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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志行气笑了,公司都这样了,刘向雯竟然还想着告状,“你闭嘴吧!你这么拦着不让大哥回来,到最后公司废了,你就高兴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他太过分了,说得好听,不会对公司做什么,结果走了还没多久呢,就这样陷害我们。”刘向雯含着泪说。

“行了!这事儿是阮老爷子在为阮丹晨出气,不一定就关大哥的事情。”常志行说道。

刘向雯心中冷笑,都到了这种时候,常志行嘴上说得好听,可还不是忍不住给常志远抹黑?

“妈,如果不叫大哥回来,真要是赔了违约金,再交了未合格的罚款,公司倒不会真的倒了,却会损失一半。”常志行咬咬牙,如实说道。

常老太太真惊着了,以常和的根基,却要损失一半,这是多大的损失?

这也是常志行的问题,之前外界纷纷取消合作,让常和的业绩一下子下降了40%,常志行的面上实在是不好看。

公司已经出现了不小的声音,认为常志远不该辞职,他比常志远差的太多。

常志行那阵子的压力也很大,所以突然来了这么一个订单,常志行想也没多想的就紧紧抓住,谁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你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常老太太捂着心口,感觉有点儿喘不过气了。

“几位

看起来聊得挺开心。”一个带着嘲讽的低醇男声自门口传来。

众人转头,就见到齐承霖一身西装,笔挺的立于门口,那高度仿佛要顶上了门框顶端似的,明明看着那么劲瘦颀长的人,却好似把门框堵得死死的。

存在感太强!

齐承霖面露嘲讽,嘴角也没勾着,可就感觉他在幸灾乐祸似的。

“你来干什么?”常老太太不客气的说,十分不待见。

齐承霖也没说话,直接往旁边挪了一下,就见一个人冲了进来,

常静秋慌乱的看着冲进来的人,脸色惨白,下意识的就摇着轮椅的轮子往后退。

这疯子似的冲进来的人,竟然是柳容华!

柳容华跟以前真是完全不一样了。原来的柳容华娇滴滴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10岁,皮肤又细又滑又白的,那一身气质真的像她的名字那样,雍容华贵。那娇柔的模样,肩不能抗,手不能抬。

可现在却穿着一件粗布花衣,长发凌乱的扎在脑后,不再柔顺,如干草一样的黑发间夹杂着根根白发,异常的分明。原本白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的肌肤,这会儿却干瘪蜡黄,皮肤明显就是长期暴晒又没有做保护,仿佛是渗进了底子里的黑,仿佛抹了煤炭一样的脏黑,却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没了精致的妆容,脸上没有任何修饰,柳容华的眉毛淡的好似没有了,眼角的皱纹又深又长,嘴唇干裂出了好几道伤口。

原本总是涂着甲油的指甲也剪得短短的,没有再保养,便显得颜色有些暗沉,露出衣袖的手腕和手都特别黑。

这样打眼一看,便像是生活在偏远山区的村妇。

“常静秋,我跟你拼了!”柳容华上去就抓住了常静秋的头发,把她扯下轮椅,就连轮椅都躺倒在了地上。

原本娇滴滴,连个瓶盖都拧不开的人,现在力气却大得吓人。

柳容华现在恨不得常静秋死,当日她被卖到那个山里,醒来以后就见到了那对陌生的母子。

那个老妇看着就特别泼辣,跟她明说,她是被卖到那儿去的,就老老实实的在那儿呆着,不然就对她不客气。

她当然不肯同意,着实疯了好一会儿,而那对母子只是冷冷的看着,那老妇让她尽管喊,反正没人会管。直接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木头椅子上,泼辣的冷笑。

只是柳容华一路没吃饭没喝水,也没坚持多长时间就晕过去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力气,他们始终不给她饭吃,就怕她逃跑。

