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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又忍不住伸双臂把她搀扶起来:“莫要胡闹,坐下说话!”

摄政王妃简直都要暴走了。

方侧妃不得不站了起来:“王爷,妾身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我月信本来就不准。我又没有孕吐,只是稍稍嗜睡,很不容易感觉到。可等我发现的时候,李妹妹已经吐得天昏地暗的,王妃也病了,太子身子也不好,王爷外忧内困,我,我实在没法推卸责任。”

摄政王向认为方榴花的性子耿直,干练利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是那种爱弯弯绕的人,她这话也说得嘎嘣脆,又十分合情合理,让人无法辩驳。

反正摄政王妃是句话也没法说。

摄政王大为感动,当着老婆的面,他不可能做出更过分的举动,但语气却明显地带着几分怜惜:“榴花,不管怎样,你也得让我知道啊,若是有个万,你让我如何承受?”

“王爷——”

男人和妾室你怜我爱,在她面前卿卿我我,摄政王妃实在看不下去,她可以闭上眼睛,不能公然塞上耳朵。

“榴花,你准备下,把家务交给王妃吧。”

喔,这句话对了王妃的心思,她霍得睁开眼,看着方侧妃,防止她再耍阴谋诡计。

“王爷,妾身也有此意。妾身这些天,越发容易瞌睡,看着帐目都能睡着,幸好王妃大好了,妾身可以偷偷懒啦。”

好吧,切顺利,摄政王妃心里好受许多。

“王爷,妾身现在肚子大了,吃不下,还容易饿,天都得吃好几顿,咱府上家大业大,事务繁多,王妃身子才好,不宜太操劳。妾身的饮食,还是自己解决吧,我和李妹妹样,弄个小厨房行不行?”

“行,行!”摄政王看了妻子眼,意思说,我这个妾室还可以吧?挺心疼你的。

摄政王妃心里明镜般,方侧妃这是放着自己呢,她面色不动,心里早有办法:“方侧妃多虑了,咱府上虽然事儿多,可丫鬟奴仆大群,我也不过动动嘴,也不会累着的。”

摄政王插言:“王妃还是不宜多操心,她们想吃什么,自己弄,你管好璋儿和玠儿。璋儿已经七岁了,不能味地和小厮疯玩。”

摄政王妃咬了咬牙,心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就我的大儿子不喜欢读书吗?跳过他封了小的为太子,你做得够过分的,先在还眼钉般的嫌弃他,有你这样做爹的不?

不管摄政王妃心里如何不忿,面儿上却不敢不表现地很恭顺,摄政王已经拿出儿子来压她了,再不许方侧妃开小厨房,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难听话,她只好退步,暂且收手。

摄政王妃接管家务,下面的奴仆又是番紧张,以前在方侧妃面前卖好的,个个被替换下去,不管能力如何,是何原因。

摄政王妃提拔的管事,只有个条件,就是忠诚于自己。

时间王府里乌烟瘴气,上面三个女人相互倾轧,下面的仆人争来掐去,本来简单的事情,硬生生弄得复杂了好几倍。

摄政王却对这些浑然不觉,国事烦忧,他在家似乎就是个不带心的人,根本不注意那些细节,不然,方侧妃也不会瞒了他那么久。

就算方侧妃骨架大,怀孕不显身,最后个月,又总是推脱身体不好,甚少和他同房,但他若是肯把几个女人看在眼里,又如何能视而不见呢?

