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不出章节名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君说:我也来了。不知道老四来不来。

药膏带着丝丝凉意,安抚着灼热刺痛,手指轻揉慢转,又挑起了新的灼热。若说之前的热烈是香与酒的刺激,而此时颜世宁难耐的交缠起了双腿,则是因为酒与手指的撩拨。

裴瑾看她再次情动,一愣之下抿起了狡邪的笑意,“原来小狮子这么敏/感啊!”

手指加大了力度,指尖深入,微微的刮着,其余的手指则在抚弄着深渊的入口。

颜世宁被拨弄得浑身又开始难受起来,体内的火开始燃烧,意/乱/神迷之间,她的手攥紧了被子,喉咙间发出细碎的呻/吟。

潮水一波波涌来,却是轻盈的缓慢的,而当它们渐渐推至一个高度仿佛就要席卷一切的时候,突然间,潮水全部退下了。颜世宁如被抛在半空,不上不下,难过极了。

她睁开眼,晕晕乎乎间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笑靥如花的裴瑾,蹙起了眉。

裴瑾替她扶去嘴角的青丝,轻琢一记朱唇后,手指又伸了下去。

感觉着那潮水又涌来,颜世宁嘴唇一动,贝齿咬了上去。

“要不要?”裴瑾在花蕊上促狭的弹了下,附在她的耳边,□了下她的耳朵后轻声问道。

颜世宁一个颤栗,脖子仰起,发出了一声,“唔。”

这声不是应答,裴瑾却将它当作应答了,于是分开她的腿后,将憋了太久的硬起刺了进去。

一入到底。

“啊~”颜世宁只觉潮水在一瞬间涨至最高,然后轰隆隆的将一切吞没。

裴瑾感觉到深渊中翻起的春水,笑着摇头,“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说着,托起她的臀挺/动起了腰肢。

雕花大床摇晃,珠帘绣帐浮荡,满满当当金戈响,却是潮水激荡。

这边它在支嘎,那边她在咿呀,声声交错不止歇,只教月牙儿掩面,羞煞。

停停停,歇歇歇,难于上青天。不得攀至顶峰处,如何把甲卸。

彻夜,彻夜。难眠,难眠。只待青丝缠成结,骨肉紧相连,无间!

裴瑾还在策马驰骋,将颜世宁带至一个又一个云端。巨大的愉悦让细碎的呜咽变成难以抑制的呻/吟,而在这呻/吟里,裴瑾越来越用力。

颜世宁难以承受这覆顶的快乐,泪珠滚滚落下,她抓着裴瑾的胳膊,一声声道:“轻点~轻点~疼~”

裴瑾放缓,慢慢抽/动,“世宁,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

颜世宁泪眼婆娑,却还是依顺着道:“裴瑾

,裴瑾,裴瑾!”

一声比一声大,因为在她一声一声的喊间,裴瑾又止不住的用力起来。

“裴瑾!你轻点…啊~”颜世宁还未来得及说完,又陷入一阵晕眩中。

裴瑾看着她又软成水,真的快无语了,颜世宁已经到了好几次,他却还没有得到一次宣泄。好几日他快到了,可颜世宁一喊疼,他又止不住缓下来。

裴瑾亲了亲颜世宁的唇,道:“世宁,乖,再忍忍哈。要是再不让我到,真能折腾到天亮了。”

说着,抬起她的臀…

晕眩渐消,感觉着又被侵入,颜世宁眼泪又哗哗躺下来了,“呜呜,裴瑾,你还要多久啊?”

“快了,快了。世宁,来,把腿盘在我的腰上。”

“啊~”

“不要动,就这样。”

“呜呜,你老欺负我。”

“乖,以后不欺负你了。”

“骗人!”

裴瑾看她委屈的就小时候一样,怜爱之心顿涨,不过却也再不手下留情,“世宁,这次让我们一快到。”

契合的柔处再无一丝缝隙,颜世宁只觉最后那一下似要将她整个人贯穿般,热流重重的击打到最深处,她弓起身,四肢僵硬,却又浑身颤栗,待发出了一声销/魂至极的吟声后,便彻底昏睡过去。

浑身的压抑得以宣泄,裴瑾舒爽极了,脑海里也有了短暂的晕眩。看着床上的一片狼籍,抿嘴一笑后,也不收拾了,只拉上被子,抱着颜世宁沉沉睡去。

贤王府的夜,也安静了。

颜世宁是疼醒的。头疼。而当她一动后,又觉得全身都疼,且身子绵软无力,几乎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怎么回事?混沌的脑海里一片纷杂。

看着抱着自己的赤条条的裴瑾,又看着自己也是不着寸缕,想了想,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呜呜,又被他吃了!

