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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徐小雅告诉我,她俩用了那张卡上的钱,用这钱还给了黄小觉。”

他笑起来,当然不会告诉张翔自己早就知道了。

张翔当然也不知道他早已在微信上得知颜细细的一举一动,更不可能知道他便是“抠脚大汉”,见他笑得开心,还以为是他在高兴黄小觉终于没戏了。

在店铺前面,汪东林停下来。

因为他看到有两个人正拉拉扯扯的,他立即就避开进了对面的一家店里。

来人正是黄父黄妈。

黄小觉回来后,并没如黄妈惧怕的那样暴跳如雷,相反,他非常沉默,一言不发,只是不回家,不露面,打电话也关机……

哀莫大于心死。

黄父非常担心儿子,也不许老婆打扰他。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黄妈禁不住妹妹每天求情,各种闹腾,她毕竟也怕外甥真的坐牢,无可奈何,死缠着老公,非要老公想办法。

黄父被逼无奈,只好带着老婆一起登门道歉。

黄妈扭捏进门,没见到颜细细,一下松一大口气。光面对徐小雅,会让她的老脸更好受一点。

黄父开门见山:“小雅,今天我们是来道歉的……”

他深深鞠躬:“对不起,小雅。我代小觉的妈,姨妈以及杨威替你和细细道歉。”

老头儿这么鞠躬,徐小雅还真被吓住了,急忙扶起他:“黄伯伯,这可不敢当啊。快请坐,请坐。”

黄妈讪讪的,也在一边坐了。

“细细最近还好吧?”

“她还没回来,也没打过电话,我也不知道情况。”

彼此客气了几句,黄妈见老公半天不说到点上,插嘴:“小雅,我们今天来是有事相求,你们能不能撤掉对杨威的起诉?”

“很抱歉,这个主我做不了。”

“颜细细呢?你给她打个电话行不行?就说我和小觉的爸向她赔礼道歉……”

“细细关机,她不主动联系我的话,我是联系不上的,很抱歉。”

黄妈见她滴水不漏,急了:“小雅,千错万错是我的错,杨威只是替我行事而已,你们真要起诉,那就起诉我,放过杨威吧,我宁愿替杨威顶罪……”

徐小雅听得这话刺耳,但还是好态度:“打人的是杨威不是你,一人做事一人当……”

黄妈忍无可忍:“我说,小雅,你们能不能看一下小觉的面子?真就要这么赶尽杀绝吗?再怎么说,小觉也曾对她颜细细那么好过……”

徐小雅冷冷的:“既然知道小觉对细细那么好,那杨威为什么就没想过要看一下小觉的面子手下留情?”

黄妈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自己被打了,本是满腹冤屈,自认为委屈到了极点,现在低眉顺眼来赔礼道歉,人家又不领情,就更是气愤,一怒之下口不择言:“拽什么拽?不就是仗着汪东林的势力吗?颜细细口口声声爱我儿子,可是,她跟汪东林一直藕断丝连算什么?”

黄父急忙将她拉起来:“老太婆,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胡说吗?要是没藕断丝连,汪东林会这么帮她?她这样做对得起小觉吗?”

黄父生怕老婆再说什么不可收拾,将她拉起就走:“小雅,对不起,老太婆胡言乱语,别跟她一般见识……”

徐小雅憋着一肚子气,却没法发泄。

黄父生生将老婆拖出去,在门口,忽然停下来。

对面的男子态度很客气,微微颔首:“二位,我是汪东林。”

就连黄妈也怔住: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汪东林。

这男人身上有股气场,要换成另一个人,她早已恶言相向了,可不知怎地,但见这高大男人不怒自威、气派非凡,她竟不敢开口。

黄父沉声道:“你先去车上等我。”

黄妈不敢不从,拿了车钥匙走了。

汪东林依旧客客气气的:“黄先生,这次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刚刚尊夫人说的话我也听见了。只不过,我要纠正一点……”

黄父也很客气:“汪先生请讲。”

“颜细细从没和我藕断丝连,更没脚踏两条船。事实上,她算得上我见过私品最好的女人。当初她和你儿子是因为什么原因分手的,相信你很清楚。她跟我在一起时,从没私下见过任何男人甚至包括你儿子黄小觉;当然,她跟你儿子在一起时,也从没私下再见过我,甚至连电话联系都没有过。没错,我一直很喜欢她,当初分手也是她非要分手不可。后来我甚至想用卑鄙手段逼她回我身边,都被她坚决拒绝了……”

黄父惊疑地看着他。

“有一点我必须说明,我跟她在一起时,男未婚女未嫁,绝不是什么包养关系。我甚至多次向她求婚,只不过我不够完美,她没看上我,不肯嫁!”

