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货组团忽悠,是要骗尽天下人啊!嗷!!!看到好多老朋友新朋友,各种开心!!来吧,挥挥小手,跟着苏渣一起扭动起来吧!!

春药君闪亮登场

秋月在自己的屋中待了一天,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愤懑。这一个月啊,王爷也忒狠了!

不行,得想想什么法子!

天已擦黑,秋月拨着灯芯,咬着牙,脑子里翻腾着各种补救的法子。最终她的视线落到了梳妆台的抽屉上。

走到那,打开抽屉取出一个首饰盒。

首饰盒上有个小暗格,里面放着一青一白两个小瓶。

秋月先是取出了青色的瓶子,眸中闪现了一丝狠意,转瞬后又放下,拿起了白色小瓶…

裴瑾正在书房,米老头又寄来书信,除了汇报南疆的情况外,底下还是催促他回去的话,不过这回可是写了一长串的理由,说什么管副将不吃辣子不爱听曲好生无趣实在难以相处等等等等。

裴瑾想着米老头吹胡子瞪眼的样子,笑得直乐,然后他就听到门口传来娇啼。

“让我进去,我要见王爷!”是秋月的声音。

裴瑾眉头微蹙,将信收好后走了出去,还没走到门口,已见秋月闯了进来。

傍晚时候下了场雨,天有点凉,但秋月却穿着个薄透的素白纱裙,也没涂脂抹粉,只素面朝天着,再配上那副楚楚可怜的神态,倒也有点我见犹怜的意味。

裴瑾见着却只觉头疼,不是让她闭门思过么,她怎么还跑出来了!

还真是不消停!

秋月把手中食盒放在桌上后,走到他跟前,一把跪下,瞬间泪水溢出,“王爷,奴婢知错了,您原谅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定会好好伺候您跟王妃的!”

裴瑾心一抽,他内心是真想学着颜世宁般抬起一脚,可谁让他贤名在外呢,所以只能微不觉察的扯过衣衫,退身避开,道:“你起来,好好说话。”

“不!王爷不原谅,奴婢就不起来!”秋月睁大眼睛,抿着嘴,看样子真是可怜极了。

裴瑾见她胡搅蛮缠了,头大了,声音也冷下来了,“秋月,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秋月一听这话,眼泪淌得更厉害了,“身份?王爷,您说秋月现在是个什么身份!老太爷把我送来您这当初怎么说的,您忘了嘛!先前奴婢想要伺候您,您都是拒绝,一会说是念我年幼,一会又说盈小姐去了你心中悲戚,一会又说国事繁忙无心他想,可是现在了,秋月都十八了,您也娶了王妃了!外边都以为奴婢是您的人,可事实呢!您说说,奴婢现在到底算个什么身份!”

裴瑾见她说

得酸楚,转过了身,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装出不忍的模样,可此时此刻,他无论如何装不出来了,他只能转过身,不让她看到自己脸上的嫌恶。

秋月看他沉默,心里微慌。刚才那番话她想了很久,她想着王爷一贯温柔,面对这样的质问与委屈一定心生不忍然后一番安慰,到时候她再投怀送抱就事半功倍了。原来王爷不近女色或许是不知其中滋味,如今娶了王妃,不该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么!

可谁知,王爷竟是这样的反应!

是哪里错了?

秋月脑子转的极快,心想定是自己的急攻不小心触到了他的逆鳞,于是赶紧转换攻势。

她站起身,打开食盒,端出汤,哽咽道:“但是,虽然王爷不曾多看奴婢一眼,奴婢也无怨无悔,只要能跟在王爷身边,奴婢就知足了!刚才是奴婢冒犯了,还请王爷恕罪!奴婢只是想着一个月不能伺候王爷了,心里惶恐而已…这是奴婢熬的汤,是王爷您最爱喝的,您喝了之后,就当是原谅奴婢了,奴婢也会乖乖的思过,再也不会来烦您了…”

裴瑾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汤碗,一瞬犹疑了,不过很快他又端起喝掉——秋月虽然是那边的人,但断不会给自己下毒的,干脆的喝了,正好打发她!