等等,不对啊!颜世宁皱了皱眉头,晃了晃脑袋,试图把思路理清——她怎么又被吃了呢?

颜世宁最清晰的记忆就是在福庆楼里,裴瑾这混蛋居然打她屁股,而后他就拨了自己的衣裳亲她,然后她就觉得很渴很热很痒,再然后她好像主动吻了裴瑾,接着,那厮好像就又欺负她了…可是怎么又回到了王府了?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当那些零碎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

,颜世宁不由又有些面红耳热,想到自己主动去吻裴瑾,又觉得荒谬跟羞恼——这下一定要被这混蛋笑死了!

肯定是酒后乱/性了!

颜世宁觉得自己肯定脸都丢尽了。

这时,裴瑾也醒来了,看着颜世宁嘟着嘴转着眼珠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由好奇道:“你在想什么呢?”

颜世宁晃了晃头,觉得沉沉的,好像里面装了石头般,而后又答非所问道:“疼!”

“哪里疼?”裴瑾支起了身,赤/裸的上身便尽显在了颜世宁眼前。

颜世宁心一跳,撇开视线,不无好气道:“哪里都疼!”

裴瑾笑了笑,披上衣裳起床,让丫鬟备水,而后又回到床上替她揉着脑袋,笑道:“谁让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

“我昨晚都干什么了!”颜世宁警惕道。

“你啊,干了很多事了!”一看她的神态,裴瑾又经不住逗她了。

“比如说呢?”颜世宁紧张了。

裴瑾想了想,便把她调/戏太子的事给说了出来。

颜世宁听完长长哀叹——嗷,我的贤良淑德啊!全被毁了啊!

“你怎么都不拦着我啊!”她悲愤道。

裴瑾怅然一叹,“你不知道啊,当时我是拦都拦不住。”说着又把后半截给说了出来。

嗷!颜世宁听着自己那时候的傻样,欲哭无泪。

裴瑾忙安慰道:“毁就毁了嘛,你现在嫁给我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就不用再装了。”

颜世宁瞪了他一眼,郁闷的说不出话来!

她就知道,跟这厮在一起,她总有一天会藏不住原形毕露!

裴瑾看着她那又气又恼的样子,心里直痒痒,更想欺负欺负她了,“另外啊,哎,你都不记得了,昨晚爱妃真是好生热情啊,让为夫都吃不消了。”说着,又舔舔嘴,做了个回味无穷的样子。

颜世宁听着这话,再想到自己主动亲裴瑾的画面,脸红脖子根,猛然翻个身,将脸埋在了枕头里。

没脸了!没脸了!嗷!

“不要害羞嘛!咱俩谁跟谁啊!不过看来爱妃很有需求嘛,为夫以后一定会更加尽心的。要不,现在就再来一次?”裴瑾戳了戳颜世宁的后背,一脸戏谑。

颜世宁抬起头,满是怨念的看着他,然后…继续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裴瑾终于忍

不住放声大笑。

颜世宁头疼身子疼,清洗完后,便想继续睡。可是床上一片狼籍还需替换,看着小丫鬟把被子收起抱走,小丫鬟倒是面不改色,她却羞得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裴瑾见状自然又是笑得直抽抽。

好不容易等到丫鬟走了,裴瑾又将她抱上床,然后在拦阻与坚持间给她上完药。两个人吃了早饭后,颜世宁卷起被子又睡去,而裴瑾则出门去了药房。

等到裴瑾把昨天遇到的事说完后,只见北斗一脸古怪的盯着他瞧。

“你也觉得古怪吧,太子居然也去了。”裴瑾道。

“不。”北斗否定,“我觉得你带王妃居然去这种地方更古怪。”

“…”裴瑾气噎。

北斗想了想,又道:“你太宠她了。”

“那当然。”裴瑾不假思索的应道。

“这不是好事。”北斗目光深邃。

“…我觉得我们还是谈谈其他古怪的事吧。”

北斗见他转移话题,嘴唇翕动了下,没话了。

裴瑾见他不配合,只好道:“我有分寸的。”

“红颜祸水。”

“米老头也这么说。”

北斗见他油盐不进,放弃,转而道:“太子怎么会去那地方?”

