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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芳闻言,冷哼道:“他一直就喜欢那个狐狸精!”

“芳儿,要不,你跟我一起离开吧?”风明修握住谢玉芳的手款款深情地说道。

谢玉芳闻言瞪大眼睛道:“不!我不甘心!当年林振青他娶我时说是要疼爱我一辈子,可是他都做了什么?娶了一个又一个,当他娶了兰汐芝过门之后,他的整颗心都被那个狐狸精给勾去了,你叫我怎么甘心?”

那一年,桃花岸边,温柔的少年在桃花纷飞中向他走来,瞬时就俘获了她的芳心,当年的她本已要嫁给表哥为妻,可是为了林振青,她终是抛弃了自己的表哥,可是,这么多年,林振青他都做了些什么?

林瑾瑜闻言,眼眸转向他方,谢家是大家族,家族势力雄厚,而当年的林振青不过是个状元郎,没有庞大的家族为他撑腰,他根本就不可能在朝中占有一席之地。

听谢玉芳此言,当年林振青定是为了权势才娶了她,还做出了爱她一生一世的承诺,可是到了后来,当林振青的权势越来越大时,却是背信弃义,娶了一个又一个,所以,谢玉芳才如此怨恨?才开始越来越变态的?

风明修抬手抚上了谢玉芳的发鬓,他叹道:“斗了这么些年,你的头发都有些花白了,你还想要再斗么?”

“是的!我就要看那个狐狸精的下场,还有那个小狐狸精!我见不得她们有好日子过。”谢玉芳说得咬牙切齿神情激愤。

林瑾瑜闻言眉头紧锁,真不知道谁才是狐狸精呢。都那么大把年纪,还勾引男人!

风明修点了点头道:“好的,芳儿,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

这句话一出,林瑾瑜翻白眼倒地的心都有了,都说爱情是盲目的,果真如此啊,这个风明修,爱谢玉芳已经爱到来是非颠倒黑白不分了么?

果真是个睁眼瞎子啊!

谢玉芳闻言又紧紧地抱住了风明修:“明修…还是你对我好…”

“唉…”风明修拍着她的肩膀缓缓叹了口气。

那又能怎样呢?他与芳儿从小青梅竹马,这一生,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可以入他的眼,就算芳儿变得狠毒,那也还是他心中最初的那个芳儿啊!

谢玉芳抱了一阵子后又踮起脚攀住了风明修的脖子,一双红唇吻了上去,看似有些急切。

林瑾瑜在看到这番场景时,眼角颤动,这两个人这是要开始上演限制级活春宫了么?看谢玉芳那饥渴的样子,林振青怕是很久没有碰过她了吧?

心里正这样想着,却见那山石中的二人已经急不可耐地互相脱起衣服来。

林瑾瑜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是完全没有想到二人会在这里野合,所以飞上了树梢之上,她虽然学会了轻功,可是她的轻功相对于云思辰来讲还差得老远,倘若她现在撤离,肯定会发出声响,若是被谢玉芳发现了她,谢玉芳肯定会不折手段地要杀了她,不仅如此,她还会让自己多了一个向风明修这样睁眼瞎子的敌人,自己虽然不怕谢玉芳,也不怕这个睁眼瞎子,但是,娘亲她还是要护的。

所以,现在的她,不能动弹一分。

莫非,她真要观看这种老年版本限制级活春宫么?

那也太不养眼了吧?

要看也要看年轻一点的哇…

林瑾瑜蹲在树上,上又上不得,下又下不来,当真是犹如在油锅中煎熬。

正纳闷呢,下面居然已经开始哼哼哈哈起来,那声音听得她是毛骨悚然啊。

速度这么快?