摄政王处理了家事,全部心思又用到了朝政上,澄明湖那边的折子,已经百里加急送到了他的案头。

嘉佑帝经过这段时间调养,精神好了许多,他怒气冲冲地把折子摔在地上:“是谁这样胆大,敢把朕不放在眼里?个福王朕都保不住,无颜见昊天的列祖列宗了。”

摄政王何尝不是这样的心思?可让他查了个多月,现在还是云里雾里。

嘉佑帝看了看兄长,没有说什么,却把圣旨给了威远侯和卫国公,让他们联手,务必查出真凶。

摄政王只觉得没脸见人。

第二百一十章 指向西南

可是让摄政王方寸更乱的事情在后面,福王失踪了,自从澄明湖之后,谁也不知道他们哪里去了。

所有的迹象表明,是福王自己躲起来了,可也不排除是有人令他们销声匿迹,卫国公和威远侯都紧张起来,派了很多人手调查。

摄政王却被家务缠身。

李侧妃摔了跤,就在自己的院子里。

前夜下了些小雨,早上地面有些湿滑可以理解,可她摔的青石板小路上,明显是让人倒上了油,还好小丫鬟竹子匆忙扑倒在地上,给侧妃做了垫子。

摄政王听到报信,还是匆匆赶了过去,他在院子里转了圈,发现墙头上有攀爬的痕迹。

不是锦苑内部的事情,内院有谁想去了这个孩子?

摄政王妃有苦难言,她刚刚接管家务,就出了这样的漏子,不管是她有意,还是无心之失,都很是打脸。

这回,真不是她干的,她的计划是在生产的时候,旦生下男孩,就让她们尸两命。

可是王爷这晚歇宿在方侧妃那里,也不知为何,大概是半年来的习惯吧,王爷有些受不了王妃屋里浓重的熏香味儿,方侧妃屋里清清淡淡,衣被被太阳晒后,松软宜人,这样的感觉才是他的最爱。

方侧妃整晚都陪着王爷,根本不可能做别的什么,她很轻松便把自己置身事外。

幸好李侧妃的孩子怀得牢,喝了太医给开的安胎药,就没事了。

摄政王妃怀疑是她自己派人干的。

她们是想用这个办法,给摄政王提个醒儿。

摄政王果然对家事略略上心,发现李侧妃的丫鬟偷偷把上好的人参当垃圾扔了。

就算家里有的是银子,可这样败家也不行。

那丫鬟被带到外院摄政王的书房里,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哆嗦:“王,王爷,是李侧妃让奴婢扔的,奴婢哪里敢自作主张?”

“为何?李侧妃为何要扔了人参?”

“她,她,她怀疑这人参被人下毒,李侧妃除了任妈妈买的吃食,谁也不相信,衣服也是我们自己洗,不许交给府里的洗衣房,王爷,奴婢们——”想到作为奴婢,就是为主子服务的,丫鬟想要诉苦的话就不敢说了。

摄政王有些气愤,李侧妃在宫里谨小慎微惯了,她不该把那些陋习,带到摄政王府。

摄政王到锦苑的时候,李侧妃正由丫鬟扶着,在院子里散步。

“见过王爷!”李侧妃行礼。

“前两天不是摔跤了?还不好好养着。”摄政王就算心里有气,也还是关心在先,没办法,他虽然经历困苦,却并没有磨去善良的天性。

“王爷,太医说已经没事了,他让妾身多多走路,这样,分娩的时候才有力气。”

摄政王亲自扶着李侧妃进了屋,把伺候的下人全扔在外面,他拿出了那个人参。

李侧妃急忙提醒:“王爷放下,那上面有毒,我这就让人端水来,你好好洗洗手。”

摄政王不说话,也不动。

李侧妃急了:“王爷,你手里根人参须都能毒死个老鼠的。”

摄政王这才明白,自己这个侧妃为何有养老鼠这样的怪癖,原来另有目的。

“这人参哪里来的?”

“回事处送来的,说是宫里赏的。”

皇上哪有时间想起这些小事?宫里太后皇后这些闲人,又都关在冷宫,她们别说赏别人人参,估计自己想吃口都没有。

问题又直指王妃,摄政王真不淡定了。

王妃现在重掌家事,院里眼线众多,王爷举动,都有人像她汇报,闻听气得浑身哆嗦,李侧妃又在告她恶状。

可摄政王妃有苦难言,去冬,她用各种手段,给李侧妃那里送有毒的物品,衣物、药材、菜肴、汤品、点心,到现在也不知道李侧妃还留下多少。

可这个有毒人参,绝不是自己送的,自己的只是让她落胎,而不是要她的命,但她能辩解吗?

