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外人,元春才上前给如颜按着肩,一边劝慰道,“主子,莫要因为这些不相干的伤了身子,惜春有这心思现在看出来也倒好,若是踩在主子身后,发生什么再知道不如现在这般。”

“这两个月你们在府里过得可好?可有人欺负你们?”如颜闭着眼睛。

元春愤世道,“那些个仗势欺人的,看主子不在府里,以为主子失了宠,就不要说奴婢几个了,就连王嬷嬷也没少受人白眼。”

如颜一笑,拍拍她的手,“好了,知道你受了委屈,只是你们这般懂事,也是我心里最大的安慰。”

一旁的探春听了眼睛一红,“主子是奴婢们的再生父母,奴婢们受点委屈也就算了,倒是福晋不要委屈了自己。”

如颜睁开眼睛,胆小的探春能说出这番话来,心下也是一动,笑道,“好了,知道你们是真心的,惜春的事我没放在心上,你们不要在这个时候一个个的倒苦水来了,难不成还要让我这个福晋给你们赔不是?”

听得出福晋在调侃她们,两人扑哧一笑,气氛倒也好了起来。

富察明浩当晚还是被第二拨从皇宫里来的人‘强硬’接走,到也省了在如颜眼前闹得慌,毕竟回到府里李梅有身孕和惜春的事就已让她要用一段时间来消化。

早上,如颜是睡到自然醒。

元春上前来服侍,“主子昨个才回来奴碑们才没有叫醒主子。”

如颜看着这元春如此贴心,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才从床上坐起来,“元春惜春是怎么到书房当值的?”

想了一整晚,如颜也没有想明白到底会是什么原因能让惜春到书房去。

迎春打着热水走进来,到先开口回道,“主子,那日是奴碑们四个被王爷叫到书房问话,不知道惜春说了什么,最后就被王爷留在书房了。”

如颜穿好鞋下了床,“噢?王爷问你们什么了?”

元春瞪了迎春一眼,真是个没眼见的,没看见主子黑着眼圈吗,还说这些、、、

接过迎春手里拧好的帕子,元春递过去,“主子,无外是主子当时要奴碑们四个时问了什么话,只是惜春的却不知道惜春被王爷留在书房后,就搬到了前院住,与奴碑们也不来往了。”

如颜一笑,将擦过脸的帕子递回元春的手,坐到梳妆台前,思忖了一会,“罢了,左右又不是一个事,若我一直问下去,到显得我小气是的。”

其实,如颜此时心里恨死富察明瑞瑞了,难道他也是那种种马吗,随即一笑,他是王爷想做什么又何须在生乎别人的看法和感受。

梳洗完,探春已将早饭摆到内间的软塌上,如颜现在是两个人吃,探春准备的量跟本不够吃的,站在一旁的三个丫头见主子吃这么多,不由得乍舌。

“有件事还没有对你们三个说,”如颜吃完了桌上的东西,才有时间开口,“我现在也有了身子,只是你们也看到这府里的事了,若现在说出去,怕这孩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所以一切等王爷回来再说吧。”

三春听完后脸上闪着激动的神情,元春性子沉稳,马上就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主子放心,有奴碑三个在,定不会在饮食上让他人插手。”元春上前来。

如颜笑道,“这个我到不怕,量她们也没有胆子把手动到我头上来。”

探春到是话不多,只是怯怯的说,“奴碑在给主子端些吃的吧。”

如颜给了她一个满意的笑,探春觉得受了夸奖,忙福了身子退了出去。

迎春看了,上前笑道‘主子没有回来了探春又胆小,可没有少受人欺负,她这样怯弱的样子,总会被麽麽骂到是主子宠着她。”

主仆三人又说了一会,元春才道,“主子奴碑忘记通报了,侧福晋和庶福晋在外面等着请安,来了有一个多时辰了。”

如颜看元春的样子,哪里是忘记了,跟本就是故意的,想着她沉稳就是脾气倔容不得一点错,这也是她的一个缺点这虽不是大事,被人说出去怕也会说她这个做福晋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想这事也急不得,毕竟有些事情不是一时就能改掉的若真要让一个人长记性,还要是狠出一击让她这辈子忘记不了,这些毛病自然自已就记住了。

看探春还没有回来,如颜起身到了外间皱一下眉,坐到正位上。

“让人进来吧,”如颜到好奇这几个怎么今天在外面等着了。

元春福了身子应下,这才打开帘子道,“几位主子进来吧。”

元春掀着帘子站在一旁,让出路来张淑波和李梅前后走了进来,看到没有司徒如梅如颜随即便明白怎么回事。

“妾身请福晋安。”两人齐齐行了礼。

"起来吧,”如颜面带不悦,又让二人坐下命人上了茶,才道,“怎么不见司徒侧福晋?”

