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深山不如城里,没有太过客源。他们跑到城里,大喊打劫!结果被官府追的无处藏身。

我说,选抢劫对像,要选胖的,他们行动缓慢,被抢追不上。他们看准一个大肚肥肥的主,大喊打劫!结果被那主的家丁追打的满头包。

我说,打劫要选个夜黑风高夜,一人独行时。他们等在寒风中,一夜,两夜,三夜,无人。

丫地,难道你们没有吃打劫饭的本钱?爷还不信了!

都说新的一年,新的开始,新的一天,新的抢劫!大年初一,今夜,我们就开始幸福的抢劫吧!看看这个号称山寨的小破屋,真的需要重新拼造一翻!而我们“殿杀”的独特,也应该在新年里绽放出最美丽的烟火!

初一,夜。

“我是谁?”我问五虎。

“老大!”五虎齐声。

“我是谁?”

“老大!”声如洪钟。

“我是谁?”

“老大!”气势磅礴!

“我是老大,你们就必须听我的命令!我说东,就是东!往南者,杀往西者,杀!往北者,杀!”

“是!老大!”

“好!我们抢劫!”我一声令下,六个鬼魅的身影冲下山去,迅速消失在月色之中。

第一次抢劫,五虎没有为我提供任何一样有用的道具,我们驾着自己的双腿,拍着自己的屁股,既当马,又做人的,直接奔下山,汗颜啊。幸好有那么几把平时切菜,打劫时吓人的大刀,可那刀刃就像八十岁老头的牙,残缺出好几个口!还别说,停有搞笑因子地。

具这五兄弟连月来的勘察,城里有钱人家的排名,那是摸的一清二楚,绝无遗漏。而这其中,首属接近郊区的‘墨居’!

我嘿嘿一笑,小五立刻发毛,忙说:“说说而已,说说而已,就算天借胆子也不敢动老大的朋友!”

我又嘿嘿一笑,没有说话,他们的神经却又紧绷了几分,月光下每个人都诡异的可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挂满了伤。都以为我这个老大是当着玩的,我说:跟着我,有肉吃,有酒喝,有妞泡!是我要让你们成爷!五虎都乐。我说:今夜抢劫,大家添新衣,骑大马!五虎没人理我,更没有人服我。当时,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用拳脚与大家寒暄着,不算客道,所以下手不轻。

五虎的乖巧,就证明了拳头是硬道理这一铁铮铮的事实!

通过五虎的介绍,我决定今夜开张,就去光顾一下那位地道的奸商NO.1。正所谓,取之与民,用之于民,奸商NO.1,爷来了!为什么说是奸商NO.1呢,因为我们要打劫的面实在是太广泛了,编号到可以,若是记名字就未免麻烦些。至于比较高难的选手,我们慢慢合计,细心斟酌,现在首要的是拣个软柿子捏捏,振振士气!

我们一行六人,顺黑摸到了奸商NO.1家墙旁。低头与大家窃窃私语,如此这般一番,只见五虎眼睛瞪得雪亮,大有变成银圆之势,被我当头老拳,立刻恢复正常。

隔着墙,我们将买来的肉丸子,扔进了院。过了三分钟,三虎,四虎,偷偷顺墙爬进。看见地上被蒙汗药撂倒的四只大犬,对我的敬佩突然水涨船高。他们快速找到马棚,轻轻将马牵出,打开宅门,骑上马……

这时,突然有人大喊:“不好啦,来贼啦!快来人啊!……”

一时间宅子里灯火通亮,五个人影突然蹿出,其中一个干瘦老家伙疯了似的指着三虎四虎的后背喊到:“给我抓回来!往死里打!”

四大汉忙牵马狂追,混乱不堪……

瘦的家伙,见四下无人,忙将宅门锁好,探头探脑了好几回,才又返回到屋子里,小心谨慎的钻入床底……

等他确定宝贝都在的时候,一颗悬而紧张的心,终于可以稍微的放下。扒人皮暗自嘘了一口气,从床底钻出,眼前突然出现了四双大脚,心一惊,血一冲,脑一痛,人昏了过去……

我坐在床上,翘着腿,看着一虎二虎三虎将一箱金子,一箱玛瑙珠子和一叠银票搬出。我满意的笑了笑,将老头送我的戒指,用蜡烛烤热后,放到了奸商NO.1的额头上,发出吱……的一声。这也算是为“殿杀”日后的成长,做个免费广告。虽然现在我们势力小,不宜声张,但有一天终会成长,这就是所以的前期宣传。