直到白天的时候,那对母子都下地干活去了,她趁家里没人,就想要逃,结果出门还没多久,就撞上了村民。

那些女人认得她,都指着她说:“那不是拐子王买来的媳妇儿吗?这是要去哪儿?”---题外话---当当当,柳容华最后一次登场,然后就可以彻底谢幕啦~

172 大结局(上)

柳容华向她们求救,觉得同是女人,应该对她有同情心才是,至少能给她口吃的,让她有力气逃。

柳容华哭着求她们给她口吃的,哪怕给口粥喝呢。还说她有钱,只要能让她离开,她就给她们很多钱玛。

结果那些女人一听出她是想要逃跑的意思,表情接着变了,一个个恶狠狠地,扭着她就把她送了回去。

她本来就没力气,再加上没吃没喝,能坚持走下去就不容易,又哪里敌得过这些女人。

被她们扭回去,其中一人还跑到田里去把那对母子叫了回来,说是她想要逃跑澉。

这可翻了天了,那老妇和拐子王急匆匆的赶回来,老妇凶神恶煞的,直接上来就对她拳打脚踢,揪着她的头发不放,一边用脚踹她的肚子。

女人的肚子那是特别脆弱的地方,一不小心就要踹坏了,柳容华只觉得被踹的想吐,可是没吃没喝的,肚子早空了,也根本吐不出来什么。

那拐子王也是不甘落后,架着拐子过来,便直接用拐杖往她身上招呼。柳容华哪受过那些苦,被打的直瑟缩,躺在地上,身子弓成了一只虾子,只哭的眼泪和鼻涕都铺满了脸。

而那些把她扭送上来的女人,竟是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就围在一旁看,一边看还一边指指点点,说她不安分。

说她长得就是个狐狸精的样子,不守妇道,还不知道要怎么勾搭人呢。

柳容华当时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有,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淌,却发现连吸鼻子的力气都没有,任由鼻涕一直淌一直淌。

那老妇还骂骂咧咧的,说:“你再跑啊!再跑啊!你跑一次我们打你一次。我告诉你,进来我们王家村,就没有能再出去的女人。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在这儿本分干活,伺候好我们,还能有你一口饱饭吃,不然打死你都没人管!我告诉你,我们村不是没打死过媳妇儿,你看她们谁会管,警察都管不到这儿!”

柳容华又被打晕了。

等她再醒来,已经是半夜,却是被身上的异样给弄醒的。本身饥饿难当,大脑缺氧,反应就慢。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有人在她身上忙活。

她听到让人恶心的喘息声音,还有长年抽旱烟沉积下来的酸臭味,再加上口臭,直恶心的柳容华想吐。

身子底下疼得要命,想反抗却没力气动,那种浓浓的羞辱感让她哭个不停,却只能任由这个男人恶心她。

最后拐子王呼出一口恶臭的气,翻身就在她身旁打起了呼。

到第二天,那母子俩终于肯给她口饭吃了,却只给她一晚飘着几粒米的米汤,都不好意思管它叫粥。

喝完之后,那老妇自己下地干活,让拐子王在家里看着柳容华。又把家里的脏衣服全都丢给了柳容华,让她洗。中午饭也是让她来做。

柳容华根本就不会,可只要她动作慢了,表现出一点儿不愿意,拐子王就拿拐子打她。

前一天的伤还没好,也没有药膏给她擦,半夜又遭到拐子王那种根本就是强抱的对待,哪经得住打。

柳容华只能服软,却也没歇下要逃跑的心思。以前在B市过那么好的生活,现在却在这不知道是哪儿的山村,受这种非人的虐待,心里哪能平衡的了。

只要是正常人,都不想在这种地方过一辈子,尤其还要被这么个男人碰。

白天看清楚拐子王的长相,就更是恶心的想吐。她这辈子就没被这么丑的人碰过!

