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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第次对妻子有了怀疑,随即,想到小儿动不动就犯病,妻子每天以泪洗面,自从大病之后,她直就养不过来,她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布置这些?

李瑞娘作为宫里硕果仅存的几个秀女,她若不谨慎,早就没命了,是不是已经成习惯了呢?

“是不是朕的偏爱,害了侄儿?”嘉佑帝忽然出声道。

摄政王咬牙切齿:“圣上怎么会这样想?是有人心怀叵测、图谋不轨。”

嘉佑帝叹了口气,过了会儿幽幽地道:“福王也算是福大命大的了。”

摄政王忽然心酸不已,这个儿子跟着自己,就没想过天的福,好容易长大成人,现在还灾祸连连。

这个时代的风景自然美得冒泡,没有个地方不是天碧如洗、水清见底,吃的纯天然、无污染,那叫个鲜爽。

遗憾的就是速度太慢、马车太颠、晚上太黑。

黑灯瞎火,福王最高兴,自从被燕然识破,晚上不必装傻,他便那个什么无度起来。

燕然前世就没有男人,初识滋味,福王容貌俊雅,温柔体贴,自小练武,身体倍儿棒,每每让她如攀云霄,如坠深谷,不知今夕何夕。

燕然这辈子第回放纵自己,没多久便脸色苍白,头晕嗜睡。

福王大惊失色,懊悔不已。

他们随行有个白家旁支子弟,也学了半瓶子醋的医术,知道这点本事不能进太医院,干脆放弃了本业,希望从其他途径搏个前程。

刚好福王出京,白太医便推荐了侄子随行,白小艾医术般,却还会点武艺,可谓是大夫武功高的,武师医术好的。

白小艾为燕然把过脉,满脸都是笑容:“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这是有喜了。”

燕然这才想起来,出来个多月了,她的大姨妈就没光顾过,理论上,至少得两回才是。这个孩子,就不是这几天怀上的,在京城就有了。

白小艾水平有限,在脉上看不出燕然怀孕多长时间,他建议福王,让王妃好好休息。

还能怎么办?只好停下养胎吧,福王和燕然挑了个山明水秀的小山村,带了几个护卫的高手,悄悄隐居下来。

其余的人,打着福王的旗号继续前行,这回准备得充分,“张香香”和他的师兄乔扮成福王和王妃,两人从小学表演的,颇有几分“贵气”,没见过的人绝对哄得过。

“张香香”自从听了燕然分析他师傅的话,想起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小师弟,便知道跟了个强盗师傅,他痛哭流涕地发誓要痛改前非,让福王给他个机会。

福王见他年幼,才十二岁,便答应了,但警告过他,旦发现他有异心,定斩不饶,“张香香”赌咒发誓,愿意坚决跟从福王。

若他够理智,自然知道这条路是最好的结局,不然辈子唱野戏,吃苦受累不说,将来的孩子还得从事贱业。

小山庄的人自给自足,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入世得翻面大山,走整整天才到,来回两天时间,般人受不了。

燕然的怀得很稳,好好休息了几天,便不那么难受了。

福王打算过了三个月,他们便返回,燕然却并不着急,或许在小山村生孩子,比在京城还安全呢。

“张香香”和师兄路学着燕然,名山古刹,各种美食,过得好不舒坦,转眼又是个月,时令已到晚春,他们到了如画的水乡,天气又闷热起来,他们热衷去游湖。

清江水如其名,两岸绿树红花,十分美丽,江水在茅明县拐弯时,形成个大湖,就叫茅明湖,比燕然以前居住的白湖还大,水也更深。

茅明湖名气很大,岸边便停泊着装饰新的游船,“张香香”他们雇了个最大的船,连马车都赶了上去。

这个马车机关重重,他们怕留在驿站被人损坏了。

船主可能为了多赚钱,撺掇着“张香香”要桌酒席,还奉献了几坛好酒。

带队的杨辰还算冷静,只准大家吃菜,不许喝酒。

船行到湖,蓝天白云,倒映湖,远处的芦苇碧绿如画,近处的游鱼似无所依,还有水面上飘渺的歌声如泣如诉,大家都看得痴了,没注意船工个个的不见了踪影。

杨辰忽然看到餐桌上的汤从碗里流了出来,这才注意船身倾斜,船舱传来汩汩了流水声。

“不好,我们被暗算了!”

