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鸡胸肉用无盐黄油煎香,和炒好的鸡蛋、中午煮的牛肉一起切碎,加一片芝士一起上锅蒸到芝士融化然后彻底搅拌在一起。

“今天你要给我吃鸡肉大餐么?”

桑杉皱眉看着宫保鸡丁,以及肖景深正在做的奇妙…肉碎?

“宫保鸡丁是给你的,这份儿是给W…先生的。”一不小心差点把自己起的歪称叫出来,肖景深抬手抓了一下下巴。

他随后把这份十分引动人食欲的杂拌猫饭放到W先生的小食盆里,看见那只一直跟在桑杉周围腻歪的猫颠颠儿跑去吃了,肖景深顿时觉得十分得意。

看吧,你还是会接受诱惑的。

看吧,它到底是猫,让人拿吃的一勾就从你身边走了。

嗯,所以肖先生,你到底是在吃谁的醋呢?

“W先生这些天的伙食看起来真不错啊。”桑杉看着肖景深拿出手机给吃饭的猫咔嚓咔嚓拍照,算是弄清楚W先生脖子上多出来的那一圈儿肥油是怎么喂出来的。

猫吃着杂拌饭,桑杉吃着宫保鸡丁喝着山菌汤,肖景深自己吃的依然是他的减肥增肌套餐。

各吃其食物,猫吃得最香。

第二天早上,肖景深早早就起床了,他还以为桑杉会和自己一起去健身房,好检验自己这些天以来秀恩爱的成果。

却没想到直到他要走的时候桑杉都没有起床

男人这才想到桑杉估计还要倒时差,在她的房间门口轻手轻脚地路过了两回,就去厨房给她洗好了水果放在榨汁机旁边,本来想做个三明治到时候放在烤箱桑杉打五分钟就能吃,又想到桑杉吃了很久的西餐肯定吃够了。

肖景深干脆用黄瓜、胡萝卜打成丝摊了几张鸡蛋饼放在设定为保温的电饭锅里。

“早饭在电饭锅里,冰箱旁边的柜子里有常温牛奶。我下午一点半回来。”

男人走了,吃饱喝足的W先生跳上餐桌,一屁股坐在了字条上面。

早餐桑杉到底没吃,等她起床的时候肖景深已经回来了,还去市场买了点海鲜,给她煮了一碗海鲜乌冬面。

用鸡蛋饼卷着榨菜连着吃了两张,再灌下了一碗热腾腾的汤面,睡到昏天黑地的桑杉这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肖景深要去运动场练滑板,女人穿了一条白色的衬衣裙戴上遮阳帽和墨镜表示要陪着他一起去。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我练滑板到底是为了个什么项目。”

在这件事情上,桑杉依然持保密的态度:“以你现在的状况来说,不管是什么项目,你都得全力以赴。”

走向运动场的路上,桑杉和肖景深进行着几乎例行的怼和被怼。

令人意外的是,昨天那个刚刚从□□烦中被解救出来的倔强男孩今天又出现在了运动场上,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跳舞,身边也没有那群一直环绕着他的小伙伴。在石凳子上孤零零坐着、有些蔫沓沓的男孩看起来倒也比平时顺眼了几分。

“哦,你花了三万块请我讲故事救的那个…表弟。”

桑杉笑着对肖景深说。自从被桑杉嘲笑了足足半个小时数学不好的问题,离开校园很多年的肖景深每次听见桑杉嘴里冒出来的数字都觉得心里一紧。

“你,你来啦?”男孩的声音十分之腼腆,让肖景深非常不习惯,他还是觉得跟他一起坐在出租车里还不会说好话的男孩儿更有趣一点儿。

下一秒,他的那种违和感,变成了另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

因为男孩并不是对他说话,并不是对着这个先是救了他一次,后来又花了三万块钱找别人来救他的真正救命恩人说话,而是径直走过他,对着他身后的桑杉…

桑杉:“…你是在跟我说话?”