秋月见他一滴不盛的喝完,提着的一颗心放下了,然后她开始收拾东西,慢慢的,慢慢的,时不时的还瞥一眼裴瑾。

裴瑾是再不愿看她,坐回书桌旁继续看书。可是很快,他觉得不对劲了,这书上的字怎么动起来了?

“你在汤里放了什么!”感觉到小腹热起来,裴瑾攥紧拳头厉声问道。

秋月一看药效发作,也不收拾了,扑到他身上,紧紧搂住,又开始流眼泪,“王爷,您就让奴婢伺候你吧!”

裴瑾此时已觉得周身力气已散掉,只剩了一团火在小腹边,他看着秋月把自己扶到床边,又给自己解掉衣衫,是想阻拦又使不出力。

不行,不行!

裴瑾努力吸气,然后狠狠的咬了记自己的舌头,脑子里瞬间清醒,力气也似有短暂恢复,然后他猛得推开秋月,夺门而出…

颜世宁梳洗完刚爬上床,突然听到门被重重推开吓了一跳,再看到裴瑾那副样子,更是惊慌,“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裴瑾衣衫凌乱,喘着粗气,双眸还微微发红,周身散发出发狂野兽的气味。

裴瑾艰难的走到床边,揽住她的腰往床上一滚,嘶哑着嗓音道:“我被秋月下药了!”

“啊!”颜世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已被压下,嘴已被堵住,感觉到抵在小腹那硬邦邦的东西,她四肢又僵硬了。

难道,洞房就在今晚了吗?

正在颜世宁心绪不宁间,裴瑾却突然放开了她。

…怎么回事?

裴瑾挤出一丝笑意,道:“你放心吧,我说过了,不到你情愿,我是不会碰你的。这药性,我能忍住的!”

颜世宁看他松开自己躺倒,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可是看着他皱着眉头一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的样子,又犹豫了。

“秋月为什么要给你下药?”想了想,颜世宁忍不住问道。

裴瑾又将她揽在怀里,道:“她是威国公送来做通房丫头的,准备以后做妾的,可我一直没碰她,今天她又被罚闭门思过,急了,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吧!”

说话间,他又忍不住吻上了颜世宁的唇,手也探进了亵衣,熟练的扯掉肚兜,然后一手覆上了那处柔软。

酥软滑嫩,捏着真是爱不释手,尤其是在指尖拨弄下挺立起的两点红莓,更是可爱极了。

颜世宁被揉捏着呼吸也乱了,忙推阻开道:“那既然是你的通房丫头,你就去让她陪着嘛。”

裴瑾闻言,重重在红莓上一掐,颜世宁吃痛,呼出了声,可是当那麻痒随之蔓延开时,呼声变成了吟声。

裴瑾看她红着脸蹙着眉,又亲了一口,道:“我只要你一个,别的都不行。”

这声音,慵懒中透着坚定,沙哑里又露着磁性,听在耳里,莫名消魂。

“不过我知道你不愿意的,所以今天我会忍着。”说着,裴瑾又一次放开了她。

颜世宁听着他说的那些话,又看着他痛苦的受着煎熬,有点过意不去了。她既然嫁给他,做那事都是天经地义的,他现在这样都强行忍住…

“要么,要么,你就不要忍了吧…”说到最后,颜世宁这声音已经低入尘埃了。

裴瑾看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嘴角露出了奸诈的笑容,不过很快又恢复坚定的痛苦的神色,“不,世宁,我能忍的!”

“…”颜世宁愣住了,她刚还以为他听到那话后会飞快扑来的。

看来,看来,他还真的挺好的——裴瑾这个小人在她心里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

颜世宁默默决定,以后再也不踹他了。

那边北斗无比郁闷的收拾完刚才被翻得一团糟的柜子——不就找春/药的解药么,翻那么乱干什么!

翻完也不收拾,两眼发光的就冲回去了,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这天夜里,裴瑾翻腾了无数遍,揩了无数的油后才来了句“药性终于散了”。而颜世宁念着他那高大的形象,也不再抵死反抗,其结果就是——为什么觉得浑身上下都被摸遍了!

至于书房里的秋月,则是心如死灰,都这份上了,裴瑾都不愿碰她…

第二天,裴瑾早早醒来,看着怀里睡得正熟的颜世宁,又露出了狡猾的笑,不过很快,他的目光又冷了下来。

秋月,是留不得了!

