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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着这些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别扭,就好像很久以前,他也是这么照顾她一般。

只是,她忽略了,那时他照顾她,是因为她是他的女朋友,同时,也忽略了,在给他擦脸时,他眼里复又迸发的光彩…

她是一个记情的人,别人对她的好,她会记很久很久。

分手时的那些怨气,已被时间和真相冲散(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改变她对雷善态度的是时间和真相),记得的,便只有那些好,那些曾经如同恩情一般的温暖和相处。

她始终觉得,雷善对她是有恩的,因为,在她和他的相处中,她得到的,比付出的多。她只是像一个缺爱的孩子,将人生中所缺失的一切从雷善这里掠夺,而且掠夺得理所当然,偏偏的,雷善还一一地满足了她。

如若她和他之间从此没有交集,也许一切就都过去了,他,将会是她心中一个温柔的梦,珍藏起来,不会再去重温这个梦,可是,命运的安排那么巧的,让他再一次出现在她生活里,并且是以这样的境况,比她当初更为可怜,更让人心疼…

是的,现在的雷善让她心疼了…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对或者不对,好或者不好,只是不由自主地,滋生了出来,连带着那些温暖的,充满恩情的过往也一起滚滚而来…

要她在这时候,弃雷善于不顾,她真的做不到…

静静地坐在床榻边,捧着小碗,一勺一勺,慢慢给雷善喂粥的时候,她内心里充斥的,就是这些——这些忘不了的过去。

“雷善,如果地球上只有我和你了,怎么办?”

“幸好还有你。”

这是当年,他们在银杏树下说的傻话,一份没有任何杂质的爱情,两个纯真的人,彼此的世界里只有两个人就足够,其他都无足轻重,而事实上,爱情,怎会是与世隔绝与他人无关?

然而,选择过后,命运还是将他们推到了这个境地,于雷善而言,这个地球上,终是没有他人了…

喝完小碗里最后一口粥,雷善摇了摇头,表示不要了。

程荟微心知他这样的情况,应当少食多餐,于是把保温煲里的粥盖起来,收拾了,给他擦了擦脸。

她俯着身,双唇轻抿着,很认真的表情。

他痴痴地看着她,喉结微微滚动,终憋不住,颤声道,“幸好,还有你…”

程荟微手一僵,眼前尽是满地银杏叶的画面…

她假装没听清,温柔

tang一笑,“吃饱了,该睡觉了…”

话说完一半,再度愣住,这词儿也是他从前说过的:吃饱了,该睡觉了,等着长肉吧,猪宝宝…

她匆匆收拾了水盆,去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不停地搓着毛巾,无缘无故的,有泪淌下来…

忽然觉得腿上一片湿凉,原来是她太入神,盆子里的水溢出来了她还不知道…

幸好是深色的裤子,看不出湿了的水印。

她略略擦了擦水,回到雷善身边。

雷善示意她把抽屉打开。

她依言,只见里面躺着一盒炸糕——她曾经喜欢吃的东西。

他这样还能出去买?“你哪里来的?”

“昨天…你走了以后…他们来看我买的…”他断断续续地说。

她瞪着他,有谁会看病人买炸糕来?一定是他要人家买的吧?

她猜测的并没有错,的确是公司那帮粗心大意的男人们,并不懂他这种情况能吃些什么,刻意打电话来询问,他便说买些炸糕吧,还点名了那家老字号…

虽然他们觉得一个病号吃炸糕有些奇怪,还是给他去买了。

面对她的眼神,他有些躲闪,“反正…我什么…也不能…吃…”

他总是这样,一直是这样,为了迁就她而放弃他自己想要的,他爱吃的,他爱看的电影,甚至他喜欢的穿衣风格,只要她说“不”,他一定马上放弃…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是第一位的,为了她放弃所有在他的理念里似乎是理所当然,而后来,又为了妈妈放弃了她。

无需再去比较孰轻孰重,唯一的共同点是:他总是为了其他而放弃他自己想要的。

“雷善。”她轻叹,“从现在开始,你不必再事事想着别人,人总该为自己活一回,是时候多考虑你自己想要的了。”

他看着她,几分动容,几分痴,“如果,我真要争取我想要的…”他犹豫了一会儿,眸色愈加迷蒙起来,“你还会给我机会吗?”

程荟微怔住,继而立时转头,看向别处。

“微微…”他握住了她的手,“微微,对不起,还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错失的补回来吗?”

