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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大笑起来,“抱歉,真的忍不住了…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所以,他就是骗她的对不对?他根本就没有要自杀…

原本应该很生气很生气,可是,他的大笑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沧桑意味,在这夏夜的楼顶,看着他瘦削而凌乱的身影,莫名的孤孓感让这口气散开了去,她无奈地问着他,“范仲,你好好地跑楼顶来干什么?”

他看着她笑,而后又叹,“叶清禾,你真是天生的保姆命!”

保姆命?天生的?重点是说她和萧伊庭吗?

“你叫我来到底是干什么的?”她可以确定了,范仲真的一点自杀的意思都没有!她甚至纵容他耍着她玩了,可是,这么玩有意思吗?是为什么?

范仲摇摇头,“对不起,让你白跑一趟,自杀的人不是我…”

“不是你?”这话的意思是,还有人要自杀?

“没错!不是我…”他呵地一声冷笑,“我倒是很佩服走出这一步的人,说你傻,是因为,若我是你,绝不会去阻止一个自杀的人,那是他自己选择的最好的一种生活方式,其实每个人的最终归属都这样,早一步晚一步的事而已,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自杀就会得到同情呢?要知道,敢于结束自己生命的人,他绝对是个强者…”

她看着范仲,一个人固执某种念头多年,要想说服他,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她不知道范仲到底过着怎样一种生活,可至少外表光鲜,有什么会让他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

有时候,面对一个过于执念的人,是一件很累的事,比如现在,比如范仲。

而她,没有精力来跟他做人生观上的对抗,至少,现在没有…

“范仲,你是带我来看另一个自杀的人吧?谁?”她不知道还有谁的生死与她这么密切相关,可是,看到范仲眼神闪烁的瞬间,她似乎明白了,“锦儿?”

他淡淡一笑,“果然是个灵透的人儿…”

锦儿自杀?又是为什么?为他俩不幸福的婚姻吗?

可是,妻子自杀,他这个当丈夫的却把她叫来这楼顶等她灌心灵鸡汤?这两口子都有点奇怪啊…

“我说范仲,再怎么说,这时候你也该去陪她吧?”事情的经过大致可以想象出来了,锦儿就在这医院里吧,既然在医院,那么就没有死成,难不成范仲叫她来还要给锦儿喝心灵鸡汤吗?

范仲耸了耸肩,“她不需要我啊,看见我只会加速她想死的念头。”

“…”这是怎样一对夫妻…“那你们又何必…”话说一半,中国人劝和不劝离,有的话外人还是不便乱说的。

“走吧…”他说。

去哪?她站着不动。

“去看锦儿啊…”他走在了前面。

她有些犹豫,她于锦儿而言也不是一个欢欣的存在,她去看锦儿?合适吗?然而,脑中一道光亮闪过,突然明白范仲为什么把她叫来,于是赶紧跟上了范仲。

他带着她去了病房,在病房外却停住了,回头看着她笑,“我就不进去了,免得给人添堵,你去吧。”

她其实已经想到里面是怎样的情形,站在门口,想了想,摇头,“我还是不进去了,范仲,是你叫我来的,既然你没事,我就该走了。”

“为什么?”他明显惊讶。

她不想解释,也不需要对外人解释,只看了范仲一眼,准备离开医院,然而,就在这时候,病房门开了,门内是萧伊庭,门外是她,他们俩面面相对。

“你怎么来了?”他十分讶异。

她笑了笑,直说,“范仲叫我来的。”

范仲倒是没想到她这么直白,那种近似于嘲弄的笑容刹那凝住,而萧伊庭看向范仲的目光更多了几层厌恶,“人渣!”

说完,拉着叶清禾的手,“我们走。”

范仲在他们身后,忽然道,“叶清禾,你是不是傻的?”

