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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伊庭转念一想,恍然明白,自然也是有些尴尬的,却强作镇定,“去看看脚!躯”

最终还是被他带到了医务室,轻轻地被他放落在地上,“怎么样?能站吗?”他扶着她不敢松手。

左脚还是有点疼,单脚着力却是没问题的,她点点头。

“坐下我看看。”校医指指椅子。

叶清禾有些犹豫,这么坐下去,椅子上都得脏…

萧伊庭想了想,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折叠了几下,给她垫在椅子上,“坐吧。”

“…”这让她怎么坐?

“坐啊!”萧伊庭按住她肩膀,把她按了下去。

“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她的头发被汗湿了,刘海一缕缕贴在脑门上,披散着的长发也因为汗水而一束束黏在一块,露出她红透的脸颊。

他总觉得她今天有哪里不一样,可说不出所以然来,也许是看到她的表情了吧,虽然眼镜还是遮住了大半个脸,但是至少看见了她窘迫的样子,看见了她羞红的脸。

原来她也会害羞,也会脸红…

这才像个女孩儿啊…

是因为女孩子不方便的问题才让他出去的吧?他冲她会意地一笑,在医务室外等。

恰好班主任陈老师带着江之永和苏芷珊来了。

苏芷珊一见他就问,“清禾还好吧?”

“没事。”他懒懒地回答。

“王哲说,你跳高没跳完…”苏芷珊幽幽地道。

萧伊庭愕然,他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

当时情急之下,扔下比赛就跑了,没请假也没说弃权,“那现在怎么办?”

“我们给你请了假,说你妹妹摔伤了,如果清禾没事的话,你现在赶去比赛,还能赶上,他们在等你。”

“我去!马上去!”他拔腿就跑,跑了两步又折回来,闯进医务室,问,“妹妹,好没?”

校医正脱了她的鞋袜给她看脚,她不懂他的意思,以为他问自己脚好不好,点点头,“还好,只是崴了一下,应该没伤到筋骨。”

“我不是问这个…”他看了眼医生,俯身在她耳边悄声道,“你那个…血…好没?”

叶清禾的脸再次瞬间爆红,摇摇头,哪有这么快就好的啊?

“那钱呢?”他又问。

她不知他要钱干什么,钱包在书包里,书包锁在教室里,她口袋里只背了些零钱,掏出来都交给他,“够吗?不够的话要去找钱包…”

“我怎么知道够不够…他嘀咕了一声。”拿着钱外出,把苏芷珊拉到一边,“那个…这个拿着…去买你们女孩子的东西。”他把钱塞给她,脸已经红得像猪肝一般。

“啊?”苏芷珊显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狼狈不堪,要他一个大男孩在一个女生面前谈这个,真是恨不得钻地缝,如果不是赶着去比赛,是不是他自己去买更好些?

“就是…那个…你们…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他含含糊糊,面红耳赤。

苏芷珊却总算是明白过来了,“我懂了,我去…”她并没有拿钱,这点钱何必这么见外。

“拿着吧!”他把钱塞给她,自己往操场飞跑而去,有种落荒而逃的仓惶。

苏芷珊捏着钱,脑海里全是萧伊庭害羞的模样,他那般张扬洒脱的男孩,竟然也会有这么细致腼腆的一面…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叶清禾,虽然只是他的妹妹…

下午的男子跳高,萧伊庭毫无悬念又拿了第一,比赛结束,他和王哲走到了一起。

“你看清楚是谁撞的妹妹?”他擦着汗问。

“何止看清楚,还弄清楚是什么人了!”王哲没跟去医务室,这段时间也没闲着。

“谁?”他警惕心瞬间提了起来。

“高三的付真言。”

“我们跟他有过节?”妹妹那个人是不可能惹事的,那惹事的只有他们自己了,难道连累了她?

王哲摇摇头,“我没有,你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个人在我们学校比你我都有名气,出了名的烂,几次都要被学校开除了的,最后都宽大处理了,处分挨了一个又一个,恁是没走,据说,他会收钱给人了难。”

“你是说有人花钱雇他?谁?张萌?”他脑海里闪过这个名字,和妹妹不和的人,他记得只有这一个。

王哲给了他一个挑眉的动作,没肯定也没否定。

“xx的!”他咬牙爆了一句粗口,“老子不会放过她!我去接我妹回家!你先走吧!”

