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城三少3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腹黑律师太危险上一章:第 114 章
  • 京城三少3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腹黑律师太危险下一章:第 116 章

“行。”他在她耳边轻轻说,“我把自己送给你。今晚,你爱怎么使就怎么使?”

“谁要啊?”她瞪了他一眼。

他低笑,“真不要?”

她想了想,“好,要…”

“要不,我们先回家吧?”他看着她的眼神热烈起来,“我们隔了好几天了!”她这身体还是太瘦弱了,得补补,每天见她这么累,他都不忍心折腾她了…

“不行!你不是说听我使唤的吗?”

他无奈地坐了回去,“好好好…”

才坐了一会儿,他自己却又主动提起来,“妹妹,今天锦儿来找我了。”

这个不用他说,她已经看见了,可她还是没有点破,只问,“说离婚的事?”

他点头,“还说了些其它,我觉得她变了,现在这样挺好。”

“她是生死线上走过的人,人一旦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很多想法都会变的,这很正常。”她幽幽地说,眼神落在别处。

“嗯。看见她这样,我总算好过一些了。”他舒了口气,有如释重负之感。

所以,他对她有怜惜吗?她想起那日也是在他办公室里遇到他们俩,他眼中闪过的怜惜之光…

她转念一想,也算是明白,点头,“从前原本是你不好,追过人家,撩动了别人的心思,连结婚广告都登出来了。”

他没有否认,虽然结婚通告不是他登的,可总与他有关,最重要的是,她跟范仲结婚,或多或少是和他脱不了干系的…

当初懵懵懂懂的年纪,不懂爱,当花枝招展的童年伙伴郭锦儿完全符合他心中所向往的女孩形象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以为,那是他想要的女孩,所以,殷勤地跑去她的学校,给她送花,和她约会,虽然“爱”这个字,并没有说出来,但是谁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样的冲动只持续了没多长时间,当她和付真言的名字出现在大学情侣餐厅的墙上;当她在宿舍门口告诉他,她欣赏付真言,付真言比他成熟;当他问她,是否会离他而去,而她去回答他,谁又何曾拥有过谁的时候,他的心前所未有的酸痛,那已经不仅仅是委屈,那是失去最珍贵的东西时的感受…

而偏偏的,她却还对他说一句,去找锦儿吧,别让锦儿久等了。

他记得自己那时候是笑着回答她的,的确不能让锦儿久等,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样的笑有多苦涩,他也在那一刻明白过来,他的生命里完全可以没有锦儿,可是,却不能没有妹妹…

后来,他便不再去找锦儿了,可是,换成了锦儿来找他。

他曾为此苦恼过,因为,是他先惹的她,但是,他还是跟锦儿说清楚了,他把她当妹妹看待,没有其它意思。

当时她也说得很好,纯真的眼神充满天真的以为,反问他,我也是把你当哥哥啊!我一个人在北京,无依无靠的,妈妈说,要我像和家人一样和你们相处,把你当哥哥看待,难道不是吗?你以为我把你当什么?

他无话可说了,自觉尴尬,不过,他还是认为说开了没有错,至少彼此都不会误会。

他以为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可是,后来的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暑假去游泳,她使的那些小手段,还有一门心思跟着他学二胡,都让他觉得锦儿并不仅仅把他当哥哥的…

虽然他没有点破,可是,他尽量地冷淡和疏远,希望用事实来证明自己之前所言非虚,他对她没有别的意思。

后来,他还搬出了家,和叶清禾单独住一处,可是,母亲大人却极力地撮合着他俩,还把锦儿周末安排过来继续学二胡。

人来了,总不能把人家赶出去,这点他做不到,所以,只有他自己出去了。每次她来,他都随意指个曲子让她练习,自己躲出去,晚上估计着她走了,他才回来。

其实,他这么冷处理,他想,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应该也了解的,更何况,他曾亲口对她说他的态度,直到后来他从云南回来,大病一场,烧得稀里糊涂,清醒过来,发现她坐在他身边照顾他,穿着他的衣服…

当时,他就感到一种无法承受之重,毫不犹豫再一次说清楚她这样来找他不合适,谢谢她,也请她不要再靠近。

他在她眼里看到了伤心。

但是伤心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好,打消了她的执念,反而才是对她最好的。

然而,关键是,母亲总是给人家希望…

三年前的广告,他彻底被妈妈气着了,不顾一切,必须把这个问题说清楚。

后来,问题是说清楚了,她也嫁人了,嫁给了范仲。

最初,他也认为这是一桩看起来还不错的姻缘,结果,后来才知她并不幸福,不过,这也已经是她和范仲两口子的事,完全和他无关不是吗?

