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朱富有些挫败的低下头。

池南见他如此,笑容更加欢快,竟一改本性,如舞姬歌女那般坐到了朱富身上,双手搂住他脖子,轻轻在他耳边呼气。

从媳妇口中传出的香气让朱富为止一震,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断断续续的问道:

“那,那媳妇你怎么还…这般对我?你不生气吗?”

池南在朱富耳旁落下细碎的轻吻,一双柔荑从他的脖子开始向下摸索,故意停留在朱富胸前两点突起上,不住打圈,另一只手竟大胆的摸上了朱富的股沟,刻意在那条小缝上轻蹭:

“生气呀。所以,相公打算让我消气吗?”

“让,让!只要媳妇你能消气,就是让我脱光了衣服再去跑三十圈我也愿意。”朱富被逗弄的心猿意马,心中对媳妇的愧疚使他就快失去理智。

池南见他这般模样,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盯着朱富清澈的双眸微笑,缓缓送上香甜软糯的一吻,与之唇舌交缠,朱富的热情瞬间便被点燃,紧紧楼主媳妇,便开始了上下其手,握住媳妇柔软的丰盈,捏在掌心重重搓揉,池南也不反抗,任他施为,甚至还将身子更加贴近他,与之交颈缠绵,良久后才娇喘道:

“跑三十圈…倒不至于。”池南边说边将朱富的两只手背过太师椅后,柔情蜜意道:“但是今晚,你任我处置,如何?”

池南说的暧昧,朱富热情似火,心中都已经下定决心,只要媳妇能高兴,他就是丢脸丢到城外三十里也在所不惜,何况听媳妇口气,好像不用他出去跑,那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当下便点头,诚恳道:

“媳妇要咬要掐,你随意!我绝不反抗。”

朱富说完这句话后,便觉得两只手腕一紧,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媳妇以头发丝般粗细的线绑住了双手,他不明所以,只见媳妇自他身上跳下,将细密密的线围着他的身子和椅背缠绕了不下十圈。

朱富不明所以,看着媳妇繁忙的模样,笑问道:

“媳妇,这细丝是什么东西?你想干什么呀?”

池南笑的魅惑:“这是西域冰蚕丝,又称‘捆仙索’,等会儿你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朱富看着媳妇那如花的笑容,不禁咽下口水,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16 驸马难为

朱富被结结实实捆在太师椅上,身子贴近椅背,双脚被分别绑在两边凳腿上。

“媳妇,你是想…绑起来打吗?”从来没有看过媳妇这般妖娆的模样,朱富心中实在没底,不禁问道。

池南噙着勾人的微笑,看了一眼朱富,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柔暧昧的将朱富腰间的衣结解开,仿佛注入了妖气般的手指轻轻一挑,朱富的前襟就此打开,暴|露在空气中。

突如其来的凉气让朱富一抽,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搞懂媳妇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想绑起来打他,那总得要有刑具什么的吧,若是媳妇用手打,那朱富可是太心疼了,他皮糙肉厚的,会不会把媳妇的手打疼了呀。

池南在朱富充满疑虑的目光中,倒了一杯热茶,巧笑倩兮:

“坐了这么久,相公可想喝茶?”

朱富咽了下口水,在媳妇如此诱惑的表情之下,他怎能说不?当即点头称是。

池南满意的将茶水灌入了自己口中,然后缓缓欺身而下,用唇舌渡水,朱富痴迷的感受着自家媳妇的热情如火,等不及般将水咽下,然后勾住那带着浓浓茶香的小舌重重纠缠,池南不闪不躲,如先前那般坐上朱富大腿,勾住他的脖子与之缠绵,一双柔荑更是大胆的探入朱富的衣衫,在他黝黑的胸腹间画着不大不小,却仿佛勾魂摄魄的圈圈。

池南感觉到朱富的呼吸急促起来,肌理喷张,呼吸出来的气息都炙热无比,池南勾着笑,缓缓将手向下探去,只听朱富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身子都绷紧了,难以动弹。

“媳妇,别碰那里,我热。”

朱富感觉到那双仿佛涂了羊脂一般的玉手在他的草丛翻飞,顿时有了反应,浑身上下的血液全都冲到那里去了般,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他口干舌燥,体内喧嚣的**如巨龙困兽般想要冲破一切束缚。

“媳妇,给我,坐上来,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朱富微微眯起澄澈的双眼,呼吸好像是骤然跑了十几里地般喘息不定,他试着移动双手,甚至想挣脱细密蚕丝线,但是他发现,这种蚕丝根本不是普通的,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挣断。

