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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眼神幽冷地盯着那飘飘洒洒而下的雪花,她伸手从袖口中拿出一样东西,雪白的皮毛映着她的手,天地同色。

才片刻就接过了,就积了少许雪花,柔柔软软地点缀在皮毛上。被荣王接过,邪魅地笑了,细细呢喃着:“楚王宠妻,呵呵,看来这宠有时候也能变成害啊!可惜可惜。”

云宛芙侧头见他唇角恶意的笑,微有茫然。暗自感叹皇位之争真的害人不浅,当初那个他,还存有点正气和正直。而成亲后,随着局面的变幻,他和晋王之争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残忍。正气和良知也一点一滴地退出了心房,被冷酷和绝情占据。

环境逼人…

或是野心逼人呢?

没想到,他如今会和晋王联手,把阴谋渐渐地伸向依然寒梅飘香的楚王府。

“本王真的是太小看你了,这东西你是怎么弄到手的?”荣王把皮毛收进了袖口,语气赞赏,可态度却冰冷万分。

“这个你不必管,东西到手就可以,何必管过程如何。晋王瞄上的东西,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我倒要看看,她是个什么下场!”冷硬的语气,恨意暗含其中,她眉角亦带上四分寒气。

荣王并不作答,捻了捻袖口暗藏的洁白皮毛,似乎上面还残留着绿芙的温暖,而不是遇雪的冰冷。

“知道吗?欲得一人,先得天下!”荣王的脸上,淡淡地浮现了一种名为野心的东西。自古江山美人,欲得美人,先得天下。

云宛芙轻轻一震,冷笑!

天下?天下岂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

雪依然下着,才过一天,地上又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穆风将军府中。

亭台楼榭尽是巧夺天工,可见晋王笼络穆风的诚意,一砖一瓦,并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比拟的。可如此偌大的府邸里,只有一名将军,一名副将还有一名少将,还有守门的四名侍卫。一个女眷都没有,冷情异常,连庭院中吹起的千层雪亦显得静谧。

悠若是第一次踏进这个晋王赐的府邸,她只身而来,亦没有带上一人。缓缓地走入回廊和院落,她的秀眉深深地拧紧了,心底微微地叹息着。

正花厅中,高大挺拔的身影在悠若踏进的时候转身,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悠儿!”

悠若亦回他一个笑容,一道壮年身影从旁走出,坚毅稳着,军人的豪迈之气凛凛映然,沉静地走到悠若面前,跪地行了个大礼,“参见二小姐!”

“裴良将军快快请起,悠若愧不敢当。”悠若慌忙伸手扶起他,感激地笑着,多亏有他,当年奋不顾身,刘枫才能活到今天。

“二小姐千万不要这么说,裴良生来就是刘家的将军,对小姐行礼是天经地义的。”坚毅的脸丝毫没有松动,那是决定忠诚的眼眸,如松。

“悠若,裴叔,坐下吧!我们有正事要讨论。”刘枫淡笑一声,示意他们坐下,屋里没有暖炉,狂风灌进宽大冷清的花厅,一股寒气直袭上悠若的脊梁。她浅浅的笑着,不着痕迹地拢拢身上的裘袍,双手都不敢露出袖口。

“哥哥,你找我来,出了什么事吗?”她拧眉问。

“悠儿,我问你。楚王妃是怎样的一个人?”因是家人和亲信,刘枫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悠若,语气中夹着他一贯的冷清。

“楚王妃绿芙?”她不解地闪闪眼睛,闪过疑虑,不答反问:“哥哥为何问这个问题?”

“你先别问,回答就好。”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住到南园,她住在西厢,加上她怕冷。景沐哥哥几乎不让她出门,极少能见到她,就是偶尔碰见了,也是淡淡地打声招呼而已。了解不多,但是我对她印象很好。”悠若笑着,不知为何,绿芙的脸在她脑海中总是不停地闪烁,一股言所未明的好感在她心中淡淡地酝酿,以至于,她十分希望在王府中能见到她。原也想着去西厢找她,可听侍女说,王妃不喜别人进西厢,她也就止步。

刘枫和裴良脸上同时闪过喜色,“听说楚王宠妻,那是确有其事了,对吗?”

悠若见他们脸上都有喜色,纳闷极了,没来由的,一股淡淡的不安好彷徨慢慢地心中滋生,怎么也赶不走,却也老实地回答,“景沐哥哥是很疼她,但是楚王妃对楚伯伯好像有敌意,很淡,但是我能感觉得到。每次他们聚到一起,景沐哥哥总是有点奇怪,好像有点担忧,…总之就是很奇怪,我也不大能说清楚。”

刘枫笑着摇摇手,袖口轻拂一股冷风而来,悠若不禁一缩,“这些我们不管,只要确定楚景沐够疼她就可以。”

“哥哥。”悠若实在忍不住心底那股不安,还有好奇,看了裴良一眼,又看看刘枫,“无缘无故,为什么提起楚王妃?”