摆摆手,四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回到“殿杀”我看着六匹骏马,满意的点点头。

赵五虎咧开掉了一颗牙的大嘴,满脸崇拜之色:“老大!你真神了!说让我们骑大马,就骑大马!我们按照你的吩咐,将家丁引开,果然不出您所料,那四匹马被我们下药之后,体力渐渐不支,任那些孙子如何抽打,就是不动!哈哈……老子一喊,说你们中计了!他们忙掉头往回跑,丢下了马儿给我们!哈哈……喂解药后,就被老子牵了回来。老大,我们五兄弟算是诚心诚意地服你了!”

赵四虎说:“老大,我们本想,那扒人皮宁舍命根子,不舍银子的鸟儿样,一定不肯轻易交出银子,却没有想到,老大果然神机妙算!不费力的将那龟孙子欺诈来的银子弄到了手,老大,真有你地!哈哈哈……”

“老大!请受我们一拜!”一虎领着众兄弟,一同对我行了大礼。

我坐在主位上,将茶水饮下:“大家从此后,就是兄弟!有苦同享,有难同当!”

二虎摸着头,迷迷糊糊问:“老大,虽然二虎我没有读过什么书,可你那话说的好象不对。是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福?那是必须的生活,每天必过的日子,没有必要提到口号中来。就像每天吃肉,偶尔的咸菜也是好地,哈哈……懂吗?就是说,以后大家要享福啦,但享福太久了呢?就觉得苦也是好地!所以我说:‘有苦同享’!”看着一脸迷茫的人,我掰开馅的讲,就差将原料酱油,咸盐什么的一一解释一遍。虽然有些苦恼,但是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我也算是文化人啊,哈哈……

我将抢来的金银,分给大家,五虎兄弟的手剧烈地颤抖着,显然有大哭一场的冲动,我笑道:“金子是给你们的,你们可以下山去找个姑娘乐乐,但是不要张扬,更别多喝了两杯就不知道亲爹是谁!”

五虎兄弟听我一说,五张粗脸利马涨的通红,看来都是个菜鸟,哈哈……

看着他们一个个屁颠颠兴冲冲的又跑下山,大有不知疲惫之势,就不知道你们回来时要怎么爬喽,哈哈……

一时间,人都跑没了,这帮孙子,居然没叫上我!

叫上我,我会去吗?

哎……还是和我家美人喝点小酒吧……

一个星期内,脑门被印有麒麟图纹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在诚惶诚恐,也有人在幸灾乐祸,更有的人在感激上苍!因为无论是被劫被盗的,均是恶徒。而同时,为了在广大的人民群众心中,树立“殿杀”神秘,优秀,传奇等良好形象,很多穷人已经得到了救济银两,而银两的包装上,自然会印有麒麟标,前期宣传马虎不得!

“你们上次盯的那个肥姥,人在哪里?”我调眉问。

“报告老大,他现在可能在‘协君阁’”四虎回话。

“恩。”我点了点头对他们说:“你们按计划行事吧。”为了锻炼他们,我决定让他们独自行动,而我,今晚也要独自行动!

他们应了声,刚要下山,却又被我叫住:“五虎,路上小心点。”

“放心吧,老大,有你帮我们设计的特殊武器,绝对没问题!”一虎对我咧嘴一笑,和四个家伙高兴的蹿下山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发自内心的笑笑,看开我越来越在乎他们了。

‘协君阁’一个优秀小倌的集中地,据说其中的小倌各个能歌善舞动,顾盼生辉,无论是才艺,还是姿色,都是所有勾栏院中的佼佼者。

从哪里跌倒,我们就要从哪里站起。我要让五虎知道,不是我给的建议不好用,是他们没有运用好,现在看看我一个人是如何搞定这老家伙的。

一个人将披风上的帽子向前压了压,挡着脸,随在某个阔姥身后,闪身进了‘协君阁’。

挑眼打量一翻,声色场所弄成这样,也真是一稀罕品种了。

品竹弹丝,歌舞进临,同鼓瑟琴,绿海碧浪。男色,各个略施粉黛,一副娇羞含怯的模样,衣衫渺渺,皆有动人之姿。

我快速扫了一圈,不见那有酒糟鼻子的肥姥。身形一晃,快速上了二楼,人们都很忙,似乎没有人招呼我,这样更好。

到了二楼,我发现忙的人更多,几乎都在恩啊,啊地乱叫着。古代隔音设施还真不怎么样,简直扰民啊。不过,也许人家是故意的呢?这样多引人春心荡漾,简直是活广告!