一连几天,都是那老妇下地干活,拐子王在家看着她,一天三顿给她碗米汤,到了晚上,拐子王便又直接在她身上弄。

柳容华觉得,这母子俩是故意不让她吃饱饭,就怕她逃跑。老妇嘴上说着家里没那么多米让她吃饭。

但是母子俩却是顿顿有满满的白米饭,但下饭的却只有一盘青菜,连块肉都没有。纵使如此,在一直喝米汤之后,柳容华觉得哪怕是一晚白米饭都是特别香的东西。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那老妇似乎是觉得她不会再跑了,这才让拐子王也一起下地干活。而被饿的面黄肌瘦,整个人都老了十岁的柳容华,仍然没放弃逃跑,却不敢再去求那些女人了,不然再被抓回来,只会更惨。

她只能先忍着,打算偷偷地计划怎么逃跑,如果有机会,再了解一下逃跑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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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容华装作已经死心,放弃了希望要在这儿过一辈子的样子,白天老实的干活,做饭的时候还能偷吃几口饭和几棵青菜。

等那母子俩放松下来,她就趁机借着串门了解山上的路线。

只是她没想到,她这种行为,却让那些女人觉得她是想要到她们家勾.引男人。当着她的面儿不说什么,却背后找拐子王母子俩告状。

于是那母子俩每天都照着三餐的打她,一边打一边骂:“让你去勾.引男人,让你不守本分,让你发贱,让你发搔!”

柳容华只得求饶,直喊“不敢了”。

但拐子王母子俩却是不信她,只要柳容华一出门,哪怕四下无人,她眼睛敢往旁边多看一眼,就得挨顿打。

如果有人来串门,不幸还是个男人,别说跟她说句话了,就算是对她点个头,哪怕是眼神往她身上放一秒,也要挨好一顿打。

偏偏柳容华虽然在这儿被折磨的面黄肌瘦,可还是比着山上的其他女人长的要好,毕竟底子在那儿,哪怕是山里又几户家里还有18、20的媳妇儿,都不如柳容华长得好,尤其是那骨子里的娇滴滴,更是比不得。

村里的那些媳妇儿,早就被养糙了。

所以山上的男人难免见了柳容华都会多看两眼。而拐子王母子俩不会跟那些男人说什么,只等着人走了,便往柳容华身上招呼。

白天打她,晚上拐子王便又变本加厉的弄她。

柳容华被打的哪还有逃跑的力气,竟是精神都险些崩溃了。

就这么数着日子过来,柳容华觉得自己要疯了,但却是被母子俩给锻炼的皮糙肉厚,力气都大了。

终于昨天,有群人找到了那儿,要带她走。

柳容华也是怕了,不知道那群人又是什么来头,别又是拐子,把她卖到更不堪的地方去。

结果那些人中领头的说,他们是闻家的人,要带她回B市。

闻家的人她没见过,但是她听过,而且现在也真没有谁敢冒充闻家在外头招摇撞骗。

柳容华当时就激动地哭了,连日来收到的虐待所积累的各种情绪全都爆发了出来。委屈,痛苦,放松,各种各样的情绪。

她是今早回到B市的,闻家的人也没有给她提供换洗的衣服,直接就把她送来了楚天医院的门口。

而齐承霖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告诉她常静秋就在这里。他给她机会,找常静秋报仇。

柳容华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所受到的屈辱,虐待,那些非人的待遇。

要不是她怕死,只要再有点儿寻死的勇气,真就自杀了。

现在她都不敢回想那段日子,只要想起那段回忆,柳容华就恨不得死了算了,浑身哆嗦想吐,想到拐子王,想到那恶婆娘,柳容华就双目赤红,杀了常静秋都不能泄愤。

不,她想要常静秋也将她受过的折磨都经历一遍。要千百倍的报复回去,纵使那样都解不了她心头之恨。

想她在B市,好歹也是跻身上流社会的人,却沦落到那山村里,被拐子王那样的恶心东西弄,她就恨不能把这些欺负过她的人都薄皮抽筋,把骨肉都剁成一块一块的。

还要让他们活着,活生生的手这份儿罪!