刘枫和裴良对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才笑道:“悠儿,你也不是外人,哥哥就不瞒你,为了牵制楚景沐。我有一次夜探他寝房,墙上看到一幅仕女图,心生疑虑。后来有意无意地向他的贴身侍女打探才知道,那画像里的人是楚王妃,听说是晋王在宫里见了一面,就叫人临摹了一幅画像。我看得不是很清晰,不过依稀看到是个美人。”

“然后呢?”悠若的心顿时提到了嗓间,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惊惧,袖口里的小手,轻轻地握在一起。

“荣王和晋王联手,虽然他没有对我明说,毕竟还留有戒心,但是我知道,近日里,楚王妃肯定会有事。”他淡淡地说着,语气漠不关心。

“不可以!”悠若声音突然升高了,刘枫和裴良都一惊,拧眉看她,语气有着询问。

“会出什么事?哥哥,不要,她…”她吱吱唔唔了会儿,只知道不能伤害她。确实在是找不出借口,良久才道:“她是楚伯伯的媳妇,是楚家的人啊,哥哥!”

“楚家?”刘枫一阵冷哼,漂亮的脸闪过一丝恨意,眉梢也掠过恨,侧头看见悠若担忧的脸庞,才渐渐收起了冷冽,还残留少许冷清,“若不是楚云当年救了你一命,又没有伤及我们家人,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放过他吗?”

“可是哥哥,这和王妃并没有关系啊?”悠若急喊着。

刘枫突然很奇怪地看着她,眼光有不解,有探究,俊秀的眉一挑,眼光看向门口灌进的狂风,夹着少许风雪,有点无情道:“悠儿,你一向洒脱淡雅,为何对一个无缘无故的楚王妃如此维护?她跟我们无亲无故,变得怎么样和我们没有关系。”

“哥哥,怎么可以如此说呢?”悠若微有愠色地盯着他,碰上了刘枫稍微冷然的眼,两人对视了良久,悠若才无奈地出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维护她,可总觉得保护她是应该的。”想起那看似温暖实则飘渺的笑。她心更是一阵寒意涌上,开始意识到,他们要利用她了。

“悠若,别管这些了,既然知道楚景沐疼她,如果她有个什么,或者是不见,肯定能挑起他们之间的不和。或许楚王妃是跟导火线,这么好的棋子为什么不用?”他无所谓地说着。

悠若无奈地叹气…眼光看着门外的狂风怒吼,拼命让自己的不安沉淀,温婉的小脸上闪着无奈。

又是一个牺牲品!

政治和仇恨下的牺牲品!

“晋王想夺她,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悠儿,你穷担心个什么劲?”刘枫说着,捧起一杯茶,已冷的茶,十分苦涩,可是他却似乎习惯了,满不在乎地啐了一口,才放在手边的桌子上,“悠儿,想报仇,想恢复爹爹的名誉,这可是步好棋。你想想,晋王若是真的夺了楚王妃,荣王一定会告诉他。楚景沐筹谋这么多年,连他身后的人是谁,我们都不知道。若是楚王妃被夺,他想从晋王手里夺回来,一定要加快脚步实现他的计划,如此一来,我可以找机会和他合作,各取所需。皇帝现在昏迷不醒,要是突然有个什么事,登位的变成晋王,爹爹的名誉,一辈子也不会得到恢复,我们的仇,永远也报不了。”

悠若不答话,有抹无奈的苦笑,说着没有生命危险。晋王的残暴天下皆知,依他的脾气,想得到一个人,谁能逃过他的手掌心。

红颜祸水,长得太漂亮了的女人果真是祸水!一个人能挑起三个王爷之间的风起云涌,男人都关心政治,谁为她的命运操心呢?虽没有深入了解,她却知道,那是怎样一个骄傲的女人,要是不小心受辱?该是玉石俱焚的刚烈吧。

“哥哥,一定要这样吗?”

“二小姐,你在犹豫什么呢?这可是一步好棋啊?”裴良见她犹豫,也道:“楚王妃出事后,小姐你可以当少爷和楚王之间的牵线人,和楚王合作,晋王如今对少爷还算信任,然后他们里应外合,一定能扳倒晋王的。”

“我知道了!”良久,悠若才点点头,虽不安,但是,复仇和恢复刘庭的名誉是他们的首要的任务。

刘枫一笑,淡淡地点点头,“可别流露出什么情绪了,这楚王妃注定要有这一劫难的,她最后会如何且看她的造化。我们该做的是想办法和楚王搭上线,然后扳倒晋王。这仇,欠了这么久,该还了!”

