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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他的手停住,再不敢乱动分毫。掌下,是她细腻柔滑的皮肤,掌心所贴处,正是她的肚脐所在,平坦的小腹,瘦削的盆骨,还有掌底的手感,都在提醒他,这是一个青春期女孩的身体…

莫名的,心中一阵躁动不安…

而她,也不敢再乱动,甚至不敢大口呼吸,贴在她腹部的那只男性的手只要再往下一点点,就能触到她最私密之处…

原本就发热的身体,更加燥热难耐…

“好一些了吗?还疼吗?”他竭力地将体内某种冲动压了下去,同时暗骂自己,她是妹妹,是发育还不全的妹妹,他在瞎想些什么!

“好…好多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与此同时,亦在责骂自己,他那么单纯地,心无杂念地给自己缓解疼痛,她未免想多了,真够龌龊!

“那就好…”他把手抽了回来,“量量体温怎么样?”

“好…”她脑子里乱乱地,这时候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说好…

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会后悔,为什么不说,解放了我吧,别练字了…

他把体温表递给她,她自己夹在腋窝下,体温表的冰凉,又让她神智更清楚了些。

“你休息会儿,好了我叫你。”他守在她身边,怕她会再疼。

她闭上眼睛,分明感觉小腹暖暖的,好像还有一只手覆在上面一般…

几分钟后,他以为她睡着了,轻轻揭开被子,想把体温表拿出来,可才动了动被角,她就睁开了眼。

经过刚才那一幕,她还能不提高警惕吗?

她自己取出体温表来,想看一看,被他抢了去,对着灯光一看,惊道,“妹妹,三十八度六呢,得去医院!”

这大晚上的去医院,不又是折腾人吗?让一家人都休息不好?

她摇摇头,“不用的,吃点药就好,你帮我去找点药来。”

“好!吃什么药?我去找!”他记得家里是有药箱的,里面各种药都有。

“找种抗生素,消炎的,再找种退烧的药就好了,倒杯温水来。”她微微皱了眉头,怎么腹痛好像又开始强烈了?

“嗯,我去!”他站起身来。

“别惊动你爸爸妈妈。”她刻意叮嘱了一句。

“我知道的!”这话让他在某种程度上有些高兴,给他的感觉是,好像他长大成人了,能被人依靠。

他下楼,按照她说的去找,可是沮丧地是,他并不知道哪一种才是消炎的,哪一种是退烧的,好些药说明上都写了抗菌消炎,好几种药都有退热的功效,于是只好把所有相关的药都抱了上去让她自己挑。

痛经确实再一次席卷而来了,她难受极了,痛楚的表情复现,五官快扭到一起了。

萧伊庭回来时,看见的正是她这幅模样,扔了药关切地问,“又疼了?”

她点点头,轻道,“没事,没刚才那么疼,给我看看药。”

在一堆的药里,她挑出自己想要的,递给他,“这两种,给我按说明取一下。”

“哦…”他手忙脚乱把说明书拿出来,可是这坑人的说明书啊,为什么不写清楚吃几粒?偏偏写个每公斤体重吃多少毫克,这不还得算吗?他的数学…不是他对自己没信心,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他不敢小觑啊!赶紧拿出纸笔来,如临大事般问,“妹妹,你多重啊!”

“八十二斤…”她虚弱地说。

“这么轻…”他惊叹,难怪抱起来像没重量似的…然后开始埋头苦算,82*…算完之后一看,不对啊,这么多颗?仔细检查一番,才发现自己克和毫克的单位没有转换,懊恼地咒骂了一声自己的解题能力,重新开始计算,结果出来以后,发现还是不对,嘴里开始念叨,“怎么还是不对呢?要吃这么多吗?”

昏昏沉沉的她听不下去了,忍痛低声道,“82斤!41公斤!”

“哦!对对!忘了!”他提笔重新开始算,列竖式,必须!

“让你不好好上数学课!”她没忘随时随地教育他。

其实这真不能怪他,他太紧张的缘故呀,并不是不会…看来他这辈子是不适合学医的,绝对不适合…

终于顺利地喂她吃了药,他如释重负,扶着她,让她慢慢躺下去。

每次见她那么一副大眼镜架在鼻梁上,都替她感觉累,眼下不舒服,是不是更累?于是自作主张,把她眼镜给摘了。

她如同失去了保护一般,惊慌地失声而叫。

他把眼镜放在一旁,道,“我早就看见了!小美女,还挡什么挡!”初见她美丽的那一瞬,确实是惊艳的,可是,之后也没太多感觉了,似乎无论她长什么样子,她都是那个叶清禾,泰然自如的叶清禾,对他冷淡又严格的叶清禾,与她的长相没有多大关系…

她也没力气再去计较,只是,失去了眼镜的遮挡,她痛苦的表情也无遮无拦了,他看在眼里,再度焦灼起来,“怎么样啊?又疼了?要不我再…”

“二哥,有热水袋吗?”她赶紧打断了他的提议,什么再不再的,绝不可再让他和自己那么贴近了。

“热水袋?有!”

