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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合适,好,我来了,可是他们连见都不见我们,还让外人来传话,摆明了就是要给我们难堪!”常老太太绷着脸。

常志行的脸色也不好,想说要不是你把齐家跟阮家都得罪死了,哪会出现这种情况。

常老太太却霍的起身,“我要走了,才不要在这儿丢人

tang!”

常志行叹口气,“要不,让司机先送您回去。我跟向雯在这儿等等。”

常老太太勉强点头同意,刘向雯张口说:“要不我陪妈回去——”

话还没说完,就被常志行给恶狠狠地瞪过来,得罪阮丹晨还有她的一份功劳,甚至千方百计的把常志远挤兑走也是她,这会儿想走?

“你给我老实呆着!自己惹出来的事儿,还想逃避?”常志行狠瞪着她,“如果他们不让咱参加,咱就在这儿等着,等他们出来,你给我去道歉!”

常老太太当然不会为了儿媳妇儿斥责儿子,不论常志行说什么,她都支持。

饶是刘向雯在一旁委屈的不行,她都装看不见。

刘向雯含怨的想,这会儿知道怪她了,当初他为什么不拦着?只是动动嘴皮子,表面说的挺义正言辞的,看着像是对得起常志远就行了,好似从来没想过要跟常志远争抢似的。可就冲他拦她根本不尽心,不过就是做做样子,就知道他心里也是想的,只是不乐意做那个坏人,就把她给推了出来。

现在倒好,出了事,倒全把责任推到她身上了。

常老太太不管,就要往外走,却见家里的大嫂推着常静秋过来了。

她穿着蓝白条纹的雪纺衫,一条高腰及脚踝的奶白色长裙,将双腿给遮住了,雪纺衫扎在了长裙里,风姿绰约,带着股静雅的仙气。

再加上她现在坐着轮椅,脸上也只画着淡淡的韩式妆容,粉色的咬唇妆,双唇内侧带着粉色,外侧则显得较为苍白,让她的气质更显柔弱,十足十的一个病美人。

以前身体好的时候,常静秋举手投足都带着股骄傲,意气很是新鲜。可现在身子伤了,坐轮椅,又显得娇娇弱弱地,让人看着也会跟着心疼几番。

“外婆,小舅,小舅妈。”常静秋由大嫂推着过来,便将大嫂打发了。

“你怎么来了?”常老太太惊讶的问。

“我知道你们是过来跟阮丹晨和好的。得罪她也是因为我的问题,我怎么能不来?不管怎么说,咱们是一家人,应该要共同进退。我才是事情最初的起因,怎么能反倒是自己躲在家里,让你们在前头呢?”常静秋低头,轻声细语的说,“我跟阮丹晨低头认错,好好地求她。我如今已经是个残废了,难道她还要与我为难吗?咱们一家子人,把姿态放这么低求他们,要是再那样逼迫我们,那真就——”

“那真就是没良心了!”常老太太把话接过来,寒声道。

他们这边的话,早就一字不漏的传到齐承霖他们这边了。

常志远低着头都没脸见人了,眼瞧着齐老爷子和老太太脸黑出了油一样,阮老爷子也是怒哼了一声,毫不顾忌的说了句,“不知好歹!”

常志远特别尴尬,此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齐承霖表情疏冷,只打了个电话,“人齐了,开始吧。”

楼下王朝大厅,常家的人并没有看到江源将车停在了王朝旁边不远的地方,从车里下来了两个人,赫然正是黄平贵和王丽霞。

“走吧,一会儿可是你们擅长的,好好演。”江源勾着嘴角,讥嘲道。

“齐齐先生可要说话算话,我们这可是在拿我儿子的前途做赌注。”黄平贵还有些忐忑不安的说道。

“你们最近一直在B市,还没回去过,应该是不知道,现在打个电话回去问问你儿子就知道了。”江源淡淡的说道。

黄平贵心中一喜,拿出手机便往家里打了电话。

“蛋儿,最近家里还好吧?”