叶清禾没有回头,手依然被萧伊庭握着,两人并肩往住院楼外走。

范仲站在病房门口没有进去,脸上那抹嘲弄的笑,在看着郭锦儿时沉落下来,眼睛里浓浓的悲哀,看着这个女人,罕见地,流露出怜悯。

他没有进去,她也没有看他,反将头扭向一边,卷发凌乱,肤色暗黄,手腕上缠着一圈纱布…

他一直这么凝望着她,久到几乎时间静止,他才悠悠呼出一口气,轻道,“离婚吧。”

三个字,决断,短促,她听了,泪流满面…

他没有再停留,转身外走,而郭锦儿的母亲来了,见了他,对着他一声破口大骂,他仿佛没看见这个人,也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就这么和她擦肩而过了…

去了停车场,看见萧伊庭的车还停在那里,上车,车驶过他的车边时,心口如扎着一颗刺…

他知道,今晚又会是一个迷醉而糜烂的夜,他早已厌倦了这种生活,可是,又依赖着它而存在…

叶清禾坐在萧伊庭车里,亲眼看着范仲的车开走的,想着天台上范仲的样子,一时出了神。

萧伊庭有所察觉,面露不悦,“你这是在看什么呢?一个人渣有什么可看的?”

“…”她摇摇头,“别说这个了,我总觉得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

“他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他忽然激动了,而后发现自己语气不对,缓了缓,“算了,不说了,还是说说我们俩今晚吃什么吧。”

她的情绪也很快收回来,冲着他笑,把自己的手指给他看,“本来在家给你做手擀面的,被范仲一个电话叫来。”

他凝视着她的手,只见她指甲里还有没洗净的面粉,眼波顿时柔软无比,握着她的手,一点一点给她挑去,而后解释,“不知道范仲给你瞎说了什么,那人绝对不安好心,以后不要相信他的,我今天中午是去见了个委托人,然后准备回来的时候,这家伙给我打电话,说他老婆自…”

叶清禾的手一直被他捧在手心里,默默听着他说话,听到这里时,双臂一伸,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亲。

他的话没能说完,怔了怔,知道这是她在阻止他继续解释下去,心内热流涌动,鼻尖顶着她的,轻轻地碰触着她的嘴唇,柔声如水,“相信我?”

她温婉地浅笑,在他的浅啄里找出间隙来,“我的二哥,很坏,很淘气,常常气得我罚他当小乌龟,可是,从不说谎。”

她和他的世界,没有其他人能懂。范仲不懂,郭锦儿更不会懂,所以,她甚至懒于跟范仲解释,而他们本就蹉跎了那么多年,人的一生有几个十二年?舍不得再浪费任何点滴的时间因别人而少走几步幸福的路…

他眉眼都笑开了,抵着她的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今晚不做了,我们在外边吃吧?”

想和她更贴近些,可是她的眼镜阻挡了,不禁伸手去摘,她戴着眼镜固然也好看,而且看着习惯,可是有时候还真是不方便。

可是,她却快速退了出来,不让他摘,“好啊!我们去左大哥餐厅吧,还记得那次苏苏生日吗?我们在那吃的饭,你还点了个蛋糕给我。”

“行!”他唏嘘,“这都十二年了,左大哥已经开了好多家分店,开枝散叶咯…可是,哎,不说了…”左家的事也真够闹心,如今的左伯伯已经什么都不管了,辰曦一个人挑起大梁,每次看了,都心酸,生活,总是能彻底地改变一人,无限地挖掘一个人的潜力,当初被捧父母和兄弟捧在手心里疼的辰曦,怎么看也不会是一个商界女强人,就像他自己,当年也看不出会是一名出色的律师一样,所以,遇见对的人是很重要的一件事,辰曦错遇了宋楚,而他那么幸运的,遇到了妹妹…

一个好的男人,会把一个女人宠成公主,而一个好的女人,会把一个男人塑造成精英。

前十二年,妹妹塑造了他,以后的多个十二年,他要还宠于她,任她在他的世界里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地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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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胖十斤…马上接着写剩下的3000字…

第218章 旧欢如梦 何事秋风:解脱

民政局。

签完字,换了本本,从此便是路人,再无瓜葛。

三年前来此地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三年后,她完璧之身退出这个围城,想来,真是一个笑话锱。

