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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朝着他所在的茶楼奔去。

停在茶楼边上,她风风火火下车,径直冲向他提及的包房,并且毫不客气推开了门。

然而,包间里却只有程自森一个人,萧伊朋并不在里面。

“人呢?”她四下里张望,问。

程自森两手一摊,“女儿啊,你都快给人当妻子的人了,能不能温柔一点?这么气势冲冲的,人家被你吓跑了。”

这是故意避开她了…

“爸,我还是那句话,要么退钱,要么我不嫁了,您自己看着办吧!”她不想再说多话,冲出了房间。

胸中憋了一口气,她开始打萧伊朋电话。

说不出是什么

原因,其实昨天才通了电话,可是,此刻却觉得好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一样,当他的声音传来的瞬间,满腔的怒火,竟然如遇上一片清凉之水,迎头浇来,灭了那冲天的势头,她的语气,也相对弱了些,“小朋,你给我爸爸公司注资,为什么事先不跟我商量一下?”

那边的人,虽然看不见他的模样,可是,却仿佛能从他的话语里想象出他此刻的样子,含着笑,天下大事若等闲,“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想起要主动给我打电话。”

她很生气!

对她来说,家里发生了很大的事!

而他,却在这里含笑和她说情话?

“萧伊朋,你到底会不会有乱方寸的时候?”她现在就很乱好吗?

那边的他,想也没想,马上回答她,“有。”

“…”这么爽快?太爽快了,她反而不信,“是吗?什么时候?”

他却不说了,换了话题,“老婆,我可以见你了吗?”

“…”说得这么可怜,“什么时候我不让你见啊?”

他嘶了一声,“感觉你把我打进冷宫很久了。”

她听了,忍不住一笑,但心中终究有事,把这笑憋住了,“小朋,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你在哪?我们谈谈。”

“你往后看。”他说。

“…”玩什么?她转身,只见他在茶楼的另一个窗口朝她笑。

真是岂有此理!还故意躲起来玩她?

她横眉以对,飞快跑上楼。

找到他所在的包间,进门就质问他,“好好的,把我爸扔那自己躲起来干什么?我能吃了你?”想起爸爸说的,他因为怕自己而跑了,就觉得不舒服啊,她哪里又那么恐怖?

而她,话音刚落,就被他迅速拉入了怀里,而且,马上,唇就压下来,吻得那凶狠劲,就跟八辈子没吃过肉似的…

这种情况下,她就算使出吃奶的劲,也是没办法从他的铁臂里挣脱的,所以,不如消停点省点力气,这叫识时务吧,等会儿还要的是力气和他辩驳呢…

直到他终于餍足了,才放开了她,捧着她的脸,微喘。

她被他吻得满面潮红,上楼来时的怒气无端又消了几分,挥开了他的手,质问,“你干什么啊?我话还没问你呢!”言下之意是,她还没得及审问他,他就来这么一出,把她给弄得晕头转向,还能不能好好地审问了?

他“唔”了一声,“我就试试,还好不好使…”

“…”什么意思?“什么好不好使?”

他又不吭声了…

“我问你呢,为什么要跑?怕我?”她声势必须夺人,才好进行后面的工作。

他看着她笑。

“笑什么?你说话啊!”又来了!每次被他笑得不知所措好吗?

他摇摇头,叫她“傻姑娘”,“傻姑娘,跟你爸在一块,我们能像刚才这样吗?”

“…”刚才…她的脸顿时通红,而后,像只憋红脸的小鸡一样斥道,“你能不能想点别的?别一见我就是带颜色的想法好吗?”

他很无辜的样子,“我见你带颜色不正常吗?见别人带颜色才不对啊!”

“…”说不过他,她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绕了,每次被绕晕的都是她…她该谈正事了,“小朋,我希望你明白,我不喜欢你不和我商量就给我爸公司注资。”

“那跟你商量的结果是什么呢?你会同意吗?”他反问。

“当然不会…”这还用问吗?

“那还问干什么呢?”再次反问。

“…”这都什么逻辑啊?“你的意思是,凡是我不同意的,你就干脆不问我,直接去做了?那我不同意你找小三,你是不是也就可以背着我去找小三呢?”

“…”他真是服了,这是什么发散逻辑?女人专有的逻辑吗?“不是这个意思,老婆,我知道你在钱这个问题上敏感,我也知道,你不是一个贪钱的姑娘,可是,我这么做,有我的理由,你不必在这个问题上太一根筋,你要相信我,我是你未婚夫,但我也首先是一个投资者,一个生意人,

我和你爸爸一样,首先考虑的是利益的,傻姑娘,这是男人的事,你就不必费心了。”

得了,当她是三岁小孩呢?