她可没有忘记当初司徒侧福晋也和她们一起陷害过自已,昨儿个刚进府,身子累的哪有时间理会她,今日既然她还不知深浅,可就不要怪她了。

“这、、、、妾身们不知”张淑波尴尬的回道。

从听到王爷外面有个庶长子后,她哪里睡得着一大早就去了李梅的院,两人商讨了一会,才决定一起到福晋这里探探具体的情况。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能让王爷让她先生下儿子,又在关边独生活五年,如今孩子五岁了才带回来,这样的事情让她们怎么可能一时之间接受。

如颜难得脸色一沉,“元春你派德八去看看,司徒侧福晋怎么了?若是身子不妥就派人宣太医,若是不行了就派人抬出去丢到乱葬岗。若没事就让她过来问安,告诉她这府里还有规矩再那呢容不得她一个妾站到主子头上去。”

话一出,震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先不说别的,就福晋和司徒侧福晋是同父异母姐妹的情份上,福晋该给几分颜面的。

可听听福晋的话抬出去丢乱葬岗,怕奴才有犯了天大的错,也不会这样对待,何况那还是个侧福晋。

张淑波到是怀着看戏的,心想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即使占不到便宜,也好挫挫司徒如眉的锐气,在府里十年来她可一直从来没有把自已放在眼里过。

到是李梅听了这话,脸色白了几分,她当初利用如颜的心软,最后又和其他两个侧福晋连手推了一把,现在看福晋回到府里后,第二天就拿自己的姐姐开刀,心下越发的没有底。

元春此时已告诉德八将话带过去,人又折了回来,一走一过间扫了侧福晋和庶福晋一眼,眼底闪过嘲讽,作为妾,一点的规矩也没有忘记了自已的身份现在知道怕又有何用?”

如颜低头抿着茶,见两人神色各异,自然没有错过张淑波眼里的得意心下冷笑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正当这时就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帘子不多时就被用力的扯开,司徒如眉怒气横眉的走了进来。

见到坐在上面的如颜,扬手就破口大骂,“司徒如颜,你希望我死,我呸,你死了我也不会死,果然和你娘是一样的下贱货没一刻安稳的,你一回府,这府里便没有了安静的时候你不是跟人跑了吗?还回来做什么,莫不是人家睡够你不要你了你才舔着脸回来?”

众人听了冷吸一口气,李梅更是从椅子上起来,冲过去忙拦下司徒如眉还扬起的手,一边道,“侧福晋,快和福晋认个错,自己家亲姐妹哪里来这么大的气?”

李梅当然怕,她比张淑波看得这虽眼前这两姐闹起来不丢她们的人可是眼前的小福晋可不是一般人她就怕扯着司徒如眉,最后又将她们全弄进来。

“放开我,这里哪由你来当好人你,背后搞那些时,没有想过司徒如颜还会回府吧?现在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司徒如眉一耸,将拦着自已的手弄掉。

李梅脸一阵清一阵白,尴尬的立在那里,若不是容心看出她不妥上前搀扶,怕她早就摔倒在地上。

众人听了司徒如眉的话,正是将实现全集中在李梅身上,大多都是嘲讽,就连静静坐着的张淑波也是用多管闲事自取其辱的眼光看她。。

“来人,叫掌事麽麽进来。”如颜放下茶杯冷色的吩咐。

这些如颜当然知道,都说杀鸡吓猴,今日她就先试试。

元春应声是退了出去。

司徒如眉冷笑,“怎么?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你了,司徒如颜,我今日到要看看你怎么敢动我?你眼里不是连爹都没有了何况我这个异母的姐姐。”

真是嘴怕听着这话,如颜只是一笑,“司徒侧福晋,若前太师在这里,看到你这副模样,怕他会有撞死的心,你既然进了王府又是王府的侧福晋,就该懂得规矩当众人面前指着福晋的鼻子骂是哪家的规矩?哪个府这样过?你这样的侍妾就该乱棒打死。你该感谢王爷不在府不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现在利用亲情来了?晚了如颜面上冷笑的看着她。