他先去教室里收拾了她的书包,这开运动,带书包来的人就不多,基本全是女生,可人家女生书包里背的全是吃的,就只她,背了几本书…

拎着书包回到医务室,里面很安静,陈老师已经回到操场了,想必其他人也走了吧。

然而,他走进医务室一看,叶清禾已经睡在了医务室的床上,床边坐着的人竟然是江之永…

“喂,你怎么在这里?”他将书包一放,质问江之永,口气带了敌意。

江之永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低声道,“她睡着了。”

他的目光这才落在她脸上,那一瞬间,脑子里似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般,轰然一响,震在了原地。

这个人是妹妹?

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的眼镜被取了下来,搁在床头,刘海略湿,尽数往上拢着,两侧总是遮住她脸颊的黑发也散开在枕头上,如铺展的云缎。

她的脸,第一次完完全全无遮无拦地呈现在他面前,面容清丽,肤色皎白,两颊透着平常没有的自然红晕,眼睛闭着,看不出她眼形怎样,可是睫毛却长而浓密,向上微翘,给这张脸增添了几许俏丽和娇美,平常所熟悉的小巧的鼻头和薄薄的唇瓣,和这样一张脸配在一起,一点也不平庸。

一言蔽之,他的妹妹,是个名副其实的美女!当然,除了发育不太好以外…

可是,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美遮掩起来不让人看见呢?

想到这里,他突然愤怒起来。她的美!她不愿意别人窥见的美!竟然被江之永看见了!而且还在他这个哥哥之前!他就知道江之永不怀好意!

“你给我出来!”他拍拍江之永的肩膀。

江之永听出他语气不善,不过却不怕,跟着他出了医务室。

临走之时,萧伊庭觉得不妥,把床头的眼镜重又给她戴上。

医务室外的小操场里,江之永默默地站着,看着萧伊庭出来,一直走到他面前,停止。

两个大男孩斗鸡似的对立着,萧伊庭忽然挥起拳头砸在他鼻梁上,“小子!想扁你很久了!”

江之永眼前一黑,鼻血涌出。

他用手抹去,鄙夷地看着对方,“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野蛮人!”

“你说谁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萧伊庭被激怒,一拳又砸了过去。

江之永这回有了准备,退开躲过,冷笑,“说的就是你!简单粗暴没有头脑!叶清禾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倒霉!除了给她惹麻烦你还能做什么?”

“你给我再说一遍!”他揪住江之永的衣领,用力一推,将他推在了他身后的墙壁上,同时,手掐住了他脖子。

江之永憋红了脸,却毫不胆怯,眼神里充满了嘲讽,“我说的是事实!难道你打我一顿就能改变事实吗?”

萧伊庭气急,掐着他脖子的手却松了,指着他反击,“百无一用是书生!老子我今天给你点颜色尝尝鲜,以后离我妹远点!再让我看见你接近她,见一次我打你一次!还有,看见我妹的样子,别在班上乱说!”

江之永冷冷看着他,“我是会乱说的人吗?要说的话我早就说了!”

萧伊庭差点吐血!言外之意是,他以前还见过妹妹的美丽?竟然早他这么久?!他跟妹妹的关系到底到什么地步?怒气一涌,拳头又准备砸下去,却听身后传来清晰的一声,“二哥,你在干什么?”

而后,便听见哒哒的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只见叶清禾穿着一条医务室备用的病号裤,单脚跳着过来了,表情十分焦急。

他顾不得江之永了,上前扶住她,怒气未消,“你出来干什么?”

她的头发和刘海都往后倒梳着,露出她虽然带着眼镜也不减精致的小脸。

他赶紧给她整整头发,让她恢复到平时的样子。

对于他的少爷脾气,她向来不太搭理的,他自生他的气,她还是她的云淡风轻。

此刻,她斜了他一眼,推开他,挪步到江之永面前,看见他未拭干净的鼻血,不禁又回头瞪了萧伊庭一眼,才问江之永,“你没事吧?对不起,我哥就是坏脾气,可能有什么误会。”

“没事。”对于她替萧伊庭道歉,他觉得不舒服,整了整衣服,“班上快放学了,我先回班。”

江之永走了,萧伊庭沉着俊脸,一脸不高兴。

而她,盯着他,轻声地问他三个字,“又打人?”

萧伊庭心里正不爽呢,对于她吃里扒外帮别人说话的行为更郁闷,反舌顶了回去,“我就打了,怎么着?”

她点点头,“回去练字,两个小时。”

她有些虚弱,站在他对面,身体有些不稳,说话还带喘,可年少的他粗心看不出来,直到她自己摇摇欲坠地往教室走,他才拉住她,“去哪儿啊?我跟陈老师请过假了,书包也拿来了,我们可以先回去,一会儿司机就来接。”

“我不想跟言而无信的人说话!”她冷着小脸,甩开他的手,却因为用力过大,自己差点摔倒。

他身手敏捷地扶住她,头大,“我怎么言而无信了?你别闹了行不行?我又没说回去不罚!”