只是,秋月是威国公安□来的人,如何才能名正言顺的将她送回去?

可要找个让威国公无法反驳的理由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老朋友春药君,在这个文里,我继续老搭档狗血君一起上场了,当然,虽然我也很想与大肉君再度合作,但导演不给力啊!

导演说了,大肉君要自然出场,不能借助任何道具,嗯!

啦啦啦,本来以为这章就能收拾秋月的,可看来还是预估失误。

秋月是国公安插来的钉子,说是来伺候裴瑾的,其实是来监视的,所以小裴才那么讨厌她!

嗷,还是继续期待留言君嗷!!

PS:谢谢Lucylulu920的雷,谢谢疏楼画邪的雷,乃们破费鸟!

你个小没良心的

看到身边的颜世宁有了醒来的迹象,裴瑾又咧嘴笑了。颜世宁瞥了他一眼,转个身继续睡。

裴瑾忙揉她,“快起来快起来!”

颜世宁转过身,蹙着眉头,他那么催促有什么事吗?

谁知裴瑾纯良一笑,道:“该起床读书了。”

“…”

“…”

“混蛋!”

“嘿嘿”

看到颜世宁无语翻身睡去,裴瑾忙又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家夫君都被人算计了,你还睡那么安稳。”

这话一说,颜世宁想起了昨晚的事,随后吐了两个字——“活该!”

你总是算计别人,遭报应了吧!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她呢?”裴瑾摸着下巴道。

“给主子下药是大罪,自然要好好罚了。”颜世宁应道。

“看来爱妃对她很是不喜啊,既然这样,为夫就不心慈手软了!嗯,我决定让她永远消失在我们面前。”

颜世宁一听这话就惊了,腾的坐起身,瞪大眼睛,“你不会是要…”说着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想哪去了。我是准备把她送回国公府。”裴瑾鄙夷道。

“…”那你刚才装出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做什么!

“不过我需要一个将她送回去的理由,给我下药这理由不太好。她本来就是送来伺候我的,她给我下药也是逼急了,拿这个理由,是堵不住国公的嘴的。”裴瑾又道。

“那你想怎么办?”

裴瑾等着就是这句话,他挑眉笑道:“我有一个计划,不过…昨天是我配合你,今天,可需要你的配合了…”

待裴瑾把计划说完后,颜世宁怔在当场,“你费那么大的脑筋就为了将一个丫鬟送还回去!”

裴瑾将她搂过,笑道:“你不是不喜欢她么,为了爱妃,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借刀杀人?”颜世宁一脸不信。

裴瑾不反驳也不承认,只道:“那爱妃这刀是借还是不借呢?”

颜世宁抿唇想了想,而后应了声。裴瑾这厮太谨慎了,断不会随意布下这么个局的,他费尽心机要把秋月送回去,一定是有理由的。

至于到底是什么理由,颜世宁虽然很想知道,但她也明白依裴瑾这性子肯定是不会坦言的,那还不如不问了。

不过,颜世宁看着他的笑脸,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是不是早就想打发

秋月了?”

裴瑾笑而不语。

那就是默认了!颜世宁眼睛一瞪,抬起脚就踹向他的腿——擦,又被他给骗了!

昨天设局算计秋月,还以为是他为了哄自己高兴才尽力配合,现在看来,这厮自己打着小算盘呢!

我就说整你的人你怎么就这么积极呢!

裴瑾见她气鼓鼓的,直乐,抱着她又揉起来。颜世宁愤懑,也不挣扎,只做着个挺尸的样子。

裴瑾蹭了蹭她的颈窝,赶紧讨好,“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非要将秋月弄走?”

颜世宁斜了他一眼。

裴瑾凑在她耳边小声道:“秋月,非弄走不可,因为她是国公派来的钉子。”

颜世宁愣住了。威国公自珍贵妃死后就退出朝政,只一心养花弄草,他为什么要监视裴瑾?更何况,若是要监视,也应该是七王跟太子那边派来人啊!