柳容华虽然一直被打,但也被打出了经验,竟然也学会了拐子王母亲的那套强悍的打人方式。

哪怕是王丽霞那种,跟拐子王的母亲比都不够看的,两人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此时病房内的这些人,都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哪怕是看谁不顺眼,那也不过是耍嘴皮子功夫,谁会真的动手,更别说这么泼妇的打法了。

常静秋就算是身体完好无损的时候都受不住,现在瘫着,更完了。

柳容华现在的脸庞再也看不出从前一分一毫的娇弱,打常静秋的时候,脸上狰狞的吓人。

“贱.人!贱.人!贱.人!”柳容华咬牙切齿的骂着,恨不得现在就把常静秋身上的肉一块块的咬下来,一手抓着常静秋的头发,便使劲儿的摇,要将常静秋的脑袋从脖子上摇下来似的。

看着常静秋下半身还不能动,双腿无力的横在地上,身子却被柳容华揪着头发提起来,那脑

袋摇摇晃晃的真好像随时会掉下来。

常老太太都吓疯了,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疯狂的打人法,脸色惨白的尖叫。

“你放开我!放开我!”常静秋也尖叫着,丝毫形象都没有,双手扑腾着,却怎么也碰不到柳容华的手。

“放开!”常志行出声,便要上前去拉开柳容华。

可门外突然闪进来两个人,把房门关上,其中一人迅速上来,便将常志行给制住,让他动弹不了,另一个人则守在刘向雯身前,虽没出手,却也让刘向雯吓得不敢动了。

“你们是谁!齐承霖,你这是干什么!”常志行挣扎着,但是手腕被陌生人扣着,仿佛是穴道被精准的扣住了,让他一点儿力气都生不出。

“他们是我管闻人借的,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你冷静下来,什么都别动,听听柳容华怎么说。”齐承霖依然立在门口,语气淡淡,“无缘无故的,哪来这么大的仇恨呢。”

估计是那句“闻人的人”起了作用,一听到闻人两个字,常志行就老实了,再也不敢动。却仍惊疑不定的抬头看那两个人。

这两人面无表情,浑身散发出一种冷飕飕的感觉。

岚山大院的,就是这样?

常老太太还在病床.上捂着心口,哪有力气阻止。刘向雯哪怕是没有人看着她,都不会上去为了常静秋跟柳容华打。

她豁不出那个脸面,也没那份力气。

只看着柳容华现在这泼辣的活脱脱一个乡野村妇的模样,仍然不敢相信,什么能使一个人的变化这么大。

没人拦着,柳容华便打了个过瘾,但仍旧记得不能把人打死了。

所以大部分时候,她就是一把一把的往下拽常静秋的头发,一把又一把沾着血的头发掉到地上。

柳容华把当初拐子王母子俩怎么打她的,都往常静秋的身上招呼。

狠命的拧着常静秋身上的肉,时不时的又猛踹她的小腹,柳容华甚至想着,最好把她踹坏了,不能生育才好。

房间里全是常静秋凄惨的叫声,偏偏楚天医院的病房隔音效果不差,关上房门,外面一点儿都听不见。

这次的事情,齐承霖并没有跟阮丹晨说,这些事情不合适她看。再说常家毕竟是她母亲家,不管常家人如何,如果她亲自参与了进来,外头人必然要对她指指点点。

对于事不关己的事情,有些人最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批评别人。不论选择怎么做,总有些喜欢找茬儿的,非要站在对立面指责。他们只觉得自己是个明白人,却从来不想如果换做自己会怎么样,只觉得自己说的就是对的,那副嘴脸都叫人恶心。

柳容华不止往常静秋的身上招呼,还一直扇她的脸,常静秋起初还有力气双手抱头护着,可后来便被柳容华打的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身子软趴趴的任由柳容华提溜着。