没有办法之际,林瑾瑜只能抬头数星星了,可是,数着数着,那些星星居然也抱在一起哼哼唧唧起来。整个黑色天际都为之颤动起来。

真是要命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哼哼哈哈的声音终于结束了,完事的二人起身穿好了衣服,又恢复了衣冠禽兽的模样。

风明修抱着谢玉芳说道:“芳儿,你若想我了,便差人来找我便是。”

林瑾瑜眼角抽搐,谢玉芳这根本就是在利用风明修,她怎么会想他,怕是只会想他的身体吧。

“嗯。”谢玉芳在风明修的怀中点了点头,风明修随后看着她,终是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山石堆。

谢玉芳随后也跟着离开了山石堆。

待二人的身影消失之后,林瑾瑜方才从树上跃了下来,一跃下来林瑾瑜就忍不住呕了一下。

“呕——”

林瑾瑜扶住一颗大树,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

“我还以为你挺喜欢看这种场景呢,结果,你也是会呕吐的啊…”

魅惑的声音带着夜的清朗徐徐传来,林瑾瑜张开呕吐的嘴就此定在了原处。

她循声而望,但见一名男子一袭火红衣衫斜斜地靠在一棵水杉树旁,银色的月光洒在他身,将他欣长的身子衬得更加妖冶起来。

东方流景?他怎么在这里?

他看到自己在看活春宫了?

要不要这么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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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嫡母的阴谋诡计

月色下,男子的容颜越发地英俊,他墨发如瀑垂下,发尾随风轻扬。舒榒駑襻他靠在水杉树上,姿势慵懒如猫儿一般,自是带着一种诱惑的感觉。

这个男人,每一次出现都这般地妖孽,他的任何一种姿势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每一个动作都犹如一幅精致的油画。

有那么一瞬间,林瑾瑜觉得这个男人就像罂粟,一旦触碰便会中了他的毒,深深地陷入进去,不可自拔。

听见东方流景的揶揄,林瑾瑜只觉有些窘迫,眼角颤了颤,说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其实她从来不喜欢解释的,可是,话到嘴边就成了这么一句话。

东方流景双手环胸立在树旁,只抿唇看着林瑾瑜,说道:“哦?是么?那你呕吐什么啊?”

林瑾瑜唇角微张:“晚饭吃的不舒坦。”

“是么?”东方流景似笑非笑,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随后修长食指伸出放在下颚处,似是回想般说道:“虽然那两人年纪是大了点,但是…我觉得好像还可以啊…”

“轰——”林瑾瑜的脑中不知道什么东西瞬间坍塌了,身体彻底石化。

这是在干什么?

两个青年男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谈论两个老年人偷情圈圈叉叉?

这样的场景是不是太过诡异了啊?

林瑾瑜嘴角抽搐,说道:“我回府了。”

说罢,昂首挺胸地从东方流景的身前经过,再也没有看东方流景一眼。

东方流景看着林瑾瑜故作深沉的身影,抬起手,火袖云动,竟是低低地笑出了声,果然有林瑾瑜在的地方皆是欢乐无限啊。

林瑾瑜对于东方流景的轻笑充耳不闻,只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早知如此,当时她真该换一种方式让纳兰睿淅退婚,如此,她就不会遇见东方流景这个妖孽男了。

真是的,什么糗事都能让他抓个正着!

林瑾瑜快步行去,走了一阵子后便看到了守候在湖边的听雨。

听雨见林瑾瑜前来,面色焦急:“小姐,您去哪里了?这么长时间,害奴婢一阵好等啊。”

这么长时间?她哪里知道那个风明修老当益壮,要搞那么久?

“走吧,夜深了,我们回去了。”

听雨点了点头,回头装似不经意地问道:“小姐,您的脖子怎么是红的?”

林瑾瑜的脸上戴了人皮面具,又在夜色之下,所以,一般脸红是看不见的。

怎么?她这会儿子是连脖子都红了么?

都怪那个该死的东方流景,让她出糗!