裴瑾看到了颜世宁的疑惑,苦苦一笑,而后,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秋月辗转反侧了半宿才睡着,是越想越不甘,越想越无望。今早干脆也不起来,躺在床上称病。

只是等到中午的时候,她躺不住了,因为窗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爱妃,你看这花如何?”

“挺美。妾身倒觉得这花像极了那位秋月姑娘,皆是美艳非凡。咦,这座小院何人所住,好生别致。”

“回王妃,这便是秋月姐姐所住的。”一个丫鬟回道。

“是嘛,打理的很不错呢。王爷,这一天都过去了,您的气也该消了。妾身突然不适,秋月姑娘也是吓着了,也怪不得她,碰翻瓶子也是无意之失…所以妾身想,禁足一月的惩罚也就算了吧…”

秋月站在窗口,听着这些话,心里无味杂陈。想来这女人是故作大方,在王爷跟前扮好人!秋月甚是厌恶,可心中却也期盼着裴瑾听到这话的反应。不过她也不奢望裴瑾能饶恕她,毕竟昨晚还发生了那样的事。

谁知裴瑾却道:“既然爱妃这么说,那便罢了吧。”

秋月闻言,顿时喜出望外。

“那我们就去看看秋月姑娘吧。”颜世宁柔柔一笑,道。

秋月见他们走过来,赶紧整理衣衫笼好发髻,又恭敬的施了礼。

颜世宁笑得温和,看她憔悴不堪,还好生安慰,然而裴瑾却至始至终冷着脸,看得秋月心惊肉跳。

r>“既然王妃肯原谅你,我也就不再多说了。以后你就在王妃跟前好好伺候着吧!”

秋月一听到还是要伺候这女人,立马生出抵触情绪,不过幸好及时忍下,“奴婢谢王爷王妃恩典。”

只要不被禁足,一切还有机会。

本来颜世宁还体贴的让秋月多休息,可秋月哪还能待得住,回头收拾好了就去颜世宁跟前了。

屋内,颜世宁逗着厨房小丫鬟偷偷养的一只小猫,裴瑾则坐在边上看书,除了几声猫叫外,一切都静悄悄的。

半晌后,颜世宁道:“也不知道银耳羹炖好没有,倒是有点饿了。”

裴瑾笑道:“那便差人看看吧。”说着,看向了在一旁站着的秋月。

秋月自觉的走出去了。

小厨房不远,银耳也炖得差不多了,秋月盛好后,看着碗里冒出的腾腾热气,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颜世宁已经等了很久了,看到银耳羹端来,眉梢都是笑意,“王爷,要不要也来点。”

裴瑾道:“不用,爱妃慢用。”

秋月看着他目光柔和满脸爱意,心里酸得要命。

颜世宁拿着勺子搅了搅,觉得有些烫,便先搁在桌上等它凉,自己则俯身继续逗小猫。俯身觉得累了,又把小猫抱在了桌上,取了支银钗,挠拨小猫的爪子。

然后,一个不小心,小猫一窜间,碰翻了碗。

银耳羹洒了一桌,溢到了银钗上,银钗瞬间变黑!

“有毒!”颜世宁惊呼道。

羹里有毒,厨房的人成了嫌疑,把羹端来的秋月成了嫌疑!

一番追查之后,在秋月的首饰盒里发现了仅剩半瓶的毒药。

秋月看到那只白色小瓶时,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这是什么毒?”裴瑾沉着脸问道。

北斗研究一番后,沉沉道:“此为绝子散,顾名思义,断绝子息的意思。人服之,身体大损,终生难以受孕。”

秋月闻言,吓得魂飞魄散!

“不是我!不是我!奴婢是冤枉的!”回神过来后,秋月赶紧解释。

裴瑾一甩衣袖,怒道:“本以为你只是任性了点,谁知你竟歹毒如此!”

“王爷,真的不是奴婢!是,是有人陷害!”秋月尖声道。

“那你说是谁陷害你!”裴瑾道。

是…是…”秋月无力了,是啊,谁会陷害她。银耳羹是厨子小春煮的,小春她是知道的,再善良不过的一个孩子,断不会下毒陷害她的;银耳羹也是王爷让她去端的,是王爷让她惹了这嫌疑,可王爷也断不会下毒害王妃啊!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