原本清丽的脸庞,被柳容华打的血肉模糊,嘴唇高高的肿了起来,像两条紫红色的香肠,并且血肉模糊的。

常静秋的脸都疼麻木了,眼角也突突的疼,眼皮肿了起来,只觉得视线模糊,看东西有点儿困难。

麻木的双唇隐隐的感觉到温热,舌尖尝到了血腥味。

看到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的血点子,常静秋都懵了。

房间内除了齐承霖和那两名闻家暗卫,其他人也都傻了。

常静秋突然觉得嘴巴里好像含了块什么,且血也是越来越多,她不能往下咽,就只能往外吐。

结果随着扑哧一声,再看地上的一滩血里,还带着一颗带着血的牙齿。

柳容华却只是越来越恨,并没有解气的意思,恨不能让拐子王过来,狠狠地糟蹋常静秋。

这顿打算什么?那些日子,她可是一天三顿的挨着这样的打,晚上还要被拐子王糟蹋。

她知道,自己只能打常静秋这一回,所以哪能解得了恨。

看把常静秋打的都已经没什么反抗能力了,柳容华这才一边打着一边说:“你这个贱.人,好歹我把你送到常家,算是送了你一场荣华富贵,不然你还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吃苦,说不定就被卖到山里去了。”

柳容华恨恨的,心道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买下她,就让她被

卖到山里去,从小吃苦受折磨!

“不过是问你要点儿钱,你就算是不想给,也不需要那么心狠手辣,竟然把我卖给人贩子,把我卖到山区去。我这段时间受的折磨,真是弄死你都不解恨!”柳容华边打边说。

柳容华也终于打的有些累了,把常静秋的脑袋狠狠地往地上一扔。

常静秋的脑侧砸到地上,但是因为病房里铺着厚厚的地毯,也没砸出大的声响。

只是常静秋早就被打懵了,脑袋轰轰的响,即使是砸在了柔软的地毯上,也是传来一阵闷疼。

柳容华累的粗喘,指着常静秋对受了刺激的常老太太说:“这东西是我从乡下一对农村夫妇的手里买来的,想来你也知道了。我把她卖给你们家,原因你们现在也用不着知道。只是好歹我送了她一场富贵,之前我有些困难,把她的身世告诉了她。只要她给了我想要的钱,我以后就不再打扰她,且也不会把真相告诉你们。可她偏偏心虚,不知道打哪认识的不三不四的人,竟然把我卖到山村里去,这些日子受尽了折磨!”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却瞒着你们,就是舍不得你们家的金钱地位。要不是常志远发现了,她还要继续冒充你的亲外孙女儿,要骗你一辈子。就这样的蛇蝎心肠,也就你还把她当宝贝。”说着,柳容华又来了气,狠狠地踹了常静秋一脚。

“你还当她是心地善良的,可实际上她心比谁都毒。起初她并不知道自己和阮丹晨的身份对调,只是因为嫉妒阮丹晨,就故意接近我,对我示好,哄我说出了阮丹晨的过去,回头就曝光出来败坏阮丹晨的名声。”

“哼!”柳容华冷笑,“她在你面前没少说阮丹晨的坏话吧!一副为了你好,跟你同仇敌忾的样子。也就你这个老糊涂会相信她,你以为她真是为了你好?一开始她是嫉妒阮丹晨,拿你当刀子使,败坏阮丹晨的名声儿,她得不到齐承霖,也不想让阮丹晨好过,能借你的手拆散了他们才算好的。”

“而你呢,就愚蠢的一次次的被她利用,为了这么个东西骂自己的亲外孙女儿,我听说你当时连自己死去的女儿都捎带着骂了?呵呵呵,说你是老糊涂,你还真别不服气。”柳容华冷笑道。

“后来她知道了自己和阮丹晨的身份,愈发卖力的在你面前说阮丹晨的坏话,让你不喜欢阮丹晨,就是怕真相出来了以后,自己无法再在常家呆下去,干脆就让你觉得阮丹晨不如她好。而且你又是个自负的性子,哪怕是觉得自己错了也不愿意承认,宁愿变本加厉,催眠自己做的没错。结果就这么一步步的,被她拖进了不仁不义里。”