他微微一笑,将自己的手掌举起来:“黄先生你看到这伤痕了吗?去年春节时我挟持她到我家,希望跟她复合,但她宁死不从,将我刺成这样……”

黄父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我身上这样的伤痕还有一处,你看……都是为了要跟我分手,所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

“我因为爱她,所以就算她刺伤我,我也从没动过她一指头,可你那个外甥居然敢动手打她,黄小觉口口声声爱她,难道就是这么爱的吗?难道他爱她,在你们家族就真的这一点分量都没有?”

黄父哑口无言。

“这样的一个女人,要爱上谁就绝对一心一意,岂会藕断丝连?我不知道在你们心目中好儿媳妇的标准到底是什么,可是,她绝对比大多数的女人操守都更好。她爱上黄小觉,本该是黄小觉的福气,遗憾的是,你们家门槛太高了,尊夫人眼光更高。既然如此,何不放彼此一条生路呢?”

“……”

“就算这次出事,也不是她求我帮她,是我担心她的安危,派人不时关注着。事实上,如果我不偷偷帮她,她绝对一辈子也不会来求我!”

他傲然道:“你们可以质疑别的,但不能质疑她的人格!在我眼里,她就是个最好最完美的女人。黄小觉错过,那是他的损失!”

旁边的黄小觉,几乎要靠着墙壁的支撑才能维持最后一丝力气。

原来如此。

一直如此。

就如汪东林掌心的伤痕:她为他黄小觉宁为玉碎,黄家却将她垃圾似的扫地出门。

(今日到此,明天才是真正甜蜜篇章:我把你宠坏。后面才是真正的“猛料”。)

第459章-第469章 我把你宠坏

黄父也震惊到了极点,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他转眼看到旁边不知站了多久的儿子时,更是心里一沉。

黄小觉并没看任何人,他靠在墙壁上死死闭着眼睛。纵然是对汪东林有满腔的愤怒,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要是春节那样,要是汪东林伤害她,他哪怕跟他以命相搏也从未后退过。

但是,这次,是自己伤她。

汪东林何尝不知道他在一边?不但知道,而且是早就算好了时间,估摸着黄家人会来,他才专门赶来的。这事情,总要有个了断。颜细细这个小骗子躲起来了,就总要有个善后之人,藕断丝连,不如一刀两断。

黄父虽然不认识汪东林,但对他早就听说过无数次,一直对他非常恶感,心目中定势印象,这人无非就是个恶少,纨绔子弟,花心玩弄女人而已……没想到闻名不如见面,汪东林这一番话下来,无懈可击,纵然是男人看男人,也挑不出对方任何毛病。

而且外形好的人就是占便宜,汪东林特别精神特别气派,也没法让人将他往“猥琐之徒”几个字上面联系。更重要的是,他彬彬有礼,不卑不亢,绝非传说中的咄咄逼人,穷凶极恶。

“我知道你们今天是来替杨威求情的。杨威打人耍流氓顶多是个民事纠纷。但这次实在是欺人太甚,他无非是看准了颜细细孤苦伶仃,无父无母,反正也没个出头之人,打也打了,讹诈也讹诈了,欺负到死也没关系,所以才益发嚣张。这种宵小之徒,不惩罚他一下,也说不过去,不是吗?”

黄父对打架一事本就有愧于心,又听人家这么一说,脸上更是火辣辣的。

之前那句“无奈你们黄家门槛太高,尊夫人眼光太高”——已经令他无地自容。别的人说说也就罢了,可这话从汪东林嘴里说出来,简直是莫大的讽刺。

现在听得汪东林这句“无非是看准颜细细孤苦伶仃,才益发嚣张,反正也不会有人帮她”……他的脸红得要出血似的。

一大家子仗势欺人——欺负的是一个对自己儿子一心一意,差点成为儿媳妇的女人。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他脸上红一阵又白一阵,一句话也辩驳不得,只是苦笑一声:“汪先生,我对此事也非常抱歉。严格地说来,是我应该承担很大责任,因为小觉长期在外出差,并不知道他母亲的行为,而我在家里,却采取了放任不管。这都是我的错,你放心,以后我定当约束家人亲友,决不让他们乱来。”

谁说黄父糊涂呢?