“把热水袋里装了热水,给我拿来好吗?”以他大少爷的动手能力,这件事情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好!我就去!”

在楼下翻箱倒柜一阵,才把热水袋找出来,装了热水,试了试温度,不至于烫皮肤,才给她送上去。

“谢谢,你去写字吧!”她把热水袋捂在自己小腹上,舒了口气,疲倦袭来。

“啊?”这当口,她还没忘记这事呢?

可是,见她病成这样,也不能再不听她的话,只好垂头丧气地继续写字去了。

房间里重归平静,昏昏沉沉的她,半梦半醒的,怎么也睡不踏实,热水袋还是起到了一定作用,没有大痛,可是那隐隐作痛的感觉也让她极不好过。

直到后来,药力发作,她出了一身的汗,才感觉全身轻松了好些,身体的热度也退了下去,而他,字已经写完,此刻正守着她,她的额头上,覆着一条冷毛巾。

“二哥,你还没睡呢?”她动了动,毛巾掉落下来。

他拾起毛巾,笑了笑,“没,刚写完字没多久,我记得小时候发烧,我妈就给我做冷敷。”

“谢谢。”她怀里的热水袋已经冷了,她拿出来,也搁在床头,“你的字呢,拿给我看看。”

一头冷汗…

“你这样还检查字?就算了吧!”他被她敬业精神所震服了…

“好多了,拿过来吧。”她道,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面对这样的她,他只能叹息,转身把书桌写好的字拿来,同时把红笔给了她。

这是她每次检查他练的字必做的工作,不合格的一个一个要勾出来重写…

她躺在床上,一页一页仔仔细细地检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手里的笔也不停地画圈,“怎么回事?这些字全部要重写,这后半部分太糟糕了!”

第70章 霜华满汀,可人如玉:躁动的夜2

“那不是…你病着,我没法好好写吗?”他给自己辩解。事实原本如此,一会儿给她换毛巾,一会儿试试她热水袋还热不热的,怎么能专心写字?

“重写!”对待他写烂的字,她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没有一点情面可讲。

他捧住被她扔回来的练字贴,无话可说。

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指向十一点,想着他为她辛苦了半夜,她开了恩,“明天再重写吧!你先回房睡觉去。”

他在她床边站了一会儿,“我还是现在写吧,你睡觉…龛”

她没力气跟他争辩,也就随了他。

退烧之后,是全身抽力般的虚软,加之痛经的折磨,她已经累得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会发烧,还这么赶巧地和好朋友撞上。她这身体,从小到大就没消停过,就连痛经也比别人痛得更严重,而幼时,更是三天两头进医院躯。

只是那会儿,她有妈妈,有爸爸。

她记不清多少次,在浓黑的深夜,突然发烧的她被爸爸负在背上,直奔医院。

生病的感觉,很难受,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枕在爸爸宽厚肩膀上的她,闻着爸爸衣领里散发出来的属于爸爸的味道,从来就没想过害怕…

十三岁,经历着第一次成长的痛苦,妈妈抱着她,温柔地告诉她,他们的小公主长大了。而后的每个月,这痛楚都会不定期而至,那时候,她可以抱着妈妈的脖子撒娇,可以在妈妈怀里哭,甚至可以把妈妈煮的红糖姜茶任性地倒掉,可是,也从来不曾害怕…

或许,她的潜意识里认为,爸爸妈妈会像山一样永远存在她的身后,所以,从不知畏惧为何物,然而,山,竟也有崩裂倒塌的一天,再不会有人背着生病的她在黑夜里奔走,再不会有人端着她不喜欢的姜茶哄着她喝,再不会有人告诉她,小荷,别怕…

其实,她真的会害怕…

就像今晚,在突然而至的病痛里,害怕这黑暗和痛楚没有尽头,害怕,这偌大的世界只剩她自己…

温热的泪水漫进眼眶,她的眼睛睁开一条小小的缝,书桌上台灯柔和的光线在泪光里朦胧一团模糊温暖的光晕,房间里如此安静,他写字时翻动字帖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她的耳里…

刹那间,眼泪夺眶而出,伴着她无法抑制的一声鼻泣,同样,在静夜里分外明显。

“你怎么了?”他听见,搁下笔,回到她身边,灯光里,发现她脸上的泪,“哭了?”