谁知,她不幸福的根源竟然是因为他…

她一直都不说,只是每次偶尔在一些不可避免的场合遇见时,她看着他的眼神都很忧郁,直到前一阵,她才来到他办公室,终于哭着对他说了实话:他们的婚姻是个悲剧,范仲爱的根本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并且,那个男人就是他…

最初他震惊愤怒而且死活不信,可是联系这十几年的事情仔细一想,很多奇怪的事都有了答案,好像真的是这样…

那一瞬,他自呆住了,而郭锦儿也终于对人说出了心底最难以启齿的隐痛,扑进他怀里哭…

听见她哭声的瞬间,他还是觉得,无论锦儿怎样,他总是有过错的…

如果他当初不犯浑去跟她约会,她就不会喜欢他;

如果范仲不是对他存了恶趣味的心思,也不会连累到她,把她拖进那个婚姻里去…

所以,她现在从婚姻的阴影里走出来,他也就心安了…

“妹妹…”他握住她的手,“郭锦儿今天来跟我说,她会离开北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开始新生活,下午下班我推迟了,就是因为她在我这儿。”

她微笑,十二年了,他还是从前那个他,有什么丁点儿的事都会给她汇报的他,连追女孩子送什么花都要跟她商量的他…

“你以为我会介意?”她反问。

他的眼神迅速灰暗下来,“你不在乎我…”

“…”这跟在不在乎他有什么关系?

“这么多年,只要你身边出现男生,我就急得想跳墙,你倒好,有女人来缠着你老公你也不介意…”幽怨的语气里,仿似受了许多委屈一样。

她白了他一眼,抽出手来,懒得跟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解释…

可是,这家伙却没完没了了,一个晚上都在那情绪低落,睡觉的时候还背对着她生闷气,就为她不经意说的一句话…

“二哥…”她贴在他背上,轻轻地哄。

他不说话,也没转过来。

“二哥?”再次唤他。

还是没反应…

她叹了声,“有人说话不算数…再不相信他的话…”

他听了,猛然转过来,“怎么不算数了?怎么不相信我了?”

她贴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你不是说今天我想怎么使你,就怎么使你吗?”

他面色一滞,还老大不高兴的样子,“那你想怎么使我?”

她努了努嘴,“今天找到个东西,我想找个人给我戴上去。”她把手摊开在他面前,那枚从银行取出来的红宝石戒指她一出银行又摘了下来的,此刻躺在他手心里。

他看着那枚耀眼华丽的红色,目光柔和了些,可是转瞬,眸色更暗沉了,“这么几年你在国外都没戴,是想干什么?表示你未婚吗?”

“…”真能胡思乱想…“那你戴不戴?不戴我送给锦儿算了!”她索性拉下脸来拿话堵他。

“你敢!”他从她手心里抢过来,给她套在无名指上,而后合紧了她的手,“再也不准取下来了!”

她点头,“嗯,再也不取下来了,这是我一个人的。”

他凝视着她,吻了下来,声音变得模糊,“嗯,我也是你一个人的…老婆,可是你能不能学会吃醋啊…”

“…”所以说,萧大律师的婚姻哲学是:贤惠淑德的妻子是一种过错?

夜色渐渐变得迷蒙,她忽然停住,推着他,“等等…”

“怎么了?”他兴头上,怎么等得了?

“嗯…你不是说我想怎么使就这么使吗?”她躲着他的唇。

“那你想怎么使?你说!还是你换上面来?”此种时刻,作为男人,如果还能想到别的事,那他一定不是男人了…

“二哥…我太累了…今天在外跑了一天呢…”她难得的娇柔。

“所以呢?”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仍然不愿意放弃…

“所以衣服没洗,你现在去洗好不好?我实在不想动了…”

“…”这个使字,含义颇广…“我不会…明天再洗吧…”开玩笑吧,这个时候要他去洗衣服?

“二哥…衣服泡好了,明天洗不行…”

“那全扔了,重买…”

“…二哥,你自己答应我随便使的…”

“…”

“你说话不算话吗?”

