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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脸来,目光落在他清俊的眉目间,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

他就势吻着她的唇,“每一段动人的感情都值得传唱,你和雷善的过去,我虽然没有经历,但是我能想象,一定很动人。既然它是一个关于斯卡拉的梦想,我们就让这个梦想成真,让它在真正的斯卡拉所在地,被全世界喜爱歌剧的人传唱,也许某一天,会有一出关于这个模型,关于你们自己的歌剧诞生呢?也未可知。”

程荟微听了,刹那间热泪盈眶。

世界上还能找到比他更好的人吗?

她放下模型,转身给了他一个长长的热吻,“谢谢你,小朋。”

谢谢他,非但不介意这个礼物出现在他们的婚礼上,谢谢他,愿意去理解她和雷善的故事,更谢谢他,为这个模型找到最适合的归宿。

她和萧伊朋第二天就要再赴意大利蜜月旅行了,如果说,雷善当年给她勾勒出一个关于未来,关于意大利的梦,那么,萧伊朋,才是那个让她梦想成真的人…

萧伊朋坦然接受了妻子这个热情的吻,眼神间闪过狡黠,话说,他只是不想看到这个礼物在自己家的陈列柜里,每天看着碍眼睛而已,不过,他一点也不为自己这个主意而感到内疚…

而程荟微,怎么会察觉到他这么“阴险”的用心?反而觉得他胸怀广阔,足够坦荡,也因此而想起了他把她带进他朋友圈时,他的那些哥们说的玩笑话:

你多大?才二十三?小姑娘,我看你这么单纯得给你提个醒儿,我们萧少可是狡猾阴险出了名的,把人卖了人家还替他数钱,说的就是他这种人,跟他相处,处处是陷阱,看看我,看看,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被他坑了二十几年啊…

她当时只当是玩笑话,现在想来,应该的确是玩笑话,除了偶尔上个小当,好像并没有多阴险狡猾…

当然,多年以后,她渐渐明白过来的时候,也为时已晚,不过,就算是陷阱,在她看来,那也是甜蜜的陷阱…

这一次的意大利蜜月之行,让程荟微足足胖了一圈,有几分珠圆玉润的味道了,气色更是白里透红,容光滋润。

就她这模样,宋成玉看了十分欢喜,对她说了一句话:幸福的女人是可以从脸上看出来的。

所以

,就光看她这脸,宋成玉便知道,她的这段婚姻,算是自己为她规划的最好的一步棋。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世上有钱的人何其多,而一个像小朋这样的人,太难找。如她这般经历过的人,更对此深有体会。之前女儿和雷善的一段感情,她也是了解的,雷善那个孩子,她也喜欢,即便后来雷家败落了,只要雷善对女儿好,她也是支持他们的,没想到的是,前夫的一张支票,就把雷善打发走了,这让她大为失望,所幸女儿命好,遇到一个小朋,她这颗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只要有小朋在,她相信,无论程家那边再发生什么变故,女儿都会有一个后盾。

蜜月回来后,程家百货公司的重组正式开始。

之前在程家担任要职的瞿家人公司里已经容不下,他们自己也没脸再继续呆下去,已然自动离职,其中某些触犯到法律的,程自森自己着手起诉,没有留麻烦给萧伊朋和程荟微。

至于瞿君,程自森虽然觉得这个年纪还离婚,有伤老脸,可他的性格,也容不下一个吃里扒外的人,所以,虽然瞿君百般哀求,他还是毅然决然离婚。

而程荟凝和程翰文,虽然终于明白了所有事情的始末,但是,明显的,程自森是强势的一方,并且在外花天酒地事实摆在眼前,瞿君又成天一副哀戚的模样,两兄妹心中的天平自然向瞿君这边倾斜,跟瞿君一起搬出了程家,临走,程翰文还嘲讽程自森:有脸说妈妈丢你的脸,你在外抱着小姑娘的时候不觉得丢脸吗?