她的手背上,麻麻的,热热的,有些不舒服,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手,笑得有些尴尬,“雷善…我…快要结婚了…”

雷善也有些尴尬,讪讪地收回了手,“对不起…”

他覆在她手背上麻麻的热感仿似还在,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似要将之擦去,缓慢而艰难的说着,“雷善…我之所以会来照顾你,是因为我念着你从前对我的好,就算我们什么也不是了,到底也还同学一场,如果…你还会有这样的想法的话,那我以后就不敢来了…”

雷善听了,忙道,“不会了!微微,我刚才也只是一时冲动…我知道,他人不错,你嫁给他应该会幸福…”

她浅笑,“是,他很好,我现在很幸福…”

只是,说着这句话,看着雷善的模样,心里,却有着微微的疼。

“雷善…”她忽略着那些疼痛,“希望,你也能好好的,幸福着…”

雷善笑了笑,似有些疲惫,合上了眼。

那天,她陪了雷善整整一天。

下午的时候,联系了一个特护,她不可能整日整日地守着他,毕竟,她还有工作。

生活突然变得十分忙碌,工作、熬汤、给雷善送餐,每一个时段都被排得满满的,等她自己意识到时,已经快一周没和萧伊朋见面了,就连电话也少了很多…

萧伊朋也约过她几次,可是,都被她以忙为理由而推脱掉了。

并不是借口,而是真的很忙…

大约一周之后,雷善病情大有好转,医生说,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她才全身一松,终于想起要主动联系萧伊朋了。

回想这一周,她自己固然是冷落了萧伊朋,可萧伊朋却也十分地大度,好像无论是见或者是不见她,都无所谓一般,这点,让她觉得有些沮丧,难道热恋中的人不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吗?

他却能如此地冷静…

也难怪,他早已经不是为爱疯狂的年纪了,他们这样的相识和相处也是以结婚为目的的,没有激/情才是正常,他可是连“我爱你”这三个字都没有说过的…

行走在出医院的路上,心里略略灰暗,碰巧,却遇见跟雷善写字楼同层A座的老板,正是之前要请她装修办公室的人,因为这段时间太忙,所以,实在抽不出时间来完成这个设计,在和老板友好商量之后,请老板另请高明了。

此番相见,两人笑着打了个招呼。

老板是个直爽的人,提起装修,坦言已经和某公司的室内部谈好,还表示一家小办公室而已,没想到那家大公司也愿意做。

程荟微觉得这公司的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呵,不是萧伊朋的公司吗?

她假装不知,也和他一起感叹了一番为什么这么大的公司愿意接小生意…

而后,寒暄一番,两人各走各路。

她证要打电话约萧伊朋,家里却来电了…

打电话来的是程荟凝,在那端呜呜哭着,“姐,你在哪里?快回来,家里吵翻天了,爸爸妈妈要离婚。”

“…”话说,如果是爸爸要和后妈离婚,她一点也不同情,反而会笑问,你们也有这一天?

可是,程荟凝的哭声,让她把这情绪压抑下去了,“我马上回来。”

就当是回家看热闹吧…

没联系萧伊朋,火速搭了个车,赶回了家里。

家中果然是大战之后的惨状,只是可惜的是,她没能看到战火熊熊的那一刻,爸爸吵完已经出去了,只剩后妈一个人,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客厅里能砸的东西她全都砸了。

见了她回来,瞿君的哭声更是夸张。

是要哭给她看?可惜,她不是爸爸,不能给她想要的安慰。

她想了想,还是对为什么会吵起来比较感兴趣,原谅她吧,她也有一颗八卦的心…

其实,瞿君和爸爸闹不是一回两回了。瞿君这个人,讨好爸爸的时候表现得十分贤妻良母,可一旦闹起来,也必定能闹个鸡犬不宁,而往往瞿君闹的原因,不过是听到爸爸在外玩女人的风声。

也许因为她自己是小三上位的缘故,所以,对于这一点,格外提防,纵然已经和爸爸在一起多年,而且,儿子女儿都已经成人,可仍然日日时时防着爸爸在外花,每日一到点,必然电话如轰炸机一般,要把爸爸轰炸回来。

但事实上,爸爸爱玩这个事实,却是瞿君防不胜防的事,无论怎么严防死守,据她所知,爸爸的风流韵事就没断过,她这个当女儿的,引以为耻,可是,却也无可奈何。

回到楼上,敲开了程荟凝的房门。

程荟凝这个胆小怕事的,每次那两人一吵架,就会吓得瑟瑟发抖,要么直接投奔她,要么就把自己锁在房里掉眼泪…

开门后,她果然发现程荟凝脸上未干的泪痕,见了她,马上委屈地扁嘴,“姐…”

这孩子,怎么非得是一副爸爸妈妈吵架错全在她的表情?