“…”这是被将军了…他俯撑在她上方,看着她,他真是忘记了她的特质,其实最促狭,最能整人的就是她了…几天好日子过得,让他把小乌龟的阴影全挥散掉了…萧伊庭,你还记得你的青春期被她算计了多少次吗?今儿放话出来的时候,他就想到她会使唤他做别的事,可是没想到是在这么紧要的关头啊…

第220章 旧欢如梦 何事秋风 :好久不见

他洗了衣服。

为了证明自己是说话算话的爷们,只不过洗得很快,心头火急火燎的,还有大事没完成呢…

和洗衣服比起来,这大事他可就完成得仔细多了,而且唯恐时间不够长,效果不让她满意,最后让她晕晕乎乎忘记了衣服这回事,迷迷瞪瞪睡着了…锱…

第二天一大早,自然仍是叶清禾先起床,他睡到自然醒,摸了摸身边,没有她,滚倒她的位置又睡了一会儿,感觉昨夜她的温度依然还在一般形。

叶清禾进来,发现他分明醒了还在赖床…

“二哥!萧律!上班要迟到了!”她过去,敲敲他的背。

“嗯…我是老大,迟一回到没人敢说吧?”他蒙在被子里,贪恋着这早上的气息。

“…可我不是老大啊!老大!我这小实习生可不敢摆谱!”她掀开他的被子。

他笑着翻身,把她拉进怀里,“来我这里你就是老大了啊!我马上靠边站,你还不愿意!”

“别闹了!要不你再睡会儿,我得先走了!”她没时间跟他耗,这儿到律所有一段距离呢。

他笑笑,松了手放她走,自己起床。

梳洗完毕来到餐桌吃早餐,惊讶的发现,只有两个馒头。

“妹妹,把粥和菜端出来。”他一如往常的大老爷们习惯,坐在餐桌对着厨房喊。

叶清禾已经吃完了,在阳台忙碌,“没有粥!”

“那牛奶也行啊!豆浆?”光吃馒头会噎着不是?

“也没有!”

“那有什么?”他寻思着,是家里太久没人住,所以食材不够?

“什么都没有!只有馒头!菜也没有!”

他一思索,觉得不对啊,这不是妹妹的风格,她什么时候做事不是求尽善尽美的?怎么会这么马虎了事?

“妹妹?”他叫了声,寻她去了,发现她在阳台晾衣服,“妹妹,你怎么了?”他再如何日子安逸,丧失警惕心,也能察觉到有些不妥。

“没什么。”她轻描淡写地说,“只不过你昨晚洗了衣服没晾,今早全有味儿了!”

“…”他愣了愣,“还要晾啊…你没说啊…”

这还用说吗?事实是他精/虫上脑,智商那一刻完全归零好吗?

“嗯,衣服洗完不要晾?”她点点头,“所以吃馒头也不用粥不用菜。”

“…”原来是这样…“那我来好了。”他取过她手里的衣服,自己来晾。

她看着他委屈的表情,叹了口气,柔声道,“算了,我来吧,没有粥没有牛奶和豆浆,可是有鸡蛋汤,还有清蒸虾仁,炒小干笋,在厨房,你自己去拿吧。”

他听着她的声音,无端觉得有种无奈和伤感在里面,挂上衣服后,握住她肩膀问,“到底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什么,原本就不该指望你做家事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埋怨他不会做家事吗?可是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啊…不过,既然她不喜欢,他会去改,“妹妹,我不会,可是我可以学,你教我好了。”

她温柔一笑,催促他,“算了,你去吧,我来就行了,赶紧吃了去上班,我快迟到了。”

他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听她的话,出去了。

她望着他的背影,再一次微笑着叹息,是她多事了,他自然会有人照顾,根本无需学会照顾自己,何况,自己不在他身边六年,他不一样好好的吗?

————————————————————————————————

同学聚会的时间定下来了,就在这个周末,可是萧伊庭却要出差。

“你一个人去行不行?不想去的话就别去了!”他出差前这么问她的,那帮同学里,她除了跟苏苏和王哲关系比较近,其他也都一般般,他怕她跟他们相处不自在,倒不如不去,潜意识里,她无需接近那么些同学,这人生,有他就够了。

“我还是去吧,苏苏很想要我去。”她边说边给他把东西收拾好,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生活用品也分类摆放得一丝不乱,一件一件地告诉他,什么东西在哪里,哪些又是用来干什么的,甚至给他备了祛暑除蚊等用品。

他看着笑,“有必要吗?我就出个差!”