瞧,都把责任揽自己身上了。

不过,就算黄小觉“长期出差在外并不知情”,也真的无济于事了——这世界上,人们只看后果,而不是过程——否则,许多罪犯也是无辜的,不是吗?

“至于杨威的事情,我们绝不会再厚着脸皮打扰细细,看法律的吧,该怎样就怎样。汪先生,我非常羞愧。”

汪东林还是客客气气:“那就有劳黄先生了。”

黄父走出去,才看到靠在墙上的儿子。

他一怔:“小觉,你什么时候来的?”

黄小觉依旧一言不发。

他看着儿子面色如土,心里纵有百般不忍,可是,又能说什么呢?

黄父不好再问什么,“那我先回去了。”

黄小觉只是点了点头。

只剩下黄小觉和汪东林。

终于,二人的目光接触。

这是春节那次大对峙之后,二人第一次见面。

黄小觉死死盯着他,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他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无论哪里都会出现他的阴影。就像伏地魔大人,随时卷土重来。

可是,汪东林满不在乎,在他心目中:黄小觉更这家伙更伏地魔,该说他卷土重来才对。

他挥了挥手,什么也不说。

挥舞的,正是他春节时被颜细细刺伤的掌心。疤痕虽然已经淡了,但因为很深,所以一目了然。

就像他满不在乎的刻薄劲,炫耀似的:“颜细细真是个傻瓜,她因为爱你一心想要嫁给你,所以不惜伤害我伤害她自己,居然还被你表哥和你妈揍一顿。你知道她除了刺伤我两次还打过我多少次吗?这个女骗子,一不如意就对我拳打脚踢,我都不敢还手,从未舍得动她一指头,杨威算什么东西?他何德何能敢打她?”

这才是他最耿耿于怀的,根本不能容忍:有胆动手就要有胆量承受后果。

黄小觉死死捏着拳头,若是以前,他早就一拳挥过去了,但今天,全身无力。

就如汪东林所说,她那么爱你,你家里却这么往死里欺负她——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啧啧啧,你妈还口口声声骂她贪财,怕她啃你。她真要爱钱,我给她的奢侈品专卖店足够她混吃等死了,犯的着贪图你那几个小钱?”

“!!!”

汪东林目光锐利:“黄小觉,你真爱她吗?我看不见得。”

“……”

“你母亲的行为不是第一次了,而是无数次了,可是,你从未有过任何有效的制止行为,一直睁眼闭眼。如果真的爱她,舍得让你母亲如此糟践她?”

“……”

“其实,你根本没你想象的那么爱她,你口里不说,但心里一直在乎她跟过我的事实,不是吗?尤其是王晓豪这种小人羞辱你时,你更是忍无可忍,不是吗?”

一字一句,匕首投枪。

只有男人看男人,才把男人看穿了。

甚至,那天他居然跟周婷谈笑风生,那么亲密。

周婷这种高大上的女生,其实才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不是吗?

“你根本配不上她对你的一番心意。所以,你没资格继续纠缠。如果你不纠缠,杨威还有条生路,但你要是不知好歹,杨威绝对坐牢到底……”

他根本无视黄小觉愤怒燃烧的目光,满不在乎:“我本就是这种不择手段之人,你早知道的。以前颜细细爱你我无话可说,现在她早就不爱你了,你再敢纠缠,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黄小觉怒不可遏:“你怎知道她不爱我了?”

汪东林哈哈大笑,笑而不语。

我就是知道,不服气吗?不但知道,而且还是她亲口告诉我的——可是,他怎会告诉他这一点?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黄小觉面前充满了优越感——就凭借抠脚大汉的身份——抠脚大汉在细细心目中,那可是高大上的人物。

多爽。

黄小觉惊怒交集,这也是他第一次心惊动魄:汪东林就像掌握了什么超级大杀器似的,洋洋自得。

这超级大杀器到底是什么?

偏偏汪东林不知死活,雪上加霜:“啧啧啧,黄小觉,我以前还真没发现,原来你家如此高不可攀。放手吧,颜细细真的配不上你,你一大好青年,社会中坚,中流砥柱,要什么样的美女找不到?放过颜细细,选一个你令你母亲满意的富家女不行吗?”