对于儿子竟然敢这么理直气壮顶撞老子,他气得不轻,跑到大女儿这里找安慰,可惜的是,程荟微并没有给他想要的同情和安慰,反而认真地说,“爸爸,翰文二十来年不着调,就这一句话说得对了。您别说我不孝,您这一辈子,真的需要好好反省。”

程自森碰了一鼻子灰,颜面扫地。

一个人开着车四处溜达,不知不觉溜达到了前妻宋成玉所住的区域,鬼使神差的,竟然想起了年轻时跟宋成玉打拼的过往,坐在车里,一时竟然想入了神,再回忆这几十年,突然觉得,只有那几年才是人生当中最平和,最温暖的日子,虽然艰苦,可是,此刻回忆起来,却是让人充满怀念…

想着想着,便下了车,往宋成玉所住之处走去。

这道门,真是许多年没有再进了…

站在门口,他有些忐忑,最后,鼓起勇气按了门铃。

“谁啊?”门禁传来问话,熟悉的声音。

他更加紧张了,“我…我…老程…”

里面沉默了一阵。

他脸色发烧,差点想掉头就走了,传来咔嚓一声开门声。

正是吃饭的时间,宋成玉蒸了几个馒头,煮了一小锅小米粥,简单几个小菜。

“微微他们在萧家吃饭,我自己一个人随便弄了点,你吃了没?”宋成玉问。

“没…没…”程自森赶紧摇头。

“你不嫌弃的话…”

“不不不,不嫌弃!”他赶紧道。

现在,哪里还轮到他来嫌弃?曾经的他,流连外面的灯红酒绿而不喜归家,如今回到家里,却四壁清冷,他一个人落得零丁。外面那些莺莺燕燕红颜知己呢?在他为公司焦头烂额之际,消息灵通的她们早对他敬而远之,各种推脱,如今东山又起,电话再度热闹起来。他看透的同时,也觉得好笑,人生虚度,轻浮无趣八字用来形容他,再贴切不过了…

可惜的是,一辈子快走到头了,才明白这个道理…

在宋成玉这里吃了一顿清淡饭菜,吃完,却还坐在桌边,回味无穷。

也许是吃腻了山珍海味,这样一顿粗茶淡饭竟然让肠胃分外舒服,让他又想起了和宋成玉最初的那些时光,常常也是这样,累了一天之后,热热一碗粥,几个大白馒头,几道开胃小菜,吃完通体舒泰,他记得,他好像还说过:这样神仙般的日子,金山也不换…

可惜,没用金山,短短几年的时间,一个女人就把他神仙般的日子换掉了…

他还在发呆,宋成玉赶他了,“你吃完了就走吧,以后还是少来了,免得成徽来时遇上,你俩又要打架。”

“…”他听了,讪讪地起来,走了。他还以为,这个地方他可以多留一会儿,甚至想着,没准儿可以永久留下来…女儿亲这个地方,刚才他脑海里还出现一家四口一起吃饭乐融融的画

面,哎,还真是瞎想…

再次一个人回到车里,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去哪里。

他曾风光得意,前呼后拥,左拥右抱,老了老了,最终落得无处可去的下场,不是没有家,他有房子,也还有事业,公司他还有着大份额股份,甚至,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婿还是了不得的人物,但是,他就是觉得忽然之间一无所有了,连个最简单的栖身之处都没有了…

程家百货公司重组后的第一次董事会,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程自森到来了,可是,却没有等到他本人,最后等来的,却是他的律师,交待:董事会他本人不来参加了,公司的事务以后他也不会再参与,至于他名下的股份,全部转给宋成玉。

程荟微听了之后,还是有几分惊讶的。

且不说妈妈是否会接受,曾经把公司看得比他命还重要,为了公司继续存活,他四处求人,如今是怎么一下就想通了?这原本就是他和妈妈打下的江山,所以他全部还给妈妈是吗?还从此退出公司事务,这是有几分避世的念头了?