“家里都挺好的。对了,爸,我昨天收到了一份A大的录取通知书。可是这高考才刚刚结束,还没开始填报志愿呢,怎么A大就来了通知书。不会是骗子吧?我听说现在这种假通知书挺多的。”

黄平贵赶紧说:“通知书呢?你没扔了吧?”

“没有,我看那通知书做的实在是挺好的,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也没舍得扔。”

“哎哟,幸好,你别扔了,那是真的通知书。”黄平贵赶紧说道。

“啥意思?”黄锦程被狠狠地吓了一跳。

“这个”黄平贵觉得

不太好解释,干脆变找了个借口,“以前我不是在城里打工吗?认识了一个朋友,关系特好。结果这次来B市竟然遇到了,那朋友发了大财,现在可有本事,听说你今年高考,他认识人直接就把你安排进了A大。”

黄平贵没读多少书,这谎话编的也是处处漏洞,那得要多大的能量,才能说的这么随意,支使那么一家名校,通知书说下就下。

他当人人都是齐承霖呢?

只不过黄锦程现在也不过是刚刚高中毕业,又是打小困在村子里,没见过什么世面,当然不知道这些,竟也信了,不由特别惊喜。

又跟黄平贵兴奋地聊了几句,黄平贵听他说话都哆嗦了,语无伦次的。

挂了电话,黄平贵见江源仍是没什么表情,便赶紧点头哈腰的说:“放心了,这下可放心了。您放心,一会儿我跟我婆娘肯定会卖力的。”

江源点点头,便带着两人到了王朝门口,示意两人进去。

黄平贵跟王敏霞在门口酝酿了下情绪,进了王朝,一眼就找到了常家的方向。

王丽霞“嗷”的一声哀嚎,就冲了过来。

“静秋,你好狠的心,连爹娘都不认了,竟怕自己的身份被人知道,就威胁我们,还不让你弟弟上大学,你怎么能这样!”

常家被她弄了个措手不及,竟是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眼睁睁的看着王丽霞扑过来抓住常静秋的衬衣就把她往上提。

王丽霞做惯了农活,挥锄头拿铁锹的,手上很有一把力气,竟是直接把常静秋提离了轮椅。

常静秋脸色惨白的尖叫,常至行便来拽王丽霞,“你干什么?怎么跑这儿来撒野!”

“常静秋你心狠手辣,能把常至远推下山坡差点儿害死了他,现在连我们都要害,你要遭报应的,要天打雷劈啊你!”

此时大厅内的客人不少,王丽霞的声音又大,众人闻言皆是悚然一惊。

“你你胡说八道!”常静秋白着脸,特别狼狈,这次她是真的被冤枉,偏偏被这样摇晃着,声音也不大,百口莫辩。

“你连你亲爹妈都不认了,为了荣华富贵你丧尽天良啊!”王丽霞被常至行拦着,她干脆手一松,就把常静秋给扔到了地上。

常静秋“啊”的一声尖叫,趴在地上,长裙也往上掀起一节,露出毫无知觉的双腿。

平底的芭蕾鞋也脱了脚,散落在地上。

常静秋慌忙的把裙子放下,盖住自己赤.裸的双脚。本来以前要是在人前赤脚也不是多么羞.耻的事情,可现在残疾了,却觉得特别难看。

鞋子落在老远,她根本够不着。

抬头看着大厅内的众人,怎么看都觉得那些人在嘲笑自己。

脸上还有震惊,仿佛在嘲笑自己的身份。

常至行刚想要去把常静秋扶起来,谁知王丽霞转而又去揪住了常老太太的衣服。常老太太常年养尊处优惯了,就更躲不开了。被王丽霞揪着衣服摇晃,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都乱了,一脸的骇然。