范仲给予她的,倒是很多:房子、车子、巨额的财产旺。

这些,和她这三年所遭受的一切倒是成正比。

她没有异议,就算他分文不给,她今天也会签字,这桩婚姻,她受够了,折磨自己,也折磨他…

两人一前一后从民政局出来,曾经相看两厌,怨憎相加,维系在两人之间唯一的结解开,所有的一切也都仿似今日这暑夏远天上的薄云,终有一天会被风吹散…

行至路边,两人同时停步,他在身后,忽然说,“中午一起吃饭?”

她想了想,点头,任何故事都会以句号来结局,而不是省略号,总得把省略号的部分叙述清楚,算是一个彻底了断,这于她自己,也是一样。

两人就近找了一家餐厅。

她已经三年没有好好吃饭,人消瘦得不成样子,今天是新的一天,她决定从吃饭开始,好好地生活,所以菜上来,便认真地吃。

他却没有动筷,也没有打搅她吃饭,偶尔喝一口水。

直到她吃完,放下筷子了,他才问她,“吃饱了?”

胃里暖暖的感觉很舒服,死过一次,还能看见落地窗外明晃晃的阳光,也很舒服,最重要的是,生死一走,噩梦醒来,却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一颗心还能重新在阳光下再次飞翔,真的很舒服…

爱和恨,终归是可以放下…

所以,她点点头,“是的。”同时注意到他洁净的碗筷,“你没吃?”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凝视着她,对她说了声,“对不起…”

他们之间从来就没好好说过话,从新婚那夜他不碰她开始,两人之间就剑拔弩张充满了战火,一个冷酷到底不肯多说一句话,一个极近冷嘲热讽之能事,此刻一声对不起,倒让她差点飙泪…

用极短的时间梳理前尘往事,她轻轻蘸了蘸眼角,以免花了妆容。三年的婚姻,让她憔悴不堪,将今日当做新的开始,所以妆也化得格外费了心思。

直到那波汹涌的泪意褪去,她才看着他微笑,“范仲,你相信吗?其实我真的打算过跟你好好过一辈子的…”

当日是萧家登的结婚广告,可萧伊庭却赴郭家来,声明这广告他不知情,他不会跟她结婚…

当时的她,颜面大失,父母哥哥都看低了她,数落她丢人,而这个时候,范仲出现在她身边,有着不输于萧伊庭的外貌学识和家世,比萧伊庭更甚的,是他的温柔和贴心,一个在爱情这场长途马拉松里独自奔跑了多年的女孩,抵御不了这样一个男人,一半为了赌气,和萧伊庭赌气,也是和家里赌气,而另一半,则是期待过,也许,和这样一个男人一起生活,就算没有爱,也不会太辛苦…

呵,后来,家里人见到了他,唯恐她配不上人家一般,赶着巴着地让她赶紧嫁人…

那会儿的他,二十七,年纪也不小了,范家又只这一个独子,希望他快点结婚生子,繁衍后代,何况,她原本也不差,于是,这婚,就这么结了…

筹备婚礼那会儿,还是有过短暂的风光的,亲戚朋友谁都说她嫁得好,就连萧伊庭的母亲姜渔晚看到她,也会在表面的温和下不经意流露不服气,她想,所有的仇,都在这桩婚事结成之时报了吧…

谁知道,这风光倒是持续了三年,他的温柔却只是昙花一现…

后来的事,她不愿再回忆,静静地看着他,静静地微笑。

他的样子其实比她好不了多少,曾经的花样男子,这三年里,受尽辱骂和讥讽,而这一切,也和她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如果不是她在一次无法容忍的憋闷中冲着他的家人发脾气,不把他的秘密对着范家父母吼出来,或者,他的生活表面至少是平静的,他的爸爸妈妈不会因为知道了秘密而伤心欲绝,不会一见到他就对他非打即骂,他也不会不再归家,真正在外过着非酒即欢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以致,昔日的花样男子一日日枯萎下去…

