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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是事成之后。”

“呵呵,没见过你这样蠢的,等你办成了事儿,黄家说不定会有场灾难,你们全都命丧黄泉,你那女儿哭着过来,收走全部家产,五百两金子算什么,你家的房子地都是他的,然后,你女儿没有升为正室,过不几年,抑郁而终…”

“这不可能。”

“你知道他的秘密,却没完成他交代的事情,我估计,你家的灭门惨案,会来的更快,喏,连我们也会被连带。”

“是你们连带我,你们快走吧。”

“哼,你以为害我的钱就那么好拿?我们偏不走。”

黄永光痛哭流涕,燕然高兴冷冷地睥睨着他…

那边,吴云在审王捕头,这家伙还挺硬的,声也不吭,任由吴云把手指节节撅断,疼得昏死过去好几次。

王捕头在更早的时间便安插于此,那些人,在听到福王要出游的消息便开始准备了。

第二百零一章 你就编吧

晚上,燕然辗转反侧,这路,不知道对手安排了多少陷阱,为了圆自己的旅游梦,值得用生命来冒险吗?她想回京城了。

福王小心地躺在边,妻子对他很体贴,他也很关心和爱护她,平时,尽量等她睡着,自己才睡,今天他还是有些困的,刚才都有些迷糊,但她翻来覆去,虽然很轻,他还是敏感地发觉,她有心事。

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福王的大眼眨眨的,发出水水的微光。

“我们回去吧。”燕然低声道。

“不嘛,不回去。”福王伸出手臂,抱着燕然的肩头撒娇。

燕然不高兴地瞪了他眼:“现在外面危机四伏,咱这不是自己往狼窝里钻吗?”

“然妹妹!”福王撅嘴,“哪里有狼?我们有护卫。”

燕然气得在他胳膊上掐了把。

“啊,谋杀啦——”福王低声在燕然耳边叫喊。

他要是个傻子,肯定就大声叫嚷了,燕然气得推开他:“在京城,装疯卖傻是为了避祸,现在咱们带的都是自己人,你还这样,没意思了吧?”

“然妹妹——”

“好好说话,别耍嗲,念你不容易,我直陪你装,到了现在,你怎么能还这样瞒我?”

福王伸手把燕然抱的更紧:“我哪有瞒你,成亲当天,你不是就识破了吗?”

“没有!”

“那你为何把我身上的玉佩收起来?”

“我怕你不小心摔碎了。”

“摔碎就摔碎了,我的玉佩多了,盒子呢。”

“我只是谨慎惯了,觉得那个玉佩成色非常好,你盒子的玉佩,都比不过它。”

“你还说我瞒你,你都不说实话,奶娘没有告诉你,我那个玉佩是做什么的吗?”

“奶娘?殷奶娘?自打进了京,我什么时候见过她?”

“啊?哎哟,我真的误会了,以为你知道玉佩的秘密。”

“玉佩有什么秘密?”

“谁拥有这个玉佩,谁就是昊天的兴之帝。”

“迷信。”

“不是迷信,这是太宗帝留下的,还有密旨。”

“那怎么会到你手里?”

“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傻了呀,在东宫里乱跑,捡到个小盒子,怎么也打不开,你哥见盒子特别精致,便收了起来,放在五斗橱里,后来我清醒了,见到之后,用密码打开了盒子。

“你什么时候清醒的?为何我哥都没发现,你怎么了解的情况,怎么想到继续装傻?”

“我清醒的时候,刚好奶娘在身边,她让我先装傻,等弄清形势再说。”

殷奶娘还没有被赶出东宫,那就在他们成亲之前,燕然气恼地翻过身去。

福王没想到好脾气的老婆真生气了,急得坐了起来,伸手把燕然往回扳:“好然儿,先别生气,我知道有人要算计你,你躲不过,才跑到皇上那里嚷嚷着要你,本来,就是想要护着你,谁知洞房夜,你把我的玉佩很仔细地收起来,我以为你看出我是装的。”