她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小朋,如果你在别人那里投资,我绝对不会管你,哪怕你在其它时候投资我爸爸这里,我也不会管,可现在这情形,三岁小孩都知道,你这纯粹是在帮我爸,小朋,我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我不想,我和你之间,是我欠了你恩情,我很怕还恩,你知道吗?恩情,会把我压得很重…”

他看着她,两手插/进裤袋里,“所以,别人对你的好,你总觉得背负了恩情?雷善曾经待你有恩?于是你总要千方百计还了才甘心?傻姑娘,你到底能不能分清什么是恩情什么是爱情?现在,我钱已经投进去了,你要拿什么来还我的恩情?”

一贱钟情 29

所以,还是还恩,是吗?

她笑了,几分冷,几分赌气,“我用我的下半辈子来还你,行了吧?”这不是爸爸想要看到的吗?

他看着她的模样,忽然道,“可是,刚才还有人说,不要嫁了?泗”

“…”看来她跟爸爸说的话,被爸爸这个大喇叭给喊出来了…这一次,她很认真地看着他,没有赌气,也没有说反话,只问他,“小朋,我知道我这个人有时候很极端,极端得不可理喻,现在,如果我再问你一次,如果我真的因为你投钱给爸爸不嫁你了,你还是会投钱吗?唐”

他也很认真地表情看着她,点头,“会。”

她眸光微微一缩,一缕心酸,急速扩散开来,几乎,就在此时转身要走,他拉住了她的手,“老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这两件事搅合在一起,在我看来,跟你结婚和投资是两回事。”

她缓缓摇头,“在我看来是一回事,也许,你会觉得我矫情,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但是,我从内心里抵触这样。当年,爸爸一张支票,买断他和妈妈的感情,告诉妈妈,她陪着他创业吃苦,她所付出的就值支票上那个数字;后来,又是一张支票,买断了我和雷善的感情,这是在告诉我,我,以及我和雷善的感情,就值这么多;现在呢?他遇到困难,于是把我卖给你,这一次他好赚,找到个好买主,把我卖了个好价钱…我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万事都能够用钱来解决的感觉,我也不喜欢被当做货品一而再再而三地由着卖家买家讨价还价,小朋,我嫁给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不是因为其它,我只是想简简单单地喜欢你,为什么要牵涉这么多其它呢?”

他静静地听着,听到最后,如释重负。

张开怀抱,把她拥入怀中,“老婆,你喜欢我,这就足够了…我还以为,我要贴寻人启事了呢…”

“寻谁?”为什么他总能把话题的重点给引开…

“寻老婆啊?我以为,我老婆丢了…”

“…”他的意思是什么?她可以大胆猜一猜吗?不对!他们又跑题了!“小朋,我不是在开玩笑,现在,我也没心情开玩笑…”

他叹了口气,“老婆,这件事,我没有和你商量,但是我跟岳母商量过,注资,也是她的意思。”

“我妈?”她意见更大了,“为什么你跟我妈商量,却不跟我商量?你什么意思啊?”

他扬了扬眉,“大人的事,需要跟小孩子商量吗?”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许久说不出话来,“我是小孩子?”

“难道不是吗?”他把她拉到桌边坐下,“老婆,你如果真要知道岳母的想法,就坐下来好好说话行吗?”

“…”她怎么不好好说话了?一进来就不给她机会好好说话的人是他!

“老婆,我现在来跟你把这事儿说个明白。首先,岳父的情况,我老早就知道了,就算岳父不找我开口,我也会和岳父谈投资的事情,你好好关心一下你老公的事业,你会发现,你老公投资百货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第二,再说说岳母的意思,她是强烈主张我注资岳父公司的,而且,她自己也想入股,把这意思透给我了,至于怎么个入法,她还在思考中。你知道,岳母为什么要救这个公司吗?”

“因为,这是我妈和我爸年轻时的心血,我妈不愿意看着它垮掉。”这是妈妈的原话。

萧伊朋却摇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岳母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你。”

“我?”这,她可真是没有想到。

“是的,为了你。我投资进来,是有条件的,这也是岳母的意思,提给岳父的条件是,这个公司,必须留给你。”萧伊朋说。

“留给我干什么?我又不喜欢做百货!”所有人都知道,公司是属于程翰文的,最后落到她手上,不是澡人恨吗?