感觉到朱富的挣扎,池南这才从朱富的下腹边上离开了双唇,擦了擦嘴,仿若不够般又舔了下朱富的肚脐,男人的肚脐本就敏感,用手触碰尚且有感,何况是心爱之人的唇舌,只听朱富低吼一声,脚尖点地,想要站起来,可是蚕丝线实在牢固,被捆住的双脚根本动弹不得。

池南这才娇笑着站起了身,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媳妇今晚的举动是为了什么,虽然他很想说媳妇很缺德,但是回想自己所犯的错,也就算了。

朱富以为今晚的折磨就此结束了,却见池南笑着笑着,竟然边退边脱,朱富此时才发现,原本隔在房间中央的桃花屏风却不见了踪影,池南退至床边,刚刚好将外衣脱尽,只剩下亵裤与肚兜。

如丝的黑发倾泻而下,从香肩滑落,魅惑的眼神自发丝流泻间射出,只见池南横卧在软床之上,玉体横陈,绕的是体态婀娜,勾魂摄魄。

朱富急得满头是汗,□的帐篷早已高举不下,前端湿润一片,他看着媳妇,心中的热火仿佛像是要爆开般难受。

这种热,是汹涌的情|欲,使人迷醉,却又苦不堪言。

“媳妇,你这般模样,叫我怎么受得了。好妹妹,快将哥哥解开,让哥哥好好疼你。”朱富在椅子上不断挣扎,澄澈的双眼中满是情|欲。

池南见他如此,敛下诱惑的目光,将手背去身后,解开了肚兜后的鸳鸯结,遮在胸前的绸布顿时滑下,露出大片酥|胸,踏雪寻梅,春意盎然。

朱富低吼一声,双眸赤红湿润:

“媳妇,我,我受不了了。你,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我觉得身体就快要爆炸了,怎么办?好难受啊。”

被捆缚结实的朱富哪里受得了如此美景当前,在看见媳妇解开前襟春光的时候,他便将头埋了下去,原以为此举会让他冷静一些,不曾想身体内的欲虫不歇反昌,被媳妇完全勾起的淫|乱想法更加敏感的侵蚀着他脆弱的感官。

直到此时,朱富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平日里就算欲|火|焚|身,也断不至于如此,想起先前媳妇喂他的那口销|魂|蚀|骨的茶,心中才隐隐有了察觉。

池南白嫩纤细的手指握住自己胸前柔软,口中竟也发出丝丝呻吟,舔着下唇对朱富诱惑眨眼道:

“相公以为是什么呢?”

朱富被情|欲迷了心智,怎会有闲情逸致跟池南对话,当即抬头痛苦求饶:

“媳妇,快救救我吧。不管是什么,我今后再也不敢了。”

池南微笑着,问道:“不敢什么?”

“不敢带坏小舅子,不敢逛青楼,不敢跟陌生女人说话,不敢藏私房钱,不敢洗澡不换内衣,不敢直接喝井水,不敢借钱给别人…”

朱富一连七个不敢将池南说的微微一愣,随即便为自家相公的憨实感到无奈,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莫名软了下来,池南觉得今日玩得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可能会影响到她下半生的性福,想了想,算了,看在他还算坦白的份上,主动交代了藏私房钱,不换内衣,直接喝井水等等的事件,她就不再雪上加霜了。

姿态妖娆的走下床,池南一件一件将衣衫穿好,走到朱富面前,直捣黄龙抓住了他的**中心,轻轻□,无限邪恶道:

“那是清欢散,专治相公这种对妻子有所隐瞒的男人。”

朱富被握住坚硬的命根子,舒服的呻吟出声,刚觉得快要热浪喷发的时候,媳妇却突然住手了。

他以为媳妇会就此罢手,解开他身上的蚕丝,谁知道,媳妇只是拿着她的书册,款款向房门走去。

“媳妇,你去哪里?不将我解开吗?”

池南回首笑道:“你是想我继续逗你呢,还是想我就这么绑着你,人出去呢?”

朱富想起先前被媳妇逗弄得□的情境,又看了看勃发的下半身,痛苦的做出了抉择:

“你出去吧。”

对于朱富的识时务,池南觉得很是满意,拿着今晚要看的书册,在欲|火|焚|身的大驸马可怜目光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这一夜到底有多漫长,也许只有朱富一人知晓…

晨曦的光刺破云层,撒下了第一道的耀目。

公主府内迎来了一日的忙碌,管家嬷嬷带着四位美婢,端着热水来到公主房门前,正欲开口,却见公主素裹衣衫,自主卧旁边的书房走出,亲自接过热水,推门而去,随即关闭。

管家嬷嬷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这也许是她从业以来看到的最震惊的画面,向来有帝国最懒之称的长公主竟然亲自端水入房…随性之人也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呆愣良久,才仿佛听见房内传来了声响,仿佛是男子的呜咽声混合着女子的安慰…怎么个情况?