司徒如眉脸上神色几变,才恨声道,”王爷不在府,不正合了你的心意?看来你也是借着今日机会为那日的事徇私罢了。”

想起到那时中了春?药王爷不但没有帮自己解,最后竟然是眼前的这个贱女人使人过来,让她在冷水里冻了一晚这事虽没有扯开。

可是她明白,在私下说不上别人在背后怎么指点她。

“徇私?你当着众人面甩袖子,不把我这个正福晋放眼里是对的?”“你无病却不来问安,将王府的规矩不放在眼里是对的?”你当众指着福晋的鼻子骂,这也是对的?只怕最后一条拿到王爷面前现在就乱棒打死你。此时竟还说我徇私?好一张尖酸刻薄的嘴今日本福晋就让你见识一下触犯规矩的下场,让你以后想到今日之事都会胆颤。”

正当这时,帘子掀开,元春带着两个粗大的管事麽麽走了进来。

两个麽麽看上去四十多岁,一脸的横肉带着几分很劲。

“司徒如颜,你今日最好弄死,我不然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有一天的安稳日子过。”司徒如眉是真怕了。

此时的叫嚣和神情,有些狗急跳墙、垂死挣扎的味道。

“司徒侧福晋当众辱骂正福晋掌嘴二十。”如颜冷喝道。

两位麽麽原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听到司徒侧福晋叫嚣的声音,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样嚣张的侍妾就是平常人家也没有,何况这里还是堂堂的亲王府。不敢耽搁两个麽麽膀大腰圆走过去不顾司徒如眉的挣扎,一人将她按在地上跪下将双手也固定在身后另一个麽麽便扬手打了起来。

开始司徒如眉还有骂出声来,当巴掌打过第十个后,两边的脸额就已肿得像馒头,嘴角更是流出血来哪里还骂得出来。

只有一阵阵的痛呼传出来。

二十个巴掌打得厅内一片寂静,这打在肉上发出来的沉闷声,震着每个人的心,就连看戏的张淑波也惨白着一张脸。

李梅早在麽麽进来前就被容心扶着坐回到椅子上,只是容心却不敢松手,生怕手一松开主子的身子就会从椅子上滑下去。

终于,二十个巴掌打完两个麽麽退到一旁。

身子没有在被按住司徒如眉便直接摔到了地上。

她的贴身丫头惜月从进来后就一直站在门口,见主子这般愣是没敢上前来搀扶,她知道今日主子这般举动怕是要完了。

“贱、、、人,”司徒如眉心里不甘终有一点力气,又开口骂人。

如颜却微微一笑,“你今日这般举动纵我有心留你,怕王爷回来也会不肯,正好几个主子都在这里也看一下以下犯上的下场。”

说完,如颜犀利的眸子扫向李梅和张淑波见两人眼神躲闪,才吩咐道,“来人,将司徒侧福晋关到家庵剃度,告诉庵里的师太,从此不得让司徒氏出庵里一步。”

李梅听完,直接便晕了过去,容心惊呼一声,想心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主子回院。

哪知福晋那里跟本没有话过来,看着晕倒在椅子上的主子,容心只能咬牙站在那里不敢在弄出什么动静。

张淑波哪里知道福晋竟有这狠毒的手段,那尼姑庵是家庵的与那些普通的区别就在于那里进去后怕是一辈子也见不到外来人,只能每月定时上山送食材的,而且都是由老姑子接收。

一般大户人家都有家庵,那里呆的全都是犯了错的姨娘少奶奶,却犯错又不至于被打死贬出府又怕女子改嫁,所以都是送到那里去。

如颜知所以知道这些,无非是昨个吃完饭后富察明浩上前闹她说要把整个王府的狐狸精全送到家庵里。她不懂,问过之后才知道这个的。

心想这傻子也不全是无力,此时不就用上了吗?

有些人家的正妻嫉恨妾室得宠,都会在男子不在家里,找茬而将妾室直按送到家庵强硬剃度待,等到男人回来时也晚了,因为只要剃了度,一切便不得有挽回的余地。在官宦世家这样的事情很少毕竟他们重视颜面,可今日福晋竟然做出这样之举,叫人怎么能不胆战心惊、、、

司徒如眉挣扎的的机会都有,就被两个么么架了出去。

如颜扫了站在门口的惜月一眼,“元春你去告诉德八,将司徒侧福晋的两个贴身丫头也一同送进去,让她们也好尽心尽力的伺候主子。

一话落下击起了十层浪,惊的是张淑波和李梅带来的贴身丫头。

让她们明白,若有一日主子犯了错,她们也逃不掉。

这算不算是警告?