“是、是啊,昨天要不是你,我大概就真的犯蠢了。”男孩儿灿烂的发色下面是羞涩也灿烂的笑容。

如果到了这个时候,还没发现这个事情变得有些不对,肖景深就白活了这么大年纪了。

有什么比救人救了个白眼狼更让人心塞呢?嗯,就是你辛辛苦苦救了一个人,然后这个人,开始在你的面前勾搭你的初恋兼经纪人兼共谋者兼…随便别的什么。

我是真的数学不好,真的!赔本买卖做多了,男人还真是第一次清楚地感觉到对自己智商的怀疑。

“呵,不客气。”桑杉敷衍地笑了一下,转头看向肖景深,“你先热身,然后用你目前最好的水平滑一遍我看看。”

肖景深对着桑杉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你要不要坐在那边树底下?这里太晒了。”

桑杉笑着看了肖景深一眼,转身走到了不远处的树荫下。

男孩颠颠儿地想要跟着过去,却被肖景深叫住了。

“我说表弟啊啊,你那帮一块跳舞的小朋友呢?”

男孩没有回答肖景深的问题,大而圆的眼睛还一直瞟着树底下那一抹清瘦身影。

“大叔,你跟那边那个姐姐认识呀?”

叫桑杉就叫姐姐叫肖景深就叫大叔,再看现在这个表情…男孩儿的心思可以说是司马昭再世了。

男人抽着嘴角笑了一下,也看向了树下。

“那是我女朋友,知道吗?我当了你的表哥,那就是你表嫂。”

“女朋友?那就是还没结婚呀?”男孩儿一拍大腿,俊俏有型的整张脸都亮了起来

肖景深:…

昨天我就不该救你,真的。

被他们谈论着的桑杉抬眼望过来,肖景深立刻对她笑了一下,不再理会这个毛儿都没长齐的男孩子,开始了自己的滑板表演。

小样儿,你在桑杉眼里也就是个数学不超过五十分的傻子,你以为桑杉能看上你?

桑杉双手环抱,依着树干站着,白杨树树皮的纹理透过单薄的布料印在她的身上。

从前的肖景深真的有钱又有闲,兴趣爱好的涉猎范围远胜同龄人。

会弹吉他,会滑滑板,会唱歌,会跳舞,甚至会表演、会唱戏,他家老爷子屋里陈列的那些古典乐器,每一样他也都能拿起来玩两下——真正校园王子式的人物,除了学习成绩不好之外,最挑剔的人在他身上也绝难找出更多的缺点。

那样的肖景深是桑杉曾经熟悉的男孩儿,把这个世上最灿烂的阳光带给了她。

现在的这个男人,他动作敏捷的滑行在桑杉面前,滑板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像是一片彩色的云朵被人从天上拽到了地下。

空中旋转、旋转过障碍…在两个相对初级的技巧之后,男人陡然腾空,滑板也被他两脚一前一后下踩又离开的动作带了起来。也不知道男人的脚上到底做了多么精妙的动作,滑板在他的脚下翻转了三百六十度,然后再次落地,乖顺地被他踩着继续滑行。

接下来有是一个类似的动作,不过这次男人不是等滑板落地后再回踩上去,而是弯下身用手在空中把翻滚的滑板摆正,然后踩在上面,一人一板宛若腾云驾雾一般地在空中成为整体然后落地。

旁边一直漫不经心看着的男孩儿忍不住低呼了一声,虽然不玩滑板他也确实觉得这个动作实在是帅气异常。

“姐姐,您喜欢看这个?”

趁着那个大叔管不着,男孩蹭到了桑杉的跟前。

二十九岁的桑杉无疑是美的,脖颈修长,四肢舒展,皮肤细腻光滑,肤色透着都市女性少见的健康和舒展,她不像这个男孩儿平时见到的那些女人,或者过于青涩,或者脸上有着精致的妆容…她像是一棵树,自由生长,从蓝天和土地中吸取了养分,不靠任何人,所以自信又昂扬。

看着她随意靠在树上的姿势,男孩儿都觉得心旷神怡,不自觉地就傻笑了。

“你是在跟我说话?”