“你你干什么?你疯了!”常老太太惊惧道,哪里是王丽霞的对手,根本就是被攥在王丽霞的手里,随她搓捏了。

“告诉你,我们不怕,我们豁出去了,就不能让你们这种恶人称心如意!”王丽霞尖叫道。

常志行只得扔下常静秋,转头又去照顾常老太太,让常静秋继续狼狈的趴在地上,没有轮椅的支撑,她自己竟是坐都坐不起来。

而常志行被忙的团团转的时候,黄平贵已经跑去对大厅内的客人哭诉:“常家欺人太甚,常静秋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竟想着堵住我们的嘴,给我们80万就要不认父母兄弟。那常老太太还威胁我们,要毁了我儿子的前途,让他无论考多少回都考不上大学!她倒是敢夸海口啊!现在打击的这么严,她常老太太还想一手遮天,说不让谁考大学就不让谁考了?他常家就这么牛气吗?”

“纵使是她亲生爹娘,我也看出来了,常静秋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自私自利,哪天要是有更大的利益,她能立马蹬开常家,常家就擎等着吧!偏偏那常老太太为了这么个白眼儿狼,连自己的亲外孙女儿都不要了,到处说亲外孙女儿的坏话,恨不得亲外孙女儿离婚,这辈子都孤苦无依。”

“各位,我们家就在J市平县

的黄家村,我们夫妻俩自来就是老实本分的,你们看看我们穿的,多少年没买身新衣裳了,只趁着赶集的时候,花十几块钱买一件回来,穿好几年,为什么?就因为我们家穷啊!可常静秋就因为这样,瞧不起我们亲生爹娘,生怕我们出来把她的真正身份说破了,叫她丢人。常老太太就威胁我们,如果说出来,就要让我们儿子倒霉。”

黄平贵气的跺脚,“凭什么!就你们常家有能耐,就你们常家瞧不起人。厉害的家族多得是,也没见有你们常家这么嚣张的!我们今天还就不信了,就要在这儿,当着大家伙的面,拆穿你们的真面目,把你们干的那些龌龊事儿都说出来!你们敢对我儿子动手吗?我们要是出事,大家都知道是你们常家干的!你们不是要面子吗?不是瞧不起我们吗?我看你们才是猪狗不如!”

“常静秋,今天我还就站在这里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没有高贵的身份,你就是我们两个庄稼人的女儿,你没资格跟我们端着你大小姐的架子!你整天瞧不起别人,啊?其实你自己就是出身最低微的!出身低没关系,你引以为耻就是你自卑,你心虚!为了身份地位连爹妈你都不要了你!”

“大家,今天就在这儿给我们做个见证,看清楚常家这群都是些多么阴毒的人!”黄平贵大声说道。

众人纷纷指指点点,没想到常老太太这么老糊涂。

常志远终于把王丽霞拉开,“你们别胡说八道!”

“我们没胡说!”黄平贵拿着文件在手中扬着,“这就是亲子鉴定报告,我们就是常静秋的亲爹妈,她不认父母,从来没去看过我们,我们今天就是来讨公道的,要为我儿子讨个公道!你为了荣华富贵,连自己的弟弟都要牺牲。”

王丽霞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可怜的儿啊!我们俩个都是老实本分人,谁知道竟出了这么一个孽障。常家一窝狼心狗肺的,赶走了亲外孙女儿,赶走了大儿子,只留下这几个不中用的东西,就来欺负我们!老天爷啊,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一定要让他们遭报应!”

“各位先生太太,你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求你们给我们做主啊!这么欺负人,还有没有人管管了?常家太过分了,简直是没有王法了,他们凭什么动动嘴皮子就要毁了我们的生活。就因为我们生了常静秋那么个孽障,报应啊!报应啊!今天她能来报应我们,明天常家也要遭她的报应!”王丽霞拍着腿,哭天抢地的说。

常静秋仿佛间听到有人说:“怪不得常静秋一直没出来,原来是瘫痪了。”

“我看这两个人说的是真的,这也说通了常志远怎么退出了常和。”

“没有常志远的常和,啧啧。”那人摇头。

“我听说齐家在楼上为他们家小公子开生日派对,常家怎么没上去?”