黄小觉狠狠瞪他一眼,掉头就走。

汪东林看着他走远,脸上的笑容慢慢加深了:黄小觉啊黄小觉,这次,还真不是我跟你斗。你妈出马一个顶俩。

在旁边一直惴惴不安的徐小雅,此时脸上才终于露出狂喜之色,搓着手,简直语无伦次:“三少……三少……谢谢您,太谢谢您了……”

汪东林微微点头,很温和:“细细呢?”

徐小雅面露犹豫之色,也不知该不该讲真话,可是,她还是决定按照颜细细的意思:“她出去旅游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一般她不主动联系我们,我们就联系不上。很抱歉,三少。”

“没事,出去散散心也好。”

汪东林暗赞一声,果真没看错人,他自然早就知道颜细细的下落,随口一问无非是看徐小雅会不会说实话。果然,徐小雅始终是颜细细一党的。

女人之间的友谊向来脆弱,但是,如果真有友情的,那就是比钻石更加坚定的。虽然罕见,但遇上了,便是你一生的福气。

徐小雅,从来不是颜细细身边的陪衬,更不是她的跟班——而是一同成长,互相砥砺。

友情,要如此方能坚固长存。

徐小雅对汪东林自来怀着深切的感激之情,在她心目中,那是大神一般的存在,要不是他,自己哪有今天呢?所以,非常殷勤地跑前跑后端茶倒水:“三少,您请喝茶。”

汪东林很难得地闲下来在店里逛了一圈,细看各种装潢以及货架的摆放,见所有细节都做得不错,心里也暗赞徐小雅可真是个勤快人。

他随口问:“现在生意如何?”

“还行。比我们预估的好。现在天气更热了,人们逛街时间长,很多路人进来享受空调,喝水什么的,好些人看着看着就买单了。尤其是昨天晚上前面片区停电,好多人进来闲逛,细细叫我们临时在门口摆放了一个冰镇酸梅汤大桶赠送路人,嘿,明明以为来蹭空调的都是屌丝,却不料一晚上居然卖出去三十几个基本款的包包,比我们五一那天还卖得多。”

原来,老百姓也是有需求的。

那些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们,对于三五千的入门级奢侈品包包,咬咬牙,偶尔也是会掏钱的。只要你服务态度好,试得多了,心情一爽,就下手了。

汪东林笑起来,“真不错。”

徐小雅得他称赞也很高兴,搓着手,犹犹豫豫的:“不过,三少,我们可都是托您的福……”

汪东林知道她是因为用了那张卡上的钱还给黄小觉,所以不经意的挥手阻止了她说下去,笑眯眯的:“徐小雅,我发现你还真有点经营天分,只做这个小店那是埋没人才。”

徐小雅睁大了眼睛。

“以前那个店新换了店长之后,没你做得好。等你这边缓过劲来,还是把那家店一起接管了。”

徐小雅不敢置信,惊喜莫名:“三少,这可不是我的功劳,我们背后每一次的策划推广活动都是细细弄的。”

汪东林还是不经意的:“颜细细就不必管这些事情了。”

徐小雅有点意外:什么叫细细不必了?三少这是什么意思?

但汪东林不说,她也不敢追问。

汪东林转了一会儿,这才说:“把打架那天的录像给我看看吧。”

他跟别人不同,他压根不在乎杨威来拿了多少个包包,也没兴趣知道两个老妇人的纠缠。他只是反复查看颜细细被黄小觉姨妈绊倒,她冲起来就操凳子砸人的那一幕……

看着看着,就笑起来了。

这才是真正的颜细细。

自己要的,也正是这种女人——如果连自己的尊严都不敢捍卫的圣母,那留给别的男人好了。

徐小雅见他居然发笑,也不知道他为啥会笑,莫名其妙,又不敢问。

黄父走出去,看到老婆鬼鬼祟祟的从一边出来,他没好气瞪她一眼。

黄妈那性子,见了汪东林岂肯走远?一直躲在一边偷听。越听越是愤怒,脸红得要出血似的,悻悻地跟着丈夫上了车,再也忍不住:“他说的真话吗?汪东林不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吗?颜细细有那么好吗?”

见丈夫不回答,她冷笑一声:“真是笑话!汪东林会娶她?还说什么他多次求婚她不肯嫁,就因为爱我们儿子才不肯嫁的?太可笑了,汪家那种人家,会娶她吗?真要娶的话,颜细细可能睡着也笑醒了,想要嫁入汪家,比中彩票还难,汪东林可真会往她脸上贴金……”