她转过身去,用被子蒙住自己,每个人都有想要藏匿的一面,此刻流泪的理由,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来…

“喂,你蒙着干什么呀?空气不畅!出来啊!”他扒掉她的被子,把她的头露出来。

她扭头又把自己埋进枕头里。

“是不是还很疼…”他从不曾揣测过女孩的心思,也从不曾学习怎么安慰女孩,只能笨拙地凭他的主观去猜测。

“嗯…”埋在枕头里,她闷闷地应承,就当是吧…

“我去换热水。”他拿起热水袋下楼,第一次亲眼见证女孩的疼痛,不明白造物主为何会有这样的不公,这就是男生和女生的不同吗?

临近深夜,萧家的人早已经进入深睡,他换了水,轻手轻脚来到她的房间,索性关上门,把热水袋重又递给她。

她抱着,放在小腹上,任那热度将她汗湿后透着凉意的身体捂暖。

“好些没有啊?”他问。

她只是点头,无声。

他站了会儿,两人之间无话,可他却并没有离开/房间,继续回到书桌边写字,不时地,他会回头看一看她,直到看见她闭上眼睛,呼吸沉重,才猜测,她已睡着。

已经把她规定重写的字全部写完,他仍没有停止,在她的书桌上,继续练习,并不觉得疲累,空气里混合着桂花香,在她均匀的呼吸声里,心思也渐渐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夜的凉意渗透进来,连他也觉得冷了,才搁下笔,把开着的窗户给关了,将那满园的桂花香也关在窗外。

床上的她,发出梦呓的低吟,“妈妈,妈妈…”

第一次听见她叫妈妈,很清晰。

他快步走到床边,发现她双颊泛红,摸了摸她的脸,再次发烫,这发热又反复回来了…

她尚在昏睡中,他拿起体温表,手伸向她衣领。

在即将触到她睡衣领口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所及处,是她纤细白皙的脖子,还有突出的优美的锁骨。

短暂的犹豫后,还是掀开了她睡衣的圆领,抬起她的手臂,将体温表至于她腋下。

极迅速的过程,他仍然看见了她几乎没怎么发育的胸,和淡淡的,粉红色的乳/尖。

她的身体,还像个孩子,完全无法和画报上那些丰满的女人相比,可他却莫名呼吸粗重起来,心跳也异常快,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她白皙的,平坦的胸部,如暗夜里惊鸿一瞥的白玉雕。

他进入她浴室里,在冷水下拼命冲脸,才把这画面给冲走,撑着冰凉的洗脸台,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暗暗自责:萧伊庭,你有禽兽的潜质!

在浴室里一直待到量体温时间到,他才出去。拿体温表的时候,他没有低头看,摸索着迅速扯了出来,而她的体温再一次飙升至38度以上。

再次吃药的时间还没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守着她,给她做着冷敷,希望有物理降温的效果。

冷毛巾放在她额头的瞬间,她皱起了眉,嘴里喃喃呻吟,“妈妈,给小荷唱歌,妈妈…”

小禾?他以为是这两个字,她家里的人是叫她小禾吗?

梦里的她突然激动起来,身体不安地翻动,嘴里不停地叫着“妈妈,妈妈…”

这是在做恶梦了吗?他握住她的肩膀,把她叫醒,“妹妹!妹妹醒醒!”

她睁开眼来,眼眶亦泛着红,呼出的气息灼热扑面。

意识在短暂的瞬间是模糊的,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也未看清眼前是谁,只本能地随心叫着,“妈妈…”

“妹妹,是我,你做梦了。”他的脸遮住了她面前的光线,在她的视线里渐渐变得清晰。

她怔怔地看着他,突然说了一句,“二哥,念书给我听。”

他莫名地看着她,却没问为什么,只问,“念什么书?”

“随便,读英语课文吧。”

他愕然,搞不懂她是何意图,是她病糊涂了不知道时间,大半夜地要他读英语吗?还是要把英语课文当安眠曲听?

“拿英语书来,二哥。”她虚弱的声音透着毋庸置疑的坚定,在告诉他,她并非在开玩笑。

他作为男生,作为一个已经长成的男子汉,当然不会和病中的柔弱女孩计较,说念英语就给她念呗!

他取了她的英语书,翻开第一课问,“念第一课吗?”