悠若叹了口气,既然决定,她就不会再摇摆,转而想到了什么,她略有期盼地看着刘枫,“哥哥,有没有芙儿的消息?”

刘枫神色一暗,往椅背上一靠,摇摇头,也打碎了悠若眼中的希望。他深吸了口气,找了很久的人,一点消息也没有,他也担忧极了,深怕找到时是坏消息。

“芙儿,究竟是在哪里?或者是…”不在了,这几个字,谁都不敢讲出来。兄妹两默默相对无语,各自的担忧日日加深。

“少爷,二小姐,你们办你们的正事要紧,至于找三小姐的事,末将一定会全力以赴地找的,一定找到为止。”裴良朗朗地承诺着。

悠若和刘枫皆笑了,“可要劳烦裴叔了。”

“芙儿到底在哪里呢?”刘枫和悠若均轻轻地呢喃着,带着深深的思念和心疼。

而同时,楚王府的西厢,一股寒意陡然袭上绿芙的脊梁,激伶伶地打了个寒颤。冰月细心地发现了,关心地问:“王妃,你怎么啦?”

绿芙闪闪眼眸,少有的困惑掠过,红唇轻启,“冰月,好冷呀!你再去搬个暖炉过来。”

冷?冰月疑惑地看着她,和奔月对视一眼,房间里热得她们流汗了。可是亦深知绿芙体质异常,出门去搬暖炉。

正文 皇城风云 第五十六章 入狱

皇城风云第五十六章入狱

天微微有光,丝丝曙光初现,朦胧天色渐渐清明,王府之中,略有人声,静静悄悄,忙忙碌碌,纷纷准备着一天的工作,有的扫雪,有的烧水,有的准备早膳,轻扬的脚步声来来回回。

而阵阵马蹄声却从远而近,整齐规律地传进王府之中,停在了门外,门口侍卫慌忙进府禀报,卸史带着一大队人马来了王府,神色深重,行色匆匆楚景沐刚刚起身,闻言大讶,蹙起浓黑的双眉,他的王府门前,极少有人敢清晨带兵上门,只能说,有急事发生了…

花厅之中,御史大人已在等候,着急地在庭院中踱步,额上冷汗阵阵,在寒冬中不停地冒出体外,见到楚景沐慌忙迎了上去…

“御史大人,何事如此紧急,需要带着大队人马清晨上门么?”楚景沐略有不悦,声带冰冷,在清晨更深清寒之甚。

“王爷,事关芙蓉血案一事。”御史略有着急地说着,额头冷汗不止地流着,“咋天晚上又有案发,是京城九门提督被杀。”

“九门提督刘顺,是晋王的座上之宾。”楚景沐心有讶然,芙儿复仇,从不伤及无辜,这又是怎么回事,他是近几年才调回京城,和多年前的血案一点关系也没有,怎么会被杀。

“而且…”御史大人支支吾吾,看着他下沉的脸色,真害怕他出口之后,会被他怒气所伤,冷汗更是淋淋…心提到了嗓门,高高吊起…

“做什么支支吾吾的,有事就直说。”楚景沐略有不耐地看着他,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锦袍飘扬,顺畅流溢。

“嫌疑之人…是…是王妃…”卸史不安地瞧着他越来越差的脸色,而门旁的肖乐早就脸色大变,倒吸了口气,转而看向楚景沐顿然下沉的脸…

楚景沐似被人掐住咽喉般,心沉下谷地,眼中寒芒瞬间凝聚,阴鸷袭人,狂风暴雨在脸上慢慢地散布,如冰的眼神似冷箭直射向他,薄唇噙着寒凉的肃杀气息,一字一顿,如针扑向御史,“大人,这京城有三位王爷,亦有三位王妃,不是你指的是哪一位?”

御史似感阵阵压迫随之而来,冰冷的话如剑抵住咽喉,稍有不慎就血溅三里,那位年轻的王爷身上迸发的冰寒之气比之外头冰雪更加凌人入骨,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他胆战心惊地想着,根本不敢抬头看向他的脸色,兄是感受到的肃杀之气就让他差点软膝跪下,心跳如雷,声声沉重,不敢回话,而座位上之人,却冷冷冰冰地坐着,似乎在等着他确定的答案…

御史大人战战兢兢地垂头,垂得更低,这逼人之气,他不敢与之对视,彷徨地低声回答:“是…楚…王妃”

如意料般的答案,他闻之还是一阵心凉,阵阵骇然之惊萌生,连他都抓不住证据,御史怎么会有证据?