“这位是……”

“吱噶……咣……”人太俊拔也是问题,刚说大家忙,这会儿就有人盯上了我,想要问我是嫖客?还是小倌?没有听下面的话,我信手推开了一扇门,大方的跨了进去。路过门口的时候,就这屋没声音,看来没有人,避避再说,我现在可不想和别人混个脸熟。

我刚跨进去,人就傻了,居然有双锦靴!锦靴的上面是双修长的大腿,修长大腿的上面,覆盖着一华丽的紫色锦袍,锦袍上面,隐现着绣功精美的古典玄纹,看到胸膛的位置,再往上就看不见了,那张脸,被我戴的狐狸毛斗篷帽挡住了。

我现在是跨出去也不是,往里跨也不是,有些无法挪脚。

“过来。”一个低沉有力,载着不可抗拒之势的声音响起。

纠缠不清的误会

“不好意思,我走错屋了。”我转身就走,少跟爷玩酷,炅筠那厮都摆不平我,就你,嫩点!

“我包你,留下。”他又开口。

你NND,竟然把爷我当成小倌了?包我,你很有钱吗?钱?哈哈……好家伙,找不到酒糟鼻,有你也算我今天没白来。

我转回去,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的鞋:“不知道你身上的银两够不够包我……”两根脚毛。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他突然伸出手,圈上我的腰,拉扯的瞬间,我的帽子拂掉,他的脸显现与眼前。我们皆是一愣,彼此间都有些失神。我居然觉得他有些熟悉,却一时间想不出自己在哪里见过。

他若出水蛟龙,举手投足间,都会让你产生一股子压迫感,一双深潭般的眸子仿佛蔑视一切,却也有丝不易察觉的阴狠。如果说炅筠是霸道的,那么他则是霸权的。

“把衣服脱了,服侍我。”他看了我半天,突然张口来了这么一句。

TNND,怎么跟爷说话呢?你真是贱到一定份上了!我又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也不想管:“啧啧啧……这么好看的脸,还用得上这儿花银子找小倌?你出去应酬一下,保证有人又有银子,都合适啊!哈哈……只不过,你被压,而已。不过,你不用生气,断袖之乐,就在于安享合欢,不出力!嘿嘿……说不定,你被压习惯了,还倒贴别人压你呢。”

他眯着眼打量着我,那眼里突然有东西闪过,速度之快是我抓不住的,这家伙不好对付!

“你要多少金?”他面不改色的问我。我要说他气度好,还是说他听不懂我讽刺的话,智商有问题?

“金子?爷家的金子用来开屁股都嫌硬,要你的做什么?不和你闹了,爷走了。” 我暗用了一把劲,竟然没有挣脱开他钳在我腰上的手,心中暗叫不好,又惹了不该惹的练家子。我想他已经看出了我不是小倌,却这样纠缠,不太好脱手啊

“你想要什么?”他又问我。

“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吗?”我扬起渴望的脸,眼波流转,唇微张,一般老头被我这么望,心脏不好的,就直接过去了;心脏好的,直接变得不好,也跟着过去了。

“说吧。”他嘴角勾起一丝蔑视的笑。

“放开我!”我冷冷的扔出三个字,手迅速的攻击,身子像后旋转,退到门口,拉开门,回过头:“知道不,爷最讨厌你这样的东西,认为自己什么都有,什么都给得起!你以为你自己能掌控什么?除了拉屎,吃饭,其它一概说了不算!就怕你哪天来个大小便失禁,吃的拉的弄混了!靠!你照样做不了主!”我做个不太文雅的动作,就不详细解释是个怎样的手势,立起了哪根手指。

我拉着门大步走了出去,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真让爷生气。不过,颠了颠手中的银票,笑容逐开,哈哈……小样,还抱着爷不放了,我到要看看你今夜是怎么被扔出‘协君阁’的!