第二百零七章 惊呆

这声令所有的人都跳了起来,“张香香”更是带着哭腔:“这可怎么办啊,我不会水。”

大家多数都是北地出生的,会水的少。

杨辰命人不要乱跑,他领着几个人,跑到马车跟前,先把马缰绳解开。

马匹天生会游泳,或许能自己上岸,他又从马车里,拿出很多衣服:“每人件,快穿上。”

有人知道这是王妃捣鼓出来的救生衣,有人稀里糊涂,杨辰这时候让穿,想必有用。

杨辰让“张香香”和其师兄坐到马车里,他和其他几个人,用小风箱拼命给马车的皮围子里鼓气:“听说过羊皮筏子吗?王妃说了,咱们马车会儿就变成个大筏子,你两没有武艺,就坐这里面,拼命踩脚蹬,这就是划船的桨,明白吗?想要早点上岸,就给我拼命干。”

“是,是!”“张香香”师兄弟点头如捣蒜。

那几个人都趴在马车四周,从很小的风口往外观察。

没多久船就沉了,穿了救生衣的人,个个却都漂浮起来,大家看如此玄妙,登时想起水边的人也有东西叫水靠,大概就是王妃给大家准备的,随即个个安下心来,有人扯着马缰绳,有人扶着马车,大家往岸边游去。

刚才的船工和船主,都躲在沉船周围,嘴里叼根苇子管儿,见到此情景,个个都呆住了,水靠都是传说的东西,他们这还是第次见人穿着,竟然旱鸭子都可以不沉下去。

这些人本是杀手,花大价钱把游船租用了,他们早就打听好,福王行人多不会水,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

假扮船主的杀手摆手,示意几个手下潜水过去,拖也要把这些人拖下来淹死。

贼人没有想到,水太清竟然会成为致命缺陷,他们动,对方就发现了。

贼也不潜水了,蹬腿浮出水面,往这边追过来。

杨辰在马车的观察孔里看得清清楚楚,他立刻下了命令。

只见车里伸出根根闪亮的铜管,对着几个杀手瞄准,忽然“轰”声,马车上喷出几团火焰,杀手有人被打,股股污血在水面洇开。

没有枪的杀手急忙掉头,还想逃开,却没能来得及,第二波打击又起,两三回之后,便个个咕噜噜喝着水,往下坠去。

在远处观望的人下子傻了眼,他们没想到铁马车居然还能漂起来,而且里面颇有玄机。

就在这时,马车的后门打开,里面伸出根更粗的铜管,管口转了转,朝向剩下的几个杀手。

那几个杀手肝胆欲裂,急忙转身就逃,可惜来不及了,声巨响,大铜管子喷出更粗更亮的火焰,后座力让铁马车在水面急蹿,“张香香”吓得面色苍白,剧烈的颠簸让他差点吐了出来。

铁砂落在水面,发出噗噗的声音,虽然水力阻当了部分铁砂,可多数还是勇往直前,射了杀手的身体。

这些杀手在水面上挣扎,很快失血过多,往水下沉去。

澄明湖白天的游人较少,但也不是没有,刚开始见船沉了,还有船过来准备搭救,然后看到杀手,船工个个变了脸色,又都急忙后退,他们远远看到了这幕,心又惊又怕,都拼命划船,上岸逃命。

受伤的杀手若是及时获救,说不定还有命在,可惜杨辰他们自顾不暇,而当地人也没有敢过来的,最后个个沉了湖底,最后变成花肥。

杨辰他们在水里扑腾了半天,总算是上了岸,饶是武林高手,个个都冻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

岸边不远便有客栈,杨辰付了钱,把店包下,让店家烧热水、姜汤,大家伙儿又是喝汤又是沐浴,然后钻到被窝里,等伙计帮着烤干衣服,这才个个穿上衣服,算是活了过来。

店家听到枪声,也曾跑到湖边看热闹,看到杨辰行,心里是怕得要命。

这个时代还没有火器,他们也不知道这帮人会什么妖法,会喷火杀人,唯恐不小心,丢了小命,服侍得非常殷勤。

杨辰松了口气,幸好杀手没有再在这个店里抄底,不然,就算他们对付得了,光在水浸泡这场,不及时暖回来,还不冻掉半条命啊。

事到如今,杨辰也不知道该如何办了,马车因为水浸,再加上放炮的后座力,车轮有些裂缝,而这上面的机关也让贼人知晓,没了制胜的武器,继续前行,肯定危机重重,返回吧,主子又没有消息。

最后,杨辰决定,暂时躲起来,等联系到主子再说。

澄明湖的知县听到消息,和驻守的游击带了三百兵丁赶过来,杨辰他们已经成功隐遁,不知所踪,只租了客栈的间屋子,把马车锁在了里面。

“我命休矣!”知县在谢顶的脑袋上拍,懊恼地差点要哭了,他千防万防,还是没有发现贼人已经悄无声息的潜入了,所幸福王没事,不然,他这颗脑袋都保不住。

回到府衙,知县赶紧给上面写奏报,尽量为自己辩驳,减少罪责。

澄明湖是昊天数的着的旅游名胜,知县还是比较容易推卸责任的。

安昌镇是个小地方,也没什么士名流,福王第次遇袭,知道消息的人仅仅局限于当地几个县府,但澄明湖这次,可就大不相同,这是旅游胜地,又是春天游人如织的季节,三山五岳人侠客,天里没有上万也有数千,他们有嘴巴,会字,很快就把消息传遍了大江南北。

大概就在澄明湖出事的这天,摄政王心事重重回到家里。

安昌镇谋杀已经过去个多月,他派去的人连贼子的踪迹都没摸着,派去去叫儿子回来,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他如何不忧心忡忡呢?