林瑾瑜抬手拍了拍脖子,说道:“蚊子咬的。”

“哦。”听雨笑着点了点头,主仆二人快步前行,一会儿便消失在了杨花湖边。

相府之中,郁香琴刚刚从她哥哥的府中回到相府,今夜她之所以去郁达仁的府上就是为了商议怎么收拾林瑾瑜一事,她的哥哥是中书令,不管是在朝中还是在朝外,结识的人都比较多。

当郁达仁在听到自己的侄儿被废了时,气得一张脸通红,直说要给玟儿报仇,他对郁香琴说这事就包在他的身上,定要将林瑾瑜碎尸万段方才可以出这口恶气。

这会儿子,郁香琴刚刚放下披风准备洗脸,却见许嬷嬷进了房间。

“二夫人,大事不好了!”许嬷嬷一脸忧心忡忡地朝郁香琴说道。

郁香琴放下手中布巾,问道:“又怎么了?你们这些人就不能让本夫人消停一下么?”

“二夫人啊,小姐被太后娘娘指给邬海伦了。”

“什么?”郁香琴眼眸圆睁,不敢置信地看着许嬷嬷:“你说什么?你说的那个邬海伦可是那个南疆藩王?那个粗人?”

许嬷嬷也急的哭了:“是啊,夫人啊,就是那个人啊。”

“啊——”郁香琴气血上冲,竟是眼睛一翻晕厥了过去。

许嬷嬷忙地上前扶住了郁香琴朝外唤道:“赶快进来个人,二夫人晕倒了!”

凝霜居内瞬时炸开了锅。

*

皇宫之中,林瑾玲一路朝前狂奔,可是,她跑得再快又哪能逃过邬海伦的健步如飞呢?

不一会儿,邬海伦便捉住了林瑾玲,捉住之后邬海伦将林瑾玲抗在了肩上,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拍在林瑾玲的臀部之上。

“啪——”地一声掷地有声。

邬海伦的力道极大,痛得林瑾玲瞬时就飙出了泪。

“你还敢跑?看本王今晚怎么收拾你!”

这时的林瑾玲方才觉得后怕,她求饶道:“王爷…婚礼还没有办呢!”

邬海伦眉毛上挑:“婚礼?那些个东西在本王眼里算个屁啊!有没有婚礼仪式只是个形式,本王今夜先疼了你再说。”

“王爷…不要啊…”林瑾玲在邬海伦的肩上垂死挣扎,却根本就是以卵击石,一点用都没有。

邬海伦扛着林瑾玲上了自己的骏马,一路飞奔出了皇宫朝自己的驿馆而去。

到了驿馆之后,邬海伦又将林瑾玲抗在肩上,到了房门前直接一脚踢开了房门,邬海伦的侍卫们一路跟随而来。

“在门口好好守着,本王今夜要尽兴。”邬海伦下达指令之后,所有的侍卫便持剑立在了房门口。

邬海伦将林瑾玲一把扔在了床榻之上,由于摔得过重,林瑾玲是满头冒金星。

林瑾玲虽说是个庶女,但是因着郁香琴在相府之中的地位,她从小便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一点苦也没有受过,所以才造就了她飞扬跋扈的性格,可是,就算她再飞扬跋扈,她终究也还是个不经人事的丫头。

看到这样如狼似虎的邬海伦,她的眼泪狂飙而出:“王爷…求求您放过我吧…”

邬海伦早就双眸充斥着情欲,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停下来?

他抬手粗鲁地撕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下子的功夫便脱了个精光。

林瑾玲团缩在床榻一脚,当她看到邬海伦浑身赤光时,惊得捂住眼睛大声地尖叫出来。

“啊——”

邬海伦哪里理会她的尖叫,只上前一把扯过她的身子,抬手便撕扯起衣服来。

林瑾玲紧紧地护住胸前,邬海伦见状揪住她的衣襟,脆弱的布料在他的掌中顷刻便灰飞湮灭。

粉红色的肚兜露了出来,邬海伦眸中的那抹情欲扇得更加火热了。

“王妃,你好美啊…”他大嘴一张,满脸放着淫光。

林瑾玲瑟缩成一团,直摇头道:“不要…不要啊…”

邬海伦看着这般美好的女子,一伸手便将林瑾玲仅有的肚兜与亵裤全部除去了。

他长臂捞起林瑾玲,抬手便在她的身上狠狠地拧了一下:“乖…本王好好疼你…”

尖利的刺痛让林瑾玲再次飙泪,她摸着被他拧过的地方,那里瞬时就被邬海伦捏得青紫於肿。

这个男的好可怕,太可怕了!

