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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倒是,但也不可掉以轻心,帮我把他盯紧了。”

“是!”

“现在的主要任务,还是李瑞娘这个贱人,得抓紧办了。”

“王妃,奴才觉得,方榴花还是不可掉以轻心。”

“嗯,先盯着。”

摄政王没想到,他家看着其乐融融的美好表象下面,却是暗潮汹涌,你死我活。

摄政王妃想到的第个办法,就是给李瑞娘下药,在她喝的汤里面,加点不该有的,李瑞娘没了孩子,便没了依仗,这个劲敌很容易便除掉了。

没想到看似简单的办法,实施起来却非常难。

自从李瑞娘传出有孕的消息,方榴花便命她派个婆子,自己又派个丫鬟,两方面盯着厨房。

“李侧妃若是吃食上出了岔子,你两个就自己跳了护城河,莫要等我下手,不然死得太过凄惨,做鬼都没法超生。”

婆子和丫鬟听得激灵灵直打冷颤,从李侧妃食物的采购到最后做熟,两人不敢有丝的疏忽。

摄政王妃的人,根本就没法下手,消息报回来,摄政王妃气得暴跳,后来,给丈夫说:“天太冷了,厨房做好的饭食,送到李侧妃那里都不热乎了,不如让她自己开个小灶。”

摄政王听了连连点头:“还是王妃心细。哦,对了,她们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好好养病,希望春天的时候,你能和我起去庄子上住几天。”

摄政王妃见男人还是把自己放在第位,心里忍不住高兴起来,但对付李瑞娘的行动并没因此停留。

摄政王妃以为没了方榴花,对付李瑞娘或许容易些,谁知李瑞娘比方榴花更过分,她哪怕身边没人伺候都行,拨给她的婆子丫鬟,换着班的监视自己的饮食,连采买都是专人专管,还严令谁出了问题,家人都跟着陪命,摄政王妃无论是想收买,还是靠威胁,都不能撬动那边分毫。

莫妈妈这段时间很倒霉,摄政王妃压不住的时候,对谁都发脾气,她每天跟在身边,自然受到的波及最大。

“王妃,老奴有办法了。”这天,莫妈妈欣喜地对主子道。

“快讲。”

“王爷不知从哪里弄来批水仙花球,正在让人配花盆,送到各院。”

“嗯,哪有怎样?”

“王妃,谁的水仙花不是放在眼前呢?只需让人在这上面撒点麝香…”

“不行,麝香有味儿,用…”

摄政王妃压低声音,莫妈妈听了,兴奋得击掌,“好,妙!”

莫妈妈花了大价钱从庵堂买来草药汁,喷洒在水仙花上送到了锦苑,按说天之内便会有消息,可李瑞娘还是好好的,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打听,才知道李瑞娘每次碰了花儿,身上就会起疹子,她把水仙花全都送给丫鬟了。

“她竟然,她竟敢这样对待王爷送的花儿。”莫妈妈简直给拜了。

摄政王妃恨不能冲进锦苑,用脚把李瑞娘肚子里的孩儿踹出来。

“我就不信,她那个院子水泼不进,针扎不透。”摄政王妃跺着脚发狠,“莫桂儿,盯紧李瑞娘,看她每天都做些什么。”

“李瑞娘每天院子都不出,每天吃过饭,除了在屋里休息,便是在院子里走动,据说这样将来好生养。”

“好生养?”

“是的。”

摄政王妃眼睛眨,忽然有了主意,李瑞娘再谨慎,在生孩子的时候,可就由不得她自己了。

“莫妈妈,李瑞娘的事情,有机会便下手,没机会就等着,傻子那边,有什么事儿?”

“那边脚崴了之后,便老老实实地养着,倒是没出什么幺蛾子。”

“可惜,怎么就不下子摔死啊,只是崴了脚。”

“王妃,福王没傻之前,连过武,身手好,他下子从马背上飞起来,要不是落地时地上滑,连脚都不会崴了呢。”

“看来这个办法不行。”

“王妃,他们明年春天要出游,马车都做好了,三匹马拉的。”

“打听出来去哪儿了吗?”