按照惯例,他先去琅嬛阁见王妃。

天气天天暖和,摄政王妃经过半年的休养,终于病愈。

摄政王走到宴息室的外面,小丫鬟正要传话,他摆手制止。

屋里传来王妃和身边的婆子说话的声音,只句,就让他惊呆了。

第二百零八章 隐瞒

“王妃,刚才卫婆子碰上了方侧妃,她说方侧妃绝对怀有身孕,而且时间不短了。”

“啊?”摄政王妃惊讶地低呼了声,“这是怎么说?卫婆子可看准了?”

“王妃,卫婆子可是咱们这片,接生水平最高的,不知救了多少产妇的命呢。”

“哦,这个我知道,我是说,都是我这病得的不是时候,让方侧妃怀着身孕还管这么大摊子事儿。”

“王妃莫要自责,方侧妃怀了身孕,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报声,怎么能怪你呢?”

“蒋妈,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是谁?不说我就不知道,就不管,能成吗?这府里上上下下每个人,我都要管上,还得管好才是。王爷日理万机,没有时间顾及府里的家事务,我就得多操点心,为他打点好这切。”

“王妃真是菩萨心肠!”

“莫要给我戴高帽子,为了王爷,我做这点小事算什么…”

摄政王只觉得眼窝发酸,心头发烧,多好的王妃,前几天,他竟然还怀疑她。

“王妃,我回来了!”摄政王忍不住开口,然后大步走了进来,“王妃今天气色不错。”

摄政王妃急忙站起来:“王爷回来了?妾身未曾远迎,罪该万死!”她边说着,边伸手准备为丈夫更衣。

摄政王摆手,不让老婆动手:“王妃切莫自责,你身子还没大好,不是吗?”

“哪有,王爷,妾身现在很精神,你看。”说着,摄政王妃还是凑过来,非要为丈夫更衣。

摄政王见拗不过她,只好平举双手:“王妃还是比以前瘦的多,再养个月,夏天来了才会好。”

“王爷,瘦才好,瘦了利落。”摄政王妃终于把丈夫的冠带衣袍都脱下来,交给丫鬟挂了起来,然后又帮他换上居家的便装。

摄政王在主位坐下,王妃坐在他的身边。

“王妃,你刚才在说什么?”

“呵呵,王爷,都是些小的家务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办好的。”

“王妃身体未愈,还是不要过于操劳才是。”

摄政王越是体贴,王妃越是着急,但她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转着弯儿往上绕:“可是,王爷,今天我请了个接生的婆子来,为李侧妃检查胎位,她见到方侧妃,却非说她也怀孕了,而且月份还不短了呢。”

“凭眼看还是不确定,不如派人请个太医过来。”摄政王随口说道。

摄政王妃看王爷这样关紧方侧妃,心里又恨又妒,她强压酸涩,微笑着点头:“王爷说得对,妾身也觉得该这么办。”说着,她便扭脸对着蒋妈,“蒋家的,你走趟,让回事处派人请个善妇科的太医来。”

“是!”蒋妈答应着,低头躬身退了出去。

“王爷,都怪妾身这病的不是时候,方侧妃到底年轻,有孕是大事,她居然敢瞒着王爷和我,现在幸好平平安安的,不然让妾身多愧疚。”这眼药点的,是方侧妃不懂事,让她管家不合适,二是,方侧妃有揽权的嫌疑,为了管家,怀孕都不说出来,三来,王爷这样宠溺方侧妃,她却耍小聪明,有事还瞒着。

男人最爱掌控切,第三层意思,应该能挑起摄政王的愤怒了吧?

“王妃切莫这样说,太医还没来呢。”

事到如今,王爷居然还为他的小狐狸精遮掩,摄政王妃恨得咬牙切齿,她不得不低下头去,不然脸上青筋爆出来,露出破绽。

两个小公子的奶嬷嬷来得很是时候,屋外传来孩子的说笑声,摄政王妃高兴地抬起头来:“王爷,璋儿和玠儿来了。”

摄政王低声问了句:“玠儿这几天没有犯病吧?”

“没有,没有,他大好了。”

摄政王脸上也浮出笑意,抬眼看着门口。

赵弘璋先跑了进来:“父王,看我做的柳笛!”