会后跟律师商谈,律师算是程自森多年好友,对程自森的举动表示十分理解,“算是看透了吧,也好,他现在每天打打太极拳,养养花,修身养性,挺好的。”

程荟微想了想,摇头叹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跟萧伊朋携手出公司,公司门口,程荟凝在等,看得出来,专程是在的等她的…

她对萧伊朋一笑,萧伊朋会意,让她们姐妹单独谈话,可是,却走得不远,以防有什么不测。

程荟凝看着她的眼神里,有着她所不熟悉的东西,“姐,真好,你们一家又团聚了。”

她不知道程荟凝哪里来的消息,什么又叫所谓的一家团聚,依她看来,爸爸妈妈是不可能在走到一起。

“我的家没有了,我舅舅被抓了,爸爸把公司留给你,他自己的股份给了你妈,姐,你多成功啊…”程荟凝不再唯唯诺诺,“没错,我妈有错,我舅舅也有错,可是我和翰文呢?我们俩什么也没做错,凭什么我们也一无所有?”

看来挫折真的能改变一个人,这还是当初的荟凝吗?

她叹息,“荟凝,我说实话,我不知道你所谓的一无所有是什么,如果是指家,那是爸爸的事,我们做子女的没办法干涉,如果你指的是公司,公司既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

“可是它本来是属于翰文的!就因为你老公,爸爸把它变成你的!”程荟凝跟她力争。

她笑着摇头,“不,它谁也不属于,它曾经属于爸爸,尽管爸爸做了很多荒唐的事,但是公司是他一手拼下来的,这是事实,我们做子女的,没有这个权利说它是属于我们任何一个人的,所谓的一无所有,呵,爸爸也曾经一无所有过,世界上很多人都是从一无所有到拥有许多,也有人,到最后,再错失所有,比如爸爸。在萧家注资公司的那一刻起,公司就不是爸爸一个人的了,它更不是我的,因为我对这个公司,毫无贡献,它以后会姓萧,因为萧伊朋才是占股最多的,如果你非说,他是我老公,所以公司也是我的,那我没什么话说,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的。荟凝,我承认,我跟你妈妈的确相处不够融洽,可是,在我心里,你和翰文,是我的妹妹和弟弟,这是不会改变的。”

这是她的立场,也是之前萧伊朋所说过的,如果有一天,弟弟妹妹走得艰难,她会是他们的支撑…

但愿,荟凝能懂…

程荟凝到底不是善言辞的人,心中充满委屈,此刻还是化作了泪滴,噗噗直落。

“荟凝…”她想上前拥抱一下妹妹,就想小时候一样,另一个声音却传来了,“荟凝!”

是程翰文…

她不知道翰文变成了怎样,站在原地,一时有些踌躇。

“荟凝,我都让你别来了!”程翰文把妹妹拥入怀里,对程荟微道,“姐,对不起,如果荟凝说了什么你别在意,家里发生这么多变故,她有些想不开。”

她笑笑,“当然不会。”

“那就好!”程翰文低头对妹妹道,“荟凝,别担心,还有我呢,我会努力,让你和妈妈过好日子的。”

程荟微看着这个不着调的弟弟,略惊,这番变故,倒是把这小子给催熟了?

程翰文抬头来对她笑道,“姐,我马上毕业了,准备跟同学

开个装修公司,到时候,你这个大设计师可要来指点指点啊!”

“…”她有些窘,“臭小子,别拿你姐开涮。”她哪是什么大设计师啊?臭小子从前老是嘲笑她是不入流的小设计的…

程翰文嘿嘿一笑,“姐,我带荟凝走了,下回叫你出来吃饭。拜拜。”

程荟微微笑着看着兄妹俩离去,对目前自己的心态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上一辈诸多纠葛,但是如荟凝所说,她和翰文都是无辜的…

萧伊朋走过来,揽住了她的肩膀,“怎么样?可以去吃饭了吗?大设计师?”

她嗔了他一眼,落在自己肩膀的手,有着温暖的力量。

荟凝来找麻烦,是她始料不及的,不过,人生中的麻烦什么时候会提前给个预告?