“南方,福王妃说,江南水乡风景好。”

“嘿嘿,水好,我就让他们好好和水亲近亲近。”

“王妃,那边是不是先放下?四面出击,人手不足,王爷也容易怀疑的。”

“没事的,弘玠也出了事儿,他直怀疑是益王。”

虽然摄政王妃够狠,可惜她手段有限,方榴花和李瑞娘都是大内出来的,从十四五便开始过到处都是陷阱,无处没有危机的日子,年纪虽小,经验丰富,她俩知道自己羽翼未满,便收紧阵地,谨守自己的亩三分地。

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南西北风,时间转眼就到了过年。

皇上派喜公公来到福王府,教福王和燕然节日礼仪,还给他们讲皇室的规矩和禁忌。初这天,燕然和福王按照规矩,先去宗祠拜祖宗,然后进宫拜皇帝,项项十分顺利,没有出点差错。

接下来拜亲近的长辈——摄政王夫妇,燕然提醒丈夫:“打起精神来,你早上的表现,都无懈可击,后面的,可比前面容易呢。”

福王笑了笑:“嘿嘿嘿,我要吃糖!”

燕然:“…”

第一百九十六章 暗潮汹涌

福王见燕然着恼,有些不高兴地撅起嘴:“你说好的,我乖,就给糖吃。”

“路上吃没有茶水漱口,会长虫牙,等你拜了父王,若是做得好,就给你吃糖。”

“好,你说话要算话哦。”

就站在摄政王府的二门,燕然小声哄着福王,王府的下人还有到来的亲戚都看见了,有人很同情燕然,暗想:真是朵好花插到了牛粪上,还有人起了不良的心思。

王府已经有人先来了,还有人随后就到,时人来人往,特别热闹。

多数人拜了摄政王,就离开了,王妃身体虽然好了些,但王爷还是不允许她出门,也不要过多的人去打扰。

燕然和福王当然例外,他们来到琅嬛阁。

病痛折磨,摄政王妃已经完全没了以前的圆润富态,她脸色蜡黄,瘦骨嶙峋,眼睛显得特别大,脸上的皱纹也很多,益王世子和夫人带着儿子先到了,在边坐着。

摄政王妃瞧不起益王世子夫人,但看到她身珠玉,精神健硕,心里嫉妒不已,看她的目光,都有些犀利。

益王世子夫人却盯着燕然在看,想当初,她和婆婆很希望儿子娶这个女孩,有卫国公府做助力,儿子距离那个最高位置,便只剩咫尺之遥了。

看到杜燕然亦步亦趋,跟着脸傻笑的福王,结合她听到的谣言,说福王夫妇感情甚笃,益王世子夫人微微哂笑,没想到杜家姑娘徒有外表,原来心里恁没成色,嫁个傻子还当宝呢。

叩拜完毕,摄政王妃命人上了茶点。

益王世子夫人不是多么灵巧的,但奉承的话儿也是随口就来,摄政王妃打起精神,笑着应对。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俩没话找话说,还是偶尔有点小冷场。

燕然和福王垂着眼皮,门心思对付桌上的蜜汁小核桃,福王举着颗,非要塞到燕然嘴巴里不可,燕然羞得脸色通红,却管不住他,只好匆匆吞入口。

摄政王妃和益王世子夫人的脸上,都忍不住流露出几分轻蔑和嫌恶。

燕然也不想碍人的眼,很快便带着福王告辞出去了。

福王吃得高兴,走路还颠颠的,益王世子夫人笑了下:“王妃的小点心真可口,瞧福王吃得高兴的。”

摄政王妃笑了下:“哎哟,还别说,能吃就是福呢,不然皇上如何封他为福王呀。”说着,她眼光朝已经走到院子的福王身影瞟了眼,满是轻蔑和不屑,只是眼光转到福王妃身上时,有股很深的恨意闪而逝。