容心已顾及不了还晕着的主子腿一软便跪在地上。到是张淑波身旁的雪竹一脸的沉色毕竟她被卖出去过又被那家人虐待过与这些相比,去尼姑庵也就不算什么了毕竟她早就看头一切的。

可是这些丫头不同她们才刚十五六岁,一生若关在一个院子里,那样与死了又有何区别?

“福晋,饶了奴婢吧,奴婢愿做牛做马。”傻掉的惜月终于回了神,跪在地上一直的磕头。

”还不将人带下去?”如颜喝向元春。

元春忙应声是,这才喊了德八进来,找来两个小厮将惜月拉了下去。

毕竟主子这样狠决,元春也是被震住了。

李梅悠悠转醒,正看到惜月磕破头皮求饶一幕,在看坐在上面的福晋连眼皮也没有动一下,这得是什么样的心肠?

“庶福晋没事吧?”如颜接过迎春递上的茶才问道。

李梅惨白着脸色道,“妾身没事劳福晋担心了。”

如颜啜了口茶才轻轻一笑,“你怀了王爷的孩子,可要好好照顾好别磕到碰到可要小心啊。”

看和李梅颤料的唇,和护在肚子前的小手,如颜心下冷笑,我还没有那么冷血要动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过咱们的帐是一定要算的。

“妾身谢福晋提醒,”李梅半响才找到自已的声音。

“福晋刚回府,妾身们就不多打扰了。”张淑波站起来。

一大早就弄出这么一件大事,哪里还敢在问那庶长子和王夫人的事情,张淑波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生怕再呆下去下一个就会是自已。

如颜眉一挑,“侧福晋急什么,我还有事设说完呢。”

“是妾身失礼了。”张淑波这才又坐回去,却越发的小心翼翼。

如颜眯着眼睛打量着两人,最后目光又落到李梅的肚子上,一脸柔色与刚刚的冷冽气势跟本就不能比,“庶福晋的身子有多大了?我这才两个多月,不知道咱们两到底谁的月份多一点呢。”

说的轻风云淡,像在聊天一样,可听者却是呆呆一愣,半响没有反应。

如颜确定两人都听到了,只是还没有从惊讶里回过神来,又佯装娇羞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怪羞人的,我也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治司徒如眉一事,让整个王府都笼罩在一股沉闷的气氛中,任谁也不敢在这位小福晋面前嚣张。毕竟这小福晋的手断是比任何一个主子都狠,而且都是放在明面上来可以说算得上疯狂。

如颜到是轻松的躺在软榻上,享受着元春的按摩,她无心面对侍妾们的勾心斗角,却决对不能接受她们的欺辱,反正她也不在乎富察明瑞的想法,借着这正福晋的身份谁要是敢坏她,她就要比其更坏。

只是想到那个男人,她此时能真的不在乎吗?

静下来后,她开始真正的思考这个问题。

那样将万物玩弄于手掌间,内心又无人能触及的男人,确实很有魅力在配上那一副皮馕,孤傲的神情,如颜知道自己并非圣人,面对那个男人时而霸道的温柔,如颜的心怎么能不会被波动。

深秋终于扫到了京城,王总管现在很忙碌指挥下人把院子里成片的兰花往温室里挖,王院里没有别的花,全是兰花,所以工程量很大。

听着院内难得有如此多的脚声,如颜竟没得来的,喜欢这样的不安静,毕竟这王府太冷清了。

“主子,王总管说,庶福晋的父亲来探望庶福晋,在外院候着呢。”迎春走碎步走了进来。

如颜身上搭着小被,身子靠在软墩上,“回了他,王爷不在府里,内眷见不得外臣等王爷回来告诉他再来吧。”

那个李刚吧?曾经到自已这里多管闲事的男人,呵呵,真是没有规矩,王爷不在府里他竟然无视规矩上府来,今儿非不让他进来,到要看看他能怎么样。

迎春嘴角一挑,轻快的应声出去。

“主子,这庶福晋那天没有规矩,你都没有责怪她,今天她父亲又上门,哪有男主不在家,男人上门到进内院的?真是父女俩没有一个守规矩的。”元春不满道。

如颜一笑,“李刚我到接触过一次。”那样的小角色,如颜倒是不放在眼里的。

随即如颜灵机一动,从软榻上坐骑来。

对了,她怎么没有想到这样做?