摄政王只是心软,却不是没有能力,他这时才明白,府上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和睦幸福,王妃和两个侧妃,必然有人心怀鬼胎,小动作不断。

他虽然没有精力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但让两个侧妃顺顺当当生下孩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摄政王下了严令,命大管家负责此事,于是,短短的时间里,从平日的饮食起居,到最后生产的接生婆,还有小婴儿的奶娘,全都做了安排,并且,把那些人连同他们的家人,都送到了王府的庄子上。

这个庄子不知有什么秘密,直是摄政王亲自打理,王妃点也插不上手。

这个时候,两个侧妃怀孕都七个多月了。

摄政王妃还想从丈夫这里撬点缝隙,渗透点什么,他却忽然国事繁重,经常半夜才回来,有时直接就宿在宫里。

威远侯和卫国公派人全国上下的找福王。

有迹象表明,福王去了西南。

福王嗜辣,西南人号称怕不辣,他在路上遇到几个西南的商人,言语之间,不知怎么就拼上了,两人在个饭店里比吃辣椒的本领,那几个西南人面色平静地把油炸辣椒当点心般放嘴里咀嚼,边吃还边舒服得直喊过瘾。

福王却被辣得脸虚汗,舌头伸得老长,“哈斯哈斯”个劲儿地吸凉气,那几个西南商人哈哈大笑,还讽刺他像个六月天的野狗,福王气坏了,当场呆性大发,闹着要去西南,说是吃上年那里的饭,定能成为最能吃辣的人。

西南成了寻找的重点地区,谁知福王却再也没了踪迹,卫国公正着急呢,手下送过来个十分震撼的消息。

威远侯的人也几乎同时,发现了西南的些意想不到的事儿。

两个人不敢隐瞒,各自进宫,秘报给皇上。

几乎与此同时,大长公主的驸马,也给皇帝上折子,弹劾忠勤伯。

忠勤伯私自开矿。

铜矿、石膏矿,好歹还可以解释是贪财,他开铁矿做什么?私造兵器呢?

摄政王和皇帝十分忧虑,连好几天,也不能安寝。

第二百一十一章 调虎离山

直接拿下忠勤伯,那是逼他造反,他现在羽翼丰满,把西南经营得滴水不漏,即便不能和朝廷抗衡,但朝廷也不能轻易灭了他。

就在这个的节骨眼上,威远侯出事了,他在沐休的日去庄子上跑马,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嘉佑帝和摄政王又被剁了只手臂,他们实在没办法,只好下旨让忠勤伯赴京,接替威远侯的职位。

至于西南,让襄国公去顶着。

襄国公和忠勤伯是亲家,能力有限,忠勤伯对他不是很防备,派别的人去接手,忠勤伯未必会交权。

忠勤伯的长子和襄国公起离开,美名其曰是去接父亲还朝。

嘉佑帝装糊涂,毫不犹豫地准奏了。

这样来,忠勤伯把权利交给襄国公就是个幌子,西南的事情,全由他儿子接盘,这样他安心,皇帝也暂时松口气。

忠勤伯几个儿子,最聪明的是老小,老三也比较能干,但这个老大,却是个眼高手低名不副实之徒,他不会对皇上造成很大的威胁,说不定还会和西南那边的将领闹点咀唔,让皇帝有机可乘。

还有,忠勤伯的势力,有老襄国公留下的人,襄国公过去,也不是完全被架空,或许还能夺回部分势力。

进京两年,襄国公也看出来了,手里没有权利,仰人鼻息的日子不是那么好过的,他后悔把自己的人都交给忠勤伯了,皇上让他去西南,刚好对了他的脾气,襄国公点也不犹豫,痛快地答应了。