益王世子夫人直盯着摄政王妃看,那眼让她心惊胆战。

京城的贵妇们面暗地里嘲笑杜家姑娘拿个傻子当宝贝,面又嫉妒杜燕然大婚当日便封妃,皇上还给了个封号,使得她成了外命妇的第人。

摄政王妃若是心短的,肯定会嫉恨,益王妃早料到这个情况,只是没想到她会恨到这个程度。

益王妃觉得自己找到了话题:“王妃呀,你瞧这福王妃,比福王还有福气呢,等德威妃,就连咱们祖上几个老祖宗,也没有她封号这样响亮。”

皇室的女子有封号,还是太祖和太宗时代的事儿。当时几个公主和王妃跟着上战场打仗了。

此后和平年代,公主妃子再也没有这样的荣耀,没想到隔了几十年,杜燕然忽然冒出头,而她到底做了什么,又没人说得清,所有的人都认为是皇上为了安抚卫国公,才有这样的举动。

嫉妒不平的情绪,遍布皇室宗族人们的内心,个傻子封王,居然还给他妻子封号,真是过分。

皇上的确也有补偿安抚的心思,可燕然的功劳,点也不亚于开国时那几个王妃和公主,皇帝和摄政王的心里门儿清,却没人替燕然解释。

过年,各家轮着开宴席,今天你吃他,明天他吃你,有感情的亲戚见面,那叫个开心,没有感情的亲戚在起,还得打起精神强颜欢笑,更别说言语之间,机锋不断。

应酬真是项艰苦的工作,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商场,以及皇家宗室。

燕然觉得很累,也很厌烦这样的日子,福王亟不可待地想踏上出行的道路,燕然也忍不住跃跃欲试。

虽然朝廷封印休息到正月二十,但日常事务还得有人处理,有些难以决断的事情,依然会报

到摄政王这里,他忙碌之余,看到大儿子晃来晃去的身影,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他从来没有这样痛恨害儿子的坏蛋,恨不能把那些人从地下挖出来,再狠狠鞭笞顿。

若不是儿子傻了,现在也能替自己分担很多事务,王妃身体不好,福王妃便会顶上来管家,不像方榴花,因为是侧妃,些重要的事情,便不敢拿主意,报到自己这里来等决断,无形增加了他的负担。

春节期间,人来人往,摄政王妃病了,想走两个侧妃门路的多起来,不管方榴花还是李瑞娘如何铜墙铁壁,还是有脑袋尖的攻进来,两人都收了不少礼物。

摄政王妃的人时刻盯着她们,很快发现什么样的人她们不会拒绝,趁机也利用宫里几个太监管事的名义,送了些药材和食物。

摄政王妃给李瑞娘的烧鸡,是用红花药水泡过的,给她的宝粥,里面有磨碎的薏米,还让人给她煲甲鱼汤,送蟹黄包,这些全都是容易流产的。

李瑞娘千防万防,还是了招,甲鱼汤是大补的,她小的时候,娘亲得了场病,直咳嗽,后来有个雇了个会药膳的婆子,给她娘做甲鱼汤,每天小半碗,吃了个月,她娘的身体好了许多,咳嗽也好了。

她不明白药理,就甲鱼汤给喝了,幸好她每天只喝小半碗,几天后,放时间长了的汤很腥,她赏给了下人,还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太医院每过半个月,便会派人给李侧妃把平安脉,听她说喝甲鱼汤的话,吓了跳,连忙让她以后千万别喝了,还再叮咛,不可吃那些寒凉的螃蟹、虾子,也不要吃太热的食物。

李侧妃立刻就知道有人在算计自己,连连答应,从此以后,便只吃太医说的寻常食物。

摄政王妃番苦心,又化成泡影,她虽然气恼,但却并不打算收手,为了儿子和自己的将来,她可真是百折不挠、英勇顽强。

第一百九十七章 卖花姑娘

方榴花的性格,比李瑞娘爽朗,过年期间,应酬又多,她下子胖了起来,过了正月十六,她宣称自己要节食减重,却每次见了美食,便两眼放光,尤其是爱吃鱼,三天两头的让厨房给她做鱼吃。