“哪是没上去,是压根儿就没被邀请。我听说这次齐家只叫了常志远一家。”

“我刚才就坐在常家旁边,可是都听到了,齐家十分不待见这帮人,他们没有收到邀请,腆着脸想要上去,齐家不答应来着。”---题外话---生日派对也是有用哒有用哒有用哒~

谢谢大家的支持,狠感谢!!!

承霖的番外,收拾完常家就结束了,很快~

171 这疯子似的冲进来的人,竟然是柳容华

“听说最近常和很困难,因为听说他们跟齐家的关系不好,所以以前的那些合作伙伴都没再跟常和继续,常和着实损失了很大一笔。”

场面被黄平贵和王丽霞弄得乱哄哄的,王丽霞又跑去抓住了常静秋的肩膀,不停地摇晃她,哭着控诉。

常静秋也疯了,这种时候哪还有什么理智,也顾不上演戏,头发都被王丽霞给晃成了疯婆子,只尖叫着,“你放开我,神经病!我就是不认你,凭什么叫我认你们,你放开我!皆”

常志行涨红了脸,高喊着:“王朝没人了吗?就让些不三不四的人来闹!还有没有人来管管了!”

“哟,怎么闹得这么厉害,这是怎么的呢?”一个典型看热闹的声音响起来,声音还挺大父。

这时候,常家人哪还有空去找是谁说的,但是耳朵却听到有人叫道:“阮老爷子。”

“咦?小刘哇!”阮老爷子好似很惊喜的样子。

有认得这位“小刘”的人,面皮一抽,也就阮老爷子敢叫他小刘了。

“你在这儿凑什么热闹呢?”又有一个老爷子从人群中挤了过来,吹了吹自己嘴唇上的胡子,活灵活现的表现了一下吹胡子瞪眼这个词。

“你怎么也在这儿?”阮老爷子险些跳脚。

“跟小刘来吃饭啊!”萧老爷子朝他翻了个白眼,便往热闹的常家看去,“哟,这不是你亲家吗?”

“什么亲家,我们可不认啊,亲家都在楼上给我家佑宣过生日呢。”阮老爷子撇撇嘴,两人的对话让旁边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有人认出了萧老爷子,便跟旁边的人提点,这样一个个的传下去,常志行也听到了,脸色猛然一变。

就连常老太太也没想到,阮老爷子竟然真的认识这许多大人物,常志远他没有说错。

“大家给评评理啊!呜呜呜呜呜!”王丽霞揪着常老太太不放。“我们好可怜啊!”

常老太太面色由红转白,手哆哆嗦嗦的指着王丽霞,突然白眼儿一翻,就晕过去了。

“妈!”常志行接住常老太太,便赶紧抱着她往外跑,要送去医院。

阮老爷子“啧”了一声,“真闹腾,回去给我家佑宣过生日去。”

说完,背着手就走了。

萧老爷子一想,这老阮都在,老齐肯定也在,立即跟了上去:“我也去,小刘,快去准备副棋。”

“你跟着来凑什么热闹,我家又没请你。”阮老爷子特别嫌弃的说道。

“哪有你这样把客人往外赶的。”萧老爷子也不生气,反倒是追的愈加锲而不舍,众人总有种萧老爷子此时屁颠儿屁颠儿的感觉,画风特别清奇。

“参加倒没什么,不过我们佑宣生日,你也不好意思空着手的吧。”阮老爷子倒是停下来等着萧老爷子了。

萧老爷子一撇嘴,“你这人,忒市侩。得了,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我看你也没带着什么礼。”阮老爷子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一封红包,“这个给你用,封大一点儿啊,我们佑宣是最实在的孩子了,你给现金的话他特别高兴。”

萧老爷子一堵,骂骂咧咧的接过红包,“你还有红包吗?”

“哟呵,你要给两封,这么有诚意?多不好意思的呀!”阮老爷子笑眯了眼,想到佑宣知道了得多高兴啊!

这财主可是他带过去的!