这种自然过渡,忠勤伯在利益没有大的损失的情况下,当然也不敢贸然起兵,事情算是平稳地过渡下来。

燕然和福王在小山村过得非常开心,简直可以说是神仙日子。

小山村不乏奇异山珍,比如牛肝菌、鸡腿菇、竹荪等,那些略有些平常的山货:花菇、黑木耳、核桃、野蜂蜜、蕨根粉等,在后世都是十分珍贵的,可现在燕然只要句话,便有筐整筐地送过来,见的野菜如刺嫩芽、水芹菜、野苜蓿、地衣、苋菜、荠菜等,更是多到烂大街。

燕然当然也不敢放出风说自己想要,不然简直会发生灭绝性的采挖,她可不想破坏坏境。

除了植物,山里的溪水还有鱼、虾和螃蟹,螃蟹很瘦,没什么肉,但洗干净,焙干,研碎了和到面里,擀成面片油炸,滋味香浓,可比后世的蟹味的面食好吃多了,而且还是补钙佳品,那些虾也很瘦,颗虾子也只有颗花生米那么点肉,但粒小花生米吃下去,比后世好几个虾肉合起来吃进嘴里还香浓。

刚开始福王对燕然竟然喜欢吃这些感到不可思议,等他尝了之后,没有样不喜欢的,常常跟在老婆身后:“然儿,咱今天吃什么?”

“吃你的头!”

“呵呵,老婆,我的头有什么吃头?雁鸣涧好东西可多了。”

“今天早上不是有老乡送来大丛猪苓菌吗?可以和雁鸣涧钓的鲫鱼起炖了,还有三伯送的山鸡,和蕨根粉做个大盘鸡,另外不是还有只野兔吗?做个糖醋兔肉…”

福王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这些食物听起来很简单,吃起来那个美啊,猪苓菌就是药猪苓的菌实雨天的时候长在地面的菌苗,不管是清炖还是炒了,都异常鲜美,不是山里人,般是吃不到的。

猪苓本来就是山里特有的菌类药品,平原地面见不着,长出菌苗的又少之又少,燕然也是到了雁鸣涧才头次吃到。

鲫鱼听起来特别普通,可是雁鸣涧的鲫鱼,和燕然在山外吃的鲫鱼就完全不样,跟别说后世人工养殖的,简直就像做完鲫鱼的刷锅水般了。

燕然没法在山里呆辈子,也不敢让自己吃胖了,怕走不出大山去,可是面对美味,她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再不容易吃胖的体质,也禁不住顿顿撑着吃啊,于是,她除了早上和福王起练武,每天还约了村里的妇女起上山,挖野菜采草药,不为别的,只为身体好,身材好。

还别说,燕然觉得三个月下来,她的盆骨都长宽了,身材也有些走样——变宽了。

幸好以前十分纤细,这些变化并不影响美感。

福王反而特别喜欢,说她这样才像个女人,其实男人并不喜欢特别骨感的女人,后世太夸张了,追崇锥子脸,这个时代,都是鹅蛋脸心形脸才最美。

山里的美食虽然多,可若是主食严重不足,要靠辅食来补充,甚至有时候还得饿肚子,雁鸣涧的美丽,也就大大打了折扣,雁鸣涧的女人点也不觉得生活在这个地方是幸福的,她们也没有人们想象的那样男的英俊女的美丽。