他笑,“我知道,你不喜欢跟弟弟妹妹争,可是,现在事实是,公司我占主动,我说了算,难道我还会把我的东西送给别的和我不相干的人?我是傻的吗?再者,很重要的一点,公司在你手上,即使你弟弟妹妹找不到饭吃,你也不会不管他们,但是反过来,多年以后,如果是你找不到饭吃,那可就未必了。”

“我可能没饭吃吗?”她对这个假设完全给予否定。

“你不会…”他的声音骤然间温柔异常,“只要有我一口饭吃,

tang就绝对不会饿着你,可是,岳母不是这么想,这跟她的经历有关,在她看来,我虽然好,但是,以后怎么样谁也不敢保证,她担心,假如,是假如啊,有一天我跟你爸爸一样,也弃你于不顾,那么,你有一个公司,有属于你的东西,不会像她当年那么被动,而她至少还有一个弟弟可以依靠,到时候你,可是谁都没有了。”

说完之后,他马上补充,“当然,岳母这个想法只是假设,而且在我看来,这假设成真的可能性为零,可是,岳母的心意,我得领会,所以,无论是出于我自己的商业利益,亦或是出于对你后半生的保护,岳父的公司,我投资投定了,而你,我也娶定了,就这么简单,没有你想的卖来卖去那么充满铜臭,你因为你喜欢我而想嫁我,那么你嫁的就是一个完整的我,我明明这么有钱,你偏要把我跟钱剥离开来,将我假定为一个穷小子,你愿意嫁穷小子这份心很好,但是这不合理,套用一句话,有钱不是我的错…”

“…”这番话说出去,是要挨揍的,他也真敢说…

说得她哑口无言之时,他笑了,“好了,最后一句话是开玩笑的,也只敢在你这儿说说,在外面就不说了…”

“这个星期…你做了挺多事的…一点儿也没闲着…”她无话可说,还想起了他把原属于她的装修设计给接走了的事。

他知她指的是什么,笑而不答。

“你为什么对一个小案子也感兴趣了?”她心中这个疑惑还一直没得到解惑。

他怎么都不肯说了,最后,实在禁不住了她缠着他一问再问,只好不情不愿地答了句,“我总不能让我老婆以后还有机会天天在那晃荡吧?”

“…”咦,这话,话里有话啊…她狐疑地看着他。

他却将她鼻子一捏,“老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吃你做的菜了?”

不对啊…

她皱起眉,“萧太太的工作里面没有做菜这件事啊,只有吃饭!我记得很清楚!在萧太太累了回家的时候,会有香喷喷的热菜热饭吃。”

他笑了笑,无言,好吧,只要顶着萧太太这个身份就够了…

她的阻挠最终失败…

萧伊朋进驻爸爸公司已成定局,不过,最后她是绝对不会要这个公司的,它会姓萧,姓萧总比改成别人的姓好,然后再传给姓萧的后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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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雷善出院。

程荟微没有再去接他,在他躺在病床上无人陪伴的时候,她给了她所能给的最大限度的关心,甚至于,过了某些人的容忍极限,虽然某些人从来不说,但是萧太太的职责,还是要慢慢学会去摸清萧先生那高深莫测的心的,否则,这一辈子的路,怎么走下去?

萧先生这日没有给萧太太电话,因为,他也知道是雷善出院的日子,碰一鼻子灰的滋味,他不要再尝了,只要老婆还记得她是萧太太就好…

然而,下午下班的时候,却接到了萧太太来电。

意外,而且难得…

心情大好,接电话的时候,只觉阳光灿烂,“老婆?”

“小朋?下班没有?我在家里等你。”

“家?哪个家?”她这句话,让他有种已经结婚的老夫老妻感,每天下班,家里都有一个人在等着他回家,虽然,很有可能是等着他回家做饭,可这感觉也很美妙。

“就是我们的家呀!快点回来!不不不!慢点!开车小心。”她一边戴着耳机讲电话,一边在跟锅里那条鱼做斗争,为什么下锅了还能跳?

一贱钟情 30

萧伊朋提着公事包下班回来,推开门,家里静悄悄的,无人的假象。

他暗暗好笑,这是要玩什么花样?

将公事包放下,他提高了警惕,缓缓朝内走去添。

经过餐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餐桌上已经摆好的菜碟和碗筷,这倒是着实让他吃惊不小,萧太太不是只负责吃的吗?

知道她有意藏起来,便不急着去找她,算是配合她的精心安排吧屋?

在餐桌前停驻,先欣赏她的杰作。

四道佳肴,两荤一素一汤,家常菜特有的清爽简单,仅这点,就可以加分了。

工作一天的他,中午在外面随便对付的,这种颜色对饥肠辘辘的他,有着强烈的诱/惑…

两副碗筷,成套的骨瓷,做工和釉花都十分精致,不负她作为设计师的眼光。

烛台上未点的烛,酒架上没开的酒,都是在等着他这个男主人回来。

这个时而文艺,时而二逼气质的姑娘,只要她愿意,偶尔是可以将生活过得有情有调的。

他提起筷子,试了一口她做的鱼。

入口,尝味,立马夸张地大叫起来,并且直奔厨房,在厨房里发出极大的声响。

原本躲着要给他一个惊吓的她,急匆匆跑了出来,追着他问,“怎么了?是刺卡住了,还是很难吃?”