此刻坐在他对面,往昔那么多那么多的恨,已然跟自己无关了,她终究算是解脱出来了,虽然三年的伤害还有余痛,可毕竟不曾深深爱过,对自由空气的向往和欢喜大过了这些痛,所以,一切都会过去的,就在不久以后的未来,她相信。至此,她甚至庆幸他,不曾动过自己…

而他…

忽然地,对他竟多了几分同情…

他听了她的话,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也没有感到过惊讶,每一个转投他怀抱的女子,都曾期待过和他有继续下去的故事,只是,没有一个人,像她一样,真正走入他的生活而已,所以,他不觉得奇怪…

只是,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日日面对父母失望痛心的眼神和责备,他也曾想过,既然娶了妻,是否也该生子?回到正常的轨道上来,然而,他做不到…

非但做不到,愈想强迫自己,反而愈加痛苦…

终于,还是愈走愈远,生活愈加糜烂,愈加暗无天日…

他点点头,“是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三个字,往往是最苍白的弥补,可是,于这二人,却有着些微的辅助作用,让两人之间坚硬的屏障不那么难以打破。

事已至此,她只能叹息。

这几日,思来想去,每个问题都想得透彻了,也不再纠结那些对与错,苦笑之后,怜悯地看着她,“范仲,其实我们本质上是同一种人,非但爱上的是同一个人,就连固执这一特质都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是,我爱在明处,你爱在暗处,所以,我的伤也在明处,而你的伤,在暗处。这样的结果便是,我的伤比较容易治愈,而你的…”

她摇摇头,没有说下去。从此以后,她解脱了,自由了,可以飞翔了,而他,还仍然在他阴暗的世界里固步自封,甚至,连表达的资格也没有…

“范仲,你比我更可怜…”她笑,“世人就有这么俗气,可怜虫一旦发现比自己更可怜的人,马上就会五十步笑百步地幸灾乐祸了…”

这句话,有些许玩笑的意味,他也笑了,虽然笑得苦涩。

“对不起。”他还是这三个字,“如果你回家他们问起,你怎么说好就怎么说,全推给我吧。”

“本来就全是你的错啊!”她笑着说。

他亦再度一笑,点头,“是。还有我爸妈,不要怪他们,他们唯一的错,是运气不好有我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

她亦点头。上学的时候就听说过同性,也知道一些同性,那时候对此的态度是表示理解,可一旦自己的丈夫也是,那就无法理解了,这三年里,关注过许多的贴吧,也看过许多同性故事,里面的血泪与辛酸,让她常常哭到不能成寐,至于父母们的泣血心声,她更是明白,但凡只要儿子有一点希望回归轨道,哪怕付出老命也愿意…

倒是她,常常把对范仲的无可奈何和埋怨憎恨转加到他爸妈身上,无端让二老受了许多委屈…

“范仲,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今活着,就是新的生命,过去的一切我不会再怨任何人,因为埋怨就等于记恨,记恨就等于不放过自己,我不会再让自己陷进这个漩涡里面,我会轻轻松松地活着,倒是你,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

他的手指握着水杯,看着自己的指腹挤压变形,头也不抬地说,“不必提我。我很好。”

她听了之后,低叹,“范仲,你相不相信,我是最了解你的那个人?我说过,我们是同一种人。其实,我从来就不歧视同性的爱,只不过,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是同性而已,如果我们不是夫妻,或者,我会成为你的朋友,甚至是知己。”

他盯着水杯,唇角隐隐的笑,“我不是好人。”

“是!我也没说你是好人!言尽于此了,我满血复活,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坏人!”她准备离开。

他准备买单,她却道,“你还是先吃点吧,坏人!我先走了。”

他没有再去送她,只道,“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钱什么的,不成问题…”