桑杉勾了一下唇角,摘下墨镜,微微上挑的细长的眼睛冲着男孩儿看过去。

男孩儿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

“不是…”女人把视线转回到不远处的那个男人身上,“我只喜欢看他玩儿滑板。”

很多年后,陈澄都记得这句话,因为这句话是他一段恋情的开始,也已经意味着结束。

今天超水平发挥的肖景深滑的很尽兴,有几个动作他才练了几天,没想到今天都能特别顺利地表现出来,是在是让他自己都惊喜了。

“桑杉,我表现得怎么样?”

女人懒懒地说:“还行。”

旁边的男孩儿仿佛浑身都在往外冒着小心心:“姐姐,你叫桑杉,这个名字真好听。唉,姐姐,我叫陈澄,陈是东边有耳朵的陈,澄是水里走出来的澄,你喜欢听歌么?我会唱歌,我还会跳舞,看大叔玩儿滑板没意思的,我给你唱歌听吧!”

肖景深很想把这个像苍蝇一样聒噪烦人的男孩儿头朝下埋在地里。

“比我想象中好不少,但是还要接着练习,你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得抓紧。”看着男人等着夸奖的笑脸,桑杉把墨镜重新戴了回去。

肖景深很自信地笑着说:“你放心,肯定比现在好更多。”

“那跟别人比呢?别跟自己比,想想跟他这么大的男孩儿,你得比得过他们,咱们才能抢到角色。”桑杉指了一下一头暗金色头发的陈澄。

肖景深顿了一下,笑容暗了下去。

如果是跟同龄人比,他自然是不怕的,自己现在滑板玩儿得溜,演技不能说没有,尽力而为还是能争取到一个好结果的。

但是如果让他跟年轻的男孩子们一起比赛,他就没办法了。

毕竟,他已经老了。

人老了,就害怕跟年轻人去比较,更何况他的年长并没有让他有什么资本去跟那些充满干劲的年轻人竞争,反而让他曾经拥有的东西,都失去了。练滑板的这些天里,这个男人不断地战胜自己,像是爬上了一座高塔…却还差点儿东西,让他不能尽情享受身在云端的畅快和愉悦——因为他还不知道,这座塔到底有多高。

墨镜遮住了桑杉的眼神,她保持着依靠着树的动作不变,指了指不远处的运动场:“要是觉得不行就赶紧去练,不要浪费时间。”

“我去练,你呢?”

“你练你的,我在这里看着。”

男人只能乖乖地去练习了。

练习吧,一点点地进步,一点点地找感觉,一点点地…就会因为自己的进步,而认为自己无所不能。

“自信和自卑一样并非天生,都是被培植长大的树,有根,有花,能生长,也能被摧毁。”

看着肖景深一不小心打了个趔趄,桑杉直起身轻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庆祝入v,前一百留言发小红包,微博@很正经的三水小草 在搞转发抽奖,奖品有Dior热门单品小套装,我记不住牌子但是挺红的眼影,晋江币。

自从某个人渣认识了某个种草机作者,她就爱上了用彩妆作为抽奖的礼物,啧,她的钱包一定会越来越瘪!然后只能辛勤码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by 突然瘪掉很不高兴的存稿箱。

第26章 红的

“姐姐, 你说什么?”