他佯装很痛苦的模样,更将她吓得不轻,转身打算去找手机打急救电话,同时心中深悔自己一时逞能,做什么饭,害他变成这样,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食物搭配不科学,害他中毒了啊?

如此一想,眼泪快急出来了。

忽的,被他从身后抱住,脸上也被他用力吧唧一下。

“奖励你的。”他明显在笑的语气。

她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原来是骗她的…

这个坏蛋!害她这么担心!

返身朝着他一顿猛捶,眼角还挂着泪珠…

他见她这样,心中也是一动,抹去她的泪珠,吻着她的额头道歉,“对不起,不知道你会这么傻…”

“这叫傻吗?!是叫傻吗?”她无处出气,朝着他下巴就是一口咬上去。

他嘶地一声,笑,“当设计师的,这吻,都别具一格…”

谁吻他了?谁吻了?能不要这么臭不要脸吗?

还生着气呢,被他突然一抱而起。

“干什么?你放我下来。”她有种预感,这预感将要到来的事完全破坏她今晚设计的流程嘛…

可是,他怎么会听她的?抱着她直奔卧室而去。

“别闹!先吃饭好不好?”她瞬间被他压在了身下,而且各种急切,只差直奔主题了…她辛辛苦苦一下午才做了这么几个菜,他完全就无视了吗?

“还有什么比你更可口的佳肴?”话说,她已经洗完澡,换上了睡衣,如此鲜嫩嫩香喷喷地自投罗网,他还有心情吃别的菜吗?他已经憋了一个星期了,她有没有看到他的委屈?

餐桌上的蜡烛,酒架上的红酒,在渐渐暗下的暮色里,守着它们的孤寂,始终没有人来搭理,而那些菜肴,则逐渐冷去,与之相反的,是卧室里跌宕起伏的热浪,层层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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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萧家长子大婚。

诸人只知道,两家乃相亲结的亲,新郎新娘两人之前不认识,相亲后也无过多交集,纯属家族联姻,其利益是,萧家资金入注程家的百货公司,并且,萧家长子全面接手该公司,救程家于水火。

外面是如何风传的,萧伊朋和程荟微并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因为就连自己家族中人,也是将他们看成商业联姻的。

结婚那天,宾客满堂,有人送进来一个礼盒,对程荟微道,“这是有位男士送的,人已经走了。”

程荟微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是谁,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萧伊朋,而他,却依旧是淡然微笑的模样。

她想了想,转手把礼物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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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把注意力放在这个礼盒上,眸色淡淡,“送给你的,你收好就行。”

她握着这个礼盒,有些扎手,眼前,是最后一次见雷善的情形。

她看得见他眼里的不舍和忧伤,可是,有些事,错过了,真的就不会再重来…

那一瞬,她是有些后悔自己照顾他这么久的。她的初衷,是他曾经在她最脆弱的时候,陪伴她成长,那么,她也希望在他这段孤单无依的日子还他陪伴,却不曾想过,短暂的回归,会让他眼中熄灭的旧火再次燃烧…

如果,此次重逢在她认识萧伊朋之前,那么,或者还有可能再回到最初,而事实上,在陪伴雷善的过程中,她也常常在往事的温暖里迷惘,然而,当她清醒地面对着雷善的眼神时,心底,萧伊朋淡淡的微笑,如一朵花,渐渐绽开,并且迅速地盛放,将她内心的空间充实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它。

于是,她明白,她再不能出现在雷善面前了,好在,他已病愈,过往,无论是她欠他,亦或他负她,都于此有了一个最终的结局,再无憾,再无怨…

华灯初上,宾客散尽。

她当着萧伊朋的面把礼盒打开,目睹盒中礼物的瞬间,心尖儿被轻轻一撞。

礼盒里是斯卡拉剧院的模型,应是他亲手所作,剧院顶端,站着穿白色裙子的女孩,如天使一般圣洁,而那条白裙,是她第一次和他演歌剧时所穿的裙子式样,白裙因为彩排时弄污,临时贴了一朵花上去,他也做得一模一样。

雷善曾经说过的话再次响在耳侧:微微,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带去你意大利度蜜月,不,是蜜年,斯卡拉的每一个夜晚,我们一场也不错过…

呵…

她轻轻一笑,他们,终究还是错过了…

身边的萧伊朋张开双臂将她搂住,温润的双唇轻触她耳际,“老婆,这个斯卡拉模型做得很漂亮,我们明天把它带去意大利吧。还记得我们在意大利逛过的小收藏馆吗?虽然是我朋友开的民间小馆,可是,却很有意大利特色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