大家不明所以,你望我,我望你,搞不清楚状况。

朱富顶着双眼下的乌青,无精打采的去了律勤馆,脸色惨白,整个人憔悴了不止一圈。

阿秋看着自家驸马,想问又不敢问,其实昨日几位驸马与公主之间的恩恩怨怨,他也是略有耳闻的,发生了那样的事,凭着他对长公主的了解,铁定不会善罢甘休,从驸马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来看,便能窥得一二。

“阿秋,娶妻有风险,上床需谨慎啊。”

这是朱富在进入律勤馆之前,语重心长的对阿秋说的话。

天还是那个天,路还是那条路,朱富只觉得平常只需片刻便可走到的监管处,如今却漫长如堤。

此刻的朱富其他感觉没有,倒是腿发软,眼发白,心发慌…媳妇给他下的‘清欢散’确实厉害,即便没有媳妇从旁挑逗,他也□难耐,独自泄了好几回。

不得不说,媳妇这招太损了,简直是空前绝后,从前他所遭受的损招根本不及这回的万分之一痛苦。即使他脾气再好,这回也不免对媳妇的作为有些生气。

朱富在监管大人的异样目光下走出了监管处,正欲出门,却遇上了迎面而来的三驸马。

只见三驸马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颓废模样,脸色发白,眼下乌青,一袭潇洒富贵的华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像极了纨绔子弟。

三驸马柴韶看到朱富,将之上下打量好几圈之后,这才在他面前站定,两个一看就是有着相同遭遇的男人不免心心相惜,情不自禁——三驸马将朱富一把搂入怀中,被拐少女遇见亲人般趴在朱富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

朱富想想自己昨晚的遭遇,难得的没有推开三驸马,还温柔的在他后背拍了拍,三驸马哭了半晌,哭够之后,才擦着根本没有的眼泪问道:

“我三回…你呢?”

朱富想起昨晚,难以启齿道:“四,四回。”

“…”

柴韶大叹一口气,在朱富肩上拍了拍,摇头晃脑的去了监管处。

17 驸马赴宴

傍晚时分,朱富拖着疲惫的身子,受伤的心灵,回到了公主府。

府内华灯初上,朱富故意在院子里逛了些时候才去到了房间,此时媳妇应该已经回来,未免尴尬,所以朱富回房间的路上想了好几句开场白,谁知道,主院内确实灯火通明,下人们早就为媳妇上好了灯火,可是房间内却不似从前明亮。

媳妇还没回来吗?朱富正在心中嘀咕,却见笑容可掬的管家嬷嬷适时到来,对朱富有礼道:

“驸马,今日太后设下宫宴,宴请所有公主与驸马,长公主便不回来了,还请驸马沐浴更衣后,一同前去赴宴。”

朱富有些迷茫:“宫宴?”反应好一会儿后才恍然大悟道:“哦,就是请客吃饭吧。”

想起初进宫时,朱富曾见过太后,其他倒没什么,只是觉得媳妇的娘亲,很年轻,很漂亮,也很娇气,动不动就要用人参吊气,不比乡下婆娘好伺候。

尽管心里还有些疙瘩,对媳妇昨夜的过激行为很是不满,但朱富决定还是以大局为重,配合管家嬷嬷的指示,去月清池泡了个热水澡,香喷喷,清爽爽的去赴丈母娘的饭局。

这是朱富第三次进宫,想起前两次的经历,只希望这一次别像前两次那般惹出乱子才好。

今日是太后设宴,光华门前来往的都是达官贵人,皇亲国戚,有的三五成群,有的两个作伴,只有朱富独自牵着马经过。

曾经在朱富第二次闯宫时被教训过的夏侍卫长看到身材健硕,人高马大的朱富时,想上前招呼却又有些放不开,朱富牵着马从他面前经过,忽然回过头来,看着夏侍卫长。

黝黑健康的面上露出憨实的笑容,朱富大手一抬,在夏侍卫长的肩上重重一拍,说了句:“兄弟,上次对不住了。”

相较于朱富的大方,夏侍卫长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摸着头打了个哈哈,便佯装遇到熟人般离开了。

朱富随着大流,在宫人的带领下去到了宴客宫殿,左右看了看,没找到自家媳妇,反倒是宫内的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让朱富看出了神。

鼻尖萦绕的清甜沁脾的香,烟雾缭绕,各路皇亲纷纷出动,衣香鬓影,筹光交错,如此情景,从前即便是在梦中也未必得见。

朱富虽说是第一次出现在这种场合,但是,认识他的人貌似还不少,只要是他走过的地方,都有人在对他指指点点。

在众人的注目下,朱富无奈走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旁边空置的坐席,朱富内心有些小复杂。

