀落下。

“挽儿,你真美——”

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轻吟,两具身体完完全全的融合在一起。

暗夜里漾着迷人的春色,荡人心弦的声音在空气里弥漫,泛起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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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寂寞,春光无限,女上男下,当上官轻挽娇喘吁吁抱着男人的脖颈攀上巅峰时,那美妙的一刻在男人的脑海里定格,她的美让他好不容易控制的定力几欲失控。

“不要了…”

“看在孩子的份上,今晚就饶了你。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白骅尘沙哑的嗓音透着欲求不满的情绪。

上官轻挽此刻却是羞得背转过身体,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害怕自己会再一次沦陷在男人怀中,脑子里还清晰闪过刚才的激情画面,自己娇媚的嘤咛还在耳边漾荡。

“太子这一次出门,是有战事么?”上官轻挽背对着男人,压低嗓音,话峰一转,如果她刚才没有听错的话,听见男人在长廊外兴奋的对高雄说,新兵蛋子有机会操练了,不知道是不是要打仗。

白骅尘眸光先是微暗,接着沙哑低沉的戏谑声音从女人后脑勺传来:“放心,就算是有战事,本王也不会那么容易战死沙场…”

“呸呸呸,不准说这些诲气的话,本妃可不想当寡妇。”上官轻挽倏地回头,瞪了男人一眼,没好气的扯了扯嘴皮子,轻嗔出声。

白骅尘的唇角却是微微扬起,划过一抹笑意,不管女人的话是如何表达,他却知道她心里根本就是关心他,爽朗的低笑从喉间逸出,大手轻柔的游滑到女人的腹间落下,戏谑的嗓音压得更低了:“本王不在宫里,爱妃自个儿要保重身体,照顾好自己,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男人这句话不禁让上官轻挽心头一紧,盯着白骅尘那双深邃幽暗的鹰眸,不难看出男人的这句话并非敷衍,更是出自肺腑。

“尘,你当真…会拿他当亲生骨肉一样待?”上官轻挽的口吻很轻很柔,听似云淡风轻,盯着男人的眼神却是格外犀利。

白骅尘莞尔一笑,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粗粝的大掌在她微微隆起的肚皮上来回轻轻摩挲,轻言道:“君子一言九鼎,本王在娶你之前,就知道已经了它的存在,依然义无反顾的娶了你,自然便是连他一同接纳了。女人,你还在担心什么呢?”

轻柔细语,仿若有一股新鲜的空气注入心田,让上官轻挽整个人的情绪变得更加柔和,丝丝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尖。

418.第418章 没勇气敲门

上官轻挽唇角勾扬,透着淡淡打趣的戏谑,道——

“好个一言九鼎,只是…臣妾想问,太子如此腹黑,真的能称得上君子么?大婚之前就算计了臣妾,大婚后亦是旧病复发,如此小人行径,也敢妄称君子?”

轻嗔之间,她窝在男人怀里的身体却下意识更贴近几分,想到明日他就要出门,舍不得属他独有的淡淡龙涎香味儿。

“咳…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本王不也是迫于无奈,所做的一切…也全都是为了爱妃。”白骅尘被女人撕开旧伤疤,瞬间变得吱吱唔唔,底气全无。

想他堂堂太子殿下,人前刚硬冷峻、不苟言笑,可往往却总是在女人这里破功。

看见男人脸上流露的尴尬,上官轻挽突然噗嗤笑出声来,清澈澄净的盯着他深邃的瞳仁,柔荑轻覆上男人镌刻的俊颜,只见白骅尘凛了凛眉,微微一怔。

下一秒,上官轻挽握着男人脸颊的柔荑托着他轻轻朝前,白骅尘深邃的长眸划过一抹暗色,只见女人唇角勾起一抹魔魅不定的淡淡坏笑,突然仰面凑上前去,樱唇主动贴上男人的唇瓣,馨香的丁香勾勒上男人的灵舌。

白骅尘当场石化,女主的主动着实让他半响未反应过来,僵滞的任由女人亲热,数秒才反应过来,本能的化被动为主动,大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勺,更加深入的掠夺吸取着那丁香间透出的馨香甜美。

(此处省略,自行想像。)

空气里弥漫着爱的味道,上官轻挽皎洁白皙的娇躯布满狂潮留下的痕迹。

屋内瞬间恢复到静谧,男人急促的呼吸声也随着时间渐渐消褪,激情褪却后似乎衍生出更多温情,空气里悄然而生的和谐,让人感到无比舒适。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相拥入眠。

心湖深处有涟漪不断在荡漾,梦中二人的唇角都漾有甜蜜满足的笑容,皎浩的月光倾洒在窗口,仿若也沉醉在这对爱人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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