刚刚因为插不进话急的抓耳挠腮的少年出声, 打断了的桑杉的思绪。

让他惊喜地是, 桑杉突然转过头来, 很认真地看着他。

“你去借高利贷,是想搞乐团?”女人冷淡的声音落在陈澄的耳朵里犹如天籁。

被她这样的看着的男孩儿激动地脸都有些发红, 到了这个时候, 他刚刚死缠烂打的劲儿反而淡了下来,扭捏了两下才说:

“有个经济公司要招人, 说是想弄个比The King还棒的组合, 我特别想自己弄一个组合, 然后跟那个经济公司签约, 就想当初The King一样。您知道The King吧?国内最好的男子组合,特别特别红,他们过几天要开一场演唱会,我们学校的女生全都疯了…”

也许,当时疯了的不只是他的同学, 也包括他自己。陈澄的眼睛里就像是有星星,烈日暖风带来的热度远远比不上他此时的狂热。

这样的目光, 桑杉再熟悉不过了。

“…结果我跟家里要钱还跟我爸吵了一架, 就去借了高利贷…要搞乐团得花钱啊, 就是没想到我那帮兄弟爱钱不爱音乐, 听说我现在没钱了还欠了高利贷…都不理我了。”男孩儿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要不是姐姐你告诉我如果我真签了卖身合同会有多惨,说不定我还在犯傻呢。“

“你喜欢TK。”桑杉用的是陈述的语气, 她看了肖景深一眼,接着说,“那你知道我是谁么?”

肖景深强迫自己全神贯注地练习滑板,不去想自己刚刚在桑杉面前那刹那的露怯。

当他专注的时候,就能忘记很多东西,比如他事业无成的现状,比如他不知在何处的前途,比如…比如桑杉,还有他已经见底的银行存款。

一遍又一遍地去重复和尝试,去完成那些难度一个比一个高的动作,终于让男人的脸上露出了畅快的表情。正当他长出了一口气想要休息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尖叫,正是从桑杉那里发出来的。

男人一着急,脚下用力一踩,双腿一勾,连人带滑板直接越过两处障碍,在一个石墩上磕了一下接力,又冲出去了几米远,几乎转瞬之间就到了桑杉的身边。

“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令肖景深意外地是,桑杉居然满脸笑意,她甚至拍了拍那个男孩儿的肩膀,“我和…陈澄聊得很愉快,打算下个周一起去看演唱会,你要一起去么?”

看看淡定自若的桑杉,再看看激动到似乎要窒息的那个“小白眼儿狼”,肖景深的后槽牙一阵儿发痒,最后生生挤出了一个笑容说自己当然也要去。

暮色四合,桑杉和肖景深两个人往家走,桑杉走在前面,肖景深背着滑板慢慢地跟在她后面。

斜阳洒在他们的身上,桑杉突然停下脚步,摘掉帽子看着太阳。

“我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

她这样问肖景深。

浓黑的头发垂到蝴蝶骨的位置,像是一截美丽的黑色瀑布,被余晖映成了金红色。

男人动了动嘴唇,轻声说:“红的,很红。”

女人转头看向他,嘴唇轻轻勾了一下。

“家里还有什么青菜?我有点想吃炒青菜了。”

“有油麦菜,我给你用豆豉炒一下?”

“行吧…”

站在原地不动的陈澄恋恋不舍地看着桑杉的背影,一直到看不见了才突然尖啸了一声:“我认识了阿Sun姐!!!!她要带我去看The King的演唱会!!哈哈哈哈!!我的天哪!!哈哈哈哈!!”

晚归的鸟雀被惊到,伴着叫声,往夕阳的方向飞去。

深夜,桑杉坐在窗前看书,一本孙子兵法她带出国又带了回来,此刻又被她捧在了手里。

“…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毁城屠国之术,古已有之,建城立国之本,亦见诸于史…我想要扶起来的只是一个人,却觉得比攻城略地更难。”

人的心,比世间万物都柔软,也比最坚实的城墙还要冷硬,捧着会纠结于它的脆弱,扔掉又担心它会粉碎,拿捏在手里总觉得不安…大概是因为这颗心她曾经太过熟悉了。

“这就是用熟人的坏处啊。”