“带着总比不带好!”她把箱子锁起来,“文件你自己弄吧。”关于他工作上的事,她绝不会参与。

“好了!我走了!”他张开怀抱,拥着她,“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乖乖的。”

“嗯…”什么叫乖乖的?难道她又会消失不见吗?

他一贯黏人,此番小别,抱着她自然好一番亲昵,才肯离开,临走,还在她唇上用力吸了一下。

她一直送他到家门口,才返回,刚进餐厅,云阿姨就端着一碗黑乎乎冒着热气的中药来了,让她喝。

“我的?”她十分诧异,她并没有拿药回来煎。

“是!”云阿姨神秘兮兮地笑,“夫人给你拣回来的药,给你补补。”

“补?云阿姨,还是不要了…”她有些担心。

“怎么不要啊?”姜渔晚的声音响起。

“妈…”叶清禾转身,看见姜渔晚出来了。

“早上吃一次,晚上回家吃一次,正好!你看看你的身子骨,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小孙子?”姜渔晚没好气地数落。

叶清禾微怔,却没有再争辩,回头对着云阿姨微微一笑,“云阿姨,给我,我喝。”

那碗浓浓的补药,她一口气就喝干了。

姜渔晚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清禾,我也不怕跟你说实话,你当我们家的媳妇,我是不喜欢的,这点你也知道,可是伊庭要娶你,我这当妈的也不能阻止他,现在,既然你进了萧家的门,第一要事就是给萧家开枝散叶,你们俩年纪都不小了了,伊庭都三十了,你也快成高龄产妇了,早点生对你们自己好。”

“是…妈…”她低声答应着。

“这药是我找老中医开的,你要坚持喝,自己自觉一点喝,给你备孕的。”

“好的…”她一一应承。

姜渔晚见她这么乖顺,也就没说什么了,叹了口气,“你们虽然还没办婚礼,但也是夫妻了,总要跟着多去亲戚家走走,不然,七大姑八大姨的,还要给伊庭介绍女朋友!伊庭姥姥姥爷最疼这个外孙,这周日姥姥大寿,一家人要吃一顿饭,我给你俩准备了礼物,你只管拿着去送就行了,记着这事儿!”

她垂下眼睑来,良久,才答了声,“记住了…”

这个萧伊庭不在的周末,安排得满满的,周六同学聚会,周日姥姥生日…

周六,苏苏来萧家把叶清禾接走的,去了一个农家乐烧烤玩。

来了大约二十几个同学,江之永两夫妻也一起来了。

苏苏是发起人,把她载到目的地以后,就忙自己的去了,她坐在树下竹制的躺椅上休息。

长大了,彼此成熟了,念书时同学们那些尖锐的棱角也磨平了,不再像从前那样因为叶清禾的不喜言辞而不敢或者不愿靠近她,慢慢儿地坐了一圈,大家交谈起来。

“咦,萧伊庭和王哲都没来啊?”有同学发现,问叶清禾。

“我二哥出差了来不了,王哲…”她顿了顿,“我也很多年没见了…”

“听说王哲发达了是吗?不会看不起我们这些老同学了吧?”有同学开玩笑。

“不会啊,他可能比较忙吧…”叶清禾看着苏芷珊朝她们走来,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然而,那同学还在问,“王哲和苏苏后来不是结婚了吗?”

而苏芷珊却在此时走近,叶清禾没有机会回答问题,只是看着苏芷珊的表情,好像她们说的事都和她无关一样。

“烧烤炉架好了,火也升起来了,同志们开工了!”苏芷珊笑靥如花。

这个话题终于被揭了过去,大家都几人一群围到了烧烤炉边。

叶清禾和江之永夫妇以及苏芷珊坐到了一起。

苏芷珊坐着也不安定,忙前忙后的,顾不上她,而她和另两人之间一度是沉默的。

后来,江之永先开的口,“清禾,爷爷奶奶很想你。”

“嗯…”她点点头,从美国回来就只去看过他们一次。

“他们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几年前,有时间多回来看看吧。”江之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