她往身边的温暖之源靠了靠,自己的幸福来得太快太猛,没准儿人生的大风大浪真的还在后头,可是,只要肩膀上这只手一直在,她就什么也不怕…

而后来的现实的确向她证明,王子和公主结婚了并且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真的只是童话的结局,婚姻只是生活的开始,等着她的还有许许多多的考验,而幸运的是,每一次考验,他都始终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无论多么艰难,她和他,都勇敢而坚定地走过了…

抬头冲他一笑,也不管这是在何处,拽着他的衣服,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一吻,在他低头的瞬间,笑着嘻嘻哈哈跑开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想起她曾问过的话:老公,你对我是一见钟情吗?为什么我打扮成那样你还要约我?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她的来着?

老婆,我擅长的就是透过现象看到本质,透过你皮衣里的紧身衣,我看到了我巨大的性/福…

他刻意强调了巨大两个字,当时招来她一顿暴打…

可是,他要不要告诉她,他看到的,是她浓妆下,那一双清澈的眼睛?

说好不分手 1 苏苏&王哲

《说好不分手》

夜,已深。

苏芷珊站在阳台上,望着归家那条路已经整整两个小时了睚。

两个小时的时间,她都用在等待这件事情上,等待,一个晚归的人轿。

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等人了。

记得最初,她总是要等他回家的。她很享受这个等待的过程,繁华都市,总有一盏灯为他而亮,总有一个人,为他而等,这原是一件温暖的事。

她想,最初的最初,他也是喜欢这样的被等待的,从每次回家时那声喜悦的“老婆”便可以听出来。

那时候,他说,每天最期盼的事,就是回家…

偶尔晚归了,她会在沙发上等得睡着,他回来,总是会把她抱进卧室,而她,分明醒了,也装着熟睡,只是喜欢被他抱上/床的感觉…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晚归的时候越来越多,等待的时间也越来越漫长,终于,有一天,他对她说,以后不要再等了,伤身。

纵然他如此说,她还是坚持等下去的,至于究竟那一天开始不等的,她已经忘了,又是什么原因而不再等的,她也…不愿再想起。

今天再一次地等待,是因为,她有话想跟他说。

呵,他们有多久没有好好说话了呢?

她真的,也记不清了…

每天的生活都一成不变地重复着。

他晚上回来时,她已经睡着,而早上,她起来轻手轻脚准备早餐,他却还在睡觉,睡得那般的熟,以致她不忍心吵醒,等他自己醒来,已是他要迟到时,来不及吃早餐,便匆匆去公司…

假若某天深刻去思考如今的日子,她会被吓一跳,他们之间,一周内面对面地说话,不会超过十句…

那她究竟在跟谁过日子呢?

这种时候,她会觉得自己的生活就像无边无际的荒漠,她孤独地在荒漠中行走,指南针失效,她找不到方向…

她会恍然察觉,从十七岁那年开始,她的指南针就是他啊…

他,为什么会失效呢?

想到深处,总会被自己加诸的巨大恐慌压得背心发凉,全身发冷,于是后来,她便再也不敢深想了…

也许,是她的生活太单一了吧…

从跟了他开始,她生命中最重便是成就他。父亲越是阻挠,越是瞧不起他,她越要成就一个了不起的他给父亲看。

所以,念大学时,她就往他的贤内助发展,一毕业,便真正成为他的贤内助,为他打理好家,照顾好妈妈,让他在打拼的艰苦过程中无后顾之忧。

这样的生活,过了这许多年,她以为,时间会是最佳的添加剂,时间每流逝一点,便是为他们的感情增加一点稠度,她却没想到,为什么握在手里的感情越来越稀薄了呢?时间,它是真的流逝了啊,连同曾经有过的,也一起带走了…

她不愿意吵他,不愿意为了这些悲春伤秋的小女人心思而让他烦心,他那么累,那么累…

是啊,也许,他只是太累了吧…

他们是不是该有一个孩子了?如果有一个孩子,情况一定会好很多,她的生活也一定会因为新生命的注入而鲜活起来。

这个想法让她兴奋不已,所以,今晚等着他,就是要跟他商量这件事情。

只是,从九点钟开始站在阳台上张望,已经十一点了,不知道他还要多久才能回来…

终于,熟悉的车沿着归家的路开了过来,今天居然还算早!