裴瑾摇摇头,道:“或许也是闲得无聊。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很清醒,身上没有一丝异样,说明他在包间里面并没有做什么。”

“那你怎么又做什么了。”北斗语气里微微有些不满,在那种地方做那事,太迫不及待太掉身份了!

“这也是我觉得古怪的地方啊。你该知道我的自控力,不会那么轻易就试失了分寸的。”

“所以你怀疑福庆楼有古怪?”

“嗯,之前我只去过中楼,也没遇到这种情况,所以我觉得,中楼应该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左右楼。”裴瑾脸色微微有些凝重。

北斗想了想,道:“一般青楼妓/院里面点的香都会有催/情的效果。”

“不会,那香中楼也点着,之前我闻到的时候并没有出现什么异状。我也怀疑是那酒,不过一想又觉得不是,福庆楼那么大,酒里不至于有问题的。”

“所以呢?”北斗看着裴瑾投过来的有点不怀好意的目光,头皮一紧。

裴瑾微微一笑,“所以,我想劳烦北斗大人亲身前去查探一番啊!”

“不去!”北斗耳根红了,那种地方,他怎么能去呢!

r>裴瑾笑眯眯道:“你都二十有二了,还过得跟个和尚似的,去吧,去吧!”

北斗盯了他一会,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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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世宁头痛身子痛,一直睡到中午。裴瑾不想打扰她,便去了书房。

米老头的信又寄来了,随着的还有几条南疆熏鱼。信上写着:这是你在这养的鱼,老子忍不住,就把它们给宰了。嗯,味道还不错!

裴瑾收起信,对着窗外盛开的花笑了。

这话看着简单,其实大有深意。

他曾在南疆跟米老头说起过这样的计划,只是一直未能定夺,米老头忍不住了,跟他吱了一声后就把鱼给送来了,然后,便有了中秋的刺杀。而刺杀的结果,当真很不错。至少现在明面上陛下将太子党七王党甚至国公府压制的很厉害,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暗地里,两党斗争也是日益激烈,势同水火,今日这个揭了那个贪赃枉法,明日那个又揭了这个徇私舞弊,真是狗咬狗,一嘴毛。两败俱伤!

很快年轻的脸上又浮现出了淡淡的悲戚。身在帝王家,幸又不幸!手足相残如厮,父子猜忌如厮,可悲可笑。而他被卷在这样的漩涡里,也不得不绞尽脑汁的设局,自保,或者报仇!

想到报仇二字,裴瑾深深的吸了口气后,又悠悠长长的叹了出来。

次日,进宫请安。

昨夜没被折腾,颜世宁恢复的不错,走起路来也不再打飘。或许是经了事,又或许是盛装的缘故,今日的颜世宁眉宇间皆是风采,端庄而美艳,华贵又低调,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引人注目,就连延帝,也不由多瞧了一眼。

当然,颜世宁和裴瑾依然还是装着乖顺模样。

七王受了伤,还在卧床修养,并未到场,穆贵妃染了风寒,也歇养着,因此在场的也就是皇后娘娘跟太子,罗妃与小十三。

小十三见着裴瑾,蹭啊蹭的又想扑来,只是碍于帝威,又只好忍着。

延帝看不过去,道:“要去便去了,扭扭捏捏作甚!”

小十三还不明白延帝的意思,等到罗妃拍了下他的屁股解释番后,才眼睛一亮,迈着小短腿“嗖”的一下奔了过去。

看着小十三跟裴瑾的亲昵状,皇后娘娘撇了撇嘴,道:“真是兄弟情深啊!”

延帝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好么?”