因为从懂事开始,便要每天爬山,而且食物不足,当地人的个子都不怎么高,骨节粗大,所以燕然以这样欣长而又纤细的模样出现,村里人度叫她神仙娘子。

山外送来消息,忠勤伯已经离开西南,到了京城,走马上任,当上了兵部尚书。

只要他离开西南,便是蛟龙离水,虎落平阳。

燕然觉察到福王的心思,悄悄问他:“你这次出来,是不是想把忠勤伯调出来?”燕然知道他依然准备当皇帝,做这些就是为将来登基做铺垫。

她佩服他想得远。

福王时不知怎么回答,他不愿意对妻子撒谎,也不敢撒谎,可是他怎么知道忠勤伯的事情的?推到喜卒他们身上吗?只好这样了。

“是的,忠勤伯和益王结为亲家,这对我是个莫大的威胁。”

燕然点头:“我觉得挺奇怪的,这样显眼的弊端,皇上和摄政王怎么就视而不见?

“他们还是有些轻视忠勤伯了,西南那样的穷山恶水,谁能想到会有那么多矿呢?”

“上天不会特别照顾哪个地方,总是有盈有亏,西南虽不产稻米,又多山多雨,可山地也多有宝藏啊。”

“有道理。”

“这次回京,你打算继续隐瞒,还是高调复出啊?”

“高调复出?呵呵呵,我还没出过头呢,何来复出?”

“别打马虎眼,回答我的话。”

“老婆,我正要和你商量,我打算复出,可还不想去和他们争。”

“我明白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回京

燕然当晚写了封信给外公,让他想办法转告皇帝,福王已经清醒,但他对朝廷上的事儿不感兴趣,尤其是那些明里暗里的谋杀暗害十分抵触,他想过安静的日子。

信还说,他们现在住在个山明水秀的小山村里,这里非常安静,非常美丽,他和福王过得平静幸福,她已经怀孕,准备在这里待产。

卫国公接到信,又惊又喜,还担心不已,他立刻坐马车去皇宫,要求觐见。

嘉佑帝的身体虽然不像以前那样容易风,现在却变得很嗜睡,人也有些懒惰,摄政王现在经常住在宫里,帮他处理国事。

摄政王自从发现府里不是他想的那样其乐融融,他的齐人之福美梦破灭,便再也不愿意回去,自愿留在皇宫加班。

卫国公拿出信来给了皇帝,十分惶恐地请罪道:“微臣没有教好孩子,福王妃应该劝福王立刻回京,为皇上分忧,怎么可以跟着福王胡闹,钻到山沟里躲清闲呢?”

嘉佑帝猛拍案:“对,对,老国公心为国,忠良可嘉,皇室人才凋零,福王好容易清醒,怎可以躲避责任,想什么隐居呢?”

但燕然的信里,狠狠地谴责加害他们的人,表示福王很厌倦,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

摄政王看了信,直没有说话,自从李侧妃揭开了府里那层温情脉脉的面纱,露出尔虞我诈互相倾轧的丑恶面目之后,他就对那个家特别失望,每次回去,都心情沉重。

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弄清针对李侧妃的到底是王妃动的手,还是方侧妃干的,她俩都管过家,有人脉,也有动机。

嘉佑帝看着摄政王,他当年就是利用兄长心软,做事不够决断,站到了昊天的最高位置,现在,这位哥哥毛病依然存在,而且,还连累了儿子。

摄政王知道皇帝为什么这个眼神,这是等他下决断呢。

“皇上也觉得,福王受害与我府上有关?”这话不知在他心里千转百回,想了多少次,但他直不愿相信这个事实,拖到如今,还在天人交战。

卫国公低着头,嘴上不敢说,心里多少有些鄙夷这个天下第二号的男人,没有点杀伐决断的魄力。

摄政王终于咬紧了牙关:“我这就派人把王妃和两个孩子,送到城外的庄子上,两个侧妃也禁止在府里随意走动。”

嘉佑帝想了想,问卫国公:“郭义辉的长子叫什么?你看,他能不能做个西瑀府主管刑律的同知?”

西瑀府就是护国公驻扎的西疆,那里穷山恶水,人烟稀少,知府都闲得没事可干,哪里还需要什么同知,这是变相给郭明计升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