“想什么呢!”萧老爷子咬着牙,心道这老头还有没有点儿科学家的节操了。“这不还要给小刘准备一封吗?他也不好意思空着手,你说是不是,小刘?”

萧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位“小刘”,其实着实是某位位高权重的人物走过来,身后正跟着一位王朝的服务生,抱着一个棋盘,棋盘上面托着两盒棋子。

小刘“呵呵”了两声,接过阮老爷子眉眼带笑的递过来的红包。

关于常家的事情,小家伙们并不知道,很圆满的开完了派对。

齐承霖接到江源的电话,得知常老太太被送到楚天医院去了,现在人虽然醒了,但是据说受了大刺激,身体不太好,需要静养,千万不能再受刺激,否则身体就要不好。

“那就

tang再刺激刺激。”齐承霖说了声,挂了电话,手指头在在桌面敲了几下,又打了个电话,“闻人啊”

常老太太在楚天医院的VIP病房里静养,这次受了刺激,气急攻心,精神一下子就萎靡了起来。

人老了就受不得刺激,哪怕是病一场,便是要伤了元气,健康状况马上就要直线下降,并且再不好恢复,以后健康状况真是以天来计算的下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

现在常老太太躺在病床.上,床头升了起来,让她算是坐着的动作,前面摆着一个小床桌,上面放着一碗燕窝,常老太太最近天天人参燕窝的补着,可是还是一副虚弱的样子,脸色苍白,嘴唇也没多少血色,就连眼窝都凹下去了,让她脸上的皱纹显得更深。

“哟,老夫人,怎么见天儿的补身子,还没见好?”随着说话声传来,一个人一阵风似的进来,便坐到了常老太太床边的椅子上。

常老太太脸色很不好,眼前这个人,赫然就是上次在医院门诊,遇到她跟阮丹晨说话的那位吴太太。

之前是她孙子急性阑尾炎住院,刚出院没多久,又是她二儿媳妇儿进来生孩子,这会儿就在后头的月子中心,这吴太太竟是不嫌麻烦,天天儿的去看过儿媳妇儿,就跑来膈应她。

不就是之前她说过这吴太太几句吗?这吴太太就天天的跑来跟她说外头的事情。

“吴阿姨。”常静秋强扯出笑来。

常静秋也是天天过来陪着常老太太,常家之前闹得名声彻底的臭了,公司状况更差了,常志行天天在公司加班,愁得直叹气。

而她却受不了公司那些人异样的目光,打算出来躲几天。

“哟,静秋天天在呐!”吴太太笑道,突然想到了什么,捂着嘴笑笑,“也是,现在出门可不大方便。老夫人您一直在这儿歇着,没人打扰也挺好的。您不知道啊,外头都把常家说的不像样了。说常家是非不分,说您”

吴太太故作为难的扯扯唇,“说您恶毒来着,竟然连自己的亲外孙女儿都陷害。现在外面传的可凶了,说您跟小儿媳妇儿,还有常静秋这个外人一起逼着自己的大儿子从常和辞职,又到处抹黑阮丹晨,说她克亲人,还想害的她离婚。”

吴太太“啧啧”的摇头,“这是不是真的啊?外头传的可是有板有眼的,都有证据呐!啧啧,这要是真的,那得想法多不一般啊才能这么做。不知道您儿子有没有回来跟您说啊?因为这些事情,现今圈子里都不跟常家来往了,反倒是把常志远先生才当做是常家的主人,都直接去跟他联系了。”

常老太太气的紧紧地抿着唇,吴太太就像看不见似的,依旧道:“听说常静秋把沈家也给得罪了,以前得罪的,怎么回事儿啊?”