皇后被呛住,不说话了。

罗妃见状,赶紧打圆场,“昨儿臣妾听说,太子殿下可要与相府二小姐订亲了,真是可喜可贺。”

太子闻言,心一跳,下意识的看向对面的颜世宁,而后者只在斗着小十三玩,好

像压根没听到什么。

只是这一瞥,却被迅速反应过来的裴瑾尽收眼底,于是心上的疑惑更深了,不过很快他又换上温和笑容,“如此,当真是要恭喜十弟了。”

太子对视他深邃目光,尴尬一笑后,低下了头。

皇后娘娘却是很得意,微微侧着身子对延帝说道:“臣妾看了黄历,下个月初六是个好日子。”

定亲之事得抓紧了,最近七王风头正旺,自己这方的人心思有点乱动了,得赶紧跟相府联姻稳一稳局面,要知道还有相当一部分人中立着持观望态度呢!

延帝并未立即应答,只漫不经心的翻着茶盖吹茶。对于这门亲事,他之前无甚感觉,论模样论家世,颜世静也确实担得了一个太子妃,可是自从中秋刺杀之事发生后,延帝对这门亲事却有了些犹豫。

当时,颜世静先是慌乱躲于太子背后,后又将亲姐拉着挡在自己面前,如此贪生怕死自私自利品行不良的女人,怎么当得起一个太子妃呢!

延帝的沉默让皇后有了些不安,空气变得沉闷。裴瑾与颜世宁传递了个眼神,然后心照不宣的继续逗着小十三。

罗妃不知究竟,也未觉察延帝的沉默,见众人都不说话,便笑着接话道:“那时正好,不冷不热。”

延帝依然翻着茶盖,低着的头掩盖住了他微微皱起的眉。从前他还觉得罗妃天真憨实无心机,怎么现在越来越愚蠢了。再瞥一眼“咿咿呀呀”只知道吃跟玩的小十三,心里的不耐越来越大,最后也不喝茶了,放下茶杯道:“此事容后再议吧!”

皇后微笑的表情僵住了,多年的相处让她知道此时延帝的心情并不好,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延帝的心情会突然不好了,为什么好端端的,他又“容后再议”了!难道他是要削减太子的势力再易储了?!

这个认知让皇后一阵心惊,背上也滋出了冷汗。

不行!不行!必须得让这门亲立刻结上!

皇后娘娘又开始转起了脑子,也就没在注意之后他们聊的那些家长里短。

而太子看到延帝这一反应,心里竟松了一口气,低头喝茶的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这场小聚会算是不欢而散。之后裴瑾跟太子留下谈论国家大事,而颜世宁则被罗妃拉着前往自己的寝宫。

在罗妃邀请时颜世宁还犹豫了下,因为她感觉自己为了裴瑾不该跟任何一位皇子的势力走得亲近,所以她向裴瑾目光示意,待裴瑾微不觉察的点头后,她才放心的被

小十三牵着走了。

宫里景色一年四季皆是美好,此时已是秋天,园子里却还盛开着各色繁花,一路走过,只觉芬芳怡人。

小十三走了点路,走不动了,奶妈想要抱他,谁知他扭啊扭,朝颜世宁张开了胳膊。

“抱!抱!”

“珂儿,不要缠着你九嫂。”罗妃虽是喝着,脸上却全是慈母笑容。

颜世宁忙道:“没关系的。”说着抱起了小十三。

小十三心满意足的趴在颜世宁肩上,拿起手中的糕点啃了起来。碎末落在肩上时,小手指捏不起来,便又伸起小舌头舔啊舔,没一会儿,就把颜世宁的肩膀舔湿了一块。

颜世宁感觉到后,趁着罗妃说话不注意,轻轻的拍了记小十三肥肥软软的屁股。

“说起来,我还没有好好谢你呢。”到了寝宫后,两人坐下,罗妃道,“中秋那天要不是你,还不定小十三出什么事呢!”

小十三还不肯下来,就坐在颜世宁膝盖上,东摸摸,西摸摸,半刻不得安静。

颜世宁一边看着小十三,一边道:“娘娘客气了,世宁当时也没多想,就想着孩子不能有事。”

罗妃听着这话,更放心了,心诚意实的说道:“你真好。”

颜世宁微微一笑,没说话。

这时丫鬟端来了一个托盘,上面一个紫金色的细长盒子。

罗妃将它递给颜世宁道:“这个,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