燕然冷冷地推开他,虽然她直希望福王是装的,或者希望他有天忽然恢复记忆,可现在真知道他是装的,欢欣的感情没多少,愤怒的情绪倒是铺天盖地地压过来。

见燕然动不动,福王知道坏菜了。

“好然儿,别气嘛,我真不是故意要瞒你。”他叹口气,“我有时候也觉得你不知道我在装,可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尤其是我们还成亲了。”

燕然最愤怒的就是这个,她拨开福王抓着的手,眼泪下子便涌了出来。

福王惶恐地道:“好然儿,我真的喜欢你,你知道,我小时候就喜欢你,我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我打听过,当时赐婚的圣旨到了的时候,你家人都很不高兴,只有你伸手接了圣旨,我听了,心都扑通扑通地,跳的可欢了。”

燕然动不动,福王也不敢太使劲,只能趴她耳朵边,不停地说好话。

“好然儿,我原本打算,只是保护你,可是那天,我发现我根本就管不住自己,你穿着红彤彤的嫁衣,脸上带着害羞的笑容,大眼睛就那么瞟,我就什么都忘了,我只想和你亲近——”

“那你知不知道,我想不想和你亲近?”

福王耷拉着脑袋:“我错了。”他拉着燕然的手:“要不,你打我吧,只要你能消了气,你要怎样都可以。”他跪在床上,“我求求你,别生气了,我知道我不对。那天,其实我也想过给你说实话,可我怕,我真的怕你不愿意嫁给我,我混蛋,骗了你!”

燕然心里翻江倒海,说不清什么想法。

“然儿,我不该瞒着你,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千万别不理我,你要是真不理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滋味?”

“你还知道没有滋味?我每天面对你装疯卖傻的模样,过得就很有滋味?”

“我真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直都知道,可我越是明白,就越是不敢说,就怕你生气了,要离开我,没有成亲,我只是稀罕你,幻想着和你在起,可真的看到你活生生的在我面前,颦笑,美丽动人,我才知道,我有多想你,多爱你,要是没有你,我也不想活了。”

“你就编吧,说的比唱都好听。”

“我说的都是真的,阿嚏!”

“你给我滚到被窝里去,穿那样少,是想故意着凉,要我怜惜的吗?”

“是,是!王妃大人下令,小王无不遵命!”

春夜寒气袭人,福王也被冻得肌肉哆嗦,他不得不运气抵抗,听见燕然的话,知道她还是心疼自己,禁不住心里热乎乎的。

重新躺回被窝里,福王继续小声央求:“好然儿,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今后,我都听你话,就是当了皇帝,也是你老,我老二。”

“编,你就编吧,到了现在,还想骗我。”

“好然儿,我再也不敢骗你了,真的,就为今天这下,我都不知犹豫了多久,我其实真的想给你说的,好几次话都到了嘴边了,总是有人打岔,也怪我总是害怕,怕你生气,我越是拖拉,便知道你越气,就越不敢说了。”

第二百零二章 重生

“我没想到,你看着挺善良,还和蔼可亲的,原来却长了副黑心肝。不说我吧,你对我哥如何?他恨不能为你去死,你却直瞒着他。”

“哎哟,好然儿,不是我要故意瞒着英睿,他是你哥,是我最好的朋友,真正的肝胆相照、赤诚片的朋友,我不是没办法吗?他是那样的耿直无私,端方正派,点阴谋诡计也没有,我怕他不小心,露馅了。”

说到这里,福王有些奇怪:“你不知道我是装的,怎么会把握那么好呢?配合得天衣无缝。”

“巧合!”

“然儿,我今天做错了什么,被你看出来了?”

“我什么也没看出来,就是诈你。”

“啊?我,我,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呀!”