“我虽然待阮丹晨不好,但她到底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害她自出生就没有了常家千金的身份,又利用她在沈家搏前途,但到底我也养育她一场,没让她流落街头,算是恩怨相抵了。可是你既没有养育过她,还处处陷害她,你就是死了,都没脸去见你死去的女儿!”---题外话---在大结局的时候,让暗卫来露个小脸~~

明天就大结局了~~

173 大结局(下)

想到常悦欢,常老太太脸色煞白煞白的,可她还是不愿意承认,逃避着,虚弱的说:“不不可能”

“不可能?”柳容华又踹了常静秋一脚,“你自己说,这些是不是你干的!咕”

常静秋既不想说,也没力气说,虚弱的瘫在地上。

柳容华便又扯着她的头发,把常静秋给拎了起来,愣是将她大半个身子都拎着离了地面。

常静秋那张脸已经狼狈的不能直视了,肿的都看不清楚原来的脸型,眼皮肿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缝,眼角还往下淌着血潆。

双唇肿的合不上了,从嘴巴到四周都是一片血呼啦的,张着嘴的时候,还有血从嘴巴里往外流。

这模样,实在是让人看着都没了胃口。

“说不说!”柳容华用力的拎着常静秋的头发摇晃了几下,直晃的常静秋头晕脑胀。

这样一番折磨下来,常静秋终于崩溃了,“对!我干的,都是我干的!凭什么阮丹晨她命好,从高中就得男生的喜欢。本来就是个狐狸精,偏还装作一副清高的白莲花样子。我就看不惯她那么做作,一个贱.人,装什么纯!是她命好,嫁给了齐承霖,可她不该耍我。明明是跟齐承霖好了,却不跟我说,让我丢人,看我的笑话。”

常静秋一边说,喷出的口水星子还带着血。

齐承霖在旁边冷嗤,“是你自己心里瞧不起她,自己瞎琢磨,认为她没本事,找了个男人也没本事,从来没跟她求证过什么,就已经在心里先入为主了。你自己不问她,还怪她不跟你说?她跟你又不熟,为什么主动跟你说这些?就算主动跟你说了,你还会认为是她故意在你跟前炫耀。反正怎么样你都有讨厌她的理由,还找什么借口。”

“呸!”常静秋一脸的疯狂之色,“她最最不该的就是要抢我的身份!她已经什么都有了,凭什么还要来抢我的?她凭什么比我高贵。凭什么她才是常家的人,而我却要是那两个农村人的女儿,凭什么我的身世就要那么不堪,她凭什么比我好!”

“要说抢也是你抢了她的。”齐承霖冷淡的说道。讽笑,“其实原本她就没想让常家知道她的身份。她太知道常老太太是什么人了,所以常家不知道,她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只要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就够了。常家小姐的身份,你宝贝着,可她从来没看在眼里。要不是你不知足,占了她的为主却还要摸黑她,她一辈子都不会说出这件事。”

常静秋像是愣了,随即疯狂的说:“你别说好听的了,她哪有那么好!不过都是装的而已!”

“呵呵呵呵呵呵呵!”常静秋满嘴是血的笑容直冲着常老太太,看起来阴森可怖。“你们为什么要来坏我的好事!是你们非要来揭穿我,不然我哪会走到这一步。别说什么我利用老太太,是她自己蠢!”

常老太太没想到常静秋竟会这么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却听常静秋仍旧疯狂的喷吐着含着鲜血的唾沫星子,说:“是她蠢的不认亲外孙女儿,我只不过是帮她而已。要不是她蠢,我又能利用她什么?这些年我跟在她身边,忍受她的脾气,伺候她,奉承她,把她哄得开开心心的,总该有点儿回报吧!她帮我对付阮丹晨,就是回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