“大人,说话最好小心点,若是败坏我王妃声誊,本王定不轻饶。”楚景沐脸上的残佞之气顿起,惊得御史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

“王爷,若不是有确切的证据,下官也不敢怀疑王妃啊,这是刘大人手里抓的东西,王爷请过目。”

楚景沐伸手接过,白如飘雪,轻如鸿毛的…极地貂皮…

那件披风?

他心窒了片刻,皇帝御赐了三件极地貂皮,芙儿怕冷,他全给她做了两件披风,两副暖手套还有一件小坎肩…这种貂皮不同于普通的貂皮皮,是进贡之物,冬天极其保暖,珍贵异常,据他所知,皇宫中能穿得上这件貂皮的也只有三人,皇帝,还有韩贵妃…

而宫外,独一无二,只有芙儿有…这么明显的证据,以她的谨慎,无名的细心,冰月的仔细,怎么会留在观场呢?

御史大人看见他阴沉不定的脸色,不敢吱声,愉觑了眼就赶忙低下去,甚是为难,他见过那名王妃,怎么也不相信一名柔柔弱弱的女子会是芙蓉血案的凶手,况且案发之时晋王闻声而来,这明显是为了牵制楚景沐而栽赃陷害…但他不敢说,楚景沐越来越差的脸色让他心头直打鼓…

“案发之时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楚景沐沉声问。

“回王爷,那天晚上刚好是晋王和刘大人约好谈事,下官接到刘府报案时晋王己在,他命下官一定要追拿…追拿王妃…”

“单凭一片极地貂皮就能定我王妃之罪么?御史大人。”楚景沐阴鸷地问,已带杀气。

“王爷,虽然不能定罪,可是王妃还是嫌疑人,得跟下官回一趟天牢…否则,实在难向晋王交代…”他支支吾吾地说着,这事实在难为,两边都不能得罪,他夹在中间真的很难办啊!

“向晋王难以交代,向本王就好交代是么?”他的声音更是冷魅,逼人之甚。

“王爷…下官不敢!这实在是职责所在啊!”他忽而抬起头,为难地说:“晋王已经得知此事,死的又是他的心腹,如同断他一指,早已愤怒不堪。皇朝也有律法,嫌疑之人必得关进天牢,等到证实无辜才能释放,如今形势对王妃极其不利。王爷又是芙蓉血案的主要负责之人,若不肯交出王妃,不仅会得罪晋王,也会震怒皇帝,再者王爷会落个徇私枉法之名,不更是加重王妃的嫌疑么?”

楚景沐又何尝不知,事已至此,送她进天牢是最安全的做法,可是,那是天牢啊,多少人都死于那里,夏天的天牢已是阴寒万分,更别说现在的天气如此之中,她如何承受牢中寒气?光想到这他就不忍…他怎么可以亲手送她进去…

“王爷…”御史大人见他有丝松动,不禁又道:“王妃只有进入天牢才能堵住悠悠之口,王爷你也可以尽快洗清她的嫌疑,这不是两全之法么?

楚景沐狠厉一瞪,御史又赶忙低下头来,不敢噤声…

“肖乐,去把王妃请过来。”楚景沐扬声,对门口的肖乐喊着,而一边的林龙还是静静地站着,眉目见有点恍惚…

花厅又恢复了凝重,楚景沐阴寒的脸色之厉,谁也不敢出声,连一旁伺候的情儿和金儿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片刻之后,绿芙缓步而未,眉间疲色略显,楚景沐心更是沉下几分,他常奇怪她为何一沾床就睡,原来是夜间睡眠不足,白天容易疲惫…

疑感地看看一旁依然冷汗不止的御史,绿芙蹙眉,刚刚肖乐也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发生了什么了么?为何楚景沐的脸色如此难看?

“王爷万福!”稍微行了礼,绿芙便走近他身边,笑意盈盈地问:“王爷,大清早的,何事?”

楚景沐沉默不语,直接把手中的貂皮毛发给她,同时也注意到她的披风的下尾的确有—似破裂,若不是他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来,心情又是一阵沉重万分。

绿芙不解地接过那皮毛,凝眉,满眼的不解,楚景沐暗自咬牙佩服,这无辜的表情也装得极像…

“昨天又发生了芙蓉血案,这是死者是九门提督刘顺大人,这是他手里抓的皮毛,极地貂皮,看来王妃已经成了头号嫌疑人了。”楚景沐心有怒气,气她的不小心,若是小心一点,也不用受牢狱之灾,语气难免有点讽刺。

“什么?”绿芙细致的双眉拧到一起,不可置信地轻呼,昨天?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奔月不可置信地大喊一声,昨天她们明明就没有出去,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王爷,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冰月也凝眉,无名更是沉默不语,阴沉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