“你还说,还想瞒着我!”燕然气得翻过身,双手掐着他的脸。

福王动也不敢动,心里却是高兴的,王妃肯打他骂他,就能出了气儿,这气儿顺了,就会搭理他了。

可是燕然也直练武不辍,手劲挺大,掐得生疼。

“好老婆,你掐别的地方吧,万明天脸肿了,大家都看出来了。”

燕然气得在他额头上推了下。

福王趁机拉开燕然的被子钻了过来:“除了露出来的地方,其余你随便掐,只要能消气儿。”

“出去出去!”燕然推他。

“你打吧,狠狠掐我,让我长个记性。”福王耍赖皮。

燕然忽然趴他肩头,狠狠咬了口,福王疼得嘴里嘶的声,但却动也不动,燕然不好意思了。

“为何不回京,还要往下走?今天审问你也听了,对头布置了天罗地。”

福王悄悄松口气,心说然妹妹果然是好样的,还是以大局为重,而不是而再的闹小脾气,他耐心地解释道:

“咱们回京城,难道他们就收手了?这天罗地,只会越收越紧,我这次出来,就是要把这天罗地打破。”

“你知道对手是谁吗?益王?摄政王妃?”

“两个都有,今天这个,应该是王妃这边的。”

“我很奇怪,你怎样打破这天罗地?你好像知道什么似地。”

“我的确知道些,奶娘他们几个出去,调集了昔日先皇留下的力量。

哦,对了,奶娘以前是诚王府的,先帝在最后年,也发现梁家野心勃勃,给诚王留下些秘密力量,可惜我那太子伯父根本不会用,还是窝囊地被害了。奶娘无意认识其两个关键人物,她这次为我去联系了下,那些人虽然老了,依然愿意为朝廷效力。”

“你故意把奶娘赶走,就是为了让她帮你做这些?”

“是奶娘要我这样做的,这是她给我的计谋。”

“今天这些事儿,是你早就知道的?”

“今天这个真不知道,但我知道有陷阱,而且,还发现不是很危险。”

“你怎么知道的?凭什么这样说?自己以身涉险,还拉着这么多人,你真的——”

“别气,别气,咱们早就把人撒出去了,你每次处理那些信息,我都在边上看着呀。”

燕然大囧:“你是说,你就是从那些线索发现了问题?我怎么这么笨。”她伸手要敲自己的脑袋,被福王抓住了手腕。

“然儿,不是的,你已经够聪明了,是我总觉得人人都在害我,对什么都怀疑,再加上还有人示警,我才发现的。”

“有人示警?殷奶娘的人吗?对了,奶娘既然那么厉害,当年又如何了毒?”

“奶娘能说动那些旧人为我所用,是有太宗的玉佩。那些人哪里是谁都能指挥得了的?”

“哦!可是这次也是王捕头的功夫般,万换了更厉害的人,侍卫对付不了呢?咱们岂不很危险?”

“没事的,然儿,你还不信我啊,说行就行的的。”

燕然忽然心情就轻松起来,他不傻了,手下又有那么多人手,自己真的不用太担心。

福王本来还想多劝她,嘴巴动了动,有些话却不敢说出来,便转移话题道:“我们这几天事儿挺多,你可千万别累着了,赶紧睡吧。”

“嗯!”

燕然以为现在身处险地,后面的路程,不知道还得面临多少艰难险阻,自己肯定睡不着,也不知道是福王的怀抱太温暖,还是宽大结实,令人感觉是那样的沉稳可靠,她把头靠在他的肩窝,脑子就混沌了。

福王听着燕然的鼻息沉重起来,心又是酸楚,又是甜蜜:然儿,我现在的力量,还不能给你无忧无虑的日子,但已经能够保你平安了,再等等,我灭了那些坏蛋,你这辈子,都不会受苦了。