她这才站定了,略略喘气。

“我去拿书包,咱们回家。你在这站会没事吧?”他让她靠墙站着。

她轻轻点头。

回到医务室,他背上书包,发现她换下来的裤子和他的衣服一起放在旁边的塑料袋里,跟校医道了谢,提起就走,脸上红得发烧,无法面对校医的目光啊!

他把装衣服的袋子全部塞进书包,一手提了,到外面来,在她身前半蹲下,“来,我背你出去。”

“不用了…我们走慢点就行…”她还是有所顾虑的。

“你客气什么!你能有多重?快点吧!反正我…”想起刚才江之永说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话,心中还是极度气恼。

最后,她还是趴在了他背上,她对自己说,没关系,反正,她只是他妹妹而已…

回到萧家,他仍然要背着她上楼,这下她死活也不同意了,姜渔晚不知会怎么想呢…

她庆幸自己这一步还是走对了,当萧伊庭扶着她进家门的时候,姜渔晚还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俩问,“这是什么情况?”

“妈,妹妹运动会扭了脚。”他轻描淡写地说。

姜渔晚皱了皱眉,“就你那身体,还参加运动会?云姐,云姐,你来,把清禾扶上去。”

“来了!”云阿姨从厨房里出来,从萧伊庭手里把清禾接了过来。

萧伊庭欲跟着她们一起上楼,被姜渔晚叫住。

直到叶清禾的背影上二楼以后看不见了,她才低声对萧伊庭说,“儿子啊,清禾受伤,你扶着她干什么?她是女孩你是男孩,要注意点分寸才是啊!你让同学和老师看了怎么说你们?”

萧伊庭莫名其妙地看着母亲,“妈,您是不是肥皂剧看多了?老师和同学都直到她是我妹妹!”

姜渔晚被儿子的话一噎,脸上有些挂不住,“儿子,可她不是啊!你得注意着点!你们都长大了,万一你对清禾太好,她对你有什么意思,你们兄妹俩的,说起来多难听。”

“妈,这个您放心吧!妹妹才十六岁!您真是肥皂剧看多了!再说了,妹妹喜欢谁也不会喜欢我!”她不是说过吗?不会喜欢一根空心烂木头,所以他平时才敢时不时地跟她开开玩笑。

姜渔晚还待说什么,他烦躁地插言,“妈,没事您出去打打牌吧,别闷家里瞎想,我们都还小呢,主要任务是学习!让爸听见您和我说这些,我又要挨揍了!好了,我运动会一身臭汗的,上楼洗澡去了!”

姜渔晚只好将余下的话吞下,皱着眉,眼睁睁看着儿子上楼而去。

第69章 霜华满汀,可人如玉:躁动的夜

洗去一天的疲惫和尘埃,吃过晚饭,各自回房,宁静的夜晚来临。

叶清禾感觉不太舒服,全身无力,头晕不适,肚子还痛,很想躺床上休息,但是她还不能,因为萧伊庭还要来领罚那两小时的练字。

不多时,萧伊庭抱着字帖和纸过来了。

她把凳子往一侧移了移,给他让出位置。

“我开始写了。”既是领罚,没谁是欢欣鼓舞的,他的语气里透着赌气的无奈龛。

“开始吧。”她也铺开了纸,和他一起写。

“你写什么呀?罚的是我!你躺着去吧!”回来的时候,他就觉得她身体有恙,这会儿跟着他在这耗什么呢?

她不吭声,只抿紧了唇,握笔的手酸软无力躯。

“你干嘛呢?”他来抢她的毛笔。

她轻轻避开,淡淡地看着他,淡淡地说,“我说过的,要求你做的一切,我都会跟你一起做到,我绝不是一个食言的人!”

“我知道你不是食言的人!可是你现在不是生病吗?病人可以照顾照顾的!我自己写就可以了!我保证,我也不是食言的人!”遇上这么个倔强的主,他真是烦恼至死啊!

“大老爷们,少废话啰嗦!”她提笔,继续写。

这么久的相处,他已熟知她的性格,倔脾气一上来,谁也拉不回,只好顺着她,希望这两小时赶紧过去。

谁也没有再说话,就像她第一次陪他罚写四个小时一样,任凭时间在静默中流逝。

期间,萧城兴回家来看了看两人,见他们在认真练字,心中甚是欣慰,没打扰他们,回了书房。

萧城卓也来转了一圈,被萧伊庭不耐烦地赶走,“去去去,妹妹不舒服呢,你别来添乱了!”