一纸书页被瘦硬的手指捏着,足足十几分钟都没有翻过去。

桑杉的行动力是十分惊人的,她说了要带着陈澄和肖景深去看演唱会,就真的带着他们去了。

看着体育馆外面的人山人海,还有那些排着长长的队等着进场的粉丝,陈澄跟在桑杉的后面从另一条通道进了体育场内部。

这个全国著名的体育馆今天要容纳整整两万六千名观众,即使是这样,这场演唱会也是一票难求,到了此时此刻,外面还有哭求着问有没有转票的The King粉丝,偶尔有人喊着六千一张普通座一万一张池座,也有人迅速围了过去。

之前倾其所有还借了高利贷的陈澄还扼腕过自己不能来看这次演唱会,没想到生活处处有惊喜,现在不但能来看了,待遇还这么高。

他的座位距离舞台只有十五排的距离!四舍五入那就是跟文子禹脸对脸了啊!

“咱们手里拿着的是媒体票,待遇自然不一样。”

似乎是实在看不过去陈澄的傻样子,戴着口罩的桑杉低声对他说。

男孩儿张着嘴,傻乎乎地看着她,然后继续傻乎乎地像个鸵鸟一样东张西望。

与陈澄的过分亢奋相比,刚刚才知道这场演唱会属于The King的肖景深一直显得过分沉默,他看着桑杉的表情,想不出来桑杉到底是用怎样的一种心态来看这场演唱会。

“我确实是第一次站在这种视角来看他们的表演。”

似乎猜到了肖景深在想什么,桑杉低声慢慢地对他说。

整个演唱会的现场渐渐坐满,距离演唱会开始还有短短十分钟的时间。

有人开口喊着“The King”,迅速带动了全场的气氛,人们大声地喊着乐队的名字,就连媒体区的人都被她们的声势所感染。

时间到了,现场所有的灯都灭了,人们神奇地安静了下来,悠悠一缕琴声在静默中响起,突然,一束灯光照在了舞台上。

黑色的晚礼服,洁白到剔透的脸庞,低头弹琴的年轻男人成为了所有人视线的焦点。

“曾经离开的地方,长廊依然那么长,想用脚步去丈量,觉得自己记错了数量…”

一段慢歌结束,舞台一角又亮了,有人拉着小提琴缓步登场…

文子禹、金聪、Alex、木宇、洛登,他们五个人组成的The King自从五年前横空出世热度就一直都没有消退过,这次演唱会的开场曲就是他们当年的成名作。

随着这一首歌,所有粉丝的心都仿佛回到了当初刚刚认识他们的时候,时光抹不掉他们曾经带给这个世界的青春与美好,也抹不掉所有人对他们的热爱。

一首歌还没唱到一半,台下有粉丝已经泪流满面。

接着又唱了一首快歌,五个人去换了一身衣服,在前奏响起来之前,The King的队长文子禹拿着话筒说:“第一首歌献给过去,第二首歌献给梦想,第三首歌,照例献给爱着我们和我们爱着的人…不管她在哪里。”

最后一句话,让肖景深忍不住握住了旁边桑杉的手臂。

也许这个男孩儿说的是桑杉,也许不是,但是在过去很多年,站在台上吸引所有人目光的这些年轻人,他们有着和桑杉共同奋斗的经历与记忆。

成就了他们,又无声无息地离开,桑杉的心里到底有过怎样的历程?

属于青春的爱情,缠绵、热烈…让人可以忘乎所以地沉迷其中,The King的歌声就有着这样的魔力,随着他们的声音,就连肖景深自己都忍不住沉迷其中,为爱的萌发欣喜,也为爱的挫折而心酸。

夜晚风凉,桑杉披着一件黑色的薄外套,头上戴着黑色的棒球帽,在这个情愫涌动的演唱会现场,她就像是一抹冰冷的影子,格格不入。

一曲终了,文子禹带头下场换衣服。

小助理站在下台口,手里捧着一杯温水,文子禹接过来抿了一口,笑着说:“我刚刚唱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