“嗯…”她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他于是开着念,读完一课之后发现她眼睛已经闭上,以为她已睡着,便停了下来。

然而,刚刚停下,她又睁开了眼,眼里隐隐几分急躁,“二哥,再念,一直念。”

“哦…”她的反应让人不得不觉得诧异,他看了她一眼,继续读第二课。

略显紧张的她,才慢慢放松了表情,本想努力睁着眼睛不睡,可是却抵挡不住那份倦意,重又睡去,迷迷糊糊中,他读课文的声音一直在响…

她不会让他知道,之所以要他一直不停地读课文,是因为在沉睡的黑暗里,在黑暗的梦里,她一个人在安静的世界中挣扎,一个人在安静的孤独里害怕,她要听见声音,她要感受到,她不是一个人…

他也不知道要读到哪里才是结束,她睡着了,没有人叫他停,他便一直读,一边读还一边关注着她的体温,继续用冷毛巾给她冷敷,直到自己读累,倦意来袭,他便靠在床头,侧躺着接着读,最后,实在撑不住,他已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读什么,只觉得这么靠着,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特殊的味道,是她身上的香味和淡淡汗味的混合气息,是属于女生闺房才有的气息,他的思绪便有些凌乱了。

只是,疲惫大过一切,再到后来,他靠在床头进入梦乡,手上一松,书掉落…

叶清禾有早起的习惯,闹钟总是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闹响了。

第二天的破晓,两人同时被闹钟闹醒。

她盖着被子,睡在里侧,而他,则歪在外侧,什么也没盖地睡了一晚。

在彼此目光对视发现对方存在的时候,他急速跳起来,远离她的床,“我去倒热水给你吃药!”

昨晚的一切便在脑海里渐渐清晰起来。

生病、痛楚、回忆、读书声,还有那只搁在她小腹的手…

怎样一个凌乱而荒唐的夜晚…

然而,此刻的她,只念着这一夜的荒唐,却不曾想,这样的夜晚于她一生之中也仅此一夜,再不会有人在飘着桂花香的秋夜里,用手心里的温暖为她驱除疼痛,不会有人几近整夜地读着英语课文助她安眠;

正如,他也不会去想,他这一生是否还会像今晚这样,怀揣着少年青涩懵懂的心思,用最纯真傻气的方式去呵护别的女子…

家中人还没有起床,他为她倒来了温水,喂她吃了药。

黎明的到来,让黑暗中的某些亲密无间变得有了距离,让某些脆弱和忧伤也隐匿起来,她,又恢复到平日的冷静和淡漠。

对于他一夜的忙碌,她觉得有必要表示谢意。

“二哥,昨晚辛苦你了,谢谢。”中规中矩的语调,平板淡然的表情。

这是他所熟悉的妹妹,他倒是不觉得诧异,笑了笑,“别客气,你是我妹妹嘛!不想麻烦我爸妈,那除了我你还能靠谁?”只不过,他从来没学习过怎么照顾人,更不懂怎么照顾病人。

“还是要谢谢你,你也回房去休息吧。”她这是变相地下逐客令了,天色即将大亮,萧家人的人就要起床,若让人发现他在她房里睡了一夜,算什么事?

“利用完了就踢我走啊?”他笑着开玩笑,“好吧,你再睡个回笼觉,我也去睡儿…”

他打了个呵欠,突然想起什么,陪笑,“妹妹,我们今天没项目,你又病了,干脆请假不去学校算了。”

“嗯。”她这样子,还有去运动会的必要吗?

“那…可以把密码告诉我吗?看在我昨晚照顾你的份上啊!”他嘻嘻一笑,如果能换来密码,他再辛苦几个晚上也值得…

“不行!”她果断拒绝,“你今天上午睡觉,下午做两套试题。一切按三十章办事。”

“…”他一声不吭出了她房门,他还是那个他,脱不了的孩子气…

回房间后倒头躺在床上,到底忙乎了一夜,很快疲惫感袭来,他沉入了梦乡,睡眠正酣,有人打电话来了。

“喂?”他不耐烦地接了。

“老二,听说你们今天开运动会?我和老大放学后来你们学校玩玩怎么样?”那边传来辰安的声音。

“玩什么呀!我在家里呢!今天休息!”他声音困倦慵懒。

“你还在睡觉?你个懒蛋!赶紧起来!”

“别吵…”他迷迷糊糊的,思维有点混乱,“昨晚在我妹房里折腾了一宿,累死我了…”

“什么?!”左辰安的声音炸雷般炸着电话,“你个畜生!你还是人吗?你妹才十六岁!”

萧伊庭被他炸清醒了,不假思索地辩解,“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和她一起而已,我们什么也没做!”

“是吗?你和你妹妹同床共枕?你什么都没做?”左辰安调笑的语气传来。

“什么叫同床共枕?这个词我不喜欢!”尽管,好像左辰安说的是事实,没错,他确实跟妹妹同床共枕一宿。

“不喜欢也由不得你!同床共枕是事实,我没说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