我快速晃了一下,找到个很隐蔽的小包房窜了进去。等他发现丢了银子,还不怒的翻城啊?爷今天还不走了,累死你也找不到在眼皮底下的我。

如果说,我的眼神没有问题,那个挺着大肚子有个酒糟鼻的家伙竟来了?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还别说,真就往枪口上撞来了。难道说他约了人?竟然没有和老鸨寒暄,径直的往我小屋这边颤来……

现在躲也成,可躲出去,又怕被那让我摸了银票的家伙逮住。想了想,还是一不做,二不休,把酒糟鼻一同拿下,再跑路。

红鼻头咚咚的脚步声,将地板震的呼扇呼扇地,他走到门口,肥手咣的一声将门推开,大赤赤的走了进来。我从背后将冷冷的匕首逼在他脖子上,问:“抢劫你懂吗?”

红鼻头的身体抖了一下,以至于千层浪翻滚而来,他颤巍巍的将手伸到里怀,突然黄色粉沫扬起,是迷魂药!

我把刀又逼的紧了紧:“你当爷我是第一天行走江湖?这点小药就想迷倒我?快把银子拿出来,不然……呵呵……我让你今夜变瘦子!”自从两次被炅筠用迷药晕倒,我就长了心眼,该闭气的时候,一定要早!打劫的时候,一定要带面具!这面具虽然看起来很普通,只是一个彩绘的脸谱,却是特制的,对空气有着非常好的过滤作用。

我的刀在他脖子上游走,他不敢回头看我,一滴汗水却顺着头滴落了下来:“大爷, 别……别杀我,一切好说。”肥手再次颤抖的伸进里怀,递出了几张银票

我将银票揣进怀里 ,一记手刀想将他砍晕,但却忽视了肉阻力的问题,酒糟鼻只是颤了颤,没倒!我暗自叹了一口气,再接再厉的又劈出去一手刀。酒糟鼻总算在左左右右晃了两圈后,砰的倒地,扑起一阵灰尘。

蹲下,又在他身上收出了不少的好宝贝:一只玉扳指,很适合炅筠啊;嘿嘿……看看这块玉佩,墨言老婆带一定好看!哦,这串珠子,流水那厮一定喜欢!收了,都收了,我乐呵呵揣好,从二楼的窗户上爬了出去。我寻思着,‘殿杀’事业,再在城里办上两票,就得转移目标了,不能让别人抓到规律,至我们于危险中。想着银票,宝贝,不由的感慨,抢劫的日子,就是爽!

我突然觉得头有些晕,心跳加快,脸发热,脑袋里一下子塞满了很多旖旎的画面。心叫不好,不知着了谁的道,好象是春药!从二楼跳下,我快速飞奔,想尽快摆脱这种难耐的闷热。这个时候,敌暗我明,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除了跑,我别无他法。悲哀啊,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就让人给下药了,丢人!

突然出现的黑影,并没有让我惊奇,我一个漂亮的旋转,收了脚步,尽量自然的笑道:“阁下这是劫财,还是劫色啊?”

“劫人!”黑衣人阴森森的说,随即发出了凛冽的攻势。

他的脸裹着厚布,声音又经过刻意的隐藏,尽管如此,还是让我觉得有些熟悉。我的身手不敢有一分的马虎,却也使不上什么力道,只是每次的拳脚相加,竟让我觉得有丝快感,全身开始燥热,喘息变得若丝,春药开始发作了。

没几个来回,我就被他像抗麻袋似的压在了肩上。

我掐着自己的手指,尽量让自己清醒,可说出的话却是含着挑逗的情欲:“阁下这么费心抓我,还下了春药,大半夜的还得抗着走,是去送礼吗?”

“哼!要不是你还有用,今天爷也要尝尝你这万人争抢的贱屁股滋味!”他冷哼一声,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狠掐一下。

而我一点也不觉得痛,还有种被抚的快感,所幸药效没有全上来,不然真怕自己会呻吟出声。这是什么药,居然如此催情?心一点点的变成冰果,知道自己今夜怕是没跑了。

他左拐两下,上窜下跳的,将我抛在了床上,人就消失了。

你走,爷也走!我晃着想起来,却发现全身无力,每动一下,都是难耐的燥热。身体和床之间的摩擦都让我觉得兴奋,脑袋昏迷的不知身在何处,只想要更多的快感。手下意识的抚慰着自己发了火的身子,越碰越燥热,我狠咬下牙,让别人碰我,还不如我自己来呢!手顺进自己的衣衫里,颤抖的抚上那急切的需要……