邬海伦倾身压了下去,没有丝毫怜惜地直接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好痛啊——”

撕裂的疼痛瞬间传来,林瑾玲只觉有人拿着一把尖刀将她的身体狠狠地撕碎成了数片。

这一刻,她只想死。

然而,她身上的男人却是欲仙欲死,大掌狠狠地捏着她的身体,眼光之中带着狂野的气息,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木制雕花床狠狠地摇晃着,林瑾玲起初还声嘶力竭地大吼,到了后来许是累了,她两眼无光地看着头顶上方的床架,看着它十分有规律地来回摇晃。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天地洪荒了,那个野蛮的男人方才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一睡下去便如死猪一般打着惊天巨鼾。

林瑾玲的声音已经嘶哑,一头发髻散乱不堪,她的手掌颤抖地抬起,看着身上青红发紫的伤痕。

她缩在床脚,捂住身体,颤抖地看着那个熟睡的粗壮男人,他睡得四仰八叉,身上又没有盖东西,当真是难看到了极点。

“呕——”

林瑾玲从小便受的是大家教养,平日里遇见的男子都是十分有涵养且身姿俊雅,她何曾见过这般粗野的男人了?

更遑论还被这个男人如此强暴?

眼泪如决堤的海般肆意而出,她的视线早已模糊,根本看不清房间内的所有东西。

她的亵衣已经被撕裂成片,现在的她好丑陋,她该用什么东西才能遮丑呢?

林瑾玲缓慢地爬下了床,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宫装外衣,宫装外衣布料厚实,没有被邬海伦撕裂成片,她抖抖索索地将那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穿好之后,林瑾玲目光呆滞地出了房门,门外侍卫守候在侧,见她出门便说道:“王妃,您要去哪里?”

林瑾玲掀唇,只说了一声:“滚开!”

由于邬海伦并未下令不让林瑾玲出门,侍卫得令后便转身站回原处,身姿笔挺。

林瑾玲出了驿馆,便一路朝皇城外走去,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看见了一座山,黑夜中的山体高大而威猛,给人压抑的感觉,她沿着山路朝上爬去,由于没有穿鞋,脚上打了无数个水泡。

这时的她已经没有疼痛感了,这时的她,只想到了死。

过了许久,林瑾玲终是爬到了一处险峰之上。

立在高高的山峰之上,清风徐来,吹拂起她的衣摆,带着无尽的凋零。

她就像是那被残雨打落在地的花儿,辗转成泥。

“娘,您的养育之恩,玲儿来世再报了…”对着幽幽的夜空,林瑾玲起唇有气无力地说道。

林瑾玲眼眸一闭,双手张开朝下飞跃而去。

身体飞身直落,直刺而来的风划破了皮肤,生生的疼。

当林瑾玲以为自己会这样一直飞身直下粉身碎骨时,忽然之间,只觉自己的腰身被人挽住了。

一个巨大的回力,林瑾玲的身子又朝上飞了过去。

林瑾玲瞬时睁大了眼睛,她看见身旁是一个身穿白色衣衫面带蒙面布巾的女子。

那个女子带着她飞身而上,脚尖点着岩壁飞掠而上,几个来回就带着她重新飞上了悬崖之上。

将林瑾玲放落之后,林瑾玲眼眸一瞪,又朝悬崖处冲了过去:“你让我去死!”

白衣女子伸手拦住了她:“死了,又有什么用?”

林瑾玲驻足而立,一头墨发肆意狂舞,她回问道:“活着又有什么用?”

她已经被那个邬海伦强暴了,她的世界已经灰暗一片了,她不要再活下去了,她活下去的每一刻都将是生不如死!