这古代的生活太过无聊,现在自己又对富察明瑞动了情,何不来个瓮中捉夫?虽然富察明瑞唯一的缺点便是侍妾多,不过只要她动点小心思,这些女人也不是对手,以后再将他调教成自己喜欢的类型这样不就行了。

元春看着主子一脸沉思,又惊又喜的样子,暗暗猜测主子想到了什么,却也不敢打扰。

如颜想了一会,觉得自己这样想的可能性很小,必竟不知道富察明瑞心里有没有自已,就是有自已又能怎么样?

在这古代,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三妻四妾在正常不过,如颜不相信自己能有那种将男人迷住,又万能的穿越女主,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人罢了。

如颜又一副被打击的躺回到椅子上,自已真是疯了,竟然有这种想法,可人就是这样,当你心里有这想法萌芽时,在想让它收回去怕不行了。

正当这时,迎春走了进来,“主子,奴婢将话传给李大人后,李大人说想给福晋问个安,就回去。”

好个李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走进来,你自己不想活,可怪不得我了。

如颜坐起身,“让他进来到厅里等着。”

任元春和探春整理完衣装后,才搭着探春的手出了内间。

大厅内李刚已进来,正坐着,见如颜出来,忙起来行礼问安,“下官见过福晋。”

“李大人坐吧”,如颜坐下后才开口,一边吩咐人上了茶,才笑道,“总让李大人请安,真是让本宫过意不去。”

李刚笑眯着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思,“福晋客气了。”

想来也是听明白了如颜话里的讽刺,只是看他神情不动,这点到让如颜冷笑,此时连面子也不要怕是因为心疼宝贝女儿怕受什么委屈吧?

元春端着茶进来摆好后,安静的退到一旁站着。

如颜也不再言语,只慢慢的品着茶,只是喝了一口,放下,对一旁的元春交待,“我现在有了身子,茶属凉性,以后上茶时把我的茶叶换成红枣吧。”

“是”元春轻福了身子,应声道。

“下官恭喜福晋有喜。”李刚一听。忙放下手里的茶起身。

如颜一笑,“李大人客气了,要说这事,庶福晋也有了身子,本宫还要和李大人说一句同喜呢。”

李刚低着头,如颜看不到自己说完这句话时他脸上的神情有什么变化,不过心里明白这句定也起了作用,怕此时就已心下难安了。

“下官不敢,都是王爷的喜事。”李刚又忙道。

“行了,本宫也不和李大人客套这些了,必竟内院不得见外臣,今日李大人的安也请过了,本宫身子也乏了,就不多留李大人了。”如颜摆摆手。

李刚听了这话,突然跪下,“是下官失了规矩,还望福晋不要怪罪到庶福晋身上,只是拙荆念女心切,央求下官好些天,下官不得以才上门来,这样也安抚了拙荆的心…”

如颜脸色一沉,“好个李刚,本福晋没有指责你失规矩,顾及着你颜面,你到是杨言本福晋私下对庶福晋使小脚,你若真如此,把本宫这个福晋放在眼里,就不该说出这一番话来。”

大厅内的三春脸色也沉了下来,主子在怎么说也是一个福晋,这李大人也太中无人了还是当她们福晋好欺负?还是跟本不把福晋放在眼里?

“下官不敢。”李刚声音沉闷,没有一点惧意。

如颜冷冷一笑,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在桌面上,传出有节奏的音调,让蓦然静下来的大厅升起一抹寒意。

“李大人,就凭你刚刚的话,本宫看你也没有什么不敢的,你不是要见女儿吗,好本宫让你见只是你记住了,你女儿以后怎么样可都是你这个父亲害的,莫要后悔。”半响,如颜唇角衔起奸笑一边吩咐,“迎春,去把庶福晋请来。”

迎春听到主子的话,明白主子定不会白白吃下这亏,应声退出大厅就小跑而去。

“福晋说的话下官惶恐。”李刚扬起头,一双眸子直视向如颜。

“李大人不必惶恐”因为一会有你后悔的时候,这句话如颜当然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