赵弘玠紧跟其后:“父王,我也会!”

“哈哈,父王,他吹牛,他不会做柳笛,只会吹。”

赵弘玠这场大病,现在还未全好,很瘦弱,脸色青黄,个子也停滞不长,让人看着心发堵。

“来,玠儿,你能吹响柳笛吗?”摄政王十分和蔼地道。

“能,能!”赵弘玠被哥哥揭穿谎言,很不高兴,正撅嘴呢,闻听立刻涌出笑容,飞快地跑过来,趴在父王的腿上,“父王,我吹给你听。”

赵弘玠手里的柳笛很短很细,并不需要多大的力气便可以吹响,摄政王看着儿子童稚的笑脸,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他轻轻抚了抚儿子的小肩膀:“喔,吹得真好。”

赵弘璋听父亲夸了弟弟,连忙嚷嚷道:“父王,父王,我也能吹响。”说着,便把手里的柳笛凑到嘴边,努力吹起来。

他的柳笛又粗又长,很费力气,憋的两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嘟——”刚响起来,他就没了力气,声音便哑了。

赵弘玠高兴地拍着巴掌:“父王,父王,哥哥不如我。”

赵弘璋把柳笛摔在地上,用脚狠狠踩了两下:“什么破玩意,点也不好玩,父王,不是我不如弟弟,这个柳笛太难吹。”

赵弘璋去年春便开始启蒙,到了现在,三百千上的字还认不全,想当年,赵弘琛五岁跟着自己读书,三个月就开始学《幼学琼林》了,六岁时,《论语》都会背了呢。

不光是这个,赵弘琛有空还会伺候母亲,为她捶背、读书,逗她开心,赵弘璋却连弟弟都不知道让着点。

摄政王妃刚开始还咧着嘴笑,看到丈夫脸上露出丝失望,赶紧岔开话题:“王爷今天,就在这里吃吧,孩子也好久没和你起用膳了呢。”

摄政王把赵弘玠抱到身边的椅子上:“好的。”

赵弘璋羡慕地看着弟弟,却不敢过去,乖乖站在边。

食不言寝不语,等摄政王慢腾腾吃过晚餐,蒋妈便来回事说:“太医为方侧妃诊过脉了,方侧妃果然有身孕,太医说,都有六个月了。”

“啊?那岂不和李侧妃是同时怀上的?”摄政王妃很是吃惊,扭头看着丈夫。

六个月的肚子,肯定不小了,王爷就没有发现吗?还是他也帮着方侧妃隐瞒呢?

第二百零九章 家务

摄政王妃的心里时柔肠寸断、痛不可抑,她怎么这么命背啊,丈夫不纳妾便罢,下就是两个,还都是这样的奸猾难缠,让她难以对付。

她本以为好歹丈夫的心还在自己身边,却没想到,居然也是自己厢情愿,她紧紧捏着拳头,指甲掐进肉里,疼痛让她勉强保持冷静,还不至于失态,歇斯底里地闹起来。

摄政王在边也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六个月?”

“是的,方侧妃都承认了。”

“王爷,咱们过去看看吧,方侧妃还真是年轻啊,怎么胆子这样大呢?哎哟我这心,跳得砰砰的,怎么这么让人操心啊。”

摄政王沉默地抬腿往外走,脸上看不出情绪来。

他从少年开始,便颠沛流离,命运多桀,早就练就喜怒不形于色,摄政王妃无法揣测,只好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想,王爷应该是愤怒的。

方侧妃还在议事厅,有婆子刚刚回过事儿,屋子里只有两个贴身丫鬟伺候,她在烛光下查看账簿,听到传报说王爷和王妃起来了,她急忙站起来,往门口迎接。

摄政王夫妇已经进来了。

“王爷,王妃,妾身有礼了。”方侧妃也是有诰命的,不用自称奴婢。

“方侧妃你好大的胆子,怀孕了这样大的事儿,竟然还敢瞒着王爷和我,真真让人操心死了。”摄政王妃语气虽然亲昵,但所说的话语,却是充满愤怒的。

方侧妃噗通就跪了下来,被摄政王把拉了起来:“地上连个垫子也没有,你要是有个好歹,算谁的?坐下说话。”

摄政王妃闭上眼睛,眼前这幕,实在太刺眼了。

方侧妃自己取了个垫子,跪在摄政王的面前,但她的肚子挺着,没法弯下腰,看着不是赔罪,反而有份桀骜不驯的倔强:“王爷可容妾身说两句不?妾身知道自己错了,还错大发了,可是妾身也是有难处的。”

“你有什么难处?”摄政王这句,还是有些责难的语气,摄政王妃轻轻吁口气,心口不那么憋闷。

“王爷!”方榴花还真本事,硬是磕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