“活着…有太多的用,活着可以报复那些让自己受伤的人,活着可以享受荣华富贵,活着多好?”白衣蒙面女子看着林瑾玲,浅声而出。

林瑾玲摇头道:“不!一点都不好!不好!”

白衣女子眉毛一弯,说道:“你活的不好,那是因为你还不够强!”

“强?”林瑾玲秀眉挑起,说出一个字眼。

白衣女子点头道:“是的!那是因为你不够强!如果你变得强了,那么…你就会活得好,活得比谁都好!”

“我变不强了,你还是让我去死吧!”说罢,越过白衣女子准备继续跳崖。

她这样的人,娘亲只是一个侧夫人,她怎么可能变强?

白衣女子悠然转身,问道:“倘若我可以让你变强,你…还要死么?”

还想死么?

林瑾玲抬步上前的脚终是止住了,她转回身看着白衣女子,眸中带着些许迷茫。

*

紫尧城豫成王府荟萃楼之中。

月色洒落一地,印得满地银辉,豫成王府的后花园中明廊暗弄多不胜数,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皆是鬼斧神工如画一般旖旎,如诗一般缱绻。

万千姹紫嫣红,摆放着一张花岗岩石桌,石桌旁围放着几个石凳。

石凳之上二人对坐,青梅煮酒。

对坐的二人,一人身穿月白色锦袍,袍摆下方龙飞凤舞地写着诗词赋,正是豫成王纳兰睿淅,平日里,他总是墨发高束于头顶,今夜的他却是洗去一身繁华,墨发垂下仅以一根丝带系住。

纳兰睿淅的对面坐着一名身穿白色衣袍的男子,他墨发一部分束于头顶,一部分却是飞泻垂下,发髻之上戴着一根木簪,他眉宇飞扬,轮廓深刻,一双眼眸清澈似泉水,如若没有人提及他的年龄的话,一看之下还以为他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却怎知他已经是年近四十的人了。

此人便是纳兰睿淅的师父,兰先生。

“师父,徒儿有一件事情觉得困惑。”纳兰睿淅提起温热的酒壶为兰先生斟了一杯酒。

兰先生执起酒杯浅抿一口后,问道:“可是情爱之事?”

“师父怎知?”对于师父的问话,纳兰睿淅觉得奇怪。

兰先生放下酒杯,看着纳兰睿淅说道:“当日我刚刚到你府上时,看见你那张惨白的容颜,又听了一句梦中呓语,便可猜度一二了。”

“我梦语了?”纳兰睿淅只觉惊奇,莫非他是在昏迷中喊了林瑾瑜的名字?

兰先生点了点头,他说道:“淅儿啊,你曾告知为师,说你的心此生都会系于这个天下,绝对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子,怎么?你是爱上林府那丫头了?”

纳兰睿淅站立起身,他对月而立,有些困惑:“徒儿不知道那样的感觉是不是叫做情爱。”

兰先生也掀袍站立,与纳兰睿淅并肩而立,他转眸问道:“你说来为师听听?”

“师父你也尝试过情爱么?”纳兰睿淅与兰先生对望,他自小便拜兰先生为师,兰先生教他习练武功,一晃快二十年了,师父从来都是孑然一身,从未见任何一个女子与师父有着联系,这样的他,也会懂情爱么?

兰先生微微一笑,面如春风,他负手而立,极目远眺看向了夜空中的那轮圆月,圆月之上似乎印出了一个绝美女子的容颜,她看着自己,仿似在对他微笑。

“年少之时,曾为一个女子痴狂过。”

痴狂?

纳兰睿淅在听见这个词语时完全不敢相信,师父他素来风轻云淡,这样的男子也会痴狂么?

“那个女子现在在哪里?”

兰先生回道:“她自是早已嫁为人妻了。”

“嫁给别人了?”纳兰睿淅俊美微蹙,问道:“那师父你岂不是很心痛?没想过要将她抢回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