这个时候的鱼,全都是河里水塘野生的,美味又营养,她减来减去,没有瘦下来,反而更胖了,这让方侧妃十分苦恼。

摄政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方侧妃为自己的胖发愁。

摄政王妃和李侧妃听说了还偷偷高兴了下。

可惜李侧妃和摄政王妃都病着,王爷只好要么歇宿在方侧妃那里,要么住在书房,丝毫也没有嫌弃胖子的意思。

其实方侧妃依然美丽动人,她本来就浓眉大眼型的,添点肉反而显得富态。

摄政王妃针对李侧妃,而再再而三的,方侧妃便看出了蹊跷,她扎紧自家篱笆墙,还对家里的奴仆管理更严,稍有风吹草动,便报给摄政王,以防王妃万得手,自己洗刷不清。

燕然也听说了甲鱼汤事件,更不想呆在京城了,她和福王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便去大内,向皇上辞行。

嘉佑帝很羡慕地说:“啊哈,你们两个真是有福气,不愧是我封的福王。不过,我得给你们两个派个正事,不能光知道玩儿。”

“好的,万岁!”福王答应地特别诚恳。

“是这样的,太宗和高宗皇帝曾经让地方官堪舆地图,但却每次都因为其他事情的影响,不了了之,你两路走过去,帮着收集些这方面的资料,也让我看看,咱们昊天朝,到底有多大,是个什么样子的。”

“是!”福王也不管自己干的了干不了,回答得挺痛快。

嘉佑帝笑了笑:“你们带上圣旨,跪安吧!”

“谢万岁!”燕然忽然有些感动,嘉佑帝这是给他俩出游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福王和燕然又向摄政王辞行,然后来到卫国公府。

丰娘见女儿并没有觉得女婿傻,便每日以泪洗面,反而能够以此避开祸端,让自己的小日子快快乐乐的,忍不住又是欣喜,又是酸涩。

卫国公为燕然秘密调来几十个军最出色的斥候,已经撒了出去,他们会在路途上,暗保护他们。

还没出正月,阳光晒到人身上,已经暖到发烫,可风依然有料峭寒意,长辈们都劝他们再过半个月,燕然和福王却亟不可待地出发了。

福王以前虽然跟着父亲,走过不少路,从京城到胡家庄,又从胡家庄到京城,然后,便是王府到书院,总是两点线,真正游览的时候却根本没有。

燕然还让人给她开了张单子,什么地方有名山,哪里有好水,还有些传承数百年的经典建筑等,她按图索骥,边走边看。

有了皇上的圣旨,他们到工部换来官凭,路便能官家的驿站,因为福王身份高贵,还是最好的上房,吃最好的席面,但燕然却很知趣,房子住了就住了,席面却是要地方官掏腰包的,碰上贪官,他们左手出去右手又会捞回来,但清官可就愁煞人,于是,燕然很留意每地的物价,大概估计下给付餐费,而且只多不少,于是,听到风声担心不已的官员,都禁不住松了口气。

有人巴结摄政王,上折子赞扬福王宅心仁厚,不干涉地方事务,不扰民,摄政王欣喜之余,也有声叹息。

大概走了个月,旷野的景色便明丽起来,春风微醺,令人沉醉,福王实在忍不住,闹着要骑马,燕然也想自由奔驰,可安全怎么办?她想了天,让卫队和仆人按照规划好的路线行驶,她和福王化了妆,换了衣服,带着几个武功高手,从另条路走了。

卫国公派给燕然的暗卫,有几个还是老熟人,个就是杨辰杨小强父子。

杨辰武功不高,却是探路能手,燕然还有暗卫是夫妻,却是幼时的朋友王彩菊。

当年卫国公进京,从西疆军挑了千勇士,王力刚兄弟和表弟姚勤俭都在其,姚勤俭因为头脑灵活,被选学了放火炮,因为他特别会瞄准,西山大营仗立了大功,现在已经是火器营的副统领,六品武官。王力厚却受了重伤,后来虽然还保住命,却没法继续当兵,所有西山大营活着的,都是有功之臣,受伤退伍的都有笔不菲的安家费,他拿了钱回胡家庄了,前不久写信来,说是已经成亲当了爹。