突然,门咣的被踢开,我紧闭着的眼,半眯着睁开,心里明白,今天是要废到这里了……

待我看清来人,简直有八百辈子都没有见过亲人的冲动喜悦,逸出口的呼唤,更像是求欢的呻吟:“老婆~ ~”

墨言看见我,毫不迟疑,快速的冲了过来,满眼的怜惜,还有不知名的怒火和杀气!他冰凉的手指贴上我的颊,没有说一句话。我半眯着眼摩擦着,享受那点点的清凉,丝丝快感。而这一切还远远不够,我狂扯着他的衣杉,将自己着了火的身子贴向他,不停的噌着。微仰着头,饱含欲望的唇,急切地吻向他的冰凉,在他口中探索,舔吮,手在他僵硬的身上游走,不安的寻取着更多地快感。

“老婆,给我,快点……恩……我受不了了……老婆……”我类似恳求的低语,身子被情欲熬的粉红。

墨言握成拳头的手,终于松了,全身冰刀般的愤怒,渐渐瓦解,换成了我最熟悉的温柔的。

墨言的俊颜在我眼前放大,他眼里含着腻死人的柔情,他好看的唇含住我嘟起的吻,润滑的舌载着一丝清凉,与我火热的纠缠着。我真的好渴,只能不断的吸吮,脑袋很直白,没有任何想法,只想要他,想的要发狂!

他的衣衫被我拉扯得倾斜,滑出裸露的半个肩膀和胸前红艳的小巧果实,润白的肌肤因我的摩擦而渐渐泛出诱人的光泽,微眯着眼,呵着热气的唇,墨言全身上下沁满了诱惑,他像一棵在月光下,等人采撷的红色甜果,既美画若诗,又引人堕落。

我就像野兽看见美女,疯了似的冲了上去,只能撕扯,啃噬,渴望那情欲的堕落。

墨言修长漂亮的手指一挥,将我的衣衫尽褪,我双臂一环,拥住他滚到床上,全身心的纠缠着,不自觉中将腿缠上了他的腿,手绕上了他的背,拱起身子,不停的噌着,皮肤之间的摩擦,让我忍不住呻吟:“恩~ ~老婆~ ~我要~ ~给~ ~ 给~ ~我~ ~”

墨言的喘息越来越浓烈炽热,落在我脖颈处,呵着我的情欲,痒着我的心,勾着我的魂魄。他的吻在我身上绽放,缓缓下滑,用唇舌摩擦着我胸前的红色果实,一只揽着我的腰,一只手套弄起我着了火的分身。我被那高亢的快感,刺激得呻吟不断,而墨言也受到了我热情的撩拨,越发激烈的与我缠绵着。不一会儿,一阵超强的快感袭来,我脱口出释放的喜悦,泻得一塌糊涂……

可还是想要,仍旧疯狂的想要!我脸色绯红,再次拱起身子,不按的纽动着:“老婆~ ~我~ ~还要~ ~”

墨言隐忍的脸,冒出细微的汗珠,是如此的俊逸好看。他伸手,将我泻出的液体,仔细地涂抹在我的后庭,他指头每动一下,我都轻呼出愉悦的声音,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游走着。

墨言亲吻着我的额头,托起我的后臀,将已经巨挺的炽热缓缓推进了我无止尽的欲望,让我暂时得到真实的满足:“唔……恩~ ~恩~ ~来~ ~啊~ ~好棒……”我全身的快感被无限的放大了,那欢快的,不受控制的情欲,无边的泛滥开,层层向我袭来,我揽着墨言,就像抱着唯一的救命木,在情欲的海洋里,与他共浮沉。

“老婆 ~再来~ ~恩~ ~我要~~恩~ ~要~ ~”我欢快的叫着,兴奋的摩擦着,却在下一秒,冻结了所有的热情!

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黑色墨眸,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我,没有生气,没有愤怒,甚至没有鄙视!我脑袋顿时清醒不少,一颗充满欲望的心在渐渐冷却,揽在墨言后背上的手臂和缠绕在他腰上的大腿,都变得无所适从……

墨言看都没有看炅筠一眼,迅速扯过被子搭在自己后腰,挡住我们正在合欢的部位,在我身子里的冲刺并没有因为什么而停止,一切都在继续。我顿时觉得万般羞耻,思维失去了掌控能力,腿却仍旧圈在墨言腰上,无法停止的索要着欢娱。

我的心乱了又乱,微张的唇颤抖着,想告诉炅筠,我被人下了春药,可发出口的声音竟又是细碎的呻吟!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冲满情欲的眼,模糊的看着那双冰眸的主人,在我眼前点点消失,突然间觉得有什么东西从生命中滑走了一样,心就像被人用刀挖了一块,变的残缺不全。炅筠,你不想听我解释,就如此果断吗?