“大驸马好生落寞啊。”

一句看似调侃的话传出,朱富抬头一望,只见三驸马一改颓色,满面春风出现在他面前,旁边还站了一位身材健硕,孔武有力的华服男子。

“哦,是你啊。三妹呢?没同你一块过来?”大驸马无精打采的问道。

提起三公主,三驸马已然失了从前的厌恶之态,笑眯了眼睛:“她在太后宫里,我就先过来了。对了,这是六驸马,莫惊鸿。”

朱富与六驸马相互拱了拱手,算是寒暄了。

“你们慢聊,我去吏部尚书那边。”

三驸马仿佛看到了熟人,便将朱富与六驸马抛下,花蝴蝶般去了其他地方。

六驸马生得英挺,个头与朱富差不多高,但是面皮就比朱富白上好多,周身散发着英雄好汉的气质,举止从容,看上去不像个深宫驸马,而是江湖豪客,一掷千金,只为博卿一笑。

这样的男子才是时间女子梦寐所求的吧,朱富在心中赞叹。

六驸马在朱富旁边坐下,两人都不是那种自来熟的人,少了三驸马从中调节,自然没什么话说。

六驸马从坐下开始便对桌案上的酒产生了莫大兴趣,一杯接着一杯,不间断的喝起来。

“皇宫到底是皇宫,待客的酒都如此不俗,大驸马不来一杯?”六驸马连着七八杯下肚,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人坐着般,对朱富举杯相邀。

朱富捧着茶杯,想起自己的恶癖,本想婉拒,奈何六驸马未及他开口拒绝,便主动替他斟满了酒杯。

如此盛情之下,朱富实在不知如何拒绝,再加上今日心情本就郁卒,若是小小解禁喝一杯的话,会不会好受些。

这么想着,朱富便端起了酒杯,送至鼻端,一股辛辣清甜的味道扑鼻而来,叫人未饮先醉。

看着杯中如琼浆玉液般的液体,朱富仿佛中了魔障般,仰头喝下。

久违的火辣感觉自喉咙口蔓延而下,烧过了心房,烧过了胃,浓郁的酒香瞬间侵占了他所有的感官。

“好酒!”朱富情不自禁说道。

六驸马见他如此,便知他也是个中能手,酒逢知己千杯少,何况在这种无聊透顶的场合,他又怎肯放过这个意料之外的同道中人呢,当即斟酒劝说,酒桌上的感情最是来的快,两人没多久便成了莫逆,一杯一杯的相对而饮。

言谈中,朱富知道,六驸马莫惊鸿原是惊鸿山庄的庄主,因得有些买卖要跟朝廷做,才认识了知书达理的六公主,两人琴瑟和谐,相敬如宾。

朱富与六驸马正喝的尽兴,话倒没说多少,只是一壶接着一壶的叫人上酒,忽的,却听到一道妖娆的女声传来:

“大驸马还记得我吗?”

朱富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这才回头望去,喝了酒的朱富脸上没了憨厚,多了些疏离冷漠,清澈的眸子仿佛结了层霜般冷静。

妖娆说话的是二公主青瑶,只见她穿得惹火暴露,一双玉峰雪白傲人,半遮半露,一双**修长勾魂,开叉至跨,如舞姬般的服装将青瑶的美好身材衬托的越发妖媚。

许是她从来便是如此,所以并没有引来太多的注意。

她将整个人都吊在一名俊美男子身上,六驸马对此人嗤之以鼻,很不待见,朱富后来才知道,这是二公主的侍郎,名为承欢,不男不女的样子,床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十分了得,很会讨人欢心,是二公主养的众多男宠中最得宠的一个。

喝过酒之后的朱富仿佛变了一个人般,神情冷淡,一点也没有了从前的热情,二公主被他那双冰冷的眸子打量着,竟不可抑制的心动起来,放开男宠承欢的手臂,妖娆万分的走到朱富面前,大胆勾住他的下颚,微微上挑的凤眼中满是暧昧,丝毫不管此举已招来旁人指点非议。

男宠承欢见自家公主如此见异思迁,自是面上无光,看着黑不溜秋的朱富,暗咬银牙恨在心,却也无计可施。

朱富抓住二公主挑逗人的手腕,冷冷瞥着,这般姿势自外人的眼光看来却像是二人在**般,二公主勾起嘴角,有些意外,却只是瞬间便适应过来,露出一副猎物终于上钩的神情,整个人柔弱无骨般软进了朱富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