“这回又怎么了?你妈又提离婚?”话说瞿君提离婚不是一次两次了,就她亲耳听到的都不下十次,可哪一次离掉了?

程荟凝眼眶一红,眼泪又开始啪啪直掉,“不是,这次是爸爸提的…”

“哦?”她引起重视了,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女人就算提一百次离婚,也未必就能离得了,而男人只要提一次,基本就是真的离了…能让爸爸提离婚的是什么?当年不就是瞿君挺着肚子进门耀武扬威的吗?她摇摇头,“荟凝,完了完了,咱爸宝刀未老,只怕又要给我们添个弟弟或者妹妹了…”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只怕程荟凝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啊…

程荟凝却摇头,“不是的,姐,是妈妈…爸爸说,是妈妈害得公司现在这样的…”

是吗?瞿君本事不小啊…

“是妈妈,和几个舅舅姑姑一起,把公司都快掏空了…舅舅…还瞒着爸爸自己开了一家百货公司…”程荟凝哭着说。

原来如此…

不过,程荟微倒是能想通。

自瞿君嫁进来以后,就千方百计吹枕头风,把瞿家的亲戚全塞进了公司里,并且还担任除财务外诸多要职,这么多年,要渐渐搬空一个公司也不是难事。想来瞿君自入程家,就对爸爸没有过安全感,唯一能抓住的就是钱了,拼命把程家的钱捞出去,对她来说,比掌控一个男人要容易得多。

“姐,怎么办?”程荟凝哭丧着脸问她。

“什么怎么办?”她反问,出奇的冷静,此刻,真不是为爸爸和瞿君落到这步田地幸灾乐祸,而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爸爸妈妈呀,有什么办法不让他们离婚?还有办法把钱追回来吗?”

一贱钟情 28

荟凝还很幼稚。

这绝不是一次寻常的吵架,吵完又会和好。

一个男人,他会容许自己背叛别人很多次,却不会容许女人背叛他一次,而且,对爸爸这样的男人来说,他的事业比他的女人更重要,恰恰的,瞿君动了他的根基,若想爸爸这一次还原谅瞿君,只怕是很难了…唐…

“姐姐,我知道你一直讨厌妈妈,是我妈妈赶走了你的妈妈,是我妈不好,可是…可是…”程荟凝想求她,但自己又找不到求的理由,就连她自己也觉得,易地而处,她站在姐姐的立场,也没有理由来帮妈妈,可是,不管怎样,那也是她妈,这是她的家,最后,只能小心翼翼地说,“姐姐,帮帮爸爸妈妈好不好?家里只有你最聪明,最有办法,只要你帮到了他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以后全都听你的话,好不好?泗”

面对着这样的程荟凝,程荟微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许是因为她自己身世堪怜,所以,她更愿意同情弱小,也愿意将他们护之翼下

之前对程荟凝好,便是如此,总觉得这个在后妈面前唯唯诺诺的小可怜,是需要她保护和疼爱的,然而,那时是她自动把程荟凝化到了瞿君对立面的立场,现在,她猛然醒悟,程荟凝和瞿君是有血缘关系的,她们,归根到底,才是同一立场的人,而她,真正是个外人。

“姐姐…”程荟凝泪眼盈盈地叫她。

她低下头来,强笑,到底还是不能面对程荟凝这一双泪眼,毕竟,在她心里,已经认定这个妹妹十几年了…

“荟凝…”她低声道,“这一次,不是我不帮,而是,我真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程荟凝的眼神,暗淡下去,也许,在她心里,姐姐是她最后的希望…

楼下,传来程翰文的声音。

作为亲妹妹的程荟凝,突然之间看到了光芒,立刻越过她,奔向楼下。

程翰文一直是瞿君的心头肉,也是瞿君的贴心小棉袄,此刻,已经把瞿君扶了起来,听着瞿君诉程自森的各种不是,当然,所有的攻击点全集中在程自森在外玩女人,对家庭不忠这宗罪上,避而不谈自己犯的错,甚至说到,程自森是因为喜新厌旧,在外有了年轻女人才要和她离婚的。

程翰文听了,义愤填膺,只差冲出去找老爸算账了,程荟凝跑下来,叫声“哥”。

瞿君大约觉得要坏事,马上瞪了程荟凝一眼,示意她别瞎说。

程荟凝到嘴边的话,只好吞了回去。

“爸爸呢?”程翰文一副要揍人的样子。

“出…出去了…”程荟凝唯唯诺诺地回答。

程翰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啊,就知道哭!怎么不早给我打电话?”