她心内一喜,马上入了房内,准备去开门。

从楼底到家里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可是,她已经早早把门打开了,因为心内这小小的兴奋,而显得她脸色有些激动。

立在门边,听着钥匙声响起,还有那熟悉的脚步声,她知道,他到了…

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她把门打开。

他正准备用钥匙开门,这一幕,倒是让他一惊,随即进门,问她,“今天怎么还没睡?”

她把他的公事包接过来,眼睛微微

tang发亮,“等你。”

他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不是早不让你等了吗?”

“老公…我有话想跟你说…”她眼看着他往卧室走,她也跟了上去,空气里淡淡的酒味,他又喝酒了…

“什么事?”他脱了外套。

她也顺手接住了,到嘴的话题却因为空气里这酒味变了,“老公,你怎么又喝酒?还开车吗?”

“没有,司机开的。”他扯下领带。

是哦,他已经不是当年创业时为省几个钱而自己顶着烈日送货的小王哲,他们,也请得起司机了…

她转身去厨房给他准备解酒的东西去了,这个,比她的话题更重要…

返回时,他已经进浴室洗澡了。

她只好坐在外面等。

不多时,他出来了,仅裹着一条浴巾。

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是多久没看这样的他了?好像每一次他回来洗澡的时候她已经睡着,就算两人有肌肤之亲,也是洗完后的他,兴致来了,把她弄醒,而后迷迷糊糊地完成那件事…

这样的他,她只想到两个字:迷人。如果非要用三个字的话,那就是:很迷人。

的确,岁月真的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肩背比少年时的他又宽厚了几分,更具男性魅力了,全身没有一丝赘肉,人鱼线在浴巾围住的地方隐没,却反而勾起人的无限遐思,它们最后到底到达了哪里?

他并没有留意到她在看他,边走边擦着湿润的头发,擦完,将毛巾随手一扔,拾起他常穿的睡袍,穿上,腰肌松松地系了带子,而后,反而往卧室外走去。

“老公!”她叫住他。

“嗯?”他回过身来。

“你…不睡觉吗?”她寻思着,两人难得可以同一时间睡,孩子的事,夫妻俩在被窝里说,可能更合适一些…

“还有点事没做完,你先睡吧。”他答。

“…”似乎,每一次她所设计好的预想,总是会失败…“老公,你忘了,我刚才说有事和你说的。”

他拍了拍脑门,“喝得有点多,糊涂了,什么事?要买什么,你去买就是了,我给你报销。”

“…”什么时候,他会以为她找他,就是为了要钱吗?没错,的确有过这样的时候,她拉着他说:老公,我们在阳台上摆一对儿藤椅好不好?老公,我看中一个按摩椅,很适合妈妈,什么时候我们给妈妈买了送去?老公,新开了一家餐厅,听说味道很好,我们去试试好吗?

这样的时候,他总是会把钱给她,慷慨地对她说,你去吧,要买什么就买什么,不必跟我汇报的。

呵,他怎么会明白,她要在阳台上摆一对儿藤椅,是想和他晚上的时候坐在藤椅上说说话,看看城市的灯火;

她想给他妈妈买按摩椅,是想跟他一起去看看妈妈,尽尽孝心;

她提起那家餐厅,也只是想跟他一块儿去吃顿饭,他们很久很久没在一起吃饭了呀…

这些,跟钱有什么关系?

她把醒酒的蜂蜜茶端给他,“老公,我想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端着蜂蜜茶,再度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机笑了,把玻璃杯放下,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目光落在她睡衣微敞的胸口,小半个雪白的圆弧若隐若现。

“老婆,这是在主动邀请我吗?唔…好像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了…”他抚摸着她脸颊的手指下滑,落到她脖子上。

她有些窘,脸色还有些红,“不是…我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