他怕惊醒燕然,动也不敢动,就那样抱着她温暖柔软的身子,默默地想着心事。

是的,福王也弄不清到底怎么回事,他居然会重活回。

记忆,那天他正在书院,忽然有几个太监匆匆赶来,宣读圣旨,他莫名其妙就成了太子,可就是在回京城的路上,遭遇滚石,他受了重伤。

事情就在这里产生错位,他当时并没有变傻,很快就清醒过来,休养了个多月,便完全康复了。

嘉佑帝当时身体已经风雨飘摇,他匆匆忙忙地跟着父亲上朝,开始帮皇上处理政务。

也就年时间,皇上便驾鹤西去,皇位的争夺尽管惨烈,针对他的陷害谋杀层出不穷,他都机警地躲过,顺利登上了那个宝座。

可是,他喜欢的人儿,却被人陷害,名声扫地,被迫出家修行。

赵弘琛直到十年后父亲去世,才不顾朝臣的阻拦,从庙里把她接到皇宫,还封她为妃,可惜,政务太忙,他们在起相处的日子,也很有限。

那时候,为了皇位的稳固,他做过太多的妥协,宫里女人众多,还各有势力,他尽了最大努力保护她,依然没能挡住所有的攻击,她用淡泊豁达排遣烦闷,但他知道,那些攻击,还是深深伤害着她。

想到这里,赵弘琛心疼地发颤,他轻轻把她往紧里搂了搂。

或许,他有太多的不甘,当她英年早逝,他伤心欲绝,不久也离开了人世,却觉梦醒,回到从前。

第二百零三章 前世

儿子大哭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他万念俱灰、不愿独活的悲怆还在心头,赵弘琛又次悠悠醒转。

伺候他的人,衣袂微动,摩擦发出细小的声音,还有那轻轻的呼吸,提醒他自己好像还在人间。

“公子,天亮了,该起来吃早饭了。”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和带着几分宠溺,赵弘琛的心猛地颤抖了几下,这不是奶娘吗?

看来,自己不是没死,而是来到了阴间,他记得很清楚,当自己成了皇上,派人找到奶娘,奶娘和两个奶哥哥,全都因为毒,命不久矣。

虽然太医全力施救,三个人也都才又活了五年。

“奶娘——”赵弘琛睁开眼,低声呼唤。

“醒了?来,穿衣服啦。”殷奶娘慈爱地微笑着,像在哄个孩子。

喜兵和喜卒走来,准备帮他穿衣。

赵弘琛惊讶地瞧着他们,眼珠子都不会转动了。

两个奶哥哥脸上,还依稀有毒的迹象,有些黑黄,可头发还没有脱落,脸上丝的皱纹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他环顾四周,陌生还有几分熟悉,自己怎么在东宫?

阳光从窗棂照进屋子,细小的尘埃在欢快地舞动,窗外婆娑的树影,室内翠绿的盆景,这切的切都说明,他真的尚在人间。

赵弘琛伸了个懒腰,啊,身体精力充沛,灵活柔软,生命正处于最美好最旺盛的阶段。

殷奶娘看出他表情的差异,急忙让两个儿子出去守着。

“琛儿,你知道我是谁?”

“奶娘,这是怎么回事?”

“琛儿,你不傻了,是不是?你清醒了,想起过去的事情了吗?”

“奶娘,你怎么这样说?我到底怎么了?”

殷奶娘欣喜若狂:“琛儿,你真清醒了?”她眼泪下子就流了出来,边哭,边把赵弘琛变傻的事实讲了遍。

赵弘琛知道自己依然是太子,还知道此刻若是向皇上表明,他已经完全好了,这个太子之位,便稳稳是自己的。

可是,他真的不想再把上世再重演边,既然,已经和上世有了变化,他干脆再扩大些吧。

“琛儿,你暂且不要给人说你清醒了,等过几天,你了解了身边的人和事,有了自保的能力,好吗?”殷奶娘的建议,非常附和他的心意,赵弘琛毫不犹豫地采纳了。

过去的经验告诉他,杜英睿父子是好的,卫国公也是好的,但卫国公并不忠于自己,他只忠于昊天朝廷,不管谁登上那个位子,他都是个忠实的拥趸。

怎样才能让他们为自己所用?

接下来的几天,赵弘琛苦思对策,殷奶娘却给了他个盒子:“琛儿,你看这是什么?”

“奶娘是哪里来的?”

“是你在花园里找出来的,我看着很眼熟。好像是先皇给诚王的,诚王也曾心想要打开它。”

诚王以前也是太子,也在这里居住了多年,这东西肯是他的。

可是,这盒子却没法打开,它似乎就是整块木头雕出来的,若不是摇动起来,里面有东西响动,没人知道它是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