程荟凝便什么也不敢说了。

程荟微想了想,这个时候,她是不便于参与到他们三个人中去的,于她而言,当务之急应该是找到爸爸。

她匆匆拿了包,下楼。

“姐,你去哪?”程翰文叫住了她。

“我…出去看看。”她不明白,瞿君能瞒住程翰文多久呢?不过,她既然决定了不参与到他们三人中去,也就不会搅合。

程翰文没再说什么。

她出了门,在楼梯口,手机响了,来电人显示的是:妈妈。

妈妈这时候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喂,妈?”她停住了脚步,低声道。

“微微啊,你爸爸是不是遇到大难事儿了?”宋成玉在那端问。

“妈,您怎么知道?”这坏事儿还真的传千里?

宋成玉叹了口气,“你爸,昨天找过你舅舅了,大概是请你舅舅救急,你舅舅没答应,说对百货不感兴趣,他到底差多少啊?不多的话,我这里倒是有点儿…”

“妈,您哪来那么多钱?算了吧,爸爸不是当年那个开小杂货店的小老板了,寻常几百万的,根本救不了他,您别管了…”

“怎么能做到不管呢?那家百货公司,是我和他共同的心血啊…”

“…”她要怎么说,才能用最合适的语言告诉妈妈,这家百货公司虽然是他们俩共同创业

tang,可是早已经改了女主人了,也正是因为这女主人,很有可能导致公司最终要改姓…

“微微啊,不管我和你爸怎么样,我始终不忍心看着公司倒下去,我也不便给你爸爸打电话,你问问你爸爸,要多少资金,我尽我的能力吧。”

“妈,您这是何苦呢?”她真是想不明白,妈妈对爸爸,对这个公司,还有什么可留恋的?也许,她太不善良了…作为女儿,无论她多么不喜爸爸的所为,她都还有孝顺的理由,可作为前妻,真的完全可以跟这个人划清界限…

“孩子,你听我的,有些事,你不懂。”宋成玉只是坚持着。

她无奈,只好先答应下来,“好吧,我找着爸爸再跟他说说。”

“嗯,我等消息。”

程荟微把手机收起来,正准备离开,却听得身后传来细小的声音,“你不愿意帮妈妈,是因为想让我妈妈离开这个家,然而,你妈妈再回来吗?”

她一怔,回身,只见身后站着满眼是泪的程荟凝。

曾经最依恋她的那双眼,如今蕴含了质疑和询问,甚至,还有怪责…

她心里一层层凉意爬上来,却只是一笑,“荟凝,你放心,就算我爸求着我妈回来,我也不会允许我妈再回来的!”

“爸爸不会再求你妈妈回来了,当年就要我妈,没要你妈,现在也不会再要你妈的。”程荟凝流着眼泪,语气却无比坚定。

程荟微忽然觉得不认识这个妹妹了,这真是那个胆小怕事,说话都怕疼的荟凝吗?

她一笑,转身。

与整个家,渐渐走远。

上了出租车以后,才打程自森电话,直接问他在哪里。

那边,他的心情听起来好似很不错,难道,公司的难题解决了?这么快?

“微微,我在跟小朋喝茶呢,你也过来吧!”程自森在那边说,并且报出了茶楼的地址和房间号。

她如当头一棒,大致猜到为什么他的心情突然变好了,心情顿时变得无比沉闷,顾不得还在车里,对程自森说话便带了质问的语气,“爸,您是不是找小朋给公司注资了?”

程自森没听出她的语气来,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微微啊,爸爸真的很欣慰,你嫁了个好人家。”

那就是说,他真的找小朋要钱了?!

她顿时怒火直冒,“爸,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家的事,我们自己解决!我现在还没嫁给他呢,你怎么可以随便找一个外人开口要钱?而且就算真的嫁给他了,我也希望在公司和钱财方面跟他分得清清楚楚,我希望,我不是你卖出去的货品,要换来等值甚至超值的利润!”

“啧!这孩子!”程自森终于听出她语气不对了,“小朋怎么是外人呢?明明就是一家人!你在这瞎说什么?”

“爸爸!”她知道,无法再跟程自森说得清道理,如今钱进了他口袋,要他吐,他也不会再吐出来,只好威胁他,“爸,我再说一遍,我是我,小朋是小朋,不管是现在,还是我跟他结婚以后,在金钱方面我都不要跟他扯上任何关系!如果这钱你不退回去,我就不嫁了!”

“混账!婚都订了说不嫁?喜帖都发出去了,你跟我说不嫁?你不嫁,我绑也要把你绑去萧家!”程自森也发了火。

程荟微苦笑,这话的潜台词应该是,他钱都收了,还由得她不嫁?

“我马上来。”她必须去阻止爸爸这种卖女儿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