王力刚没有表弟官儿大,只是个品的小队长,好歹是官儿,家就安在了京城内,燕然走后,彩菊度是丰娘的暗卫,到了京城,丰娘做媒,把她介绍给卫国公身边的个亲卫,小伙子武艺很好,人品也不错,崔氏和王力刚很满意。

崔氏自打病好了可以生孩子,便发不可收拾,每过两年三年的,便是个,现在,彩菊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个比个能吃,王力刚的饷银根本不够用,彩菊虽然成了亲,还拿半的月俸补贴娘家。

好在她自己能赚钱,个月三两银子的月俸,比老爹和丈夫也不差啥。

彩菊现在给燕然做暗卫,先是扮做粗使婆子,燕然弃车骑马,全都穿男装,她便也跟着身利落的骑马装。

这两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燕然的路途又多选择比较富裕的平原,也没有听说有杀人越货的土匪,刚开始几天还很顺利。

这天来到个安昌镇,比燕然以前住的左山县还大,远远看去,黑压压大片的房屋,很巧,刚好是安昌镇的集日,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即将春耕,卖农具、种子、牲口、树苗的人特别多,还有很多卖饭食的,卖布匹衣服丝线头花,这些女人感兴趣的东西,却很少。

燕然依样问了各种价格,用炭笔记下,皇上为了他们出游,还不惜下旨给予方便,她也投桃报李,搜集些民间的信息,到时候整理了给他。

迎面走来个姑娘,大概十四五岁,提着篮子花儿,边走边叫喊:“卖花儿,卖花儿,谁要花儿?”

第一百九十八章 妄攀皇亲

小姑娘眉毛弯弯如新月,对杏仁眼,水润黝黑就像黑曜石,白皙的皮肤,红红的小嘴,满市场的人都伸长脖子看着她。

还有那篮子花儿,虽然是自然而长的山间野花,但新鲜美丽,姿态舒张,和小姑娘样甜美可爱。

燕然若不是男装,就忍不住买朵簪头上了。

福王看燕然盯着花儿,便招了招手:“过来,把那个最大的给我。”

女孩子看到群高大的男人,脸上露出羞怯和害怕,但还是咬着唇走过来:“这朵两钱,其余的都。”

福王还没拿到花儿,斜刺插进来个汉子:“这花儿我买了。”边说着,边把手里的银子往空抛了下,然后伸手接住,“看到了吗?五钱银子,你若是肯陪我晚,全给你!”

女孩又羞又恨,还很是惧怕,提着篮子转身就走,那汉子把拉住了篮子:“你哪里走?还没给我花儿呢。”

“我又没收你钱。”

那汉子凶狠地瞪着眼:“谁说你没收钱?你让大家评评理,明明拿了我五钱银子。”

“我没有!”女孩子急得哭起来。

“走,走,咱们到镇长那里评评理,收了我的银子,却不给花儿,耍赖啊你!”

“我不去,我不去!”女孩子急了,忍痛丢下花篮就跑,那汉子却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拖着她就向镇子间最高的那栋房屋走去。

四周的百姓敢怒不敢言,还有小声叹息的:“唉,作孽呢,五十岁人了,还想娶个十来岁的。”

燕然刚打算跟过去看看,那汉子却被福王把拉住了:“我要买花儿,让开。”

壮汉有些吃惊地回头,见是个陌生人,底气又壮了:“滚,边去,莫挡了爷办事!”

福王原话照搬:“滚!边去,莫挡了爷办事!”

看热闹的人哄笑起来,汉子的脸变得通红,也顾不得小姑娘了,猛然转身对着福王的胸前,就是拳。

福王伸手抓住了他的拳头,两手相交,发出“啪”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