“我不缺钱!如果你是怕我回娘家日子不好若,你留给我的,也足够我下半辈子无忧无虑了,再见,范仲。”她走了,再也没有回头。

而他,仍旧招来了服务员买单,并没有再吃一口,出门开车,朝着和她相反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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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我知道还会有亲问,今天是否还有更,我也知道,不给承诺是最好的,免得亲们总是在等待中希望落空,可是,今天确实是还有更的,不过吉祥的速度亲们也是知道的,还是不要太早来刷吧…

第219章 旧欢如梦 何事秋风 :随你使唤

范仲和郭锦儿离婚了。叶清禾是在萧家的饭桌上听姜渔晚说的,后来,她问起萧伊庭,是否知道这事,他坦然承认,知道。

可是,他并没有跟她说起坞。

“这也不是什么好事,有什么好八卦的?”他说。

也对,男人通常不喜欢八卦,可是,她觉得,他并不喜欢谈这个话题…

于是,她也不提了。

范仲和郭锦儿的事就这么揭过去,就像平静的湖里扔进一颗小石子,转瞬沉没,水面渐渐恢复平静…锱…

白色风信子还是每天都会送来,可是送花人却迟迟不见露面,她觉得真有点诡异了,她得去弄个清楚,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坐在满律所的风信子里,她会觉得莫名不安啊…

然而,开花店的老板,只说是客人电话订的,而且怎么也不肯把电话号码给她,说什么这是客人的隐私…

或者,她可以想别的办法查出来,但是她不想费这个精力,只告诉花店,从此以后不要再送了,她也不会签收,便了事。

既然从律所出来了,她没有马上回去,转道去了好几个地方,最后,去了银行。

三年前,她在银行租了个保险柜,有些东西她并没有带出国,比如问情,比如那个红宝石的戒指,后来从美国回来,把问心也放了进去。

这次去银行,却是把那颗戒指取出来了,红宝石的光泽还和三年前一样凝重而闪亮…

她把它戴在无名指上,如若点朱,璀璨光华。

从银行出来,她打电话给他,心头小小的喜悦,“二哥,我今晚请你吃饭,你赏脸吗?”

“这么好的事啊?当然好啊!有什么喜事跟我分享吗?”他语气里透着笑意。

“我发工资了呀!第一次工资呢!”她笑着说。

“你们老板克扣你啊,这都几个月了才第一次发工资?我下次要跟你们老大谈谈!”

“好啊,让他给我涨张薪水吧!”她开玩笑。

“嗯!我就说,如果不涨,我就把你挖到我这边来了!”提到这个话题,他还真是这么想的,什么时候她可以来他这儿工作?上次他就提过,可是,她说实习期还没满,这么就走了不太好,白新也算帮过她。

她笑,“二哥,你想上哪吃饭?还要多久呢?”她看着这时间也差不多到下班的点儿了。

他“唔”了一声,“我这儿还有点事,你定地方吧,我待会儿来接你。”

“要不,我来接你吧?”

“行啊!来吧!”他呵呵一笑,“我求之不得。”

她打了个车,直奔他律所而去。

半个小时后,到了他律所所在大楼,却不曾想,在电梯口遇到了郭锦儿,她正从电梯里出来。

两人碰面,郭锦儿面目大有改变,离婚了,气色好了许多。

“嗨,清禾。”她对叶清禾笑。

叶清禾也还之以微笑,“嗨。”

彼此心知肚明对方是来找谁的,彼此却什么也没说,郭锦儿走了,她进了电梯。

办公室里,他也正好收拾好了东西准备下班,她推门进来了。

“挺快啊!”他笑道。

“二哥,走了吗?”对于刚才巧遇郭锦儿一事,她提也没提。

“走!”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欢喜。

两个人还是回到学校附近吃饭,商量好晚上就不回家里了,就近住自己小家。

他还跟她开玩笑,“第一次发工资,请我吃顿饭就算了吗?怎么着也要给我买件礼物吧?”

“我发工资凭什么要给你买礼物?难道不是该你买礼物祝贺我终于领薪水了吗?”她反驳。而其实,不是不愿给他买,而是,最好别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