“不舒服?还练字?是不是被你气的?”萧城卓小小年纪,可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关键。

若不是叶清禾真的不舒服,萧伊庭又要揍他了,这会儿,只能瞪着眼睛驱逐,“你给我滚远!要想妹妹好过,你也给我练字去!”

萧城卓一直为自己的字不如姐姐和侄儿而烦恼,所以前不久也开始学着练字了,听了萧伊庭的话,觉得这一回侄儿说得有道理,而且姐姐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虚弱,他要好好练字,让姐姐高兴,所以乖乖儿回房间去了。

叶清禾一直在强撑。

前一个小时还能支撑得住,到第二个小时,发软的手开始颤抖,身体越来越乏力,伴随着想呕,同时,肚子也越来越痛。

情不自禁地弯下腰来,捂住肚子,靠倒在椅背上。

“妹妹,你怎么了?”他被吓到了,扔了笔,前来扶她。

“我没事…继续写…”她细小的贝齿咬着唇,双唇在灯光下呈苍灰色。强撑着重新坐端正了,拿起笔正要写,突然一阵急剧的抽痛,疼得她轻声叫了出来,同时,写下去的那一笔污成了一团。

他一看,又急又怒,“都这样了,还写什么写?”

他抢过她的笔,扔在了桌上,强行将她从椅子上抱起。

如他所说,她真的很轻,抱在臂弯里如同没有重量一般。

“不行!还得写!”她有心坚持,可是却已经无力再继续,任由他把她放在了床上,并且给她盖上了被子。

“你先睡着,我去叫爸爸妈妈来!”他没搭理她的固执,火急火燎地要走。

“别!”她抓住了他的手,“别去叫,我没事,我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她这不过是痛经罢了,虽然比任何一次都痛得厉害,可怎么好惊动姜渔晚?更不方便告诉萧城兴吧?

“那你到底怎么回事啊?疼成这样?”他回身来,坐在她床边,焦急地问。

她摇摇头,“没关系的,你去写你的字,不用管我。”

“怎么能不管你?”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觉得有些烫手,“好像有些发烧,我去给你找体温表来。”

这次,她没能成功拦住他,他快步下了楼。

待他回来时,只见她疼得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地打滚,却是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来。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要不我送你去医院?”既然她不愿意让爸爸妈妈知道,那他就该有哥哥的担当不是吗?

“不!不去!”那她会不会成为第一个因为痛经去医院的人?岂不是会被笑死?

“你这么痛!不去医院怎么行啊?”他不知所措,体温表也无法给她量。

“没关系啊!女孩都是这样的!你别管我就好了!”她身体的不适,再加上这折磨人的痛楚,让她觉得说话都是一种负担,别理她,让她一个人痛不是更好?

一句女孩子都是这样,让他开了点窍,明白了什么,可是,真的女孩都这样吗?班上那些女生也没见过谁这么死去活来的样子…

“那…我出去买药?买点止痛的药来?”他小心地问。

“没有…没药的…”她想到红糖姜茶,初潮来的时候,她也疼得死去活来,妈妈给她煮的就是这个,可是,这大晚上的,他一个大少爷能煮?麻烦别人又是她不愿的…

“那就只能硬忍着啊?太不科学了!”他皱眉抱怨,“要不…要不我给你揉揉吧,揉揉舒服点…”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也不管她是否同意,手伸进被子里,去寻找她的腹部。

这是他第一次触摸女孩子的身体,这也是她第一次被男生抚摸。

可是,一个疼得死去活来,一个被惊吓得心惊胆战,谁也没有往“邪恶”的方面想。

“是这里吗?还是这里?”隔着单薄的纯棉睡衣,他宽大的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小心翼翼,慢慢试探,最初只是贴着不动,后来见她没有抗拒,便轻轻地给她揉。

他掌心温热,手法轻柔,也不知是按摩真的起了作用,还是如此强烈的疼痛只是突发的一阵,十几分钟后,痛楚果然减轻了,她的表情渐渐松弛,也不再用牙齿紧咬苍白的唇。

而不知何时,睡衣随着他的动作往上滑动,他的手其实已经直接贴在她皮肤上了,而为了更准确地贴着她疼痛的位置,他的手有一半在她的小裤裤内。

在疼痛和担忧的最高峰,谁都没有注意这个问题,但,当一切有所缓解,意识清醒过来,两人才觉察到他们之间的亲密似乎过了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