吴太太一脸疑问的朝常静秋看去,常静秋目光微闪,吴太太便说:“听说现在常和遇到困难,沈家也是伸了一脚。”

“够了!”常老太太把喝了一半的燕窝往桌上重重的一放,“这里不欢迎你。”

“哟,怎么就生气了呢?”吴太太却是站起了身,“老夫人,您现在可别耍以前的横,没人吃您这套。还当自己是常家的老太太呢?现在外头可都不认您这边儿的常家。”

吴太太掩嘴轻笑,“您不知道吧,现在在别人看来,您家才算是常家的旁支穷亲戚呢,要说富贵,还是得靠着大儿子才行。”

“滚!”常老太太忍无可忍的叫道。

吴太太一点儿都不恼,笑呵呵的离开了。

在门口的时候,撞上一起前来的常志行和刘向雯,想来是在走廊上就听到了常老太太的喝骂声,常志行的表情很不好。

吴太太若无其事的跟他们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一路哼着小曲,轻松地往后头的月子中心去,同时拨了个号码,“齐太太,是我,小吴呀。”

“”

“您放心好了,我天天往那老太太跟前报道呢。想安心修养?呵呵。”

“这几日麻烦你了,改天咱们一起打牌。”关丽雅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叉着一块西瓜,惬意的说道。

“哎,不麻烦,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这点儿小事儿没什么。”吴太太笑眯眯的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改天一起打牌啊。”

常志行皱着眉坐到常老太太的对面,常老太太被吴太太气的,这会儿在一个劲儿的咳嗽,本来苍白的脸色,倒是被咳出了一些红润,却明显并不健康。

刘向雯和常静秋在旁边,一个为她顺背,一个擎着杯子喂她喝水。

好半晌,常老太太终于平静了下来,见常志行欲言又止的样子,表情柔和下来,目光慈爱,“是不是公司最近很多事情,累着了?”

“妈,我想我们还是求大哥回来吧。”常志行攥了攥拳头,松开,心中也颇有些不甘,但更多的却是无力,表情也颓然了下来。

“怎么了?至行,我相信你,虽说公司现在是有困难,但我相信你的能力,你——”

“不是的。”常志行打断常老太太,看了她一眼,才掩下目光,叹气道,“最近公司一批实木家具都被扣了,说是不合格。可那批货是急着出的,如果不能按时出货,就是违约。那批订单又是特别大,光是为了赶那批货,公司里就下了很大的成本,损失不起,实在是需要那批货剩下那部分款项来解开现在的窘境。可现在后面的尾款收不着,货物没办法按时交付,就连前面的款项都得还回去,另外还要按照合同赔款,这些公司都损失不起。”

“而且说实在的,公司出的这批货和以前的质量都是一样的,那么多货物,都是抽查,也不见得每一件都是特别合格的,一般也就那么过去了。不止我们公司,别家公司也一样,不管什么产品。不然也不会总出现用户反应某样产品有质量问题。好在我们这也不是电子产品,哪怕距离合格标准差一点儿,影响也不会太大。只要不是明显的以次充好,就连材料都不一样,那就没什么问题。”实际上,真要是昧着良心将材料偷偷换了,在表面伪装一下,叫人看不出来,也是不是没有人干过。

“可这次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检查的那么严,而且说什么也不放过我们。能用的方法都用过了,上面突然变得铁面无私。”常志行说道。

“难道还是齐家搞的鬼?”常老太太心都提了起来,感觉特别不好。

常志行看了常老太太一眼,觉得老太太也有聪明的时候,真是不容易。

“我打听了,您还记得那天在王朝遇到萧老先生的时候,跟他在一起的刘先生吗?他只不过是稍微提了一句。”常志行随手拿起一颗苹果,给常老太太削皮,“那萧老先生,跟阮丹晨的外公阮老爷子是好朋友。”

阮老爷子跟萧老爷子关系好,常志远早就提醒过了,只是他们谁也没把这当一回事。

现在想想,总觉得跟阮老爷子脱不开关系。

“他他不孝子!”常老太太气的捂住了胸口,自从上次气晕之后,愈发受不住怒气,只要一生气,胸口就疼,“他就这么看着外人糟践常和,也不管!”

“妈,我觉得大哥估计是早料到这一天了。那天他走之前不是还说,以后要是出什么事情,别去找他吗?好赖他都不管,估计就等着这时候呢。”刘向雯扶着常老太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