我的一滴泪,细致的滑落,它很慢,似乎也在感慨。

墨言看我,眼里满是痛楚和我那滴泪滑落的痕迹:“颜,你为他掉的泪,终会有去无返,可我一直在这里等你,难道你就真的看不见吗?”

我就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三心二意,既伤害墨言,也伤害炅筠。可感情若只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和怎会苦了众人的痴狂怨恨?墨言,你的好,我一直有看到。而炅筠,我在你心里应该是不重要的吧?你可以这么无情的转身,可以如此不在乎的离去,你没有懂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是一个杀手,别人都以为我很幸运,还有温度。可没有人知道,当看着自己的双手拿起刀子,刺入别人温热的胸膛,划出鲜红的痕迹时,就已经被剥夺了温暖的权利,这是我亏欠别人的,可又是无法阻止,不能停歇。我知道自己一直渴望温暖,就像渴望墨言的爱,可无论什么东西,别人有的,你没有,你都会觉得空虚,哪怕那个东西别人要给你,你还是会觉得想真正拥有。

炅筠,在遇见你之后,我竟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体内还残留着某些温暖的元素!当我知道自己的温暖被你渴望时,你永远不能想像,我是多么骄傲,自豪!我突然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有血,有肉,有温度的活着!

我有温度了!我有温度了!我万分雀跃,异常兴奋,却在转身间发现墨言的枯萎,在刹那间停止了所有的激动,我一再怀疑,是我把墨言的养分吸走了,所以,我活了。可渐渐的我才发现,原来墨言也是个没有温度的人,他只有和我一起相互摩擦,才会有温柔的光羽。这让人万般眷恋的温度,这种错综复杂的感情,又怎么会有人懂?

我凝视着墨言苦涩的眼,为了这份永恒的温暖,拥上他,深吻着:“我一直有看到你,无论是转身前,还是转身后,因为心里,一直有你……”

也许,这样更好,就我和墨言两个,就像最初的诺言:一直一起,一起到老。

我决定让自己忘了与流星嬉闹时,想起的那张脸,忘了他的存在,忘了他的依赖,忘了他的任性,忘了他的宠爱,忘了他的种种不安定,忘了我们之间不平等的魔鬼契约,都忘了……

不是不能离开墨言,而是已经离不开,他对我好,是那么珍贵,我懂得珍惜与回馈……

我枕着墨言的手臂,绻在他怀里,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很让人安心。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事实却很明显,我们被人摆了一道。有人故意要引起炅筠的误会,可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呢?

炅筠没有生气,没有愤怒,没有疯狂,只是没有感情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的如此洒脱。他会怎么认为我?一个说要去流浪的人,一个谁也不打算理的人,一个跟他有契约的人,居然在客栈与墨言做起了那种事!心很痛,却是我的感受,而现在,我必须强迫自己忽视那感觉,有墨言,是我的幸福,即使我从来不知道幸福到底是什么。

“累吗?”墨言抚着我的脸,眼含柔情。

“也没有给我表现的机会,都是你在忙乎。”我嘟囔了一嘴。

“下次,让你忙乎,成吗?”他含笑的看着我闹脾气。

听他一说,我眼睛唰的点亮,心情别说,还挺激动的,忙抱住他:“真的?”

“只要你高兴。”他宠腻的吻了吻我鼻子,将我贴向他。

“老婆真好!”我高兴的拍他屁股。

“颜,我会一直对你好,只对你一人好,你也要如此对我,知道吗?不许再想别人,让我疼你。你说过,我们一起,一辈子。”他抚着我的唇,望进我的眼。

“老婆,你说一辈子是多远?”

“一辈子,就是从我们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到最后闭上眼睛。”

“那你的一辈子,和我的一辈子,一定不能同步啊。”

“能!颜,我们一定会同步!当你闭上眼睛,我也绝对不会睁开。”

“傻老婆,别对我这么好。”有种异样的感觉,暖暖的,涩涩的滑过心。炅筠说过,他死,我一定不可能活着。墨言说,我死,他一定不会活着。那如果他们死了呢?心一惊,为这个不好的念头而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